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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女法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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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的怒火,右手轻挥,示意他的部下住手。

  那少年及他的同伙则暗中偷恨,该死,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

  要再晚一会儿,他们就能把王妃拐回去了!

  所有人中,最高兴的莫过于慕晚晴,向着少年微微一笑,表示谢意,然后轻轻挣脱了,跑了过去,盯着某人,恨不得踹过去几脚,怒喝道:“云安然,你这混蛋跑哪去了?知不知道我刚才差点被人欺负了?”

  “哦?”云安然扬眉轻笑,道:“谁敢欺负我的晚晴妹妹?”

  说这,清冽的眸悠悠然一转,环视众人。

  “还能有谁?就是这个混蛋!”慕晚晴手臂一转,指着周继顺,神情愤愤。从小到大,她可从没受过这种侮辱,想起来就恨,咬着牙,洁白如玉的脸胀得通红,恨恨地盯着周继顺,眼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几乎想要在他身上烧出一个洞来。

  云安然原本没当一回事,但见慕晚晴神色有异,心中惊觉,再看看周继顺微微颤抖的身体,察言观色,立刻猜出原委来,脸顿时沉了下来,原本的慵懒闲适,一时间都化成满身的锋芒,冷冷地盯着周继顺,许久,勾唇凛冽一笑。

  “周统领,好'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久不见呀!”

  那声音倒很是温和,听不出怒意来,但映着那寒天雪地的神情,却更令人生畏。

  见慕晚晴跟云安然相识,周继顺心已经微微地提了起来,待到看清他们之间的举止,听到云安然的话,更是浑身都僵硬了起来。

  他不怕玉轻尘,无论这位新任刺史在皇上那里有多受宠,终究是个外人,何况,被派到温州刺史这个位置,说明这个年轻的刺史,最多也就是第十二个失败者而已。

  但是,云安然不同。

  别人不知道,周继顺却是在九皇子处见过云安然的,也知道云安然跟九皇子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与别人不同;也知道云安然在皇上处的受宠,跟亲生的儿子也没什么区别;他更知道,这个在外界传闻里一无是处的风流少年,其实背地里一直在为皇上做一些事,端的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

  想到这,手心顿时慢慢地沁出汗意来。

  “云……云公子,这……这只是个误会,无惑。早知道这位姑娘是云公子的人,我就是有十个担子,也不敢招惹啊!”

  “原本是误会啊?”云安然笑着,如沐春风,慢慢地道,“照周统领这么说,如果换个人,如果是个平民女子,这就不是误会,而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是不是?”

  周继顺浑身一颤,不敢接话。

  云安然冷冷地扫了他一眼,转过头去,微微俯视着慕晚晴,轻声问道:“他没占到便宜吧?”

  “差一点点。”慕晚晴也低声道,“幸亏有那几位公子出来,替我挡了,不然……”她顿了顿,没再说下去。

  云安然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幸好幸好。

  幸好他听到前楼声音不对,急忙赶了过来,要是周继顺真碰了慕晚晴,传到玉轻尘耳朵里,鬼知道会出什么事,再说……云安然暗自磨牙,连他都没舍得动的人,周继顺居然就敢动,就算玉轻尘不动手,他也先杀了他!

  “晚晴妹妹说,要怎么处置这个人呢?”

  这一问,倒是把慕晚晴问得有些冷了,前一刻,她是真的想交这人不得好死,但这会儿真被云安然控制住形势,任她处罚时,却又有些无措,加上温州特殊的形势,一时间更想不出该怎么办。想了许久,才含糊道:“就让他记个教训,以后收敛点吧!”

  至于这个度,就交给云安然去把握好了。

  一听这话,云安然立时就明白了,微微一笑,侧首道:“听见了?自己回去领五十军棍吧!记住,别给我耍心眼儿,我是要去查看的,要是三天之内能下床,哼……”他冷笑一声,威胁之意尽显。

  周继顺心中不服,却也不敢违背,只得应了一声,带着手下,狼狈地离去。

  云安然这才微微缓了神色,转头对着那少年等人做了一揖:“多谢各位义士相助,云安然这厢谢过了。”

  他已算十分有礼了,然而,那些人却似乎并不领情,彼此对视一眼,齐声冷哼,也不理会他,倒是一起恭恭敬敬地对着慕晚晴施了个礼,各自散去。

  云安然见状,奇道:“晚晴妹妹,你认识这些人?”

  想起先前那少年的话,慕晚晴也觉奇(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怪,摇摇头:“今天是头一回见。”说这,忽然想起旧恨,冷了脸,恨恨地道,“你还没回答我呢!这大半天,你跑哪去了?越是紧要的时候越不见人,专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云安然却不回答,转开话题:“怎么样?问到什么线索没有?”

  “还没,倒是更乱了些。”

  “那接下来,准备去哪里?”

  慕晚晴不知不觉就被带转了话题,道:“有些话想要去问问安道远,看能不能有所得!”

  向路人问了安道远的住处,跟锦绣楼有相当一段距离。这一路上,云安然先前的悲剧似乎已经结束,只在经过一间酒楼时出了一次意外,也没伤到,之后便一直安然无恙。

  而当时,云安然眼眸里的精芒一闪,手悄悄背在后面,做了几个手势。

  随后,在他们离开后,便有一队巡城卫兵迅速地进了酒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上了三楼,冲进一间雅间。雅间里有四五个客人,衣着平常,不简陋,也不华丽,却没用饭,而是一窝蜂地聚在朝街的窗户边,推推搡搡的,忽然察觉到不对,一起回头,警觉地盯着那些卫兵。

  当头一人身着白衣,相貌俊秀,开口道:“你们做什么?”

  领头的卫兵冷哼一声,道:“这话该我们问才是,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鬼鬼祟祟地跟着公子,暗施偷袭?”

  被发现了?!

  众人都是一怔,面面相觑,还是白衣人先道:“你们凭什么说我们在跟踪他?有什么证据?”

  见他们不肯说,领头卫兵也不多话,道:“既然你们不肯说,我只好请各位到别的地方,或者到时候各位肯改变主意,愿意说了也说不定!”说着,手一挥,发令道,“拿下这些人!”

  在他说话的同时,白衣人也向那四人打了个眼色,双方几乎是同时动手。

  一接手,双方同时发现对方的棘手。白衣人那些人明显要比卫兵武功高超,对敌经验丰富,彼此配合又极默契,五人如一体般,进退攻守都配合得天衣无缝;而同时,卫兵的人数却远比他们多,几乎是以十敌一,这样算下来,白衣人所占的便宜也并不大。

  不同的是,卫兵想要活捉这些人,而白衣人等却只想突围离开。

  因此,五人丝毫不恋战,见有空隙,便立刻突围而去,从栏杆处跃至二楼,再几个纵跃,便消失在门口,只远远地传来白衣人的声音:“回去告诉云安然,不要以为事情能就这么算了。敢欺负我们家小姐,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们也不会放过他的!”

  五人在大街小巷中窜跃,直到确定安全了才停下来,喘了口气。

  “哇塞,秦参军,你反应太快了。最后那个理由真是编得天衣无缝啊!”

  “就是,云安然生性风流,这借口再妙不过。何况,他风流债那么多,想要弄清楚是哪一桩也不容易,累也累死他,而且怎么查都查不到我们身上!”

  “那当然!”某人得意洋洋地道,“也不看看我是谁!”

  “就是,秦参军跟云安然那是什么关系?当然对他了如指掌,这种小事哪能难到您,还不是信手拈——哎哟,哎哟,秦参军,你又打人。”

  “我打死你这臭小子算了!”

  ……

  这些,慕晚晴自然不知道,但她这边也热闹得很——“云安然,刚刚又被你糊弄过去了,快说,你到底去哪里了?干了什么坏事,不能让我知道?”

  “晚晴妹妹,岑怀德遇害一案,我有些线索,你想不想知道?”

  “当然想,快——云安然,你又转移话题!这次我决不上当,快说,你到底干吗去了?”

  “晚晴妹妹,你越来越漂亮了。”

  “少废话,从实招供,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晚晴妹妹,你想知道也行,让我亲一下,我就告诉你。”

  ……

  就这样,慕晚晴一个劲儿地追问,云安然却不住地转移话题,打太极,实在不行了,就开始耍无赖,反正就是不说。两人一路吵吵闹闹,倒是很快就到了安道远的住处。

  “我先饶了你,等有时间了再严刑伺候!”

  慕晚晴狠狠地瞪了云安然一眼,向门房报了身份,便被恭恭敬敬地领了进去。

  安府是一幢典型的南方院落,白墙黑瓦,占地极广,一路上莳花疏木,假山流水,布置得疏落有致,没有丝毫的浮华喧嚣,自有一种书香世家的秀丽雅致,使人心神为之一清。

  安道远早接了消息,迎了出来,将二人迎至大厅。

  奉过茶点,闲话几句之后,慕晚晴便将话题导入正题:“安公子,我们这次来,正是为了你上次鸣冤之事,有几个问题想要问问安公子,希望安公子莫要隐瞒。”

  安道远浑身一震,含泪道:“姑娘尽管发问,学生知无不言,厌恶不详。”

  慕晚晴点点头,开始发问:“安公子,你要知道,玉堂春这个案子,可以说人证物证俱全,连玉堂春自己也承认了杀人的事实,你为什么一意认定她是冤枉的?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安道远猛地抬头:“玉堂春她承认了?”

  “嗯。”

  “这不可能!”安道远激动地道,“姑娘,这绝不可能。玉堂春被带走的时候,一直在拼命地喊着冤枉,说她没有杀人,她怎么可能承认呢?这绝不可能!”

  慕晚晴眉头一皱:“你怎么知道她被带走的时候在喊冤枉?你听见了?”

  “没有。”安道远摇摇头,神色有些迷乱,“我是花重金从岑怀德私宅的仆人口里得知的。他说,玉堂春被人带走的时候,一直在说,她没有杀人,她没有杀人。”

  慕晚晴心中一震,凝眉道:“你确定?”

  “学生十分肯定。当时,学生也怕那人是收了钱,说谎欺我,又问了几个人,都是这样说的。而且,事发之后,我闻讯赶到,还来得及见她最后一面。那时候,她对我摇头,眼眸含泪,学生敢赌誓,那时候,她的眼神在说,她是冤枉的,绝对错不了。”

  这么说,问题就出在过堂了?

  如果说玉堂春是冤枉的,那谢书贤又为什么要冤枉她?

  “谢大人以前跟玉堂春可有过节?”

  “不曾听说。”安道远摇摇头,有些不情愿地道,“谢大人为人倒也还清正,除了必要的应酬,几乎不怎么到风月之地,从没听说他跟玉堂春有仇怨。”

  那么,是失误,或者只是为了破案?还是另有内情?而玉堂春又为什么要招认?为什么在有机会翻案的时候,却选择了沉默?慕晚晴深思着,又问道:“你跟玉堂春颇为相厚,可曾听她说起她的身世?”

  “她从来不提她的事情。”安道远答道,却又急急地分辨道,“但是,她为人风骨不凡,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又有着一种浓浓的书卷香,那种气质,绝不是青楼里的调教手段。以她的学识气度,必是从小读书,几代的书香才能熏染出来,我敢确定,她至少也是书香世家出身。正因为如此,如今沦落风尘,才会不愿再提。”

  “那她平日里可有极相厚的人?”

  安道远又摇了摇头:“她待人一向温和,却又保持着相当距离,与人并不亲厚。”

  这些都跟老鸨说的差不多,慕晚晴有些失望,不过,也不算白来,至少知道玉堂春在案发现场被带走的时候,是在喊冤的,稍有收获,正想着,耳边忽听到安道远轻声地道:“不过……”

  慕晚晴问道:“不过什么。”

  安道远有些犹疑,咬着嘴唇,顿了好一会儿,才道:“我想,她心里,似乎是有人的。”

  慕晚晴心中一震,忙追问道:“是谁?”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猜测而已。”安道远慢慢地道,“玉堂春刚到温州没多久,我就认识她了,从此,眼里心里,再也没了别的女子。那时,她曾经向我要过科举中第的名单,后来,三年前,她又向我要过一次,今年,是我自己给她的。所以,我猜想她心中有人,应该是个学子,大概他们曾经约定,等那人中第了便来接她,所以,这些年来,提出为她赎身的人不计其数,她却始终不曾答应。”

  “除此之外呢?你对那个人,还知道什么?”

  安道远摇摇头:“再没有了,她从来都不提这些事情,跟我要中第名单时,也央我不要说出去。”

  玉堂春是在五年前来到温州的,如果说当年的科举学子,那就应该不是在温州认识的,而且,老鸨也曾经说过,五年前,温州刺史忽然调任,玉堂春躲过一劫后,她曾经要求回原来的青楼,只因烟月阁的老鸨不愿意,这才作罢,这样说来,她心里的那个人,应该是在青州的烟月阁认识的才对。

  慕晚晴思索着,继续问道:“据你所看,玉堂春可会武?”

  “绝对不会。”

  “那么,在玉堂春认识的人里,有没有一个惯用左手,臂力奇强,或者是动武的人?”

  安道远皱眉想了一会儿,道:“没见过。”

  慕晚晴也不泄气,在安道远这里得到的线索已经比她想象中的要好许多了,又问了几句,确定安道远再不知道什么内情,这才起身告辞。安道远一直送到门口,末了,忽然叫住慕晚晴,有些担忧地道,“姑娘,依你看,玉堂春会是凶手吗?”

  慕晚晴没回答,反问道:“那安公子觉得,她会是凶手吗?”

  安道远犹豫了下,忽然下定了决心,摇摇头,道:“我还是相信她,她不会杀人的。”

  “我也会尽快查明事实的。”慕晚晴说着,向安道远告了别,转身离开。是的,她一定会尽快查明事实,如果玉堂春没有杀人,那自然不必说;但,就算她真杀了岑怀德,她也要尽量想办法为她脱罪,救下她的命来,因为,在她看来,那个岑怀德也是该死的!

  “你为什么要问一个惯用左手的人?”

  慕晚晴犹自在(炫书:www。fsktxt。com)整 理案情,随口道:“因为我怀疑,凶手是个惯用左手的人!”

  “那么,”云安然漫不经心地道,“我要提醒你一下,那个安道远应该也是用左手的人。”

  慕晚晴一怔,猛然抬头:“你怎么知道?”

  “你坐在他的右上方,所以没有注意到,在喝茶的时候,我看见他的左手小指沾了一点墨迹,应该是用左手写字时,小指不小心沾到砚台的关系,所以,我猜他也是惯用左手的。”

  难道凶手是安道远?

  慕晚晴脑海中闪电般地划过这个念头,随即摇摇头:“应该不会吧!如果凶手是他,他又何必为玉堂春鸣冤?直接让玉堂春替他去死好了。”

  云安然耸耸肩:“谁知道,我只是提醒你一下而已。”

  “那以你看来,他会武吗?或者说,他的臂力会很强吗?”

  “应该不会。”云安然回想着见安道远的情形,道,“我看他身形瘦弱,手臂也细弱得很,跟普通书生一样,丝毫也没有练过武的痕迹。”

  慕晚晴点点头,暗暗记在了心底。

  在锦绣楼和安府问话,加上锦绣楼一场大闹,路上的耽搁,已经过去了大半天,冬日的白昼又短,这当会儿,已经是日暮西斜,夕阳送晚,慕晚晴也问完了话,便要回去,云安然却说有事,将她送到府衙门口,自己却又晃晃悠悠地出去了。  
086章 通道

  “他们临走前曾经提到说他们小姐?还说会再来?”

  云香楼二楼一间幽静偏远的雅间里,云安然独坐桌前,一手撑颌,一手轻敲桌面,向来风流不恭的他,此刻微锁剑眉,神情沉溺,正自思索。她的对面站着一个身穿卫兵服饰的中年人,却正是之前闯入酒楼捉拿秦淮杨的领头卫兵。

  “正是。”那人恭敬地答道。

  “你听得出他的口音是哪里人吗?”

  领头卫兵想了会儿,答道:“依属下所见,像是带了些京城的口音。”

  京城?云安然眉宇锁得更深,根据他刚才的询问,那些人身手都不错,配合也默契,像是久经训练,可惜这些卫兵却说不出他们的容貌特征,也无法确实是不是他认识的人。不过,这些人有这样好的身手,又煞费苦心跟踪他,出手却只像是恶作剧般,难道真是因为他以前招惹过的女子而来报复的?

  卫兵特意说,当头一人甚是文秀,这么说来,这种可能性更大了些。

  只是,是谁呢?

  京城……京城的女子……云安然想着,有些郁闷的抓了抓头发,与他来说,基本可谓是相交满天下,到哪也没了这些纠缠,何况他待了近二十年的京城?这让他怎么想啊?

  不过,也无所谓了。

  如果只是因为那些纠缠的女人,事情倒是简单多了,只要他小心些就好。怕就怕对方势力掺了进来,如今的温州形势已经够复杂了,他实在不想再节外生枝。

  “那就这样吧,以后你们巡城多注意些,如果再见那些人,先不动声色的跟踪着,弄清他们的底细再来报我。”云安然挥挥手,就此了结此事,“现在该说说另外一件事了。周继顺怎么样了?”

  领头卫兵低声道,“依照公子的吩咐,周统领自领了五十军棍。”

  云安然斜睨了他一眼,道:“不是假的吧?”

  “属下不敢。”领头卫兵连忙跪下,“属下特意派人去看了,大的不轻,已经是皮开肉绽了。”

  、

  “才只是皮开肉绽?五十军棍呢,听说在黑松军,五十军棍至少能要人半条命了,看起来,青木军的军法还是太宽柔了些!”云安然冷笑着,神色冷峻,“你回去转告周继顺,这次就算了,我也不深究,可若是有下次,那五十军棍我可就亲自动手了,到时候别怪我心狠手辣!”

  他说的阴狠,听得领头卫兵心中一颤,原本想说的话顿时吞入肚子里,不敢再说。

  云安然是何等机敏的人物,哪里看不出他的心思,淡淡一笑,道,“怎么,替你们统领抱不平?”

  领头卫兵浑身一颤,“属下不敢。”

  “你不用怕,照直说就是。”云安然微微一笑,“我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说实话的人,最痛恨人家欺瞒我。”

  领头卫兵犹豫了下,壮起胆子道,“云公子,周统领他冒犯了公子的人,确实不对,可是……可是,周统领毕竟是九殿下的心腹大将,因为……因为……”

  “你觉得我罚得太重了,是不是?为了一个女子,如此重罚大将,未免太过公私不分,是不是?”

  “这……”

  “你放心,即使我让你说的,自然不会怪罪你。”云安然微微笑着,神情倒是和缓了许多,随手拿起一旁的白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握在手里暖手,边淡淡道,“你以为我是为了晚晴妹妹才重罚他的?告诉你,我打他这五十军棍,打的是他的嚣张放肆,胆大妄为!”

  领头卫兵不解:“请云公子明示!”

  “还给我装?”云安然冷笑道,“那七名刺史是怎么死的?”

  领头卫兵悚然而惊,“砰”的一声跪倒在地,颤声道:“云……云公子……”

  云安然冷冷的盯着他,目光凛冽如冰:“你们也太胆大妄为了!短短三年,温州刺史连换了十一名刺史,七名意外死亡,你们真以为皇上是瞎子,聋子,傻子?会一点也看不出其中的蹊跷?现在连谋杀都摆到台面上来了,你们是当真不知道其中的轻重,还是存心给九皇子惹祸?”

  “云公子明鉴,”领头卫兵不住的磕头,如捣蒜一般,“这些……这些都是……”

  云安然顿时面色如寒霜:“都是什么?”

  领头卫兵心中一颤,含含糊糊的道:“没……没什么?”

  云安然这才微微缓了神色,看了那人许久,叹了口气,道:“你起来吧!我也知道,你们是为了九殿下好,不愿意温州被太子所掌控,可是,你们怎么就这么糊涂呢?杀了一个温州刺史,太子还能再派来一个,天底下有多少官员,你们杀的尽吗?”

  “可是……可是,难道就这样白白地让太子得逞吗?”

  云安然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道:“你们就不会选个懦弱不知事的,把他架空了做傀儡吗?或者,挑个对太子不那么忠诚的,是手段收买过来?就知道杀杀杀,小心哪天,轮到你们被人杀!”

  “是是是,”领头卫兵恍悟,连连点头,“还是云公子聪明,常人难及!”随即又道,“那依公子所见,新来的玉轻尘,是架空了好,还是收买的好呢?”

  “他?”云安然嗤笑了一声,也斜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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