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女孩古代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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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凉亭以前摆放过花盆？”秦宝一瞥见地上的几个花盆印记，问道。
“没有，怎么啦？”
“娘娘，你看，为何这里会有花盆摆放过的痕迹？”秦宝一指着角落。
“或许是有人见这里无任何装饰，便摆放了几盆吧！”
“那为什么现在没有了？”
“这个，我也不大清楚。”李明慧摇头。
“走吧，娘娘，可能是我多虑了！”
她们又回到御花园。这里的花品种繁多，美不胜收。
突然，几盆清新亮丽的花吸引了秦宝一。
“娘娘，这花是怎么来的？”秦宝一问。
“这是‘红雪花’，长得奇特，听说是龙晋王爷找来献进皇宫的。”李明慧回答。
“是他！”秦宝一想：他是从哪里得来的？爷爷曾告诉过他，这花是极其罕见，且世上少有。
“娘娘，月贵妃朝这边走过来了。”宫女禀报。
秦宝一举眼一望，只见许多宫女簇拥着一人，冉冉而来。
“慧贵妃看来心情不错嘛！还以为你会因你弟弟的不耻行径而羞愧得不敢出门呢？”龙月骄横张狂，刻薄尖酸道。
“月贵妃，我也没想到，你这么快就从被人欺负的阴影中走出来，看来，你也没受到什么伤害嘛！”李明慧反唇相讥道。
“你……”龙月愤怒，冷哼道：“哼！你别得意，李少华马上就要被问斩，你父亲将是监斩官。”
“你……明明就是你陷害我弟弟！”龙月说到了李明慧的痛处，她气急败坏道。
“哼！慧妃可别乱讲！那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我要是再告你一个诬陷罪，你们李家可是吃不了兜着走。”龙月冷声，张狂道。
“你……”李明慧气得浑身发抖。
“你们在做什么？”龙祁云沉厚的声音虽不大，但却凌厉得令人毛骨悚然。
众人大惊，立马行礼。
龙月马上腻到龙祁云身旁，一脸受尽委屈的表情。“皇上，臣妾好可怜呀！好不容易出来散心，慧贵妃还……”她哭哭啼啼地告状。
秦宝一在听到龙祁云的声音时，下意识地躲到一宫女身后。打量他：十三年了，龙祁云不再是当年那个哭着鼻子找她玩的小P孩了。高高的身材和匀称的体魄，英俊的富有王者气派的容貌，身体的各个部分搭配得极其和谐，散发出帝王的威严。
“够了！给朕闭嘴。”龙祁云沉声呵斥道，“回你自己的寝宫。”
“臣……臣妾告退！”龙月顿时泪如雨下，在宫女的搀扶下离去。
“慧妃，李少华将在明日被问斩！”龙祁云面无表情道。
“皇上，臣妾求求你，再给少华一个机会！”李明慧哭泣着，跪下恳求道。
一群宫女，当然也包括秦宝一，也跟着跪下。
“朕也没办法，那是大家亲眼所见……！”
“皇上，亲眼所见也未必为实！”秦宝一听到李少华明日就要被问斩，迫不得已，才开口打断龙祁云。
众人一片骇然，不禁为秦宝一担心起来，她居然不要命的去打断皇上的话。
“小翠！”李明慧胆战心惊地喊道。
“是吗？那‘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的古训就是错误的了。”龙祁云一反常态，居然没发火，“你平身吧！”
秦宝一心里紧张的要命，担心被他识破，可现在进退维谷，别无它路，只能硬着头皮站起来，低着头，恭敬道：“奴婢谢皇上！古训说的没有错，但也有例外，奴婢可以用事实来证明。”
“是吗？朕倒很有兴趣知道！”龙祁云笑道，“你且抬头，让朕瞧瞧。”龙祁云想：这个宫女很有胆识，说话冷静又有条理。
在场的所有人都十分惊讶，皇上居然不怒反而笑。
秦宝一迟迟不敢抬头。
“怎么了，现在才开始怕朕了吗？”龙祁云笑问
“是……是因奴婢面容丑陋，怕惊吓到皇上。”秦宝一思索着回答道。
“呵呵，普天之下，还没有什么事能惊吓到朕！”龙祁云道，“你尽管抬头！”
秦宝一无路可走，咬咬牙，慢慢地抬起头。
龙祁云见到秦宝一的一刹那，就被她的眼睛所震撼，心跳加速，身体微微一颤。
“皇上，您怎么了？”护卫心细地上前问道。
“请皇上恕罪。奴婢吓到皇上了！”秦宝一跪下，恭敬说道。心里想，老天保佑啊！千万别认出来呀！
“都平身吧！”龙祁云一脸深不可测的看着秦宝一。“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
“回皇上，奴婢叫小翠，是慧贵妃的侍女！”
龙祁云狐疑地看向李明慧。
“皇上，小翠是臣妾在娘家时服侍自己的丫鬟，因臣妾生病，所以才叫她进宫来。”李明慧解释道。
“是吗？”龙祁云犀利如剑的目光直盯着秦宝一。
秦宝一觉得自己好象被他的目光刺穿，头上也冒出了虚汗，忙说道：“皇上，奴婢刚才说的要用事实来证明，不知皇上是否愿意观看。”她岔开了围绕她身份的话题。
“朕当然要看，何时开始？”
“请皇上允许奴婢准备一下，一个时辰后，再请皇上移驾此地。若能让朝中大臣前来监督则是更好！”
“好！朕一个时辰后再来！若你证明不了，明日将和李少华一起被问斩！”龙祁云故意狠声道。他这样说，是为了压下心头的那一丝心动。第二次，这是第二次有了这种感觉。十三年前，第一次心动是因为秦宝一。可自从她过世后，他的心也就关闭起来，再也没有为谁动心过。可刚才，一个丑丫头居然能拨动他的心弦，让他惊慌不已！
“奴婢明白！”
秦宝一在龙祁云离开后，终于松了一口气。
“小翠，你要做什么？”李明慧心头也掠过了某种东西，皇上刚才的行为过于反常。
“娘娘，得想办法让皇上重审此案！不然，明天少华就……”
“我知道，需要我做什么吗？”
秦宝一将需要的东西告诉了李明慧，让她帮忙准备。
站在湖边，秦宝一的心却不像湖面那样平静，此时是波涛汹涌，她无法预计，一个时辰后，又将会发生什么事呢？……
第三十二章　转机
　　　　一个时辰后，朝中大臣陆陆续续地来到御花园。他们三三两两分开站着，互相窃窃低语。
萧子叶也接到了龙祁云的口谕，匆忙进宫，来到御花园。见偌大的御花园里，已是人山人海，微微皱眉，想不明白龙祁云此举的用意。
漫无目的，在御花园里闲走的萧子叶，被湖边一女子的身影吸引去了他的视线，不由自主的朝那女子走去……
“萧丞相，你可知道皇上叫我们来，是何用意？”龙猎莆叫住了正往湖边走去的萧子叶。
萧子叶顿住身形，回头，淡然道：“晋王，皇上的用意岂是我们能猜透的。”
“那是，那是！”龙猎莆虚伪的笑着；附和道。
萧子叶看了他一眼后，不再多说什么，转身，继续向湖边走去。
“奴婢参见萧丞相！”最先发现他的宫女立即行礼。
其她宫女听到声音，也纷纷转身，给他施礼。
秦宝一转身的刹那间，萧子叶像被雷电击中一般，怔在那里，心中陡然升起了一股极其熟悉的感觉。
“奴婢参见萧丞相！”秦宝一颌首道。心想，他还是如仙人般，淡然静雅，凡尘不染。
萧子叶如梦初醒，淡声问道：“你是哪个宫里的？”
“蕴秀宫”
“慧贵妃的侍女？”
“奴婢是。”秦宝一低头，轻声作答。
萧子叶还想继续问，这时；传来高公公尖锐的声音：“皇上驾到！”
在场的所有人都必恭必敬地跪下，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都平身吧！”龙祁云径直走到秦宝一面前，问：“你准备好了吗？”
“回皇上，奴婢准备好了！”
萧子叶吃惊地看着龙祁云，想：他居然会和颜悦色的面对一个宫女。
几个侍卫抬来一把红檀雕花木椅，将其安置在湖边。龙祁云悠闲地坐在上面，看了看各位大臣，说道：“朕让各位爱卿前来，是想问问各位，古语‘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说得对还是错？”
文武百官面面相视后，轻声的交头接耳。
“朕的官员中，难道就没有人知道吗？”
“皇上，臣认为，古语说的是对的。如果亲眼所见的都不是事实的话，那世上就没有事实可言了。”龙猎莆第一个回答道。
龙祁云若无其事地喝着宫女端上来的茶，淡然开口，道：“其他爱卿如何看？”
“臣等认为古语说的是正确的。”百官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丞相，你认为呢？”
“臣觉得古语说得不完全对。”萧子叶思索片刻后，回答。
“丞相能用事实证明吗？”
“臣惭愧！”萧子叶心里也很烦闷。这次李少华入狱，直觉告诉他，这是陷害，可他却想不到办法，让案件重审，还少华清白。
龙祁云呵呵一笑，道：“各位爱卿，都到湖边来。”然后转头，看向秦宝一，问：“你如何用事实来证明？”
秦宝一上前，福身，道：“皇上，能让各位大臣回答奴婢一个问题吗？”
“各位爱卿愿意回答这位宫女的问题吗？”龙祁云转头，笑看着群臣。
“臣等愿意！”大臣们虽然觉得回答一个宫女的问题，有失身份，但揣摩了圣意后，也都不敢表露。
“你可以问了。”龙祁云淡笑道。
秦宝一忽略萧子叶灼灼又探究的目光，大方得体道：“请各位大臣看看，湖面上一共漂着几个橙子？”
众人举目，望向湖面，在距离岸边大约二十米左右的地方，漂浮着几个橙子。
“众爱卿，看完后回答她的问题。”龙祁云看着湖面的橙子，不动声色道。心里却在嘀咕：她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皇上，一共是六个。”大臣们觉得那宫女在戏耍他们，如此明摆着的事实也要拿来问。所以，全都不假思索的回答。
秦宝一听到他们的回答后，诡异地笑了。她的目的是——能重新审理李少华的案子。
龙祁云和萧子叶看到她这个表情，知道，大臣们的回答显然是错误的。
“奴婢恳请皇上派人，将橙子取回。”
秦宝一话音刚落，萧子叶就运用轻功，脚尖轻点地面，飞向湖面，如蜻蜓点水般，步履轻盈地飞行在湖面上，只泛起轻微的波纹。
萧子叶迅捷地捞起橙子，飞回岸边。
“皇上，一共只有三个橙子！因为它们都从中间被切开了。”萧子叶若有所思道。
百官看着地上的橙子，一阵错愕，感到羞愧！他们谁都没有想到，刚刚亲眼所见的，实际上是三个被切成六半的橙子。
龙祁云也震惊地看着秦宝一。她是如此聪明，只用了一个简单的办法，就告诉了他，任何事情都是有多面性的，不能因为自己的主观意识就确定了一件事的好坏之分或者是否真实。正如她所说的：“眼见未必为实，耳听未必为虚”
“各位爱卿，知道‘眼见未必为实’的真正含义了吗？”龙祁云眉头紧锁，冷声道。想他这么多的文武大臣，居然还不如一个宫女有见识。
“臣汗颜，谢皇上教诲！”大臣们纷纷下跪，惶恐道。
“丞相，李少华的案子可能也不像表面所见的那样，朕交给你重新审理。”龙祁云道。
“臣尊旨！”
秦宝一听到后，嘘了一口气。幸好，龙祁云是个明理的君王。案件重审，让她看到了一丝曙光，也让李少华的冤案有了转机。
龙祁云离开时，深深地看了秦宝一一眼，吓得她立马低头，躲开他的视线。
“慧妃娘娘，恭喜你有一个如此聪明的侍女。她给少华的案子带来了转机。”萧子叶虽是对着李明慧在说。可眼睛却看向旁边的秦宝一。
“是啊！我这丫鬟一直都很机灵。”李明慧感激地看了一眼秦宝一。然后，又说道：“丞相，我弟弟的案子还要拜托你多费心。”
“娘娘放心，少华也是我的学生。他的为人我是知道的，我会尽全力的。”萧子叶不得不佩服这个其貌不扬的丫鬟。那个一直困扰他的难题，被她如此轻易地解决，还令百官无从反驳。同时，也很诧异，自己为何会对她有种非常熟悉的感觉。
*
“爹，你说什么？案件重审？”龙月吃惊道。“为什么？不是明天李少华就要被问斩了吗？”
龙猎莆将刚刚在御花园里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龙月。
“哼！一个其貌不扬的丫鬟！不足为惧”龙月嗤声道。“李明慧也只会这些雕虫小技了。”龙月一脸不削的样子。
“月儿，还是要小心，不能轻敌！”龙猎莆提醒道。
“爹，放心吧！就算案子重审一百遍，他们也找不到任何证据的。”龙月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自负道。
“月儿，小心谨慎点没坏处！”
“爹，我知道了。现在我们该去太后那里，吹吹耳边风了。即使现在案子重审，也要让他们尽快结案。”龙月笑得像一只狐狸。
“对，我们现在就去，不能给他们喘气的时间。”龙猎莆赞同道。
他们想通过萧太后，减少案件审理的天数。
第三十三章　真相浮出水面
　　　　御书房里。
“皇舅，已经过了两天了，事情查得怎么样了？”龙祁云头也没抬，批示着奏折，问道。
“到目前为止，臣也没能查出少华说的袭击月贵妃的到底是什么？“萧子叶皱眉道。
“恩，连你也查不出？”龙祁云抬头，“晋王和月贵妃到太后那哭诉。太后让朕再给你三天的时间，然后结案。”
“皇上！”萧子叶一怔，眉心紧锁，脸色沉重道：“少华是无辜的，他也是个良才呀！”
“朕知道。可有些事无法避免，除非你能找到证据。”龙祁云说道。过了一会，又问：“皇舅，你对那个叫小翠的宫女怎么看？”
“皇上！臣不明白！”萧子叶心里一惊，脸上不带任何情绪。
“朕总觉得她像一个人，她的举止让朕感到非常熟悉，不知皇舅是否也有同感。”龙祁云直勾勾地盯着他，似乎想看透他的表情。
“皇上，臣没有这种感觉。”萧子叶不露痕迹，平淡地说道。
龙祁云苦笑，道：“难道真是我想多了。皇舅，你去忙吧！李少华的事你要抓紧。”说完埋下头，继续批示桌上的奏折。
“臣告退！”萧子叶转身离开御书房。
*
蕴秀宫里。
“萧丞相，你是说只剩下三天的时间了？”李明慧大吃一惊，端着茶杯的左手颤抖了一下，刚倒满还烫着的茶水溅在她的手上，顿时，如玉般的左手腕红成了一片，一阵刺痛抵达心底。
“娘娘！”秦宝一急奔过去，拿走她手上的茶杯，放在桌上，然后，又抬起她的左手，大喊道：“快拿药膏来！”
宫女们人仰马翻，进进出出，找来各种药膏。
秦宝一处理完李明慧手上的烫伤后，关心地问道：“好点了吗？还疼吗？”
“好多了。”李明慧十分感动，轻声道：“谢谢你！”她现在是越来越喜欢眼前这个善良、聪慧的女子。
萧子叶自始至终，一言不发地看着秦宝一。为什么她的一言一行像极了宝一？为什么他会有宝一就在身边的感觉？……过了一会，他苦笑的摇摇头，想，自己真是着魔了，宝一离开都已经有十三年了。
“丞相，萧丞相，你怎么了？”李明慧轻声喊道。心想，他怎么看上去向灵魂出窍了似的。
萧子叶从沉思冥想中清醒过来，云淡风轻道：“没什么，只是在想少华的事。”
“萧丞相，李少华没对你讲当时的情形吗？”秦宝一问。
“讲了。他说由于当时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没有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萧子叶轻叹，淡然的语调，显示出他颇为无奈的情绪。
“什么？”秦宝一一愣，然后嘴角微微勾起，道：“我不懂，你能说明白一点吗？”
“少华说，当时他看到一群不明飞行物袭击月贵妃，情急之下，才扯去月贵妃身上的外衣。”萧子叶解释道。
“不明飞行物？那会是什么？不会是外星飞船吧！”秦宝一喃喃自语道。
“如果找不到那不明飞行物，就会认定他在撒谎，三天后，将维持原判。”萧子叶脸色沉重。
“少华绝对不会说慌的，那东西肯定是存在的。”李明慧霍地站起来，激动地说道。
“娘娘，我也相信他，可是，想翻案，得有证据。现在太后也插手了此事。”萧子叶一针见血。
“证据？可是；要到哪里找证据啊？”李明慧身体一软，颓然的跌坐在椅子上。
秦宝一的脑子一直没停过，不停地闪动着几个词：不明飞行物……飞行物……
这时，一宫女端着托盘进来，毕恭毕敬地走到李明慧面前。
“娘娘！你吃点东西吧！这是御膳房刚做好的玫瑰蜂蜜糕。”
正在冥思苦想的秦宝一，听到“蜂蜜”两个字时，脑袋里立即闪过很多的画面，就像放电影似的，一幕一幕地放了出来：苍山、小木屋里的红雪花、御花园里的红雪花、凉亭里残留的花盆痕迹……不明飞行物……雪蜂……。将这些片段连接起来，答案呼之欲出。
“我知道事情的真相了。”秦宝一激动地大叫起来。
那端着托盘还没来得及放下的宫女，被秦宝一的喊叫声吓得手一松，托盘掉地，糕点也洒落在地上。
“娘……娘娘，奴婢罪该万死！”宫女跪下，紧张无措，害怕道。
“下去吧！”李明慧做了一个让她退下去的动作。
宫女起身，快而熟练地收拾好地上的残局，端着托盘离去。
“小翠，你想到什么了？”李明慧急切问道。
“娘娘，你了解‘红雪花’的用途吗？”秦宝一反问。
“和花有关？”李明慧敏感的问，她隐约听出了秦宝一话中有话。
秦宝一缓缓露出个云淡风轻的微笑，让人难以捉摸又无人可猜透。“娘娘，先回答我的问题，好吗？”
“不知道！我们只是觉得这花长相奇特，让人叹为观止。”
“宫里的人都不知道吗？”
“应该是。我记得，龙晋王爷献花来时，月贵妃也是惊叹不已。”
“是吗？”秦宝一心中了然。
“娘娘，我要出宫一趟，回来后一切就会真像大白的。”
“真的吗？”李明慧激动道。
“真的！”秦宝一微笑，清澈明亮的眼睛中有着一抹坚定。
萧子叶看着她现在的表情，惊得无法呼吸：为什么？为什么总是将她的身影与宝一重叠起来呢？
“萧丞相，奴婢还有一事相求？”
“但说无妨！”萧子叶收敛心神，笑道。
“后天，麻烦丞相找个理由，将上次参加聚会的人，再次聚集到御花园。行吗？”
“没问题！”
“还有，此事不能过早地惊动到晋王或月贵妃！秦宝一正色道。想：如果走漏了风声，让龙家人察觉了，那就是，画虎不成，反成类犬了。搞不好，还会被他们反咬一口，惹出大祸。
“小翠，我知道。你出宫想做什么？需要我帮忙吗？”李明慧说道。
“不用，娘娘！我只是还有一些地方不太明白，想回去查证一下。”
“那你要小心点！”李明慧担心道。“萧丞相，麻烦你带她出宫去，好吗？”
“好！没问题！”
秦宝一坐在萧子叶专用的马车里，想：能不能救出李少华，成败就在此一举了，老天爷，你可一定要保佑我啊！
第三十四章　真相大白　（上）
　　　　马车顺利地驶出了皇宫。
“你不是宫女吧！”萧子叶温和轻柔的声音突然响起。
“丞相何出此言？”秦宝一笑容和煦的朝他一笑。想：你总算是开口问了，知道他有所怀疑，可从皇宫出来的这一路上，他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在一旁打量她，这让她心慌不已。
“你的言行。”萧子叶微笑的凝视着她，不疾不徐道。
秦宝一一颤，暗忖道：他不会看出什么破绽了吧？
“为何帮李少华？”不等她开口，萧子叶眉宇间充满了深思。
“萧丞相认为呢？”秦宝一反问。
萧子叶一怔，心想：好聪明的丫头，能察言观色，听出他话中有话——怕她是受别人的指使。
“我并无它意，只是好奇！”萧子叶眸光轻扫，口吻淡淡道。
“我只是想帮我的朋友。”秦宝一坦诚道。
“你的朋友？”
“恩，像家人一样的朋友！”秦宝一眼睛含笑，柔若春风的嗓音，吹得人舒服通畅。
萧子叶不觉羡慕起她口中的那个人，话也脱口而出，“我也能成为像你家人一样的朋友吗？”
秦宝一一愣，诧然道：“萧丞相，你……”
“不愿意吗？”萧子叶看着她，脸上有着一股柔和的气息。
“不……不是！”秦宝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那我就认为你是同意了。”萧子叶愉悦的笑了笑，“以后，也别叫我丞相，叫我萧大哥或者子叶都行。”他不想和她太生疏了，在她的身上，时常看到宝一的影子。
“恩，好吧！”秦宝一考虑了半秒后，回答道。
萧子叶满意的一笑，侧身，掀开窗帘一角，见已经来到了长安正街，问：“小翠，你要到哪里，我送你去吧！”
“不用了，丞相……哦……萧大哥，我就在这里下车吧！”秦宝一说着就站起来，还在行驶中的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她差点摔倒。
“小心点！”萧子叶及时扶住她。然后对着外面驾车的人喊道：“阿福，停车！”
马车刚刚停稳，秦宝一就打开车门，弯腰出去，直接跳到地上。跟在后面出来的萧子叶看到她此时的动作，又是一愣——那是秦宝一最常用的下车方式。
“萧大哥，我先走了。明天还得麻烦你带我进宫呢！”
“好！那你自己小心点。”萧子叶不放心的叮咛道。
“知道了！”秦宝一转身走进一个小巷里。
萧子叶目送秦宝一离去，对手下人吩咐道：“派人暗中保护她！”
“属下明白！”
*
秦宝一心急火燎的赶回长安客栈。
她刚进客栈，就看见孤独老人正从楼上下来。
“爷爷！”秦宝一走过去，问道：“你要出门？”
“丫头！”孤独老人眼睛一亮，笑道：“你总算是回来了。走，回房再说。”
秦宝一纳闷地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