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的小妾-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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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吹箫，孙公子雅兴很大啊。”我避重就轻地说
“没有，只是晚上睡不着觉，出来走走。”
“哦，原来是这样，我也是睡不着，听见有箫声便出来了。没想到孙公子竟吹得一手好箫”
“颜小姐过奖了，无聊时打发时间而已。”
我们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转眼间，东方已出现了鱼肚白，天快亮了、、、
第十二章　爱意暗生
　　　　回到房间后，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心被一种叫甜蜜的东西盛得满满的，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吗？明知道不可以爱上这样的男人，却还是忍不住被他吸引，他确实有吸引人的条件吧。可一想到他家里的妻妾，心仿佛一下子跌到了谷底，像打进十八层地狱永世得不到超生。
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以后会嫁一个什么样的相公，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岂是女儿家该过问的问题，可这一次？？？爱一个人如果注定要受伤，又何苦像那飞蛾扑火，明知道是死路，却还是一如既往呢？
“小姐，天都大亮了，翠儿服侍你梳洗吧？”
“不用了，我今天身子有些不适，先躺一会”
“小姐，你没什么事吧？肯定是昨天在花房又把小姐给累着了”
“行了，翠儿，我哪就有那么娇贵了，你先去忙吧，有事情我再叫你。”
“好，小姐你好好休息，我就在门外，有事你就喊我一声”
我点了点头，其实，我不是身体不舒服，而是心不舒服。不知道这一夜过后，我该以怎样的情绪面对他，一个身影就那样又浮现在了我的眼前、、、
又拿起箫，慢慢地吹着，有一丝凄凉，有一丝无奈。不知道她睡了没有，这次鬼使神差地找了个借口又跟着她南下，明知道这是不可以的。在我的心里，她就像是出尘的仙子，是那样的圣洁、高不可攀，可心还是被她吸引了，满眼里全是她的一颦一笑，怎么挥也挥不去？不能忍受见不到她的日子，哪怕只是远远的看着，知道她一切都好，对我来讲也是一种满足，自己已不再是一个毛头小伙子，可还是做这么青涩的事，要是传出去，我花花大少的一世英名可就葬送了，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出去走走吧。摆脱那个女人带给我的困扰，许是很久没有放松了吧。
来到这里最负盛名的飘香院，刚一进门，便有一群群莺莺燕燕扑了上来，“爷，过来啊，我陪您喝两杯，怎么样？”“爷，这边来、、、”看着这一群庸脂俗粉，脑子里却出现了那张绝美的容颜，突然之间就没了兴趣，找个地方喝喝酒吧。这是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感到无助，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因为她和我认识的女人都不同。
第十三章　互吐心声
　　　　到了酒楼，找了个靠窗的座位，要了几样精致的小菜，便独自喝起了闷酒，脑海里浮现的全是那张绝美的容颜。
不知不觉已是日落西山，这时酒意也慢慢涌了上来，一路摇摇晃晃的来到颜府暂居的竹园，月亮也爬上了枝头。这个时候，她应该睡了吧？一天没见到她感觉心里空落落的。慢慢来到湖边，这是我们两次相遇的地方，我拿起箫慢慢地吹着，希望这箫声可以将她带到我身边，我忘情的吹着，让这个本就宁静的夜晚更显凄凉。
“孙公子为什么还没有休息呢？夜已深了”不知何时她已来到我的身后。看着月光下的她更显清丽脱俗，美的仿佛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我的心不由地再次沉沦。借着酒劲，我喃喃自语：“我要怎么样才可以不爱你？才可以不想你？才可以忘记你？告诉我自己这只是一场梦，到底要怎么样才可以？”说到后来，我的话都有了一点语无伦次，或许这是第一次对自己爱慕的女人感到无能为力吧。
看着他的背影孤独地坐在湖边，吹着一首不知名的曲子，我竟有了一种想哭的冲动，他的眼神里含着太多的哀愁，是因为我吗？这样的男人很容易就会被女人爱上吧，我也是女人，所以我也不能脱俗，但一想到他家里的妻妾，心又痛了。先不说爹爹不会同意我做小，就是爹爹愿意，我也不能忍受自己所爱的人心里还有别人，那是嫉妒吧。
可听到他喃喃自语地话，我的心又软了，原来并不是只有我自己感到无助，情不自禁地环住他，很想告诉他，其实我也爱他，但到嘴的话就那样被他吞噬了。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早以一种尴尬的姿势坐到了他的怀里，看着他，心里竟不排斥他的这个吻，虽然这有违娘教过的话。真的爱上他的吧，如果飞娥扑火注定是毁灭，就让我也做一只扑火的飞娥吧，哪怕会被烧的遍体鳞伤。
第十四章　私定终身
　　　　再次醒来已是太阳高照了，我躺在床上想起昨夜的自己，脸上不禁出现了一丝红晕，从没想过自己是一个热情的女子啊。唇上还残留着他的温度，想着他昨夜的狂热，脸不禁又红了。
“小姐，你怎么了？怎么脸红红的啊？要不要请大夫啊？”不知何时翠儿已来到我的床前，边说还边把手放到我的额头上。
“翠儿，我没事，拿开你的手了”我笑着说道
“小姐，你今天心情很好啊，有什么好事也说给翠儿听听啊”说完还一脸暧昧的看着我。
“死丫头，我有什么事能瞒过你啊？我要起床了，你去把我新做的那件衣服拿过来。”
“知道了，你肯定有什么事瞒着我，肯定的”一边走还一边嘟囔着。
梳洗完后，便到前厅给爹爹请安，自从娘亲去世后，这个习惯一直保持到现在，因为娘说这是不可缺的礼数，在家里就这么做，到了公婆家才不会忘记。到了前厅后，才发现孙卓然竟然也在那里，正在陪着爹爹喝茶聊天。
“琪儿见过爹爹、孙公子”
“来来来，琪儿，这边坐，卓然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啊，谈吐学识都是一等一的，要是能为朝廷效力就再好不过了。”
“伯父过奖了，只是一些拙见，不登大雅之堂的”
“真是少年有为啊，哈哈哈、、、”
我抬起头看他的时候，发现他也正看着我，眼里有一簇火焰在飞舞、、、
从前厅出来，已接近晌午，我们在湖边慢慢地走着，谁也没说话，那种静谧的气氛谁也不愿打破，良久、、、
“颜小姐，昨晚多有冒犯，还请多多见谅”他真诚的说着，眼神里含着一丝内疚，我停下脚步，侧身看着他，“我并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子，所以你不用对我说抱歉。”说完这话，我自己都呆住了，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子，那意思就是昨晚的行为是我自己默许了的。想到这里，我的脸唰的一下又红了，自己怎么可以说这么大胆的话啊？就在我还为自己的话感到震惊的时候，人已被一具温热的身体包围，那熟悉的气息再次笼罩着我
“昨晚你回去后，我一直自责不已，怕自己的粗鲁冒昧伤害了你，更怕从此以后再也见不到你，心情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患得患失过，现在好了，你并没有怪我”说完更紧的抱住了我，像是要把我嵌到他的身体里
“爱上你或许是我的错吧，明知道你这样的男子是我不能爱的，可心还是沉沦了，我这是怎么了？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宁愿选择从来没有遇见你”话还没有讲完，嘴已被牢牢的堵住“我不许你说不愿见我的话，你是我的，现在、未来都是我的、、、”
我只能任由自己沉沦在他的柔情和狂热中，如果这是一个错误，我也甘愿为此承担一切代价。
第十五章　分别
　　　　寒流的再次来袭，给这座南方的小城平添了一丝凉意。那一日后，我们就像很多情侣一样可以向对方敞开心扉，感情也一日好过一日，都快到了如胶似漆的程度，但越是这样，心里的伤痛就越多，因为我知道我这只是在透支自己以后的幸福，我不能保证自己能完身而退。
这一天，寒流侵袭过的小城有了一丝暖意，我们相约到城外的小树林，那里风景很美，一年四季树叶都是绿的，第一次去的时候，我们便爱上了那里的宁静，是一个谈情说爱的好地方吧。早上起来的时候，心里便有一种隐隐约约的不安，摇摇头想摆脱这种情绪，可越是不愿想，心头的不安就越严重，算了，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吧。
树林里有鸟在叫，我们找了一个靠近小溪的地方相依而坐，谁都没有说话，或许是不想打破这样静谧的气氛吧。其实从一出门的时候，我就发现他有点不对，但具体说哪里又说不出来，但就是感觉怪怪的，就在我还想着的时候，他突然用力的将我搂进怀里，像是要揉进他的身体里似的，我感到了一丝疼痛，但我没有挣扎。因为我知道肯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并且这件事肯定不是好事。
就在我还想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一声嘶哑的声音传来“跟我回京，好不好？”那一瞬间，我愣住了，从他的怀里挣脱呆呆地看着他，我想过这一天的到来，可从没想过会这么快。
“你要回去了吗？该走的终究要走，你准备什么时候起身？”我状似无所谓的问道，其实心里已经开始滴血
“我不想走，真的，现在想想，好像京城那个地方已经离我好远，我宁愿这辈子就和你厮守在这里，我们不要分开好不好？”他一脸痛苦的看着我
“你刚刚不是也说吗，京城只是好像离你很远，但那是你的家不是吗？你真的能离开吗？你的家人呢？你的老婆们呢？他们要怎么办？”说这话的时候，我告诉自己不要哭，但泪水还是不受我控制的流了下来
“不要哭，求求你不要哭了，这样我会心疼的”说完更用力的将我搂进怀里。
不哭，告诉自己不可以哭，绝不能靠泪水留住一个男人远行的脚步，其实从一开始我就已经预料到这一天的到来，既然早已知道，为什么还要哭呢？我抬起头，一脸泪水的我让人看起来更显楚楚可怜吧，我试图保持理智，但一想到他即将离去，泪水又流了下来。
看着她梨花带泪的娇容，我的心痛无以形容，明知道会带给她伤害，为什么还要靠近她？催我回京的信一封接着一封，可为了能天天看到她的笑脸，我一拖再拖，这次真的是要分开了吗？我想带她一起走，可我又有什么理由呢？我又不是她的谁？以她的家世，她父亲是万万不可能让她做小，就算她可以委曲求全，我也是绝对不可能这么委屈她的，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痛恨过自己的风流，如果我早一点遇见她？太多的如果和假设也只能是如果而已。我唯一能做的只是用力的抱住她，在临走前多汲取一点她身上的体温，这样才会在以后没有她的日子里，好好生活下去吧。
第十六章　情伤
　　　　两天后，他便匆匆忙忙的启程了，临走的前一夜，我们相拥在湖边坐了一晚，他不停的吹箫，箫声很凄凉。听着他的箫声，我的泪不知不觉的就流了下来，这次是真的爱上了吧。走的那一天，我尽量让自己绽放最美的笑容，想让他的心里记住的是我最美丽的一面，但越是这样想，泪水越是控制不住，自古多情伤别离吧。
“小姐，你别这样，老爷都看了你很久了。”翠儿碰了碰我的胳膊
“啊？哦，我知道了，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你不送孙公子了吗？”翠儿问我，是啊，我不送他了吗？不是还想给他看我最美的样子吗？为了今天，我特地画画淡淡的一层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确实楚楚动人吧。
“小姐，别发呆了，孙公子过来辞行了。”
远远的看着他向我走来，我的心莫名的揪了一下，这就是心痛的感觉吗？绽放出一抹微笑，看见他眼里明显的惊艳，这一刻的我已经深深的印入他的脑海里了吧。
“颜小姐，多谢这段日子的盛情款待，哪天再到京城的话，我一定好好的尽尽地主之谊。”嘴里说着客套的话，可眼里却是望不见底的深情。我微微一笑，没再答话，害怕自己一张开嘴就会控制不住的哭泣，不想让他看见我哭的样子。
“孙公子，时候不早了，你也该动身了，欢迎下次再来江南。”
“这段时间真是麻烦伯父了，下次有机会一定登门造访，告辞了。”说着一报拳，然后骑马而去。
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自他走后，音信全无，而我也日渐消瘦，真是应了那句话“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这一日，我坐在我们常坐的湖边，静静的看着湖水荡漾，春天快来了吧，隐隐约约好像有箫声传过，我急急忙忙的回头张望，可满目都是空无一人，“小姐，你再找什么啊？我帮你找，这是银耳莲子粥，你最喜欢的喝的，多少喝一点吧”“放下吧，我要是想喝了会喝的”，“小姐、、、”翠儿刚要张嘴，“你刚刚有没有听见箫声？“
“箫声？没有啊，这里除了竹林发出的声音外，什么声音都没有啊？”“哦”看着我落寞的深情，“小姐，不是奴婢多嘴，你就把孙公子忘了吧？”“翠儿不要乱说话”我厉声说道
“小姐，你看看你现在是日渐消瘦，翠儿看着心疼啊”
“翠儿，没事的，我没有事，真的。”不由得想起那首诗：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
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是该忘记了吧？？就当你从没出现过。
第十七章　决定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已是次年桃花盛开，看着漫天飞舞的花瓣，我的心情也好了很多，他走了应该有三个月了吧，本以为时间可以冲淡一切，包括我认为最重要的感情，但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是会想起他，而他是否还记得我呢？爹爹已经开始为我的婚事着急了，毕竟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已经到了该出阁的年龄了吧，可是我真的能忘得了他吗？
前天听小翠说，王媒婆又来了，这已经不知是今年的第几次登门了，据说对象是王巡抚的独生子王谦寒，我听闻过这个人，长相斯文俊美，人品也是没得挑，整个人温文儒雅，是很多待字闺中的女儿向往的理想佳婿。可我呢？
爹爹对这门亲事很赞同，认为王谦寒无论人品、相貌还是家世都是上上之选，极力想撮合我们，我知道他的心思，女儿终归是别人家的，在已经注定的情况下，为我选一个好夫婿就成了重中之重了吧。对此，我提不出一点异议，可怜天下父母心、、、所以我答应了这门亲事，他不是我能爱的起的，但我会在心里为他留一片空间，在那里他无人可以取代。
今年的桃花开得很艳，但开得却比往年要迟一些。竹林依然随风舞动，发出沙沙的声音，像是在诉说着什么，耳畔仿佛还回荡着他的笑声，可如今、、、
“小姐，该回去了，你都站了一天了，也该累了”
“翠儿，你心里有没有喜欢的人啊？”
“小姐，你、、、”她显然是被我的问题给吓呆了，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
“如果你明明很喜欢他，可你们俩却注定不能在一起，你会怎么办？”
“只要他幸福，我就开心了，然后我会每天祈求老天爷，让我下辈子投一个好点的人家，然后早一点遇上他，这样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啊。”
“是吗？这样真的就可以在一起了吗？”
“小姐，你是不是说的你和孙公子啊？”说着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情
“走了，你不是说我该累了吗？回去休息了。”
“小姐，脸红了，害羞了，看来被我给猜中了。”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死丫头，看被我逮住怎么修理你”
是啊，其实翠儿说的没错，只要他幸福，我便应该开心了吧。如果还有来生的话，那么来生我们早一点相遇吧。今生的我们是注定无缘了吧，因为我要成为别人的新娘了、、、
第十八章　节外生枝
　　　　就在整个颜府为我的婚礼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孙卓然以新任巡抚的身份替代了王谦寒的父亲，也就是我的未来公公，而王谦寒的父亲却奉旨调回京城。老天爷就会开这样的玩笑，就在我要认命的嫁作别人妇时，却又将他送到我的面前。听到这个消息，我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匆匆半年已经过去了，虽然时间不长，但这半年来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我已经从一个懵懂少女长大成人，品尝过了分离的痛苦和相聚的喜悦，可喜悦过后，我又能怎么样呢？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不能更改的，我已经答应了王家，便生是王家人，死是王家鬼了，其他已别无选择。
因为王家要举家北上，所以婚期便拖延了下来，王老爷子想到了京城安顿下来后，再为我们举行一个盛大的婚礼，对此，爹爹也没有反对，虽说王老爷子为官一生清廉，但京城毕竟是是非之地，是福是祸还很难说，所以当王老爷子提出这个问题时，爹爹便一口答应了。而我的未婚夫婿也因是独子，便随父一起北上了，至此我们没有见过一次面。
而我也过回了以前平静无波的大小姐日子，虽然孙卓然曾几次来访，但我都已身体不适没出去见他，爹爹偶尔责备起我的不懂礼数，也不再多话。既然不能在一起，又何必再见面徒增相思呢？
“小姐，回魂了，你怎么又在发呆啊？”翠儿一边在我的眼前挥手，一面说
“你才掉魂了呢，什么事啊？没事的话别来烦我”听了我的话，翠儿一脸震惊的看着我“小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出这种话？淑女是不可以说如此不文雅的话的”“是吗？是谁告诉你，我的话不文雅了？”说着我一脸坏笑的看着她，而翠儿转身就跑。就在我准备起身的那一刹那，我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小姐，我是想过来告诉你，孙公子，不，应该是孙巡抚过来探望你的，是你自己没给我说话的机会，不能怪我”说着还一脸无辜的看着我。
“怎么这么没规矩？还不赶紧给孙大人沏茶。”
“不用麻烦了，翠儿你先去忙吧，我想和你家小姐单独说几句话。”
“哦”谁知道翠儿竟然答应了，难道她不知道我现在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他了吗？
正想着，翠儿走到我的身边，然后踮起脚在我的耳边说了一句“小姐，心病还需心药医，逃避是没有用的。“说完，还俏皮地朝我做了个鬼脸。
“这么长时间没见，你还好吧？”就在我还想着翠儿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啊，哦，很好，你呢？”
“我很想你，很想，很想、、、”
“是吗？我倒是没有这种感觉，不过倒是缺了一个可以谈心的朋友”我云淡风轻的说着
“出了什么事了？你为什么说这个？我记得走前你不是这样子的？”
“我忘了告诉你，我已经有婚约了，恭喜我吧。”
“婚约？为什么？你不喜欢我了吗？”
“你？我能喜欢你吗？你家里已是妻妾成群，而我是不会给人做小的，况且少我一个也不会怎么样，不是吗？”我尽量用刻薄的话刺激他，既然注定不能在一起，那么就让他恨我吧，那样以后的日子，他也会好过一点。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怎么这么短的时间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我以为我来到了这里，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为什么结果却不是这样？”
“你不是神，我也不是，所以结果不是我们能预料的”我尽量不看他的眼睛，我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时刻告诉自己，我已经是有婚约的人，不能再任性。
谁都没有再说话，我出神的望着远方，眼睛却对不准焦距，猛地，一个强大的拉力把我带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这个怀抱是我熟悉的，却也是我不能留恋的。我轻轻的离开他，“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毕竟我已是一个有婚约的人，再与你见面，与礼不合，还请你见谅。”说罢，轻轻的转身准备离去。
“不，我不准，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谁都抢不走你。”说着将我紧紧的搂在怀里。闻着他身上特有的香味，听着那强有力的心跳，我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就让自己再任性一次吧。
第十九章　竹园访客
　　　　那一天之后，我便整天在屋子里呆着，也不再随意在院子里走动，害怕那熟悉的景物会让我想起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更害怕会在不小心碰到他，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这边的巡抚，就像不知道这个男人在这边有什么生意一样，他对我来说，永远都是个谜。
六月转眼将至，南方的这个季节已经有些闷热了，今天更是难得的高温天气，在屋子里坐着，人就像坐在炭盆里一样，浑身都快被烤熟了，虽然我居住的玉园通风已算是很好，但还是难以抵挡这样的酷暑天气，不停的扇扇子，可却是越扇越热。
“小姐，我们去竹园坐坐吧，那里四处通风，很凉快的，你不要整天闷在屋子里了，会中暑的。”翠儿一边摇着扇子，一边对着我说
“要是想去，你自己去，我不去了，没觉着热。”
“你不热？你可是不热，我天天给你摇着扇子，你当然不热了，可怜我的命苦，唉、、、”说着，竟象征性地流了几滴眼泪
“行了，行了，你最辛苦，是我身在福中不知福，我们去竹园坐坐吧，但只坐一小会。”
“就知道小姐最疼翠儿了，走，我先去准备点糕点和凉品。”说着，一溜烟地跑了。这丫头、、、或许在竹园抚琴，伴着竹叶沙沙的响声，也会是一种绝妙的享受吧，好久没有抚琴了，不知道生疏了没有？
踏进竹园，一股凉风迎面吹来，顿时让人神清气爽，我不由得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好凉快啊，小姐，要是早知道这么凉快，我应该早些日子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