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征战录-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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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连忙回礼道：“承蒙公子看重，我二人愧不敢当，以后当尽力辅佐太守治理长沙。”
当下韩飞禀告父亲，让陆逊和徐庶共同打理长沙军务，陆绩管理长沙内政事务。
第十章　征讨蛮族
　　　　转眼间两月多过去了，荆州方面陆续从江陵运来了大批粮草。降卒经过两个多月也已经形成了初步的战斗力，韩蝉、韩冰的店铺也经营起了一定的规模，店铺的收入颇丰，足够韩飞用于购买武器装备士卒了。只是由于收集的情报还只有用人传递，大大影响了传递速度。
就是这样韩玄也是十分满意了，韩飞要求在成都和襄阳开设分店，韩玄立即就答应了。
韩飞又从山里抓来岩鸽，孵育出了第一代幼鸽，接下来就准备经过放飞淘汰，培育出用于传递消息的信鸽了。闲来无事时，韩飞总爱约上小兄弟们去军营看徐庶、甘宁操演阵法，对于一些精妙的阵法，韩飞也常和几兄弟探讨破解之法。
眼看秋收在即，韩玄一早就召集长沙文武议事，韩玄出示攸县急报，‘攸县蛮族由于今年发生牛羊瘟疫，为筹备过冬物资，蛮王沙大木起兵八千攻击攸县，沿途抢劫一空，现在已经逼近了攸县县城。’看完边关急报后，大厅里的文武官员一时议论纷纷。蛮族民风剽悍，蛮兵骁勇善战。以往三千蛮兵就可以把攸县搅得天翻地覆，而这次竟出动了八千蛮兵，难怪众人惊慌失措了。
韩飞目光扫过在场众人，微微一笑道：“现在长沙士卒新胜，士气高昂，粮草又充足。正是派遣大军一举荡平悠县蛮族的好时机。”
韩玄摇头道：“悠县蛮族只是蛮族的一个部落，人口虽然不是很多，但整个蛮族势力强大，又处偏远不毛之地，难于久守，如果我们攻击悠县蛮族，必然引起整个蛮族的报复，零陵郡将首当其冲，到时战乱蔓延将难于收拾，零陵太守刘度只怕要弹劾为父了。”
韩飞见韩玄还在犹豫；赶紧自信的补充道：“不然，蛮族虽然势力庞大，但内部氏族众多，氏族之间极不团结，常为了蝇头小利互相攻击。悠县蛮族又凸入了荆州地界，好象嵌入荆州零陵、长沙之间的一枚钉子，两郡百姓都深受其害。就算我们拔除他后，有少数蛮族氏族报复，但同时也为零陵郡免除了两面受敌的尴尬局面，如果到时我部再派出少量军队从侧翼牵制，蛮族必不战自溃。这样我们既拓宽了疆土，又免除了悠县蛮族的骚扰，刘表主公必然会嘉奖父亲。”
一席话说得韩玄点头称是；长沙文武官员也都大表赞同，韩玄决定由韩飞领兵扫平悠县蛮族。韩飞又请大家商议出兵事宜。虽有少部分意见认为应该以攻心为上，但以徐庶、陆逊为代表的多数意见，是赞成韩飞一举扫平悠县蛮族的。
韩飞中和了各方面的意见最后决定道：“悠县蛮族地处偏远，民众不事生产，靠掠夺周边郡县生活，大军到时自然平服，大军一走必又叛乱，攻心之法眼下暂不可行。此去还是当以武力一举荡平。悠县蛮族虽然剽悍善战，但装备简陋，士卒又都是临时拼凑起来的，缺乏统一训练，眼下又对我长沙兵力已经大幅增加的情况不了解。有利于我军隐藏行踪，趁其围攻悠县时联络城内黄忠内外夹攻，尽量最大限度的聚歼之。既然战就要大胜，把他打痛打怕了，一举拔出蛮族嵌入荆州的这枚钉子。”
韩飞当即传令甘宁领兵五百为前部先锋，先行扫除蛮族的斥候。
然后命黄叙为右翼，马谡为左翼，马良、陆绩为参军，起兵五千征讨悠县蛮族。又从安城调集五百士卒押运粮草，紧随大军开拔。
午后；充当前部的甘宁传回消息：”我军前部已逼近悠县城了，沿途竟然没发现蛮族派出的斥候。”
韩飞大喜道：“蛮族历年抢夺附近州县，各州县由于兵力不足只是消极防守，蛮族竟自大到了不派出斥候打探我方情报，这下他们的好日子该到尽头了。传令甘宁将军原地等侯大队跟上，继续放出斥候侦察蛮族动向。令右翼黄叙所部改变前进方向，直插悠县和蛮族交界处，阻截蛮族向西回窜。”
黄昏时各部已到指定位置集结完毕，斥候回报：“蛮王沙大木白天攻城遇到黄忠的顽强抵抗，损失很大，现人马俱已疲惫，正在准备晚餐。”
韩飞传令各部多引火之物发动总攻，甘宁、马谡领兵从两翼冲入敌营，韩飞自己领兵居中突进。蛮族兵猝不及防，陷入一遍混乱中。长沙军又放火点燃了营帐，烧得蛮兵抱头鼠窜。
黄忠在城里看见蛮军驻地火光冲天。也领兵从城里杀出。蛮族腹背受敌损兵大半，蛮王沙大木率领残部向西溃败。韩飞留下马良协助黄忠搜剿蛮族残部，清点缴获物资。自己与甘宁、马谡连夜追赶蛮王沙大木。
蛮王沙大木纵马加鞭，狂奔了近两个时辰，逃出的两千蛮兵又掉队大半。回望追兵渐远，方才心定，问手下蛮兵：“现在到了什么地方。”
蛮兵回道：“前面已到悠县和西岭的交界处了，过了前面的茂林镇，就是西岭的地界了。”
就在蛮王沙大木催促蛮兵快速通过前面茂林镇时。突然茂林镇中鼓声震天，黄叙引军从镇中杀出，大叫道：“我已在此等候多时了，前面蛮兵赶快下马投降，还有一条生路，否则就不要怪小爷心狠了。”
蛮王沙大木驱赶蛮兵上前抵挡，自己却趁乱绕过茂林城镇向西逃窜。黄叙也不去追赶，只顾围剿来不及逃走的蛮兵。缺少了指挥的蛮兵早已乱成一团，纷纷放下兵器投降。
沙大木逃回蛮寨，清点残兵不足百人。本来接近十万人的蛮寨，由于历年发动对汉族的掠夺战争，男子从军出征，多有战死的，导致男性大幅减少，蛮族实行一夫多妻制，妇女性格柔顺，主要从事放牧生产。
第十一章　梨花平原
　　　　蛮族这次出征；几乎集合了全寨大部分青壮年男子，现在除了留下来监管奴隶的三千青壮年士兵外，蛮寨内就只剩下些老弱妇孺了。前方战败的消息早以传了回来，今年出征的蛮兵几乎全军覆灭，没能够回来的蛮兵家属，把自己未成年的孩子赶出了家门，再由蛮兵带出蛮寨外，然后眼看着蛮兵关上了寨门，整个蛮寨内外笼罩在一片哭喊声中。
相比之下，四千余人的汉人奴隶到是显得兴高采烈。把蛮王沙大木看得火冒三丈，下令蛮兵把奴隶中的老弱全部处死，人头悬挂示众，剩余的男性奴隶加上脚镣，全部赶入牲口棚里关押起来，女奴则分配给各个贵族。自己才从奴隶中挑了个年轻女奴带回蛮宫。
韩飞领兵到达茂林时，黄叙已经剿灭了逃窜的蛮兵。韩飞命令部队原地休息，各部的战果很快就统计出来，参战部队损失五百余人，歼灭蛮兵三千余人，俘虏四千余人，缴获辎重无数，战马四百匹。韩飞连夜安排士卒寻找当地向导，又从俘虏口中了解到蛮寨的兵力情况，决定等后续部队到达后，再继续向敌纵深推进。
茂林镇是一个人口不足百人的小镇，虽然和蛮族接壤，但蛮族有用虏获的俘虏交换粮食的习惯，茂林镇自然就成了蛮族和外界沟通的桥头堡，所以蛮族也不来骚扰茂林镇。
很快，士卒就找了两个曾经到蛮寨赎回汉人奴隶的向导过来，韩飞向两人仔细的询问了蛮寨的情况。
向导告诉韩飞：“每次要到蛮寨赎回汉人奴隶，都是由蛮兵带路，沿途还要用布蒙上眼睛。所以到蛮寨的具体路径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大概方位。”
见韩飞有点郁闷，另一个向导补充道：“去蛮寨大概要经过四十里的山路、丛林，里面就是一望无际的大平原了，我们虽然不知道具体路径，但还是有把握把大军带到蛮寨。”
韩飞听了大喜，吩咐士卒领两人到军营休息，又命人准备穿越原始丛林需要的砍刀、绳索、指南针等物品。
两日后黄忠、马良带悠县守军赶到茂林镇，蔡和也押运粮草同时到达。韩飞手里的兵力达到七千余人。韩飞召集众将下达新的作战计划。
黄忠提出：“再往前就是蛮族的地界，多为丛山峻岭，又有原始丛林，沿途还有蛇虫叮咬，有利于敌军偷袭，再战恐不利于我军。”
韩飞听完后，面露微笑说道：“黄老将军所言极是，但现在不乘我军大胜之机剿灭蛮族，等明年蛮族恢复元气，悠县百姓将永无宁日了。现在大军深入蛮境虽然有各种困难，但都有办法可以克服。”
说完让人从缴获的物资中取来布匹，又命人裁成布条，教军士打成绑腿，这样就可以预防毒虫袭扰。又把大军分成四队。黄叙，甘宁各领三百配备砍刀的强壮士卒，在向导的带领下轮流在前面开路，自己领四千军卒为中军紧随其后，后面是马谡、蔡和押运粮草、辎重，黄忠领一千骑兵殿后。一切准备就绪后，大军向丛林中进发。随着人马的深入，道路变得越来越崎岖难行，各种植物和动物也变得多了起来，甘宁和黄叙率领的士卒走在队伍前面，轮换着砍开纠缠在一起的藤蔓植物，硬是从丛林中开辟出了一条前进的道路。丛林里的气候潮湿，阴暗。士卒的衣服早已被露水湿透了，士卒的士气显得有些低落。
韩飞见状，大声鼓励士卒道：“前面马上就可以穿过丛林了，为了我们的家园不再遭受蛮族铁蹄的践踏，为了我们的父母妻儿不再沦为蛮夷的奴隶，大家跟着我向前走，对敢于犯我大汉天威者，虽远必诛。”说完又走到队伍前面，接过一把砍刀挥臂开路。
士卒们大受鼓舞，齐声应合着韩飞的呐喊，一时间丛林到处都响起了：“犯我大汉天威者，虽远必诛。”的呐喊声。
跋涉过四十里的山路，大队人马终于穿过了山地丛林。首先印入韩飞眼帘的是望不到边的平原，一条大河在平原上缓缓流过，平原上牧草青青，草丛中点缀着无数不知名的野花。人马行进中不时惊起一只只野鸭，展开翅膀冲入天际。微风吹过，带来一阵阵牧草的清香。
士卒们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一身的疲劳早已经烟消云散，相互间搂在一起又蹦又跳。
韩飞贪婪的深吸了一口牧草的气味，传令斥候继续搜索蛮寨的方位，士卒原地休息。
韩飞躺在草地上等待着后续部队到达，正午时分黄忠的骑兵也已到达。派出的斥候陆续回来了，除带回大量情报外；还带回来了两个七八岁蛮族小孩。
韩飞从蛮族小孩口中了解到；这里是个长一百余里，宽三十余里又四面环山的平原，因为河上游生长了大量的梨树，被称为梨花平原。一到春天河面就漂满梨花，这条河也就叫做流花河。河的上游通往蛮族世代居住的武陵山山脉，蛮王沙大木的祖父发现了这里后，带领自己的族人迁徙到这里后定居下来，逐步发展到现在十万余人的部落。蛮寨就建在距此地五十里的流花河边。梨花平原通往外界的道路除了沿河而上的一条外，还有两条崎岖的山路通往长沙和零陵，就再也没有其他的路可以通往外界了。
韩飞命令士卒饱食干粮后。由黄忠父子领骑兵迂回到蛮寨后方，等候主力到达后，从后面偷袭蛮寨。甘宁领一千士卒为前部，自己带领主力直扑蛮寨。
第十二章　梨花平原2
　　　　再说蛮王沙大木昨天蹂躏了女奴一夜，直到早上方才睡下。午后蛮兵来报：“城外尘土冲天，有大军向蛮寨开来。”
沙大木急忙登上寨墙观望，只见一彪汉军，打的是‘甘宁’旗号。沙大木见汉军人数不多，引蛮兵大开寨门杀出，甘宁引兵退走。沙大木喝令蛮兵紧紧追赶，看看赶上之时，忽然蛮兵来报：“后面蛮寨火光冲天。”
却原来是黄忠引军攻占了蛮寨。沙大木急令回军救援。四下里大队汉军早已杀到，把蛮兵围得铁桶相似。甘宁舞刀直取沙大木，交手不到三合，甘宁宝刀落下，把沙大木拦腰砍为两段。余下的蛮兵除少数沿流花河向上游逃窜外，其余的纷纷投降。
黄忠大开寨门迎韩飞进了蛮寨，韩飞命马良领书吏、士卒统计蛮族人数，收缴蛮族贵族的财产，又命人取下奴隶人头掩埋。
汉军大胜后，又取得了美丽梨花平原，将士们都十分兴奋。韩飞请几位将军同赴蛮宫。
书吏看见几人进来，赶紧把统计出来蛮宫的财产表递到韩飞手上。韩飞看完后对众将笑道：“看来我们不虚此行了，共收缴了黄金一万三千余两，白银二十二万五千两，马一千匹；牛五百余头；羊三千余只。”听得众少年喜笑颜开，就连老成的黄忠也面露微笑。因为如果把所得的黄金、白银换成粮草，足够十万人生活两年所需了。
书吏接着说道：“不过蛮宫以外就没有什么好的东西了，除少量贵族拥有不多的财产外，蛮民就只有很少的口粮了。由于蛮族还靠掠夺为生，失去家中男丁后，妇女就基本上断绝了生活来源，只好改嫁了。因为无力抚养前夫留下的未成年孩子，就全部放逐出草原，让其自生自灭了。”
马谡大怒骂道：“怪不得一路上发现了不少小孩的尸体，想不到蛮王对自己的子民如此狠毒，简直就不是个东西。”
书吏又愤怒的说道：“还不仅如此，蛮王每年还掳来大量汉人奴隶充作苦力。一到粮食短缺的冬季，就把汉人奴隶驱赶出寨，叫蛮兵随后赶杀，除了强壮的奴隶带回外，其余全部杀死。蛮王还掌握了整个蛮寨的生杀大权，只要有看中的少女，一律带回蛮宫充作歌舞姬，现在蛮宫就有歌舞姬八百余人。”
韩飞摆手制止书吏继续说下去，命令士卒去放出汉人奴隶，又让骑兵寻找放逐到草原的孩子。才和众将赶回临时设置在原来是驻扎蛮兵的军营，一进兵营就发现气氛十分古怪；本来应该是满满的营帐竟然空了一小半，韩飞命人叫来值日军官询问。
值日军官吓得哆嗦了半天，韩飞从他结结巴巴的回答中，总算明白了事情的大概情况。原来安城降卒本来就是些单身流民，而现在的蛮寨又只有老弱妇孺了，蛮族妇女又有再嫁的习俗，有的士卒偷偷跑出军营住到蛮妇家中，还带动更多的士卒偷跑出去。
韩飞命令值日军官击鼓集合士卒，很快士卒就集结完毕。清点人数后，值日军官报告：“总共少了八百余人。”
韩飞勃然大怒。见韩飞将要发作；马良忙说道：“现在梨花平原刚刚平定，人心不稳。安城流民又是新加入长沙军，此时还不益操之过急。”
韩飞点头称是，传令亲兵故意大造声势的挨家挨户搜索，多数士卒自己跑了回来，韩飞也假装不知道。但还是有几个倒霉蛋是被抓回来的。韩飞命交由军政司按律办理，几个倒霉蛋的人头很快就悬挂在营门外了。
次日一早；韩飞刚起床，马良就领着几个书吏和一个二十余岁的奴隶代表进来了；书吏禀报统计结果：“蛮寨共计有人口六万余人，但多为成年妇女。俘虏的蛮兵有五千人，解放汉族奴隶两千三百人，骑兵找回的孩子只有四百余人了，其余的大多数孩子已经饿死了。”
韩飞一边听，一边打量着奴隶代表，此人虽然衣衫破旧，但容貌俊美，显得彬彬有礼，到很象是个世家子弟，于是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家里还有亲人吗？”
奴隶代表哭述道：“小人姓郭名浮，我在山那边也没有亲人了，蛮族进犯的时候，一路烧光、杀光，我唯一的妹妹也被他们杀死了。”
韩飞想了想，也没有想起三国里有叫郭浮人物，只好说道：“你现在组织大家到军需处领取回去的路费，跟随返回的部队回家。”
郭浮道：”我现在回去也一无所有了，我跟大家商议了，大家都愿意留在这里。”
韩飞教人请来众将，大家聚在一起低声商议了一阵后，又命人取来梨花平原地图。指着地图对陆绩、郭浮说道：“你们把人分成三队，每队要由懂建造的人负责，我在每队给你们配置一千蛮族降奴，并派士卒监管，由郭浮领一队人，在梨花平原的上游修建一个阻击武陵山山脉蛮族关隘。
陆绩指挥一队人，在下游修建一个小镇。另一队人，把现在的蛮寨改造成城市。所需石料又蛮族降奴就近开采。”韩飞心里对充满诗情画意的流花河十分喜爱；又补充道：“改造后的城市就叫流花城吧。”
马良盯着韩飞嘴巴动了动，想说什么但终于还是忍住没有出声。韩飞一看就明白马良的意思了，‘流花城’有点落花流水的意思。在韩飞眼中不算什么，但在古人眼中就有那么点不吉利的意思了。
韩飞冲马良微微一笑道：“那就改成留花城吧。”接着又对几位将领说道：“幼常兄领士卒监管余下的蛮族降奴，拓宽梨花平原通往茂林镇的道路，砍伐的树木就用于城市扩建。”
第十三章　预料之外
　　　　见梨花平原的局势安定下来，黄忠提出大部队应该回防长沙了。韩飞当即就同意了，由黄老将军领本部人马返回各自的防区，甘宁也带两千人返回长沙，蔡和带一千人马到流花河上游；巩固梨花平原对武陵山蛮族的防御。一面又命人去襄阳调寒冰前来。临走时韩飞又嘱咐黄、甘二人道：“两位将军回去后帮助招募流民，动员他们前来梨花平原定居。”
又差遣心腹之人把收缴银两交给韩蝉用于购买粮食。才把留花城余下的内政事务交由马良处理。
次日，韩飞约了黄叙去梨花平原上游。郭浮给两人详细的解释了关隘的修建情况，又画出了关隘的修建草图。然后又陪同两人看了采石场和正在修建的关隘。韩飞对郭浮的组织能力大加赞赏，又和蔡和一起布置好对流花河上游的防御。一转眼两日就过去了，这才放心地带了黄叙返回留花城。
回到留花城，两人带着亲随走在大街上。留花城在马良的治理下，各方面都大有起色。留花城的街道不长，虽然这里被汉军占领了，但马良严令汉军不准扰民。
街道上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旁边的蛮族妇女开始摆出各种小饰物出售，这些东西都是蛮族妇女手工制作的，格外精致可爱，一问价格也不贵。
街尾有一家所卖的布匹，更是引起了韩飞的注意，韩飞教亲随取来仔细观看，布匹织造工艺细致精美，质地竟然比自己身上穿的还要好。又取过旁边蛮妇的布匹比较，手中布匹更是显是好了很多。
韩飞心中高兴，此人有如此高的织造手艺，可以推广开来，织出来的布匹可以交给韩冰、韩蝉贩卖，然后换回其它的生活必需品，这下总算找到解决蛮妇生计的办法了。于是问道：“不知此布出于何人之手。”
听见韩飞的问话，吓得两个卖布的二十来岁的蛮妇‘扑通’跪到在地，磕头如如捣蒜，七嘴八舌的说道：“去年秋天我们家的那个死鬼男人和蛮王出征回来。”
刚说完这句话，就听见黄叙冷冷地‘哼’了一声。
再一看黄叙面色不善，蛮妇慌忙改口道：“不、不对，是和沙大木抢劫回来，带回来了一个汉族少女。我家那个死鬼本来想留下自己享用，无奈汉族少女拼死不从，我家那个死鬼只好把她关在织布机房，先饿她几天再说。第三天的时候让我们去劝她，谁知道她竟然织了一匹布出来，我家的那个死鬼叫我拿到集市上去卖了个好价钱，我家的那个死鬼自然十分高兴，就和汉族少女约定，只要每五天织一匹布给我们，就不去逼她成亲。今年我们家的死鬼就战死了，你们的部队接着就开了进来，又开始解救奴隶。现在离了她我们姐妹吃饭都有问题，才把她藏在家中的。”说完可怜巴巴的望着韩飞。
韩飞心中这个气啊！现在汉军都已经进驻这里了；竟然还有人敢窝藏汉人用来当奴隶；于是大声呵斥起两个蛮妇，让她们在前面带路。要去扮演一回救美的英雄了。两个蛮妇慌忙爬起来，颤颤惊惊的带着几人往自己家走。
跟在两个蛮妇身后走进一片低矮棚户区，沿途到处都是衣衫破旧的妇女，常常是几个人挤在一间低挨的草棚里。看见有男人进来，蛮族少女拉拉扯扯的跟了上来。吓得两人逃命式的一路冲了过去，两个亲随只好在后面拼命的挡驾。
韩飞气喘嘘嘘的叫住两个蛮妇问道：“这些人是干什么的，都是些什么人？”
见两人狼狈的样子，蛮妇心中暗暗好笑，答道：“都是些家里男人战死后留下来的家属，自己又上了点年纪，想再嫁又没人要了，只好靠家中的少女接客来维持生计的可怜人。”
韩飞奇怪道：“但我看她们年纪并不大啊！也就只有二十多三十岁。”
蛮妇象发现了外星人一样，上下打量了韩飞一阵，才低下头黯然的说道：“蛮寨历年征战，男人本来就不多，现在更是连十八、九岁的都快嫁不出去了。我们不是因为还有匹布，早已和她们一样了。”说完早已失声痛哭起来。
韩飞明白了现在蛮妇的处境，心中对她们扣留汉人当奴隶的怒气早已烟消云散。
一行人来到蛮妇家中；另外两个年纪稍大的蛮妇迎了出来；一听说韩飞他们是来找回织布少女的；马上就哽咽了起来。韩飞往里面望了一眼，这里除了一幢两层小竹楼就没有其它房间了，韩飞知道蛮寨的竹楼上面用来住人，下面用于堆放杂物。于是面露疑惑的问蛮妇道：“你说的织布机房在哪里？”
蛮妇上前推开下面用于堆放杂物的房间，韩飞借着从竹间穿进来的光线看清了里面坐着的少女。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留着一头乌黑的长发，清秀的面庞上嵌着一对乌溜溜的大眼，一双纤纤小手正轻轻的摇动着一架纺车。少女的美貌映衬着轻摇的纺车；使整个画面都变得生动起来。竟让韩飞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