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翔的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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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你算了吧，现在大家都是半斤对八两，谁胜谁负还不知道呢。”
“那好啊，下次上格斗课，我会坚决要求和你组成一对的”……
两个人就这样一边斗嘴，一边向学院里的网络中心走去。
近一年半以来，由于学院里严格的军事化管理，再加上“大、小狗日的”毫无人性的地狱化训练，我们一中队几乎没有个人的时间。在新兵训练的日子里，我们根本不允许与外界进行任何联系。即使新兵训练期过后，我们也不能随意的与外界沟通。手机是绝对不允许使用的，能打外线的电话，基本上已经排满了预约，而写信也需要转到一个特定的邮箱地址，所以，只有电子邮件这种方式比较适合我与小小保持联系了，当然，也包括了那个在空降兵学院的“难友”。不过，我们使用的是军方专门开发的一种电子邮件系统，强大的服务器会对邮件里的内容进行自动识别，当出现“台独”、“军事行动”、“机密”等关键词的时候，系统就会将邮件转到纠察队所下属的邮件处理中心进行人工审查，以确保不会泄露军事机密。
看到这里，也许有的读者会问，为什么不用QQ啊，MSN等这样的即时聊天工具啊？那多方便啊，还可以视频。
兄弟，你以为这是在地方上啊，我们的一举一动都是有着严格管理的。况且现在我军的技术还没有发展到可以由计算机实时监控语音的地步。所以，只能忍受着这种相思之苦，再说了，这总比用手写信要快些吧？
打开我的电子邮箱，一堆未读邮件跃入我的眼里。我最先打开的就是我亲爱的小小的来信。每次读她的信，看到她在信中叙说着相思之苦，看到她说好想好想我，我不论训练再苦再累，都总能够找到坚持下去的信念。在我的怀里，胸口的位置上，一直揣着一张小小的照片。照片上，她那甜甜的笑容，含情脉脉的眼神，给了我极大的鼓励。从她的信中我了解到，现在由于已经进入大三了，她们不但课程更多了，而且社团活动也多了起来。象小小这样的艺术专业的优秀学生，已经被学校里的校艺术团点名要了去。经过这一年半的锻炼，她已经成为了骨干，几乎每次学校的大型活动，她都成为了校领导点名出场的演员之一。作为她的男友，我为她所取得的这些成就感到由衷地高兴。我们都在相互打气，相互鼓励。光是这一点，就让刘湘南和章斗这两个人羡慕不已了。
给小小回过信之后，我又打开了章斗发来的邮件。这家伙，在空降兵学院里也吃了不少的苦头。我看到了他寄过来的照片（我们的电子邮件系统不允许传送附件），人比过去黑多了，但也结实多了。最重要的是，从他眼睛里冒出来的那种目光，充满了中国空降兵特有的锐气和自信。
从他来信的字里行间中，我和刘湘南可以隐隐的感觉到，现在的局势越来越不对劲了。虽然对于老百姓来说，国内依然是歌舞升平，到处都开着这样那样的晚会，报纸上，电视上也总是千篇一律的报道着GDP又增长了多少，人均收入又上升了多少。但在军队系统内部，已经可以感受到逐步升温的紧张气氛了。
就拿我们空军系统来说吧，前一阵子，福州战区与海峡对面的摩擦升级了不少，双方都增派了参与巡逻的飞机，上周三的时候，一名空三师的飞行员驾驶苏…30执行巡逻任务，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竟然飞过了中线10公里，搞得对面的大为紧张，不但立刻升空了4架战机进行拦截，还对这架苏…30进行了雷达锁定，连“爱国者”3型防空导弹的火控都打开了。所幸的是，空三师的这架战机被紧急召回，双方才没有发生更激烈的对峙。
这件事情，在军队内部，被作为一个严重的事件进行了通报，通报上说，该飞行员被处以禁闭一周的处罚。不过据空军系统里传来的小道消息，该飞行员在宣布处分的同时，还被授予二等功。原因是他的这次“违纪”行动使我军的电子战部门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爱国者”3型防空导弹火控雷达参数，这在将来的作战行动中能够挽救不少飞行员的生命。
章斗在他写的信中也提到了另外一些情况，他们现在的训练重点开始向城市作战转移了。每周都有两次巷战训练，从早到晚都处在很紧张的环境里。据他所暗示的情况看来，每次巷战训练里所反应出来的伤亡率总是居高不下，尽管已经采取了不少措施，他们也想了不少办法，但伤亡率降到30％的时候，就怎么也降不下去了。
从网络中心里出来以后，我和刘湘南边走边谈，心情都比较郁闷。
“你说，那个差家伙有没有可能在毕业后就被调到南边去啊？”，刘湘南问我。
“恩，有可能。要知道，他们毕业后只有一个地方可以去，就是我军目前唯一的一支空降军空15军。如果要对海那边动手的话，空15军是绝对要用上的，要不然，他们现在也不会加紧巷战科目的训练了。”
“妈的，巷战的伤亡率这么高，难道上面的就不会再想想办法吗？”
“亏你还是一中队的，小狗叫咱们读的书你都白读了吗？巷战本来就是各种作战形式中伤亡率最高的。当年俄军在第一次车臣战争、美军在索马里，不都遇到了这样的问题吗？我查过了最近公开的美军资料，连这种世界第一军事强国对巷战都没什么好的办法。按照他们的说法就是，尽量避免打巷战，如果实在是要攻占一个城市的话，就把它给炸平。”
“我靠，那也就是美军有这样的条件。他们作战都不是在本土，反正炸的是别的国家的城市。可我们将来还是要收回对面的，全打坏了的话，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是啊，对面也是中国人啊，我们必竟不能象打日本人那样的战法啊。但愿到时候章斗这家伙的运气不要太坏。”，虽然平常都是你骂我，我骂你的，但大家总是兄弟，感情还是很深的。
“应该不会太糟糕吧，这家伙不是说他是狙击手吗？总比突击手直接冲在最前面要好点吧？”
“但愿如此。咦，我们去查查以色列军队的资料吧，他们常年在城市作战，对这方面应该是有很丰富的经验的。找到点好的东西就给那个差家伙寄过去，让他自己多加小心点。”
“恩，也对，平时多下点功夫，到了真正开打的时候，说不定一个小技巧什么的就能救命啊。走，上图书馆去”
第八章；提前毕业
　　　　“各位学员，今天把大家召集起来，是有一件事情要向大家宣布。由于局势的变化，空军领导决定，从各飞行学院的毕业班里挑选一部分成绩优异的学员，提前到空军的实战部队进行混编。这次混编本着的是自愿的原则，由大家自己到学院报名，然后再由学院与相关部队的领导进行联合考核，考核通过的学员，将由学院提前颁发毕业文凭，并授军衔。考核将在一周后进行，希望大家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做出选择……”
“怎么办？去不去？”回到宿舍，刘湘南立刻找我来商量。
“去！当然要去。我们来参军，等的不就是这一天吗？去，一定要去。”
“好，那我们……”
“一中队紧急集合—；—；”，话音未落，就听见了值日官吹出的紧急集合哨。
“关于这次混编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我今天到一中队来，就是想了解一下你们的想法。大家不要有所顾忌，都说说吧。”，熊大队长开门见山。
我和刘湘南对望了一眼，“报告大队长！我希望能够参加这次混编。”我立正，大声说出自己的想法。
“报告大队长，我也希望参加。”刘湘南紧跟着说道。
“报告！”
“报告！”
……
一时间，一中队全体学员都要求参加此次混编。
“很好，很好！”熊大队长显得十分的高兴。他转过头向站在旁边的肖中队说道，“很好，到底是一中队，士气很高啊。说说吧，你这个当中队长的有什么看法？”
“报告大队长，我认为我们一中队是全学院里最优秀的中队，我们已经为这次混编选拔做好了准备。不过，我认为，为了使我们一中队所有学员都能够选上，我觉得在这一周里还要进行相关科目的特别训练，我要让一中队全建制的通过考核。”
惨了，这下惨了—；—；我们大家心里全都冒出了这样的念头。
一周后，经过“小狗”地狱式强化训练的一中队，奇迹般的全建制通过了考核，提前毕业。这让学院和部队的领导们都大吃一惊。这在学院历史上是从来没有过的。顿时一中队的学员成了这批混编队伍中的抢手货。我和刘湘南，也因此能够要求被分配到了空军的精锐部队—；—；空三师，授中尉军衔，正式成为了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的战斗机飞行员。
“同志们！”
“哗”的一声，我们全体立正。
“请稍息，你们是这次混编过程中，从各个飞行学院抽调来的优秀学员。我代表空三师党委，代表空三师全体官兵，对你们的到来表示热烈的欢迎！……”
欢迎仪式上，空三师师长邓平，政委郭天山都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这让我们这些刚从学院出来的菜鸟们深受感动。会后，为了尽快的使我们这些新手适应战斗部队的生活，空三师给我们每一个人都指派了一名老手做师傅，采取“一帮一”的方式，以求最短的时间内形成战斗力。
“你就是这批学员里面成绩最好的一个？”，一名少校飞行员站在我的面前，漫不经心的问道。
“是的，少校同志”
“你在学校里的时候都飞过什么机型？飞行时间有多少了？”
“报告少校同志，我在学校的时候，初级飞行训练飞的是初教6的改进型，高级飞行训练飞的是歼教9‘山鹰’高级教练机。飞行时间120小时。”
“是嘛。这么说，你还没有飞过战斗机啰；？”
“是的，少校同志。”
“那你想不想飞战斗机？”
“当然想，少校同志，我很希望能够尽快飞战斗机。”
“很好，有劲年轻人的干劲。这样吧，我今天去上报一个飞行计划，你明天就和我去体验一下战斗机的感觉吧。”
“太好了，谢谢少校同志！”，我内心顿时充满了喜悦之情。
“很好，你今天就先休息吧，我明天一早来叫你。”
“是，少校同志。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
“你说吧”
“我想知道我的师傅，就是您，少校同志的姓名”
“我叫常正，就是把正常两个字倒过来念就行了。你好好休息吧，准备明天的飞行。”
临走的时候，常正甩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这个笑容，让我突然间觉得与“小狗”的笑容是那么的相似。
“不会吧？”，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
第九章；下马之威
　　　　“这，这，这就是我们今天要飞的战斗机？”，我看着眼前的这架老得不能再老了的教练机。
“没错啊，不认识吗？难道你们飞行学院没有教过你们吗？”，常正很自然的回答到。
“报告少校同志，这是歼教6型歼击教练机，我军20世纪60…80年代的主力战机，进入20世纪90年代以后，由于已经极不适应现代化战争的需要，基本上退出现役，由其它新型战斗机所取代。我们飞行学院刚进入21世纪的时候就已经换装了新型号的高级教练机了，所以没有飞过这种飞机。”
“不要叫我少校同志，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啊？你就叫我师傅吧。”，常正奸笑着看着我，“怎么？没有信心了吗？不敢飞啊？”
“谁说我不敢飞！”我一急，“上就上，怕什么，反正飞行原理都是一样的。”
“那就好，我可不想被别人说我的徒弟是个孬种。你上前舱，我在后面给你压阵。”，常正顿了顿，“放心好了，有我在，你肯定没事，大胆的飞吧。”
死就死吧，我把心一横，总不能来空三师的第一次飞行就让人给看扁了吧？好你个不正常的，狗日的，比学校里的两个狗日的还狠，看上去笑嘻嘻的，想阴死我是吧？老子今天豁出去了。
“鸽子三号呼叫塔台，准备完毕，请求起飞。”，我一边向塔台发出请求，一边在想，怎么给了个这么蔫了吧叽的飞行代号。等到后来自己也成了老鸟的时候才知道，这是空三师的老传统了，凡是新手，都用这个代号，因为他们认为，没有经过锤炼的飞行员，还不能呼之为真正的雄鹰。
“鸽子三号，准许起飞。完毕”，耳机里传来航空管制员清晰的回答。
我把通话切到机内频道，“师傅，我准备好了。”
“恩，开始吧。”
推油门，松刹车，滑跑加速，抬前轮，几秒后，主起落架离地，拉杆爬升。
飞机一离地，我就暗自叫苦。歼教6是上个世纪的飞机了，别说电传操作系统了，连机械操作系统都不是带助力的。飞惯了轻巧的电传系统后，再飞这种老掉牙的东西，根本就不能适应。
在飞有电传的新型飞机时，只要手稍微动一动，系统就会把杆上的信号放大后送入计算机进行处理，再转变为相关的指令操纵飞机的飞行。而在这架破飞机上面，全都靠你自己去处理。操纵驾驶杆的力度小了的话，飞机没反应，力度太大了，又很容易使飞机反应过头。拉杆推杆的多少，都得靠自己去体会了。搞得我一身大汗。这种感觉，就是你开惯了奔驰，再去开拖拉机的那种感受了。
“现在的高度是多少了？”，正当我忙得晕头转向的时候，从后舱传来了那狗日的不紧不慢的声音。
你那里又不是没有高度表，干嘛多此一举啊？“6000米”，我回答到。
“好吧，让我们开始活动一下身体。你做一个5号机动组合吧，让我来看看你在学校里学得怎么样？”
“什么？你要我用这架飞机做5号机动组合？”，我心想这狗日的还真是人如其名—；—；一点也不正常的人。5号机动组合是学校里学习的一套难度很高的作战机动组合。它是根据我军多年的作战经验和相关的科学实验设计出来的一套包含了绝大部分空战动作的组合。它对飞行员的要求比较高，在学校里，只有我们一中队的基本上全都能飞，其它中队的能飞这个科目的大都不超过一半。而且，我们用的都是带电传飞行系统的新型高级教练机。用这种飞机飞，那不是找死吗？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这，这，用这种飞机是不可能飞出5号机动组合的。你这是故意为难我！”，我一急之下，顾不了这么多，冲着后舱就吼了起来。
“是吗？那好，我今天就让你这个小菜鸟知道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战斗机飞行员。”后舱传来了常正的命令，“你放杆，由我来飞。”
“哼，放就放，我倒要看你怎么飞。”，我气鼓鼓地松开了操纵杆。
话音未落，就感觉到身上一紧，一阵强大的过载力将我死死地压在了座椅上。—；—；飞机开始垂直跃升，这是5号机动组合的第一个动作。
英麦曼转弯、高强势回旋、低强势回旋、桶形滚……一个机动紧接着另一个机动，这架刚才在我手里还是磕磕碰碰的老式歼教6，到了常正的手里，却好象一下子脱胎换骨了一般。当飞机最后稳稳地降落在跑道上以后，我还没有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太厉害了，太牛B了，刚才那些战术动作真是用这架老爷机飞出来的吗？
“怎么样？小伙子，你还是太不成熟了。”常正拍拍我的肩膀说到，“别以为你在学校里学的那些东西就是飞行了，到了部队，你的飞行生涯才刚刚开始啊。好好学吧，小菜鸟！”
自从那次被常正带飞了之后，我这才充分的感受到了自己的无知和幼稚。经过与刘湘南的交谈，知道了他也被带上了歼教6飞行，只不过没有经历这么离谱的事罢了。多年之后，才明白了这些老飞行员们的良苦用心：由于歼教6这种老式飞机只有机械式操作系统，先通过飞它，能够极大的提高飞行员的飞行技术，这样一来，才有可能为将来飞好飞机打下坚实的基础。这就好比你如果连破破烂烂的农用车都能搞定的话，那么让你去开宝马还会有什么问题吗？这也算是中国空军的特色之一吧。
过了没多久，当我了解到原来常正就是那个犯纪律闯中线的飞行员之后，我彻底对这个师傅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就这样，在常正的严格训练下，我的飞行技术有了很大的进步，很快就能够真正的担负起战备值班任务了。
第十章；战备值班
　　　　坐在战备值班室里，虽然温度是恒定的，面前也摆了一杯香气扑鼻的热茶，但还是觉得身体有点哆嗦。
“怎么？有点紧张吗？”，我师傅微笑着坐在我的旁边，端起面前的茉莉花茶呡；了一口。
“恩，有一点点。”
“哈哈哈，看你那个出息。不就是第一次战备值班吗？紧张什么啊？有师傅在这里，你还怕有什么搞不定的啊？”
“恩，可是……师傅，今天应该不会遇到什么情况吧？”
“不知道。不过我倒想遇到点什么，要不然的话，你第一次战备值班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去了，多没意思啊？”
“师傅，你……”，我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值班室里警报声大作：呜—；—；呜—；—；
“我靠，师傅你真是个乌鸦！”，我赶紧抓起飞行头盔，紧跟在常正的后面冲向停机坪。
停机坪上，机务已经搬开了轮挡，我爬进座舱，用最快的速度检查了一遍仪表，锁好座舱盖，然后向舱外的机务竖起了大拇指。机务将我引导到跑道上后，迅速的撤离。一切都如平常训练一样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么肆拐呼叫洞么，准备完毕，请求起飞”，耳机里传来了常正向塔台的请求。
“么肆勾准备完毕，请求起飞”，我紧接着也向塔台发出请求。
“准许起飞，起飞后立刻赶往四号空域，完毕。”
“么肆拐明白”
“么肆勾明白”
忘记给大家交待一下了，这是空军的呼叫代号。洞么表示01，代表地面指挥中心；么肆拐表示147，代表常正；么肆勾表示149，代表我。我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给我了这么一个呼号，搞得刘湘南后来总是叫我“一只狗”，我操！
话题扯远了，让我们回到现场来。
“洞么呼叫么肆拐，四号空域，麻雀两只，速度700，航向300，高度4000，执行一号方案，完毕！”
“么肆拐明白。”常正转到了空对空频道，“么肆勾，紧跟着我，把那两只小臭虫赶走。”
“么肆勾明白。”
最近对面的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加紧了对大陆方向的搔扰行动，经常派出战机在中线附近挑畔我们，有时还故意打个擦边球，飞快地越过中线，然后又飞快地回到他们那边。气焰十分的嚣张，弄得我们这边的飞行员牙根直痒痒，恨不得把他们都象打麻雀一样的打下来烤着吃。
根据总参那些参谋们的分析，对面很有可能是想报上次我们闯过中线之仇，通过频繁的试探，引诱我们的防空阵地暴露，在获取我军情报的同时，挽回点面子。总参的命令是地面防空阵地不理他们，加强隐蔽，由空军负责驱逐对方，打击其嚣张气焰。
我们空三师由于是空军的快速反应部队，再加上地处福建前沿，这个任务便毫无疑问地落在了我们身上。
“洞么呼叫么肆拐，麻雀现在速度900，航向300，高度5000，完毕”，地面指挥中心传来了最新的敌机位置数据。为了减少我机的暴露机率，我们没有打开机上雷达，而是由地面指挥中心引导接敌。
“么肆拐明白。么肆勾，打开机上红外探测装置。”
“么肆勾明白，红外探测装置开机。”，我打开了机载红外探测装置的电门。
我们现在驾驶的是苏30战斗机的国产最新改进型号，除了全新的雷达设备之外，机上还拥有新型的机载红外探测装置。这种装置比旧型号的探测距离提高了100％，是由我国自己的科学家们，在吃透了苏30原产国俄罗斯的产品之后自行开发设计出来的。具有世界先进水平。我们用这种装置，能够在雷达不开机的情况下探测到80公里以外的战斗机，极大的加强了我方的隐蔽性。
“么肆勾呼叫么肆拐，发现目标，速度900，航向300，高度5500，距离70公里，没有雷达信号。”，刚刚接通红外探测装置，我就发现了目标，连忙向常正报告。
“导弹接电，注意麻雀动态。”
“么肆勾明白”，因为这次并不是真正的战争状态下的拦截，所以并没有携带太多的武器，只是挂载了两枚中距空空导弹和两枚近距格斗导弹。我将中距弹转为待发状态，但没有打开保险，以免走火。
“洞么呼叫么肆拐，不许用武器，把他们撵出去。重复一遍，不许使用武器。”，地面指挥中心看样子非常熟悉常正的性格了，立刻下达了命令。
“妈的，又是只能过干瘾了。”，常正轻声的骂了一句，“么肆勾，跟上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特技。”，说完，一抬机头，开始向6000米高度爬升。
我心想，这家伙不会又要发疯了吧？但保护长机是僚机的死任务，没有办法，我硬着头皮一推油门，跟了上去。
第十一章，驱逐作战
　　　　红外探测装置上，表示对方战机的两个点与我机的距离已经到了50公里了，耳机里传来了常正的指示：“向他们喊话，让他们滚回去。”
“是”，我接通了国际通用频率，开始向对方发出警告：“我们是中国人民解放军，你们已经越过海峡中线，立刻调整航向返回，否则我们将采取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