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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勿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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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放下。
雨已经停了,雨后气象新鲜,就连天边也架起了一道七色彩虹。
乔勿漓伸手一指,“你看,雨过,天便晴了。”
释然一笑,“是啊,天晴了。”
第十二话 往事
    屋子里扣儿看着他们二人实在是不像有仇,“容真,三年前沈姑娘和公子之间倒底发生了什么事?”
放下手中的书本,容真皱着眉头,“你看现在的沈落楚成熟干练,可是三年前,她还是个小毛孩,根本不知天高地厚。”
三年前,沈落楚和哥哥沈绍南到竹林小住,那时候的沈落楚真真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不仅什么都不懂却还做着要当武林侠女的痴梦。
想当然耳,这样一个丫头来到竹林必定给竹林带来了不少麻烦,以及许多笑料。
第一天,他硬说一个人是拐卖孩子,拖着乔勿漓出去行侠仗义,到头来,那个孩子明明是人家的亲儿子,从头到尾都是沈二小姐神经过敏会错意了。
第二天,她把人家肋骨打断,还硬说那人是奸细,可是,对方明明是来办置货物的货郎。
诸如此类,数之不尽。
刚开始他们以为她只是一时兴起,后来才发现,这些对于沈小姐来说是家常便饭,她性格冲动,做事莽撞,就连沈绍南也拿她没辙。
十四岁的沈落楚磨人捣乱的功夫非同一般,对她说女子要文静,让她学女红,到头来,她拉着绣线在屋顶上盘起了蜘蛛网来,对她说女子要会厨艺,让她学着下厨,可不知她哪里来的好本事,竟然能在短时间内把厨房烧得片瓦不留。
可想而之,当年他们是多么的头疼。
扣儿扑哧一笑,“原来沈姑娘当年这等可爱。”回头看向风雨廊中那个婷婷玉立的女子,心里暗道。“是什么事情让她短短三年就变成现在这样子,想来那肯定是件大事,且不管当年她如何对不起乔勿漓,那件事定然也让她这几年受尽了心理的折磨。”
无奈一笑,可爱,是的,当年这份可爱确实让爷沉静了许久的心有了情绪波动,他也是在那个时候第一次看见爷笑得那么高兴,“可是,鲁莽终究是要坏事的。就在那一天……”
那天,乔勿漓的师父,隐竹居士兴冲冲地回到竹林中,说他找到了可以治疗乔勿漓双腿的方法,一回来就迫不及待地拉着乔勿漓进房间去,而叮嘱容真好好守着门口,不要他人打扰。
一直等到日落西山之时,沈落楚出外游玩回来,一心想找乔勿漓说当日所见的趣事,却被神色紧张的容真挡在门外,她本性好奇,有喜欢和容真做对,容真越是说不能进,她越是想进去看个究竟。
“沈姑娘!”沈绍南未归,乔勿漓和隐竹又都在房间里。竹林里可以制住沈落楚的人通通不在,容真学艺尚浅,哪里抵挡得住。
被容真一栏,沈落楚不容分说就动起手来。
只见她脚下一点,使着一招炉火纯青的盘天梯就直奔房门而去。
容真护主心切,只好跟着提气追赶上去,五爪一伸,紧紧扣住沈落楚的肩胛。
沈落楚从小习武,功力终究胜容真一筹,她回身抓住容真的手臂,狠狠一记过肩摔,竟把一个七尺男儿甩进房中。
那时,房中师徒二人内力行至关键,冷不防见到容真撞破窗户摔进房中,乔勿漓心中一惊,真气即时逆乱不能归元。
“我听说内力深厚者,内息如果混乱,轻者残废,重者身亡!公子当时的处境定然凶险之极啊。”
“是啊,当时师父好不容易才把爷从鬼门关里拉出来,可是爷的双腿,却从此没了康复的希望。”
这对于他是对大的打击啊!“公子当时?”虽未亲见,但是她却可以想象出当时他的愤恨。
“公子醒来许久许久都没有开口说话,直到那时,沈少爷带着沈姑娘去给爷道歉时,他才终于开口。
当时爷的眼神冰冷异常,盯着他们兄妹二人许久,才轻轻地吐出一个字,滚。”乔勿漓那时的眼神他至今想起来都觉得汗毛直竖,三年了他和师父谁都不敢再提这件事,只希望能够让它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淡去。
“公子当时肯定是又愤怒又绝望,抱着许多年的期望在一夕之间给人毁了,任谁都难于接受吧。”难怪,一直以来,总觉得他年轻俊逸的脸上带着和年龄不相符的沧桑,却没想到他的经历是她所不能想象得到的。
这一路,他,走得弥足艰辛。
他们看向风雨廊中谈笑的两个人。
风雨廊中风雨停,那份释然,显得异常珍贵。
第十三话 梨山之上
    一连几场大雨使得这个夏末凉爽清新,也带来了几分秋意,这梨山之上,白雾蒙蒙,清新雅致,光华如水,鸟语频频。
这样一番美景实在很难让人把它和这当中那人谈话联系在一起。
“你当真不杀他?”
“我和欧阳天段本无冤仇,何故要杀他。”
唐洛意气结,“好,不杀也行,跟我回唐门去!”她俯身前探,伸手去抓乔勿漓的手腕。
只是手还没有碰到乔勿漓,依然被格开,乔勿漓也连人带椅在内劲的催动之下退出了一丈开外,只见他脸色微愠,冷冷地说,“请自重。”
眼前的人虽然自称是自己的亲人,可是他对她信任的程度还远没有对扣儿的深,他双腿行动不良,如果手腕被制,那他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所以当日他让扣儿握他的手,当真是给予了极大的信任。
“你……”
“到如今,你依旧要骗我,难道将我当作你失踪是兄长很有趣吗?”他目光犹如坚冰,刺向唐洛意。
心中一骇,被发现了?
拿出腰间玉佩,当日他让沈绍南帮他一个忙就是为了这块玉佩,“我委托绍南帮我查当年雕刻这两块玉的人,他查出当年这块玉佩是为了江南一位姓乔的商人雕刻。
我不知你是如何得到那另一块玉佩的,但是,我却可以肯定你绝非我的妹妹。”若非他早一步接到沈绍南的飞鸽传书,他又要给她骗了。
“就单凭这个毫无根据的谣言?”
冷冷一哂,“还有你刚才的神情。”慌乱而心虚。
谎言已然被戳穿,她眼中露出阴狠目光,“不能为我所用者,杀之!”
乔勿漓神色既清且傲,“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抛下对方可能是自己亲人的包袱,他出手不再容情。
银丝破空而去,如行云流水,攻向唐洛意几大要穴,两人相互纠缠,虽是胜负难分,可身形却着实妙曼之极。
这番交手下来,她才真正明白为什么那人说她斗不过乔勿漓,乔勿漓内力不弱,使的那一手银丝更是不俗,她几番想要施毒,都被乔勿漓洞察先机,轻松化解。
“不和你玩了。”她妩媚一笑,话音方落,已然抽身而退,朝着密林方向隐去。
这么轻易就走了?乔勿漓心中不解,这不像是她平日的行事作风。她向来赶尽杀绝,今日却战局方开就退了回去?
“糟!”暗叫一声,中计了,她引他到这里又先行离开,必定是想到欧阳山庄下毒。庄里无人精通毒理,怕是要着了她的道了。
当下连发银丝,催着自己赶回欧阳山庄。
他还未进门就已经听到庄里一片混乱,而被庄里护卫团团围住的却是扣儿和容真!
一见是乔勿漓进门,扣儿仿若大海中抓住了浮木,欣喜的喊道,“公子,救我们。”一旁的容真见到他更是如获大赦,长舒了一口气。
他脸色一寒,一掌挥去,震倒了几个想要动手的护卫,将扣儿容真二人紧紧护在身后“欧阳庄主这是为何?”
欧阳天段还没回答,沈落楚已然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带着几分不自然,对他说,“我哥刚刚传来的消息说与唐门合作的正是当日和扣儿同来讨要灵珠的乌玛族人。”
欧阳天段接口,“这个人留在这里定有阴谋。”
扣儿急忙辩解,“扣儿真是不知。”
暗示扣儿不用着急,乔勿漓对着欧阳天段说,“所以庄主就抱着宁可杀错不可放过的心态,想要将扣儿抓拿起来。而且,最好能逼她说出留在这里的目的,以及族人的计划。是吗?”
见到乔勿漓目光灼灼,欧阳天段没由来的一阵心虚,明明自己做的没有错,可是为什么被他一瞪,他反而觉得自己没有道理。“难道不该这样?奥古斯当日无故送她到你身边,说不定就是策划之中的。”
冷哼一声,“奥古斯当日如何知道我要帮助欧阳山庄,又如何知道,在他行动的时候我还会留在欧阳山庄,若他留扣儿有什么阴谋的话,那也应该将扣儿送给你或者是牧龙,而不该是送给我。”此时的乔勿漓绝非平常那个彬彬有理的仁心医者,他混身散发着一股无坚不摧的王者气息,就连欧阳天段这样的老江湖也被他的气势所摄。
“况且,扣儿既是我的人,庄主要动她是否少了个理字?”
最后一句更是尖锐得让欧阳天段哑口无言,他只好袖子一挥,让山庄护卫退下。
“今日,勿漓一行既遭庄主怀疑,我们也不会久留,今日便离开山庄。”即使,绍南带来的消息中,欧阳天段极有可能就是他要找的人。
他环视一周,却没有看见欧阳牧龙,心中一寒,惊声叫道:“牧龙呢?”
第十四话 连环计
    乔勿漓一路奔向欧阳牧龙的院落,薄唇紧抿,脸色苍白若纸,其他人被他远远抛在身后。
他绝不允许唐洛意伤害牧龙,绝不允许!
一道银光闪过,乔勿漓已经奔入牧龙居住的傲园,眨眼之间来到欧阳牧龙的床榻旁边,入眼就看到躺在床上酣睡的欧阳牧龙。正当他要舒一口气的时候,却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练武之人对声音及其敏感,他这样贸然闯入,欧阳牧龙不可能完全没有知觉。
仓促之下,他顾不得自己悬脉问诊的惯例,伸手就去抓欧阳牧龙的腕脉。
与此同时,欧阳天段紧跟着他的身后闯入房内,见到这种情景,又联想起庄内有人来报,说见到乔勿漓曾深夜会见一个酷似唐洛意的女子,恐怕乔勿漓加害儿子,心中着急,拔出腰间佩剑就当着他的后心刺去,“放开牧龙!”
剑已经到了身后,床榻边的人却丝毫没有动弹,依旧专注心神为欧阳牧龙把脉。那一剑险险地停在身后不到一寸的地方。
过了片刻,乔勿漓才收回手,转过身,看着指着自己那把长剑,“不管庄主信与不信,我对贵庄未曾有不良企图。而如今当务之际是为牧龙解了身上剧毒。”说话之间,眼眸之中竟有着说不出的清冷自负。
“牧龙中毒?!”
“是,这是唐门常用剧毒,名为梦仙,它会让中毒的人在昏睡中死去。”
欧阳天段又惊又疑,“庄中有人来报,曾见你与唐洛意后院相会,我又如何知道这不是你和唐门的计谋!”
乔勿漓正待开口,却见到容真扣儿和沈落楚闯进门来。看着欧阳天段用剑指着乔勿漓的咽喉,一急之下,不由得和盘托出,“那是因为唐洛意欺骗我家爷,说爷是唐门长子,爷才与她见面。”
深吸一口气,容真平息了自己激动的情绪,稍带几分自豪的说,“可是,爷从来没有帮过她,不然,以爷之能,他早就可以让欧阳山庄没有半个活物。”
看了一眼床榻上的欧阳牧龙,欧阳天段迟疑片刻,终于还是选择相信乔勿漓。缓缓收起自己的长剑,“你若是有半句假话,可别怪我剑不留情。”
摇头轻笑,他又怎么可能会伤牧龙,沈绍南传回来的消息中,当年那两块玉佩,姓乔的商人将刻着下阙定风波的一块,也就是如今在乔勿漓身上的那块给了女儿,而另一块给了儿子,那个商人的女儿恰恰正是眼前欧阳山庄庄主的夫人——乔临波!
所以,如果没有错的话,这个拿剑指着自己的极有可能就是他的亲生父亲。
摇走脑海中缠绕的思绪,“庄主请放心,乔某定然会还给你一个生龙活虎的欧阳牧龙。如若不能,乔勿漓一命任庄主拿取。”
神色一正,他取出身上一瓶药让容真研成粉末。
趁着研药的空档,扣儿走到乔勿漓身边,“公子。为什么?”为什么这个紧张?甚至可以说是害怕,从来不管面对什么事情他都是一脸淡定,可是,这次不同,她第一次见到他的神色如此苍白。
薄唇紧抿,他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没事,只要治好了牧龙,我们就走。”就让猜测留在“或许、可能”这里吧,他无意再深究欧阳天段是否是他的父亲了,事情一完结就离开。游山玩水也好,回到竹林也好,就让事情到此告一段落吧。
扣儿忧心忡忡地退到一边,只觉得今天的乔勿漓和平日不同,却又说不出来。
拿起容真研好的药,他掌力一吐,将药粉收成一颗粉球,右手银丝一出拉着欧阳牧龙坐起来。手腕一转,银光流转之间已经点住了欧阳牧龙身上几处大穴。
左手一送,药粉球已经飞到欧阳牧龙的鼻翼前悬浮着,缓缓旋转,而后右掌再一送,与欧阳牧龙内力相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欧阳牧龙面前的粉球也在他的呼吸之间渐渐变小。
经历了半炷香的时间之后,粉球突然停下不动。
整个房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安静得犹如深夜。
等到粉球再度转动,众人竟见到它微微颤动。速度也不再如方才那般平稳均匀了!
“公子!”忽而,听见扣儿一声惊呼。
本来众人的视线都集中在欧阳牧龙的身上,被扣儿着一喊,全都回过头来看向乔勿漓,只见乔勿漓的脸色竟然惨白若纸,比中毒的欧阳牧龙还要难看,似乎承受着莫名的痛苦。
沈落楚第一个反应过来,“乔大哥,快撒手!不然你会死的!”可是乔勿漓仿若没有听见。
欧阳天段也终于明白过来,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可是他却知道,乔勿漓现在使的是一种极为高深并且早已失传的渡气之术,企图把欧阳牧龙身上的毒气转度到自己身上。“乔勿漓,快收手!”他本要赶上去,却听见乔勿漓一声暴喝,“不要过来!”
凄楚一笑,“乔某说过,定会还庄主一个生龙活虎的欧阳牧龙!”他掌力一吐,粉球转得更快,而他脸上也无端地浮现出青紫之气,内劲一发,身上华衣也随着飘扬,露出衣摆底下的玉佩,在这一片混乱紧张中发着玉质特有的清脆响声。
欧阳天段眼看着乔勿漓拼尽全力,心中又急又惊,“你什么都没有答应我,快收手,不然你会没命的!”
“天意如此,我奈若何。”
众人听他口气竟是带着几分决绝与疲惫,都不由心中一沉。
半炷香以后,只听得乔勿漓一声暴喝,“撒手!”他竟被收掌的力量推得退到墙边,撞上墙壁之后发出一声巨响。
“公子!”扣儿第一个冲到他的身边,随后而到的欧阳天段冲上前一把抓起他的手腕,立马被他紊乱的内息吓了一跳,正想出手帮他纳气归元,却被他格开。
“不,小心有毒。”是他大意,未曾想到唐洛意竟想一石二鸟,引他们同归于尽!
容真慌忙取出囊中的疗伤丹药,送到乔勿漓面前,让他吃下。众人紧紧盯着他,只见他运劲调息,却突然眉头一皱,哇的一吐,三颗丹药和着一口黑血尽数吐于地上。一看便知他中的毒凶险非常。
环视一周,他强撑力气地开口,“庄主,牧龙已然没事,你可放心了。”
看了一眼身旁依旧昏睡的欧阳牧龙,他转过头问乔勿漓,“可是你自己呢?你怎么会中毒?”
沉默了许久,乔勿漓还是没有开口,如此诡异的剧毒他这辈子还没有见到过,本来欧阳牧龙中的只是梦仙之毒,可是他却没有想到唐洛意竟然趁着他们会面的时候在他身上撒下无色无嗅且无毒的诡异草粉。两者相遇,当即相互作用,平差毒液最多也就随着血液流散,所以若是以内力逼迫还是可以归于一处,可是这种剧毒却诡异之极,不仅随着血液流散,更附于内劲之中。
当时,若不是他及时将欧阳牧龙体内毒气用渡气之术转到自己身上,欧阳恐怕也难逃此命运。
第十五话 离开
    回头看了看床上昏睡的欧阳牧龙,他轻舒了一口气,才对欧阳天段说,“牧龙醒后,近一段时间可能有内息流转不顺的情况,所以,每每他运功之际,庄主务必要守候相助,以免他走火入魔。”
见他顾左右而言它,欧阳天段更是着急,他知道乔勿漓平素不会拐弯抹角,现在他这样子,说明伤势定然极其严重。心中一急,口气也显得严肃,“我是在问你,你的伤势如何。”
抬起头,清冷的双眸盯着欧阳天段,“勿漓的伤……”语音一转,他冷冷地说:“勿漓的伤就无须庄主费心了,牧龙既然没事,我们这就离开。”然后和容真扣儿三人,头也不回的走出山庄。
盯着他们远去的方向,欧阳天段越来越觉得那抹身影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乔勿漓一离开,他甚至觉得怅然若失,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觉得他和乔勿漓之间有种必然的联系,如果不找回乔勿漓,就会失去某种宝贵的东西。
就在欧阳天段陷入沉思的时候,沈绍南匆匆从门口闯了进来,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之后,之间欧阳牧龙神色大变,立刻派出庄里所有的护卫出去寻访乔勿漓的踪迹。可是,乔勿漓却像是突然蒸发了一样,任他们怎么找也找不到。
在某个客栈的窗台边,沈落楚轻声问站在窗边若有所思的兄长,“哥,乔大哥真的是欧阳庄主的儿子?”他们这两天一直四处奔波寻找乔勿漓的踪迹,却怎么也找不到。
看着街头人来人往,“我想是的,勿漓拜托我帮他查一块玉佩的来历,我查出来,那块玉佩正是当年欧阳夫人的家传之物。”摇了摇头,他一副拿乔勿漓没办法的样子,“大概他以为我没有见过这块玉佩,就算我查出来什么,也只能在一旁犯糊涂,可惜,他没有想到,当年在竹林,我就曾无意中见到他佩戴着那块玉佩。”这个小子,从小到大都是这个样子,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这次又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连亲生父母近在眼前都不肯相认。
沈落楚和沈绍南一样了解他的为人,不免脸上也浮起了担忧的神情,“哥,乔大哥会不会出什么事了?若是在平时当然不至于,可是,那天他受了那么重的毒伤。”
“应该不会,勿漓初入武林不久,又不曾与人结怨。现在只怕他有意要躲我们,任我们怎么找也没有用。”如果是因为当日他受了毒伤的缘故的话,那么,很可能他的伤势沉重威胁性命,所以他宁愿离开,也不肯让旁人操心。
盼只盼早日找到他们。在河南边界的一个小村庄里,一个身着素衣相貌绝美的女子正在一个草屋前晾衣服。她时不时总是轻轻叹了一口气。那紧蹙的眉头,叫人忍不住生起疼惜之意。
几个经过这里的妇女见她这样都忍不住过来,七嘴八舌地问她。
“扣儿。怎么拉,你还是这样愁眉苦脸的?”
“你家公子身体还没有好吗?”
“不要这么伤心了,你家公子人好,老天爷会顾着他的。”
扣儿感激地看着面前的人,话虽是这样,可是她却知道,那日乔勿漓为欧阳牧龙疗伤,硬是将毒气转到自己是身上,如此以来,他自己就没了治疗的希望了,除非用同样的方法让另一个人也用渡气之术牺牲自己来救他。
别说这世上没有人肯这样做,就是有人肯牺牲自己来救他,乔勿漓也是断断不肯的。“钱嫂子,柳婆婆,风阿姨,我代我家公子谢谢你们的关心,”她对着前面三人福了福身,惊得对面的人连连说“折煞我们了。”忙把她扶了起来。
屋里传来隐隐的咳嗽声,她回头看了看屋里,送走了那三个妇人,匆匆走进门去。
一进门就见到乔勿漓靠在容真身上,紧紧皱着眉头,“公子身上的毒气又发作了吗?”
“不,我没事,只是有点口渴。”三天前,他已经用金针封住自己体内的毒气,暂时压制住剧毒,可是,这等伐害至少要修养上半个月。
扣儿去倒那桌子上的水壶,却发现水已经用完了,容真扶乔勿漓靠在床边,对扣儿说,“你照顾公子,我去烧水。”
扣儿走到床边坐下,盯着乔勿漓却没有开口。
“你有话要问?”忽然睁开双眼,乔勿漓看着扣儿。
“扣儿想问,公子为什么这么相信扣儿。本来,乌玛一族相助唐门,连累公子被庄主怀疑,我身为乌玛族人,本已没有理由再留在公子身边。”
轻笑一声,“如果当日真是有什么阴谋,那么奥古斯应该把青格留下,而不是你。”见到扣儿一愣,乔勿漓继续说下去,“虽然当时和你们相交不深,却已经发现奥古斯十分看重你,想来当时奥古斯会将你留在我身边,正是他十分的喜欢你的缘故,他希望你远离乌玛族女人的命运,所以作为谢礼送给我是他为你做的最好的选择。”乌玛族的女人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当日他对奥古斯的情意已经猜到八九分。
“至于你和青格,你们两人都是聪明绝顶的姑娘,可是青格与你比起来行事更加干脆利落,甚至可以说十分狠辣。所以,如果奥古斯要除去我,或是招揽我,该派的都是青格,而不是你。毕竟,你太善良了,不适合这种角色。”
没想到,那时乔勿漓短短几天的相处就将他们三人看得透彻了,“公子,有时候,我觉得……”她顿了一顿,“我觉得你好可怕啊,仿佛什么都让你看透了。”
是吗?什么都看透了的他,却没有看透唐洛意的阴谋,却因此成了她用来伤害欧阳家的棋子。
见到乔勿漓神色复杂,她开口说,“公子是在想唐洛意的事?”
“是。”每每说到这里,乔勿漓不由得要长长地叹气。
“唐洛意有意要公子落入陷阱,公子在明,自然是难防,公子你不必这么自责,只是,公子,既然你当心欧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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