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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外慧中+番外-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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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萸肉是滋阴益血的,马钱子却会让人胸闷气短,呼吸不畅。慢慢全身肌肉发紧,对视、听、味等各种感觉极度敏感,继而发生惊厥症,最后全身僵直,窒息而死。
因为是渐进的,本人无痛感,死后也不会七窍流血,在外人看来,只是这人自己精神状态有问题,或从迷信角度,说惹了什么上身,最后被鬼吓死了之类。
恰好张贤妃那阵子的确常常胸闷气短,听了茗香的话,几乎没有任何怀疑,立刻叫人把芍儿拖了下去。
等俞宛秋知道时,芍儿已经在禁房里服毒自尽了。
事已至此,俞宛秋并没有多说什么,只吩咐她们:“另一个叫秋容的不要动了。”
知墨和茗香一起应道:“我们没打算动她啊,看她自己能捱多久。”
只过了半个月,便听说秋容缠绵病榻,被秦淑媛嫌弃,禀明了慎行司,把她移到宫外某处养病去了。至于去了哪里,无人知晓。
茗香对此的结论是:“这就叫疑心生暗鬼。”
跟了穆云舟后,她宫斗的段位更高了。虽然她并不清楚自己夫婿的真正身份,只知道他是虎贲卫统领。隐宗有严格的保密制度,很多隐宗成员,直到死,都不曾让家人知晓他的另一面。
有这样能干的手下,仍挡不住皇后在她的饮食或日常使用的器物上动手脚,可见皇后的段位更高。
这一次,她差点就得手了。
眼看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编排出她不孕的谣言,试图把她的注意力把这方面引。并设计她跟张贤妃、李昭仪、甚至秦淑媛起嫌隙,如果她沉不住气,跟那几位斗上了,无论谁输谁赢,皇后娘娘都是最后的赢家。
她坐在遂初堂的书桌前琢磨这些的时候,知墨凑过来,悄悄跟她说:“太子妃,您有没有发觉,太子殿下最近总是回得很晚?”
“好像是呢,你要说什么就直接说吧,吞吞吐吐做什么。”
知墨踌躇良久,才嗫嚅着问:“您就不担心,殿下在外面……”
俞宛秋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在外面有女人?他要找女人,宫里等着他临幸的一大堆,何必舍近求远。你家殿下的性子,敢做必敢当,偷偷摸摸不是他的作风。不过你倒提醒了我,他最近的确心事很重,这样吧,今晚他回来后,我好好跟他谈谈。”

同人卷 第三百一十二章英雄气长


南都城郊有两座大营,按军中扎营的规矩,名号中不得透露任何信息,故而只叫东大营、西大营。
若你以为它们在东郊和西郊,那就错了。其实,两座大营都在南郊,所谓东和西,不过是指左和右而已。
撇开驻军地点不谈,如今且说军营中的将士们,这段时间可辛苦了,每天累得像条狗,还是鼻青脸肿的狗。
无止境的操演,散打、对揍、群殴,再背上几十斤重的行李翻山越岭。
据说这是太子妃提出的练兵之法,叫“负重拉练”。
负重就负重吧,为啥什么都要背,独独不许他们带上水和干粮,让他们培养“野外生存能力”。他们以前当土匪时,天天在野外生存,如今才过上几天像人的日子,又把他们赶上山去,学当野猴子,有必要吗?
士兵们心里说不出的哀怨,太子殿下就够凌厉霸道了,幸好有个亲民仁善的太子妃。就像春风化雨一样,给军中带来了温柔和煦的气息,可千万别变得跟太子殿下一样啊。
他们哪里知道,根本不干太子妃什么事儿,是太子自己心里难受,无处撒气,才轮到他们成了沙包。
这天拉练回来,天都快黑了,太子把部将、侍从赶去吃饭,自己一个人坐在营房中。陆满仓不顾门外守卫的拦阻,走进来跪下道:“殿下,您要怎么操演士兵都行,那帮兔崽子成天只想偷懒,就该让他们吃点苦头。可您自己也跟着拉练,累了一天回来,到这会儿还饿着肚子。您是三军统帅,是所有将士的主心骨,您这个样子,大家都担心得很。”
“担心什么?”赵佑熙一面处理文书一面简短地解释:“不吃饭,只是想等回宫了再吃。”
“那您怎么还不回去?往常这个时候,您早走了。”说完这句,陆满仓心里是忐忑的,因为这话听起来像在催殿下走人。
半晌没动静,陆满仓悄悄抬起头,却见殿下也在打量他,不由得憨憨地笑了。
“坐下吧,不是正规场合,不需如此多礼。” 赵佑熙做了个请的手势。
已成婚的陆满仓,一改过去的粗放作风,现在每天都把脸刮得干干净净,穿得整整齐齐,人也比以前细心多了。赵佑熙没想到,竟然是他最先发现自己不对劲,并试图开解。
陆满仓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是房下让末将来问的,因为她在外面听到了一些不好的传言。昨日回宫探望太子妃,又听陆掌书说,您最近回宫总是很晚,怕您也开始嫌弃……”明明是凉爽天气,陆满仓却满头大汗,若不是纹绣要求,打死他也不敢过问太子殿下的私事。
赵佑熙的神情变得很可怕:“你夫人从哪里听到的?”
陆满仓越发紧张起来:“她……她也没明说,如果您想知道的话,末将明儿,不,今晚,今晚回去就问问她。”
赵佑熙脸色阴沉地说:“算了,既是传言,多属道听途说,问也无用。”
陆满仓关心的是另一个问题:“殿下,您不会真的因为这个,就嫌……”
他的话被太子厉声打断了,太子的脸色已不是愤怒,而是深深的悲哀:“我不是嫌弃她,我心疼她都来不及了,我是嫌弃我自己。”
陆满仓不敢再追问,心里合计着,有太子殿下这句话,回去应该可以向老婆大人交差了。
赵佑熙甩开一票随从,包括他的御用车夫,自己驾着马车狂奔。幸亏军营地处偏僻,行人稀少,才不至于酿出车祸。
是的,他嫌弃他自己
他明知道谁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不能像对付来犯之敌一样,将那人彻底消灭。甚至,他连上门质询的勇气都没有,怕自己盛怒之下,会失去了理智,犯下弑母之罪。
有母如此,是身为人子的悲哀。可若真的失手杀了她,他和他的妻子将再也没办法在这世上立足。
因为怀着深深的内疚,这段时间,他几乎都在躲着妻子,不敢面对她,不敢向她坦白:“我查出了让你延迟生产,害得你几乎丧命的凶手,那人灭绝人伦,不配为人母,可我不能杀她,不能为你报仇,不能为我们差点夭折在母腹中的孩子讨回公道。我统领三军,妄称英雄,却不能保护妻儿,我不配做你的丈夫,不配做阿旦的父亲。”
心里想着这些,手里不断加鞭,马车越跑越快。
“殿下,您慢点”谢长宁骑着马奋力追上来,然后不顾危险地纵身一跳,差点成了车下亡魂。神情若狂的赵佑熙总算清醒过来,长期练功的好处这时候就显示出来了,动作特别灵敏,伸手往空中一捞,及时抓住了谢长宁的一只手,把他带上了车辕。
待喘息稍定,谢长宁伸手抢过缰绳,赵佑熙也没争,默默地回到车厢。过了一会儿,又探出头来问:“长宁,假如有一个人,他的母亲害得他妻子差点难产而死,幸赖佛祖保佑,才捡回了一条命。他**还不死心,又让人到处散播谣言,说他妻子失去了生育能力,你说,这个男人该怎么办?”
谢长宁苦笑着摇头:“殿下,属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我再问你,一般的男人,在他**容不下他妻子的情况下,都是怎么做的?”
“恐怕只能休妻。既然两人无法共存,必须弄走一个,否则家宅不宁,可天底下,没有人子赶走母亲的道理,只能赶走另一个了。”
赵佑熙紧跟着追问:“哪怕母亲毒如蛇蝎,妻子是完全无辜的,也要休妻吗?”
谢长宁想了想说:“若那男子实在舍不得妻子,那只有一个办法了,就是带着她离开家。比如,带着妻子上京赶考。要是运气好,考上了,再授个外任官,又可以名正言顺地离家几年。一去二来,家里的母亲也老了,折腾不动了。”
赵佑熙听得眉头打结,他是皇太子,考什么学,当什么官啊,除了领兵出征,他没有任何借口带着妻子离开南都。
想到这里,他眼睛一亮,有了
**,备战备得够久了,父皇在梁国朝廷下的功夫也差不多了。等冬天一过,到明年春上就用兵。这次一鼓作气,把梁文简拉下马,然后鼓动父皇迁都上京,把南都当成陪都。
到时候,他带着妻子住在这里,离那狠毒的女人几千里远,看她还怎么折腾。
——————说明的分隔线
大家放心,最后一卷不会再正面描写战争,有也是一笔带过。
尽量五月完结。如果写着写着,发现还有许多可写的,比如梁灭国后,赵和靖之间的对垒,拖到六月也是有可能的。我只能保证,决不会为了拖字数而拖文。
其实,新书早在三月底就签约了,在我自己,是巴不得赶紧开新文的。人都有喜新厌旧的毛病,大凡作者,写新书总是干劲十足,写着写着就疲了。所以文写到最后,其实是一种责任,拖字数的现象可能有,应该不是大多数,没感觉的文,写起来很痛苦的。

同人卷 第三百一十三章打开心结


同心殿前,灯火明灿,院子里的百合花在夜色中散发着幽幽清香。
赵佑熙甫进院门,就看见他的妻子盈盈立于宫灯下。身着梨花白宫锦云裳,玉兰折枝披帛,垂裾上绣着淡淡的绿萼梅,通身素雅,只鬓边簪一朵小小的黄绒花,于沉静中又透出了一份俏皮轻灵。
“你今天好美”他由衷赞叹。
“你又瘦了”她眼里浮上心疼。
赵佑熙几步跨上台阶,拉着妻子的手柔声解释:“这段时间都在拉练,每天走几十里山路,瘦也正常。”
俞宛秋心知肚明,也不追问,反而开起了玩笑:“今天有人提醒我,说太子殿下越回越晚,莫不是外面有了牵绊?”
赵佑熙停住脚步,眼神阴晦难辨:“你也那样想吗?”
俞宛秋摇摇头:“怎么会?我的夫君是顶天立地的男儿,向来行事光明磊落,才不屑干那种偷偷摸摸的勾当。”
赵佑熙笑着拥住她:“知我者,吾妻也。”
听到这句话,本该欣喜的俞宛秋反而有些情绪低落:“我只是对你的品行有信心,至于其他的,可不敢这样大言不惭。”
赵佑熙似乎联想到了什么,不自然地笑了笑,而后故作轻快地引开话题:“好饿哦,给我留了什么好吃的没有,我还没用晚膳呢。”
俞宛秋道:“我也没,等着你的。”
赵佑熙很是愧疚:“以后我回晚了,你就不要等。你不比我,身子本就弱,上回生产又伤了元气,邢医正特意交代过,要饮食当时,按季进补,小心调养。”
俞宛秋睨了他一眼,语声中带着淡淡的娇嗔:“我也知道啊,可平时习惯了一起用晚膳的,叫我一个人对着一大桌子菜,根本没胃口。”
如果是平时,她绝不会用这种腔调说话,因为自家男人不是普通人,一个军中统帅,你能要求他每天按时回家陪老婆吃饭?稍微明理点的女子,都不会有任何抱怨。
可今天,她就是要让他知道,他回得多晚,她就会等到多晚;他不回,她就不吃。撒娇也好,耍赖也罢,她一定要让这个男人知道她的感受,明了她的不安,把他从自设的心牢中拉拔出来。
他以为她没看见他脸上的自责与内疚有多明显吗?他不愿意开口,她就等,等他自己打开心结。他想逃避一阵子,她也由着他,男人都是好面子的,眼前这个男人尤甚。她愿意等他梳理好自己的心情,再来向她坦白一切。
可如今看来,她的想法错了。如果她不主动出击,也许他永远都不会敞开,他只会自我折磨,然后把那些痛苦深埋进心底,让它成为一道永难愈合的伤痕。
她要赶在伤口结痂之前,开诚布公地,把一切都跟他讲清楚。
因为各怀心思,用膳的时候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不过赵佑熙手上可没闲着,不停地给妻子夹菜,哄她喝下了一碗鸡汤,又添一碗。知墨从窗外看到这一幕,笑得眉眼弯弯。太子殿下总算恢复旧性情了,前段时间,饭桌上的气氛多凝重啊,害得她都开始胡思乱想了。
晚膳后,两个人一起去怡庆殿看孩子。
本来尧儿提出过,他要搬回来照看弟弟——这是他的原话。俞宛秋是巴不得啦,两个儿子都回到她身边,多好奈何赵延昌不同意,他的理由也很充分:要教孙子读书识字。
尧儿一岁的时候就发蒙了,那时候他才刚学会说话,只会发出单音,蒙师就是这位性急的皇爷爷。到现在,两岁多的尧儿已认得上千个字,像三字经之类的儿童读本,早就背得滚瓜烂熟。
于是有朝臣提议,既然皇长孙已启蒙,不如正式请太师傅授课。他的皇爷爷这时候又不干了,说皇长孙还小,等到三、四岁再说。
在俞宛秋看来,明明就是赵延昌自己很享受那种祖孙之间的温馨时光,把教孙子读书习字,当成繁重朝政之后的休息和放松。
既然尧儿以后要在启泰殿常住,俞宛秋便把二小子阿旦的寝房也设在怡庆殿,就在尧儿卧室的隔壁。到这时她才发现,虽然她口口声声说不想生了,可潜意识里,还是希望有个乖巧可爱的女儿,所以她把倾香殿空着,好留给将来的小女儿住。
倾香殿,单看名字,也该是给女孩子住的屋子。
阿旦睡得很沉,这胖小子跟尧儿完全是两种类型。尧儿从小就聪明警觉,稍微有点动静就会惊醒,所以他睡觉的时候,乳娘嬷嬷都不敢穿鞋子走路。阿旦呢,跟小猪儿一样,睡着了雷打不醒。
赵佑熙蹲在摇篮边,用手指抚着儿子红扑扑的脸蛋,嘴里含笑轻斥:“出生的时候那样折腾你母亲,生下来倒乖了。”自从知道妻子延迟生产的真正原因后,他不再怨恨这个孩子,心里甚是怜惜。
俞宛秋趁机接过话头:“不是他要折腾为娘,是别人折腾他,他才是最无辜,最可怜的那个”,说到这里,想起当时的危险,心中凄楚,摸着孩子柔细的胎发低喃:“可怜的宝宝,明明是这么健康的孩子,却差点憋死在母腹中,我就算讨人嫌,他有何辜?”
赵佑熙惊呆了,眼神怔楞地看着妻子,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俞宛秋叹道:“我们回房去吧,别在这里说,小心吵醒了孩子。”
赵佑熙心里翻起了惊涛骇浪,他每天拖到天黑才回宫,用过晚膳稍事休息就去沐浴,然后就借口累,早早就寝,以这种方式来避免跟她并坐对谈。想不到,他的妻子竟然什么都知道回到同心殿的寝房,挥退从人,俞宛秋开门见山地说:“你很惊讶我是怎么知道的,对吧?其实,我没有任何证据,一切只是凭猜测而已,但我看你的脸色,你已经查到了实证,是不是?”
赵佑熙迟疑着,终究还是点了点头,刚要开口,俞宛秋做了个打住的手势:“你别为难,不想说就不说。这事,你知,父皇想必也知,我也就不算冤屈了。”
赵佑熙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扑倒在她膝前,紧紧地抱住道:“对不起,不是我不愿意说,实在是……”说不出口。
俞宛秋急忙从椅子上滑下,也呈跪姿道:“快起来,你这样,我怎么当得起?本身又不是你的错,你也是受害者。”
夫妻俩相拥而泣,赵佑熙哽咽难言,话到口边数次,终究只有一句:“我对不起你,对不起阿旦。”
俞宛秋安慰道:“我们都不会怪你。即使阿旦将来长大后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也会理解你的苦处。他祖母想害死他娘,以至不顾他的生死,这种事,他爹夹在中间最为难,你叫他怎么办?难道去杀了自己的亲娘?”
赵佑熙从爱妻怀里抬起头,艰难地问:“你什么时候开始察觉的?”
俞宛秋告诉他:“未生阿旦之前。”
赵佑熙急切地抓住她的手:“那你当时怎么不说?”
“我怎么说?说了谁信?”俞宛秋惟有苦笑,“怀胎超期者不只我一人,有些后来也正常分娩了。我虽疑惑,一来没证据;二来,心底尚存侥幸,以为她即便不顾念我,也会顾念腹中的孩子,那可是她的亲孙子要是我指控她这么大个罪名,末后却平安地生下了孩子,到那时却怎么收场。”
赵佑熙亦沉默了,过一会儿才问:“你说你凭猜测,猜测也要有起因,你在当时就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吗?”
“没有,事实上,是我见过这样的先例。那个女人也是怀胎超期,到临产的时候孩子太大,她又是头胎,根本生不下来,嚎叫了三天三夜,最后惨死,一尸两命。”
赵佑熙再次紧紧地抱住妻子,久久不能言语,“一尸两命”这个词,激起了他内心深处最大的恐惧。
待他坐正身体,情绪没那么紧张了,俞宛秋才继续说:“这个一尸两命的,是沈鹤的儿子沈渊的侍妾。当时,府里谣言纷纷,都说是沈渊的正房文氏使的手段,后来还有稳婆上门找文氏要钱,两方争执不下,说漏了嘴。可文氏自己也病入膏肓,不久就死了,这事只能不了了之。当时我也曾怀疑,真有能让人延迟产期的办法或药物吗?可惜没仔细打听,作为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实在不方便打听这种事,要不然,也许知道怎么解呢。”
赵佑熙语含愧悔:“这事我一点印象都没有,要是早知道,也许会引起重视。”
俞宛秋只能说:“算了,都过去了。”
“是的”赵佑熙重重点头:“反正我们以后也不会再要孩子,她害不到你了。”
俞宛秋笑问:“你不会真的相信我已经不孕了吧?”
赵佑熙答道:“我情愿你不孕,这样就彻底没有了后顾之忧。”
“可谣言这样疯传,最好的办法就是我再怀上一个,谣言才会不攻自破。”俞宛秋状似忧愁。
“千万别”赵佑熙是真的怕了,态度异常坚决:“我们永远都不再生孩子了,外面的人爱怎么传就怎么传。你放心,我已经跟父皇说了,你为我们赵家添了两个皇孙,把他们俩好好培养,比什么都强,儿子并不是越多越好的。”
俞宛秋这才真的放了心:“难得你肯这么想。”
她或许还会生一个,但不是现在,也许若干年后吧。

同人卷 第三百一十四章惧内风波


夫妻俩把事情说开以后,赵佑熙仿若搬走了胸口的一块巨石,人比以前开朗多了。首先受益的是军中将士,太子殿下发话说,拉练告一段落,以后的练兵重点是演阵、马术和格斗。
士兵们开心,是因为不用再饿着肚子,“培养野外生存能力”;将官和幕僚们却从中嗅出了不寻常的气息,拉练是练体力,演阵和格斗,却是培养临场作战能力,这说明了什么呢?
快人快语的陆满仓率先发问:“殿下,咱们是不是要出兵了?”
赵佑熙最近心情超好,乐呵呵地跟他开玩笑:“你放心,就算要出兵,也会等到你儿子生下来再走。”
提起还未面世的儿子,陆满仓立刻笑得见牙不见眼。
陆大将军夫人纹绣前阵子传出了喜讯,预产期在明年三月。本就唯妻之命是从的陆满仓恨不得在家里做个神龛,把老婆当菩萨供起来,那个小心翼翼,真正是“捧着怕摔,含在口里怕化”,在邻里间传为笑谈。
与时下男人不同的是,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惧内惧得洋洋得意,以至引出了一桩事端。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
陆家的邻居中,有个未婚的高官子弟,颇有才子之名,本就有点瞧不起出身草莽的新晋将军们。某次在家中听闻了母姊讲述陆大将军的惧内事迹后,出门恰好碰见陆满仓手里拎着一筐酸梅,喜滋滋地往家走。
他一个小辈,遇到父亲的同殿大臣,既不作揖,也不打千,很无礼地直接发话:“大将军好兴致,亲自上街买梅子。”
陆满仓本不是拘礼的人,也不跟他计较,很和气地回话:“是啊,家里老婆有喜了,就爱吃这些酸东西。恰好我今日沐休,左右无事,就往果品铺子跑了一趟。”
“才子”见大将军竟是个没脾气的人,越发胆大,用词渐渐不客气起来,连“惧内”都堂而皇之地说出口了。
到此时,陆满仓总算听出味道来了,原来人家跟他搭讪,不是为了“睦邻友好”,而是取笑他来着,当场沉下脸道:“有妻可惧,是老子的福分你小子倒是想呢,有女人愿意嫁给你吗?一副薄情寡义短命相,谁嫁给你谁倒霉。”
“才子”没料到老好人一样的大将军翻起脸来这么不给他脸,气得七窍生烟。可气归气,瞄瞄那蒲扇般的巨掌,不敢恋战,仓皇遁去。
回家后到底不甘心,又怂恿一个刚娶了老婆的才子朋友前来助阵。
那人咬文嚼字讲了一通后,陆满仓满眼鄙夷地看着他说:“老子惧内怎么啦?惧内才是真男人,真豪杰,不像有些软蛋,只会在家里女人面前充能赌狠,到外面就成了龟孙子。倒是不惧内,只惧外。”
那两人本是有备而来,身后跟着一群豪奴。见陆满仓只带了个马弁,口头上争不过,就使眼色让家奴动手。
说时迟,那时快,两个“才子”眼一花,人已被陆满仓一手拎起一个,让他俩玩“对对碰”,嘴里还打着节拍:“来,龟儿子,一二三,碰”,“再来,孙子,三二一,碰”
清脆响亮的碰击声顿时响彻整条小巷,路人纷纷回避。
家奴若是冲上来,陆满仓就把这两位当大锤,轮起来横扫,扫人的和被扫的,一片鬼哭狼嚎。
家奴见大将军如此神威,哪里还敢对阵,吓得跪在地上一个劲儿地求饶。
此时两位才子早碰成了烂猪头,陆大将军把他们丢在地上,指着那群家奴道:“别想诬赖本将军打人,本将军可没有,他们都是自个儿碰的,你们可看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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