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北汉-第1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此事与臣无干,即便是臣不说,此事不出十日便可传遍京城,殿下还是找圣上为妙。” 云烯笑道。
云轩有些无赖地道:“过几日我便到行辕整训新军,只需瞒过这几日既是。如若这几日有何差池,你就不要怪小弟不讲情面。”不待云烯回话,迅速接着道:“快走,斋中所有人都等着为二姐、三姐庆贺。若是再晚些,你我二人皆要受罚。”
第六章(上)
    翌日午后,习习的秋风吹起,皇宫深处御花园,四方的万寿亭畔,秋雨池中的金鲤们在水中欢快地悠哉嬉戏,亭中不时地传出阵阵爽朗的笑声。
此时,三位后宫之主竟然亲自为亭中之人斟酒,而奉酒之人,却是内宫总管钱圭。原来世宗与太尉云翔、太傅陆安、司徒王恢、司空欧阳缙、尚书令解华、中书令徐建、侍中杨弘、齐涓、兵部尚书王远、内府督将中将军程翼等一干心腹重臣在此饮酒作乐,丝毫不担心世家、赵王之事。真可谓,谈笑间毙敌于千里之外。
身着皂白色锦丝便服的世宗,此时笑容满面,容光焕发,不见丝毫病态。昨日之事竟然全部出自世宗与一干重臣之谋,而云轩等人的表现竟大出所有人意料,让世宗开怀畅笑,正拿着这些与众位重臣,嬉戏作乐。三位娘娘都为云轩而感到欢欣雀跃,高兴不已,亲自为众人把酒言欢。
“云轩昨日能挺身而出,诸位爱卿都说准了。这第二件事情,是云轩到柔水阁前便知晓是何人请,此事只有展鹏、恩师、仁俭(齐涓表字)三人说对,其余列位可要罚酒三杯。” 世宗笑道。
当下,徐建伸冤狡辩道:“陛下,太子殿下是去柔水阁途中得知,非是在上马车之前,臣以为陆老三人亦应饮一杯,而臣等只需饮两杯即可。”心中暗忖,外甥你可把舅舅给害苦了。
世宗暗笑,心知徐建今日必定要喝不少,道:“季真,所奏属实,朕应了。你若实在不能喝时,可请皇后代劳。”
“陛下此事万万不可,徐相适才已是撤掉一杯,如今再让皇后千岁代劳,这如何使得。”齐涓一脸幸灾乐祸的道。
“好你个仁俭,往废本相平日视汝如弟,竟做出下石之举。” 徐建笑骂。
徐皇后凤目看着眼前君臣和睦,自己的儿子愈加聪慧明事,端起酒杯,轻启朱唇,开心地道:“云轩有所成,本宫敬诸位大人一杯,望诸位大人对云轩多加照看。”淑妃与贤妃同时举杯,与徐后相视而笑,同声道:“本宫姐妹三人,请诸位大人满饮此杯。”世宗也举杯道:“满饮!”
放下酒杯,徐后柔声道:“诸位大人,先前之事只当是给本宫姐妹一个面子,一人一杯打和可好?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解华与齐涓同时躬身,喜道:“多谢三位娘娘。”
“云轩在阁外便猜出,护卫乃军中精锐。王司徒、欧阳司空、徐相、王尚书、程将军,这三杯你们无话可说吧。” 世宗续道。
相貌粗狂,身形魁梧的程翼,高声道:“臣有下情,请圣上容禀。”其余之人,目带偷揶,都聚于徐建之身。世宗也是暗自发笑,笑道:“哦!德彝,有何事只管奏来,朕为汝做主。”
“臣等皆是受徐相撺掇,言若太子殿下能猜出,甘愿替我等满饮,请陛下为臣等做主。”故作鸣冤态的程翼,愣是狠狠地砸下一块石头。再看那徐建已是气得怒目圆睁,却不敢有任何怨言,谁叫自己托大,许下这些。
世宗大笑,道:“朕亦觉着有些蹊跷,军中诸位将军竟无人能推测出此事。不知徐相爷,还许了你们什么,一一禀来。”
一捋胸前花白的胡须,杨弘笑道:“圣上,徐相尚许老臣等若是不中,愿在太和楼摆宴,款待在座所有人。”
欧阳缙等人站出佐证,同声道:“臣等愿为证。”
“哦?!汝是如何说你这外甥?” 世宗趣笑。
一脸凄苦可怜之相,徐建拱手道:“殿下自幼温顺孝悌,不喜与人计较,虽有得亦藏于心,少有表露,臣又怎知如此?请圣上开恩。”心念一闪,飞快地看了杨弘与程翼一眼,道:“陛下说太子乃是臣一人外甥,臣斗胆不予苟同。太子呼舅者非臣一人,请陛下赐某人与臣同饮。”
闻言莞儿一笑,云轩年幼时,每日皆随其姐身后。悦馨呼程翼为舅,他亦相随,瑄芝呼外祖,亦是如故,至此依旧未改,世宗道:“如此看来,朕这仲裁之职亦不好做!三位大将军以为应如何处置?”
王恢拱手,道:“臣等应满饮三杯,但徐相应是双倍。”欧阳缙与王远,也是同意此法,独程翼以为不妥,摇头道:“臣以为诸位大人当饮两杯,余者皆由徐相代之。臣与太子殿下有甥舅之情,当为徐相分之。”
程妃娇笑道:“陛下,臣妾请陛下准德彝之意。”
“徐相尚是颇得人心,连贤妃与德彝皆替汝说情,准!” 世宗戏谑的笑道。
徐建红着脸,嘿嘿笑道:“臣量浅,恐有失仪。谢陛下、三位娘娘、诸位大人,给季真几分薄面!”
众人一阵轰然大笑,笑指徐建,陆安道:“季真,非汝量浅,而是汝推测殿下与这些晚辈,颇多错漏。”
“这第四件事,乃朕之旨意,若说是云轩揣测出,似乎有些不对,此是欣梅无意中点化他而得。莫说是列位卿家,就是朕亦以为此应出自怀民,此杯朕与诸位爱卿同饮。”世宗道。
偷偷一抹额前冷汗,徐建暗自庆幸,一饮而尽。世宗见徐建之举,心念电闪,笑抚半白短须道:“何人先说出王府攻城之略,朕看就不必了。此事怕除欣梅外,这些晚辈都是明了。”原来云轩姐弟四人甚喜整人,究其本源乃出自世宗。
此时,徐建早已顾不得往日朝堂中的威严,紧紧的抓着这唯一猜中的稻草,略带哀嚎道:“陛下,此事可否再议?白咨议有此能亦是令人刮目已待,且先时诸位大人乃说何人最先言者,非是何人先明,请陛下为臣做主。”暗忖,此间都乃亲朋好友,皆无外人,既已颜面无存,拼死亦要把这只有自己一人得中之事拿下,方可有些本钱。
见其这般模样,云翔终是奈不住出声,大摇其头,拱手道:“请陛下准了徐相此奏,如若不允,臣恐季真今日寝食不安。”这个徐季真从幼至长,都被陛下善意的整治,如今一见着陛下就发怵,全无平日半分镇静自若,如此简单之事竟然会上套。若非自己熟悉他的为人,尚以为其乃是刻意为之,讨好圣听。杨弘与陆安二人不觉莞儿,相视一笑,对此已是司空见惯。
“呵呵,朕允了便是,诸位爱卿同饮。”酒过,续道:“接下乃展鹏与陆师所谋,骠骑军与华靖之策。朕本以为这些晚辈无论如何都推测不出,谁曾想皇儿竟能明了其中奥妙,太傅功不可没,怀民真乃将门虎子,慧眼独具。”世宗对云轩二人能洞悉所谋,赞叹不已。
“老臣不敢居功,太子与云侍郎皆天资过人,才华横溢之辈,老臣只是稍加点拨。至于骠骑军之事,前些时日,老臣为太子讲解线天关之重时,只提及其步战之能亦是强悍,谁想太子如此聪慧竟能推测出是骠骑军所为,连老夫亦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陆安拱手道。
云翔正容躬身,谢道:“太傅过谦,您此言有误,昔年为国子监祭酒之日,展鹏三子皆由您讲释经史文集,兵法韬略,小儿怀民能有今日,当太傅之功。”
王恢也同时谢道:“陆老,彦弘代犬子公逸多谢您昔日教诲。”徐建、欧阳缙二人亦是一一代子道谢,唯有至今尚未娶妻的齐涓如电闪般飘过一缕黯然神伤。
一脸惋惜的解华言道:“可惜小儿昔年方七龄,不能在国子监中聆听您教诲,待到十龄之时您又请辞,小儿解臻现今犹在叹息无福。”
王远点头同意,道:“陆老,下官在齐时,就曾听闻您学识乃当世之冠。”言下之意都是替他儿子不曾得陆安教诲而感痛惜不已。
“廷皓老弟,兄在楚时亦是久仰陆老盛名。时年愚兄官爵未到三品,亦是厚起脸皮求圣上开恩,让小儿进国子监听学。” 欧阳缙道。
“德彝乃一界武夫,不懂说什么好听之语,恳请您若有闲暇之时,再到国子监为诸位小辈讲学。” 程翼道。
见己一句赞叹竟引出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道谢,邀请陆安到国子监讲学,而恩师满面为难之色,世宗轻轻地咳了一声,提醒众人,并劝阻道:“列位爱卿,汝等之意朕与恩师自是明白,但恩师已年近古稀,现朝中大事尚需陆老分担,教导云轩亦是看在朕之薄面,勉为其难。至于国子监之事,以后再议,众卿以为然否?” 
几人脸色泛起阵阵红潮,暗忖,爱子心切,已然忘记陆安已近古稀,自是不能与自己这些壮年之人相若。
见此,世宗把话题转回道云轩身上,笑道:“云轩与怀民能洞悉此事,这三杯酒朕与诸位爱卿可都要满饮。”
云翔等举起酒杯向陆安道谢,解华几人却借花献佛地为适才言语道歉,世宗见此暗自点头,自己这一干大臣都能自承其责,能互有所补,不争权夺利,实乃其改朝制之功也。
休息了一会,云翔却先出言道:“圣上所谋,太子殿下等昨夜尚未曾度出,刘寄如何能这般巧合地在柔水阁出现。诸位大人,吾等是否该敬陛下一杯?”
世宗炯炯有神的龙目中无半星自得之色,面容上泛起的长辈对晚辈的关爱与慰怀,笑道:“展鹏,刘寄此人心性浮躁,色胆包天,朕用‘影营’之人,在其身前稍加挑拨,自是水到渠成,到柔水阁闹事乃必然之举,此不足挂齿。倒是云轩与怀民能如此紧密无间,天衣无缝地合作,当浮一大白。”
忽然,园门外传出阵阵争吵之声,世宗眉头微皱了皱,就笑着舒展开,道:“钱圭,你去看看,是否是三位公主在园外,若是让她们进来,朕亦有事当着她们几人的面说。”钱圭匆忙地领旨,跑向园门。
早已了无惺惺睡态的解华,眸子中溢满震惊,叹道:“不会是他们已推测出昨日所有?”
虽面起讶异,齐涓为这些晚辈的睿智喝彩、佩服,同时亦生出后生可畏之感,微微叹了一口气,道:“解相,如非是知真情,汝想众位公主会如此吵闹吗?”
徐建奇怪不已,一脸不解之色,道:“他们中何人有此能,竟能解此谜局?昨日之事,桩桩件件,计中有计,环环相衔,接连不断,让人应接不暇,谁人能有此清明之心,洞彻所有。”
“徐相,适才曾言‘太子殿下温良,不喜与人计,有得藏心。’故圣上与吾等之谋,皆把这些晚辈性情算在其中,但殿下如你所言,有得藏心,乃最大之变数也,此应是殿下绽其光芒于世人之下。” 欧阳缙正色言道。
感触最深的非是他人,乃是陆安,此时亦道:“欧阳司空,言之有理,殿下前途不可以数计!”
目露异彩的王远,兴奋不已地道:“诸位大人,殿下有此才德襄助吾皇,一统九州,让黎民百姓不受战火侵扰,安居乐业,各得其所之宏愿,指日可待,吾等当举杯庆贺才是。”
此时,老而弥坚,雄心不已,银须四张的杨弘,手举酒杯,高声道:“如廷皓之言,祝圣上之意马到功成,我北汉精锐所指之处,无往不利。诸位请满饮。”
众人似乎都被杨弘的雄心感染,顾不得世宗与三位娘娘尚在一旁,同举酒杯宏声道:“干!”
三位娘娘环绕在身边的世宗,见此情此景,不由得心潮澎湃,慷慨激昂,同和道:“干!”
将相如此相容,君臣如此一心,北汉焉能不兵强国富,问鼎九州。问世间,何事能难倒这些文韬武略各自雄冠群伦的当世人杰。
--
晚上8点以前尚有半章
第六章(下)
    远远地听见众人宏亮地声音,悦馨收起小性子,拉着钱圭,悄声问道:“钱公公,您知道父皇与三位母妃在宴请哪些大人吗?”
钱圭看着悦馨拉扯自己衣衫的葱葱玉手,无奈地道:“小公主,可否先放开老奴。”见悦馨放开后,便告知圣上在万寿亭款待何人。
闻言,瑄芝娇声问:“钱总管,您可否知父皇为何要与诸位大人在此?”
钱圭目露为难之色,躬身道:“瑀公主,您这不是为难奴婢吗?”婷萱道:“公公,父皇可是为本宫姐妹之事?”
“长公主,圣上对诸位公主向来疼爱有加,从不会真正生你们的气,这……这何苦呢?” 钱圭叹道。
拉着钱圭的手,左右摇晃,悦馨连连撒娇地道:“钱-公-公,从小您就对我们最好了。快告诉悦馨,父皇是不是觉得我们做得不好!”
被晃得有些头晕的钱圭,道:“三位小祖宗,你们能来这儿,不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们所做让陛下今日龙颜大悦,正与诸位大人同贺。”
悦馨三人美眸中电闪般划过一丝胜利的喜悦,跟着钱圭走进万寿亭,经过一番见礼。忽地,发觉亭中气氛却不似往昔般散发着淡淡的紧张之气,众人皆是发自内心的笑容,丝毫没有对云翔有任何戒备之色,一脸迷惑的婷萱三人,美眸看着世宗煞是不解。依照往昔,云翔与陆安二人为世宗筹划好计策,由世宗出面道出,若非军事云翔皆不参与其中。
见此,世宗笑着解释道:“现今已到最后一击的关键之刻,汝云叔父身份无须再向众卿隐瞒,以防有亲者痛,仇者快之事。”婷萱三人乖巧地向云翔,裣衽敬声道:“恭贺叔父。”云翔微微侧身,闪了闪,笑着谢过婷萱三人。
世宗发自肺腑的笑道:“玥儿,怎不见云轩与怀民他们?”
鼓着雪腮,悦馨有些不乐意地回道:“父皇,悦馨让他们三人都在园外候着。小弟,要换过衣衫后,便会入宫觐见。”
瑄芝与婷萱一左一右,挽着世宗的手,娇声道:“父皇昨日之事,是否象小弟所言,乃您与母妃、诸位大人所谋啊?”
看着婷婷玉立的三位女儿,世宗笑道:“都坐下说,别让诸位大人说你们不懂事。钱圭,你再到园外一趟,宣怀民三人觐见;传朕旨意太子到后无须同传,让他与雪丫头、欣梅一齐进来。”
坐下后,世宗道:“珎儿,你先说说云轩是如何说的?”
悦馨嘟着樱唇,俏生生地道:“小弟说,从前夜算起,一切都是您与在坐各位大人之功。”说着说着便学着云轩告诉她们时的情形,一脸正容地背手度步,道:“此意当出父皇之策,太傅之略,太尉之谋,合母妃与王司徒、欧阳司空、徐舅、解相、杨外祖、齐侍中、王尚书之力方可成此策。小弟又走了几步言,不对,应还有舅父之力尚可成其事。还言父皇乃用此告诉我们‘稷营’设在柔水阁并非万全之策,而且父皇给我们的护卫高将军也没安什么好心。”
世宗与诸位大人皆是看着悦馨长大,都知晓最后一句原话并非如此,杨弘笑道:“小公主,太子殿下会这般说吗?”悦馨跺着莲足,抓着杨弘的手臂,娇声道:“杨外公,悦馨虽非是您外孙女,但平日待您可是与二姐一样好,都不帮悦馨。”
见云烯三人快要到万寿亭,世宗笑道:“诸位爱卿,还是让怀民说吧,若是珎丫头说,恐怕朕与诸位都会越听越糊涂。”众人看着这祖孙二人,皆是一阵莞儿,等着云烯进来,言明云轩究竟是如何推测出此事。
一会儿,云烯拜见过世宗与众人后,方才条理清晰,仔仔细细地道出个中情形。
今日午后,云轩忽然衣衫不整,神采飞扬地赤脚跑出厅外,让赵大、陈齐、青青分别把人请到赏雪斋,并言无论他们在做什么,就是拖、跪也要把人请来。
公主们、香芸、彩玲、云烯、薛临、王豫到后,却见云轩依然衣冠不整,情绪高亢,让嫣红与桂起、黄华布置茶点。雪儿手持衣衫,含笑跟着其身后,欣梅笑坐在旁,美眸中弥散许多自豪与柔情。婷萱惊诧地问,为何?云轩笑容满面地先让众人一一落座,言道,昨日之事乃世宗有意为之,其意是提醒众人,‘稷营’设在柔水阁非久长之计,且已有人察觉。现今世宗要清扫赵王与世家,与对燕用兵,已无暇顾及‘稷营’中人安全,要众人把‘稷营’移到太子府中方是上策。云烯闻此,心下已是有些恍然。
“昨日之事从何说起?” 瑄芝问。
“二姐,虎贲都尉之职,乃父皇专为世家、赵王设下之饵,使其不得不从。让二位姐夫不明而请与阁外示威之事,虽出自诸位姐姐本意,但此恐怕早已在三位母妃掌握之中。柔水阁宣诏,应是出欣梅母舅与解相之语,齐侍中善辩有谋,解相言少,但语出必惊,非此二位,朝中断无人有此计。且小弟到柔水阁之事,本身就不合常理,极易受人以柄,父皇无非乃是借此点醒我们,已有人司机窥探。诏书上所写,调骠骑军回京以保万全,非长者方能有此,应为陆老与杨外祖之言,其他皆是父皇与云叔父之计,恕小弟眼拙确实分不清,两位长辈究竟谁人出此谋。若要王叔与世家反,尚需兵部尚书王大人、王司徒、欧阳司空三人无间配合,才能成事,故此军中之事多由三位大人抉择。柔水阁本是多是之地,有人闹事乃正常之举,小弟与大姐夫少年心性,联袂出现,亦是必然。父皇使人暗中保护,为我们善后乃是常事。城卫到大理寺后就没出来,恐是徐舅方有此能,盖因何大人此人刚直不阿,若非徐舅对其有恩,恐此事难让其允准。但有心之人,若要彻查此事,不难明了是小弟与姐夫所为,父皇便藉告知吾等,此地已非万全之所,另寻他处,方为上策;若是父皇有余力,根本不用如此,应是伐燕与逼反赵王之事让父皇无暇顾及。大姐,这位高将军恐怕还有另一番身份才对,十之八九应是负责京城‘影营’的统领,方能解释得通,他与姐姐的‘稷营’一明一暗,盘查他国奸细,守护姐姐应是顺带而为之;大姐夫昨夜回到家中,云叔父竟然能很快的拿出药膏与姐夫,这又作何解释,恐是早有预谋之举,试问除父皇与叔父二人谁人能如此明白,姐夫心性。” 云轩道,
起身走了几步,忽然又言,“不对,程舅亦是应在其中,内城防卫森严,如无程舅之人应合,王叔与世家哪有那么大的胆子。此事应是父皇之策,陆老之略,云叔之谋,合众人之力方有此谋。”雪儿、欣梅、香芸三人美眸异彩连连,芳心荡漾,看着云轩愈加高大的背影,醉心不已。
厅中一片沉静,鸦雀无声,半晌之后,瑄芝长出一口气,面存犹疑,道:“父皇、母妃为何如此?只需与我们明说便是,何故弄出这些?”悦馨娇美的纤指,轻轻地晃了晃,笑道:“小弟,你是否在耸人听闻,肆意藐视父皇。当心三姐告之父皇,让他治你个不敬之罪!”婷萱沉沉地点着臻首,道:“三妹,父皇与云叔父等人皆是智如深海之辈,若真是有心而为,恐怕小弟还说少了许多。”
忽然有些感伤,悦馨泪珠在眼眶中转着圈,气愤中略带哭声的道:“大姐,你说父皇是否觉得我们做得不好,才出此策?为何听小弟所说,悦馨似乎觉着父皇一直不相信我们。”
云轩上前轻轻地牵着悦馨的玉手,柔声道:“姐!你们做得很好,父皇就是因为你们做得好,怕有所闪失,才会让稷营归我府下,有个正式的名分。不然,你这个护国公主的封号,可不是那么容易得的!”悦馨才破涕为笑,道:“真的?你可别骗姐姐。”云轩无奈地笑道:“姐,弟弟什么时候骗过你。你若是不信,稍待小弟换过衣衫后,与你一同问问父皇,如何?”
瑄芝道:“小弟,我们先进宫,你与她们随后再去。若真如你所说,父皇应是与几位重臣在一起。”三位公主带着云烯三人入宫。
说完后,万寿亭中针落可闻,世宗、三位后妃与众大臣,决然想不出竟是云轩一人就道出,除刘寄与华靖之事外,其余所有,不由得都倒吸一口凉气,震慑当场,让所有人都愣住。
轻轻的咳了一声,世宗让众人稍稍回神,道:“怀民,汝是否在一旁帮云轩补缺?”云烯,拱手道:“陛下绝无此事,怀民所言句句属实,无半句虚言。”
惊讶声不断在亭中飞出,所有人都对云轩之智为之侧目。世宗看着还在有些生气的三个女儿,笑着安慰道:“其实确如云轩所言,你们做得很好,让朕捕获不少敌国奸细。高将军身份实是乃‘影营’京城统领,但并非是顺带才保护你们六个,这朕可要声明。昨日莫言能留人在大理寺外探察,足见你们平日之用心。”闻言,悦馨美丽的花容,顷刻间绽开笑容,投进世宗的怀里,喜笑颜开地比了比自己的拳头,道:“等会小弟来了,父皇您让悦馨教训教训他,好不好?”
一脸怜爱地看着悦馨,程妃笑道:“傻丫头,你以后都归属云轩门下,可要想清楚?”
赖在世宗怀中的悦馨,笑嘻嘻地娇声道:“母妃,不怕的。只要父皇准了,小弟就会老实的被我们欺负。”
“德贤,他们姐弟的事情由他们自己商议吧。” 徐后笑道。
杨妃亦道:“二姐,您也不想想,幼时是谁为云轩出头闹事?”程妃心道,却也是,若是谁欺负云轩,珎丫头比谁都急。遂与徐后、杨妃在一旁低语聊着云轩的事情。
拍拍怀中的悦馨,世宗笑道:“丫头坐好,朕尚有事问怀民。”
“启禀陛下,太子殿下到了。”钱圭躬身道。悦馨闻言立即坐好,摆出一副姐姐的样子,等着与云轩清算。
半柱香工夫,云轩领着雪儿与欣梅进入亭内见过众人。云轩同样也察觉不对,很快地找到其中缘由,瑄芝飞快地一阵耳语为他解释。明白就里的云轩面带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