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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心计,训奴成妃-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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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视,南宫引千眸中有紫华一圈圈如水荡漾开来,看的奴歌一阵头晕目眩,当她意识到这是一场催眠时,想要别开视线,已是为时已晚。

脑海昏昏沉沉,思维越来越混乱,眼前陷入一片黑暗中,无尽的混沌似乎想要将她一口吞噬,使其再爬不上来。

大梦中见到的人有很多,自最初的最初,到最终的最终……

初见时的司凌夜,衣袂翩飞玉树临风,那时的他一身傲气,恍若神祗降临自己面前。

后来的他,一寸寸的温柔耳鬓厮磨,故意陷害自己沦陷,而后不能自拔。

又到卿别云显身,是以自己被遗忘,丢弃……

眼前晃过场景尤为混乱,前一刻明明是那五爪金龙的身影对自己怒目而视,下一刻,便又改为一身红衣飘逸身影,狭长的眉眼,盛比女子的阴柔,美丽到妖治———是花错。

他在自己身边时间并不长,却给了自己从来没有过的关怀,他的笑,妖媚动人,他的眸,俯视天下带有不可逼视的骄傲,他的手,如玉修长掠过自己发丝,他的……

太多太多零碎片段,一时间拼凑不齐,于是显得更加混乱。

红影闪过,接下来又是满身温润如玉之人,奴歌自以为最对不起之人———红泪。

自己口口声声喜欢他,说要嫁给他,然而却眼睁睁看着他为自己挡箭而亡。他本是那般不入俗世的温和君子,结果却为自己而屡次游走刀锋。曾经何时,自己还记得他的举世洒脱,轻功无人能及,暗影的统领者,大洒脱,大自在的人……后来呢?被自己一步步拖拽下红尘万丈,迷失在了这俗世牵绊中。

还有绝音……影子已经开始模糊起来,多半是刻意的忘怀。

如今唯一记得的,便是他宛若飞雪的眼,剔透的琉璃瞳,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衣……然后,是他转身坠下悬崖的决绝雪白。

绝音……

“绝音!!———”

内心大声呼喊着,似乎又见他在自己眼前坠下崖去的场景,心窝骤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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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姑娘?你醒了?”

朦朦胧胧间,奴歌觉得有人在推自己,勉强费力张开眼来,却是眼前一片漆黑。

浑然不知自己身前的是雪纺纱帐,轻柔的质感随风飘荡,宛若水波曼妙的弧。

姣是看不见,她却依旧调转着机械的视线,下意识搜索那呼唤的声音来源。

一扭头时,这才发现自己是仰面朝天躺着,旁边正有一位小宫女掌灯在自己身边,口口声声的唤。

如今视线唯一能感觉到的,便是那宫女手中烛火的微光。

似乎,大概来自左手边。

‘这是?……’

干哑的嗓子宛若破锣,几乎说不出话来,在听见自己嗓音如此刺耳后,奴歌立即缄默。

那宫女倒是个激灵的,看见奴歌如此反应,当下主动搭话道“姑娘想问奴婢这是哪?”

闭眼,额首。

“月扶、凤栾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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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

月扶、凤栾宫。夹答列午”

黛眉微微拧起。

‘南宫……’

淡淡一个唇形映在宫女眼中,后者会意“姑娘可是想找左相,南宫引千?”

‘丞相?’心下疑惑,难道他是月扶的人榧?

倘若南宫引千来自月扶,那么宫铃……?她们可是亲生兄妹。

思及至此心间不禁一痛,宫铃……那个丫头,她现在怎么样了?她是不是与南宫引千一起的?如此接近照料自己,是不是———也在预计之中?

心窝再度抽搐泛起疼来,当下疑惑很多,却来不及一一细想垆。

如今能给她答案的,便是安排一切的南宫引千,可他现在又不在。

‘我,要见他。’

“姑娘莫急。”宫女说话间似乎将灯端远了些,奴歌感觉烛火点点黯淡下去,视线里又陷入一片无尽的漆黑。

“姑娘现在所居的乃是月扶后宫,现在天才蒙蒙亮,左相大人委实不方便来。”

‘后宫?’

南宫引千既然是月扶的丞相,将自己自风渊接渡到月扶若是他一人安排,那便应当是入住他丞相府,如今……怎的反而是这远离朝政的后宫?

“这是太子的安排。”

太子又是谁?他与南宫引千究竟是什么关系?计划如此周密,将将死的自己千里迢迢带来月扶,究竟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疑惑太多,在这一刻陡然齐齐拥挤在脑海,几乎使她思维嗡鸣炸开。

‘天亮之后,麻烦让南……让丞相来见我一见。’

“自然。”宫女额首,见奴歌侧身欲睡,当下不再多言,挑开帘幔娉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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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如豆盈盈跳动,影影绰绰照亮这不大见方的暗室,周围血腥气弥漫,混合着不知名的药香,刺鼻。

“你确定这样有效?”

暗室中央摆放着一口偌大石棺,棺内血气充斥弥漫,鲜血多的几乎要溢出来。7

石棺旁,一红衣斗篷之人以袖掩唇,略略质疑看向石棺边另一人。

“自然。”

红衣人似乎尤为厌恶这血腥,看着对面漆黑斗篷面具之人风轻云淡,当下不快“既然那么有效,那你先下去试一试?”

“你当这是什么?千年即将成型化龙的蛟龙血,我下去岂不是毁了?”

“什么蛟龙,说到底不还是一没长出爪子额角的巨蛇。”

“药剂毒篇一类,二皇子不知晓,便不要乱说。”

“哼,我不还是怕你一时失手,害死了她。”

“哦?这么说来,你担心她?”面具人扬眉“既如此,那我再配置一些蛟龙血,先给你试一试,你若是无事,我便再让她来。”

“她的体质怎能与常人相提并论?”不禁玩笑道“你这是想要刺杀皇子么?丞相大人 ?'…3uww'”

“岂敢,岂敢。”面具人不知自哪掏出一把折扇来摇了摇。扇面上绘大片灼灼桃花,嫣然美丽,却无端的邪气。

“这事到底什么时候能成。”红衣斗篷人似是不耐,挥手散去周围一些血腥味,拧眉“这地方我可不想再呆下去,去上面说。”

“我倒是以为,这暗室地理甚好。”

面具人施施然一笑,嘴上如此说,脚步却不停歇,尾随红衣斗篷人登上台阶。

“你说,她会恨我吗?”

带路的红衣斗篷人不知为何如此一提,驻足回头问的身后面具人微愣。

“二皇子在乎?”

迟疑半响“不知道。”人影复又向前走去。

“纵然是恨,也是恨你我二人吧……”

面具人收起折扇,悠悠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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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渊皇宫翊坤殿内气氛肃穆,在下宫人无不噤若寒蝉,出于对那五爪龙袍之人畏惧,连呼吸都是谨慎屏着。

“启禀皇上,皇宫都已搜遍,未见奴妃娘娘踪迹。”

光洁纤尘不染的墨玉地面下跪一人,毕恭毕敬单膝跪地,禀报着连日来昼夜不停的搜索结果。

“别云。”高座上,绸缎龙袍之人微微拧眉“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我……”卿别云咬唇,一副为难模样“是别云莽撞,近来因看妹妹惹事过多,怕夜怒极惩罚她,便好心给她移驾到瑞王府……”

“瑞王府!?”长眉不禁扬起“怎么会安排去那!?”

“我,我……”

“别云,你怎么如此糊涂!”

似乎是生平第一次见司凌夜如此疾声厉色,卿别云当下便觉委屈,眼底蓄出两行清泪来“我不是怕她留在宫中继续惹是生非,谁知道她会不会日后再放一把火,如今皇宫内已经有多处大殿被烧废弃荒置,修建起来劳民伤财,别云不还是为了夜着想?”

“那也不该将她送去……唉……”叹息,抬眼瞧见卿别云梨花带雨模样,便不忍再斥责,只能缓声道“瑞王府毕竟是在皇宫之外,这不是为她主动制造逃离的机会吗?”

“别云,别云毕竟是女子,一时间,哪能想到如此多……关心则乱,这不是为夜担心,才出此下策吗。”越说越委屈,当下竟不顾母仪天下端庄形象,以袖掩面,宛若小女子模样抽泣起来。

一边娇滴滴哭诉同时,心底则在暗暗痛恨———看守瑞王的人均是暗影中精英,早先自己为了避免奴歌有后援来接应,便已布下陷阱,岂料那些暗影不知中了什么法术,竟然至今昏迷不醒,瑞王府亦是了无打斗痕迹,这事情委实古怪。

卿别云毕竟身为女子,委身在深宫没有见过太多江湖之术,她哪里知道那些暗影均是中了南宫引千催眠。心下疑惑间不解,于是只能将一切过错推脱到奴歌身上,暗道一声‘妖女’,犹自哼了哼。

“瑞王府奴歌已逃,那么……那个丫鬟呢?”司凌夜狭长眉眼随即眯了眯,忽然想起那个叫宫铃的人,尤为被奴歌重视,只要有她在,不怕奴歌不回来。

“那个丫鬟?”卿别云一愣,一时也忘记哭泣,连忙招来心腹小蛮询问“对了,我让你锁在地牢看着的丫鬟呢?”

小蛮大眼瞄了瞄司凌夜,又诚惶诚恐看向卿别云,当下双腿打颤‘噗通’一声跪了下去,连连磕头求饶“娘娘饶命,皇上饶命……那丫鬟本是锁在地牢,后来,后来……”

“后来如何!?”卿别云着急,不禁想要去伸手拽她,却见小蛮满脸苍白冷汗“那丫鬟她,是与奴妃同一日被人救走的……不不不,不是人,是鬼,带着青色面具,有獠牙,还……”

“怎么会!”

卿别云柳眉倒竖,抬手一把推开语无伦次的小蛮,正要开口训斥,却忽然想到司凌夜还在身边,于是当下敛了狂躁模样,扮起小女子模样来。

“夜,这件事小蛮她……”

“别云。”如魅声音是今生从未听过的凉冷,似乎能沁透到骨子里,让人止不住想要打颤。

卿别云不禁心慌“夜,你要信我,我真的不知情,那丫鬟她逃跑虽是我看管不周,但……”

“我说的不是这件事。”抬手间,殿外有暗影如鬼魅闪过,而后将两个破碗残渣扔到大殿中央。

卿别云垂眸看向在地面兀自打旋的破碗,当下心凉半截。

“夜,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哪里寻来的?”司凌夜不答,只抬头看向暗影,后者单膝跪地一礼,届时不卑不亢道“回皇上,是在皇后寝宫暗室内。”

“碗内药物可有找太医验证?”

“回皇上,这是两碗毒药,其中一个乃是化功所用,但这药毒性极大,若是常人饮下之后,不仅会被散功,更会导致气血被封,终生都无法站立;第二碗则是融合了大量的蛊碟粉,若让人饮之,重者见血封喉,轻者纵然能继续存活,今生亦是不能再言语,乃是一碗致哑药……”

自悔

“我……”

“别云。夹答列午”一双邪魅的黑曜石眼中看不见喜怒“你有什么话说?”

“我只是,研制药物,而已。”一句话分为三段,越说,越力不从心。

“有暗影说……看见你给奴歌强行灌药……我并未示意这些,你私自做主的?”

“是谁!?”卿别云当即柳眉倒竖“我要跟她当面对峙!她含血喷人!榧”

“云端……是我派去奴歌身边的暗影。”叹息“说完这些以后,她便自杀了……无从对峙。”

“夜,这么多年来的朝夕相处,你竟然宁可去相信一个手下暗影,也不愿意相信我?”

司凌夜亦是为难模样“云端虽是在奴歌身边照料过她一段时间,但她从不是重感情,偏袒任何人的人。垆”

“夜?”

“别云,你先去寝宫歇着吧,我很累。”

“夜?不……你别这样对我。”娇俏的脸色逐渐苍白“我只是爱你,只是爱你啊!你怎么可以信她,怎么可以信那个无关紧要的人呢?”

不禁头痛扶额,修长手指揉了揉太阳穴,司凌夜叹息“让我想想,别云,先别在这添乱了,好么?”

一句‘好么?’如此轻柔,轻的似乎要随风化去,让她再抓不住。

“夜,不论如何请你相信,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修剪精致的指甲死死陷入掌心,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女子,卿别云今日被突如其来的变故虽打击不轻,但很快便整了仪容,站起身来。

不再如小女子一样哭闹,反而展现出一副敢作敢当的模样。

“我会在翊坤宫侧殿等你,你若想不通我做这些究竟是为了什么,我卿别云便终生不出来。”

以退为进,卿别云抬手召来身边婢女小蛮,挺直腰杆娉婷而去。

…………

…………

“别云……奴歌。”

待到卿别云身影彻底离去之后,正殿内,满身高傲威仪的帝王这才展现出一抹疲倦来。7

自袖间滑出一根木钗来看,正是落霞梧桐所刻……正是,她如今留给他唯一的东西。

想来,这应当是当日翊坤宫暗室被灌药时,她挣脱掉落的。

后来被云端捡了回来,交付于自己。

这一刻,真想狠狠将这木簪丢进火盆,看着它燃烧化为灰烬。

可攥着木簪的指尖又忍不住用力到颤抖,险些将簪子折断———姣是用如此大力气,却,依旧未曾将其抛出。

只因,舍不得……

至于走到如今这步田地,自己究竟舍不得什么,便是连自己都说不清。

曾经不是没有怀疑过别云的,不是不知道后宫嫔妃昔日如何羞辱敌对她的,可……像是出于一种置气的幼稚思维,他却眼睁睁看着不管。

甚至还堂而皇之撤走了她身边负责守护她的暗影,甚至在她丧子之后掉走云端。

只为……想见一见她柔弱无助模样……

后宫女子欺辱她,其实只要她来自己这告一状,软软说两句好话,自己便可以帮她把一切路铺好的。

诞下死胎又何妨?只要有她在,孩子可以再有……自己已经下令将那孩子丰厚下葬,并且是按照大皇子之仪。

这一切不都是在说明,自己在意着她,在意着那个孩子的么?

可为什么那个固执的人,她不明白呢?

没有人知道,当他抱着那个皱巴巴弱小断气孩子时的感情。

心口先是一紧,继而是空气稀薄使人窒息的感觉,然后心被生生揉成一团,让他忍不住想要弯下腰去。

可身为帝王,碍于这身份,碍于彼时身边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于是只能伪装,故作冷硬,将那刚刚入怀不过须勿的孩子递送出去,然后不冷不热吩咐一句“按大皇子之仪下葬。”

众人看他如此模样,都误以为是皇上对这死胎不耐烦。

没有人知道,他是在以这样遮掩的方式躲避心疼。

不能再看,不敢再看。

这样的心情,无人理解,也永远无人能理解。

“奴歌……”

‘咔———’

木簪在即将断裂时,他警醒及时收手。

但奈何,木簪细弱,到底裂开一道缝隙来。

像是他与她,不论如何,都不可能恢复如初。

…………

…………

走了?

被谁救的?

她在宫外,原来,还有认识的人么?

原来她除却自己,还可以在旁人那里摄取到温暖么?

错了,如今才知,是自己错了。

一心想要她低头,一心想要她像其她女子那般,对自己百依百顺软声细语,所以不惜步步为营去打磨她,结果却忘记……她是一株带刺的花,如蔷薇,爬满墙角兀自妖娆,若是真的将其倒刺扒光,那也是她离去之日。

身为帝王生来的高傲,甚至自负,到底将他与她推向各自的天涯。

一个向往的是苍穹碧落,无限的自由;一个希冀得到的是眼下大片山河,需要的便是禁锢他人的权势。

于是当他拥有的越来越多时,便在浑然不觉间,顺便将那禁锢套在她身上。

然后自以为那是爱,是对她好。

…………

怎能忘记昔日自己以贵妃之位诱惑她,得到的是那样嗤之以鼻的冷笑。

怎能忘记,自己眼睁睁看着后宫嫔妃加害于她,希望她能来自己处求饶,结果却在她眼底得到的是大彻大悟的不屑?

怎能忘记,自己惩罚剥夺她身边亲近人性命时,她眼底衍生的仇恨;怎能忘记那恨意越来越深沉,到最后在今时今日最终爆发?

原来,今日的局面均是因自己一手造成的吧……

如今才知道,自己已经距离她如此遥远。

正如这险些折断的木簪,看在眼里仅仅是一道缝隙,却在心间已经凝为一道无法跨越的天堑。

…………

但,纵然是天堑又如何?

自己是帝王,想要这天下,天下皆在他手,何况区区一介女子?

现在就要把她找回来……不,是抓回来!

然后呢?

管他呢,日后的事,日后再说……

…………

迷茫的心思如雾,看不懂也摸不透,而他也懒得追究。

不愿意将最后一层朦胧道破,不敢相信自己的失败,不肯承认自己喜欢上一枚棋子,一介奴仆……于是编造借口自欺欺人越深,到最后自己都开始疑惑动摇,以为她对自己的重要性,也不过如此。如今天下大势分为三国,曜日、风渊、月扶……曜日已在一年前臣服风渊,诸官成为风渊朝下臣,而今只有月扶遥遥与风渊对峙,矗立至今不倒,且尚未收到风渊战书。

而身为这样天下数一数二的强国,月扶的皇宫,更是富丽堂皇的使平凡人望尘莫及。

白玉铺地,金粉刷墙,明珠为灯……一切无不奢华,奢华到糜烂。

‘你们这样祸害国家良材,不怕激怒百姓引起暴动吗?’

粗糙佝偻的指尖一点点摸索划过雕龙玉柱,正在往殿门口行去的奴歌蓦然停下脚步来,回眸,‘看’向身后不远处刚刚现身之人。唇角开合几度,却丝毫发不出声音。

但跟在她身后那人,却是将其唇语看的清楚,于是嬉笑而答“人生在世,不及时行乐,焉能对得起自己?”

‘这又不是你的国,你当然如此说。’

“呵……”那人缓缓自奴歌身后绕到她面前来,同时轻佻用扇柄挑起奴歌下颚“瞧瞧,这张利嘴也不知何时才能吐出软声细语来。”

‘我已残哑。’

“我会让你恢复如初的。”

奴歌抬手推开扇柄‘若真有幸等到那一天,那你也离死不远了。’

“啧……”

桃花扇不禁讪讪收回,转移话题道“你眼睛不能视物,不方便乱走,这是打算去哪?我送你……?”

—————————————————

东方凤凰!

‘不必了。7’奴歌折身,按照来时摸索的路线重新折身回去‘我本是想要出门叫人,而今看你及时赶来,便没有这个必要了。’

单薄的身影内功被废,如今加之眼睛已经彻底失明,是以走起路来不得不小心翼翼,但怎奈何她天生倔强不服输的性子,在人面前不肯展现出半分软弱来,于是硬撑,挺直腰杆迈步……

身披本是雪纺质地柔软长裙,裙摆为了展现出女子柔美,便多设计出一块迤逦在地,若是旁人想也不会在意,但今日偏偏是穿在眼盲的奴歌身上,于是人影踩到自己裙摆,再前扑摔倒理所当然。

未来及尖叫,亦未打算尖叫,当奴歌自觉自己踩到裙裾前倾时,只微微颦起秀美,而后将手臂探了出去,等着疼痛来袭。

这样倔强的人啊,也不知何时才能让她真正臣服…榧…

身后摇着折扇的南宫引千不禁默默叹息一声,而后迅速向前略去,在人影即将落地时,及时抬手将那单薄的身子就势揽在怀中。

“不怕摔着?”

‘放手。垆’

“你若是在这月扶伤着,我可是要担大责任。”

‘我叫你放手!!’嗓子急切想要发出声音,却不成语调,不过这并不妨碍她传递愠怒的信息。

“奴歌?”入鬓长眉不禁微微皱起,而后抬手将奴歌扶正,这才依言撤开半步。

“你便如此恨我?”

‘只是厌烦罢了。’奴歌头也不回继续向前,又是七步之后,按照记忆准确路线得以碰到软榻,矮身坐了上去。

‘你说你能治我?’

“能,但几率甚微”

‘既然是甚微,那你还欺名盗世称什么毒医!’像是出于报复,奴歌刻意恶毒嗤笑‘好好的逍遥江湖不去走,却反而扎堆到这皇权纷争来,如今一事无成,竟然还要拿我做实验!?’

“我想你是误会。”南宫引千抬手,缓缓将上绘三千桃花的折扇收拢起来“我本就不是什么江湖人,一直以来,都有重任在身。”

‘宫铃果然是你亲生妹妹?’

“是。7”

“……”缄默,亦不再继续打听什么,微薄干裂的唇角死死紧抿成一道线,那是脆弱受伤的弧度。

“不过宫铃并不知晓我一切安排。”

‘嗯?’心,不争气的随之放松开来。

明明早已给自己催眠,叫自己冷硬无情,叫自己抛弃尘世牵绊。但怎奈何,那颗早已被感动侵蚀的心,已不再受自己控制。

“宫铃与我也是近些年方才相认。”看到奴歌明明疑惑,却强忍好奇不开口打探模样,南宫引千忍俊不禁“你或许不知道,宫铃真正的身世,并非只是一个军妓而已。”

关心则乱,奴歌不禁暴露了自己真正心思,向前倾身‘那她!?……’

“曜日昔年曾有两位王爷一位帝王,前任皇帝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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