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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岗英雄-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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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秦行太,当年在济南马踏禾苗的事您还记得吗?”“啊呀!我的秦大哥,我怎么会忘记呢!请问大嫂,您是……”“我是秦行太的妻子刘氏,方才那个孩子乃是我儿秦用。这个名字还是您给起的呢!”“对,对,对!”秦琼忽然想起来了,是有那么一回事。原来这个山村名叫大北沟,住有一个贩马的商人名叫秦行太,妻子刘氏。有一年秦行太从口外买进良马四百多匹,贩到山东济南出卖。当时正是秋季,秦行太押着马群正走呢,忽然从地里飞出一只鹰来,把头马吓惊,马炸了群,四散奔跑,跑进地里把庄稼踏坏不少。护青的人把秦行太抓住送到历城县,当堂判他个马踏禾苗、损坏庄稼的罪名,马匹归了公,还把秦行太押入大牢。秦行太又急又吓,病在狱中,再加上无人照管,奄奄一息。当时正赶上秦琼在历城县当班头。夜晚查监,发现秦行太。狱卒说明秦行太的罪名,秦琼可怜他的无辜,就先命人找医生给秦行太治病,又命狱卒加意照顾,然后找知县徐有德替他说情。秦琼在知县眼里是红人,说一不二。知县也知道秦行太马踏禾苗并非故意,这种官司不判罪原也可以,所以就把面子送给了秦琼,释放了秦行太。秦琼把秦行太接到家中,命妻子贾氏照顾,请医生在家调治。秦琼又到护青会说情,把他们截下的马匹退还。第二年春天,秦行太的病痊愈了,还收回一百多匹马。秦行太感激涕零,要求和秦琼结拜为盟兄弟,并说明家乡住处和家庭情况。当时秦琼尚无儿子,秦行太说他有个孩子,已经五岁,乳名拴宝,愿过继给秦琼为子,以报搭救之恩。还说等孩子长大后,两家各自给他娶妻。旧社会有这种习俗,名叫“一子两不绝”。当时秦琼推辞不掉,只好答应。秦行太要求秦琼给孩子起个名字,秦琼就给孩子起名叫秦用。后来秦行太回到家里,把经过详细告诉妻子刘氏。没过几年,秦行太身染重病,临危之时把刘氏叫到眼前嘱咐说:“秦用年幼,幼年丧父最大不幸。我的恩人秦琼就是他的父亲,孩子长大之后,可送他到山东济南府认父,以报当年之恩。”秦行太死后,刘氏抚养秦用,秦用总问父亲上哪儿去了。刘氏告诉他在山东济南府历城县任职。秦用心眼儿老实,一条道跑到黑,所以就认准秦琼是他爹,天天磨着要去山东。刘氏哄他说:你父亲武艺高强,你如果没有本事,你爹就不喜欢你,要想去找你爹,你就得学本领。秦用从那以后,就天天练功夫。在秦用九岁的时候,来了一个老道,自报是边山九阳观的观主贺昆。贺老道每天到树林中教秦用练武,最后教秦用使一对大锤。光阴似箭,转眼就是七年。秦用学会了全身的本领,武艺超群。贺老道还给他起了个绰号叫大锤将,每天叫他到林中练大锤,用双锤打树桩子,练得他力大无穷。可巧今天和秦琼相遇。刘氏把这段情由说完之后,说:“您就说您是秦用的亲父亲,别和他提当年的事情。这孩子心实,有点发痴,说了实话他反倒不信。”秦用挑水回来,点着大灶,就要做饭,秦琼忙说:“没有时间用饭,要马上返回瓦口关,不知战场上的情况如何。”秦用一听,忙说:“爹呀!你刚到家怎么又走?我不让你走。”秦琼说:“我先回去看看,等打完仗我来接你怎么样?”“不行!不行!要不我也跟你去!”秦用又哭又闹,非要跟去不可。秦琼无奈,只好点头。秦用这一去,便大战突厥都督红海。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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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回 大锤将飞锤打红海 秦叔宝复守瓦口关
秦用哭着喊着非要和秦琼上战场不可。秦琼不愿带他去,这时刘氏说:“贤弟,你就把他带去吧!别看他年岁不大,力气和胆子可不小,叫他在战场上帮帮你的忙,也许能有点用处。”秦琼道:“你跟我去也可以,就是没有马呀,你骑什么呢?”秦用听说叫他去,高兴得不得了,说:“爹!您老人家不知道,我老师送给我一匹马,在后院喂着呢!”说罢,秦用跑到后院把马牵来。秦琼一看原来是一匹铁青色的高大战马,鬃尾乱奓;。秦用又到屋里把马鞍子、马镫、马鞭子都取出来。秦琼帮他备好鞍辔,紧好肚带。秦用又进屋去换了一套衣服,腰束战带,束发包巾,身穿白绫色箭袖,下罩绛紫色的跨马服,打扮起来真是威风凛凛,少年英俊。秦琼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黄骠马,受伤不重,只擦伤了一块皮肉,血迹已干。秦琼又把马饮了一回。一切收拾完毕,然后和刘氏告别,父子赶路直奔瓦口关。秦用很熟悉本地的地理,工夫不大来到关前。父子并马登高一望,只见瓦口关前正在大战,罗成正酣战红海。原来秦琼的战马受惊落荒跑走以后,杜文忠众人都急啦!张公瑾、白显道、屈突通、屈突盖等人大战红海,都被红海战败。最后罗成出马,大战红海,正杀得难解难分之际,秦琼、秦用来到。秦琼催马来到阵前高声喝喊:“表弟闪退一旁,愚兄来也!”罗成抬头看见表兄,真是又惊又喜,赶紧把大枪一点,拨马退回阵角。众弟兄也到秦琼面前道惊。秦琼简单地把方才的经过说了一遍,又把秦用叫过来一一介绍。秦用是个孩子,没有开过这样的眼界,他看见各位英雄盔明甲亮,军兵们满身武装,大旗招展,绣带飘扬,简直是心花怒放,高兴极了。再看瓦口关前排列着突厥兵将,为首的一员大将,铜盔金甲,红马绿袍,手提一对人面大锤,十分慓;悍。秦用学艺以来,还没有真正打过仗,不由得跃跃欲试,忙说:“爹爹!让孩儿出阵去打上一仗吧!”张公瑾等人听了,不禁一笑。秦用知道这是小瞧他,就把眼一瞪:“你们笑什么?笑我小孩儿说大话吗?依我看这个老家伙还不够我打的呢!”秦琼把脸一沉:“住口!小小年纪就敢口出狂言!”“爹爹!这可不是狂言,我说的是实话!”罗成赶忙说道:“表兄不必生气,看这孩子一表人材,这两柄锤的分量也不轻,不如叫他出阵试一试,胜了红海更好,即便胜不了,咱们这么多人,也不会叫他吃亏。”秦琼也感到既来打仗,就该叫他历练历练:“秦用啊!上阵要多加小心,不可轻敌。”“是!”秦用听说叫他上阵这个高兴啊,没法形容!他把马催开,来到阵前,用锤一指红海:“呔!你是突厥的都督,为什么来占我们的关口,还敢在这里发威,看你家小爷爷教训你!”红海抬头一看,对面来的这员小将,方面大耳,齿白唇红,两道弯眉,一双俊眼,面如敷粉,十分好看,手里擎着两柄大锤,大如二碗口,闪闪放光,遂问道:“小娃娃!你是何人?来到军阵之上可是要打仗吗?”“正是来打你的!问我姓名,我叫秦用,看见了吗?后边那个黄脸的叫秦琼,他就是我爹爹!小子!你就看锤吧!”说着话瞅冷子就是一锤。红海身后一员突厥大将飞马而出,直取秦用:“小娃娃不要撒野,待我打发你回姥姥家!”红海把马退回本阵。秦用一看来人是个黑面大汉,四十多岁,镔铁盔、镔铁甲、大花马,双手舞动大砍刀,哇哇直叫。秦用用锤一指:“来将通名!”“小娃娃!我乃大都督红海手下的副都督,花刀将胡雷是也!娃娃!你正是玩耍的年龄,不在家里玩耍,来到阵前,你会打仗吗?”秦用眼珠一转,心说待我唬一唬他,说:“哎!你算说对了,我正在家里玩耍哪,我爹说两军阵前人手不够啦,叫我来充个数,还给我做了一对木头大锤,外边刷上银粉,还对我说凭这一对大锤,也能把你们唬住。我说胡雷呀!你看见我这一对木头大锤怕也不怕?”胡雷一听哈哈大笑,心想,还是小孩儿嘴里掏实话,木头大锤来唬人都说出来啦。这一来他可就松了劲了,没有将秦用放在眼里,忙说:“娃娃!你就过来吧,我和你玩耍一回,免得回去你爹打你!”“你可小点使劲儿啊!别把我的木头大锤碰坏了。”说罢二人催马,胡雷手舞大刀搂头砍来。他哪里知道秦用的厉害。秦用见他的大刀砍来,双锤使了个海底捞月,手腕子往上一翻,锤头正碰到刀头上,只听“当啷”一声,大刀可就飞了,把胡雷的两手都震裂了,鲜血直流。“啊呀!”胡雷双手一甩,疼痛难当,就在这时候,秦用双手一翻,两柄大锤并在一起砸了下来。胡雷被砸了个脑浆迸裂,摔到马下。秦琼众人为秦用的英勇,甚为高兴。红海可是怒气千丈,他刚要催马出战,身后有人大叫一声:“都督休要动怒,待我去要他的狗命。”红海一看,原来是他手下的猛将沙托明。红海嘱咐:“多加小心!”“是!”沙托明催马舞枪直取秦用:“小娃娃!你小小年纪,竟敢如此撒野,休走,看枪。”说罢大枪一摆分心便刺。秦用用左手锤往外一挂这条枪,正手锤搂头便砸。沙托明赶紧把大枪抽回,横担大枪往上一架,“当啷”一声,把沙托明震得在马上一晃悠,摔到马下。他刚要从地上往起爬,秦用马到锤到,“叭嚓”一声,把脑袋砸碎。红海一看可气坏了,这么个小孩儿上来坏了他的两员大将,他压制不住怒火,催马直扑秦用,双锤泰山压顶便砸。秦用知道他的力大,不敢大意,就用尽平生之力往上一兜:“开!”“当”的一声把红海的大锤崩了出去。红海被震得在马上一晃,战马“咴儿咴儿”一叫,“嗒嗒嗒”退了五六步。“吁!”红海赶紧把马带住。秦用也被震得双臂发麻,战马也退了几步。秦用心说:哎呀,够厉害的,我还真得加把劲才行。就这样,二人催马,双锤并举杀在一处。二马盘桓,来往奔驰,两边阵上鼓声大作。秦琼把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上来啦,只恐怕秦用有失。罗成手托大枪,注目观阵,生怕秦用有个意外。二人战到三十多个回合,不分胜败。秦用心里有点着急,忽然想起师傅教的败中取胜的绝招,心想我何不用飞锤胜他。想罢,秦用虚晃一锤,拨马便走:“好小子!真厉害!我不是对手,小爷爷回家玩儿去啦!”红海以为他真要跑!“小娃娃!你杀死我两员大将,岂能让你逃跑?哪里走,拿命来!”红海双脚点镫,催开战马像闪电一样追来。秦用人往前边跑,眼往后边盯,眼看着红海就要追到了,只差五尺多远,秦用双脚把马镫往前一踢,身子往马鞍上一躺,双手的锤从手中飞出,说时迟那时快,锤如流星,急奔红海打来。红海毫无戒备,没想到这个小孩儿会来这么一手,当时吓得魂飞魄散,拼着命地往旁边一闪,头一只锤躲过去了,第二只锤正砸到红海的前胸上,“叭嚓”一声,把红海的护心镜打碎。红海在马上坐不住,从马屁股上滚到地上,摔了个仰面朝天。还没等红海喘气,秦琼飞马赶到,手起一锏把红海打死。这时秦用把大锤拣起来,罗成把大枪向前一指,高声喊道:“三军听令!夺回瓦口关,向前者赏,退后者杀!”众三军齐声呐喊:“杀呀!”刹时间,人如潮涌,齐向瓦口关冲去。要知后事,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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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回 秦叔宝千里探友 二贤庄雄信闭门
秦琼首先冲进瓦口关,罗成率领骑兵随后也冲进关内。突厥兵败回大北口,守将赵天明知道不妙,随突厥兵跑到大北口去了。当时秦琼命令出榜安民,并火速派人到北平府回报罗艺。三天之后,罗艺传令:秦用为瓦口关守将,只因秦用年幼,又命史大奈、杜文忠在此帮办,命秦琼、罗成撤回北平府。
秦用把母亲接到关上,秦琼再三嘱咐秦用,凡事多和史大奈、杜文忠商量,不可任性,然后洒泪分别。秦琼、罗成引军回到北平府,参见罗艺,交了令箭,从此无事。
这一天,秦琼闷坐书房,掐指一算,离家已经快二年了,不由得想念母亲和自己的家小,信笔题诗一首:“离家日比一日深,恰似孤雁宿寒林,纵然此处风光好,却有思家一片心。”秦琼写完,闷闷不乐,躺到床上,沉沉睡去。正赶上罗艺路过外书房,来到秦琼屋中,看到桌上有一首诗。王爷看罢点了点头,知道秦琼是想家了。回到内宅见到王妃秦胜珠,说明此事。王妃说:“孩子离家的日子大概不少了,能不想家吗?他大概不敢和你说,才写诗解闷儿。你把他叫来问一问,要是真的想家了,就叫他回去看看吧!”罗艺点头。吃晚饭的时候,罗艺把秦琼找来询问,秦琼并不隐瞒,把想家的事说了一遍。罗艺说:“秦琼啊!你要实在想家,我也不勉强留你。这样吧,你再住三天就走,好吧?”“是!多谢姑父。”转眼三天到了,王妃也说:“我也留你再住三天。”“多谢姑母!”刚到三天,罗成也说:“我也留你再住三天。”三天过后,张公瑾众位弟兄也留秦琼住了三天。就这样,秦琼又多住了半个月。等秦琼要走的这一天,罗艺、王妃、罗成和妻子庄金定,杜文忠、张公瑾众家弟兄,送给秦琼许多银两和金银财宝,雇了十二匹骡子,驮着东西,嘱咐他们送到山东济南府历城县,并先把脚钱都开发了。临行之前,又摆了一桌丰盛的酒席为秦琼饯行。王妃说:“我记得你母亲是九月初九的寿日,来年我要去趟山东给我嫂子祝寿。万一我的身体不好,也要叫罗成替我前去。”罗成说:“来年九月九,我一定给我舅母拜寿去。”席散之后,秦琼告辞起身。众人送到王府以外,洒泪分别。
秦琼押着骡驮队,跨骑黄骠马,离开北平府上了路。他们来到双阳岔路口。“吁!”秦琼把马带住问道:“这两条路都奔何处?”赶脚的伙计忙说:“东南这条道奔山东,咱们就走这条道。那一条道是奔山西去的,不是咱们要走的路。”秦琼点头,说:“来呀!咱们奔山西这条路走吧!”“秦爷!您不是回山东吗?奔山西那条道,离山东就越走越远啦!”“你们有所不知,我虽然急于回家看望母亲和家小,但是,山西有我几个好朋友,就是多走点道,我也要去探望,不然,以后再来可就不容易了。”“秦爷!您要到山西什么地方,您这个朋友是谁呀?”“我这个朋友家住山西潞州府天堂县,姓单名通字雄信,外号人称赤发灵官。”“好!那咱就走奔山西的道吧!”骡驮队改奔山西潞州府。一路之上,秦琼把单雄信的为人,他们哥儿俩的交情,对大家说了一遍。众人听了不住赞叹。这一天,来到天堂县北关外八里二贤庄,秦琼心里特别高兴,心说单二弟,你可知道秦琼回来看你来了?我的单二弟见着我不定多高兴呢!他们来到单雄信的府门前面,门上有几个家人坐在春凳上闲说话。秦琼一看正是单雄信的四个心腹家人单轴、单套、单股、单面。秦叔宝赶紧下马。单轴等四人一看:“哎呀!这不是秦二爷回来了吗!”说罢跑过来给秦琼叩头:“秦二爷您老可好!奴才给您磕头了!”“起来起来!你们哥儿几个都好吧!”“托您的福,我们都好!”“你们员外爷在家吗?”“在、在!前两天我们员外爷还念叨您老人家呢!”单轴说:“二爷!您等等,我给我们员外爷送信儿去。”说罢撒腿往内宅跑去。单雄信正在书房看信,双眉紧皱,唉声叹气。单轴进来施礼:“禀员外爷,有件事叫您高兴!”“有何事呀?”“员外爷!您老人家天天念叨的秦琼秦二爷来啦!”“这个……”单雄信有点奇怪,他怎么到这里来了呢?忙问:“现在何处?”“就在大门外等着呢,您老人家赶紧出去迎接吧!”单雄信没有说话,想了一想:“单轴!你出去告诉秦琼,就说我外出访友去了。叫他快回山东,不用等我。”“这……”单轴愣住了,心说这是怎么回事呀!“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出去告诉他。”“是!”单轴心里这个不痛快呀,心说人家秦二爷大老远地特为来看你,你还说瞎话不见人家,这究竟是怎么啦?单轴来到门口,秦琼赶紧迎上来:“我单二弟在哪里?”“这……哪……”单轴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了,一着急把话说错了:“我们员外说了,他不在家,外出访友去了。”“啊!”秦琼听了,不禁一愣: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不愿见我?难道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二弟?二弟呀二弟!纵然我有不是之处,你也应该见我一面,把话和我谈清啊!“单轴!请你费心再给我回禀一声,就说秦琼一定要见他,如果不见我就不走。”“二爷,您可别难受,我再跑一趟去。”单轴二次来到书房:“员外爷!秦琼一定要见您,您要是不见他,他就不走。”“我不是告诉你说我不在家吗!”“是啊!不过我一时没注意,把话说错啦,我说我们员外说了,他访友去了,不在家。”“真是废物。”“是!”单雄信想了一想说:“单轴!你到内宅,把衣柜中那个黄缎子包袱给我取来。”“是!”工夫不大,单轴把包袱取来交给单雄信。单雄信打开看了看又把它包好,出了书房,来到大门外。秦琼正在翘首观望呢,看见了单雄信,赶紧抢步来到台阶下:“二弟!你可把我给想坏了。”单雄信往后退了一步,面沉似水,说:“秦琼!你到这里来干什么?我告诉你,你马上回你山东,不要在这里和我啰;嗦。就全当咱们不认识,你走吧!”秦琼一听,心里有点难过:“单二弟!您对我秦琼有天高地厚之恩,我秦琼变牛变马也难报万一。也许是我秦琼有什么不到之处得罪了二弟,还望二弟明白指出来才是。”“秦琼!别的你就不用说了,我还有事,没工夫和你啰;嗦,来呀!掩门。”秦琼见单雄信要进去,赶紧伸手拉住他的衣袖。单雄信把袍袖一甩,把手中那个黄缎子包袱朝秦琼胸前一丢。秦琼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往旁边一闪,包袱落到地上。这时候单雄信已经进了院子,大门“咣当”一声关上了。秦琼呆了半晌,心里很难过。他低头一看地上那个包袱,拣起来打开一看,是一本绿林大账,上边有大隋九省各山各岛占山为王、落草为寇为首的人名。头一篇是山西,头一个就是单雄信的名字。往下看有黄天虎、李成龙的名字。第二篇是陕西少华山,上边有王伯党、谢映登、齐国远、李如辉的名字,第三篇是河北省棋盘山,上面有大寨主金城、二寨主牛盖的名字。第四篇是山东兖州府汝南庄,有坐地分赃总瓢把子铁面判官尤通的名字。秦琼看了几篇就不看了,暗地琢磨:单雄信把这本绿林大账扔给我是什么意思呢?这种东西是绿林人的命根子,平时绝对不让外人知道,如果落到官人之手,按姓名地点抓捕、剿山,岂非自取其祸?噢!我明白了。单二弟大概是对我多心了。他知道我姑父是隋朝的北平王,我就是北平王的表少爷啦。我还有许多朋友都是隋朝官员,这些人都是绿林人的对头。单二弟故意把绿林大账扔给我,这是试探于我,看我秦琼是否出卖朋友?对!是这么回事。二弟呀二弟!你错看我秦琼了。我秦琼倘和绿林人作对,岂能绕道千里,前来探望?秦琼为了表明心迹,随把那本绿林大账撕毁,打火焚烧,直至成灰,然后转身上马,挥泪离开八里二贤庄。他又押着骡驮队,骑着黄骠马,择路奔山东而去。这一天,他们走到直隶河间府任丘县管辖地界的小王庄。天已黄昏,遂住在一家王家老店内。伙计把他们迎接进店,把秦琼的黄骠马和骡驮队赶到跨院。秦琼命赶脚的伙计轮流换班看守。吃过晚饭,就听见店房伙计在院中大声叫喊:“各位住店的老客们听着,现在咱们任丘县地面十分不安静,盗贼四起,众位没事的话早早歇息,自己的东西自己照管好,咱们丑话说在前头,如果出了事儿本店可概不负责!”伙计一连喊了三遍,秦琼听得真切。秦琼也怕出了意外,又命伙计把褥套搬到外屋,轮流看管,不得松懈。呆了一会儿,秦琼心里烦闷,看看天尚未黑,就信步走出跨院,来到店房门口。这个小王庄并不太热闹,此时街上已经寂静无人,冷冷清清,甚是荒凉。秦琼站了一会儿,觉着没有意思,转身刚要回店,突然听见街上有人大喊:“救命啊!救命!”秦琼是个热心肠人,听见喊声,哪有不管之理。他忙停步观看,见从东边跑来两个人,一前一后。头前跑的是个老人,六十来岁,把鞋都跑掉啦,一边跑一边喊救命。后边追的是个小伙子,二十多岁,手里掂着一很大棍。老人光顾跑啦,没注意脚下,摔了一个跟头,离秦琼站的地方只有五六步远。那个小伙子追了上来,举棍就打。秦琼一看,这一棍要是打在老人头上,马上就要毙命。秦琼向来都爱打抱不平,如今哪有见死不救之理?他赶紧往前一纵,飞起一脚踢在小伙子的胯骨上,把小伙子踢出去足有一丈多远,然后“咕咚”一声仰面摔倒。秦琼伸手把这个老人搀起来:“你们这是为什么?他是你的什么人?”“哎哟!好汉爷!我是他爹,他是我儿!”“啊!”秦琼一听儿子打爹,不由怒火就撞上来啦。“他为什么打你?”“好汉爷!他不学好,吃喝嫖赌无所不为,家里的钱都让他偷光了。我说他他还不服,举起棍子就打我。我跑出来他还没完,非要把我打死不可!好汉爷,您救救命吧!”秦琼听罢,再也压不住怒火,直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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