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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笼爷儿父子的故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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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余说:我还没有正眼看过他,不知道他的情况呀。
于是曾老大从大名是私塾教席之子,为人老实厚道,身体健康,手脚麻利。特别是对曾家忠诚说起,又说,估计他也愿意成就一件好事,因为他原来的未婚妻,已经是王先志的女人了。说到先志,不知怎么就引起了伍二姨的一阵心跳。心想,你曾家的小姐,怎么横顺就不容易跳出这种人的手板心呢。
伍余说:这个曹大名,还不知道吧。
曾老大说:不知道,不知道。还要借你的法眼一看呢。连忙叫:大名。
大名进来后,曾老大说:大名,天气热,你给伍太太打打扇嘛。大名连忙允诺。并用一把扇子轻轻给伍余挥舞。大名发觉伍余的胸脯丰满,腿也修长浑园,他还想看下去,伍余却说:谢谢了,我自己来,近来身子还有点怕冷呢。
大名退出后,伍余说,从长相来看,也说得过去,我尽量吧。不过,还看大小姐的意思如何才行,反正不可以先告知曹大名的。
曾老大连忙从旁边一本书里拿出一个红封,说:伍太,见笑了,拿去买个胭脂水粉的。
伍余说:老伯这怎么行。在彼此推让的过程中,曾老大突然抓住伍余的手说:“您好摩登呀!伍少爷真有艳福。”
二姨太用手指了一下他的脚,说:恨不相逢未跛时。就轻轻的走了出去。
午饭是由大名和李妈共同烧的几个菜,由曾老大夫妇亲自陪同用过的,大名就一直在旁边侍候着。
才吃过午饭,大老爷娘子和大小姐的滑杆就转来了。
大小姐与伍余相见,感到非常高兴,于是决定作彻夜之谈。
蒸笼爷儿父子的故事(十二)
——苍髯老贼
在和大小姐交谈之前,伍余悄悄把曾老大给的红包打开看了一下,发现原来是一笔很大的数目,如果用去买胭脂水粉的话,这一辈子大概也足够了。她就想:这个老东西怕不只是给我向他女儿买劝世文的钱,肯定也有想讨好我,想吃点甜头的意思。从他那色迷迷的眼睛,是透得明明白白的。她想,也是,一个惯于寻花问柳的人,于今失去了走街串巷的本领,不能再去干风流韵事了,有时就难免想张大嘴巴,便有什么东西闯进来。让自己再尝一口鲜的。想到这里,她不禁笑了。她喃喃的说:你死了这条心吧,这笔钱,我只能谋划如何为你解决家庭的麻烦,为我亲自教出的徒弟设计方案了。
伍余与大小姐这两师徒,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倒腾了一夜,叽叽咕咕的说了不少的话,大小姐像变了一个人,失去了往日的温柔敦厚,时而兴奋,时而低沉。哭的眼泪还没干,又心花怒放的笑出声来,大概在鸡叫三遍的时光,她们终于有了一个完整的计划。于是才相拥的睡去。
第二天她们是日上三竿才起床的。曾老大很着急,他急于知道消息。而且,他似乎感到,伍余在看了红包之后,不可能一点不会表现的。但是,直到中午时分,他才见到伍余。她看了他一眼之后,说老伯,这次承你的盛情款待,我想,惠芳心绪也不大好,反正我的先生近来出去了,我接她去我那儿住一下,你同意吧,曾老大有点莫名其妙的望着,但是当着大老爷娘子他也不好问,只能怔怔地望着她,伍余说,和惠芳已经说好了,过一会儿就去,这样吧,半下午,你再叫曹大名来我家一趟,看大小姐究竟愿意去我那儿住不。说罢就出去了。
曾老大对大老爷娘子说,我昨天倒是淡淡的向伍余说了一下打算,她到没有什么明显的表示,只说一定努力,等一下再说吧,这种事原本急不得的,很多事我还要好生筹划的。你去送送她们吧。
大老爷娘子才去看女儿,伍余就说有一个小包刚才放在老伯的桌子上了,要去取,于是就去了曾老大的卧室。她远远地对曾老大说,你等着结果吧,可要注意要‘反客为主’,让人求你,你不求人。这一切听我安排好了。她又妖媚的向曾老大一笑,看你今后怎么谢我。
大名是太阳快要落坡的时候赶到伍家的。看门的说,你直接去吧,她在客厅呢。
到了伍余的客厅外,门是掩着的,她听见两人正在嘻哈打笑的说着什么,他轻轻推开门,看见两人正在那儿猜谜饮酒,天气稍热,又吃了酒,所以,惠芳不但粉脸通红,而且醉眼惺忪,居然上面只穿着一个肚兜,下面穿着一条短裤;胳膊大腿都裸露出来。伍余虽然穿着旗袍,但是纽凌扣乱,一副妖冶不已的样子。
惠芳叫:大名,你来为我报仇。二姨太不知用了什么妖法,猜谜总是她胜我负,被灌了不少酒呢。大名虽然看见她们的样子,就不期而然的想到了三表姐二表姑,但是仍然不敢多话。说:我在外面等吧。伍余说:不用了,天干大暑的,你先喝这一杯香茶,看我们,这一局还没完呢。递香茶的时候,大名又看见伍余那故意暴露出雪白光滑的大腿。只好遵命喝了。没过一会儿,就觉得心里开始烦躁起来,而且,混身发热。
听见伍余叫:大名,你家小姐喝高了。来,我们扶她休息一下。大名过去,把大小姐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肩上,他又搂着惠芳的腰。就慢慢与伍余一道把惠芳送到了客房。伍余说:你也累了,让她休息,来吧。
到了客厅,伍余说:你敢不敢也来赌一把呢。大名说,我是不会的。伍余说:真笨,猜单、猜双总会吧!于是,也就把大名拉去桌边。大名有点慌,伍余从果盘里抓几个花生,问:单还是双?大名说:单。一看,原来是双。伍余说:不行了吧,喝酒。大名说:我不大会的。伍余说:不行。于是,就来灌他。不知怎么,她的粉脸,就凑去了大名的嘴边。两次三次之后,伍余输了,她说,我是不能再喝了,你别想抱着灌我。我也想休息。大名说:我扶你进去吧。就去搂她的腰。伍余说:坏小子,忍不住了不是。过一会儿,如果没有劲头了,小心我要杀了你。我不要你扶,我自己走,你过一会儿来看看我,我承认被处罚,让你吃够。说罢摸了一下大名的下面,就走了。
过一小会,大名轻轻关上堂屋门,定了一下神,就去了伍余的房间,这房屋内窗子都有了窗帘,他轻轻关上门,看见一个早已玉体横陈的美人伍余在床上。他就马上想起了浅滩的妖娆女人。他恍惚看见了美人近乎透明的白嫩皮肤,象含苞待放莲花一样的乳房,蜜蜂一般的细腰和修长白皙的大腿。于是,三五两下宽衣解带就扑上去,骑在美人的腰上,两只手在美人的乳上,放肆的搓揉,舌头在粉脸上狂吻。才进入的时间,不很流畅,像那种葳锁半启,娇啼宛转的状态。,还听见美人微微的哎呀之声,这就更增加了他的气力。于是他就更加勇敢的运动起来,身体又发起热来。于是他又勇猛的尽量用力。与刚才不同的是,这次上下配合倒是十分融洽协调,美人把整个身体,贴得很紧密,把他紧紧搂住,柳腰款摆,玉腿高翘,缱绻毕至,极尽迎逢。大名觉得尤胜于他已经取得的经验,十分销魄。于是,他又用嘴巴伸向她的胸脯。如同三表姐教育的那样。
他忽然听见:“你干什么呀?没有个完呀。”怎么完全是惠芳的声音。于是顿时就不知所措。原来哪里是什么伍余,就是那个大小姐嘛。他连忙翻身下床,马上穿好衣裤。这时他听见外面敲门叫惠芳的声音,那分明才是伍余。
他不知所措,惠芳却用怒气冲冲的声音说:谁?怎么办,去开门。就用双手怀抱着胸口。
伍余提着一盏灯进来,穿着得十分整齐。惊讶的问:大名,你怎么在这里?我去收拾东西,不是叫你去外面等候吗?你真是胆大包天。她又向惠芳说:哎呀,怎么你就让他给你脱得一丝不挂呢?
她厉声说:曹大名你也太狂了,居然在我的床上,把小姐睡了,你说怎么办?这不是第一次吧。为什么要在我的床上。
大名不知怎么腿一软,就跪在地下,说:我该死,吃酒乱性。大小姐是不知道的。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一面就掌自己的嘴巴。这时惠芳不知怎么去那儿哭泣。
伍余说:事出在我家,我也有责任的。曹大名起来吧!你看,她从那儿取出一张手巾来,说,像黄花大闺女,绅粮家的小姐,被你破了身,占了便宜。我还不知道你是不是已经下了种呢。
她又呵斥大名,你出去等着,我们商量一下,莫非你还要给小姐穿衣服?
大名连忙去堂屋发呆。他不懂,伍余说惠芳酒喝高了,是由他与伍余一道送进客房休息的,怎么又在伍余的床上。明明是二姨太引诱自己去的,怎么,如今却说去收拾东西,于今一本正经的来敲门。他想:这一河水该怎么消,怎么向大老爷交待?虽然大老爷爱这一杯,还给自己作过安排,但是大老爷又教导了自己如何立身处世,何况这又偏偏是自己敬畏的大小姐。而且还是黄花大闺女的小姐。所以,就不怪开始时不流畅和哎呀的呻吟了。他想,搞不好,我只有一死以谢罪了。于是就想起了‘万恶淫为首’和‘祸因恶积’的古话来。
在寝室,伍余说:听见你们妖怪打架的声音,我还忍不住了。怎么样,是不是欲仙欲死,是不是象飞到天上去了。惠芳说:你真坏,如果真是忍不住了,叫他上来上你吧,他那一副暴戾恣睢的猛劲,我都支持不了。伍余说:如果我不来,你一定会让他累死在你的肚皮上的。看来真是厉害,你觉得满意了,就照你爹的计划办吧。原来我不好说,就是怕你不满意的,你知道,女人所以要偷人养汉,人世间要闹出很多风流韵事来,这就是一个大关系,所以,我才告诉你要“先尝后买,不得搞拐”。就是这样子,惠芳说:那如果我不满意的话,你该怎么办?伍余说:那我另有妙法,这儿就不传了。
于是,大名又被叫进屋内,伍余说:这样吧,你也不急,事情已经做出来了,就要有一副男子汉的气度。你现在跟我们一道去大小姐家,我们去想一个万全的办法,你要听话懂乖就是了。
于是,在黄昏时分,志得意满的伍余,面带愁容的惠芳,垂头丧气的大名,就一路无话,慢慢向曾家走去。
蒸笼爷儿父子的故事(十三)
——苍髯老贼
大名等人回到曾家院子;李妈等人就把大家接到客厅说开晚饭。惠芳说头痛,回到了自己的房中,不免用水洗涤一番。大名自去打杂,但眼睛也不敢盯任何人一眼,倒是伍余有说有笑,像没人事一般。用完饭伍余说,曹大名不忙走,我给老伯说两句话后,你送我回去呢。大名自然唯唯听话。
伍余把脸几乎靠拢曾老大的咀,只说现在看来事情基本办好,叫做不辱使命,过一会儿,你听我当面数落姓曹的小子,让他给你瞌头求饶,你再仔细安排吧。曾老大说:你真是一个女中豪杰,什么事你都可以放平的,一面说,一面又禁不住把一支手放在她的腰上,又慢慢向下滑动。伍余说,好好考虑自己的事情,亏你还有这份心思。我看这样,你让曹大名先去屋外间听着,我把事情的原委说一下。看见大老爷点头,伍余就出去吩咐李妈:我隔一会就走,叫大名去外间候着。
大名到了外屋,听见伍余正说自己这一起公案。伍余在说:其实,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事情是这个样子的。曹大名来的时候,我和惠芳正在猜谜饮点甜酒,因为原来说惠芳是不走的。当时,惠芳大约已经喝多了一点,说是头有点晕了,我一面去招呼两曹大名也来饮几口,一面就想把惠芳扶去我寝室里休息一下。在我转来的时候,曹大名已经吃完饭了。今天下午天气太热,我就叫曹大名去看一下大小姐,看她不要呕吐了什么的。等我把东西料理规矩时,看见房门已经闭了。等我叫门时,大名就跪在我的面前,惠芳似乎还没有醒,但是赤身裸体的。我也没有想到,平日想来曹大名是断乎不敢的,看来是喝酒乱了性,不过,你大小姐花骨朵儿一样的美女,要曹大名把持住也很困难。
又听见大老爷很严历的声音:伍家二姨,那你看,他们做出见不得人的事没有?这怎么办?伍余说:局外人,我们也不清楚。不过从曹大名惶恐的为我下跪,惠芳光着身子,我被单上还有血污和痕迹,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了,过一会儿,你去盘问一下曹大名就知道的。
大老爷叹了一口气说:流年不利,是接二连三的出事情。现在又出了这一桩事。原来说参议员家要推迟婚期,我说关系不大。所以,我昨天就安排她两娘母去了她姑家,她姑原来是向我说起有个大户来说这门亲事的,我还在没有打定主意的时候,就被大名这个小子下了黄手。二姨太,这件事其他人不知道吧?伍余说:也许吧!不过两个年轻人,也许没有什么事,也许已经播下龙种,珠胎暗结,也说不准的,这要日后才知道。
他又听见大老爷说:她二姨太,你说这件事怎么办才行?伍余说:这件事我也有点责任。大名我是才认识的,看来也是忠厚老实,我以为他还不懂人事呢。哪里晓得如今的人,心思复杂。曹大名喝了酒,惠芳也喝了酒,不然断乎不会这样子的。我看是不是这样,我们想一下,不如于脆就成全他们,反正生米煮成熟饭了。
听见老大爷说:不行的,大名现在是孤身一人,原来就依附在先志家里的,我怎么舍得让我的一个千金小姐去跟着他,别人听见会笑死的。不行不行!
伍余说:老伯说得也是,不过我看呀,大名这个人还是聪明,也很懂事规矩,说句不该说的话,你不是还膝下无子吗?你看招大名为上门女婿如何?
只听得曾老大‘哦’了一声。又听到曾老大说:本来我对大名还是好的,这娃儿的老汉还是一个教学的先生,他做事情也忠诚可靠,平日我是十分信任他的,原来的想法是让他逐渐成为我的帐房先生,以后再给他娶一门亲,让他立个业,也算是扶他一把。倒是没有想过让他成为上门女婿的。
屋内两人一递一搭的谈话,把大名急得七上八下没办法。不过,看来伍家二姨太还好,她不但没有说她自己那一桩子事,而且,还为他承担了一些责任,只说是酒后乱性。又说什么还可以抬赘上门,他自己简直突然觉得人世间真是复杂。运气来了,门枋都挡不住呀。
这时他听见伍余说:老伯,我看你不如再考虑一下,你家的事由你作主。这样吧,你去审问曹大名,我走了。原说是要大名送我回家的,现在由李妈送我走好了。
门帘一开,伍余走了出来,她向大名一笑,又用手摸了大名一把,轻轻地说一声,坏小子,看你怎么谢我。
在伍余又去惠芳的房内说了几句悄悄话后,就由李妈护送走了。
这时,大名就一头闯进大老爷屋里,看见曾老大已经半卧在床上,他连忙跪在曾老大面前,说:大老爷,我辜负了你的教育,不知怎么就在喝了几口马尿以后,做出了这种害人的事情。老爷随便怎么处置我都可以的。这辈子如果不能报答你,下辈子变牛、变马也要还这笔债的。
曾老大叹了一口气,说,你起来,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就做出了这种胆大包天的事来。
大名说:伍家二姨太说,天气太热,小姐又饮了酒,叫我看一下。进去之后,大小姐倒是滿头大汗的,我原来是想去擦汗水的,怕有人看对小姐不好,我就去关了门,以后我去擦,不知怎么就昏头,做了错事。
曾老大断喝一声:别说了,你说怎么办?
大名说:我做了天打五雷轰的事,你就是把我杀了我都是没有怨言的,我只是打死也不愿离开老爷,特别是老爷如今腿脚又不灵便,我是决心要伺候你一辈子的。
曾老大说:这件事传出去,你说我的脸怎么放?你害死我了。你去把老太婆请来商量一下。
老大爷娘子不但知道了这件事情,也大体知道了原委,只是没有想到怎么半天时间,女儿就变成了一个妇人。而给这个变化的竟是一个下人。她想到,惠芳也真贱,原来我看她和先志就有点眉来眼去,怎么现在就大名去送她还没有多久,又被摸索上了。女大不中留,真是呀。所以,进了屋,只在那儿叹气。
倒是大老爷问她怎么办时,大老爷娘子说:钱财痛人心,儿女痛人心。出了这种事,我看这样吧。出了也没办法挽回的,怕只怕人家指着背脊骨骂我们。我们不如搬到城里去,不在这儿丢人现眼的,挣那么多的钱干什么呀。
曾老大明白原来这是就商量好的。忙问:惠芳的事怎么办?
大老爷娘子说:我看这样,解铃还需系铃人,牛不吃水强按颈。我们也没办法,如果她们真要在一起,也就算了,搬去城里,让这个背时杂种又当儿又当上门女婿算了。
曾老大问:你杂种还有什么话说?
大名说:就是我再死一百次,我也没有不同意的,只是太委屈大小姐了。
大老爷娘子说:你在这儿干什么,去问她去。
大名心里七上八下的,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不过真有这种好事也是求之不得的。他想到虽然是无意中凑成的,但是在运动中,他感到惠芳就是很投入。而且,发生这件事之后,倒是一句也没骂我。所以,他觉得这一关的还怕是不大。不过,一个千金小姐,胡里胡涂就被一个接交不深的下人点污了,而且还要变成自己的男人。恐怕也难说。他想:我只有去道歉,去表示悔恨,来取得原谅再说其他呢。于是慢慢向大小姐房中走去。
曾老大夫妇在大名出去后,彼此相对的望了一眼。大老爷娘子说:真没有想到,原来只是说劝惠芳一下,怎么一下子就上了床,是不是你给伍家二姨说好的?曾老大说:上午走时,她不过说了一下没有问题,要‘反客为主’,一切可以做好的,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子‘反客为主’法。不过,这也好,原来是想问大名愿不愿意上门的,现在反而是大名跪在我们面前求我们了。同时,我们进一步的进城那一摊子计划,都可以说是因为这件事促成的,倒是一件好事。
大老爷娘子摇了摇头,这些当姨太太的,一个个都像人精一样。我们家的,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跟人跑了,头天还到我那儿说要为我做一双鞋子呢。这位伍家二姨更是了不得,我们一家人不知怎么解决的事情,她一来,一切都像变戏法一样。我还耽心,惠芳千万以后要离她远一点,不然,‘跟着好人学好人,跟着端公跳大神’。今后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呵!
曾老大说,马上就说进城这一摊子的事情了,今后还有多少交道打嘛。
蒸笼爷儿父子的故事(十四)
——苍髯老贼
把惠芳说成什么千金大小姐,或出自名们大户的淑女,与事实的本身都是不符合的。或者干脆就是揶揄,。当曾老大在开始发迹的时候,已经三十好几了,接得一位中产家庭的庶出的女儿为妻,也算门当户对,其实是惠芳她出生之后,家道才一年一年的好起来。不过,她的天资还算聪明。认得字,以后也进了兴隆场的保国民小学,大约是十六岁的时候,她上了女生高级班,怎么就结识了伍余。虽然也读过一些小书和唱本,也听了一些关于男女之间的事情。但是她的这种启蒙教育,却是无意之间由她爹完成的。
那是曾老大才讨了二姨太不久,当然十分宠爱,这个女人也很张扬。有天为一件什么事情,惠芳从学校回家,从曾老大的房门走过时,她听见爹一面吼叫,一面喘着大气。她从门缝中一看,正看见二姨太小脚上还穿着红色的尖鞋,但是光着的一条白腿正高翘的搭在爹的肩头,爹却光着屁股在那儿牛喘。她有些害怕,但也很好奇。才知道男人女人们睡觉是这么回事儿。进而想到,二姨太所以这么在家里受着宠,还不就因为爹需要在她身上喘气吗?
于是,有一次她悄悄的问伍家二姨太:你是结过婚的人,你能不能向我说一下这些事呢。伍余说,小姐的春心动了不是,这那儿是说得明白的事,看我来教你。
以后,经过调整,午休她们住在一块,伍余向她传授了很多男女间的秘密,最后向她说了她自己体会到的爱的真谛。她说,为什么看来郎才女貌的家庭也要红杏出墙,为什么那些富家太太要偷人养汉,为什么看见很多并不般配的家庭能够平安无事,白头偕老,其实最根本的就是没有人真正了解他们床笫间的秘密。说白了,就是干那件事情的秘密。
她说,我为什么来给伍家当姨太太,主要是因为在没有嫁给他之前,我们偷试过一次,我觉得还算过得去吧。但以后我又不安份,还是因为我始终觉得没有达到我自己渴望达到那样一种程度。我说一句千急不能说出去的话,我在十四岁时,被我家一个做杂活的仆人强暴了一次。那是他送我去一个亲戚家去,去路上的一个草丛中,整整一个多时辰,开始是痛不堪言,以后,我觉得身体飘浮了起来,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体会,不光是快乐,或者舒服,而是一种沦肌浃髓的令我不知其可的感觉。最后他还在把我全身摸够后,又把那件玩意儿送进我的口里。那天我都不知道是怎么走到亲戚家的。以后回家再没有见到这个坏家伙。现在我已经不是和一个两个男人有那些事儿,就是包括我的伍家大爷,谁也没有给我那种感受。其实女人之间也有趣呢。
之后,她们在一起的时候,都要互拥亲热。也使大小姐就觉得很舒服。不过伍余说,这不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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