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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也疯狂-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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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缘脸上发烫,易谦望天儿,相公这个词……怎么这么雷人呢?
  “那你这身体,还能大婚了吗?”
  没等易谦回答,诺缘急屁股猴似的抢先回答:“当然不能,若是传给了易大哥怎么办?”
  总舵主:“此言有理,据说你是易谦抢来的?难得你还能这么替他着想,那你说说对这婚事有什么看法?”
  诺缘激动了,“你们,你们强抢民女,霸占良家妇女,你们,你们是恶霸,是社会的毒瘤,是大坝上的蚂蚁,是房梁上的蛀虫,我,我不嫁我不嫁我不嫁,打死也不嫁!!!!”
  总舵主被诺缘喊蒙了,他们怎么成了恶霸毒瘤了?转头严肃的看向易谦:“我们天地会以反清复明为宗旨,你这样做确实有失考虑,得民心者得天下,民心失了我们就是得了天下也坐不稳呐。”
  诺缘笑:“瞧您老道理说的多明白,那就赶快放了我吧。”
  总舵主一愣:“不过一次半次的也不影响什么,再说你都知道我们的老窝了,放你回去不就等于放虎归山?”
  诺缘翻了个白眼,扭头冲着里面躺下,说了半天全是废话,她懒得搭理了。
  总舵主尴尬:“那姑娘歇着吧,老夫先走一步。”
  说罢总舵主示意易谦跟他出去,一关上诺缘的房门,总舵主马上换了副表情,“这姑娘你确定没问题?”
  易谦皱眉:“师傅请放心,四贝勒宝贝她宝贝得紧,从不让他参与社稷的事情,她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总舵主:“那就尽早完婚。”
  易谦一震:“全凭师傅作主。”
  第二天一早,易谦不明白昨儿晚上还说要他尽早完婚的师傅怎么就突然起意要搬家,事情来的太突然,他不能确认这是不是四四那边采取了什么措施,只能听从师傅的吩咐走一步看一步。
  诺缘还在装病中,对于突然的搬家她显然不太愿意,所有人都会武功,只有她一个人不雅的被易大哥拎着脖子走。
  她地淑女形象啊,全都毁了……
  到了目的地,诺缘凭着直觉认为好像是离京城更近了,起码不在山里,只是一个僻静的院子,在一片菜地的深处。
  诺缘觉得自己严重腐败了,没有了丫头伺候着她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收拾一间屋子,反正她是病人,不自己动手也会丰衣足食的。
  躺在床上装死,总舵主他老人家推门而入,后面跟着脸色有些不自然的易大哥。
  “丫头啊,我看了黄历,明天日子不错,不如就把你们俩的婚事给办了吧。”
  诺缘惊:“总舵主,我病还没好呢。”
  总舵主摇头:“要我看这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看你也挺硬实的,再说了,那猪都没什么事呢,难道你连猪还不如?”
  诺缘求救似的看着易谦,而易谦却扭头望天……
  好吧,这可怪不得她了,还是自力更生吧。
  诺缘怒发冲冠,指……
  “你个老匹夫,没见过你这样的,我们两个当事人还没说什么,你跟着着什么急?我看你是更年期狂躁症,我告诉你,我说了不嫁就不嫁,我生是四贝勒的人,死是四贝勒的鬼,你要是逼我,我现在就到外面去喊这里是天地会的老窝,你信不信?”
  总舵主的脸色顿时黑了,“我,我是一番好意,你不领情就罢了!哼!”说罢转走要走,临出门还说了一句,“谦儿,为了防止她真的跑出去乱说,成亲之前先把她锁起来,等生米煮成了熟饭再放开她。”
  易谦有些同情的看着诺缘,伸手想摸摸她的头发,“又惹事了吧?”
  诺缘一甩头躲开了易谦的手,“谁让你刚才不说话的?你是在逃避?还是想将错就错?”
  易谦愣住了,无辜的目光很受伤的看着诺缘:“在你心里易大哥就是这样的人吗?”
  诺缘一惊,是啊,易大哥怎么会是那种人呢,她吐了吐舌头,低头认错:“对不起易大哥,我太着急了。”
  易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缓缓的呼出,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还是那句话,一切有我,即使迫不得已和我成了亲,我也不会勉强你半分,累了一天了,休息吧。”说罢走了出去。
  诺缘听到了房门上锁的声音,心凉了一半,四四啊,你死哪去了?她都要嫁人了,他还等什么呢?
  第二日,诺缘觉得这院子里似乎热闹了许多,不会,不会真的要她和易大哥拜堂吧?刚想到这里,门上传来了落锁的声音,抬头一看,竟然是黄蓉站在了门口。
  黄蓉一甩手,一件大红色的嫁衣扔了过来,诺缘愣愣的看着衣服,有点不敢置信,再看看黄蓉比前些天更为消瘦的脸庞,她计上心来。
  “黄姑娘,你请坐。”
  黄蓉一脸不忿,“有话就说,坐就免了吧,整院子的人都在为你的事忙前忙后,我也不好偷懒不是?”
  诺缘一看黄蓉这表现,觉得有门儿。
  “黄姑娘,你替我嫁了吧。”
  “什么?没见过你这么不知好歹的人,易大哥那么好,别人求还求不来的婚事,你却往外推,你说易大哥有哪里配不上你了?”
  诺缘拧了一把大腿,硬挤出几滴眼泪:“黄姑娘,正是易大哥太好了,所以我才不能误了他,就像你说的一样,我根本配不上他,论容貌我只是中上之姿,论武功我也不会,女红不会,做饭不会,出不得厅堂入不得厨房啊,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得的病虽然看起来没什么,不过是会传染的,病在普通人的身上顶多也就是乏力而已,可是若是传给了练武之人那他的武功就要全废了,黄姑娘,你若是替我嫁了就是救了易大哥呀。”
  黄蓉的脸上滑落了两行泪,哽咽着说道:“我从小就喜欢易大哥,虽然他对我不冷不热的,可是也从来没对别的姑娘表现出亲昵,我就想我总有机会的,可是为什么是你,你哪点比我好?”
  诺缘被雷到了,忙安抚:“我没一处比你好的,所以你要拯救易大哥于水深火热之中,我的建议你考虑考虑?”
  黄蓉抽了两下鼻子,“我想想吧。”说罢转身欲走。
  诺缘:“你快点想,慢了说不定今晚我就要和易大哥洞房了。”
  黄蓉脚步一滞,转过身来跺了跺脚:“我不想了,就这么办吧。”
  两人达成了共识,凑到一起共商大计。
  诺缘:“你知道出了村子以后往哪边走能进城吗?”
  黄蓉摇头:“你又不是不知道,师傅他老人家这次摆明了是不相信任何人,除了他自己,剩下所有兄弟都是蒙着眼进来的。”
  诺缘皱眉,这可如何是好,逃出去了她也不知道往哪里走啊。
  “黄姑娘,麻烦你叫易大哥来一下。”
  黄蓉的脸上浮现出疑惑,诺缘忙道:“我不会出卖你的,那样的话我也跑不了了。”
  黄蓉将信将疑,可还是把易大哥带了来,等她出门之后诺缘忙把她的计划说了一遍。
  谁料竟被易谦一口否决,“不行,太危险了。”
  诺缘耍赖的摇着易谦的胳膊,“易大哥,你想想啊,我们俩的婚礼你师傅肯定要在场的吧,所有弟兄也都要去喝喜酒的,我轻而易举就能出去了,哪里有什么危险?”
  易谦皱眉,“我是说出去之后,连我都不知道这里究竟是哪里,需要走多久才能到京城,你一个弱女子如何能走得出去?”
  诺缘瞪眼,“你只说出了村子往左走还是往右走就好了,凭你的方向感即使蒙着眼也能感觉得到,反正我是走定了,你不说我也要走,倒时候就更危险了。”
  易谦很无奈,他从来不知道怎么拒绝诺缘,这次也一样,被她这么三说两说的,他心里的天平又倾斜了。
  易谦深深的叹了口气,“既然我说不会强迫你也不能让你放心,那你就走吧,出了院子往右拐,顺着菜地的方向一直走,走大约2里地就能看到村落,到时候你找老百姓打听出村子去京城的路就可以了。”
  诺缘抓着易谦胳膊的手有些迟疑,她怯怯的叫了一声易大哥,在心里说了句对不起,他对她的好她永远记得,只是她不能用自己去报答。
  易谦解下了自己的钱袋塞到诺缘手里:“仔细点别弄丢了,没钱寸步难行。”
  “易大哥……”诺缘的鼻子发酸。
  易谦拍了拍诺缘的手:“好了好了,又不是生离死别,说不定转眼就又见面了,晚上我和蓉儿尽量拖住师傅,你自己机灵点儿。”
  诺缘抓着钱袋的手有些紧,一方面是激动,一方面觉得对不起易大哥,她这一走,他怎么向他师傅交待呢?可是此时是她唯一的机会了,再不跑,说不定就永远也见不到四四了。
  晚上,诺缘和黄蓉互换了衣服,她躲在了衣柜里,等蒙着红盖头的黄蓉被人接走后就偷偷的溜出门去。
  逃跑的过程异常的顺利,比她上次从十三府出走顺利得多,起码没撞上什么倒夜香的之类的,出了院门往右拐,沿着菜地一直走,诺缘也不知道走了多远,但是她感觉自己的脚已经磨起了泡,脚掌和大脚趾火辣辣的疼。
  终于看到了一个村庄,其实也不过是稀稀拉拉的几个草房,诺缘小心翼翼的敲开了一家的房门,问清了往京城去的方向。
  可是那人说从这里走到京城要1个半时辰,也就是三个小时,而且城门这个时候已经关了,即使走到了也是进不去城的。
  诺缘没有办法,她不能留宿,因为明天一早总舵主肯定会发现她的失踪,她必须趁现在能走多远就走多远。
  脚上的疼痛和小腿的酸痛几次让诺缘想放弃前进的念头,她现在基本是凭借着本能往前走,胳膊和腿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可是她不能放弃,好容易迈出了这一步啊。
  远远望到前面似乎有火把的亮光,城门一样的建筑若隐若现,诺缘欣喜若狂,神经一放松身子就软了下去。
  隐约听到身后有马蹄声,然后是马儿的嘶鸣声,诺缘只见一辆马车停在自己的眼前,一个丫环打扮的女子跳了下来。
  “格格,格格,喜儿终于找到你了,呜呜呜,喜儿好想你。”
  诺缘抽回被喜儿抓得生疼的手:“我不认识你。”
  喜儿:“格格,你连喜儿都不认识了?”
  诺缘:“喜儿是谁?你家格格又是谁?”
  喜儿:“喜儿是格格的贴身丫头,格格是钮钴禄·诺缘啊。”
  钮钴禄?这个姓怎么这么熟?好像是乾隆她妈啊?四四的小老婆?而且名字还和她一样,诺缘两眼泪汪汪的握住了喜儿的手问道:“那你家老爷是不是四品典仪,名叫凌柱?”
  喜儿点头如捣蒜。
  诺缘大喊了一声:“我总算找到组织啦!!!!”竟然让她得来不用费功夫啊,先到钮钴禄家去住住,说不定能顺利的嫁给四四呢,哈哈哈哈,她仰天长笑!

  49。小别重逢

  马车又颠了一阵子才停,在喜儿的搀扶下诺缘下了车,她的脚,她的脚疼死了,再走她就要猪流感变口蹄疫了。
  进了府,喜儿控制不住情绪一路大叫着小姐找到了小姐找到了,因而,诺缘被围观了。
  首先是一个打扮得有些妖的女人慵懒的走了出来,看着诺缘一身狼狈,“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回来就好,老爷正不知道怎么和九阿哥交待呢,看你平时老实巴交的,竟然敢逃婚?啧啧啧啧,人不可貌相啊……”
  诺缘低头做小媳妇状,在回来的路上她已经跟喜儿摸清了她这“家”里的状态,她是正房唯一的女儿,因为不满与九阿哥的亲事而离家出走,她“爹”还有一房侧室,也就是刚才那女人。
  她平时比较胆小,话不多,不过对下人还算和善,谁也没想到在亲事上她会做出如此反常之举。
  可是诺缘有点不明白,她是半年之前穿来的,可是这家的小姐却是几天前才出走的,这段交叉的时间又怎么解释?或者说,她和这家的小姐只是单纯的长得像而已?
  “我的儿呀。”一声哀号打断了诺缘思绪,只见一个身材矮胖的女人像根木桩一样一路飞奔过来,扎到了诺缘的怀里。
  诺缘瞠目结舌,这小老太太动作也太灵活了,她都没看清脸……
  “儿呀,快让娘看看,你都瘦了,胸都瘦没了,呜呜呜。”说罢伸手摸了两把。
  诺缘黑线,她昨儿还在想她的胸长了不少,今天就遭受了打击,看来她和这家小姐果真不是同一个人,起码胸不一样。
  “那个,娘啊,您能否让女儿先回房收拾一下。”诺缘拉开一点距离,看到矮木桩的脸上几道泪痕犹未干,哭得红红的鼻头抽了几下,她转头吩咐道:“香灵去烧水给小姐沐浴,紫燕吩咐厨房做点吃的。”
  说罢又一头扎到诺缘的怀里:“额娘陪你回房。”
  说实话诺缘有点小感动,被假额娘的关怀感动了,她小的时候多么向往妈妈能来孤儿院接走她,能为她忙里忙外,可是一直到她穿越了也没能盼到。
  “儿呀,你可不能再犯傻了,你从小就老实,怎么有勇气做这种事情呢,在外面受苦了吧?”
  “额娘,女儿被天地会的人劫持,后来生了场病,什么也不记得了。”
  “失意?”额娘的嘴角抽嗒了几下,突然开心道:“忘了好啊,忘就忘吧。”转瞬又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那你还认不认得娘?”
  诺缘摇了摇头,“本来不认识了,现在好像记起来了。”
  额娘一脸兴奋:“我就知道,我女儿怎么会不记得我?”
  说话间诺缘跟着喜儿进了一间房,一进门一股子焚香的味道扑面而来,她打量了一番,点了点头,房间内所有的配饰大概都是这家格格自己做的,墙上挂的丹青,桌上摆的刺绣品,还有书法,看来这钮钴禄是个才女。
  诺缘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换上了干净衣服,又饱饱的吃了一顿,脚上的伤额娘也亲手上了药膏了,就差美美的睡上一觉了。
  她躺在床上,盖着缎面儿的被子,身上有额娘轻轻的拍打着 ,很快的,诺缘便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一早,喜儿来叫诺缘起床,说是老爷叫她去,诺缘匆忙的洗了把脸,任喜儿在她的头上大做文章,昨儿额娘给她的震撼太大了,她很享受这种母女间的相处,对于和假阿玛的相见,诺缘自然也是很兴奋的。
  由喜儿领着进了一间屋子,正厅里额娘和阿玛端坐两边,昨天那个妖里妖气的女人并没有出现。
  诺缘行了个礼,也甩了帕子,还真亏容嬷嬷当初恶补那两下子,要不又要出丑。
  诺缘对于屋里的低气压显然也感觉到了,就连活跃的额娘都只喝茶不说话,她也就只有站在一边的份儿,这假阿玛和她想得不太一样。
  “诺儿,你可知……”错?
  “女儿知错,决不再犯。”
  阿玛抬眼看了看诺缘,“知错就好,那你对九阿哥……”还抗拒吗?
  “女儿对九阿哥的景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阿玛再次抬眼,往门口处望了望,“那你对莫表哥……”死心了吗?
  “莫表哥是谁?女儿以后坚决不认识他!!”
  表了一通决心,诺缘觉得这老爷子应该被她收服了吧?昨晚上听喜儿说她是为了莫表哥不肯嫁九阿哥的,这莫表哥究竟是个什么人物,她还真想见识见识,只是喜儿说莫表哥在她离家出走的第二天就失踪了,真是离奇呀。
  诺缘愣神间,她阿玛却突然喜出望外,冲着门口就颠儿了过去:“九阿哥真是消息灵通啊,这诺儿昨晚上才找回来,您大早上的就来看她了?刚才她的话您也听见了吧?这孩子终于想通了。”
  诺缘跟着阿玛的视线望过去,那玉树临风的身影可不正是九阿哥吗,可是没等她走过去行礼呢,九阿哥的一句话顿时让她石化。
  “今儿是赶巧了,我不知道格格已经找回来了,我和四哥是有事来访。”
  四哥?不,不不不会是四四吧?还有没有别的四哥啊,诺缘很想哭,可是又忍不住想看,最后好奇心还是占了上风,她伸出脖子往门口看了眼。
  只一眼,她就如雕像般的被钉在原地,这还是那个神采飞扬的四四吗?晦暗的脸色,乌黑的眼袋,泛青的胡茬,他比死刑犯都强不了多少了。
  怎么会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呢?她才走了半个多月啊,不可置信的再次看去,却不经意间对上四四意味不明的目光,没来由的,诺缘的鼻子发酸。
  他认出她了吗?还是只是觉得她是一个长得像的人而已,他的目光里有探究,有开心,还有疑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诺儿,你先下去吧,我和两位阿哥有事有谈。”说罢换了一个谄媚的笑脸,“四贝勒,九阿哥,请随我到书房,小女年幼没规矩,还请两位不要见怪。”
  四四跟着九九他们走了,这回换成九九往这边看了一眼,目光冰冷,诺缘身上掉冰碴子了……
  “额娘,这究竟怎么回事啊?”诺缘娇嗔道。
  “这个嘛,其实这桩婚事是皇上指的,咱们家当然是受宠若惊,不过九阿哥嘛,好像是不大愿意的。”
  诺缘有些惊讶,她刚才是这么YY的,九阿哥自从在四四府里见过她一次后就不能忘怀,整日茶不思饭不想了,可是碍于她是四四的女人他也只能忍着,某日在街上他偶然遇到和她长得非常像的钮钴禄氏,于是便芳心暗许,怂恿老皇帝指婚。
  她觉得事情这样才合理呀?可是那九九看她的眼神分明有点厌恶呢,难道是因为她离家出走他认为她丢了他的人了?
  “额娘,那九阿哥在我出走之前就对我这个态度。”
  听闻诺缘此话额娘好像有点小紧张,拂了拂头发道:“是啊,一直都这样,不过你阿玛说他那人跟谁都那样,不冷不热的,对了,儿呀,你眉间那颗红痣怎么不见了?”
  诺缘愣住,她脸上连半颗痣都没有,哪里有什么红痣啊,“额娘,女儿病好了之后就是这副样子,没见有什么红痣啊,难不成是这病给闹没了?”
  额娘一脸疑惑,喃喃道:“怎么会呢?”
  “额娘,女儿脚有点痛,可不可以先回房?”再呆下去恐怕破绽更多,还是走为上策。
  “去吧,别忘了擦药。”
  “女儿明白。”
  诺缘逃回了房里,第一件事先质问喜儿:“喜儿,我原来眉间有颗痣?你怎么没告诉我?”
  喜儿一捂嘴:“完了,喜儿忘记和格格说了,是有颗红痣来着,不过很小,除了知近这几个人没外人知道。”
  哦,诺缘放下心来,“我忘了问你了,你昨晚出城干嘛去了?”
  喜儿撅嘴道:“还不是去找格格了,这几天喜儿都累惨了,老爷吩咐了,几条出城的路都要找,一直找到外城的地界才准回来。”
  “那你知不知道,你家格格最有可能往哪个方向去了?”
  喜儿愣了愣,“格格,您不是都回来了吗?怎么这么问啊?”
  “啊?我说什么了?我晕了头了,快把药膏哪来吧,该涂药了。”
  涂过了药,诺缘光着脚丫子躺在床上,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竟然像做梦一样,差点嫁了易大哥,又被人当女儿给认了,这一切的一切,还不都怪四四拿她当饵?
  哼,这次她死活也要绷住了虐虐四四那个狠心滴银~~~
  她想着想着一阵困意袭来,打了个哈气眯了过去,正梦到帅帅的周公和她招手,一阵敲门声就扰醒了她。
  她迷迷糊糊的嘟囔了一句:“小雨,开门去。”
  喜儿跑去开门,不明白格格为什么叫她小雨,格格自从回来后像变了个人似的,真奇怪,她摇着脑袋打开门一看,竟然是四贝勒……
  “奴婢喜儿,给四贝勒请安。”
  四,四贝勒?诺缘打了个激灵坐了起来,看着自己涂着黑色药膏的脚底板,下意识的就往被里藏,形象可不能毁了。
  “钮钴禄·诺缘给四贝勒请安。”诺缘坐在床上象征性的一拜。
  四四没有说话,目光却是火辣的,从上到下打量着诺缘,最后舔了舔嘴唇说:“你胖了。”
  诺缘石化,这算是久别重逢的夸奖吗?
  她随即敛了神色:“小女从未见过四贝勒,四贝勒怎知小女胖了还是瘦了?”
  四四勾起一边的嘴角,“你左胸上有一块铜钱大小的白色胎记,小腹上并排长着三颗痣,右臀上有一处疤痕,你说是小时候摔的,这样说你有没有记起我来?”
  话音未落,四四人却已经栖身向前……
  这可怎么办?诺缘打算不认四四虐虐他的,现在怎么反被他占了主动了?
  情急中她计上心来:“喜,喜儿,去叫九阿哥,就说他未婚妻被他四哥吃豆腐,问他管不管?”
  “哎,喜儿这就去。”
  喜儿话音未落,开门的声音响起,九九的英姿出现在门口:“不必叫了,我已经来了。”说罢长腿一迈,向床边走来。
  他用充满玩味的神情看着诺缘与四四,良久,讥讽出声:“长得像吧?可是却快成弟弟的侧福晋了。”
  四四不说话,只是笑,笑得诺缘浑身发冷……
  诺缘记得易大哥好像说过,九九和八八,十十,十四他们是一伙的来着,那九九和四四这两个人岂不是对立的?
  天妈呀,怎么又把她给搅进来了,她不想成为他们政治下的牺牲品啊。
  “九弟,四哥府上有事,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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