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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妃弥雪-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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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有人保护,何必强出头,换来直面的仇视呢。她是不是聪明了很多啊,让他们鬼打鬼的,她还能装装失忆,假装无辜。
 
太后的眼瞟了眼马车,尖锐的视线似乎能穿越那薄纱刺穿她,回复了一贯的语气:“漓儿,你好大的胆啊,竟然让她回来了,不是走了吗?那就走得越远越好。”
龙漓像在陈述一件简单的事一样:“她是本皇的弥雪妃,这是一辈子也不会改变的事,太后不必操心,弥雪前程往事全都不记得了。”
弥雪心里有些得意了,他说得那么平静,那么的冷硬,但他说到弥雪两字的时候,语气还是不自觉地变温柔。
“那么皇上将置皇后于何地,弥雪妃犯了天大的错,皇后都大体地饶恕了她,那么皇儿要将她接回来,是不是要先问问皇后的意思。”
龙漓冷笑:“不必了,做皇后当然知道什么是三从四德,什么是识大体,什么才是皇后,则皇后十年无所出的,漓让自己喜欢的人回到身边,皇后必会理解。”
皇后倒退二步,龙漓,怎么一次又一次地伤害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她一进无所出,要她不顾身份地喊出来:你根本就不宣我待寝。那是多大的笑话,她怎么会如了他的愿呢?苍白着一张脸,她咬着唇说:“太后娘娘,是臣妾的错,皇上多妃才是好事,必然会为琳琅王朝多添几个皇子,那么也是喜事一章。”将所有的屈辱尽数收入心底,终有一天,要他还回来。
“那么太后娘娘呢?本皇的妃子太后娘娘也要管吗?”
太后见皇后改了口,再坚持下去,那么就是讨人厌了,她不过是个失了忆什么也不记得的人,要解决她,不用自己动手。
弥雪有些狼狈地掀开白纱:“民女弥雪叩见太后,皇后娘娘。”该是她来撒撒发瓣地时候了。
两人四只眼,狠瞪着她。
 
弥雪故作害怕地一缩,缩回马车,龙漓的手伸长,拉她出来:“弥雪,回宫了。”
回宫,这牢笼,果真又回来了,透不过气啊,她站在上面为难地看着躬着身子的太监,不敢踩下去,天啊,他刚才也是踩着人家的背下去的,真不尊老爱幼的。
龙漓宠爱地一笑,一手环住她的腰,轻轻一掉,弥雪就从马车转移到了地上。
他对她的小心翼翼和万般宠爱,让人看红了眼,皇后又忍不住恶心地在一边吐。
太后娘娘大喜:“皇后莫非有了皇室的骨肉了。”
她的脸上一片惊喜,对啊,有身孕的人都有是这样的,她怎么没想到呢?两抹红霞飞上她的脸:“禀太后娘娘,臣妾也不知,就是这几天老吃不下东西。”
“那必然是有喜了,快宣太医来把脉,恭喜漓儿,恭喜皇后了。”太后的眼瞪着皇后的肚子,像是万般欢喜地笑着。
龙漓的脸色变了,变得难看的有些僵硬。
还说什么独爱她一人,弥雪气得要死,假话,都是假话,还弄大了皇后的肚子呢?
弥雪捕捉到太后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凌利地看着皇后的肚子,她有些想笑了,不用她出头,内乱不就要开始了,那她就端盘瓜子来看戏,那里不够精彩她来插上两脚,怎么可以让皇宫失了热闹呢?呵,不是吗?
第一百一十七章:成为他的女人
慈慧宫
“太后姑妈,皇后真的有了身孕吗?”长孙盈盈酸涩地问,如果真的有了,那么她当皇后,日夜陪伴龙漓的机会就没有了,叫她如何不酸。 
太后点点头:“太医已诊断过,证明皇后有了龙胎,盈儿啊,你真的太不争气了,让她夺了先机。”
“姑妈。”长孙盈盈叫得有点委屈,皇上的恩泽才那么寥寥几次,她一直很想怀上,可自从和司马和玉弄了个假流产的事之后,皇上却再也没有亲近过她。
太后知道长孙盈盈心里的苦,拍拍她的手安慰:“莫急,有些事是急不来的,成事在天,谋事在人。”
长孙盈盈一脸的失败,美艳如花的脸上蒙上一层灰黑:“姑妈,司马和玉也回来了,皇后也有了龙胎,而盈盈一无所有。”她拿什么来争取皇上,他喜爱的是司马和玉,而能牵制住他的又是皇后。
太后放软了声音安慰她:“盈儿,不用那么去想,你有着比她们都娇艳的花容月貌,这就是你的优势,还有姑妈不是吗?”无论如何都要让长孙家长长久久地旺兴下去。
“可是盈儿,实在是不行。”她做尽努力了,就是得不到他的欢心,不甘啊,但又能如何,差点不是连小命也不保。
太后看出她的沉默和无奈:“盈儿,姑妈自会让皇上宠爱你的,你倒是放心,那个司马和玉已是个小白痴了,之前的一切她都不记得了,这对盈儿是一个好机会,皇上也许是念旧情,有时也是气在心里,任性起来,不用多久他就会发现那个弥雪妃已不是他所喜爱的,他还会带百般恩宠吗?盈儿你要记住,男人的心是没有停驻的,永远都是那么贪新厌旧,而女人就要好好的利用自身的条件,慢慢的缚住他,而盈儿天姿国色,还怕没有恩宠吗?”男人都喜欢美人,一如先皇,当年不是恩宠端太妃,风头一时无人能及,最后做了太上皇,身边还不是美女如云,皇子公主一个一个生。
“是吗?姑妈。”她的眼里闪着希翼的光。
 
太后别有深意地笑了:“当然,盈儿是我长孙家的希望,可要多为长孙家开枝散叶。”
一抹杀光在她的脸上闪过。
飞雪宫里依然光洁如初,不染尘埃,只是,她曾插上的红梅换了,换成黄白色水仙,青青嫩嫩的水仙自在地开着,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不客气明如他,当真是了解她到了骨子里了,连她喜欢花,喜欢香也知道,三月多的还开得灿烂,不知他花了多少的心思去寻,想博佳人一笑吗?
呵,她怎么能不捧场,没必要反对啊,她本来就喜欢,花是花,和他没有关系,她喜欢和恨分得很清楚。
用力压下心里头的一丝感动,也有着些悲伤,他爱的不是睡在冰棺里的倾月吗?还理所当然地那么说爱她,真是好笑啊。
贞月姑姑眼角有些感动:“弥雪娘娘。”卟地跪在地上。
她不能直直地扶起她,现在她失忆了,就要装作谁也不认识,什么也不知道,只是敝过头去不理会:“我不是。”
“平身吧,弥雪妃以后不再是贤妃。”龙漓噙着一抹笑意。
正当弥雪疑惑时,江公公就从身上取出圣旨,恭敬地说:“封贤妃弥雪娘娘为贵妃,赐正品,封号雪贵妃,司马宗、、、”
弥雪跪在地上心神飘荡着,后面的弥雪没听多清楚,她再次入宫身份不仅没有下降,反而是正品贵妃,要知道这贵妃可不是随便封的,地位仅次于皇后,相当于副经理类别的人物,不仅可以终日陪伴皇上,而一般的妃了,是不能留皇上夜宿,但是贵妃却可以,和皇后一般可以陪伴皇上终老。
有好处自然也有坏处,毕竟不是正妻,怎么说还是个妾,要是龙漓突然两脚一升人事不省了,那么她就等着去陪葬吧!这叫做利润高自然风险高,就连司马府也跟着水涨船高了。
“钦此。”江公公念完,双手交给弥雪,带着恭顺的笑意说:“恭喜雪贵妃。”
她该说谢谢吗?还不是做妾,呵,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堂堂的后勤部经理从一个妾都不如的地位升到了妾,真该放鞭炮庆祝啊。 
龙漓手挽起弥雪,亲昵地环着她的腰:“贵妃。”
贵个头啊,嫁了才身价折了呢?人家无妨都愿意做个妻奴呢?而嫁他,还要和别人争夫。
弥雪挣扎着要扯开他的手,可他却不允:“我不想做贵妃啦。”
此言一出,让贞月姑姑和杜公公都冒出了冷汗,江公公的笑凝结了,轻问了出来:“雪贵妃?”多少人挤破了头都想不到的殊荣,而她却说不想,费解啊,幸好自个是公公,不用去猜测女人的心思,明哲保身的道理他知道,后宫的斗争也看在眼里,多少年了,早把好管闲事的心磨掉了。
她打鼻子冷哼一声:“稀罕啊,我留着人家的正妻不当来当个妾。”
“弥雪。”腰上传来惩罚性的紧搂,让她更靠近他,龙漓由上往下看,可以清楚地看见她微开的领口,这衣服真是单薄啊,而且相当的大胆,微露胸部,露出大片粉嫩的肌肤,他倒吸了口凉气,这个小妖精,就是有办法逼得他放弃原意,眼神也逐渐变深了。
弥雪正觉得奇怪,他怎么叫了句就不说话了,抬头看他,正好看到他的眼,往下一瞄,气得她一手护着胸,恶狠狠地叫:“色狼,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啊。”
这算什么呢,不过是像一般的吊带连衣裙一般,外面罩着红衫,在现代来说,真的不露,可是在这皇宫里,每个人都贞洁烈女一样,将自己包得像粽子,里一层,外一层,高至脖子。
江公公带着笑地挥挥手,让飞雪宫的宫女和太监出去,悄悄地带上门。
龙漓笑得更狂了,压住她的头在他的胸,感受他浓烈的兴意:“弥雪是越来越漂亮了,大美人了。”曾经还说过她不是属于大美人系列的,没想到这个小妖精几天不见变化那么大。
呵,终于,他承认她是美的了吧,不悔她这些天吃的,用的,再练的,一点也不敢马虎。她不能得意,她推着他:“我要回家,我不要做贵妃。”
还在说这些,龙漓收起笑,手指抚上她的脸:“弥雪,你没有一点认知吗?你现在是雪贵妃,一辈子都是。”
弥雪甩开他的手,直视着他:“不可能一辈子是。”成轩才不敢娶她,小心她将他的裸照公布天下。“话不能说得那么满,你会挫败的。”没有什么得不到的天之骄子,该让他知道败字是怎么写的,不狠狠地踢他两脚,对不起自己,对不起淳羽,对不起自尊。
擒住她的下巴,龙漓倾下头,唇靠在她的唇边,彼此都微微颤抖着,他一笑:“弥雪永远是我的。”唇轻刷过她的唇,猛然就急烈地吻住她。
唔,她想挣扎,他却不允,双手捧着她的脑袋让她更靠近他,她有这个准备,进宫,那么必然就是要面对他,逃不掉的还是会来。
像沙漠里找到甘霖,他吮吸着她的甜蜜,她的味道,却吻到咸咸的泪水,轻轻地放开她,压在他的胸前让她哭,泪如箭,射穿他的心,他剖白的心如此荒凉,她像绿洲,却不愿驻扎在他的沙漠里。
皇后有怀孕消息并没有让他兴奋,幸好啊,将弥雪的记忆洗去了,要不,她将会多难过。他不知道的是,人心是会变的,弥雪将他的爱变成了恨,那些事,只是酸楚的过去,压在心底的一角,用恨意狠狠地压住。
弥雪抬起头,澄亮的眼眸直视着他:“现在,一切你都满意了吗?”
“弥雪。”他轻叫。
“那么,如果你满意了,可以放了淳羽吗?”
龙漓兴奋的心降了几分,原来她不反抗是为了淳羽,她心里已彻彻底底地忘了他,也忘了她心底对他的爱,元宵花灯的那晚,她为什么见到他就哭,还以为还以为她潜意识里想着他。
至于那句不好听的,他是不是她的爹,自动略过,不予评置。
 
龙漓看着她姣好的脸,用着平淡的声音说:“那么弥雪知道要怎么做了吗?”
弥雪咬咬牙,怕什么,迟早都要来的事,她是比较保守的女孩子,以至于二十三岁还没有亲密的男友,但是现代的书和网络那么发达,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她也知道,色女嘛,当然也会看些什么不禁书之类的。他也算是个美男子啊,怎么说第一次交给他不算太吃亏,唉,那是不是要她拍掌叫,赚到了,美男耶。
摇摇头,她甩去脑子里的胡思乱想,用着壮士断腕的气概,双手在他的衣口处一扯,谁知她用力过猛,龙漓的衣服竟然给她撕开了,呜,天啊,绝对不是她急色啊,是布料的问题,抬起头就看见龙漓暧昧的笑意:“弥雪还真是急,看来衣服要换新的了。”好喜欢这样的她。
弥雪羞红了脸:“力道问题。”再解下他的里衣,如阿波罗一般引人暇想的半裸体就出现在眼前了,只是腰间下裉的衣服还在腰带边垂着,弥雪吞吞口水:“你自个解了。”
天啊,简直是勾引美少女,害她差那么一点就控制不住要将他的衣服剥光光,但是不行,她还是有点羞怯地垂下头。
龙漓慵懒的坐在床沿,看着她通红的脸,邪笑着:“弥雪就这个能耐吗?”
什么?敢看轻她,弥雪吐出口气,避开他俊美的眼,学他一般,双手捧起他的脸,亲向他的唇。
一个天旋地复,她给压在他的身下,承受着他如风暴般地索吻,她的脑子渐渐地热起来,乱起来,他的手甚至是摸到她的衣服里,放在她的胸前:“弥雪真美。”分不清是她的衣服,还是他的,一件件飘落在地上。
天啊,欲望真是可怕的东西,她紧紧地抓着被角,微痛过后就是天堂,让他带她上了天堂。
放纵,是如此的简单,他变成了她的男人,而她是他的女人。
满足地,龙漓大手一卷,将她再卷入自己的怀里,从没有如此幸福地入睡过,什么也不想,就着微略的晨光,手指抚过她的眉,怕痒的她,咕喃着什么,扫开他的手,累坏她了吧,更加抱紧了她,龙漓闭上眼,感触着这真实的一切,弥雪,我将会爱你一生一世,至死不休。
 
“皇上。”江公公在门外轻叫。“时辰差不多了。”
再眷恋怀中的温玉暖香,朝事,却是推不得的,他小心地站起身,不想惊醒她,在她的额上轻轻一吻。
“皇上。”江公公替龙漓着好龙袍:“需要叫敬事房端药来给雪贵妃喝吗?”
龙漓冷敝他一眼:“不需要。”
她肚子里要有了他的骨肉,那么是多么值得欣喜的一件事啊,他的确是误会弥雪了,她怎么可能怀胎,太武断了,才走了那么多的弯路,对她更是又痛又恨。
他复杂地看她熟睡中的她还抱着软枕,多想她对记得他的某些事,永远忘记他做的某些事。
 
第一百一十八章:暗藏的锋芒

栖凤宫李,宫女和太监们忙进忙出,却不敢去扰着在偏室休息的皇后,皇后娘娘有了皇子,是多么荣幸的一件事啊,栖凤宫的得意就要来了。
皇后斜躺在软椅上,至今为止,惊喜的眼还没离开过肚子,龙漓不爱她,像是不那么重要了,她有了皇子,他还会遥远吗?希望这是个皇子,那么就是琳琅王朝的太子。母凭子贵,她金絮飞还会过得这么忍气吞声吗?
有了皇儿,就是有了希望,只要当了太子,那么她的地位就固若金汤,无人敢觑视。
“皇后娘娘,这是奴才特地为你炖补的安胎汤。”张公公谄媚地端着汤。
皇后瞥他一眼:“是你亲自守着的?”
“是,奴才亲自守着,皇后娘娘大可放心。”他是皇后带进宫的,皇后最信任的就是他。
她小心地喝着,味道不如平日里的香,但这是安胎的,再怪,她也要喝完,慢慢地喝完,拭着唇角:“张公公,本宫今日起,不再传膳,一切饮食料理,皆要你一手一脚亲自打理,虽是辛苦点,却也是最安全的。”后宫里太多的落胎事故,她懂的,一点的红花放到水里,那么再坚固的胎都会保不住,这些事,未进宫之前她就知道,进宫之后,这个法子就解决了不少的麻烦,宫里的确没有谁谁睡生了皇儿,张德妃,那只是侥幸而已,要是个皇子,料想也活不到那么大,凌妃之前盛气凌人,不动她,却也因为她无生养,并且皇上似乎有意宠着她。
张公公扑地跪在地上:“能为皇后娘娘做事,是奴才修来的福分,何况亲自撑理,那是天大的荣耀啊,娘娘的厚爱,奴才一定肝脑涂地的回报。”
满意地轻抚着小腹,她缓缓地开口:“张公公,本宫很喜欢你做事,他日如果太子登基,张公公必会荣封一品。”
张公公张大眼,这才有的,怎么就说是太子了呢?皇后娘娘必有什么话要说:“娘娘,才一个多月。”
“但是一定是太子,非得是太子,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这事交你去办。”她不要再等,君恩比纸薄,就如凌妃,还不是给他落了石,肚子要是争气些,那么就没什么事,要是个公主,也得非辩成太子。
张公公一凛,这可是欺君之罪啊,为了自身的荣华富贵,当然就会有踏脚石。“娘娘放心,奴才知道该怎么做了。”他必会去找几个一个月般身孕的妇人,如果是公主,就来个偷龙换凤,如果是个太子,那么那些养着的妇人就灭口。
“本宫就是欣赏张公公的聪明,昨夜皇上是在飞雪宫过夜的吗?”如果是那么司马和玉就惨了,私留皇上过夜,就按宫规处理。
张公公垂下头,小心地说:”皇后娘娘,是的,奴才听手下的人说昨夜儿,皇上封了弥雪妃为雪贵妃。”
“什么?”她皱起眉,一手拍上桌案,艳红的指甲竟折了断,怒怨地叫:“他怎么可以这样?”
张公公有点害怕:“皇后娘娘请息怒,切莫生气,上了自己的身子。”
咬着牙,她恨恨地说:“拐个弯回来,不仅没事,还让她升了个贵妃,她有何功德。”没所出,没家世,没功业。“张公公,假胎蛊,你不是跟本宫说过是万无一失吗?”
“皇后娘娘,事实如此啊,假胎蛊,就如同怀胎之妇人,无论是外形还是气脉都像是一般妇人无异,但是那蛊不出几月就疼痛难耐,肚破肠流,那弥雪妃现在身形却不像是假胎蛊,奴才怀疑蛊已解开。”
“解开,你不是说没有我的血永远解不开的吗?”皇后奇怪了。
张公公也觉得奇:“对啊,无论再高的人也必须要皇后娘娘的血方能解开,娘娘请想想,是不是哪些时候不小心流血了。”他直说的是在花房里,皇后和皇上一起,那时便流过,他跟在皇后的身边几乎可以说是如影随形。皇后受伤也就那么一次,但是那人是皇上,他再胆大也不敢冒然地说了出来。
皇后倒吸了口气,躺回贵妃椅:“没想到皇上早就算计我了。”也就那么一次啊,叫她不相信也难,为了她,他可以冷落她,为了她,他可以算计她,为了她,他可以亲近她,龙漓,你就那么宠爱,那么在乎司马和玉吗?那么伤她,比伤你来得更好,让你疼得更深。
张公公又肯定地说:“皇后娘娘,奴才绝不敢欺骗娘娘,那的的确确是假胎蛊,一如当初倾月妃的。”
皇后沉默片刻:“有些话,不该说的,就永远不要提。”
“是娘娘。”
“张公公。”她小声地说:“去告诉她。”
(呵,至于是谁,先卖个关子,相信读者们看到后面就会明白了。)
弥雪坐起身,身上酸疼的,看这就是纵欲的下场,不明不白地,跟他一次次地沉沦,身上已穿着宫里的衣服,这歪七歪八地系着,想必是龙漓的杰作,是怕她难为情吗?
贞月姑姑轻轻地叩门:“娘娘醒了吗?沐浴水已准备好了。”
贞月姑姑不愧是在宫里多年,这些事想得清楚,办得仔细。
舒服地躺在满是花瓣的水池里,龙漓那家伙是狼吗?怎么在她的脖子上种了那么多草莓,叫她怎么敢穿低胸的,不,绝对不低,衣服,他分明是不想别人看到了,在证明什么呢?成为他的女人又怎么样,要是要她像这里的良家妇女一样,从一而终,永不嫁他人,呵,不要笑掉她的大牙,没关系,就当他是株桃花,美桃花,她好像也肖想着他,不如愿了吗?
“娘娘。”贞月姑姑拿了衣服进来:“凌小主过来了,封号是凌美人。”
凌美人,那不就是凌盎然吗?官阶倒是变了。
贞月姑姑怕她不记得了解释着:“娘娘,凌小主以前是娘娘的好姐妹。”
她知道,但是她来干什么?来为她姐姐报仇吗?她没觉得她是那么笨的人,还能续这姐妹之情吗?怎么可能呢?连她自己都不相信,是她害得她姐姐杀头,害得她爹猝死,以及凌天的满天下通缉,换了她也没那么大度,不过既然她现在是‘失忆’,当然不知道,对她的来意她好奇极了。
不得不说,龙漓还真是奇怪极了,冤死人家的姐姐,弄得凌家家破人亡的,却还留凌盎然在宫中当着美人,这是什么思想逻辑啊,原谅她脑经转不过来。
峨眉轻扫,依旧是斜坠的发,遮住那脑边的难看,不似一般的妃子,将金钗玉钗地往头上插,别上小小的花钿,用丝带固定好,婀娜多姿的走出来。
“臣妾安然见过姐姐。”在凌盎然的脸上,弥雪居然看不出什么心怀不轨出来,是她太多心了吗,总怕别人又来陷害她 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弥雪轻轻地点点头:“多礼了。”
大概是她的事在宫中已是人人皆知了,她并不急着问:“弥雪,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这让弥雪轻松了下来,凌盎然果然是一个冰雪聪明的人,而她向来就欣赏这样的人。
“凌美人,弥雪很多事情也不太记得了。”
凌盎然一笑,差点晃晕她的眼,真美啊,皇上放着也不偷吃吗?她浅浅地说:“娘娘在宫里吃了不少苦吧!”
吃苦,还不至于吧,到时别人为她吃了不少苦,弥雪还是点点头:“谢谢凌美人关心。”难得她会来看她,现在宫中的人还在观望着,要是来了就是和皇后作对,皇后毕竟是天下人希望的皇后,没有人会反对她,替代她。而雪贵妃,随时都有新人来替代她。
“娘娘气色真不错,盎然昨天就听说姐姐回来了,恭喜娘娘啊。”封了贵妃。
人家的胸怀就是和她不一样,她还坏坏地想,凌盎然是不是来寻仇的呢?为什么她的眼看不到任何的恨意。“谢谢凌美人,来尝尝这个酸枣儿糕,我在宫外特爱吃这个。”多一个朋友好过多一个敌人,是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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