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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心计,训奴成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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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姑娘好眼力呢。”花错捏指嬉笑,而后柔弱无骨起身,纤手巧妙勾起莲花琉璃盏,转而递到奴歌面前。

“姑娘知道这是什么吗?”

“没兴趣。”

奴歌懒得抬眼,只是挥手一扫,轻易推开美人近距离自己的手腕。

她本是想推开花错的接触,却不料这红衣美人如此不设防,奴歌刚一触碰到他,他皓腕一抖,琉璃盏瞬间跌落,‘啪’的一声,刹那璀璨满地晶莹。

“这……”眼见眸低一片玻璃渣般的莲花盏,奴歌皱眉责怪自己莽撞。

可她明明没有多么用力的……

“我,对不……”‘起’字尚未说出,但见这红衣美人泪水刹那盈眶,仿佛失去自己心尖至宝,生不如死模样。

他颤抖着纤指指向奴歌,殷红的唇角紧抿,似乎想要咒骂指责,却又因情绪过于激动,而找不到其词汇释放此刻情绪波涛。

“我不是故意的,如果,如果这琉璃盏真的如此重要,那么,我陪你……”

“好!”前一刻还在楚楚可怜的红衣美人,在听见奴歌‘我陪你’三个字时,届时打了鸡血一般兴奋愉悦。

“你说把你自己配给我了!不许反悔!!”花错一把握住奴歌纤细手臂,激动眯眼摇晃。

“嘎?”奴歌脑袋‘吧嗒’一声掉线。这什么状况?自己明明话还没说完!我刚刚只是想陪你钱好不好?

“这位美人公子,其实我真的……”

“不许反悔!”花错玉指瞬间点在奴歌小巧樱唇之上,巧劲将其按住,他眯眼翘笑“反悔的话……”

“什么?”

“杀了你!”

花错睇视奴歌,低迷的声线如吟呕浅唱如此醉人,说出话,却是如此惊心。

奴歌一愕,明显不能接受他性情转变阴晴如此之快。

无忧宫 臣服

大脑迅速运转起来,奴歌眨眼时间过后,理清思路届时一阵冷汗。

传言无忧宫主性情如其功力一般诡辩难测,行事向来不按常理出牌完全依照喜好性子,使人望尘莫及。

沾花一笑,若是他高兴,他可以弹指间洒出黄金万两拯救灾民,而丝毫不留声息。

轻眉一怒,若是他愿意,他可以染笑点指,一招一剑血染半壁如画江山。

所有的一切,是生是死,是福是祸,不过在他嬉笑一念间。

也就因花错善变的性子,无忧宫有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想要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唯有讨好宫主使其欢心,那怕只是一丝薄浅淡笑。

————但花错的每次微笑,并不代表他都很欢心。

示如现在,美人明明弯起三分唇角,但那弧度冷硬,生生能将人冻出内伤。

千机堂曾有一压箱底老掉渣的机密,便是关于无忧宫宫主风流事迹。

传言无忧宫曾有一名年少清纯宫女,为博得花错一笑,而拜师各地游走各国学舞,她出巡三年后出世归来,一舞《湘君》娇艳如降凡天仙,美艳霎时撩拨了天下。

曾经学舞时心酸痛楚挥泪不记,她只是仰慕爱恋他,为博其一次注视回眸。

传言那一晚,那少女轻拂面纱,无乐无伴舞,赤足在墨玉地面,独独只身一人在花错面前展现自己玲珑。

那夜,她成功成为花错小妾,三日后晋升为妃,五日后成名为正妻。

妻,无忧宫宫主之妻,多么孤高荣耀。

然,却在嫁娶封名大典那一日,那少女身着艳丽嫁衣,笑颜如花间,却被花错耳语亲手剜了心肺。

彼时他站在高台上,嘲笑俯视她的尸体,风情万种对众人笑说“任何人,都不得私自揣测本宫主的心思,除非,你们想死。”

那一日花错身着如血新郎喜服,亲手断送了她,而后至今,再为碰过其他颜色衣着。

他拂袖走下高台,那一身如血潋滟红衣,宛若彼岸曼殊沙华,自此便成为无忧,乃至江湖的梦魔。

自那一舞惊艳少女亡故后,无忧宫女子,除却特定之人,皆要面纱遮面,若触犯宫规,便是凌迟之刑。

————曾经奴歌在看见这么一段花错事迹后,只是赏给南宫铃一个爆栗子,说这事只是江湖无聊术士杜撰,这世上不会有如此诡谲之人。

但现如今……

奴歌对视着花错‘咕嘟’一声咽下一口口水,干巴巴着嗓音,却是半个字都挤不出来。

“那个,呵呵,呵呵。”干笑外加挠头,这最容易暴露自己不知所措的动作,此刻皆被奴歌不经大脑用上。

“你把自己赔给本宫主了是不是?”

前一刻还在嬉笑没正形的花错,这一瞬,忽然冷眸。

他抬手巧劲捏住奴歌下颚,随意晃了晃。

看似不经意间的动作,奴歌却蓦地感到一阵强悍暴虐内力自下颚处传来,那内力似是冷戾狂风般,刹那席卷而过奴歌每一寸骨骼。

浑浊不带正气,细品之下却又像是幽暗纯净若斯。

奴歌从来没有见过修为如此鬼怪之人。

花错内力顺着指尖,打入奴歌体内一霎那,奴歌开始并未有所觉,不过又是片刻,那内力席卷一番她内府周遭,奴歌空荡丹田一震,鲜血涓涓自唇角溺出。

三千青丝,原本被宫女早就挽进巍峨发鬓的钗环,此一刻悉数断碎。

金玉粉末须勿浮光掠金,如练青丝飞扬倾落天涯。

奴歌披散着乌发,本想明智开口,保命表示臣服。

却是睁眼间,感受到花错戏谑的指尖,正有条不紊游走在自己脸颊。

我的生死 与你无关

“涅槃,臣服无忧,本宫主准许你重生。”

花错指尖抚摸在奴歌脸颊,他倦怠眯眼的神情,似乎在欣赏某件称心如意的艺术品。

“我想要摆脱皇家的追杀,这,你也能满足?”奴歌倔劲一上来,嘲笑过后,又是一汪鲜血溺出唇角。

“只要你想,聪慧如你,结果你是知道的。”花错伸手,动作轻柔为奴歌抿去唇角鲜血,而后抬起沾染她内府之血的手指嗅了嗅,故又无奈一声叹息。

“本是想借此你内力尽失机会,将其体内沉睡蛊虫爆碎的,不过如今看来……他,不简单。”

奴歌笑的有气无力“是他身边的女子不简单……”

“呵呵……相比较那下蛊者的女子,本宫主倒是更为好奇,是谁不惜用心头血浇灌‘染眠’,将其碾碎研制成药,为你抑制蛊毒复发的?”

“染眠?”奴歌愕然“那是什么?”

“一种强力催眠寒草,正适合对症你体内蛊毒,不过这远古的方子早已失传。传说,这草在四季如冬的西华偶有生长,草籽需以种植着心头血喂之,灌溉充裕者,短短半年即可结果制药……但真正能等到这草开花结果,依旧活着的饲主,却没有几个。”

“什么意思!?”奴歌仿佛听见自己心口‘咯噔’一声,而后毫无着力点坠入无限黑暗。

绝音……

“西华乃是极寒,异兽甚多,走一遭能回来的人都是少见,更何况在那长久生存?”

“为何非要在那长久生存!!”

“染眠只在西华生长……”

“我!……”奴歌只感觉一时间丢失了声音,张了张嘴,吐不出半个字。

心底,唯有空落落个回荡那清泉碎玉之声,脑海,清晰只剩那雪衣墨发绝世之姿。

庭院外的花香飘逸依旧,偶尔彩蝶蹁跹而舞,那蝶本想落足花间,却不想自身随着微风一荡,失了本体掌控能力,那飞翔霎时呈挣扎形态,像是在极力上游的坠落。

须勿

“你是想帮我,还是杀我!?”

奴歌收回落在窗外视线,深一口气果断抉择————不惜一切!摆脱司凌夜,彻底拔除蛊毒!拯救自己,亦是拯救固执的绝音……

“帮你或者杀你,这要看你自己的决断。”

“我相信无忧宫的实力,宫主需要在下效力什么!?”

想要与司凌夜抗衡,唯有寻得一比之并肩强大的靠山,江湖无忧宫,当是不二选择。

暂时保命,虽不过与虎谋皮。

…………

…………

“无忧宫,现缺少一位祭祀。”花错唇角染笑,纤指玩味穿过奴歌披散青丝“我最想要的,是你……”

他在她耳边喘息低语,像是情人眷恋呢喃。

“需做什么!”奴歌面色不动,僵硬着娇躯任凭花错指尖在自己脸颊游走,虽是厌恶,却没有丝毫反抗。

“来不及了。”花错适时止住轻佻的动作,似是极为满意奴歌的自制力,他含笑随手挽起她披散青丝“时间来不及,你现在立刻换上衣物,跟我去净欲司行祭祀大礼,否则时辰一过,我可保不住你。”

“这世上还有无忧宫主惧怕的人 ?'…3uww'”奴歌扬眉,明显不敢置信。

“不知惧怕,只是……这时辰一过,我将会觉得游戏无趣,我若觉得无趣,那么你的死活?”

死活?

是了……

奴歌勾唇敛目————我的死活,向来与他人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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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加三更呈上为小W童鞋的一大束鲜花!

W呀,公子爱死你嘞!战斗,明天继续三更,当做小小报答!~~

无忧宫 宫无忧

祭祀,跳大神的那种么?

…………

“莫非无忧宫的女人都死绝了?为什么非要选择我!!”

“因为……”收起冰冷,花错蓦然以袖掩唇,似乎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无忧宫乃是一座漂浮不定的浮岛,这岛上独霸一方,遍地皆是美人。身为祭祀之职不可轻浮,如今只有你长得最难看,便是唯你担此大任!”

奴歌:“……”

无忧宫那些女子身材娉婷虽是曼妙,但却都遮掩着面纱,看不见其面纱之后的芳华静立,奴歌纵使想反驳,却也无从考究。

一时间唯有忍气吞声。

奴歌被花错顶级‘赤燃令’命令————需迅速换上赛雪白衣,参加无忧祭祀。

纵使换个衣服,都要接受‘赤燃令’威胁,奴歌腹诽惊觉这花错果然够神经。

“你怎么还在这里?”奴歌拎着锦绣水云长衫,眼神警惕盯着花错。

“本宫主为什么不再这里?”花错坏笑,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可我要换衣服,你是不是该……”

“就在方才,你全身我摸都摸了,还怕看么?”花错狭长凤目染笑,勾起的唇角奸诈越加欠踹起来。

奴歌:“……”

死死抓着手中锦绣云衫,奴歌只当手中衣物是花错脖子,拼尽气力拧了拧,而后恼火奔向百鸟朝凤屏风之后。

‘身为一名现代人,我们不应该太过拘泥于这些迂腐条规,男女平等……更何况这家伙根本不能被称之为男人,自己就当,在外面等自己的是姐妹好了。’

如此啊Q式安抚自己一番,开发在现代接受任务时果断利落,奴歌换衣服动作立即行云流水起来。

后院别苑

风萧萧兮易水寒,奴歌一去兮不复还……

踏着自以为是的庄重莲花步,奴歌努力平复着自己如翻涌波涛的心情,努力告诉自己冷静,努力告诉自己,在这疯癫无忧宫主带领下,无忧宫疯子‘疯才’倍出,纵使见到什么古怪,亦或者不该见到的,自己都应当无视一笑了之,以此展现千机堂堂主威仪。

但……

当奴歌在花错悠哉带领下,绕着同一段九曲回廊,无奈游走一百零七圈,期间看见三对男男调笑嬉戏;两个面纱宫女互相描娥眉,描着描着打了起来;一老一少两人坐在树下,对着石头堆钓鱼;空水塘里五人洗澡后……

奴歌爆发了!彻底而果决的!!

“洛无忧!你丫这纯粹就是一疯人院!我不干了!就算你杀了我,姑奶奶也不干了!!”

奴歌咆哮说这话时,期间又看见一人抱着门板哭诉,被蟑螂小强抛弃的委屈……

“哎……其实他们。”花错无奈叹息。似是想说什么,摆了摆手,却又只字未提。

奴歌瞪眼看着花错,只当这是他伪装欲盖弥彰。

“走吧,赶时间。”

花错敛目抓起奴歌的手,暗度内力一把将其带入怀中,缩土成寸红影一闪,眨眼消失。

却在奴歌与花错两人身影彻底消失在众疯人视线中时,原本几近癫狂的众人,立即回复成冰冷赛霜容颜。

三对谈情说爱的男男们,互相递了个颜色,手持或刀或剑,各自消失在四方。

两个描娥眉的美人则随手丢弃手中梳妆笔,转手在花丛中摸出三尺青锋,对峙凌厉招招直取对方要害。

一老一少收起鱼竿,不过眨眼瞬息消失身影。

空水塘五人,几个动作间,似是移山填海,水塘之地变为假山。

抱着门板哭诉一抹眼角泪滴者,冷彻一笑,纤细天竺国蚕丝绕在指尖,蚕丝一串血珠甩过,犹似泣泪。

那被男子抱住门板屋内,一女子横尸当中,面目全非。

一切一切的古怪,奴歌还没来的及发现,便已被埋没在尘埃之中。

花无颜?

净欲司

奴歌膛目结舌看着自己即将开始举行的祭祀大典,半响没有回过神来。

所谓净欲司,确实有够干净……

进ru大殿正前方,端端正正一方墨玉石桌,桌上一看不出质地石碑,上书狂草龙飞凤舞几个大字,奴歌眯眼瞧了半响,直到眼睛酸涩,终是没辨认出那是什么字。

除此以外,大殿唯有三个镶金蒲团,以供人叩拜之用,再无其他。

尘埃不染,寂静若斯。

大殿窗上遮着厚重的幕帘,完全隔绝开阳光,室内光线昏暗,完全依靠一斗油灯,灯火明灭间,奴歌看见花错恭敬跪下去的身影。

他回眸看她,冷声“跪下。”

这般肃穆而严谨。

因为花错整个人都埋没在昏暗之中,奴歌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依照着他的庄重声音,奴歌讪讪摸了摸鼻梁,还是识趣听话的,撩裙选择右边蒲团,对着石碑拜了三拜。

沉寂半响,在奴歌屏息似乎都能听见自己心跳时,她终究沉稳不住。

“我们不是要去参加祭祀么?为何?……”

“那些祭祀不过是空走过程,浪费时间无趣的很,如今你拜祭过我祖师,算是无忧一员。”花错微微侧身,抬手抛给奴歌一块冷玉“这是天寒,与琉璃盏同属一体,它是莲花琉璃盏中的唯一一颗莲子,你带着它,它在你在,它逝你亡。”

奴歌:“……”

手中拇指大小的黑色冷玉,散发着催人心魂的冰冷,入手那一霎那,奴歌感觉似乎自己骨节都有被冻伤。

如此怪邪之物,奴歌本想顺手抛掉,结果却在花错最后一句警告响起时,怏怏扁嘴将冷玉揣进怀中。

寒玉入体一霎那,奴歌陡然觉得神思脑海恍惚一阵清明。

好玉!

“琉璃盏如今被你恶意打碎,这本因该领取宫规,但念在你初犯,便不予处置,从今往后,身为无忧宫一员,你叫花奴。”

“花奴??”

娘的!!

原本乖巧在一边,学着小白兔模样听训话的奴歌,此一刻火爆脾气‘噌’的一下窜出。

“你丫凭什么把我当奴隶使唤!!”许是被司凌夜曾经折磨带出了阴影,奴歌对‘奴’这一字,分外敏感。

“不喜欢?”花错扬眉,借着黑暗刚好掩去其唇角戏谑“本宫以宫主身份命令你,要么,你叫花奴,要么,你叫花无颜。”

“无言?还是无颜??”不是不会说话,便是貌丑无盐,花错你存心整我!

“我要叫花凤凰!!”既然已经被改了姓氏,但名字,总不能再受到侵犯!

“花凤凰?呵呵。”花错嗤笑“你怎么不叫花火鸡???”

“你!”

“好了,以后,你就叫花无颜。”

毋庸置疑的命令,奴歌哽了哽,白眼忍气吞声决定不予理会。

无忧令 没面子

三日后

整整一连消失七天,几乎整个千机堂都要其被掀翻底的主人公,携带某物……荣耀华丽归来。

花错信守承诺,在奴歌真正承认自己是无忧宫一员时,他果然反手丢给奴歌一块纹缕晦涩,质地古怪‘破铁’————说是能自由出入无忧宫的令牌。

彼时奴歌双手捧着无忧宫‘出入证’,那表情整个一感激涕零。

一身专属于祭祀的雪色长袍玉立与地,奴歌细细盯着‘出入证’激动闪舌再三确认“宫主真的允许我离开了??”

目如点漆凤眸染笑,花错侧倚在榻上,慵懒媚态撩拨下青丝“不然你以为?”

“谢过宫主大人!那,那我今天就要回家了!!”奴歌握拳激动转身,小手死死攥住令牌,欲插上翅膀立即离开。

她身后假寐的花错,在看见其毫无留恋折身之后,深邃的眸子几不可闻一暗,但旋即,又如狐狡诈起来。

“哦,忘了告诉你,无颜呐,你那块令牌实际上是最低等的,单拿着它是出不去无忧宫的,只有在本宫身上,它才肯发挥效用!”

正在抬脚迈向门外的奴歌听闻此言后后知后觉一愕,瞬息动作一滞,呆愣半响方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耍。

“宫主的意思是?”奴歌咬牙切齿,但为了能顺利出宫,握拳转身之后她还是努力隐忍。

“没什么意思啦~”花错万种风情微微侧身,修长玉指状似无意划过其殷红唇角,似在撩拨“本宫是说,这块令牌,只有在本宫身上,才会有用。”

“……”

似乎是怕奴歌听不清,花错一字一顿,奴歌彻底黑脸。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将这破铁给我!?”死死扣住掌心的奴歌气血翻涌,努力控制暴动的情绪,以防自己不顾后果将手中废铁扔到对面妖孽脸上。

“本宫不过一时忘记,对不住了啊。”话虽如此歉疚的说,但花错俊颜如花却是丝毫不见愧疚,言语妖媚间,反而得意洋洋带着三分戏谑。

“重新给我一块令牌!”

“赏出去的东西,岂有收回之理?”花错扬眉“况且,这无忧宫宫规,令牌择主,便不可更改。”

“胡说!一块破铁没有思想,它怎么会择主!!!”

“我替它择的……”半眯凤眼如狐,花错以袖掩唇笑的异常山花烂漫。

“你!!”

…………

此一战,奴歌完败。

…………

于是乎

奴歌为了能按照计划正常离开无忧,不得不左手持着玄铁令,右手驾着拖油瓶洛无忧。

————不是说这块令牌只有在他身边才好使么?那如此做,也算是让花错发挥最大的余热!

清幽小镇码头

碧波万里沉沉浮浮,弩船成功离开浮岛无忧宫后,长衫潋滟如水,奴歌甩手丢开花错,扬眉以礼抱拳“谢过宫主款待相送,宫主请回吧!”

“回不去。”

花错扁嘴摆出被抛弃小媳妇样“人家是被‘绑’出来的,如今要人家自己走回去,岂不很没面子??”

很没面子……

‘咔吧’一响,奴歌零乱中似乎听见自己石化,而后随风断碎的灵魂之声。

行踪败落

“回不去。”珊珊,花错扁嘴摆出被抛弃小媳妇样“人家是被绑出来的,如今要人家自己走回去,岂不很没面子??”

奴歌膛目结舌,这是什么逻辑?

“你要去哪?”花错挑笑犹似含苞待放娇艳玫瑰,高挑身板柔弱无骨贴上奴歌,届时,一阵散漫暗香席卷而来。

奴歌神思一晃,眨眼一怔迷惘而后不假思索“回家啊。”

“家在哪??”

奴歌瞪眼本是想回花错一句‘凭什么告诉你。’但结果吐出的字,却是女儿家柔情绰态“千机堂。”

————竟似思念家乡郎情妾意别离的语气。

姣是奴歌明知道这是自己的声线,却依旧止不住恶寒,她及时这般‘深情款款’过!?

————该死的桃花扇,别让姑奶奶抓住你,否则迟早将你碎尸万段!!

“那……”花错阴柔笑容越发狡诈起来,映在奴歌眸中几尺之遥的俊颜,欲说害羞般娇做。

脑海幻影越加恍惚,凝重之感层峦起伏而来,就在花错再度捏指噙笑时,奴歌果断白眼一翻,直接昏了过去。

…………

小镇码头碧波万里,风声簌簌间,似有道不尽默哀神殇离愁。

…………

花错为了成功驾奴奴歌,刻意在身上藏了催眠香囊,却不料如今奴歌内力尽失,身体素质大不如前,如今经他再三打压事得其反,脑海混浆直接陷入沉睡。

花错一身潋滟胜血红衣,揽着娇小奴歌身躯,忍不住悔不当初长叹。

“小东西,还真是禁不住祸害,弱不禁风的哦??”点指在奴歌琼鼻一番逗弄,直到自己撒完恶气,花错这才满意敛眉,如初次绑架奴歌般,一路瞬息万里抱着将其送回。

怀中的人儿很软很轻,如其性格,像是天蚕之丝一般柔韧极佳。

借着抱奴歌的动作,花错身影转眼点足掠过万千青葱树林间,伸手捏了捏奴歌细瘦蛮腰,坏笑染上唇角————从今以后,这小东西属于他了!

万山树林之上,一红衣胜血蹁跹如蝶狂傲身影,含笑抱着雪衣墨发倾世女子,飞身略过丛林郁郁葱葱树尖,远观犹似天外临世之仙。

…………

绿荫丛林之下,两道装扮古怪干练身影仰头驻足。

“那是…莫非!!?……”

“和画像,似乎很像!!”

“现在去禀报主上么!?”

“跟上!”

暗处两人持剑相互对视一眼,点足飞身,迅速紧随花错之后。

…………

…………

或许是花错一时惯性狂傲惹得错,亦或者,这根本就是奴歌命里注定逃不掉的一场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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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鸽子幸福的宫外生活即将要结束嘞,亲,准备好你的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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