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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汉-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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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看着青青天真的样子,好像吓着了一般,以为大街上随便抓个就是刺客,内城戒备森严,就是太子府亲卫都要被内督府盘查。云轩大笑着走出亭子,道:“这是内城,你当是什么地方?”
种着松林的前院,枝杈上还有着许多的残雪,踏着还有一层薄雪的路径,须臾之后云轩便到了此地。抬眼看了看,暗自冷笑道,这么多人围着,如果没有指使,太阳都会从西边出来。转念一想,呵呵!这么冷的天,她们在外面站了大半个时辰,也真是难为这些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夫人小姐。云轩道:“孙公公,让他们开中门!”
“是!”孙易道。吱呀呀!随着沉重而缓慢地开门声,映入眼帘一幕,端是让云轩狠狠地吃了一惊,这些诰命夫人和千金大小姐听到下人禀告,纷纷掀开车帷、轿帘从暖和车中、轿里懒洋洋地走出来,一幅刚刚睡醒的样子;车轿旁的下人、使女面色冻得青紫,手脚一直发抖,不停地跺脚搓手。
云轩的腮帮狠狠地咬了一下,刚刚生出的一点怜悯之心,立刻随风飞逝。从小就被世宗教育要爱民如子的云轩,见此取而代之的是冷意,一股比严冬时最冷的风雪还冷的冷意,两片嘴唇抿成一条细细的弯月,眸中冷酷的神采一闪而过,看着上前见礼的诰命夫人、小姐、妇孺。冷冷地问道:“你们有何事?”
一个年纪六十左右的诰命夫人,满脸傲然地质问道:“老身是赵豪的老娘,圣上钦封的二品诰命,请问殿下赵豪犯了什么事情,您下令把他抓了。为何将多家的大臣,一一抓到御史台和刑部,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接着,一片莺莺燕燕地埋怨声,纷纷要求云轩释放各自的家人。
“您看看我家儿子周武才八岁,若是周宾在刑部大牢里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您叫我们娘俩怎么活啊!老天啊!您怎么这么不开眼啊……呜呜!”说着这不到三十的妇人便抱着身前的孩子,装出一幅痛哭流涕地样子,“殿下,呜……!我们家周宾平日……呜……安分守法,没做个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求您高抬贵手放了他吧!”
“呜……!是啊!我家的也是……”一干妇孺象几百只鸭子似的,立时在府门前哭闹、寻死觅活地要云轩放人。
看着眼前这幕闹剧,云轩冷笑不已,我没出来的时候,就没听见你们任何一个人哭闹要上吊的,敢情把自己当做白痴!星目寒意更胜,一道宛若惊雷的声音脱口而出,道:“够了!”
当下,这些女眷被吓得愣住,全部停了下来,云轩双眸闪漾出浓浓的冷酷,威严肃穆脱体而出,指着这帮女眷道:“你们看看成何体统,当孤的太子府是外城市集不成?来人!将她们是何人的家眷给孤一一记下。”孙易躬身道:“老奴遵命!”
此时,家眷们一脸莫名,也不哭闹,纷纷地问道,为何要这样。云轩冷冷地哼了一声,道:“孤只是请你们的夫君、儿子到刑部、御史台去坐两天,本不会用刑。若是没有什么便放了,你们倒好,好!孤给你们闹。凡在孤门前吵闹的家眷,一人依十杖记,都会记在你们家大人身上,看看你们能闹到什么时辰?”
说罢,向她们一挥衣袖,转身道:“桂起,关门!”
这时,家眷妇孺此真正的着急起来,叫嚷道:“殿下,求求您大人大量……”一片让云轩手下留情,唯独赵豪的老母赵氏狠辣地盯着云轩,老眼不停地在眼眶里转着圈儿,不知道想什么鬼主意。
“等等!”云轩阻止道,扭头看着台阶下已经有些泾渭分明地家眷,道:“你们若是回去,此次就不和你们计较什么,若再到孤府门吵闹,就别怪孤不客气!”
此刻,大部分的家眷都纷纷向云轩道歉准备回去。突然,赵氏放声哭道:“殿下,老身这把年纪,若是连儿子送终都没有,你叫我怎么活啊!”、
“哼!哼!”云轩心中连着冷哼了几声,就知道你这老不死的会惹事,道:“你想怎么样?”
“老身儿子当朝三品大员,全心全意为圣上分忧解难,忠心耿耿,请殿下放了他吧?”赵氏用衣袖抹着没有泪水的眼睛,掩饰着心中的得意,说道。
哈!哈!忽地,云轩咬牙切齿地朗声大笑,这世上还真有这么无耻的人,黑的竟然说成白的,贼子竟成忠臣,双眸中暴射出冷芒盯着她,一字一顿地道:“孤准你们每日去御史台和刑部看两次,但不得超过一刻钟。严犁!”
“属下在!”
“你去和张芝、包华两位大人说,由于各家家眷探视,每人在里面的时间多加一日!”云轩冷声道。“孙公公,稍后若是再有人在此,你把她们全都记下,在里面的人多加五日!”
第九章(下)
站在白玉台阶之上的云轩,朗面含霜,星目冷冷地看着逐渐散去的诸多女眷。赵氏厥着昏花的老眼,非常不甘心地瞥了一眼,最后还是在丫鬟地搀扶之下坐回轿子。云轩命禁卫各自回去巡视内城,他们终于放下提在嗓子眼的心脏,不用夹在殿下与妇孺间左右为难。
太子府中门缓慢地再次合上,心念电闪,云轩道:“蒋峙!”
此时,仍在前院负责守卫的蒋峙,闻声即刻跑到云轩近前,道:“属下在!”
“附耳过来!”对他招招手,冷静地说道。一脸纳闷地蒋峙,依言而做,云轩在耳畔低声道:“你和莫言派几个人暗中跟着赵氏,查查是什么人在暗中指使。孤认为此媪必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看看他们还有什么动静,一有什么风吹草动速速回报!”
“是!”蒋峙领命后,利索地把手中护府的事情交代给自己的副手,便到前院的比较偏僻地一个院落去找莫言一同执行命令。
云轩似乎觉得自己还有什么事情要做,却怎么也想不起,索性也就不想了,问道:“云司马和薛长史还在涛园吗?”
“奴婢今日没见两位大人出去,想必都在!”桂起道。闻言,点点头,道:“去涛园!”
突然听到陈齐向这边跑来,转瞬既到:“殿下,车辇已在侧门备好!您何时出去?”此刻,恍然大悟,真是被这一干妇孺弄得思绪零乱,云轩用食指轻轻地点了点自己的脑门,拍拍陈齐的肩头,带着些歉意地笑道:“不去了,你把它们都收回来!”
没等沿着回廊向前走几步,在门厅登记送礼的孙易,步履如飞,急匆匆地边跑边道:“殿下留步!”今天真是邪门了,什么事情都挤在一块来,让自己片刻不得停歇,转身微带些不悦地神采,淡淡地说道:“何事?”
孙易躬身递上三个帖子,道:“三司的张大人、包大人、何大人联袂前来有要事求见殿下!”
满脸讶异地接过帖子确认无疑,他们不在各自府衙一同来我这作甚,云轩道:“洪伯,劳您派个人把严犁追回!”言洪拱手道:“属下这就去!”云轩边点头示意言洪去办,边对孙易说道:“孙公公!你去把三位大人请到前院大厅,孤稍事便到!”
有什么事情竟然会劳动三人一同前来,弄得云轩满腹狐疑,生恐会漏掉些什么,连忙道:“小桂子,去把云、薛二位大人也请到前厅!”
“奴婢马上去!”
片刻之后,云轩便转到前厅,三人见自己进来,连忙放下手中茶碗请见,一番寒暄见礼过后,云烯、薛临也到了。云轩挥退所有下人、使女、太监,问道:“不知何事竟然劳动三位大人同时过府?”
听到自己这么直接地问,三人不由一愣,以为殿下会与上司、圣上一般先是一番关怀续些家常,才会转到正题,没想到竟会直奔主题。三人终究是在官场上多年,瞬间就调整好,何钦起身拱手道:“回殿下,微臣今日接到几宗命案,可能会涉及到刺客之事,特来向您求证一番?”
“哦?”闻言,一脸惊奇的云轩道,这么快就有消息了,身子向前稍倾,笑着虚扶何钦,道:“何大人免礼,何事只管道来?”
“如此恕微臣无礼,敢问殿下可是曾用惊天刀伤过刺客中的一人?”
“确是!”
“臣斗胆请您借刀一观?”
当下,云轩笑着解开腰间的惊天刀递给他,道:“何大人只管看!”赤面的何钦慎重地接过惊天刀,脸上瞬间闪过一缕紫色,暗惊,原来刀这么轻,难怪伤口如此细深,心中更加确定几分。缓缓地将刀抽出一半,果然寒光闪烁,锋薄如纸,这时打消了是殿下在刀中抹了毒药,心下肯定刺客必是先伤在云轩手中,才中毒身亡,谨慎地将刀呈回,说道:“今晨臣接到一位夫人报案,说他家相公被人毒杀死在家中,一同被毒杀的还有八名下人。仵作验尸得知他先是遭到玄玉诀和锐利地刀伤后,才中毒身亡,或是中了毒刀;故此,微臣斗胆向殿下借刀一观!”闻言,云轩眸露赞同,毕竟玄玉诀渗到经脉中的劲气是皇家特有的真气,与其他门派地大不相同,笑请他继续说下去。
“昨日的九名刺客都是这商贾的伙计或是与其相关之人,今日如此离奇的中毒而是,臣以为乃杀人灭口之计!现今臣已将宅院左右派人监视,若有可疑之人就将其缉拿归案。”何钦道。
闻言,云轩让何钦坐回去,自己端着茶杯细细的品了几口,心中转了几个念头,道:“孤以为要掩饰他们的身份必然会用到大量的财帛,你去查查近些年他们与何人做生意,特别注意让他们比市价赚得多的生意,顺着这条线索去查,看看有何收获!”
“何大人,下官不才,有个想法。您可否再去盘查一下报案之人,下毒也可能是亲近之人才能做到。”薛临说道。
“多谢岫之提醒,本官已是命其府内之人,不得随意出入。待本官回府后,即刻便去查查!”何钦神色坦然地谢道。
此时,云烯暗中扯了一下薛临,示意他坐下,薛临连声道不敢、不敢。事后等三人走后,云烯才笑骂他,何大人身居大理寺多年,对办案之事,自然有自己的一套,怎么可能不会去查,人家是向殿下道谢。薛临转念一想,也对的确是自己瞎操心,遂取笑云烯刁猾!
见何钦已经回到原位,星目扫向张、包二人,云轩问道:“是不是应给您二位大人了?”
此时,二人各自从袖中取出一迭写好东西的纸张,呈给云轩道:“这是您要的官员近日的口供,臣等已经取来,已经将几份可疑之人分别标注,请您过目。臣张芝斗胆,敢问殿下是否可将将其余人等释放?”
“这么快?”
包华拱手道:“臣并未动用刑具,只是要诸位大人自己动手写下这些,故此十分快捷!”
闻言,云轩半晌无语,低头沉思,忽然计上心来,笑道:“孤请两位大人回去,每三个时辰左右,再让他们写一次,连写三日,每天三份。若是其中错漏颇多者,可细加查问,必有所得,要注意尽量将他们分开,不可让其有交谈或是串通之举。”
闻此,张芝心里一惊,知道世家与赵王的人都不干净,问道:“如若查出什么,殿下以为该如何处理?”
当下,云轩好像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也知道张芝顾虑什么,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将这些直接呈禀父皇,看看当如何处置!”
第十章(上)
却说以赵媪为首的几个女眷,见要胁云轩的想法落空,不约而同地走在最后,下人在几个轿辇穿梭了几个来回,遂一同出了内城,奔着赵豪外城的宅院。约莫半个时辰,行止外城东南一处华美的园子,鱼贯而入。少顷,便到暖阁,六个贵妇人脱下皮袄,现出高耸的云鬓,华丽的珠钗,锦缎玉服,打扮得花枝招展,分外妖娆,等着赵媪过来。
此时无事某少卿的如夫人,媚眼带春,托着香腮,妖娆地说道:“各位姐姐,没想到咱太子爷如此俊俏,要是与他风流快活一次,妹妹我就是死了也值得!”
“你个骚妮子,今儿你可是堂堂少卿夫人,不比从前,若是你家老爷知道,还不打断你这白白嫩嫩的小腿儿!嘻嘻!”笑骂她的人似乎与她很熟悉,肆意地取笑道。
其他的贵妇人都是一幅习以为常地表情,一位穿着绿衣,水汪汪地桃花眼透着迷离,神色如梦似幻,腮红微染,曼声道“武夫人,先前怎不见你,如平日般靠上前去?”
“奴家可不敢去,咱太子爷那发火的模样,多精神,多象男子汉……”说着,似乎武夫人做起了春梦,碎玉般的细齿,轻咬朱唇,握着锦帕的小手偷偷地在她敏感的地方抚摸了一下。
玉手轻轻地点了点做梦的武夫人,啐声道:“骚妮子别做梦了!”
那武夫人却是一脸不服气的样子,道:“妹妹我什么东西不是与诸位姐姐同享,做做梦你们都要管我不成?”
“咄!咄!咄!”就听见暖阁外赵媪的拐杖杵地的声音,几人慌忙收起刚才的话题,做出一本正经地模样。须臾之后,赵媪在两个婢女地搀扶下走进暖阁,老气横秋地道:“老身把请你们到这里,是想让大家一同请见圣上,不知意下如何啊――!”
“我们全凭老夫人做主!”几人敛衽说道。
当下,赵媪大喜,道:“好!好!老身也不亏待你们。来人!奉上些银两,给众位夫人买胭脂水粉。”片刻之后,见使女捧着三百两金子,这些贵妇人眼放异彩,脸上堆着笑容说,这怎么好意思,下手却是如秋风扫叶,一扫而光。
看着她们收下,赵媪暗道,这贼眉鼠眼的华靖真是有两下子,三言两语就把这些骚货给打发了,还真不愧是赵王的首席谋士。道:“明日我们就去面圣,你们先回去吧!”当下,这些眉开眼笑地妇人便一同离去,过来约莫一个时辰,一辆普通的马车,非常小心地从这里出来,转了几个来回,才进入赵王府邸,油然不觉,此举仍然没有逃过稷营的耳目。
入夜,莫言与蒋峙回到太子府,向云轩禀告此事。云轩在偏厅中暖了些薄酒,让桂起去把请云烯、薛临二人请来。片刻,云烯搓手着双手,面含笑容地走进来,云轩示意他坐下,奇道:“二姐夫呢?”
“他在更衣,我先过来跑到您这讨杯酒吃,暖暖身子先!”说着毫不客气地端起小炉上仍暖着的酒杯一饮而尽,大笑道:“舒服!”
云轩却是十分喜欢他这种爽气,端起杯子道:“好!再来!”二人捧杯同饮,未等两人将酒杯放下,就听见急忙地脚步声走来,薛临先给云轩见礼,脱下披风递给赵大,笑道:“兄长,愚弟请你稍等片刻,一同前来,你这就等不急了!”见云轩伸手请自己喝酒,端起酒杯向他一敬,才喝下去,道:“雪天喝酒真是暖和啊!”
此时,云轩才把莫言等人探得的消息告知。当下,云烯收起笑容,端起酒杯,细细地品了一下,突然用力喝完,道:“怀民以为此次,您无意之中切到了赵王等人的要害,他们着急了!”
“此话怎讲?”薛临纳罕地问道。
这时,云轩也是满面疑惑地看着他,云烯笑笑道:“殿下,您想若是这些人全数被贬或是罢官,那赵王他们会是一番什么景象?”
“那赵王就是无根的浮萍,再也翻不起什么浪花!”薛临一拍大腿惊叫道。
“对!”云烯肯定地说道,“不仅是没了权,而且还少了保护他们生意的势力,他们怎么会不急,所以急忙让妇孺来闹事,好从中探听口风。”
“不对!”又想了一下,薛临道:“圣上与殿下都是要有真凭实据才入人以罪,他们凭什么这么着急?”
“这就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们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身上多少有些不干净,唯恐会留下什么破绽让人捉住。殿下不顾国事会因此而停顿的常理,一网成擒,这才使他们慌了手脚!”云烯道。
闻言极为赞同地云轩道:“而且他们并不知道,我们已有其想废立我的人证,所差的仅仅只是物证,故此,非常害怕我们知道他们的想法,只要这次顺手剪除一两个祸害,就不怕他们不狗急跳墙。”事实上云轩太高估赵王与世家的耐性,此刻三大世家的家主、云济、华靖、司马治、江适和极少数未让三司请到的大臣与赵王林驰等人,正聚在赵王府平日歌舞玩乐的深院之内,神色惶急地商量着对策。
陈缪在靠近门口来回的走动,一下坐一下站起,说道:“王爷,您倒是给我们大伙拿个主意!太子这么一来,咱们的心思可都全白废了,要是他从这些人嘴巴里知道什么,咱们可全完了!”
“王爷……”其余的一些人纷纷看着此刻没有笑容的林驰,同声道。
林驰按下心中不耐烦,环眼看了看盯着自己的许多双眼睛,咆哮道:“谁他妈的去吃饱了没事去杀林珏,搞得本王如此狼狈!”
当下,躬身掩饰眼眸闪烁着得意的司马治道:“太子不是过几天就会把诸位大人放了,您何故如此?”
见此,朝着他一甩衣袖,林驰怒骂道:“你知道个屁!滚一边去!”
“废太子可是诛灭九族的大罪,若是让圣上得知,我等都不知如何是好?求王爷救救小臣!”此时已是有两三个大臣跪在地上,咚咚地给林驰磕头求救。
“好了,好了,你们都起来,本王不会见死不救的!”林驰不耐烦地把脸转过一边,看也不看地说道。
此时,华靖小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几个圈,悄悄地走到林驰身边,一阵耳畔低语。闻后,林驰大惊,抓住他的手,问道:“你有几层把握?”
华靖阴毒的眼神偷瞥了在坐之人,低声道:“要是江适能应允,此事属下有八成以上的把握。”当下,林驰道:“你们都回去,明日听本王的消息。江适将军请留步,本王有些事情向你请教!”
第十章(中)
稍倾,大厅之内就剩下江适,华靖出完主意也佝着身子随众人一起退出去。此时,皮笑肉不笑地笑容堆满林驰的面容,神采对他十分信任的模样,走下主位握着江适的手,替他惋惜地说道:“将军武勇过人,如此年少就立下赫赫战功,真英雄也,实乃栋梁之材,却被皇兄贬为城守,本王着实替你不值啊!”
闻言,江适一脸不甘和享受地嘿嘿笑道:“谢王爷抬爱!小人受之有愧,这将军的称呼请您收回,现在江适是一个小小的城卫统领,位不过小校。要是让旁人听见,再参上一本,怕是连校尉都做不成!”
当即,林驰大笑道:“他日本王登上九五,封侯拜将,这区区将军之位,还不是任凭你随意挑选。来!来!来!今夜无事,本王在书斋专为你备下美酒,咱们好好絮叨絮叨!”说完,不由分说地牵着他向里走去。
须臾之后,两人就来到林驰的书房,八盏仕女宫灯将其间映照得雪亮,淡黄与粉红交织的帷幔,白玉屏风出浴图,虎皮软榻,鎏金画栋的纹饰彩绘,精美华丽的瓷器,只在大案上整齐地放着几本成册的书籍,四周布无烟的炭火,让江适觉得在此就是穿着单衣也不会感到一丝冷意,看到个中布置得淫靡奢侈,不由暗中咋舌,乖乖!这哪是书房,赢到手中的宅院,已经让自己惊诧万分,和这一比,简直没法说。
看着他表情一惊一诧,林驰心里得意洋洋,到底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哪知道这里面的东西。为了和府中歌妓花天酒地,林驰可是在书斋下了一番大功夫,才有这等景象。“咳!咳!”抬手假意清了清喉咙,林驰还是那张笑脸,指着中间刚刚布下的桌几,说道:“将军请坐!”
当下,江适脱口惊叹道:“我的娘啊!老子以为刘家的宅子已经够好了,和您这一比,那就是粪坑和金殿啊!”闻言,林驰先是一愣,随即勃然狂笑,粗人就是粗人,无论怎么样也不会变,心下对华靖所说更觉有了几分把握,见其似乎一脸讪然,抬手让他坐下,笑道:“此将军真性情,本王喜欢得紧!日后,本王就将这座府邸赏赐给将军!”说罢,笑着叫道:“来人!上酒!”
“是!”四声娇媚地女声一同在书斋旁传出。片刻,只见四位身穿着薄丝软缎的美艳女子,曼妙的身姿,玲珑惹火,蛇腰丰胸,眼波含媚,隐约可见其高耸的雪玉上的两点凸起,带起阵阵香风,瞬间将菜肴美酒布上,分别黏在二人左右。温软如滑的高耸,紧紧地贴在江适身上,一个夹菜向江适的嘴里塞,一个斟满酒含在樱桃小口,准备度给江适。见他似乎十分别扭,林驰淫荡的大笑道:“无须拘束,在此间你要是有胆,直接要了她们两个本王都不会介怀!”
此时,江适突然想到圣上初授此计时,对自己的交代,万事不要太过拘礼,好酒想喝你就喝,美人能要就要,只要做你自己,赵王定可信你。随即,江适大手一左一右揽住两个美人凝滑如脂般的柳腰,不时地占些便宜,嘴里毫不客气地喝酒吃菜,惬意十足。两人在四个美艳妖媚的女子服侍之下,推杯换盏,不知不觉间四个女子已是酥胸半露,乳波迭起,惹得两人欲念焚身,心火大动,不停地挑逗着身边的女子。
突然,书斋的房门轻轻地被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子推开,走到他们身前,司空见惯地敛衽道:“王爷,奴婢二人奉命前来侍候!”
当下,林驰暗中一惊,自己也跟着险些陷进去,笑眯眯地问道:“将军,滋味如何?”
“好!真他娘的舒服!”
“恩!”林驰捋着自己的山羊胡,大肆得意,这世间万事皆不出权力、金钱、美女三者,有此三样何愁不成,眯笑着指着他身边的女子与后来进来的,说道:“本王就将她们四个送与服侍将军!”江适连声推辞道:“王爷,小人有这般享受已是前世稍了高香,怎么敢有这个贪念!”说着,好像有些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向身边女子丰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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