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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心计,训奴成妃-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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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孩子,都这么大了,走路还不老实。”

宫铃浅笑,不禁抬手去揉搓偃月发丝。

却是视线一垂,眼尖发现他颈上红线,而后自然将偃月推开,转而将其颈上红线取了下来。

“偃月,这,是哪来的?”

红线另一头坠着一块夺目生辉的美玉,玉身通透若有光,只是……

“是在外面捡到的啊,刚刚有小宫女来这寻找什么娘娘宠物,结果说‘碎玉不吉祥’于是便扔在我们门前,我便顺手捡回来啦。”说着大眼忽闪望向宫铃,希冀道“姐姐怎么样,这玉漂亮么?”

“的确难得美玉。”宫铃视线上下打量玉身,惊喜发现其破损只是一处小小残缺,虽有裂痕却并不严重,是以整个玉坠倘若交付玉匠切割好,还大有挽回余地。

不过……

“她为何要将玉坠扔到我们门前?”

偃月未曾料到宫铃如此悉心,当下有些发哽,却是未待他想到借口理由,那边宫铃已经自行叹息一声“是了,墙倒众人推,落霞宫向来被视为冷宫不祥之地,她将这自以为垃圾的东西丢到我们这,无非是想变相的嘲笑冷宫而已。”

“是,这样么?”偃月愣住,明眸忽闪。

“好了,先不管这些,偃月今天立了大功,过几天姐姐就奖励你,给你包子吃,不过眼下……”拿着玉坠去换钱还要找个懂玉的好买家,如此需要时间,不能莽撞。

“再等几天好不好?宫铃姐姐尽量给你把时间提前。”

“好呀。”迟缓了半响,偃月极为配合笑弯了眉眼,同时露出一对尖尖的可爱小虎牙“姐姐说什么都好。”

…………

时光匆匆,尤其是在这样为了生活而奔波的劳碌节奏上,在宫铃看来,不过是转眼间,半月已然过去。

期间奴歌还是会经常夜半爬起来,瞪大精亮的眼睛盯着地面空落木桌,而后在失望确认什么之后,落寞回到床上睡觉。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整整十天,最后宫铃再看不下去奴歌如此夜半守更模样,无奈与偃月合力将那木桌抬了出去。

自此落霞中殿再无木桌,或许是因再无希望,她果然没有继续枯等。

半月时光匆匆流走,时值十五,奴歌已然认定当初那人承诺自己的是谎言,不再会满怀希望等候他,可今日夜深,却是不论如何都睡不着。

这样的感受越来越严重……刚开始时每月十五自己都不过是比往常精神一些,可随着度过时间越长,自己异样情况越多。

比如上月月圆之时,自己周身酸疼,心口宛若针扎难耐,子时最为严重,随后干脆周身冷汗一夜未睡。

而今……酸疼与心口痛觉倒是减退不少,尤其是在肩头出现花纹之时。

“铃铛,铃铛……呜呜。”

宫铃生怕奴歌夜半照料不周自己,是以夜深从来都是入睡奴歌隔壁,是以今夜她如此一呼,宫铃几乎应声而到。

青衣摇曳而来时,还是副睡眼惺忪的模样。

“怎么了主子?”宫铃抬手揉揉难以张开的眼帘走到奴歌身边“大半夜的,怎么不睡觉?

“铃铛,呜呜,我中毒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什么!?”宫铃一惊,当下睡意如潮退去大半“主子你说什么呢?什么中毒了!?”

“是这里……”说着奴歌泪眼婆娑将衣领扯开,而后将锁骨指给宫铃看“你瞧,呜呜,它是紫色的,这不是中毒是什么?”

宫铃惊疑,抬手端起一旁油灯,顺着奴歌所指眯眼去瞧,却见……

大片繁复花纹遍布她锁骨,蔓延肩头,延伸至后蝴蝶骨……艳丽的紫色,而今看着无端的妖异,慑人!

“这,这是怎么回事?”

曾经不是不知道她身上有类似胭脂笔画的图案,当时只以为她是因女子爱美而刻意画上去,如今看来……

宫铃下意识伸手戳了戳奴歌此刻吹弹可破的肌肤……在她指尖碰触到肩头一朵类似蔷薇花苞之后,那妍丽的紫色顷刻淡去,而后化为淡淡莹白,越加高贵不可玷污。

花苞荏弱,竟似要绽放!

“主子你!……”

“姐姐们你们干嘛?大半夜不睡觉,看月亮吗?怎么都不叫我的。”殿门再度被‘吱呀’一声推开,偃月揉着眼睛走了进来。

“偃月?”宫铃瞧清来人,似是怕吓着他,几乎下意识起身想要将奴歌肩头遮住。

扯开衣袖挡在奴歌身前,宫铃笑意有些牵强敷衍“小孩子,管这么多做什么,快回房去。”

“人家才不小,人家是大男子汉了。”听闻宫铃之言,偃月反而一挺胸脯,坚决表明立场“你们赏月,不可以不带我。”

“我们没有,你快回……”

“咦?”尚未等宫铃将话说完,对面偃月便已探头过来,有些诧异模样指向宫铃身后奴歌,颤音“歌儿姐姐,姐姐她怎么了?”

“没怎么。”宫铃料定自己已经将奴歌肩头花纹掩盖严实,故而镇定凝声“你快回房去。”

“不是的,姐姐你快看啊,歌儿姐姐她……”

“你歌儿姐姐她好好的,没……”顺着偃月所指,眼风不过不经意一瞄,宫铃整个人顿如电击,后半句话硬生生哽在喉咙中,姿势僵硬动弹不得。

…………

…………

落霞寝殿微敞半扇窗,此刻有风渡进,卷起她如雪银发,凄色胜霜。

“呜呜,歌儿姐姐老了吗?怎么才一夜就白发苍苍了?呜,歌儿姐姐那么美,她要是变成老太婆我可怎么办?偃月原本还打算长大后娶她呢。”

“小孩子,胡,胡说什么。”

僵硬半响,宫铃终于勉强找回心神,缓缓回身过来,颤抖抬手挑起奴歌一缕如霜银发,细细打量。

“主子?”银发入手质感顺滑,分外动人,妖治。

“你,你可有不适?”

奴歌此刻一心一意只顾着自己是否中毒,当下看见自己发色银白,于是更为惶恐惊呼,连忙扯住宫铃衣袖“完了!这是毒发的前兆吗?我要死了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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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人太甚

“不会的不会的,也许,也许是因……”

因为什么,自己也说不清。

亲眼见她肩骨花纹绽放,亲眼见她乌发转为垂暮银白,自己能说什么?

这已经超出了正常人的理解范围,眼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如此诡异,像迷局。

“主子是大富大贵之人,定然会吉人自有天相,这是好兆头,这是……琨”

“你这么说,好像也对。”

宫铃明明是惶恐,有些无措敷衍的安慰,此刻在奴歌听来却是分外有理。

“铃铛,我心口不疼了呢。”细细感受之下,她有些惊喜扬眉“真的不疼了!耢”

心口疼?

隐约间宫铃倒是记得奴歌身上有昔日司凌夜为驾驭她而种下蛊毒,这蛊毒每到月圆十五必要发作,后来是绝音只身前往西华极寒之地,引鲜血栽种了极寒解毒草药,暂时压制了奴歌体内蛊毒……如今长达一年时间已经过去,想是那草药再不能发挥克制作用,故而近来蛊毒有复发的征兆。

不过,她又忽然说自己心口不疼了,这是怎么回事?

“铃铛,你看……”

宫铃顺势在奴歌惊呼中低头查看,却诧异发现,在其心口本是淡淡的剑伤疤痕,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便已经光洁如初!

“这……”

一旁宫铃与奴歌只顾着观察其身体变化,分明忘记旁边还有偃月这么一个清瘦少年,在二人吃惊研究其心窝伤口时,偃月站在巧妙的角度,亦是将那过程看的一清二楚。

“经世传言,果真如此。”

淡淡一声呢喃低到只有偃月自己听得见。

…………

…………

“主子,白发之时你连睫毛都有霜色,如今,果真没有感觉任何不适?”

“没有。”

“真是神奇。”长叹“不过这样的事发生委实诡异,你可千万不能同其他人说,以免招来杀身之祸。”

“这,这么可怕?”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小心为上。”

“哦。”

隔日清晨,落霞侧殿饭桌上宫铃、偃月、奴歌三人相邻而坐,有些面面相觑之意。

昨夜一切发生的太震撼,有些不真实,宫铃至今依然觉得自己是恍然坠入梦境,而今未醒。

奴歌昨夜银发如霜,子时一过便恢复成漆黑如瀑,看似并无任何异常。

…………

“好啦,都不要看我,我真的没事。”

低头默默喝下一口稀粥,直到口中咀嚼到一粒大到不像话的沙石,奴歌到底颦眉起来。

“不过铃铛,我牙疼。”

“嗯?”

木桌对面宫铃闻声抬起头来,在分明瞧见奴歌自碗中挑出指甲大小石块时,届时有些脸色发僵。

“这是……!”

“好硬的石头。”

“膳食房那些人真是欺人越甚!”

减少克扣落霞宫粮食也就罢了,如今竟摆明嘲笑落霞宫无人!

那么大的石块,根本不可能是稻米中所有!分明是有人故意为之,扔到碗里借机欺辱落霞!

“主子!不要吃了!”

宫铃‘啪’一声将木筷扔到桌上,眸光中隐约泛有泪花。

“铃铛,怎么了?”

一旁奴歌倒是不懂这些人心嘲讽,还兀自用筷子拨弄着那块石块玩。

“这些人不给颜色真是越发嚣张!主子你等着,我这就去找他们评理!”

平日号称稳重成熟的宫铃到底被气急,‘啪’的一拍桌面,起身端起奴歌那碗尚有余砂的瓷碗走了出去。

“她这是去干嘛?”

奴歌有些不明所以看着怒气冲冲离去的宫铃,扭头望向偃月“小子,你知道么?”

“打架。”偃月则在一边眉眼不抬,只细致用筷子继续挑自己碗中砂石。

奴歌以为他真是饿极,是以与自己说话时都不忘记工作,可他却再三确认碗中了无脏污后,抬手将那半碗粥推到奴歌面前来。

“吃吧。”

深眸潋滟,竟似宠溺。

奴歌无言,低头看了看那碗干净的米粥,又看了看今日不同以往的偃月,颦眉。

一个小小少年,他怎么会有如此内敛俯视天下的气质目光?

“怎么这样看我?”

他抱胸,向身后椅背靠去,表情有些好整以暇。

“你干嘛?”

“估计宫铃……”

“嗯?”

“咳,是宫铃姐姐,她一段时间内应该不会回来,你先吃些东西,免得待会儿饿着。”说着别开头去,青锐少年脸上竟是泛起一层可疑红晕。

“你当我是小猫?奴歌却是不领情,毕竟在她的认知中,只有主人对宠物才会如此悉心。

可她才不要做一个小破孩的宠物!

“无辜献,献……”

“献殷勤。”

“对!献殷勤非奸即盗,我才不要吃。”

偃月轻挑笑意的唇角不禁僵了僵,斜眼看下奴歌又飞快别开视线,原本便如云霞的脸颊此刻更是艳红。忖了半响,他方才握拳假咳一声“以后不准乱用词语。”

隔着咫尺桌面与粥碗,她眨巴眼睛看他“为什么?”

“这不纯洁。”

“纯、洁?”

“总之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快吃饭,我有事先回房了。”

说着竟似小大人般命令性看了眼奴歌,屈指叩了叩桌面,而后脚下运步飞快消失。

徒留奴歌自己坐在桌前迷茫瞪眼。

…………

…………

秋风瑟瑟,半个时辰之后,宫铃果然如偃月所言未曾归来,奴歌隐约察觉不对,想要召唤偃月出去找她。

可逛遍了偌大落霞宫,却连偃月衣角都没瞧见。最后放弃,只能自己洁身一人踏出落霞。

…………

残旧的落霞大门之外依旧是一片萧条景致,周围荒草虽不见得淹没人视线,却因无人打理生长非常杂乱,纵然是白日,也依旧会有些凄凉慎人的味道。

单薄的身影站在古旧院门之外,奴歌探头再三打量四周,努力记下方向与建筑,小心翼翼迈出。

‘生病’之后,这是她第一次自己走出落霞宫,看着落霞之外的华丽殿宇,不禁心生愉悦好奇,有些忘记寻找宫铃初衷,浑然不觉越走越远。

直到路过一道九曲回廊之前,她回神抬眼打量四周,隐约觉得这地方既厌恶又熟悉。

穿过繁茂的花圃,走在略有清尘的鹅卵小路上,不远处,隐隐有着女子娇笑声袅袅传来。奴歌侧耳倾听,顿觉这笑声如黄莺出谷分外动人。

“这么多女子,铃铛会不会也在那?”

许是被这笑声吸引,奴歌搅着衣袖,不禁探头向那声音来源寻去。

行至不远但见一八角凉亭,亭中歇息着几位窈窕环肥燕瘦美人,气质各有千秋艳丽不同。

但其中最为惹眼的,莫过于几乎是被其她美人众星捧月围在当中,一抹鹅黄嫩衣。

那宛若黄莺出谷的笑声正是自这位美人口中发出,此刻也不知她正在笑颜些什么,惹得旁侧美人相互附和,弯腰和谐笑成一片。

“是有什么好笑的吗?”

奴歌停在凉亭十步开外,歪头有些疑惑看向亭中美人。

那边众美人亦是此刻注意到突如其来的奴歌,有些诧异模样,不禁数到视线同时射来,齐齐上下打量奴歌。

“瑶姬姐姐今天还有邀来这样一位人物赏菊?”

其中一粉衣美人快速瞥了一眼奴歌,而后又飞快别开视线去,似是不愿多瞧粗布简陋的她,生怕伤了眼睛。

奴歌被这样讽刺厌恶的视线打量,刹那顿觉自行愧隧,抬眼忽闪大眼看了看亭中美若云中仙子的众人,又垂头看了看自己洗的有些褪色粗衣,顿觉胆怯。

“对,对不起。”铃铛告诉自己做错事要勇于承认错误,此刻自己误闯了仙子境地,算是犯错了吧?

看她们的表情便可以知道,她们定是很厌烦自己。

“我只是找人,误来这,我走,我马上就走……”

小手连连摆动,似是误落天鹅池的丑小鸭,尴尬姿态慌张欲逃。

———————————————

凌辱

小手不安搅着衣袖,说着竟是慌张羞怯转身,却不料自己因紧张一度慌神,脚下不注意正正踩到裙摆,当下整个人都向前扑了过去。咣玒児午

‘噗通’一声人影结实摔倒在地,周围本是莺声燕语顷刻寂静下来。

八角凉亭尤为宽阔,亭中零散立着几位美人,此刻众人齐齐看她,似是诧异世上竟有如此愚笨之人,走路都会摔倒,当下均有些发愣。

奴歌亦是觉得自己丢脸,窘困不能言语,只想提起裙摆立刻消失在众仙子眼前。

“哈,哈哈……玷”

“原来是个傻子,走路都会摔跤的?”

“瑶姬姐姐可真是良善,竟然连这样的人都允许来扶摇殿?”

“真可笑,快看快看,走路都跌跌撞撞,她那囧样真是笑死人。闹”

一霎那寂静针落可闻之后,身后届时响起一片哄笑声,话题无不围绕摔倒的奴歌,言语连讽带刺。

深宫寂寞,乏味生活中难得消遣,此刻众美人见奴歌出糗,当下自是不会放过,更有甚者直接在奴歌身后呼喊“喂,哪来的小疯子?如此有趣,哪天等姐姐问皇上将你讨了去。”

旁边立即有人附和“要这样疯人做什么?徒增烦恼。”

“当然是让她天天摔跤给我看,呵呵。”那粉衣美人立即掩唇娇笑起来。

“瑶淑妃到———”

正在众人哄笑一片时,回廊不远处又出现一华丽富贵人影。

来者为窈窕女子,体貌甚是娇艳,一身酱紫色长裙玲珑裹身,裙摆上锈精致花开牡丹。牡丹层峦叠嶂花瓣随着女子走路动作一***摇曳,使她整个人此刻看来都似花中富贵仙子。

女子青丝高高挽就,眉宇隐约可见常年在深宫磨砺出的矜持尊贵,唇盼隐隐挑笑,似是敷衍又甚是亲和。

“瑶姬姐姐可是这次赏菊的东家,这次怎么这么晚才到?”

有些怪嗔的轻笑,凉亭中众女子静默间,但见那一身鹅黄娇嫩的美人,如俪莺曼身迎了出来。

“姐姐可是让众姐妹好等,可要补偿人家。”

黄衣女子亲热挽住宫瑶姬手臂,似是撒娇摇了摇。

“江妹妹,你倒是越发会讨赏了。”

一旁宫瑶姬巧笑,并无怪罪,只扬声对亭中美人朗声“那么,但凡姐姐我能做主的,妹妹们说,想要姐姐怎样赔罪?”

“如此秋菊怡人,应当奏曲一首,以音应景。”

凉亭中,那方才对奴歌笑意最甚的粉衣美人摇曳走了出来“常听闻瑶姬姐姐琴技已臻化境,早想一饱耳福,只是不知姐姐准不准?”

一旁宫瑶姬似是早就有所安排,闻听此言,不禁有些羞色横了粉衣美人一眼,怪嗔“妹妹可真是会拿姐姐打趣,但既然妹妹都如此说,姐姐若是再推脱,怕是又要被你们找借口责罚了去。”

“姐姐这可是答应了呢。”

粉衣美人一展眉目,身后亭中其她美人立即附和,顷刻间便有宫人抬上古琴。

…………

“咦,小径中伫立之人是谁?”

撩起裙摆正要入座琴前,宫瑶姬这才状似不经意一撇,佯装才发现奴歌,抬手指她。

“那位姑娘,你在那干嘛?”

奴歌呆愣半响,这才反应过来说要走,却被突然出现的宫瑶姬吸引忘记离开,如今在这踟蹰过久,竟被她发现点名了去。

顿时不知所措,搅着衣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就说你呢,小疯子,姐姐唤你,你还不快过来?”

一旁有年轻美人心直口快,当着宫瑶姬面直呼奴歌‘小疯子’。

“这是后宫,妹妹们说话时可要注意着身份。”

宫瑶姬暗暗含笑,却并不直接出言斥责那出口的美人,反而借机暗自拐弯抹角嘲笑奴歌,寓意说她不值得被大家出言训骂。

“今日赏菊,本宫本是邀请了皇上前来,只是圣上朝事繁忙,不知会不会抽空……”

宫瑶姬欲语还休,惹得一干美人心都提了起来。

早知今日赏菊不会单单看花如此简单,一旁众美人纷纷心下计量,并且开始不动声色调整自己站姿或坐姿,更有甚者,已经在摆弄自己衣摆垂落的弧度,生怕自己美艳被她人盖了过去。

“姐姐如此说,那皇上到底会不会来?”

又是那心直口快的小美人,一言直接问道大家心坎里。

这次宫瑶姬高深莫测一笑,只抬手欲做抚琴。

旁边美人顿时了然———这哪里是赏菊?刚刚说什么责罚,分明是在给这位瑶淑妃展现自己的机会!

琴音叠起,倘若恰好此刻皇上赶来,一入凉亭便见宫瑶姬长袖舞乐,若被吸引,这自然是难得博得圣宠机会!

思及至此众人不禁暗暗咬牙,腹诽宫瑶姬狡猾,分明利用自己赏菊聚会头衔来换取皇恩!

“妹妹们莫急,待会儿等瑶姬姐姐演奏完,我等自是要展现出各自看家本领,非要在此处尽兴而归。”

一旁早与宫瑶姬协商好的黄衣江美人适时出言暗示,其意无疑于‘等皇上到来时,都会给你们表现机会,至于能不能吸引隆恩,便要各看本事。’

能在这凉亭中聚会的,自然都是心思玲珑的主,而今见自己并不亏损什么,或许还有机会,当下也不再争执,纷纷主动配合起宫瑶姬来。

“姐姐奏乐,那不若我副词一首,以为姐姐稍助雅兴。”

有人带头,便立即有人说待宫瑶姬抚琴之后,自己要献舞,更有说自己要高歌秋菊,赞颂秋景。

各种各样的借口,名副其实的心机。

“好了,既然妹妹都有如此雅兴……”宫瑶姬见事情已经安排十之八。九,当下抬手使凉亭肃静,扬言道“要献舞的妹妹赶紧去换舞衣,题字副词的准备笔墨纸砚……咦?”又是一声故作诧异,而后纤指遥指身影即将消失的奴歌“那个人也在受邀之列吗?怎么走了?众姐妹都在,她怎可独自离去?”

“莫不是不满姐姐安排?”立即有人察言观色配合宫瑶姬,往奴歌身上泼脏水。

“该不会怯场逃了吧?眼下这赏菊只是依照姐妹们兴趣进行,怕什么?赶紧快快回来。众人纷纷了解奴歌离去为何,但偏生此刻被宫瑶姬带头挑起一股恶劣整人兴致,纷纷决定要拿奴歌开刀。

“皇上怕是要等一会儿才到,眼下,不若先让这位急着离去的妹妹演奏一番,展现后便可放她走,可好?”

“自然是好。”

立即有人响应宫瑶姬,有自持练过两年根基武艺的美人两步冲出凉亭,直奔奴歌而去。

这美人体态倒是尤为动人优雅,不过速度奇快,几乎几次喘息便以来到奴歌身前,抬臂拦住她“喂,小疯子……”蓦地又有些冷笑,改口道“嗯,是这位妹妹,你这是急着回哪去?”

奴歌已然感知到对方来意不善,故而有些惊惧,下意识回答“我要去找铃铛,她不在这,所以我走了。”

“铃铛?”对方立即哂笑“铃铛我这有啊?你且随我回去,我赏给你一大串又何妨?”

说着便自腰际取下一串装饰银铃,笑道“可是要这个?”

“不是的,不是这个铃铛,是……”

“那是什么?行了,眼下众姐妹尚未尽兴,不论你找什么铃铛,都要跟我先行回去。”说着不由分说伸手去扣奴歌手腕。

本是一双纤纤玉手,却不知是因修炼了什么内力,扣上奴歌皓腕之后,疼痛使奴歌顷刻皱眉起来。

“你放开,你弄疼我了。”

“呦?一个疯子居然还如此矫情呢?”

“我不是疯子,你快放开我!”

“少废话,让你跟我回去就回去!等到姐妹们尽兴了,自然会让你走!”

“我不要,你们都笑话我……”奴歌声音喏喏,一个劲试图向后缩回手臂,一双大眼略有惊恐盯着对方,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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