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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无情-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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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满是柔情地望着对面的笑笑,指尖轻轻划过他的侧脸,勾勒出那完美的轮廓,犹如蝶恋花不舍得离开。
而那只手恰好遮住她那勾起的唇角。
寒笑笑浑身触电一般,脊背挺直,一阵恶寒。
“你要——”
“小爷想要你!”
这一声说得不轻不重恰好被那公子听见,顿时两眼放光血脉喷张。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推开江凌渡的手,折扇挑起寒笑笑的下巴,轻佻道:“还不如跟了本公子罢!本少爷一定好好疼你!”
寒笑笑看着那张越凑越近的脸,心生厌恶,杀意已起正待发作,眼角余光落在江凌渡那毫不掩饰的笑容上,也转而一笑,起身绕到江凌渡身后,一手搭在她肩上道:“可惜我已是这位爷的人了。要不,你们商量商量?”
江凌渡明显能感受到寒笑笑的威胁之意,耸了耸那半边微疼的肩膀,压下唇角,“是啊,这位公子,笑笑已经是小爷的人了。小爷可舍不得割爱!”
“笑笑——”那人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色迷迷看着寒笑笑那迷乱人心的浅笑,丝毫没有听到江凌渡的后半句话。
“你是什么人!袁大少爷想要的东西何曾得不到!”那人身后的一个小跟班气势凌人道。
“哦?可是小爷我想要留住的东西至今也没人抢得走哦~”江凌渡毫不在意地笑言,颇有些自负。
又有人瞧他那一副得瑟样不乐意了,“你也不知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在袁大少爷面前放狗屁!”
“笑笑啊,这是哪家的狗在乱吠啊!真是,狗主人也不知管教一番!”
袁大少爷一听也不乐意了,“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江凌渡脑筋一转,你啥时给我吃敬酒了?
“小爷不喝酒。”
“你!你可看清了,这可是同化守城袁大人的长子袁大少爷,和他对着干,你吃不了兜着走!”一人下巴一扬,骄傲道。
江凌渡很欠扁地掏了掏耳朵,放在嘴边吹了吹,“怎么今日这么多苍蝇啊~耳朵都痒了,笑笑啊,给小爷拍掉几个~”
凤眸一眯,那群人的辱骂之词还未出口,方才那几个讲话的便齐齐倒下了,寒笑笑出手,绝对有保障。缺胳膊断腿吐几口血是必然的。
“你!大胆!别以为本少爷吃素的!”此刻胸中怒气早已替代了那些靡靡之思。睁圆了眼,声音也拔高不少。仗着自己也有些功夫和强大后盾便打了起来。一时闹做一团。
江凌渡也不真打,只是跳来跳去,存心逗他玩儿,“我说这位袁大少爷,小爷看你咋越看越像猴子捏?”
说着便抓了一把草往他门面上扔去,袁大少爷本欲开口骂他来着,这下正好,满嘴是草。
“咩哈哈……袁大少爷,小爷错了,不是猴子,是马!哦哦,马儿快跑快跑~”
“呸呸呸——你你个贱人!本少爷一定让你永世不得翻身——啊!”强忍着嘴里的苦涩之味,好不容易信誓旦旦一下,下一秒却被江凌渡扯下他的腰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手上打了个死结,然后飞身一跃将那腰带穿过梁子吊了起来,头撞在那结实的梁子上冒出一个大包。而江凌渡则吊在另一端,双脚蹬着柱子前后摇摆。一上一下间,还可以听到那袁大少爷撞头之声。
下面的人听得大少爷的哀嚎只得停下手,寒笑笑笑得简直要直不起身。
“你——你快放大少爷下来!”
“啦啦啦——小爷我讨厌的事非常多,其中之一就是狐假虎威为虎作伥恃强凌弱等等,不巧你们今儿都赶上了,小爷又恰好无聊的紧,只好委屈一下你们家袁大少爷啦!”
众人心里叫苦不迭,恃强凌弱?今儿到底谁恃强凌弱啊?!
“你你个刁民!赶紧放本少爷下来,不然我爹肯定治你死罪!识相的赶紧放本少爷下来!”他此刻脑子里尽是轰隆隆的回声,能说出这番话已经很不容易。
“哎呀呀~小爷真是怕怕哦~好吧,就放你下去吧!”
江凌渡手一松,翻身落地,面上带笑看他坠下,眼神却是犀利,这种公子哥儿,杀人放火强抢民女的事肯定做多了吧,有个守城爹爹护着,就以为可以无往而不利了么?真不巧,今日碰到的是江凌渡。存心要整你。
拍拍手,“走吧,笑笑。”
寒笑笑冷笑一声扫视地上的伤兵残将,跟着她出去。他们只觉得那笑彻骨地冰冷,一点点抽离着生命的温度。果然娘亲说得没错,美人都是蛇蝎心肠的……
几个还能动的赶紧去扶了袁大少爷起来。脸上是青青紫紫已辨不出本来颜色。眼前金星散去,恨得咬牙切齿,“本少爷本少爷一定要——哎呦!”腿好像骨折了。
“少爷啊!我们是不是先去找小姐,老爷的事比较重要啊。”一边一个跟班劝道。
“对对对!得去先找我爹,不然谁给本少爷报仇啊!赶紧去!”挣扎着站起来,众人驾着他出了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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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凌渡出了亭子,忍不住调侃道:“笑笑啊,活动下筋骨,舒畅多了罢?”
“是、啊。”寒笑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的。她算计的究竟是他还是那个袁大少爷,只有她自己知道。
又过了一座桥廊,走了不多远,前面是一处叫掬水楼的地方。门口守着几个男子,神色肃穆,一看便知发生了些事儿。江凌渡回头,“就是这儿?”
微笑点头。
江凌渡想了想,既然派人守着必然是不想张扬了,正门肯定是进不去了。干脆悄悄潜入。两人施了轻功,借着假山和草木绕至二楼悬廊上。这掬水楼倒也别具匠心。楼外面是一圈圆形悬廊,一侧掩映在树影中,伸手便能摘下片叶,一侧则完全露出,下面便是环秀湖。湖底沙石在日光下闪着金光。
“诶?你会不会觉得这些沙子太亮啊?”江凌渡奇怪道。
“是有些。也许日光太强了。”
微撅了唇,“可能。”便不再多想。
两人沿着悬廊猫步向前,仔细听着屋里有没有动静。终于在一扇窗前停下。里面似乎还有挺多人的。
一锦衣女子靠在一青衫男子身上哽咽道:“哥哥马上就到了。可是他来有什么用啊,呜呜。”
那男子轻轻揉着她的肩,安慰道:“玲儿,没事的,有我在。”
“袁小姐安心,袁大人既是在环秀山庄不见的,我们肯定会协助调查的。”对面三人中一为首道。
“不见——这哪是不见啊。屋子都乱成这样了,带来的下人还有庄里的两个丫鬟也都死了——爹爹他——呜呜……”
她此刻一闭眼,脑海里就是爹爹被分尸丢在各处的景象,睁眼,眼前片狼籍,亦是爹爹惨死的模样,恐惧如滔天巨浪将她瘦弱的身躯淹没,精神几乎面临崩溃。
“玲儿,不要乱想。有我在,有我在。”他轻声安慰着。
……
“怎么,你知道她爹的下落?”江凌渡对着寒笑笑做口型。
寒笑笑点点头。
“走,我们下去。”
两人轻手轻脚下了地面,整整衣襟,朝大门走去。
“两位请留步,里面客人有些私事,目前不便打搅。”一男子客气阻止道。
“我知道,是袁小姐嘛——她想知道的事,恰好小爷知道些。劳烦了。”
那人警惕地敲了江凌渡一眼,上去禀报,不久便下来请他入内。
这一次,两人是光明正大走了进去。男子领他们入了二楼那间屋子便退下。
那叫做玲儿的小姐急急上前几步,抓了江凌渡的袖子,“两位公子,可是知道我爹爹的下落?”
她身旁那位青衫男子亦跟了上来,挽住她的肩,“玲儿,冷静点。”
那男子抬头,扫过两人,看见江凌渡时,有些微诧异,一闪即逝。江凌渡并不曾见过这人,心存疑惑。
“你爹投湖了。”寒笑笑冷不丁一句。
晴天霹雳,玲儿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处于休克状态……脾气暴躁心情不好脑子浆糊——要去医院观察几天。。。马上开学,一大堆事情,所以明日不更,后日再议,完毕。。。。。。【顶锅盖逃走】
寻人
青衫男子扶住玲儿重新坐下,从袖中取出清凉油涂于太阳穴处,轻轻唤她,许久她才醒转过来。眼前蒙了雾般瞧不真切,只是怔怔看着眼前男子,双唇颤抖,却发不出一个音节。
“玲儿,冷静些,我们先听他们说完好么?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在你身边。”他握起她的手,紧紧攥在手中,轻轻摩挲。
一双水眸望着他,感受那自手心传来的温暖和柔情。全世界好像只剩了两人,凝视对望。
“咳咳。”江凌渡狠狠咳了两声,“不好意思打扰两位浓情蜜意啊,你们到底要不要听下去?”
两人均是面色一红,略显尴尬,“公子请说。”
江凌渡眼神示意,寒笑笑继续道:“昨夜,我看见这间屋子外的悬廊上有人跳了下去,然后似有一个人影探出身子往下看了一会,随后便离开了。”
“公子可看清那人的面目?”青衫人似有些急切。
“大半夜的,又离了那么远,我怎么可能看清。”
那人陷入沉寂。
“那我爹爹——我爹爹他岂不是——”
坠入环秀湖的,还从未有过生还者。
泪水不可抑制地流淌,泣不成声,“阿忧,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阿忧——也就是那个青衫男子拥她入怀,“玲儿,不要说傻话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再自责袁大人也回不来了,还是想办法先找到他的尸体,再找到凶手罢!”
“我倒有些话想问问两位。”环秀山庄一位管事上前一步,眼神犀利,“不知这位公子居于何处?昨夜——大半夜的,为何还在外游荡?”
“啊啊,我们居于博雅苑。至于为何游荡在外,这个好说,小爷我夜里有夜游症,小爷的朋友担心小爷就出来跟着了。你知道的,夜游这种事挺危险的,还是在后面看着比较好是不是?要是万一掉湖里了怎么办?”江凌渡笑若春风,言辞恳切,寒笑笑不禁佩服她扯谎的能力简直是炉火纯青。
那位管事一时无语,江凌渡却反击道:“昨日小爷朋友在身后跟着小爷,对环秀山庄重新认识了一番,说是山庄极——其厚道,极——其注重客人的安全,派了许——多暗卫巡视,怎么这掬水楼出了人命竟然是不为所动?”说罢,还眨了眨眼,抛了个媚眼。
三人眼神一凛,倒吸一口气,阿忧也蹙了眉,深深望着那几人,感觉到怀里的人也不安地绷紧了身子。
“我们也是误打误撞做了人证,现下已经卷了进来,不如干脆告知小爷死者的身份可好?”
阿忧沉吟一番,“玲儿?”
她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拭去泪水,起身福了一福,道:“我姓袁,名晓玲,爹爹乃是同化守城袁少诚,上面还有一个哥哥袁晓天,现在应在赶来的路上。这位,是——是爹爹的门客,宋书忧。”
同化守城之子?不就是方才被教训的那个大少爷么——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身后一阵嘈杂之声,夹杂一声辱骂:“什么门客!那个不知好歹的兔崽子早就被爹逐出袁府了!还有脸出现在这!”
“哥哥!”袁晓玲几要背过气去,她就知道,这个哥哥靠不住。一进门,对爹爹的事不管不问,倒是先骂起人来了!
那袁晓天也不看他妹妹,眼尖地认出江凌渡和寒笑笑两人来,“好你们两个,竟然自己送上门来!到了我的地盘,今日要你们好看!晓玲,爹呢!我让他好好惩治这两个刁民!”
“哥!你就别再胡闹了,你知不知道——爹出事了!不然我叫你来作甚!”
他也没料到如此一说,只当是袁晓玲有了着落,爹找他也来瞧瞧婆家呢。一进门就见了三个不想见的人,一时气糊涂了,若是爹在,怎么允许那宋书幽出现,且那屋子,乱成一团,确实蹊跷,暗骂自己当真是昏了头了。
“爹怎么了?”
袁晓玲断断续续讲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到最后讲到袁少诚投湖,又是泪眼婆娑,倒在宋书忧怀里,全身力气像被抽光一般。
袁晓天听了,却是冷冷一笑,指着宋书忧道:“该不会是你杀了我爹吧?杀了他就没了阻碍,可以和我妹妹私奔了,要不然,你说,你怎么会出现在这?”
“哥哥!你怎么能——”
“住嘴!我还没说完呢!袁晓玲,你倒是说说,昨晚你做什么去了,为什么全屋子的人都死光了,你却丝毫无损?还和这个宋书忧在一起,卿卿我我的?也不知廉耻!”
“哥哥你这是在说我和阿忧害死爹爹么!?”
“没错!好端端的,怎么会有人来暗杀爹呢?再说爹的武功不弱,怎么会这么轻易被害死,一定是内贼,让他毫无防备之下失了性命!”
“你!爹爹他尸骨未寒,你怎能如此血口喷人,我可是你亲妹妹啊!”袁晓玲满面凄然,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亲人,唯一的亲人,竟是如此污蔑自己的,毫无愧色,心安理得……她的心如针在刺,细细的流成一条河,慢慢流淌。如今这世间,她什么都没有了,“阿忧,阿忧——”她埋在他怀里,一遍遍喃喃唤着他的名字,寻求最后的慰藉。
宋书忧垂眸看她,抚过她的秀发,她的背,满是不舍。紧抿的双唇颤抖着,他在忍,忍人所不能忍。
环秀山庄的三人也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袁晓玲和宋书忧,袁晓天说的确实有道理。
“凶手不是他们。”寒笑笑的声音划破这沉默的尴尬和沉痛,唇角犹自带笑,那一切似都与他无干,而他那句话,却如石子激起层层涟漪。
江凌渡也带着好奇的眼光看他,昨夜你果然收获不小嘛!
宋书忧和袁晓玲亦望向他,他的话此刻犹如一片黑暗中唯一的亮光。
“昨夜,我先看见他们在凌波亭那边幽会。之后我才跟着他到了掬水楼附近,看到有人投湖。论脚力,他们不可能在我们之前到达,论时间,即便他们先到,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杀了那么多人,论逻辑,他们大可以完事之后离开,为何还要回来?袁少诚和其女儿一起失踪,比目前的形式有利多了。”
“这——”袁晓天一时语塞。袁晓玲和宋书忧倒是松了口气。
“还有一事请教几位了,”江凌渡狡黠一笑,“可通知深水的衙门来处理这件事了?为何大半天了,还没见到官府派人来处理?同化守城命丧环秀湖,并不是小事罢?还有,是不是先下湖去寻找袁少诚的尸首比较好?”
“等一下!”袁晓天中气十足叫了一声,怀疑的目光在袁晓玲那边和江凌渡这边游移,“从头至尾都是你们在说,一会我爹投湖了,一会又看见袁晓玲和宋书忧幽会了。口说无凭,很难令人信服。我还可以说你们四个人联手绑架我爹呢!再说,既然你们两个昨夜得以私会了,你为什么还要回来?难道是想通了,愿意接受爹安排的亲事了?你既然回来了,怎么会感觉不到里面的蹊跷?你们几个漏洞百出,可不要拿我当三岁小孩子耍!”
“够了,袁少爷!昨夜是我劝玲儿回来的,我知道她舍不得她爹,就算跟我走了也会心有愧疚,所以我才劝她回来,我想再做最后的争取,希望可以感动袁大人!以我的才华,一定可以考取功名不会辱没袁家的。再者,楼里的人都是被勒死的,没有血腥味,玲儿发觉不到也是正常的。她一人在这里住了一晚,今早又是她发现这些尸体,急急忙忙来找我,她一个女儿家,遇到这种事,满心慌乱和惊恐,你这个做哥哥的不安慰她,反而血口喷人,是不是太过分了!”
袁晓玲紧紧抱着宋书忧,“阿忧,阿忧,不要再说了,和他说有什么用呢——他不是我哥哥,他不是……”
“哎……”江凌渡在掌心里敲了敲桃花扇,“我说各位,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人身攻击有意思么?小爷这位朋友所说是真是假,去打捞一下尸体不就行了?难道你们要等着他自己浮上来?还是——其中有些玄机?”不怀好意一笑,扇子落在掌心里的声音竟然分外响,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屋内一圈人看着他,各有所思,袁晓玲是不解其意一脸迷惑,宋书忧皱着眉若有所思,环秀山庄的三位管事眼神犀利似有敌意,就连那纨绔公子都是沉着一张脸看她。
“张大人到——”门外轻轻的一声打破这诡异的沉默气氛。
江凌渡莞尔一笑,能主事的终于到了——虽然来得有些晚。只是这屋子似乎显得小了些,塞不下这么多人。一行人便移到楼下去,留下两个官差锁了门守在门口。
山庄管事又将事情始末向他解释一番,只见这位张大人眼眶泛红,“少诚与我同辈为官,对我也是多有照拂,今日死于我管辖范围内,真是愧对友人啊!两位世侄不必担心,我自会好好照顾你们!”
袁晓玲此刻哪里是担心后半生的寄托,她一心要找到她爹的尸首,“张叔叔,我素知您与爹爹交好,如今爹爹尸首不明,我只愿您能派人先将爹爹找到,让他入土为安!再寻到凶手,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她说得恳切坚决,张宥却是一脸无奈,颤抖着指向那环秀湖,为难道:“晓玲啊,你也知道,不得擅入环秀湖是条死令。何况是要人潜水……就算我愿意,怕他们也是不肯啊!”
“他们不愿,我愿意!”宋书忧目光炯炯,字字铿锵,意志坚定。
袁晓玲抬眸看他,此刻站在她身边的,就只有他了。
“你放屁!要是我爹是被你找到的,肯定连黄泉路都走得不安稳!我身为袁家长子是绝对不会同意的!何况我爹究竟是不是在环秀湖里还有待商榷,你们俩就别在这里演苦情戏了,我是不会上当的!”
“哥哥!这个节骨眼上了,你怎么能如此?爹爹是白疼你了啊!你一直游手好闲胸无大志,我也不指望你什么,可是至少要先找到爹爹罢?这一次,你可不可以拿出点袁家长子的样子出来啊?”袁晓玲到最后已是恳求,恳求她这个愚蠢的哥哥,可以有点良心,她不求他自己下湖,只求给阿忧一个机会让他去寻爹爹。就算那两位公子在说谎,亲自去寻一番,也比坐在屋里不知所措好罢?她的心实在太痛了,痛她爹爹突然的失踪,痛她哥哥的不争气,痛深爱之人的委屈无奈,为什么所有一切都加诸身上,她好想立刻闭起眼捂住耳朵,不闻不问,那样是否会好一些?可是她不能——她若不醒着,她的哥哥不知还会做出什么荒唐的事!
“听袁大少爷的说法,是要等到你爹的尸体浮上来了?”江凌渡终于不再只是一个看客。
“没错!我爹生前爱民如子,就算死了肯定也不希望为了他而劳民伤财,何况你们所说无凭无据不能轻信。”
“是么?”江凌渡眯了眼,又转向张宥,“张大人也是不愿派人下湖了?”
“哎……不是不愿,是爱莫能助啊……哎!”
“那好!宋书忧你也不用下去了,小爷帮你们找。明日晌午之前一定找到!”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我有向阿加莎靠拢的趋势,阿凌和笑笑也有点像菠萝大叔和黑斯廷斯了……我汗。。。。我不是说要和阿加莎大神攀关系,绝对不是那个意思,和她我当然差很多的。。。只是觉得“一个场景,大段的对话,在对话里揣摩各方的心思和意图”,这一点上有点像……汗,好吧,也许在我写来就变成啰嗦了,还是不要辱没阿加莎了……
最近肯定不能日更了,隔日更应该可以吧……几乎可以预见收藏直掉的前景了。。囧
新想法
江凌渡自信满满一点不是夸海口的样子,倒是把一群人慑住了,这么短的时间,那么大那么深的湖,怎么可能?再说,哪里去找人?
“张大人,不要告诉小爷你不允!你一定要允,小爷这可是赤果果的威胁哦~”江凌渡一步步靠近,俯身,揪了一把他的山羊胡,疼得他龇牙咧嘴。
“放肆!”一官差反应快,拔了刀便架在江凌渡脖子上。
“哈哈,干得好!你个刁民,本少爷看你最有问题,应该关起来好好拷打审问一番!”那厢袁晓天乐得直拍手。
宋书忧不禁向前垮了半步随即停下,目露忧色。
江凌渡看着那明晃晃的剑,映出她的眉眼,却是一点不着急,慢悠悠道:“小子,劝你松手哦?不然下场会很惨哦!”
“还敢胡说!本官也看你最有问题,押回衙门好好审审!”
眼珠转向环秀山庄的管事,“我说,小爷可是你们的客人诶,你们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环秀山庄就是这样无能的?”
“张大人,不如看在山庄的面上,不要带这位公子回衙门。他现居于博雅苑,大人若是不大放心,派人守在那边也行,如何?”
张宥犹豫了一下,最终决定道:“好罢——”
“想困住小爷?你们还嫩了些!”
话音未落,那官差惨叫一声往后倒退几步摔在地上,捂着右手一个劲的哀嚎。江凌渡也适时后退几步,那刀并无伤到她本分。一切只发生在一瞬,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除了江凌渡。脚一抬,那刀落在脚尖上,复又落入手中,这一次变成鱼肉的可是那张宥了。
“你你你你——竟然敢对朝廷命官刀剑相向?!”张宥缩着头,眼珠子直勾勾看着下面明晃晃的刀,眼白都快翻出来,那那那可是真刀啊!
“小爷天不怕地不怕!听过不雪阁没有?小爷可是不雪阁阁主的老相好了,人家可是喜欢小爷的紧呢,我说,”江凌渡抬头扫视一圈,“不雪阁,不雪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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