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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文系列)宋家玉话(宅斗)-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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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后援团这次彻底沉默了。紧急会议也不开,各怀心事地猜测虞珠的病情和宋玉尔雅的情绪。

日落西山,大夫才从虞珠屋里出来,独留宋妖孽和虞珠两母子相处。留下一句“时日不多,尽备后事”的话,缓缓走了。

一时间,宋家人不知是喜是忧。

按理,一府人因这莫名其妙的琴妓打乱平静生活,对其恨之入骨,偏偏到了这地步,却是怜悯大于厌恶。奶娘撑脑袋,又提出一个实际问题:

“虞珠死了,这孩子怎么办?”

众人默然。

祺安:“呃~你看少爷到现在都没出来,多半就是虞珠在托孤。”

宋钰:“现在的事情不是真相大白了吗?虞珠要死了,临死前想起了心地善良的红颜知己,于是乎,千里迢迢来托孤。”

宋泽:“可是姐,有托孤就说这孩子是二叔的吗?”

小翠:“这个我知道。如果说是姑爷的,姑爷照顾起来才更尽心嘛!”

众人点头。

王叔:“不过我家少爷聪明过人,肯定早就知道真相了,只是不点破好让虞珠安心。”

奶娘:“可是,少奶奶也聪明过人。为什么这次就相信了?”

小翠:“噤声!小姐还在这……咦咦?小姐呢?不是刚才还在这吗?”

宋泽:“呃~不是哦,送大夫去了?”

王叔:“大夫是我送出门的,没见少奶奶呀?”

众人茫然。

于是,登徒尔雅就这样,华丽丽地消失了。而宋妖孽呢?此刻多情善感的宋妖孽正在红颜知己旁,感怀着青春岁月。




其实尔雅没有离家出走,只是小小地觉得有些累,出去散了个步。一个不小心,又鬼使神差地回了娘家。

不幸中的万幸,登徒大夫最近在外地办公差,是以尔雅回家并没引起多大波动。简单吃罢饭,两母女便如尔雅婚前那晚般地一道儿窝进被子说悄悄话。

登徒夫人消息灵通,不用尔雅叙述,也知宋府境况。拉着女儿的手,只问:“尔雅,有什么打算?”

尔雅眨眨眼,舒服地又揉了揉枕头,“娘,我把虞珠接进府你就该知道我想怎么打算了。”

登徒夫人眸子含笑,柔声抚了抚女儿的头,“好孩子,算娘没有白教你一场。这男人,就是猫儿。没有不偷腥的猫儿,只要没有机会偷腥的猫儿。这次的事情,不论那孩子是真是假,对于偷腥的猫儿都不能往外赶,不然,就便宜别家了。男人嘛,就是孩子,越是犯错越要讲理劝哄。”

尔雅低头,默默念想。这就是女人的命吗?男人若有个三妻四妾,就叫博爱,就叫人丁兴旺。像爹爹这般的,则叫专注。而女人呢?女人若有个什么,就是荡…妇,就是不贞。

这世界,果真不公啊。

“娘,若是这孩子真是宋妖孽的,我早与他写离合状了。”

“哦?”登徒夫人鼓大眼睛,“二丫你这么说……难道你觉得这孩子不是女婿的?”

尔雅颔首,“种种境况来看都不像,我与他赌气,是气他不肯告诉我真相。这其中……定有事情瞒着我的。”

是了,自己懊恼的就是这个。宋妖孽,你到底把我当什么呢?当初先生的事情如此,今天虞珠的事情又是如此。为什么,为什么每次一旦有危难,你就以“未免我担心”的理由拒绝我呢?

“那……二丫你有什么打算?”

登徒尔雅叹息一声,翻了个身低低道:“我想让宋玉娶虞珠做妾。”


作者有话要说:饿了,去吃饭。




第五十章


俗话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

登徒夫人与女儿说话没一小会儿,就打起了鼾。尔雅却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无奈之下,尔雅不得不承认,她的身体已经默认了宋府的那张老床,也顺便默认了……那个闷骚的枕边人。因为睡不着,夜深人静时,尔雅也就听到院外种种。

管家李叔捏着嗓子,似乎在训斥什么。

“这……不是都说小姐躺下了吗?”

“明日再来吧?”

“……喲,姑爷你怎么还在?天寒地冻的,您要是坏了,小姐那我也不好交代呀。”

声音断断续续,一丝丝传入尔雅耳中。虽迷迷糊糊,但是尔雅还是清晰地听见了“姑爷”二字。登徒府上下,只有她一位小姐,那么这位姑爷也就只能是那一位。

念及此,尔雅才猛地想起自己本是出来散心,一个不小心散回了娘家,就这样在府上住下了。宋府那边却是一点也不知情,此刻发现自己失踪还不定闹成什么模样。凑巧那时宋玉在虞珠屋里悲春伤秋,自己这么一回娘家,倒颇有些哭诉的感觉。

院外的劝解声依旧喏喏,只是从始至终都不闻那人半句言语。登徒夫人睡得死,倒是一点也不知情。尔雅叹口凉气,还是没骨气地披肩起床。

开门,果真凛风刺骨,宋妖孽和李叔则立在院内中间。李叔似乎也刚从被窝里爬出来,里边穿着睡衣,外边裹着一件兔毛大衣瑟瑟抖着脚。相比之下,宋妖孽却只着平常青色大衣,倚在风中竟骨气地没得瑟。

抬头凝视尔雅,宋妖孽倒也不意外,只勾着已泛白的唇淡笑,“尔雅。”

李叔哆嗦着嚷道:“小姐,还是把您吵醒啦?哎,老奴没用。您和夫人刚歇下没一会儿,姑爷就寻来了。老奴琢磨着天寒地冻,既然小姐和夫人都躺下了,也就没敢惊动。反正姑爷也只是来看看小姐是否回娘家,我便让他明日再来,可这这……姑爷愣在院子里说要等你起来,也不让我们通报……”

尔雅心里哪有不解的。李叔从小看着自己长大,又是娘亲的心腹,这次虞珠的事情,李叔八九不离十都是知道些的,自己今儿个回来,他也就揣测着定是她受了气。是以宋妖孽寻来,他也不愿通报。爱理不理的让人明个儿再来。谁料宋妖孽是个死性子,咬牙要等自己出来。李叔无奈,又自己起来劝解。

顿了顿,尔雅挥手:“夜也深了,李叔您别管了。让小丫头帮我把我屋里的灯点亮,再打些热水过来,我和相公自己过去歇下。”

登徒大夫宠爱独女,二丫嫁出去一年有余,她的闺房每日都还是收拾的有条不紊。被子是现成的,下等丫头们点了灯,尔雅又换了热水给宋妖孽洗漱,两人才慢慢上了床。

裹着被子,宋玉有些胆怯地抱住老婆,脑袋依恋地搁在她肩头撒娇:“雅儿,不要生我气。”

尔雅又气又好笑,想推开他又有些不忍,只摊手道:“先声明,我今天不是因为虞珠才跑出来的。爹爹这几日不在府里,我怕娘亲寂寞……”

话未毕,宋妖孽的唇就贴了上来,软软糯糯,还带着几丝寒气。

“别——”尔雅毫不犹豫地推开宋妖孽,侧头道:“不大想。”自从虞珠事情后,小两口虽依旧同床共枕,却许久没恩爱过。宋玉这段时日也是一个头变两个大,虞珠、尔雅、胡女三边跑,好不容易今天被老婆离家出走的事情一激,微微有些冲动,却又硬被泼了冷水。

黑暗里,宋妖孽的眸子暗暗发光,拉着尔雅的手期期艾艾,“雅儿,不要拒绝我。我知道……你最近心里不欢喜,我现在……也确实没办法跟你解释。可是我向你保证,从来我都只对你一个人真心实意着!”

尔雅失笑,望着宋玉紧张兮兮的表情,心情没由来的好。怎么看这人怎么都像怕被主人扔掉的狗狗,唔,还是只漂亮的大狗狗。尔雅恶作剧地拍了拍宋妖孽的头,本还处于慷慨激昂、表白情绪中的宋妖孽一愣,不知所措。

尔雅在宋妖孽胸前画圈圈,慵懒问:“虞珠怎么样了?”

语毕,宋妖孽又是一怔。这算……什么状况?他从虞珠房里出来时,已日落西山。本踌躇与娘子好好谈一番,谁知竟被家人告知少奶奶失踪了。他千辛万苦等到尔雅肯见自己,原本以为娇娇尔雅会撒娇、会委屈、会抱怨,却从没想过,来不来,尔雅的第一句话竟是:

虞珠怎么样了?

这是试探还是真心关注?回答与不回答,哪一个更容易惹怒尔雅?宋妖孽默默思索,不禁微微咬唇。

这边尔雅也觉奇怪,挥手在宋妖孽眼前晃了晃:“怎么了?问你话呢!被冻傻了?”

宋妖孽深呼口气,还是照实道:“虞珠大概时日不多。尔雅,你应该看出来了,其实虞珠是来托孤的。”

尔雅撇笑,语气不觉有三分讥讽:“看出来了,只是我想不明白,若这孩儿真不是你的,为什么别的人她不托,偏偏托给你?”

一席话,宋妖孽霎时紧张,紧紧拽着老婆的手,说话也有些结巴。“尔雅,我,我…哎!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这孩子…我,等缓段时间好吗?我,那时,我一定告诉你。奚儿他——”

尔雅打断宋玉的话,无所谓道:“不用解释了,虞珠已经明明白白告诉我了。”顿了顿,尔雅才稳稳看向宋玉,一字一句道:“她说,她喜欢你。我猜,人之将死,大概总是喜欢回忆这一生中最为珍惜的美好时光。所以,她想到了你,想在临时前,来看看你吧?”

宋妖孽咂舌,彻底无语了。在尔雅面前,似乎只能越描越黑。

登徒尔雅见状,在脑海里又把早想好的话措词一番,终于道:“宋玉,我想…让你把虞珠娶过门来作妾,越快越好。”

“………”

字字珠玑!

宋玉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凝视尔雅。

霎时脑子里迸出一连串奇怪的问题:自己耳朵出毛病了?自己进错府了?眼前的人不是自己的尔雅?

“你说什么?”

尔雅镇静自若,又平缓地重复了一遍话:“娶虞珠做妾,立刻!马上!”

宋玉诧异地看住尔雅,心中五味掺杂。越是诧异,语气却不知何故的越为镇静。微眯着眼,宋玉道:“你认真的?”

“认真的。”尔雅颔首。

“………”

良久,良久。

尔雅的房里才突然传出类似野兽受伤的咆哮声:“我——不——同——意——”




翌日,尔雅并没有跟随夫君回府。宋妖孽,则在半夜满脸愠恼地离开了登徒府。

登徒府下人们达成了个共识,小姐和姑爷吵架了,小姐极有可能在府里常住,老爷长吁短叹的日子又要来了。

相较下人们的胡乱猜测和登徒夫人的担心叹息,尔雅却是悠哉悠哉,该晒太阳晒太阳,该吃点心吃点心,半点着急的意思也没有。终于第三天,有人上门了。见到来者,登徒尔雅倒是一点也不奇怪,淡定地吩咐备茶、上点心。

胡女噙笑着摇头,戏谑道:“这小妮子,倒也稳得住。不怕你家相公真给虞珠勾去了?”

尔雅摇头,依旧淡淡:“若这几日他都熬不过去,那在一起也是浪费时间。再过几年,我年老色衰,还有第二个虞珠、第三个虞珠出现,若真是这样,我又何苦让自己这么累?”

胡女拨了拨茶盖,呷了口道:“小妮子,别人看不出你的心思,我却是看得眼尖尖。让玉小子娶虞珠,不过是你的反间计。一来试探虞珠是真柔弱还是假柔弱;二来,是试探你家玉小子吧?”

尔雅默了默,勾唇不语。

胡女说得没错,尔雅就是恨宋妖孽恨得牙痒痒。一面儿他作出忠贞不渝、专情专一的模样来,一面儿却瞒着自己许多事。对自己,他要求尔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对尔雅,他却以关心为由,隐瞒诸多。

这样的不公平待遇,有一不可再,宋妖孽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嚣张。于是这次,宋夫人真的发火了。痛定思痛之下,登徒尔雅决定收拾收拾不老实地宋妖孽。

娶妾,不过是第一步。目的就是逼宋妖孽说出真相,不说是吧?好啊,既然你都不信任我,我也不信任我,纵使你起毒誓、表真情,我就是认定这孩子是你的。既然是你的就请宋大人负责任,娶虞珠过门吧!

大前晚,当尔雅思路清晰地表达了这个意思后,宋妖孽大发雷霆。

“我不娶!让他们母子入府已经仁至义尽了……尔雅,虽然我现在无法跟你说奚儿的身份,但是你要相信我!”

尔雅佯装天真,“没办法解释怎么相信你?相公,没关系的,真的,我不介意。你把她娶过来吧,这样名正言顺。等虞珠以后若真走了,我就把奚儿过继过来就是了。”

“……我都说了不用。雅儿,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我?逼我呢?我……我只喜欢你,只想要你,我不要三妻四妾,我只想守着你而已。”

尔雅冷笑,故意歪曲:“哦,宋大人你说得这么冠冕堂皇……该不会是觉得妾这样的身份委屈你的红颜知己了吧?好~我把妻的身份让给她……又或者,你直接写份离合书给我?”

“登!徒!尔!雅!”

第一局,尔雅完胜。

第二局,尔雅就是死赖着不回宋府,宋妖孽你一天不说真相,或者一天不娶妾,我就跟你死耗,于是,胡女上门了。

胡女笑吟吟道:“尔雅你这步棋下得虽好,却极险极陡,你应该明白,虞珠不是省油的灯,又是从尔虞我诈的王宫里出来的琴妓。万一真耍些手段哄了玉小子成亲,你怎么办?”

尔雅听了这话反映奇怪,竟微微脸红说:“我自有…后招。”

胡女默然,见尔雅没有往下说的意思,便岔开话题笑道:“你这几日在娘家倒是过得舒服,只可怜你古月姐和我家老头子。玉小子没日没夜不归府,就在屈府酩酊大醉。现在我一回府,都能嗅着股酒气。”

尔雅闻言,扑哧笑出声。

“你还好意思笑?哎,说来也为难玉小子,当日我们曾立毒誓不把这事儿告诉任何人,现在虞珠又寻上门。玉小子是帮也不对,不帮也不对。偏偏还不敢与枕边人坦言,只戚戚苦了自己。”

尔雅垂眸,“古月姐,这事儿你比我更清楚。我看得出,宋妖孽的确没有对不起我,其实纵使曾有个什么瓜葛,那也是以前的事情了。我气的是,他不肯与我明言。”所以才想要逼一逼他。

胡女眨眼,抓着尔雅的手摇头,“小丫头,你还真错怪宋妖孽了。你可知当年,关于虞珠一事,我和他曾起下什么毒誓?”

“什么?”

胡女咳嗽一声,才正经道:“若谁将此事透露,爱人便死于非命。”

尔雅大惊,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宋玉和古月姐起如此誓言?暗暗踌躇下,尔雅又不禁咬唇,“这么说……宋妖孽打死也咬紧牙关,是为了……怕我死于非命?”

胡女颔首,“你这次也忒够狠的。愣是把玉小子往绝路上逼,他这几日怕惟有睡着了是清醒的,白天都迷迷糊糊地喊:‘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把我送给别人?’”

叹口凉气,胡女诙谐道:“别人家不知道,还以为是哪的忠犬被主人遗弃了呢!”

尔雅面子臊不住,拉着胡女求饶:“古月姐,您行行好,莫说了。我这就跟您去屈府,把他接回去还不成?”

“不成。”

“哈?”尔雅咂舌,胡女今日来,不就是要她认领流浪狗回家的吗?怎么又变卦了?

胡女捧捧发髻,“夫妻之间的事我是省得的,容不得半点沙子。纵使你心里明了这孩子不是玉小子的,以后日长夜久的对着那孩子,难免隔阂。罢了罢了,这恶人还是由我来当,叫小丫头再泡壶好茶来,容古月姐慢慢跟你讲故事。”

尔雅怔了怔,蹙眉道:“古月姐,可是那毒誓——”

截住登徒尔雅,胡女笑得奸诈非常,“别怕,我家那口子迟早是要死于非命的。”

尔雅无语。

所以说,奸诈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类似胡女这样,就连当年起个毒誓,也提防着给自己留后路。


作者有话要说:争取今晚再更一章。

争取!




第五十一章

这个故事,果真如登徒尔雅预料,很长很长。

虞珠是个苦命的娃,从小便不知自家身世,被人贩子卖到妓院。老鸨见小丫头七八岁就水灵聪慧,懂得看人脸色,便用心栽培她做当家花魁。不过几年,虞珠就声名鹊起,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样貌亦是越长越漂亮。

老鸨看在眼里,喜在心里,盼星星盼月亮就等着虞珠成人,盘算着将她的初夜卖个好价钱。偏偏祸从天降,虞珠十六岁生日前晚,妓院被查封了。

原道,外表柔弱无知的虞珠野心勃勃,她并不甘愿在小小妓院做一名任人糟践的花魁。她害怕年老色衰后,自己如其他小姐们般或被抛弃或靠着微薄积蓄度日,再好一点也不过赎身做任人打骂的小妾。

机缘巧合,虞珠认识了钦慕自己的官兵,便暗中勾结,栽赃嫁祸老鸨窝藏贡品,就这样,老鸨被抓、妓院被封,虞珠终获自由身。就在官兵傻兮兮以为虞珠愿意以自己私奔之时,虞珠却泪流满面地告上公堂,说官兵意欲轻薄自己,又拿出官兵给自己的定情信物为证,谎称两人争执时,她暗中拔下来的。

结果不言而喻,官兵愤恨被捕,虞珠则远走他乡,隐姓埋名进入杂技团做琴师。不多时,便混入王宫,她又慧眼识英地选中珍妃,替其出谋划策,争宠讨欢。珍妃视其为亲信,虞珠却利用她的地位在一次舞会上,使出浑身解数,让韩王对自己一见倾心。

不久,虞珠便如愿以偿地爬上韩王龙塌,就在所有人皆以为虞珠为妃时日可待时,一个人出现了。

尔雅转了转茶杯,凝视胡女:“那个人……是宋妖孽?”

胡女颔首微笑:“那时玉小子也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我跟随着他们师徒三人出使韩国,在酒会上,第一次见到虞珠。”

尔雅微微握拳道:“宋妖孽好像给我提过,他们两人…合奏了一曲?”

胡女嘴角微微上扬,“是,说句丫头你吃味的话,那次合奏还真是无懈可击,两个人就像认识许多年似的默契,琴笛相随,绕梁三日,余音不散。再后来——”胡女停了停,娓娓道来:

“再后来,两人就很自然地走在一起了。”

闻言,尔雅一不留神,茶杯“嘭”地甩在了地上。胡女回头见状,嘲笑着摇头,“你急什么?当我和你先生当年都是吃干饭的吗?”

尔雅如抓住救命稻草般的抓住胡女的手,“后来呢?”

“后来,我和老头子很快就发现玉小子有些不大对劲,几次试探便知他和虞珠在暗暗约会,甚至想效仿当年我和屈老头子,把虞珠弄出宫。王宫是什么地方,我最清晰不过,虞珠面上纯良友善,眼神却咄咄逼人,单凭一手琴技便爬到当日那么高的位置,怎么看怎么都不像个简单的人。”

“我动用了些老头子的人脉,很快就查出虞珠的来龙去脉,我们都知道,若直接劝慰玉小子与虞珠分开,他是不会听的。那时我已发现虞珠和韩王有染,便假意不知道,半夜引他去后花园。”

尔雅鼓大杏眼,惊呼道:“古月姐,你…你引宋妖孽去看自己的恋人和别的男人……”

尔雅正踌躇着如何措辞,胡女便毫不忌讳地接住话道:“对,带他去看韩王和虞珠打野战。”

嘭!

尔雅手上的第二个杯子光荣牺牲,尔雅呛着一口茶水猛咳,胡女颇为无所谓地挑眉,继续说:“我当年也是逼不得已。这恋爱的人都没脑子,更何况玉小子那时风华正茂,我只能让事实说话。”

“所以,”尔雅喘匀气道,“所以后来,不论虞珠怎么求着宋妖孽带她离开,他都不肯了?”

胡女点头,“那晚也怪玉小子沉不住气,见了那情景竟发怒地冲上去挥拳,待看清来者,我们彼此都傻了。虞珠虽迟早都会封妃,但这事被外国使者看见的确有伤风雅,于是出于两国交情,我和玉小子都非常配合地发了毒誓。”

“再后来的事,你大概也都知道一二了。虞珠勾心斗角十多年,或许也真是被玉小子的才华和相貌打动了,哭着求着说自己逼不得已,求他带自己离开。玉小子在我挑唆下,自然不允。虞珠便又耍手段,灌醉玉小子,假意两人有了关系。”

尔雅撅嘴,不耻某人行径,歪头猜测:“再后来,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古月姐你帮宋妖孽把虞珠打发掉了?”

胡女点点尔雅鼻子,笑嗔道:“别把古月姐说得那么阴险狡诈,我只是不小心透露了些情况给韩王,让他知晓了小鱼儿背后的一些小动作。然后,又趁着夜黑,早一日与众人离开了韩国。”

胡女想到当日情景,不禁笑出声:“那天晌午,自作聪明的小鱼儿在王宫外等来的就不是初恋情人,而是皇宫侍卫。再后来,我便听说她被赶出宫,落魄之际嫁个了屠夫,也算有了应有的报应。”

尔雅静静听完,蹙眉道:“这些……宋妖孽都不知道?”

胡女摇头,“玉小子当年太小,哪斗得过工于心计的虞珠,我和屈老头子只告诉他替虞珠说清楚了,他消沉一段时日,这段情也就不了了之了。所以——”胡女做总结词:

“玉小子的确没有对不起你,这孩子,八九不离十是韩王的。现在韩国自身难保,虞珠也算糊涂一世,聪明一次,知道最后时刻把孩子托付给玉小子才是安全的。玉小子不傻,自然也明白这大抵算韩国王族唯一的血脉,关系非同小可,再加上那毒誓,怎敢与你讲?”

尔雅兜兜转转,将一条条思绪与这故事对上号,最后,脑中灵光一闪,拍案而起道:“那虞珠身上的毒——”

胡女明白尔雅冰雪聪明,定翻悟过来,便也不忌讳地点头道:“我和你先生都猜,这毒是她自己服下的。她年衰色老,苟且偷生活这几年大概全瞅在这孩子身上。纵使她多么奸诈狡猾,母性使然,让她在最后时刻以生命相搏,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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