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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杀神偷王爷:一等刁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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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认识于承恩开始,她就觉得。


    她一直在他的危险范围之内,那种感觉很不好,很不好……


    总是会让她莫名的担心哪里会突然的冒出了一支箭,然后让她一箭毙命。


    如果是那样,不如从现在开始,让他真正的按着自己的心意来一次。


    她给他一次机会。


    “行刺王妃,视为对王爷的不忠,罪,致死!”于承恩说罢,手中的长剑突然的往脖子一抹。


    “不要。”宁悠扬惊叫出声。


    然后,就在她这一叫之间,于承恩手中的长剑被突然而来的一股力量弹落,掉于地上。


    而于承恩的脖子之间,一道不深的,却同样沁出了血液,红色的一条痕。


    不死,于承恩知道那股力量来自司徒零。


    赶紧跪下。


    司徒零还是一脸冰寒,没有过多的表情。


    宁悠扬早已吓得脸色仓白。


    从头到尾,她没有想过于承恩死。


    这么在她的面前抹脖子,真够恐怖的。


    “只要王妃不杀你,你便没有资格死,从今天开始,你的命属于王妃。”司徒零终于说话了。


    昨夜行刺的事,其实是于承恩自己找他说的。


    对于于承恩的用意,他当然明白。


    只是,他司徒零很不喜欢这种自作主张的行为。


    于承恩,跪地不语。


    脖子里,血液一滴一滴的滴在地面上,触目惊心。


    宁悠扬见状,眉头皱起,说道:“既然我给了你杀我的机会,你不杀,那以后,你的箭再也不能对准我。”


    无论什么时候,想起于承恩的箭,她都会心有余悸。


    于承恩还是不语。


    因为他不知道,或许某一天,他还会因为司徒零而再杀这个女人,心中,注定了一个主人,那就永远只有一个主人。




一池春水,云峰顶(05)

因为他不知道,或许某一天,他还会因为司徒零而再杀这个女人,心中,注定了一个主人,那就永远只有一个主人。


    即使,司徒零已经说了,他的命,属于王妃。


    但如果王妃对司徒零的生命造成威胁,那么,他还是会杀了她。


    然后,自尽!


    “秦渝,带于承恩下去把伤口处理一下吧!”看着地上那刺眼的血红,宁悠扬心里惯难受的。


    秦渝不动,还是跪在那里。


    他只听令于一人,以前是,以后也是。


    “秦渝,带承恩下去处理一下伤口。”司徒零皱眉。


    “是。”秦渝应声道。


    一听到秦渝应声,宁悠扬翘起了嘴巴。


    看来还是自己这个王妃不行呀!


    不过,她倒是蛮欣赏这几个家伙对司徒零的忠一。


    很好,很好。


    想到这时在,心里就松了一点,看着秦渝跟于承恩一起离去。


    “你们也起来吧。”地上还跪着葛天和木名两个人,宁悠扬赶紧叫他们起来。


    可是结果,还是跟他们一样。


    两个人还是跪在地上,没有一点的动作。


    在这世上,他们也只有一个主人。


    那就是司徒零。


    “你们起来吧。”司徒零重复了宁悠扬的话。


    葛天和木名站了起来。


    宁悠扬有些小小的窘。


    看着宁悠扬的样子,司徒零笑了,走到宁悠扬的身边,揽着她的腰肢说道:“王妃不必介意,他们一直都是这样。”


    从这四个人跟着自己到现在,一直都只听令于他。


    太后的旨意,他们都不予以理会。


    所以,他们不听宁悠扬的话,那也是正常的。


    “不会呀,这样很好嘛,我很欣赏他们。”宁悠扬赶紧笑笑的说道。


    “王妃不介意就好,我让下人给你收拾一下,准备出发。”司徒零点了点头,挥手让葛天和木名离开。


    “出发?”宁悠扬一脸的疑惑。




一池春水,云峰顶(06)

“出发?”宁悠扬一脸的疑惑。


    要去哪里吗?


    “嗯,收拾一下,去老地方。”司徒零点了点头,昨天晚上从宫里回来,他心里就盘算起一些事情来。


    很奇怪。


    司徒成已经回来了,皇上也已经从飞云八骑的口中知道这些事情。


    怒火冲天。


    想必昨晚他不自己进宫,皇上也应该会下旨传他入宫。


    虽然皇上把他狠狠的责备了一顿,但也没有说怎么应付这件事。


    因为司徒成似乎并没有向太后提起。


    所以皇上现在先选择静观,看接下来的几日里,司徒成会有什么动作吧!


    而他司徒零,必须把宁悠扬先安排好,他不想因为她再出现什么意外。


    司徒成现在的平静,正像是一场欲来的暴风骤雨前的平静。


    让人莫名的压抑着。


    ……


    这次,司徒零还是骑着马跟宁悠扬一起离开,四大护卫并没有跟着来。


    一路上,司徒零虽然从头到尾都没有跟她说去哪里。


    但她似乎已经猜到了。


    云峰顶!


    站在云峰顶上,看着那如天宫般的大宅子,宁悠扬挠了挠脑袋,有些小小的郁闷。


    这个地方,可不是一般的有意义。


    “有什么想要说的?”司徒零也看着这个地方。


    心里,多种情感交集一起。


    宁悠扬是他第一个带上这里来的女人,他在这里,莫名其妙的要了她的第一次……


    也说不出为什么,只是第一次见到宁悠扬的时候,她对他的不屑,让他很是意外。


    至少从来没有女人对他这样过。


    所以,一切都似乎发生得有些莫名其妙。


    “我想说的是,为什么一看到这个地方,我就感觉……感觉你像是一个淫贼,而且这个地方,似乎有些古怪。”宁悠扬说的是实话。


    一看到这大宅寓,她就会莫名其妙的想到那一堆一堆的香艳画面呢?很是奇怪的感觉。




一池春水,云峰顶(07)

一看到这大宅寓,她就会莫名其妙的想到那一堆一堆的香艳画面呢?很是奇怪的感觉。


    “闻到花香了吗?”听到宁悠扬的话,司徒零并不急于回答,而是闭起了眼睛,闻起了夹杂在风中的那股清香。


    听司徒零这么一说,宁悠扬皱起了眉头,也学着司徒零的样子,闭上眼睛闻着。


    果然,风中一股淡淡的清香沁入鼻间。


    淡淡的,淡淡的……


    而这样仔细一闻起来,更让人有一种心神荡漾的感觉。


    脑子里,那些香艳艳的画面让她不由自主的脸微红起来。


    身体,也突然有一股灼热涌起。


    这种突然而来的异样感吓得宁悠扬赶紧睁开眼睛。


    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放大在自己面前的那张俊脸。


    司徒零正用一副有趣的表情看着她,脸上挂着的笑容充满了邪气。


    宁悠扬后退了两步,脸上更烧热起来,


    “在这坐峰的悬崖边上,开满了一种粉色的小花,取名为迷情香,香气醉人,不过闻多了,会让人意想偏偏,如果闻浓了,便会……”


    司徒零一边说,一边又走近了宁悠扬。


    脸上邪气的笑容更加的浓烈。


    听到司徒零的话,宁悠扬突然想到了自己第一次被司徒零掳来这里的情景。


    司徒零就是把她抛进了那飘满了花瓣的池子里。


    最后她就是闻到了那些浓浓的花香味,最后……


    呆——


    “这里风大,我先进去了。”想到那一次,宁悠扬脸瞬间烧得火热。


    赶紧找个理由开溜,落荒而逃般的先进了大宅寓里面。


    见宁悠扬溜走的样子,司徒零笑得更灿烂了,跟着她的后面朝宅寓走去。


    宁悠扬走在前面,两只脚刚踏进宅寓大门,一样冰冷的东西便抵在了她的脖子上,让她整个人的身体不由得随之一颤。这种冰冷她知道,那是兵刃的寒气……




一池春水,云峰顶(08)

宁悠扬走在前面,两只脚刚踏进宅寓大门,一样冰冷的东西便抵在了她的脖子上,让她整个人的身体不由得随之一颤。这种冰冷她知道,那是兵刃的寒气……


    宁悠扬想侧过头看看对方的面孔。


    但对方似乎知道她的意思一般,抵在她脖子上的兵刃微微一用力。


    那寒冷的气息更加加重。


    宁悠扬眉头皱了皱,便取消了偏头看的那种念头。


    司徒零呢?


    那家伙还站在外面吗?


    该死的。


    这云峰顶上居然有刺客。


    “你是谁?”宁悠扬故作淡定的问了一句。


    另外,藏于袖子之中的匕首悄然滑落于手中,紧紧的握住。


    随机应变。


    只是心里面,祈祷得更多的便是司徒零快点进来。


    那家伙武功高,这个偷袭她的人应该不会随便乱来。


    宁悠扬的话问了,可是用兵刃抵住她脖子的人并没有回答。


    反而低在脖子上的兵刃在她脖子上不停的摩挲了几下。


    冰凉的气息,滑滑的感觉。


    不像是一把剑。


    不是剑?


    宁悠扬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


    古代兵刃之中,剑为最普遍的兵刃。


    然后就是一些少见的,例如葛天的捶,秦渝的鞭。


    可是现在抵在自己脖子上的东西,确实让她猜不透是什么家伙。


    “你……想怎么样?”


    宁悠扬又问了一句。


    这人拿着兵刃只是在她的脖子上挑逗一般,不下手,也不说话。


    不过这样,宁悠扬更是郁闷,司徒零怎么还不进来。


    “我想……杀了你。”


    终于,对方终于说话了。


    可是一听到这个声音,宁悠扬的身子就猛的一震,立马偏过头去。


    当看到自己想像中的那张脸时,更是惊愕不已。


    这……


    宁悠扬整个人呆住,有种崩溃的感觉。




床上一对,床底一对(01)

宁悠扬整个人呆住,有种崩溃的感觉。


    这一刻,让她直接撞墙撞死吧!


    打死她也不会想到,这个拿着家伙抵住她脖子的人居然会是秋月。


    再打死一次她也会不想到,秋月抵着她脖子的家伙居然是一把锅铲……


    锅铲——


    完全让人崩溃的锅铲——


    “哈哈,小姐——”


    秋月再也忍不住的大笑出声来,收回抵在宁悠扬脖子里的锅铲,抱着肚子喷笑在地上。


    忍不住了,实在是忍不住了。


    好久不见,很是想念,所以就想开个玩笑而已……


    宁悠扬咬牙切齿,将匕首收回袖子里就直接扑上去将秋月扑翻在地。


    这该死的秋月,居然拿一把锅铲来吓唬她。


    害她还以来又是什么刺客想害她。


    没有办法,这段时间事情真的是太多了。


    动不动就是差点丢命的事。


    以至于出现刚才的情况。


    不过现在想想,一把锅铲的功力,的确是有些骇人了……


    被宁悠扬扑翻在地,秋月还是止不住的大笑着。


    想着刚才的那个画面,实在是太让人想喷了。


    她早就想笑了,只是一直忍住了而已。


    从宁悠扬和司徒零上到峰顶的时候,她就知道了。


    看到他们两个在外面谈话,她就去拿了把锅铲守在这里。


    居然还真的让她算准了,果然是她家的小姐先进门。


    啊哈哈……


    笑喷她了。


    好久没有这么欢乐过了。


    同样的,被秋月这么一闹,宁悠扬的心似乎也开怀不少。


    这段时间的不少压抑也在这打闹逗乐之中一扫而空。


    司徒零就这样双手怀胸的靠在门边上,看着地上两个打滚的女人,摇摇头,表示无奈。


    不过这样的画面,确实是有趣。


    至少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


    他见过的大部份女人,在他的面前基本就是一个字形容,那就是——装!




床上一对,床底一对(02)

他见过的大部份女人,在他的面前基本就是一个字形容,那就是——装!


    无论怎么样,也要在他的面前装出一副乖巧听话小鸟依人,或者知书打礼的样子。


    殊不知道,他更喜欢像宁悠扬这种随性的女人。


    ……


    打够了,闹够了,宁悠扬终于放开了秋月。


    不过眼睛还是左翻右翻的给她白眼。


    “哈哈——小姐,秋月只是想你了,逗你玩玩嘛。”


    秋月一边帮宁悠扬整理着身上的衣服,一边说着。


    算一算,从宁悠扬嫁到逸王府里到现在,她们两个确实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面了。


    “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才是重点,宁悠扬可是一点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秋月。


    她还以为,这里只会有她和司徒零两个人而已。


    “是本王叫人送她上来的。”司徒零走了过来回答道:“秋月从小跟你到大,未来一段时间里,她会③üww。сōm 好好的在这里照顾你。”


    把宁悠扬送到这里来,总该有一个洗衣做饭照顾她的下人吧?


    想来想去,司徒零就想到了秋月。


    她是最合适的一个了,毕竟秋月是从小跟着宁悠扬一起长大的。


    对宁悠扬的生活习性什么的再熟悉不过了。


    ……


    听到司徒零这么一说,宁悠扬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你的意思是说我未来一段时间要住在这里?”


    为什么不住王府里?


    司徒零点了点头:“不喜欢这里吗?”


    选择这里,主要是因为这个地方知道的人不多。


    他司徒零和宁悠扬,还有四大护卫护卫,再加上秋月,另外还有一个人就是宁如风了。


    不过宁如风现在还被他软禁在逸王府里,司徒零不但心他会跑到这里来。


    所以说,这里相对来说,最安全最不会惹事的一个地方了。


    “这里不错是不错,不过只有我们这两三个人待在这里,是不是会有些闷呢?”这个可是个问题。




床上一对,床底一对(03)

“这里不错是不错,不过只有我们这两三个人待在这里,是不是会有些闷呢?”这个可是个问题。


    这云峰顶上可不怎么宽阔。


    四周都是悬崖峭壁,到处跑的话还怕连命都给玩没有了。


    就这么一个宅子和前面那一块空地,想走走都没有地方走。


    确实会有点闷。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闷的,能玩的事还有很多,例如……那个温池……”


    司徒零突然凑近宁悠扬,邪恶的语气,邪恶的话,让人不由自主的去想歪。


    温池?


    那些不纯洁的画面再现。


    “咳咳——”


    宁悠扬干咳两声,提醒一下这个家伙,秋月还在旁边呢。


    “我什么也没有看到,什么也没有听到。”宁悠扬这么一干咳,秋月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捂着耳朵闪人。


    宁悠扬瞪大眼睛,秋月这样算不算是吃里扒外?


    站到了司徒零的一边?


    司徒零倒是笑了,在他的眼里,秋月还真是识相。


    很好,很强大!


    ——————————————————————————


    晚上,秋月早早的就溜回了自己的房间,把宁悠扬丢给了司徒零。


    识相的丫头。


    司徒零十分赞赏。


    宁悠扬却是白眼连连翻,这秋月简直就是叛徒。


    不过接下来的问题……似乎要③üww。сōm 好好的考虑一下了。


    宁悠扬瞄了瞄这个大得不像样的房间,当然,目光最后还是落在了那张大大大床上,今晚……该怎么过呢?……


    “把衣服脱了。”司徒零邪恶的笑容。


    把衣服脱了?


    宁悠扬被司徒零这么直接的话给吓到了,这……


    “呵呵,不太好吧?”宁悠扬干笑着,还是有些不习惯的感觉。


    “不脱怎么办事?”司徒零的邪恶笑容一点也没有退去,反而看起来更有味道了,看着宁悠扬现在脸红的样子,真是有趣、。




床上一对,床底一对(04)

“不脱怎么办事?”司徒零的邪恶笑容一点也没有退去,反而看起来更有味道了,看着宁悠扬现在脸红的样子,真是有趣、。


    “办事?”宁悠扬很是崩溃。


    这家伙,能不能别老是往那方面想呀?


    两个人一待在一起,这个家伙想的怎么都是办事?


    邪恶,太邪恶了!


    “要不本王帮你。”司徒零一般说着一边就伸手想要去扒宁悠扬的衣服。


    “等一等。”见司徒零杀上来,宁悠扬赶紧连退两步,抓住自己的衣领,一副紧张的表情。


    这家伙,太粗鲁了,要是让他来,这衣服马上就要报废了。


    犹记得……他撕衣服的时的嘶嘶声,碎布满天飞!


    不过……


    “司徒零,我们能不能商量点事?”宁悠扬一脸苦瓜样。


    “嗯?”司徒零有兴趣。


    “你背过身去,我自己脱。”宁悠扬怎么也不习惯在一个男人的事面前脱衣服。


    想想都觉得很难堪。


    即使他们已经是夫妻,也已经那个那个了,但总是觉得……觉得……


    “哈哈……”司徒零直接大笑出声。


    “别笑了,快把身子转过去。”宁悠扬内心很纠结呀!


    司徒零还是止不住的笑,不过也转过了身子。


    见司徒零已经转过了身子,但宁悠扬还是犹豫不决,难道真要自己脱个光光的站在这个男人的面前?


    窘!


    “好了!”挣扎许久之后,宁悠扬还是豁出去了。


    好了?


    司徒零转身。


    没有了宁悠扬的身影,再往床上一看,这女人已经躺到床上了,正用那绸被将自己蒙个严严实实的。


    这下轮到司徒零窘了。


    走到床边,推了推宁悠扬:“起来,我们去外面办事。”


    一边说的时候,司徒零自己都一边想笑。


    这女人……哈哈……


    躲在被子里的宁悠扬一听司徒零的话,崩溃至极,从被子里跳了出来,瞪大了眼睛看着司徒零。




床上一对,床底一对(05)

躲在被子里的宁悠扬一听司徒零的话,崩溃至极,从被子里跳了出来,瞪大了眼睛看着司徒零。


    她没有听错吧?


    他说,去外面办事?


    外面,空地?


    崩溃!


    司徒零看着站在床上的宁悠扬,嘎嘎,这女人居然没有完全上他的当,还穿着中衣裤子,他还以为她会脱个精光呢!


    失败!


    “司徒零,我真受不了你,我去跟秋月睡。”


    宁悠扬受不了了,她真的有点怀疑这司徒零是不是在那个方面上有些……有些变态……


    说罢便跳下了床,准备去跟秋月睡。


    办事,办个鬼事!


    “好了,不逗你了,去把衣服换上。”


    司徒零见宁悠扬还真较劲了,笑笑的拉住了她,他才没有她想的那么变态呢。


    从头到尾,他只是逗她玩而已。


    “把什么衣服换上?”宁悠扬表示不解,一脸的疑惑。


    “嗯,那个。”司徒零放开宁悠扬,用眼神示意床边放着的那一套黑衣。


    宁悠扬走了过去,拿起那套衣服看了看,眼睛顿时瞪大:“夜行装?”


    黑色的一套衣裤,跟电视里那些刺客什么的都一样,也就是于承恩行刺她时穿的那种。


    司徒零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出去办的事是正事,不是你想的那一种。”


    话里,意味深长呀!


    被司徒零这么一说,宁悠扬的脸刷的一下红了。


    原来是她邪恶了!


    她还以为……


    这司徒零实在是太可恶了,从头到尾都在下笼子让她钻。


    气恼!


    “我说了不会让你闷的,赶快换上吧,我在外面等你。”司徒零接收了宁悠扬的几个白眼之后,然后离开了房间。


    见司徒零离开房间,宁悠扬才呼了一口。


    真有点吃不消这闲逸王,太邪恶了!


    只不过她不知道司徒零要带她去哪里,居然要换上这种夜行装。




床上一对,床底一对(06)

只不过她不知道司徒零要带她去哪里,居然要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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