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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勿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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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奥古斯等人告辞了。";奥古斯对着唐洛意一抱拳,脚下一点,几个兔起鹘落,已然携着青格飘飞而去。
一时间,厅中就只剩下神子和唐洛意,神子转过头,用细长的双眼看向唐洛意,";你最好如你所说,真能信守诺言。";他知道这个人从来就不是君子,她是女子与小人的合体。心狠手辣,不在野狼之下。
与她达成协议,犹如与虎谋皮。
妩媚一笑,唐洛意走到他身边,用手轻轻抚摸他的脸,柔声说,";怎么?你也在意起别人的生死来了?";
嫌恶地挥开她的手,他退后一步,";无须你管。";说完,提气一纵,向奥古斯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唐洛意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然后对着空无一人的大厅说,";您说,他们什么时候能够得手?";虽然上次一石二鸟的计划失败了,现在不得不先除去乔勿漓这个欧阳山庄的大帮手。不过,有那个人帮忙相信可以很快成功。她可是等不及要看看欧阳山庄被夷为平地,欧阳牧龙对他俯首称臣的样子。
一个苍老是声音隐隐地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把唐门都赌了进去,看来你的赌注可够大的。";随着说话声,一个身影不知道从哪里飘落下来。定睛一看,那个人面蒙黑纱,看起来是个早已年近六旬老婆婆,她尽管体态臃肿,动作却是十分轻盈,可见轻功与唐洛意同出一门,甚至高上一筹,正是当日珠帘内为唐洛意出谋划策的那个人。
";不做则已,要做我就要做最大的。赌也一样。";她恭敬地对那个人抱拳鞠躬。
抬起头,她邪气地笑了笑,";不过,我当然不会把山庄的百年基业赌进去,我的人已经到边疆去,乌玛族内掌管粮食的捍克早有异心,只要他们得手,我的人马上助他叛变,届时,乌玛内斗,就是不亡也会元气大伤,怎么还有能力还和我计算这个协议。";
";好你个丫头,看来过几年我老婆子定然也不是你的对手。";
";徒儿不敢。";
师徒二人开怀的大笑出声,却是心思各异。

乔勿漓慢慢地回到房间,等到从思索中抬起头来的时候,已经到掌灯时分了,远远地,他就看到他的房间有人为他点了灯,那昏黄的灯光让他觉得心头一热。
推开房门,他看到房中的圆桌上摆满了酒菜,只是久经等待菜肴已经凉了,扣儿见他进门,慌忙抹去脸上泪水,语带哽咽得说,";公子你先做一下,我去帮你把菜热一热。";
扣儿拿起托盘,将饭菜一盘一盘装进去,准备拿到厨房去,突然间,却被乔勿漓紧紧抓住手腕,她咬着嘴唇,轻声说,";明天,我就如公子所愿离开你的身边。";
心很痛,可是,既然他要自己离开,那她就没有留下来的理由。
挣开乔勿漓的手,她拿起托盘往外面走去。
";留下吧。";
跨出房门的脚停在半空,她惊讶地转过头看向乔勿漓,却见到他背对着他坐在餐桌前,与刚才没有二样的身影。
幻觉吧,刚刚大概是她太想留下来的幻觉吧。摇了摇头,她继续往外面走去,只是这一次,乔勿漓的声音更加清晰地传了过来。
";留下吧,跟我一起回欧阳山庄。";
手中托盘啪地掉落下去,盘中的菜肴洒了一地,她转过头,惊讶的开口,";公子,你可是说真的?";
转过身来,乔勿漓面对着她再说了一次,";留下来,跟我一起回欧阳山庄。";
";好!好!";
看了一眼那地上的饭菜。
他的晚餐……
第二十话 夜色
    乔勿漓和沈绍南坐在园中的一方石桌边,皎然的月色给他们两个人的脸上镀上一层玉色,两人本就是人中之龙,特别是乔勿漓,身上更是带着几分清冷,在这月色之下,更加显得飘飘几欲飘飞。
两人品酒,品酒原是雅事,可他们神情却十分凝重,沈绍南举杯对乔勿漓说,";你真的决定回欧阳山庄?";本来,以乔勿漓不理世事的性格,就是他们跪在眼前求他帮忙也未必肯去,只是这一次当中的原因诸多。他没有理由再拒绝。
";这次乌玛族突然帮助唐门,当中有点蹊跷。据我所知,乌玛的神子应该已经来到中原了。";沉吟了一下,乔勿漓才回答。
";但是就算是这样,乌玛本来就一个深隐的部族,怎么这次会突然插手,想不通想不通。";沈绍南又是抚下巴又是摇头的。
";扣儿曾说族里的神子是一个中原人,智谋非常,手段阴狠。或许,他和唐门有所关系也说不定。";乔勿漓的眉头深皱,担心之意一溢于言表,";只怕他此番前来,是有其他目的。";
沈绍南高深莫测地笑了笑,";我看你不只是这一个原因吧。";
";看来你知道的也不少。";
放下手中的杯子,沈绍南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才站起身,对着亭外闪烁的星空,娓娓地说:";我听落楚说,当日你用的是你师门绝学的渡气之术,硬是将欧阳牧龙体内的毒气转到身上,可是这附于内劲中的毒气,只有用金针封穴才能克制。";
转过头来,沈绍南带着不赞成的眼神看向乔勿漓,";你可知你这是用自己的性命在开玩笑。若我没有猜错,你现在还能好好的活着的原因便是因为你用金针封住了体内的毒气。";但是,这样一个方法只能治标不能治本,一直把毒气封住,日日侵袭,其中的痛苦实不是外人可以体会的。
乔勿漓淡漠一笑,可是脸上还是带着几分不自然,";在当时的情况下我别无选择。";
这时候,沈绍南的语气一转,隐隐带着几分咄咄逼人,";你是一个医者,可是,从来都是不问世事,甚至带着一丝见死不救的冷漠,为什么当日这么紧张欧阳牧龙?又是什么原因让你宁可自己身处生死边缘也要救他?";
";我……";一句话卡在喉咙口,他硬生生给吞了回去。
虽然已经知道了答案,可是,沈绍南还是想逼着他自己说出来。拿出乔勿漓让他查的时候给的玉佩的图纸,";我想你是因为这张纸。";
";看来,落雁宫的主人确实不寻常。";伸手从沈绍南手里接过那张图纸,";想来你已经知道了。";盯沈绍南的眼睛,他的眼里闪过了然的神色,";并且,已经告诉欧阳庄主。";所以,才会连欧阳山庄的人也在找他。
";是。当年我曾看过你身上所佩的玉佩,再加上查的结果和欧阳山庄有关,自然会有所联想,所以,我把你的图给欧阳庄主看了,他证实那是他亲手为自己的长子佩戴上的玉佩。";话峰一转,沈绍南担忧地说,";你是因为自己的毒伤才决定离开的?";
长叹一声,";这是其中之一,事实上,更是因为勿漓愧对庄主,无颜再提及此事。";
";你何愧之有。";
他最大的不该就是相信了唐洛意,而耽误了庄主夫人的眼睛。
听他把一切说清楚,沈绍南才恍然大悟,莫怪他要走,莫怪他要任那个事实停留在猜想,莫怪这次看他总觉得他多了几分心事重重,";原来是这样,但是,你既然是因为受了唐洛意的欺骗就不用再怪自己,你本就不是神,难免要受幻象所迷惑,何况她有心骗你。";
点了点头,但是没有一会的他的脸色却显得更加凝重,这当中还有一个大问题!
";唐洛意会把一切说得那么清楚,她身边定有高人相助,并且,那个人对我的身平十分了解。不过,我至今想不出这个人会是谁。";
如此说来,真真是四面楚歌啊。
沈绍南想了许久也是理不出头绪,但是向来他想不出的就都先抛到脑后,当下也没有太在意,反而对着还在沉思的乔勿漓促狭一笑,";先不烦你这个了,我还要问问你,你到底怎么想的,要把人家留在身边,至少也……";他话还没有说完,却让乔勿漓制止。
";你倒是消遣起我来了。";早在他们说话时就知道扣儿来了,只是前面的话题她听去了也没有大碍,反正她是迟早要知道的,现在沈绍南却故意问起这个问题来,岂不是存心消遣他。
谁知道他这一说没有让沈绍南收敛,反而让他更加玩心大起,只见沈绍南朝着扣儿藏身的大树后大声说:";你可要知道,不是我不帮你,是你家公子不肯说。";
这话一传出过,大树后边的扣儿小脸瞬时通红,如今藏也不是,跑也不是,端的是为难死人了。
她只好磨磨蹭蹭地从树干后头走出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来到乔勿漓的身边。
拍了拍乔勿漓的肩膀,沈绍南爽朗一笑,";你们慢聊,绍南去也。";他潇洒地一抱拳,就飘飞离去。
亭中,只剩下乔勿漓和扣儿二人四眼相对。
乔勿漓莞尔一笑,以前是容真一直在他的旁边";敦促";赶紧让扣儿成为他的新主子,现在,换成沈家的兄妹二人。
扣儿小声地说,";扣儿知道,公子要我走是因为我是乌玛族人,届时,主上和你真的相争的话,扣儿夹在中间两难,但是……";
她深吸一口气,";但是,主上早已将我当成礼物送出了,我和他便再无瓜葛,我不会为难的。";
乔勿漓深深地看了扣儿一眼,";那么三天后我们出发。";
为乔勿漓倒了一杯酒,她心疼地说,";公子,你一直什么都藏在心里不说,自从容真走了以后,你就更少开口了,连琴声也更带上几分悲怆。";
";其实,你身边有很多人,很多事情你本不必一肩挑的。";
乔勿漓只是轻轻摇头,便又将视线转到闪烁不定的夜空上去。
世事哪能尽如人意。
第二十一话 唐冷
    林阴小道上,扣儿和乔勿漓两人缓缓而行,经过进半个月的休憩,乔勿漓的伤势已经恢复。
扣儿推着乔勿漓慢慢前进,而沈绍南兄妹二人,因为落雁宫有急事一早就急急忙忙先行离开了。
扣儿跟在乔勿漓的身后,这个人,好倔强,纵然现在留在了他的身边,却似乎怎么也触摸不到他的心。
他对她好,可是他对每个人都是这样好。
她曾痴痴的想着,他可曾对自己动过心,可曾也和自己一样有过多少的情不自禁,可是,每每看到他平静的眼眸,她都只能失望的告诉自己,自己只是他的一个礼物。
礼物,礼物,因为这两个字她只能与他咫尺天涯。
就在扣儿发呆的当儿,乔勿漓猛然催停轮椅,一双星眸冷冷地看着前方的小径。
";前方是哪路的朋友,既然来了就现身吧。";
本来平静的小径旁突然冲出来十几个身着白衣面蒙白布的人,这十几个皆手持钢刀,结成阵势,二话不说就像他们冲过来。
看起来不像是一般的江湖莽夫,是有组织且训练有素的一班人。
乔勿漓心中一骇,他已经绕了小道走了,对方还能找到他,而且事先在这里布下诡异阵法。
难道,乌玛族内的神子真是如此神乎其技。
在这飞沙走石之际,银丝破空之声不断,虽然乔勿漓五行八卦使得出神入化,但是对方显然也是用阵高手,知道哪里是掣肘之处,所以,他几番冲突也不得破绽。心道:";若在平时,我或许还能和此阵打成平手,稍占上风,可如今身负毒伤,功力生生少了三成,要破此阵端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再看扣儿早已被逼落一角,纠缠不得脱身,几次更是险遭毒手,当下双眸一凝,强催内劲,纵使心里烦闷欲呕也以无暇顾及,银光暴闪,硬是杀破一角,将扣儿送出阵外。
此番拼尽全力,虽是将扣儿送了出去,可也使自己身处绝境,眼见胸前门户大开,几把钢刀如入无人之地,几欲置自己于死地,却也无力再挽狂澜。
恍惚之间,只听到扣儿声嘶力竭的呼叫。
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一道银光闪过,不仅解了乔勿漓眼前的杀机,也在一声暴响中破了阵法。那十几个白衣人受阵法反噬之力,纷纷倒地呻吟。
树上繁花竟也受这力道所迫,纷纷落下,在这花雨之中,一个黑衣男子稳稳当当地飘落下来。
这个男子长得十分好看,特别是他那双细长的眼睛,更是让人看过一次就不会忘记。
对方有几个眼尖的方见黑衣男子出现便衣惊咦出声。
而扣儿在见到此人的时候也隐隐发出一声轻呼。
只见那男子一言不发,手中银笛瞬时脱手而出,银光爆闪之间,整个山径已经染上了一片血红,那些白衣人一个个缓缓地倒向地上,竟都气绝而亡。
黑衣男子转头,看到眼前乔勿漓的神色茫然,知道是他毒伤在身,催迫过度之故,走上前正想为他胗脉疗伤,不料手方一碰到他,就见他神色一凝,连人带椅退出一丈开外,扣儿也即刻护到身旁。
心下暗笑:";乔勿漓啊乔勿漓,这么多年,你依旧未变,不仅不让他人近身碰触双手,就连那争强好胜,凡事拼尽全力,不留余地的性子也是丝毫未改,今日若非我认出你手中银线,你可真要死于我阵中了。";
";阁下看来已将我这故人忘得一干二净了。";银笛一转,他临风而立,竟有着和乔勿漓一般无二的清冷孤傲。
乔勿漓听得那些人叫他二爷,而他出手之间连杀十几个人而没有半点犹疑,对此人已多了十二分戒心。
可现在听他如此一说,意思竟是与自己是旧时相识,又见他转动银笛,心念电转之间,倒是忆起一个人来。";是你!";
黑衣男子一抹浅笑隐隐现于嘴角,";是我。";
";翠湖山,银笛公子,唐冷。";乔勿漓也是笑,促狭地念出那十几年来未再听闻的名号来。
带着几分尴尬,";那不过是小时候的营生,还提来做甚。";
他看着乔勿漓,想起当年竹林之内初识的情景,再看如今乔勿漓早已褪去了当年的青涩,更多了几分淡定从容,甚至那份清冷更是有增无减,让他看起来凭添了几分睿智,只是,何以那眼眸之中却多了隐隐的苍凉与疲惫。
他这样一个神仙般的人物,此时居然显得如此红尘寂寥,可叹往事已然如烟,了无痕迹。
寒暄过后,乔勿漓的神情蓦然一冷,沉声道:";你到底是谁!";
第二十二话 你是谁
    唐冷邪气一笑,细长的眼眸盯着站在乔勿漓身后神色紧绷的扣儿,轻声道:“你说我是谁。”
知道唐冷向来喜怒无常,而且现在盯着自己的神情如此高深莫测,扣儿不知道他玩的是什么把戏,所以,只能顺着他,身子微俯恭敬地叫他:“神子。”
再看乔勿漓的神色却没有半点意外,仿佛他早已预料这个答案,只是淡淡一笑,继而感慨地说:“果然是世事难料,未想到,我们对年未见,此番见面,竟是在敌对的立场上。”
唐冷银笛一转,直指向乔勿漓的面前,向来带着阴笑的脸现在竟也是严肃之极,双眸圆睁,剑眉高挑:“那你又如何成了乔勿漓。”
唐冷会说此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当年他们二人相遇的时候,只因隐竹居士与他约定要学完所有的药典书籍才可以赐名给他,所以当时,乔勿漓还未得师父赐名,只知姓乔,所以只是告诉唐冷,他叫乔。
可是,谁曾想,因而他们便与对方成了仇敌而不自知。
听完他的解释,唐冷不禁朗声大笑,乔勿漓知他行事向来不能以常理去推论,心念一转已然明白了八九分,也跟着仰天而笑。
只有扣儿在一旁茫然不知所措。
“唐冷此生能与你做一回对手,倒也不枉红尘之间走一遭了。”敛了笑声,唐冷眼底闪着不寻常的光芒。当年虽然他们都是年幼,且只有短短的相处时间,可是他也见识了乔勿漓的高超的奇门之术,一直盼着能有切磋的时候。谁知这样一个机会,在今天竟意外地撞了进来。
想当年他山中遭遇狼群,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哪知,不远处的竹林内飞出一根银丝,将他缠住拖将进去。想来当时乔勿漓是仗着那竹林按五行八卦分布,以为狼群轻易进不去。哪里料得,狼本来就是极具灵性的,且与人不同,不受幻象迷惑,左冲右突终究也寻了进去。
当时他不过十五,乔勿漓也才年方十二,两个毛头小子眼看着就要成为狼群的腹中餐,口中肉。
他还记得,当时乔勿漓神色未变,只冷静地对他说:“先走。”双掌一送,便将他托上了竹梢。可他自己双腿不便,饶是银丝威力无穷,但还是年轻力薄,不一会儿就气喘吁吁,左右不得兼顾,落于下风。想到这里不禁暗笑,当年,即便是在生死关头,眼前此人,竟然还不肯自己碰触他的双手,依旧拒人于千里。不过这番生死历劫之后,让二人由衷产生了惺惺相惜之情,而后来虽然二人各有各路不得不分道杨镳,他却一直记得这样一个知己。
谁能想到再见面已是十五年之久。 
唐冷虽然沉思往事,却也注意乔勿漓的神色,刚刚强催内劲,如今定是不适得很,却又知道偏生此人自幼好强,断然是不肯先开口求助的,只好伸手到他面前,“若还信我,便到那边树下,为你疗伤。”
乔勿漓早已极为难受,心中血气翻腾,烦闷欲呕,只勉强保住一片灵台清明而已,见唐冷伸手过来,抬眼看了他片刻,竟也伸手搭去。
多年来,即便亲近如容真,他也未曾如此信赖。需知,乔勿漓不良于行,所以,这轮椅便是他的双脚,手臂银线就是他的武器,这一举动,真真是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托出去。
唐冷心中一动,感动莫名,未想到事隔多年,乔勿漓居然还如当年一样信任他。
“不怕我害你?”轻轻地把乔勿漓放到树边,唐冷双掌一双为乔勿漓疗起内伤。
“此时再怕是否太晚了。”
见他二人叙旧,扣儿早已悄然退至一旁。
转头看了扣儿一眼,乔勿漓的心中不禁自地流过一番暖意,她总是这样了解他的心意,玲珑的心思,他不用吩咐就已经想在了前头。
“你与唐洛意究竟是何关系,为什么竟要领着乌玛整个部族帮她。”
动作一顿,片刻之间他又继续为乔勿漓疗伤,“我自然有我的理由。”
知道他的脾气,乔勿漓也没有再问,任他帮自己疗伤。
唐冷收掌坐到一旁,乔勿漓的毒伤十分沉重,甚至体内气息阻滞,想来已用金针封住了穴道。如此情形,刚刚还博尽全力,不禁感叹此人居然不爱惜自己到这般地步!唐冷思前想后,回过神来,却见到乔勿漓靠着树干,疲累得睡着了,不禁感慨地摇了摇头,当年自己何曾见过他如此神态,想来乔勿漓此番下山,遭遇非他所能想象,竟也让这本来冷傲自负之人连感烦恼疲惫。
乔勿漓,枉你聪明绝顶,原本该快意恩仇,何以将自己束缚至此,今日竟要我唐冷来相救于你。
第二十三话 归来
    从安阳走回洛阳,这一路走得顺利且平静,只因这一路有唐冷暗中保护。
越接近欧阳山庄地界,他们走得越慢,本来下午就可以到达,他们三人却走到掌灯时分才到。这一路上,乔勿漓见扣儿推着自己越来越慢,没有开口催促,直到来到欧阳山庄的门前,乔勿漓才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本想回头,可是,终究是没有抬眼去看身后,他知道,他身后不远处有一道月白色的身影一直在跟着他们,只是,今日过后,他们若再相见,定然斗智斗勇,且绝不会对对方留情。
今日过后,生死无怨。
扣儿见乔勿漓没有动弹,也只是悄悄侍立在旁不敢开口。这是他们两个昔日好友最后的时间,她实在不忍打断。
片刻后,不远处的唐冷,猛地身影一闪,长啸一声,绝尘而去。
终究是要走的,早一刻晚一刻本就没有差别。
直到这时扣儿才上前,俯下身子对乔勿漓说:";公子,我们进去吧。";
此时正是华灯初上,他们二人的身影在这个朦胧的夜色中,隐进了山庄庄严厚重的木漆门里。
三个月未见乔勿漓,当欧阳天段再见他时,见到他眉宇间的竟凝着一股深沉的寂寥与沧桑。在沈绍南把那玉佩图纸交给他的时候,他早已认定了乔勿漓就是当年自己失踪的长子,此时怀着一颗慈父之心,见他如此不免又是激动,又是心疼。
当年,欧阳天段和妻子如平时一样踏进大儿子的房门,可是竟不见了平日里静静玩耍的孩子,当他们正在不解,迟疑的时候,却听见了门外屋顶传来的孩子的哭泣声。
欧阳天段暗叫一声糟,携着妻子冲出门去,只见一黑衣男子抱着三岁大的孩子伫立在屋顶上,凛凛风中,让人看了心底生寒。未等他们开口,黑衣男子朗声道:“乔临波,今日便是你母子还债之时。”黑衣男子说完,举起手掌就欲对胁迫的孩子下手。
一阵破空之声传来,一柄长剑飞射过去,本来人剑生死不离,可此刻欧阳天段为救爱子,已是不能多顾,剑一脱手,人也跟着拔地而起,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黑衣人的面前。
黑衣人大惊失色,顾不得要对孩子下手,侧身想躲,也已然来不及了。剑刃在胸前划下一道长口,再抬头欧阳天段业已追到他的面前。他见情势不对手里牵起孩子,脚底一点,朝庄外飞身而去。
欧阳天段哪里容得他这样离开,手心掌力一吐。只听得前面一声闷哼,他知道敌人已经中掌。心里窃喜,正待一举擒贼,却听见屋底下乔临波的惊呼。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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