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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黄粱梦圆(晋江)-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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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嫔这样的份位,生女孩的最不济也是一个美人、才人,就短短的一个小时,方正君的女人从原来的五六个突然之间暴涨到二十多个,特别是那御女、采女多得数不胜数。
钱海一一宣完旨回到昭阳宫,宫里人指给他赛飞还在他走的那个屋里,他连忙进去交旨,不想看到赛飞仰着头看着屋顶,心中不由得一抽。
“钱公公,不必那么紧张,我不会那么想不开的。”赛飞听见钱海脚步明显急促,不由得呵呵一笑,心道还是有人关心自己的。
“呵呵,奴才自是明白。主子,奴才是来交旨的。”钱海尴尬一笑,躬着身站在原地干笑着不动。
赛飞理理有些褶皱的衣襟淡淡地应着:“嗯。你派个人去把敬事房的管事叫来!”
“是。”钱海应了声退下,走了两步又折回来,轻声对赛飞说:“主子,您还没有用午饭呢!”
“知道了,你去吧。”赛飞玩着笔头淡淡地回答。
钱海叹了口气,退了下去。
赛飞无聊地等了好一阵,黄庸他们才来,赛飞也不玩什么弯弯绕,直接对他们说:“从今天起这膳牌还是恢复了吧。”
黄庸等人对视一眼,心道这又是喊的哪一出,摸不准赛飞的心思就没有出声。
赛飞看了他一眼说:“今天新晋了一批皇妃,我想你们也得到消息了,以后好生伺侍着。若是皇上今天不召幸谁,你们就按品级高低给安排吧。”
“是。”几人硬着头皮小心地应着声。
“彤史要祥细记录,前几年你们就做得很好。以后也要那般坚持,不可懈怠,明白吗?”赛飞最终还是掩不住酸醋,见他们点着头应下,转头问钱海:“那绿头牌都制好了?”
“制好了。”钱海皱了皱眉回答。
赛飞点点头,转过头对黄庸他们说:“你们一会儿就去钱公公那里领绿头牌,晚膳的时候就给皇上送去。”说完长出了口气对他们说:“没有别的事了,你们下去吧。”
“是。”黄庸等人连忙退下,钱海也退下,领着他们去拿绿头牌。
过了阵钱海又回来了,见赛飞还坐在原地,不由得眉头皱得更深了,轻咳一声,低着声音说:“主子,该用膳了。”
“什么时辰了?”赛飞看了看天问道。
“已经酉初二刻了。”钱海低着声音提醒道。
“哦,那就再等等吧,连晚膳一起用,反正我也不饿。”赛飞看了眼钱海淡淡地说着,然后起身朝外走去。

第 18 章

出了昭阳殿,穿过余阳殿,赛飞来到昆玉苑前的花园,见玮儿带着本善在空地上玩着,赛飞感叹本善都快两岁了。想着玮儿也是这么大点来到自己身边,而现在已经是个小少年了,时间过得可真快,一晃自己来大尧已经六年了。
“娘!”玮儿瞧见赛飞笑看着自己扔下本善欢快地跑了过来。
“娘!八哥!”本善一看玮儿跑了,他也迈着小短腿往赛飞这边跑,一边跑一边叫着赛飞与玮儿。
“带着弟弟做什么呢?”赛飞拿着袖子给玮儿擦着汗问道。
“我在教弟弟练功!”玮儿自豪地拍着胸脯道。
“娘!”本善今天穿的是一件上下身的对打,显得特别地精神,踮着小脚,伸长小胳膊要赛飞抱。
赛飞猫下腰将本善抱起来,一手牵着玮儿往假山方向走。在假山前的亭子里坐下,将本善置在腿上笑着问玮儿的功课。玮儿对答如流,赛飞很满地点着头。转头问本善:“本善,你会背什么诗给娘听?”
“鹅!鹅!鹅!曲向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青波。”本善扯着小嗓子高声地念着。
“啵,我儿子真聪明。”赛飞在本善的小脸上亲了一口夸奖道。
“娘,这是我教弟弟的。”玮儿连忙在一旁边献宝似地叫道。
“嗯,玮儿也很聪明!”赛飞揪揪玮儿的小鼻子笑着夸道。
赛飞坐在亭中与两个孩子玩了一会儿,不一会儿梅瑞走了过来,在亭外朝赛飞轻轻一蹲:“主子,皇上来了,正寻您呢!”
赛飞看了眼正在玩翻绳的本善与玮儿,轻声对玮儿说:“玮儿,好好跟弟弟玩,娘去见你爹爹了。”
“哦,娘,我晚上可不可以吃疙瘩汤?”玮儿一边玩一边朝赛飞提着要求。
赛飞摸摸他的头答:“可以,娘忙完了就去给你做。好好地看着弟弟知道吗?”
“嗯,嗯。娘就放心吧。”玮儿鸡啄米似地保证道。
赛飞笑笑出了亭子,跟着梅瑞向昆玉苑走。进了昆玉苑老远就看见方正君在楼下的大厅里来回地走着,赛飞移步上前,在离他三四米的地方停下,轻轻一拜:“臣妾不知皇上驾临,有失远迎,望陛下恕罪!”
“你;非得这样跟我闹?”方正君两步走到赛飞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赛飞气鼓鼓地问道。
“臣妾惶恐!”赛飞伏地轻叩。
“起来!”方正君伸手一把将她捞了起来,拖着她摁在椅子上,气急败坏地朝她叫:“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皇上……”
赛飞正要开口,方正君手一挥叫道:“我不要听你叫我皇上,也不要听你自称臣妾!”
“……”赛飞淡淡地闭口不语。
“你就不能像以前那样?”方正君语气中带着恳切地回答。
“不能!”赛飞非常平静地回答。
“为什么?”方正君显得很痛苦地问。
“有得必有失!再说皇家的体制也不允许臣妾那样,以前文臣御史的口诛笔伐还少么?”赛飞稍稍往后靠一下淡淡地回答着。
“你原来不是不在乎吗?怎么这会儿又这般说?”方正君冷着脸往后退一步问道。
“皇上,天色已经不早了,请问您是在昆玉苑用膳,还是去别处?”赛飞站起身来看了看沙漏轻声地问着。
方正君气愤地甩了甩袖子,蹬蹬地往小厅里走,边走边说:“在昆玉苑!”
赛飞点点头轻声说:“是,臣妾明白了。刚才玮儿说想吃疙瘩汤,臣妾去看看。”说完不等方正君说话转身就朝外走。
方正君耐燥地跺了下脚,赛飞今天太不正常了,不哭不闹,也不生气,转眼间封了一大堆的嫔妃,回过头还能淡定自如地给孩子们准备饭食。面对这样的赛飞方正君没辙了,也害怕了。
赛飞到小厨房很快地就将饭菜准备好了,带着人将饭菜端到饭厅,太子、玮儿、本善已经到齐了,赛飞朝他们笑笑,在方正君的对面坐下。
“坐过来。”方正君见赛飞不像往常那般坐在自己身侧有些不高兴。
“是。”赛飞很顺从地站起来走到他的身边坐下。
“好了,开饭吧!”方正君这才下令开饭,他还像往常那样时不时地给赛飞夹菜,赛飞也像往常那样他夹什么自己就吃什么。
过了一会儿门口的钱海皱着眉要进又不进的样子,赛飞偏着头一看,他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人是黄庸,夹了一筷子青菜在碗里,淡淡地说:“黄庸吧?进来吧。”
“奴才给皇上、娘娘请安,太子殿下安……”黄庸笑着进门堆着满脸的笑向屋里的大小主子请安。
“好了,别安了,办你的正事。”赛飞不耐烦地说道。
“是。”黄庸笑着点头,朝门外招招手,一个小太监捧着一个大红漆盘进来了。
“这是做什么?”方正君瞥了眼那个漆盘,皱着眉问赛飞。
“现在后宫嫔妃既然已经充盈,这膳牌还是恢复的好,臣妾这也是为皇室子嗣着想。”赛飞给本善舀了勺鸡蛋羹到碗里,语气极其平淡地说,就像在说‘本善来吃鸡蛋羹’一样。
方正君噌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伸手一挥将膳牌扫到地上,愤愤地朝赛飞吼:“够啦!”
“哇!”本善还年幼,从未见过方正君如此暴怒的样子,不由得吓哭了。
“宏儿,你带弟弟们出去。”赛飞低下身子将本善从凳子上抱下来,递给方宏淡淡地说道。
“八弟,走。”方宏看了两眼赛飞,一手抱着本善,一手牵着玮儿往外走。玮儿也不些不情愿,方宏使劲地拽了拽他才跟着出去。
等孩子们一走,赛飞蹲在地上一根一根地捡着膳牌,语气平静地说:“她们都是皇上您的人,既然要了她们总不好太过冷落。这膳牌您若不喜欢,我已经让黄庸他们排好了班,您……”
不等赛飞说完,方正君伸手将装膳牌的盘子抓了起来,愤愤地说:“好,我翻,我现在就翻。”随手拿了一根,往黄庸身上一扔说:“就她,马上把人送来。”说完转头看着赛飞。
赛飞淡淡地对黄庸说:“去吧!”黄庸出去,赛飞又对钱海说:“你去准备一下。”等他们都各自退下后,赛飞又重新坐到位置上,一口接一口地吃起饭来,气得方正君跳脚。
赛飞喝下最后一口汤,抬头见方正君愤愤地盯着自己,不由得嫣然一笑:“皇上何必如此做作,您不是想子嗣旺盛吗?臣妾如此安排您还不满意?呵呵,如此可就为难臣妾了。”
“你……”方正君被她堵得哑口无言,气鼓鼓地在旁边坐下,拿眼干瞪着赛飞。
赛飞一边收拾桌上的碗快,一边对梅瑞说:“刚才太子们都没有吃饱,你一会儿再给弄点吃的给他们。”
“是。”梅瑞轻声应着,手脚麻利地帮赛飞收拾着餐桌。
收拾完桌子赛飞端过梅雪端来的茶,放到方正君的座边,朝他们挥挥手道:“下去吧。”
“是。”众人低着头退了下去。
赛飞在屋子里转了转,随手侍弄了会花草,然后转身出了饭厅上了楼。
方正君在饭厅里干坐了一会儿觉得很是无聊,也上了楼,刚出楼梯口就见赛飞像没事人一样坐在桌案后写着什么。轻轻地走过去,一看原来是帐本。随手在旁边抽了一本拿起来看了看,淡淡地说:“这些事也要你管?”
赛飞不答,继续算着写着,差不多过了半个小时,赛飞递给他一撂纸:“我有一个想法,从内务府拨一笔钱给户部与太医院。让他们着力研究高产农物以及高效率务农的方法,太医院的人研究流行病症、瘟疫等疑难杂症。”
方正君疑惑地接过来,细细看完感觉很是不错,虽说每年内务府得拨一百多万贯的银子,但是这些钱让后宫里的宫妃、宫女挤挤也就出来了。若是不行,大不了自己少宴几次大臣,这钱怎么也能凑够。
“好,明天我就在朝议上说这事。”方正君将计划收好,放到桌上,想要开口跟赛飞说说话,可赛飞却埋下头继续写着什么,根本就不理自己。有些气愤地转身离开书桌,转身在窗前的榻上躺下。
不一会儿李德海从楼梯口探头探脑地往上看,赛飞坐得高,眼睛余光瞟见了他,停下笔问:“怎么了?”
李德海尴尬地笑笑,从楼梯口上来,朝方正君、赛飞他揖见礼:“皇上,娘娘,那个刘美人已经来了。”
“皇上,人来了!”赛飞侧过头轻声唤着方正君。
“带上来。”方正君仰在榻上冷着声音说道。
“去吧。”赛飞见李德海有些迟疑,赛飞朝他点点头说。李德海这才下楼去带人,赛飞站起身来收拾着桌面,不等她收拾完新晋封的刘美人就来了。
“臣妾,叩见陛下,娘娘!陛下万岁,娘娘千岁。”刘美人婀娜多姿地移步上前,盈盈一拜。
“美人免礼。”方正君一收刚才的冷淡,站起身来轻轻揽起刘美人,笑着将她揽在榻上。赛飞快速收捡好桌面,低着头就往外走,不等她走出书屋,方正君就冷冷地朝她喊道:“站住,你要去哪里?”
“刚才孩子们没有吃饱,我去看看。”赛飞收住脚步静静地答着。
“你不是让朕召幸吗?那你就在这里守着,万一朕不宠幸她们岂不辜负娘娘的一番美意?”方正君一手揽着刘美人,一手掠着自己的衣袍冷笑着对赛飞说。
赛飞抬起头来以乞求的眼神看了方正君一眼,方正君装着没看见伸手调笑着怀中的美人。赛飞闭上眼咬紧牙关深吸两口气,转身又坐回书桌前。
见赛飞这样方正君怒不可遏,伸手一翻就将刘美人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给扯了下来。身子又一翻将刘美人压在与赛飞欢好过数次的榻上,粗鲁得难以形容的手段挑弄着刘美人,刘美人难过之极,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
方正君悄悄地回头看赛飞,可恨的是那个女人竟然若无其事地拿着笔又在写画着。方正君挥起长袍的衣摆捣弄一会儿,只见刘美人一腿伸出榻外,轻声娇吟一声,坐在书桌后面的赛飞突地将头栽在了桌上。方正君回头见赛飞头栽在桌面上,冷冷笑一声,腰间的动作更加蛮横起来。
许久后榻上的终于没有动静,赛飞捂着头支起身子,用手绢捂着鼻子,飞快地离开这里跑下楼。赛飞早就发现,自从流产后她就留下了偏头痛的毛病,只要一急一怒那半边脑勺就痛得要裂开了似的。下了楼赛飞捂着痛得突突跳的脑袋,蜷缩在小厅的椅子上,努力地平息着自己的情绪。
赛飞下楼后方正君翻起身来,厌恶地瞥了她眼,不理衣衫不整的刘美人楚楚可怜的眼神,独自撕扯着自己的衣裳钻进浴室。在楼下候着的李德海也听到了上面的动静,知道已经完事,连忙上了楼,面不改色地将刘美人领走。

第 19 章

“没有出头之日了……”门前那道粉红的倩影离去,赛飞抱着头痛苦地呻吟着。等心情平静不少后,撑着站了起来,想要抬腿上楼休息,可是想着刚才的那一幕实在难以忍受得想作呕,加也也不想看到方正君,索性转身出了昆玉苑的西侧门。
天已经黑透,虽然路边时不时有些路灯,但还是有些暗,赛飞漫无目的走着。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在感到腿稍许乏力时眼前出现“晓月居”三个大字。赛飞呵呵傻笑一声,靠在晓月居门前的树上偏着头看着那扇大门。突然觉得在这个皇宫里的这许多年,也就是在晓月居的一年多的时间过得还算舒心。自己有自由的心,有玮儿给自己带来的欢乐,有太后的疼爱……
赛飞在晓月居门口站了许久,最后还是决定回去,躲不躲方正君另说,就是将孩子丢在一边自己也不放心。一转身吓了一跳,原来她的后头跟了一大帮人,有梅瑞、梅雪,有太子方宏,方宏的手上抱着本善,腿边站着玮儿。
“都这样看着我做什么?”赛飞尴尬地扯扯衣袖,朝本善伸手,笑着说:“儿子,来娘抱。”
“母后!”方宏将本善交到赛飞手头,有些担忧地喊了声。
“嗯?”赛飞抱着本善亲了亲,转头看了眼方宏,伸手拉着玮儿笑着对众人说:“好了,我也站够了,咱们回吧。”
“母后!”方宏心头抽搐了下,吃疼地叫了一声。
赛飞亲亲本善,拽着玮儿自顾朝前走着,走了会儿若无其事是对方宏讲:“前些日子,你父皇说你已经快十五岁了,马上也弱冠了,让我给你务色一个女子。你可有可意的?”
“儿臣还小,不想早婚。”方宏跟在赛飞身后轻声回答。
“不小了,我听太后曾说过,你上面应该还有一个姐姐的,算来你的父亲应该在不到十三岁就有了女人。你已经快弱冠了,马上就要到太子宫单住了。”赛飞语气平淡地说着,本善最近又重了不少,就样单手抱着就一会儿就显得吃力了,丢开玮儿的手双手抱着本善往前走。
“初婚这事早定比晚定好,你好好想想看有没有重意的姑娘,若有就告诉我,我给你安排。”赛飞想着前段时间青夫人找自己透的那些消息,不由得皱起了眉,赛飞想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青夫人那个妖精似的女儿有做太子妃的可能。
“是。”方宏见此事没有什么回旋的余地,也只得点头应着。
赛飞点了点头不再说话,抱着本善继续往前走着。平时觉得晓月居离昭阳宫挺远的,不想今天却这么近,纵使抱着本善也没有要了多少时间就到了。到了昆玉苑的门口赛飞停住,对方宏说:“好了,你带你八弟回去睡吧。天色不早了,你明天还得早朝。”
“儿臣告退。”方宏躬身朝赛飞跪安,玮儿有些不愿意走,耐不住方宏拉扯也只得不放心地离开了。
他们走后赛飞站在门边好久才进去,挥手让梅家两姐妹离开,自己抱着本善进了东边的厢房。这个厢房是本善住的地方,屋子里摆满了玩具,地上也铺着厚厚的地毯,虽说是二月初但地下还烧着地热,所以一点凉意也没有。
赛飞将本善放在地上,自己也脱了鞋子坐到地毯上,拿过玮儿小时候玩的算术架到跟前,伸手招着本善:“儿子,过来娘教你玩这个。”
本善颠颠地跑过来,一头钻进赛飞的怀里,面朝着算术架摆弄着。小手指着算术架上的文字轻声念着:“一、二、三、四、五……十、百、千……”
赛飞亲了一口本善,将一算珠套在十位上,指着那里问本善:“告娘,这是几?”
“十!”本善仰着头露着小白牙笑着回答。
赛飞吧唧一口在本善脸上啃了一口,以示奖励,然后又在个位上放了一个算珠,指着问本善:“我儿子真聪明!那这个呢!”
“十一!”这次本善也很利落地回答。
“那这样呢?”赛飞在百位上放了两粒珠子,然后将十位上的珠子取掉,笑着问本善。
“嗯……百,一,二,十,没有!个,一。二个百……娘!”本善一个一个地数了半天,用从玮儿那里偷来的经算了半天,最终还是仰着头求助赛飞。
“两个百是几百?”赛飞拨弄着百位数上的珠子笑着问道。
“两百!”这次本善倒是答得快速。
“那还记不记得八哥告诉你,没有算什么?”赛飞指着十位上的空杆问本善。
本善撑着头想了半天,有些不确定地回答:“零?”见赛飞朝他咧嘴鼓励地笑着,他也咧开嘴肯定是叫道:“零!”
“那现在告诉娘,这是多少?”赛飞重新指着那个算术架问本善。
“两百零一。”本善看一眼算术架说一声,回过头看一眼赛飞,再说一声。
“我儿子真聪明,是不是?”赛飞笑眯了眼毫不吝啬地夸奖道。
“娘亲!”本善欢喜地站起来,伸着赛飞的脖子亲亲地在赛飞脸上亲了一口,甜甜地叫着赛飞。
赛飞幸福地抱着本善,轻轻地摇着,她觉得纵使方正君伤了自己,但是她也要感谢他,是他把本善带给她的。
方正君站在院内透过窗户看着屋内的两人,不知道为什么他始终没有那个勇气推开那扇门,很不习惯没有赛飞在身旁的床榻,很想进去将赛飞叫出来,哪怕她抱着儿子跟自己睡也是好的。可是他心头清楚那样的日子恐怕以后都不会再有了,他心底涌动着无法克制的难受,那种难受在久久的站立中演变成一种愤怒。冷着脸转回主楼,上了二楼在榻上躺下,他就要看看那个女人要躲自己到什么时候。
方正君在外面一切的变化,屋内的赛飞一无所知,只是专注地跟本善玩耍着,直到本善很累自己也很累的时候方才停下。实在不想回主楼上去,索性抱着本善在本善的床上合衣躺上,心头萦绕着的总是那刘美人的娇吟,赛飞隐隐地觉得头又痛起来。一手抱着本善,一手捂着疼痛处,闭上眼睛使劲地忍着。疼痛到了极至就是昏厥,赛飞不无例外地遇到了,第二天早上醒来,赛飞笑着嘲讽着:“原来昏厥也有安神的功效?”
就在赛飞睁开眼的同时,卧在榻上的方正君也睁开了眼,吃惊地看看四周,完全不敢相信地认识到自己居然就这么在榻上蜷了一晚,那个他伤害,同时又伤害了他的女人竟然真的一夜不归。方正君实在难以接自己遭到一个女人的如此对待,朝楼下怒吼着:“人都死哪里去了?难个鬼影也没有!”
“皇,皇上!”李德海连忙在楼下应着。
“不知道朕要上朝吗?还不上来伺候!”方正君站起身来,烦燥地将自己的衣服扯掉。
家玉、梅瑞同李德海战战兢兢地上了楼,战战兢兢地拧好毛巾递给方正君。方正君不接瞪着眼睛问:“皇后呢?朕宿昆玉苑她不来伺候?”
“皇后娘娘,不知道哪里去了!”家玉胆最小,被方正君一瞪、一吼魂儿都没有了,哪还能说上一句利索话。
“不知道哪里去了?”方正君冷着脸反应。
“父皇,早朝时间快到了,儿臣侍候你洗嗽吧。”就在众人冷汗淋漓的时候方宏从天而降,众欢喜得就差给他磕头作揖了。
方正君冷哼了一声,满不高兴地由着众人侍候着洗漱。心头还是想见见赛飞,于是找着各种理由磨蹭着,直到时间确实快来不及的时候才愤愤地下楼,奔出昆玉楼。赛飞坐在本善的床上,将本善抱在怀里静静地听着主楼上的动静,静静地听着方正君走过院子弄出来的叮叮咚咚的声响。
方正君走后赛飞就从床上起来,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走出了房间,上了主楼洗梳了一下自己,又换了一件衣服。看着那个榻碍眼得很,于是命钱海给它扔了出去,没了碍眼的东西赛飞仍旧烦燥得很。想静也静不下心来,看看时间不早了,早膳的时间也快到了,索性到小厨房给孩子们准备早膳。
等她端着饭菜回来,本善已经在玮儿的帮助下起了床,也梳洗完毕,乖乖地坐在玮儿身边等着开饭。赛飞将托盘放到桌上,笑着对他们说:“儿子们,开饭了。”
玮儿已经七岁了,好多事情已经懂得,他看得出赛飞在强颜欢笑,不由得心疼起赛飞来,担忧地叫了赛飞一声:“娘。”
赛飞端起端喝了一口粥,奇怪地看着他问:“怎么不吃?一会儿就凉了,吃了要生病的。”
玮儿见她这样也不好再说什么,再说自己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得叹了口气继续吃饭。本善虽然不明白娘亲与哥哥是怎么回事,但也能感受到空气中淡淡的低压,学着玮儿的模样叹了口气,埋头喝起粥来。
赛飞一边吃饭,一边合计着以后的日子怎么过。经过这事赛飞终于明白,方正君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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