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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勿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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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看来此番传闻定是有人幕后策划。”容真俯下身子对着举杯轻抿的乔勿漓说道。
冷笑一声,“而且野心不小。”
“一出手就对着武林泰斗,也不知是那个想当武林盟主想疯了。”
武林盟主?乔勿漓的神色颇为不在意。“未必”话犹未竟,中堂已经传来吵闹之声,乔勿漓心中暗叫一声糟,“若这一战得成,天下第一大庄定然不保。”急忙转头对容真说:“走,我们过去。”
“你凭什么让欧阳山庄赠你灵珠。”一个身着青衣的汉子,站在堂中,手举大刀,直直指着一个紫袍男子。
那紫袍男子自顾自的品茶,身旁的两个绝色女子一个为他端杯,一个为他扇风,主仆三人竟是丝毫不将这青衣男子和他的大刀放在眼中。“就凭此珠是山庄之物。”那紫袍男子突然双眸瞪,寒光四射,“此珠是毁是全,是去是留凭的是欧阳庄主一句话,何时轮到你这无名之辈前来插嘴。”
第三话 灵珠(下)
    那紫袍男子突然双眸瞪,寒光四射,“此珠是毁是全,是去是留凭的是欧阳庄主一句话,何时轮到你这无名之辈前来插嘴。”一句话,已然驳得那青衣汉子面红耳赤,又羞又恼,却偏偏无话可说。
听他将昆山挂剑派掌门蒋洛阳唤做无名小族,口气竟是如此高傲,众人哗然,“中原武林哪里容你这外族人在此放肆!”
“爷,形势有点不对啊。”再这样下去,怕是一发不可收拾,欧阳山庄的线索不可以毁。容真心下着急,可反观乔勿漓却是一派悠然。
这紫袍男子不象是鲁莽之徒,他这样说,必然能确定自己可以拿到灵珠并安然离开。“无妨,且看他怎么说。”他身边两个女子定也不只身有绝色这么简单,看她们行动步履轻盈,身段矫健,轻功都不在唐洛意之下。“若他们能够夺得灵珠,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这?”容真本想说话,但是略一沉吟,倒也明白了八九分。
紫袍男子微微一笑,将手中茶杯交给扣儿,“素闻中原武林能纳百川,不想今日一见,不过都是些沽名钓誉之徒,竟连我这外族人的一句话也容不下。”
听他一句话竟然把整个中原武林都贬了下来,不少人气愤不已,腰间佩刀纷纷拔了出来。
见到形势开始混乱,欧阳天段皱紧了眉头,大吼一声,“住手,我欧阳山庄岂是你们好勇斗狠之地。”这一吼使足了内力,纵然大厅里人声鼎沸,可是每个人却都听得清清楚楚。
等到众人收起刀剑,欧阳天段才对那紫袍男子说,“少侠尊姓大名,何以要我庄灵珠。”
“奥古斯,今日急于救人,才讨要庄中灵珠。”
话方说玩厅中已是一片哄然。“笑话,此珠不过死物,既非药草,如何救人。”
紫袍男子冷冷一笑,“孤陋寡闻。”当下不再理会那些叫嚣的人,只对欧阳天段说,“庄主给于不给?”
本来给了灵珠,山庄就可无事,只是,这厅里众人虎视眈眈,若是给出灵珠,山庄怕也难免遭人敌视。正在为难之时,厅中突然传出一道清朗的嗓音。
“庄主应知,此珠藏宝之言为虚,给又何妨。”
厅中的人听到这句话,自然而然的分出一条小道来,想看看说话的人是谁,只见那小道中,一个青衣男子,推着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白衣青年走了出来。
扣儿方看到他,不由得心中一悸,竟然是他!她本来帮奥古斯拿着水杯,这一惊,把手中的水洒出去大半,引来青格不解的目光。
奥古斯斜睨一眼,低声问道:“何事?”
“没事。”扣儿盯着乔勿漓,那时,以为不过自己一场大梦,未曾想还能再次见到他。
“乔勿漓!”欧阳牧龙见到来人不禁低呼一声。这人怎么也来了?
第一眼见到乔勿漓,欧阳天段呆住了,面对眼前的男子,心中升起一股奇怪的熟悉感,似乎在哪里见过,身为男儿,乔勿漓的面相委实太过柔和了,但是,却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反而,这份有别与北方的温润在他清冷的星眸之下,看上去更象一份谪仙般的脱俗,欧阳天段不禁为这样一份气质暗自叫好,对乔勿漓更是好感倍增。
一个虬须大汉走了出来,“小子,你刚刚说什么?”
轻轻把玩这鬓间垂丝,“我说,此珠不过是颗普通珠子,藏有宝集之说不过是场愚弄。可笑的是大家竟为了这个妄说而千里聚集此地。”
一句话,把在场人的目的说个明白,不少人颇感尴尬。那虬须汉子又再发问,“你又怎么证明。”
“只要剖开珠身,便可看见此珠当中含有精髓,这精髓本来无用,可是,若是入药,确是治疗心痛之疾的入药神引。”
那虬须汉子做事鲁莽,一听这话,举刀便要砍下。刀方到半空,就被一道紫光截住,“你做什么!”
奥古斯见那汉子使刀鲁莽,眼看这灵珠就要给毁去,心中着急,用劲自然深沉。手腕稍一用力,已经把那汉子的大刀卸了下来。
“此珠髓若是取出,要在两天之内入药方才有效。你如此妄来,奥古斯怎么拿它救人?”乔勿漓在众人分开的小道中走出来。见他目光灼灼,那汉子不由得退了下去。
“那又如何证明。”厅上沉默了一会之后,又是一片喧哗。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乔勿漓却依旧气定神闲。
第四话 扣儿
    又是星夜,欧阳山庄一处凉亭隐隐传出抚琴之声。
扣儿手托食盘,上前走了几步,却又停了下来,站在九曲桥上,静静地看着那凉亭里的主仆两道身影。在亭中,容真侍立在旁,,默默地站着,为主子首着那一方静土,似乎任何事物都不能惊动他。
乔勿漓坐在一把七弦琴上,缓缓抚出一曲。
琴音清冽,所谓曲通人心,能抚出如此琴声的人,可见此人是为心性高洁难得的世外人。
只是站在桥边的扣儿,越听越是眉头紧蹙,眼神中隐隐显出疼惜之意。一曲未终,琴声却嘎然而止。
扣儿走上前,递上一杯热茶。
稍微一愣,乔勿漓接了过去,微微一点头:“有劳姑娘了。”
“公子无需言谢,主上当日既将扣儿赠与公子,便是要扣儿服侍公子。”说到这里,扣儿想起当日,奥古斯要把她当作谢礼赠送出去时的情形。那日……
那日,乔勿漓拿出一包药散,解决了珠髓不能久存的难题,更向众人证明了,灵珠不过是枚普通的珠子,欧阳山庄的危机就在他一举手之间化解了。甚至奥古斯和欧阳山庄讨要灵珠为神子治疗心痛之疾的事也得以解决。
在山庄中逗留了半个多月的江湖人士纷纷退去,还了山庄一片宁静。欧阳天段十分高兴,在听雨阁大宴乔勿漓。
原来朴素的大厅如今布置得富丽堂皇,想来,山庄危机一解,欧阳天段心中喜悦,对这大厅布置也下足了功夫。
而且,知道乔勿漓素来不喜热闹,所以,这次欧阳天段也只是携妻带子,宴请他们主仆二人而已。
从一入席,乔勿漓方看到欧阳天段的妻子乔临波就有种奇怪的熟悉感。
“这是内人。”
“庄主夫人的眼睛?”乔勿漓精通医术,不用多久已然发现乔临波双目无神,想来不能视物。
轻叹了一声,欧阳天段看向乔临波,“这是许久之前的事情了。”若非当年那件事……
乔临波轻轻一笑,开口化解了席中的冷淡,“听闻乔少侠才智非常,举手之间便为山庄化解了一场危机。我代欧阳山庄谢过少侠。”乔临波虽然早已为人母,欧阳牧龙也已长大成人了,可是,十几年来,锦衣玉食,食膳讨究,却未觉年老。
“不敢,勿漓只是略尽绵力而已。”倒底缘何他会觉得乔临波如此熟悉?
酒过三巡,欧阳牧龙问起乔勿漓洛阳之行的目的来,乔勿漓原本客套的笑容隐隐地暗淡下来。
“此次来洛阳是为了寻人。”
欧阳牧龙见他神色有异,复又开口再问,“寻人?不如你将那人特征如何,做何营生,告诉我们,欧阳山庄定当尽力为你找到。”
听他这么一说,乔勿漓不免苦笑,“我除了洛阳二字,一无所知。”
这下连欧阳天段乔临波也觉得好奇,“那你要找到何你是何关系?可有信物?”
乔勿漓正待开口,门口却传来一阵喧哗,众人还来不及反应,就见到三道身影飘飞进来,“今日,奥古斯特来谢过乔公子。”
一听是奥古斯,欧阳天段已经挥手让护卫退下,心知奥古斯不是中原人士,也无意和他计较中原礼节,干脆让人加了座位,让他入席。
“不必,我身有急事,今日,只是送上谢礼便走。”奥古斯看着乔勿漓,意味深长地一笑。
“乔公子,蒙你援手,我才能取得灵珠,今天奥古斯送上谢礼一份,请公子笑纳,”
眉毛一挑,乔勿漓心下暗笑,连日来,看这奥古斯亦正亦邪,行事不按章法,倒想看看他要做什么。
奥古斯带着扣儿走上前,“为谢兄台帮忙,我将身边扣儿送与你。”
这一语惊四座,多日相处任谁都看得出,他身边两婢,于他地位非比寻常。这时连欧阳天段这样的老江湖也没有想到,他送的竟然是自己的贴身侍婢。
“胡闹!这是个人,又不是物件,如何赠得。”乔勿漓沉声喝道。
“礼物既已送出,乔兄若是不收,依照我族中规矩,那奥古斯只好将它毁了。”只见他五爪一伸,扣住扣儿的咽喉,只要稍一用力,便会要了她的性命。
“慢!”虽然不知道他是何目的,但是,总不能任他在自己面前杀伤人命。“你的谢礼,我收下了。”
傲然一笑,“礼物既已送上,奥古斯就此拜别。”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他和青格几个兔起鹘落,已然飘飞远去。
第五话 心已付君
    “姑娘在想什么?”乔勿漓收回观看星象的目光,问起神色茫然,思绪远飘的扣儿。
“扣儿在想,公子此曲曲韵实在清冽,只是……”
他只知道奥古斯身边的人轻功非常,却未料到竟然也精通音韵,“但说无妨。”
略一沉吟,扣儿娓娓道来,“只是曲韵过清,只怕公子心中要苦。此曲虽然清灵,却也隐隐透出一种迷茫与怨懑,公子不过二五年华,正是风华正茂之时,为何曲中之意如此寂寥?”
听扣儿一番话,直说到自己心中深处去,所谓一针见血,乔勿漓不禁摇头苦笑,暗道,奥古斯身边的人果然聪慧非常,一曲琴音竟已将他看透八九分。
扣儿自觉失言,忙道,“扣儿该死,不该对公子妄加揣测。”
“无妨,况且,你之所说,却也相差未几。”最后一句,已是喃喃自语。
听乔勿漓的口气,满是无奈,扣儿心里生出隐隐的疼痛,当年那匆匆一面,以为自己见到了落尘仙人,如今走近自己心中的仙人才知道,原来他心中满是烦扰。她在容真口里隐隐约约知道了他的身世,也许,只有在他此行目的达到之后他才能获得自己真正的快乐吧。
“公子……”何时才能不再见到你的眉头深锁。
一阵风吹过,吹起乔勿漓的衣角,隐隐现出一块玉佩,发出玉质特有的清脆响声,这块玉佩他从小佩戴至今。
把玉佩复又盖起来,所谓君子佩玉,只是这玉于他没有什么意义,每天坐在轮椅上的他佩不佩玉并无特别,这块玉只会在有风吹过时才有响动,平时都是静静躺在他的衣摆底下,时刻提醒着他不良于行的事实。
他转头看见扣儿只是穿了一件薄衫,“夜凉如水,姑娘先去休息吧,这里有容真在就行了。”
看到扣儿走远,容真一脸玩味地俯下身子小声对乔勿漓说,“爷,我看扣儿姑娘对你一见钟情,一片芳心早已托付与你了。”
看着那个走过九曲桥渐行渐远的身影发了一会呆,“别胡说。”望向夜空中的繁星闪烁,乔勿漓心绪复杂,“容真,取我的金钱卦来。”
听到这一句话,容真也敛去玩笑的神色。
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乾坤八卦,变化无穷。可占未来,卜祸福。三个铜钱一排,乔勿漓便停在那里不动作。
容真心下好奇,侧身去看那个卦象,却神色大变,赶忙问道:“爷,您为谁卜的这一卦?”
缓缓看向容真,“为我们此行。”
这一路,怕是不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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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山庄的危机,欧阳牧龙和欧阳天段父子二人心情舒爽,难得有兴致下棋,纵观全局,黑白两子,旗鼓相当,只是一隅,白子被黑子包围,左右冲突也不得突围。可是看执白子的欧阳牧龙却一点也不着急。
“看来你胸有成竹啊。”欧阳天段半倚着床塌,一派悠闲。
“当然。”语音方落,他手中白子一落,把自己整片白子拱手相让。
虽然一大片白子又活变死,可是这样无疑也给了白子更多的空间,看似输了一隅,实则将棋盘的胜负之数翻了个未定,这也是棋法中的置之死地而后生。
欧阳天段一笑,放下手中黑子,“今天这盘棋是下不完了。”
也扔下手中白子,“爹,你有心事。”
“近日,托乔勿漓为你娘治疗双眼,可是苦无进展。不知何时才能还你娘光明,不免心中着急。”敛去了担忧的神色,他正色道,“乔勿漓此人你觉得如何。”
稍一思索,“此人才情冠绝,医术高明,听闻还精通周易观星之术,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爹你为何突然问起他。”
“没有。”只是,每次见到他总觉得……
“或许是因为他和一位故人太象了的原故吧。”不知何处传来一阵琴音,他们父子二人都停下说话,静静地听着传来的曲声。
第六话 雄鹰玉佩
    呜呜,月子这里最近都是雷雨天气,所以给老妈禁了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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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方便为乔临波治疗双眼的眼疾,乔勿漓暂时寄居在欧阳山庄南侧的竹沁,竹沁中以种植竹子为主,一整片竹子种在园中,不仅消暑最佳,竹子的清香也静人心肺,正好迎合了他的喜好。
容真推着乔勿漓和扣儿比肩走在小道上。
“公子,庄主夫人的病情那么严重吗,似乎,见效不大。”
皱起眉头认真的说,“庄主夫人的眼疾是因为当年哭泣过度,而使得眼睛视物模糊,我现在对她用药,调理而已,若真要痊愈,还需要等待时机为她下针。”
见到他眉心紧皱的模样,扣儿忍不住伸出手去想要抚平他的眉头,手还未碰到他,他却已经退出一步开外。
扣儿这才猛然转醒过来,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对着他竟然失魂至此,连忙收了自己伸出去的手。是了,她怎么可以忘记,她刚来的时候,容真就嘱付她乔勿漓自幼就不让别人碰触,刚刚自己显然已经冒犯他了。
乔勿漓本来惊讶,不过再看扣儿神色慌张,脸色绯红,不知所措的模样委实我见犹怜,心里却也生出一份怜惜之意,“扣儿。”
扣儿?想到自己自从被奥古斯送给他之后,他就一直生疏地叫自己姑娘,而今日,喊的竟然是自己的名字,这一样,心中一片欣喜难掩。“公子,有事?”
温柔一笑,“帮我做些糕点来吧。”
跟了乔勿漓有些日子了,她知道,他衣食住行十分讲究,而且口味很刁,向来食住都是容真一手包办,现在,他要自己做糕点,那就代表他已经全心接纳了自己,她忙道,“公子少候,扣儿去去便来。”
移过一步挡住乔勿漓凝视扣儿的视线,容真抚着下巴,故作深沉,“爷,以容真连日观看星象所得,爷您的本命星红鸾暗起,看来您最近凡心动矣。”
被人一句戳破心事,他脸色一涩,“多嘴!”
抿嘴暗自偷笑,这么多年,他何曾见过主子脸红,“爷既然说容真多嘴,而不是说胡闹胡说,那就代表容真说对了嘛,看来,不多久,容真又会多一个主子了。”
正说的高兴,竹林中却突然弥漫起一股肃杀之气,乔勿漓星眸一凝,藏于袖中的银丝业已蓄势待发。
只见一道火红的身影极快地奔过竹林,这人轻功极好,身形极快,一眨眼的功夫已经快要寻不见了。就在她将要奔出竹林时,一道银光夹着凌历的破空之声飞快地从她面前掠过,她快,可是银丝更快,成功地阻断了她的去路。
“唐洛意!”乔勿漓一见到那红色的身影就认出了她,在江湖上,这身火红早已成为她唐门少主人的标记。
“你三番两次的阻拦我,简直找死。”看着组断自己去路的银丝,唐洛意眼中怒火盛起,红袖一挥,一股绵掌直打向乔勿漓。
这股掌力阴柔至极,十分霸道,乔勿漓暗惊,左手推开身侧的容真,右手银丝一发,缠住一根竹子,靠着竹身的拉力,连人带椅飘飞出去,避开唐洛意一掌。
见一掌不中,再发一掌,趁着乔勿漓身在半空,没有着力,她想一举得逞。
谁知道,这次乔勿漓不避不闪,左掌一对,凌空与她对了掌绵力,改以内力相拼,并且稳稳当当的了落到地面上。
两然掌力都不寻常,这一对掌,风摇树动,竹林景致虽美,却被这场争斗所染而凭添了几分肃杀之气。唐洛意的衣裳更是被掌力所迫,吹得烈烈做响。
这是!俊颜一惊,乔勿漓见到她腰间的一抹翠绿而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倒底这个人是……
临阵对敌,间不容发,哪里容得他发愣,唐洛意手掌一番,一枚银针无声无息,却直冲乔勿漓要害而去。
眼看着那枚银针离他的心脏不过一寸,他忽然左掌一撤,被掌力逼得连连后退,同时身子一侧,险险地避开了。
“爷!”容真看得真切,知道乔勿漓抢先收掌,那不仅会受自身掌力反噬,也结结实实受了唐洛意一掌,伤势实在不轻。可是自己却只能在旁边看着,无处插手,实在着急得很。见他们停了下来,他马上跑过去,护住乔勿漓,并从怀中取出他受伤常用的聚元丹想喂乔勿漓服下,不想却被他伸手阻止。
“你……”他明明有机会躲开,而且自己的内力修为远不如他,如果继续缠斗下去,如今受伤的肯定是自己。
身受掌伤,胸口剧痛难当,可是乔勿漓最关心的却是——
“姑娘身上玉佩如何得来,烦请告知!”虽然方才只是匆匆一瞥,可是他却真真切切地看到唐洛意身上所佩的玉佩上面刻着一直雄鹰,而那块终日躺在自己衣摆底下的玉佩背面也刻着一只一摸一样展翅欲飞的雄鹰。
听他问起玉佩,唐洛意却脸色一狠,“我的玉佩如何得来,又与你何干。”
见她举掌又想相斗,乔勿漓忙说,“不,在下并非窥探姑娘隐私,只是这当中与我意义重大,还请相告。”
“这是我的传家玉佩,与你有何相干,休得信口开河!”
传家玉佩!
难道她竟是……
乔勿漓虽然惊讶,却也缓缓地从腰间拿出那块自幼佩戴的刻着雄鹰的玉佩到唐洛意面前。
第七话 挣扎
    扣儿奔过池中九曲桥,匆匆跑过院中风雨廊,又穿过竹林,一路上一直默默的念着不能有事不能有事,眼里的担心盈满,直到乔勿漓的书房她上气不接下气地撞开门,“公子不好了,庄主夫人今日喝过您下的药后不仅腹痛难忍,而且呕了好几口黑血。”庄主夫人不能有事,如果有事,杀害欧阳山庄主母的罪名会让公子一辈子遭受欧阳山庄的追杀,不能安宁的。扣儿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却没有发现,乔勿漓被这一惊,呼吸一滞,差点走火入魔。
乔勿漓正在运功疗伤,在这紧要关头被扣儿一闯,差点岔了气,正在一旁护法的容真怒容暴现,正要责骂,却被乔勿漓喝止。扣儿并不知情,他又何忍让她负疚。
沉吟一下,他对乔临波的状况已经了然,想来这当中和唐洛意脱不了干系,轻咳了几声他有点中气不足地吩咐容真“备药。”
扣儿不知他才经过酣战,身受内伤,见到他神情疲惫,脸色青白,不由担心地问道,“公子,您是不是哪里不适?”
“没事。”
看着走在前头清倦的背影,不由得心疼起来。心中一震,为什么自己对于他这么在意?只要他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对于自己来说,却已经如春风一般。他,竟轻易就能影响自己的情绪。
竹沁离乔临波的寝室不近,当乔勿漓赶到的时候,乔临波的情况已经十分危险,只见她昏迷不醒,呼吸急促,甚至脸色异常血红。乔勿漓一看已经知道情况严重,手腕一抖,发出银丝想为乔临波听脉。
谁知银丝还未碰到乔临波,已然被欧阳天段弹开。同时,站在一旁的欧阳牧龙也一脸防备地挡在母亲的前面。
“虽是老夫烦请少侠为内人治疗,可是,如今内人却是因喝下少侠的药而生命垂危,少侠是否给给老夫一个交代。”
乔勿漓神色一板,浑身散发出一股摄人的气息,冷冷地说:“前几日,夫人服用此药并无异样,今日却突然中毒,分明是有人施毒,而如今夫人有性命之忧,难道庄主觉得责问勿漓比救人更加要紧。”这番话说得欧阳天段哑口无言。
一道银光闪过,银丝已然避开挡在前面的欧阳牧龙而缠上了乔临波的手腕。
眼看着他飞出银丝来,速度之快,竟是自己前所为遇,明明早挡在面前,可是那银丝却好似长了眼睛似的飞过,自己连丝毫阻挡的余地都没有,欧阳牧龙脸色暗绯,如今才知道乔勿漓不仅医术高明,就连武艺修为也到了自己望尘莫及的地步。
看着专神把脉的乔勿漓,欧阳天段暗道,“他倒底是什么人,行事作风总带着一丝冷然,顾盼之间,却叫任何站在他面前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升起自惭形秽之感。”
没注意身旁欧阳父子的心思各异,他收回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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