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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心计,训奴成妃-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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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但我问的是她为何……”

“正因如此。”窗棂边,卿别于抬手细细拨弄一株花草,悠悠道“那力量想是霸道的很,因没有发泄出来,故而找了个合适的契机,攻向了她身上最深亦是最弱的防线。”

司凌夜视线缓缓垂落在那株似兰非兰的植株上,极力压制自己心惊“你的意思是?”心底隐约已经有了料想,却不敢去相信。

“在她昏迷之前,夜你对她做了什么?”顿了顿,似是觉得自己所问太过笼统,补充道“我是说精神上。”

“她亲眼看着绝音坠崖,然后……”沉寂,静默半响竟是有些颤音道“我刺了她一剑。”

“……”

“会因如此吗?可她表面上永远都是强硬无比的模样,怎么会为此受伤呢。”更何况那一剑并未刺下去。

“许是那一剑,彻底伤了她心吧。”最后的希冀被斩断在剑下,并且持剑人竟是昔日自己心头所念,被逼疯狂,想来理所当然。

“我倒是以为她是因绝音才……”

“不论如何,她到底被逼上绝境无后路可退……最终倾向极端。夜,她伤了心志。”

伤了心志?

忽然想起那一夜她宁愿鱼死网破也不愿屈服的模样,那样决意空洞的眼,妖治之下尽是厌弃无妄。

当一个人开始对这个世界失去兴趣,彻底放弃了对世俗的挣扎,或许疯狂才是她最好的选择。

如此,她可以无所顾忌,不再理会这些尘世眼光,因为她已经开始变成众人眼中的另类,但她可以以此换来从未得到的洒脱。

曾经有人说傻子是天生抗拒接触这个肮脏的世界,故而宁愿一生逗留在童真之中;疯子则是开始时按照这世界的规矩墨守成规生长,到后来因对这个世界彻底绝望,故而返璞归真,展露真我。

奴歌,而今的你选择后者,是我的逼迫让你做出如此抉择吗?

夜色深浓之下,司凌夜开始觉得心凉,继而,更多则是些苦涩缠绕心间,越来越浓郁,苦涩蔓延而上,最后竟像是连着舌下都含着胆汁。

张口,有苦难言。

明明想要挽回的,明明开始试图接受她,接受一个有情不同以往的自己的。

可这个时候,她却蓦然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她不需要了。

不仅仅是忘记昔日与自己的仇怨,她甚至狠心抛弃了整个可爱又可悲的世界,只退回自己的心房。

“奴歌……!”

而今的你,叫我如何是好。

手掌紧握成拳‘呯’一声砸在茶几上,内力通过桌面暗自翻涌传递,届时震碎了茶杯。

“夜。”

一旁卿别云将窗边似兰非兰的植株捧了起来,转而放到爆碎茶杯旁边,漫语道“我早已为你想好了一切,这是蛇兰花。”说着将花往前推了推,解析道“此花乃是用百年毒蛇蛇液浇灌十余年而成,其花淡淡幽香,随着呼吸进入人体内……想要杀一个人,这是最好的慢性办法,不会给她丝毫痛苦的。”

“……”

见司凌夜在一旁不语,卿别云继续晓之以情道“她现在是累赘,你明白的,尤其是眼下你对她……”顿了顿,干脆直言道“倘若这时有人发现她对你的重要性,挟持起来拿到敌国,后果你是知道的。”

“挟持?”

“近来月扶那边动静越发大了,甚至朝中都发现不少可疑细作,如今天下局势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她被人捉去……与其生死掌握在他人手中,倒不如眼下结果了干脆。”

“干脆。”

“更何况有后宫女子虎视眈眈!”卿别云声音逐渐放缓下来,柔声“夜,换个角度想想,这是为了她好。”

“为了她好。”

一旁,原本紧握成拳的手掌微微缓和放开,不知是受了蛊惑还是心中早有决断,到底颤抖摸向蛇兰花叶脉……

…………

…………

“近来宫中时长有大事发生,知道吗?南蛮那边嫁进来的联姻公主不知为何忽然暴毙!”

“啊!有这等事?”

“嘘……你小声点。”御花园两名并排而行的小丫鬟其中一人噤声模样,仔细打量四周确认无人后,八卦兮兮凑到另一名小丫鬟耳边,细语“要说这位公主可真是命苦,这才封妃几日啊?忽然病来如山倒,一卧病榻就未起来,到后来太医都没有查看出病因!”

“这事,如此蹊跷?”

“可不是,哎,最近还有更为令人诧异的消息。”这次声音压得更低,向对面小宫女招了招手,几乎唇角对耳边呢喃几字“听说德妃娘娘疯了。”“德妃,疯了?”

“对啊,德妃你听说过吧?曾经风光荣宠无限的,可如今呢?听说曾经怀有身孕,结果却是万般没有保住……你可知道,在这深宫之中,女子最重要的是什么?”

另一名小宫女立即脆声“是年轻,美貌!”

“你笨啊,以色侍君终不长久的……”

一声长叹,那粉衣宫女裙裾较长,似是地位较高哪位娘娘身边近身侍女,紫衣宫女年幼些,裙裾较短,灵动大眼尽是无邪纯净。

忽闪睫毛之下,身居宫中之人一眼便可看出,此乃新被买进宫中,眼底青涩,依旧保持着那份四角天空之外的干净无邪。

年长些宫女在年幼女孩身上,似乎看见自己曾经初入宫中的影子,长叹过后,难免秉着长者之心,八卦之后余味字字教育起来。

“在这宫中最重要的确实是年轻,但依靠美貌得来的龙恩只是一时,长久以往的,当是……”年长宫女伏在年幼宫女身侧笑声呢喃一句,后者惊讶一阵,旋即便是一片了然。

“姑姑说的极是。”年幼宫女因为受到教诲,感激矮身一礼。

“恩。”被称为‘姑姑’的宫女敛目应答,后又双手虚扶起年幼者,满意点点头。

“以后可要记得在这宫中处处留着心眼,有些话不可乱说。”年长宫女伸出手拍了拍年幼者肩膀,似乎欲倾囊相授。

“云端愿听姑姑教诲!”女孩届时真挚行礼。

“恩,我是西宫瑶淑妃身前的宫女,你么,新来的?”

“正是。”

“刚进宫,分配到哪个宫去了?”

“是最西宫偏殿,听闻,那里常年无人问津,敢问姑姑,可当真如此?”

云端小心翼翼抬眼,似乎想试探其口风欲保自己后路。

她本是想将自己语义表达委婉些,却终因年纪尚幼,加之城府不深,话一出口竟是不受控制,太过直白。

那年长宫女倒也不恼,只是眼底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笑意转瞬消失之后故作惊讶,后又欲语还休一声叹息。

终成奴妃

“竟然是?……”

她若不说还罢,但经过这一系列表情展现,看在云端眼中,难免令人起疑。

当下,心机直爽的云端便拽住年长宫女衣摆,嚷着小嘴不停套问。

年长宫女岂会不知云端如何心思?

不过毕竟是宫中磨砺之人,当下她只无奈淡笑一声,婉约道“年纪尚小,我可不想吓到你,小丫头莫要知道的好。玳”

“姑姑若是不说,我这心底便是堵得慌。”小宫女嘟起嘴,一派委屈博人怜样。

许是为年幼宫女表现动容,年长宫女左右小心瞧瞧四周动静,这才招手伏在小宫女耳畔耳语。

“最西宫居住的,乃是曾经皇恩无限的德妃!菔”

“呀!?”小宫女惊呼一声,尾音惊颤尚未来得及发出,便已被年长者捂住唇角。

“嘘,想害死我?你喊什么!?”年长宫女眉目一立,似乎在因小宫女不稳重而恼火。

“我,我只是惊讶……天呀,德妃!外面谣言那德妃,不就是数月前,因着自己丧子,而去加害她人嫔妃的罪妃么!姑姑刚才不是说她已经疯了么!!?”

“正是她!”年长宫女敛目“那德妃品行不端,耐不住深宫寂寞而与他人私……”

“私通!?”

“嘘,我可没说,这是你自己猜的,以后出事少找我!”虽是明摆着欲表达此意,但年长宫女依旧一派唏嘘,立即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是是是,是我乱说话,该打!”小宫女示意拍了两下自己脸颊,清脆几声响起之后,年长宫女抬手适时制止。

“好了,以后说话注意些便好。”

“姑姑教训的是……姑姑您继续说,那德,不不不,那罪妃她后来怎么了?”

“哼,自甘下贱能怎么样?被皇上抓了正着呗?要说那罪妃她也真是……呸呸。”似乎懒得找污隧形容词来描述那罪妃,年长宫女随意吐了两下吐沫表示不削。

“她呀,被皇上捉奸在床时,居然还有脸为那男子求情!”

“啊?那她未免太放浪了些!!后来呢?皇上怎么说?”

“皇上当然大怒啊,立即处决了那男子,可后来,太医又在无意间发现这罪妃有了身孕……”

年长宫女‘无意间’一词用的极好,似乎一语带过不起波澜,期间,却又足以隐藏太多敏感。

当然,当下正在聚精会神脑海勾勒那放浪妃子形象的小宫女,自然没注意到。

“这妃子有了身孕?那该不会是……”小宫女唏嘘瞪大眼睛,屏息,似乎只在等待年长宫女一个肯定。

没有实际出言回答,年长宫女只是一轻微额首。

“果真如此?天!”似乎受不得如此打击,小宫女一阵白眼,鄙夷不屑那罪妃,唾弃道“那孩子被如何处置了?

“后宫之外有一乱埋岗,历来专门用来埋葬不贞死因不明的妃子……”年长宫女声音陡然阴冷,似乎为了配合话题般,她眼神‘不经意’畏惧瞄了瞄宫中最西边。

“啊?”小宫女顺着她视线所望,届时畏惧一阵萧瑟。

“听说皇上因那罪妃不贞勃然大怒,亲手处决了那虐子,传言当时那孩子四月有余,已经初出人形……听后院的嬷嬷说,那孩子被扔到乱岗时形态大概已经能看出,小胳膊小腿的……太医诊断大约是个男孩。”

“天,天啊!”

“你小声点叫!”年长宫女颦眉“时间不早了,我不能陪你继续闲聊,我家娘娘今天要吃莲子羹,我这就要去备膳。对了……你是哪个宫的?”

年长宫女挑眉,看着小宫女越加惨白的小脸,眼底,蓦然不动声色划过一丝奸计得逞般算计。

“我,我是。”小宫女死死咬唇,毫无血色小脸,越发紧皱到一起“奴婢,奴婢是最西边,最西边落霞宫的。”

“落霞?你,你该不会是?”故作惊讶声音陡然拔高。

年长宫女展现惊讶同时,小宫女身子瞬间跪了下去。

“姑姑救救我,奴婢不要去那罪妃那啊,姑姑救我!呜呜。”小宫女胆战心惊跪在年长宫女身侧,小手死死攥住其裙摆,似乎紧握生命最后浮萍般。

“这,我一个宫女,这主,我也做不了。”年长宫女面露难色。

“姑姑,姑姑求您了!云端还小,云端不想死啊!听说,听说疯子发起狂来都不像话,见谁打谁还抢人东西!……伺候这样的主子,云端简直是往火坑里跳啊!”

现在这一刻云端终于明白,为何自己两句话冲撞掌势嬷嬷之后,被分在落霞宫时,其她宫女用那般古怪眼神看自己。

现在,一切真相大白。

因为她未来的主子,竟是一个曾经放浪,如今疯癫的冷宫娘娘!!

“唉……云端,要说你也真够可怜,如此……”年长宫女怜惜一声长叹。

云端察言观色,见年长宫女并未完全拒绝自己请求,立即意识到这有回旋余地,当下她哭的更加卖力声与泪下“只要不要让云端伺候那疯娘娘,姑姑要云端做什么,云端都愿意!”

“这……”年长宫女似乎还在犹豫,不过那精明的眼底,刹那划过一丝狡黠。

“那罪妃昔日位阶很高,而今皇上又没有剥除她封号地位,反而重新赐给她‘奴’字称妃,想来俸禄不少。”年长宫女语义点到为止。

跪在地面云端眼珠一转,旋即会意了然“姑姑,云端明白!”

“嗯,还有,那奴妃原本便作风不正,如今疯了也不知是真是假,我家瑶妃娘娘娴熟稳重,怕那奴妃借着疯癫缘由,再去惹是生非为皇家丢了颜面,所以……”

“云端知道!”小宫女眼底闪过睿智“云端自当将那奴妃行踪,完全禀报给姑姑,还望姑姑……”

“你若表现的好,我便与我家娘娘说,让她日后找个缘由,向皇上讨你过来,也好救你出火海。”年长宫女以袖掩唇,似是笑的慈悲。

“是!云端自当尽心竭力为娘娘效命!”恭恭敬敬叩首在年长宫女身边,云端小脸一派至诚。落叶衰败,落霞宫梧桐树随风飒飒而响,平添深秋哀凉。

“主子?主子?你又去了哪?”

宫铃举目四望,手中端着清水欲为奴歌洁面,四下环顾,却始终不见其半分身影。

时值响午,此刻正被人议论纷纷谈头论足,且百般寻找之人————奴妃娘娘,正在后院杂草重生中睡午觉。

荒草萋萋足见半人高,偶有飞虫掠过落在其肌肤之上,却是过而不叮咬。

甚至,有些触角敏感昆虫,早在路过侧卧草丛女子身侧,便以避开三分。

她身上有种令虫类畏惧的气息……极寒,极冷。

‘吧嗒’————

年久失修的破败窗棂,常年饱受风雨侵蚀故而破败不堪,此刻因风过‘吱呀’一声撞上墙壁,届时有零碎木硝掉落下来。

那掉木硝的窗子正在女子身后,她听见了声音,却懒得回头。

只凝声“铃铛,是你对不对?”

南宫铃听闻疑问,当下顺着声音出现在奴歌身后,待到看清眼前之景后小脸届时怪嗔“主子,你怎么又躺在地上,都说多少次了,地上寒凉,你快起来。”

“我没有躺在地上啊?我只是侧卧而已,哦……刚才有蚂蚁在说话,我没听清,所以想要再接近它们一些,嘿嘿。”又像是怕宫铃继续纠缠这话题,连忙转移注意道“铃铛你端着的是什么?”恭维道“好漂亮啊!”

“清水!”宫铃磨牙,这才想起自己此行目的,几步走到奴歌身前,矮身将水盆放到一边道“主子,洗脸了。”

“我不。”她却将头扭到一边“人家刚刚洗的,而且又不吃饭,洗什么脸啊,多浪费。”

无奈“你所谓的‘刚刚’已经是两天前了。”继而疑惑“何况,浪费什么?”

“水啊,虽说水是可再生资源,可我们要珍惜地球!”

“地,地球?”

“啊,你不知道吧?其实我们脚下踩着的大地不是一马平川方形的!”似是来了兴致,奴歌当下一拍土地道“它是个圆的啊!七大洲四大洋的,你那个……”

“等等等,主子你说什么呢。”宫铃到底被绕蒙,揉着额角道“我只是想让主子洗脸而已,哪里用得上汪洋之水?”

暴露身份

“主子你总是有这么多奇怪的词语。”

“当然啦!”奴歌得意洋洋摇晃指尖“因为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嘛,我来自另一个国度啊。”

“什么!?”

“铃铛你不知道么?我不是这里的。”说话间语气渐低,似是提到伤心处,故而有些叹息韵味“我的家,是在很远很远的一个地方,那里人人平等,没有这么多帝王制,没有这么多跋扈的人!”又是愤世妒俗小模样握拳“而且我记得我银行卡里已经有丰厚的存款了,而且还没来得及挥霍掉!”

“银,银行?珥”

“哎呀,就是相当于现在的钱庄喽……但我们那的银行是有存款保障的,法制啊,哪里像这个晦暗的世界。”

“嘘!主子你胡说什么呢!”这话越说越荒唐,竟然批判到统治者头上,宫铃诧异样届时改为惶恐“祸从口出,这话要是被旁人听了去上报皇上,咱们可是要被杀头的!”

“对啦对啦!就是皇上!这个世界皇上一定很霸道吧?动不动就杀人,我们那个社会,谁都没有这么荒谬滔天的权利!爷”

“主子!”宫铃已经被惊的彻底说不出话来,一时间只想上前捂住奴歌嘴巴,生怕她再语不惊人死不休。

“我就是讨厌,我就是……呜,铃铛你放手。”

“好了好了主子,我们不洗脸了,你可千万别再胡言了可好?我们现在这是冷宫,万一有人想要借机挑唆,你这番话若是传到皇上耳中,定是会被误以为对帝王统治不满呢,这可是大不敬,足以扣上叛乱逆贼罪名啊!”

“可是,我说的是实话。”长睫忽闪,似是有些委屈“更何况,更何况人家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嘛,我的灵魂来自……”

‘咔嚓———’

“谁!!”

一声娇喝,宫铃届时凝眸锁定西墙脚,有人影忽闪而过……

“不好!”

心底一凛,宫铃运气连忙两步追了过去,起身跃上墙头视线一扫,眼前却是除却落叶萧萧再无人影。

“这……”

眼风一扫墙根处,常年灰烬掩埋的瓦片上可疑存有最新的断裂痕迹,似是被人不经意踩了一脚,痕迹虽不深,但宫铃毕竟胜在心细。

“主子!”

有些惶恐将视线自墙外收了回来,再去看草丛中无知无觉的奴歌,忧虑横生。

昔日为皇上办事奴歌与他人结下仇怨太多,她现在这般懵懂无知模样最容易被人下手,为护她周全,怕是日后自己半步都离不得了。

“主子,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明知去追偷听那人无妄,宫铃在心底暗暗祈祷对方是友非敌,转身自墙头跃下重新回到奴歌身边,抬手为她理了理沾有碎草的发丝,忧心道“就当是为了活命,就当是为了让宫铃不再担心你。”

“为了不再让铃铛担心我?”奴歌歪头认真忖了忖,而后坚定点头“铃铛是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你说的话我都听!”

“好……”

“可那个人朝西去了,铃铛不去追吗?”纤纤素手一指,正是方才偷听者离去方向。

宫铃愕然“你又没去看,如何知道?”

奴歌届时大眼一弯,骄傲一指自己耳朵“听的啊,而且我还知道他是个男人,身材消瘦,但功力不弱。”

宫铃已然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还有啊,我能嗅到空气中一种味道,这是刚才那个人留下的,有些闷闷潮湿的感觉。”

“主子?”这可是自己的主子?感官竟然如此敏感,似是修为更上一层楼,只可惜……心志受损,再高深的修为也怕是都要废了。

不禁惋惜,又有些暗暗庆幸。

惋惜她明珠蒙尘,庆幸她日后能过上曾经期待已久的平静日子。

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眼下她这情况,任谁都不能妄断是好是坏。

如此想着,宫铃嘘气放松些许,顿了半响,又似是想起什么连忙借机教育道“既然主子能记住这种人的气息,以后主子一定要远离他们,明白吗?”

她现在如孩童,自己一定要将防范做到最深最远。

“这是游戏吗?”

“嗯……算是吧。”一场关于生死的考核游戏“主子以后要躲避这样的人,躲的越久,胜算几缕越大。”

“这样哦。”奴歌一副‘我赢定了’模样,坚定点头“明白了!以后一旦遇到这样常年生活在阴暗之处的人,我会躲得远远的!”

“常年生活在阴暗之处?”宫铃扬眉。

方才她说那离去之人身上有潮闷气息,如此可见是经久不见阳光所致,如此推断的话……莫不是暗影!

心底蓦然一惊,宫铃额头几乎霎时有冷汗溺出。

暗影如同皇上的眼睛,倘若他们出现在这,这意味着什么?

可转念一想……

不对不对!皇上早已经放弃这里多时,应当不会有时间派人来这看着,想是自己推测错误,多心了。

但……如果方才确实是皇上派来的人,那暗影将主子的话原封不动禀报上去,结果岂不是……

没有如果!

主子一定会好好的!没有人能再来加害她!

有些自欺欺人的想,如此反倒有些心安。再转头看向奴歌,正是一副可怜孩童模样坐在地上,可怜巴巴望着自己,顿觉心疼。

“主子,你快起来。”

“铃铛,我们不洗脸好么?”央央的语气,竟有些乞求的意味。

“为什么?”

“因为我想要睡觉,想要梦到一位漂亮神仙,嗯,还有其他漂亮的公子。”不知如何用言语来形容梦中之人卓尔不群,便唯有用‘漂亮’两字笼统概括,以此表达他们精致耀眼。

“公子?”

“对啊,他们经常会出现在我的梦中,有一个红衣服的,有一个黑衣服温和的,还有一个白衣仙子,还有还有……”

这边奴歌话未说完,宫铃已是有些了然。

主子所说的‘公子’应当是她脑海中的红泪与花错等人吧,至于那白衣仙子……应当是西华绝音。

绝音。

听闻那日他带走主子之后一路直取月扶方向,结果半路中了皇上埋伏,为救主子而坠下断崖。而今尸骨似乎已经找到。而若雪……

听说在得来绝音坠崖消息后,这四月以来中宫大门一步都未曾迈出过。

若雪那丫头。

因爱生恨,但结果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爱的恨的全都一无所得,人生一场又是何必?只可叹主子曾经那么护她。

思及至此不禁再度去看奴歌,却是眼风一瞄,又见她倒在地上呼吸均匀。

这么快就睡着了?

想要叫她起来回房去睡,可转念一想,这世上还有什么比她体内毒素更寒的?于是释然,端起铜盆起身而去,片刻后取了薄被出来为她铺展在地上,自己则寸步不离坐在她身边,看着她空灵精致的睡颜,呆呆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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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常年提神香缭绕,故而古籍受到熏染,随便取出一本书来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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