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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妃弥雪-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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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盎然淡淡地说:“没关系,我这命不值钱,我的脸也没人看,丑也不丑都是一样。”
“凌盎然,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盎然能像一个春天,可是春天是短暂的
“你给盎然吃什么?盎然就吃什么?吃敬酒,一样是死,罚酒一样都是死,知道盎然的名字吗?那是春色盎然,家父是让盎然能像一个春天,可是春天是短暂的一如盎然的生命。”她要是怕死,她就不会这样做。
“凌盎然,本宫是低估你了,你的心藏得多可怕,让我们都放宽了心。”都没有把她当作是对手,而往往是不在意的人,就能做出做意想不到的事。 
“全凭娘娘的指教了,若不是娘娘有心,盎然也不会想出那么多。”
“哼,来人,将凌盎然的手筋脚筋全挑了。”
侍卫冲了进来,按住不挣扎的凌盎然,剑尖轻一跳,几声闷哼,凌盎然就满手满脚的鲜血流了出来。
皇后执起掉在一边的剪刀,轻轻地在她的脸划着:“真可惜,这是一张那么飘然的脸,你要是说还来得及。”
凌盎然仍是笑着,满脸的尘土依然无损她的美丽。
一个手劲,锋利的剪刀下,一道长长的血痕就刻在她的脸上,白白的肉都翻了出来,凌盎然痛得倒吸了口气:“有种,你就杀了我。”
“杀了你,没那么简单,嘴硬是吗?”再一剪刀,狠狠地划了下去,凌盎然的满脸是血,吐了口气痛得昏了过去。
皇后的狠绝的手段让在场的侍卫都心惊,如花似玉的一张脸,她竟然能下得了手。
“把她抓到牢里去,一天不说出来,一天就划一刀,要是让她死了,你们就等着一起下地狱。”她无力,这凌盎然软硬不吃,她要怎么办,怎么办才好。 
她不怕死,但是她奉陪不起。
第一百三十九章:窝里反
凌盎然的生死不惧,让皇后和太后慌了手脚,关在牢房里,日日逼问皆无所知,用不了塞住嘴,以防她咬舌自尽,每日强行灌入食物以维持她的生命。双手双脚缚在木架上,动弹不得,脸上的血迹已干,无任何的护理,已经慢慢地腐烂着,让人看了害怕。
太后尊贵的手轻触着她的脸,让她痛得缩了缩,睁开眼。
“多好看的脸啊,真是可惜了,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她慈祥地说,皇后看来对她那张倾城之脸看不顺,划了两刀,让她破了相。
“盎然,你是个心若冰雪的女孩子,哀家知道你心里有皇上,要不就不会那么恨,可是孩子,你错了。”
她如慈祥老人一般的轻言细语,企图打开凌盎然的心墙。
“这样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啊,人死不过头点地,试问天下,就连皇上,天天在万岁万岁的喊,也是避不了的,可人死要死的不价值,有重量,哀家不说别的,但就说情这一事,你心里有恨,是因为你觉得皇上对你不公平,可是世事又是如何公平呢?商谈给了你一张倾国倾城的脸,但是别人没有,这也一个不公平,皇上过于专情,为此也连到了凌家,你会更恨,可孩子,公平一点想,凌家就真的没错吗?功高震主从来就不是一个好事。凌家蛮行霸道,气数已尽。你还想不明白这一点吗?迟早都会来的。”一番语重心长的话,让凌盎然有些感触。
“你心里没有皇上,就不会恨得那么入骨,哀家了解你,哀家是过来人,知道空有容颜却不得欢心的事,这是比平凡的女子来得更痛,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讨厌自己,专宠爱不如自己的女人,那种滋味,哀家是深有体会。”她叹着气,似乎想到从前,一如皇上喜欢在众美人后妃中周旋,而不屑一顾与她,朝政之事全让人去打理,以至于弄到今天,皇上凡事都亲政亲为,就怕走了他的后路,让朝政处于别人左右的布局。
原来这也是太后的心病,凌盎然微地动容了,大眼有了丝神采。
太后见况,更是再接再厉:“盎然,你做出这等诛九族的事,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另一个哥哥凌风,那是凌家唯一的血脉了,你就忍心断了你凌家的香火。”她亲手将凌盎然口中的布料取了出来。
凌盎然的泪慢慢地往下流,触到伤口,更是痛得她揪心,贴在脸上的乱发满是血丝,凝结在那里,让她极是不舒服。
“你是多么冰清玉洁的一个姑娘,可为了皇上,哀家可以做一件大事,盎然,现在回头仍未晚,要是铸成大错就是千古骂名了,盎然,你不相信皇后,哀家明白,她是一个奸猾之徒,但是盎然可以信哀家,俗话说的好,骨肉之情,皇上是哀家所出,定然会听从哀家的,哀家可以让你做一个堂堂正正的皇后。”她此语一出,让凌盎然惊讶的都叫了出来,而牢门口,欲进来的皇后更是倒退了几步,制止侍卫出声。
“太后。”凌盎然终于出声了。叫她怎么相信:“这是大罪,盎然心里明白,是不可赦免的大罪。”而她,手脚惨了,脸也花了,等待她的只有死路一条,她不屑自杀,她们要恨便恨,要如何便如何,自杀更会看轻了她凌盎然的骨气了。
“孩子,你看。”太后从怀里取出黄色的懿旨,以及一面金黄的令牌:“这是先皇留下来的,任何人都不得不尊,有了它,在后宫没人敢懂你半分,这懿旨也可看清楚了,是堂堂淑妃,盎然不会不知道,如今后宫就只有皇后和雪贵妃在争斗,两虎相争,岂能相容,而盎然是聪明自当能保持平静,哀家也会帮着盎然,皇后之位必扶你坐正。皇上是哀家的皇子,他有事,哀家更难过,更痛心啊。”她假意地哀求,如果凌盎然不说,墨当了皇上,那么端太妃就会报复她当年的狠事,长孙家的灭亡也就在眼前了。
她有点心动了,但想想自己,都是这般田地了,美得极点的时候皇上也不多看她一眼,何况这般恐怖的田地,蠢动的心又落了下去。
“哀家会跟皇上说清,盎然不知白玉膏有毒性,只是一个江湖术士所骗,为了救皇上,上山下海的求取灵丹妙药而伤了脸,皇上并不是重色之人,要不就不会偏宠雪妃,盎然明白吗?”
“太后娘娘你请回吧,盎然自知配不上皇上,只有一死才能解脱这争斗。”她这身子已配不上了,她闭上眼,任凭太后好说歹说也不再开口。
隐忍着巨大的怒火,无论是诱惑还是如何,凌盎然都不为所动,那皇上,皇上,如何才有解救之时,难道就让墨这样顺然的取而代之。
她气怒地走出牢外,正见到假笑的皇后,有些不悦:“皇后怎么在此听也不进去,难道皇后不为皇上的事上心嘛?”
“太后娘娘说的那么好,声泪俱下,臣妾要是打扰了,不是更不好吗?何况臣妾有孕在身,有些阴暗邪门的地方,也不能多去。”太后是恼羞成怒,这狐狸尾巴就让她抓个正着了。
“那皇后可小心点了,要是掉个枕头下来就失了宫里的颜面,乱了宫规。”
皇后终是忍不住怒火了:“太后娘娘,毒是你下的是吗?娘娘放心,绝不会有那事发生,臣妾会更小心的,太后就等着抱个琳琅的小太子吧!”
“就恐怕皇后生不出来!”她傲然地说,既然挑明了她也不掩饰自己:“那酒好喝吗?哀家特地为你和弥雪妃准备的,可惜啊,只让皇后一人喝了。”那酒并无毒,有毒的是杯子,涂在杯缘,总是她带着假银甲试酒,也试不出个结果。对有孕之人是毒,但对平常之人却没有什么,就如红花,一般人都敢用,就孕妇不能,所以皇上喝了那杯酒并无什么伤身之处。
“太后凭地狠心,也是皇上的血脉来着,这也下得了手。”明知就是她,但她亲口说出,皇后听了,心里还是恨得牙痒痒,她最在乎就是长孙盈盈了,要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痛心,就从长孙盈盈处下手,那个自持甚高,没什么心计的长孙盈盈,是一个最好的下手对象,就让她为她的皇子作一个代价。
“哼。”太后高傲地冷哼,大家不必半假装,到也是轻松得很。“皇后不再做了不少事,就连长公主也不放过,差实是心肠歹毒。”
“太后娘娘无非是想让长孙盈盈怀上皇上的血肉,好当个太子,而在这之前,任何人的皇子,都是一个威胁。只要长孙家的血脉当了太子,那么太后的祖上,就世世代代的荣华下去了真可惜了,我想在有生之年,长孙盈盈都无法如愿了。”她笑了笑:“我们都是一路人,谁也说不上谁歹毒,太后做的好事,我心里也一清二楚,灵境失踪,再到言梅冰和楚夫人皇儿,太后做的并不比我少啊。”
半斤笑八两,彼此还不是都一样,两个满手鲜血的女人在这个六月下的灿阳中,那么冰冷如雪,让人从头凉到脚板心。
太后暗咬牙:“皇后理应以大事为重,此时更该放下心里的怨恨,同心协力救醒皇上,在此时互揭伤疤。”
“合作之后,太后就着手铲除臣妾了不是吗?这皇后之位,太后可心里暗想着要空给长孙盈盈呢?”她冷笑,太后只心,路人皆知。
“皇后说笑了,那只是骗骗凌盎然的话,你也相信了?”她倒是不心虚:“没人能取代你不是吗?灵珠可是归皇后所管。”
皇后并不得意,皱起眉:“先祖之时已说好,大家不再提灵珠之事,太后是想让毒咒应验吗?”
“该发生的是避免不了,皇后还是小心点,哀家先回宫了,还有十天时间,就看皇后如何从她嘴里撬出解药了,要不就一切都来不及了。”
皇后真是懊悔,为何当初不听父亲的话,一个劲儿的吃飞醋,不晓得长远之计,在后宫培养起心腹,至今要想拉拢人心更是难上加难,如今做什么事,都得自己出动,着实是劳力又得顾及面子。
在皇上还没有醒过来,在事情一无所展,后宫的两个女人就已经开始窝里斗了。
凌盎然所住的居所,已连寸草都翻遍,却是一无所获,而凌盎然是死不松口,任凭牢卒鞭打火烙。
宫里的御医更是全部都忙着寻找和研究白玉膏的解药,弄得团团乱,只不知这白玉膏的毒是什么毒,一时之间,难以分辨而配以克制的药草,愁云满宫,后宫的女人各为各打算,作为皇上宠幸过的妃子,就只有到西效的墓宫去终老,更多的是信息,终是可以出宫另谋出路,又更怕会作为陪葬的牺牲品,更多的大臣心里更是惶恐,一朝天子一朝臣,莫不为自己的仕途着想,端太妃的梧桐宫就热闹了起来,墨无妃无妾,更多的希望让兴奋。
焦急的弥雪又等了几天,龙漓仍是没有消息,急着又宣了司马宗问话:“父亲,现在宫里情况怎么样?”
司马总也愁云满脸:“娘娘,这几天仍是没有见好的消息,听说那凌盎然是软硬不吃,太后和皇后都无处可下手,确实让人焦急啊。”
“那这如何是好,我看我有必要进宫一趟。”好想看看龙漓,呜,看看他死了没有也好。
“娘娘切切不可冒然进攻,这样会更加危险,人情世故下臣没告诉娘娘太多,可是凡事还是小心一点。”他小心地用词,定然不敢说‘教’一字,这个女儿他连做梦也没有想到会那么有出息,光宗耀祖,一开始入宫选秀,他就没预料到她能入选,还能平补情欲,所以人情世故都没吭半句声,后宫的斗争他早有耳闻,更怕失了这个能让他无限风光的贵妃女儿。他所得的崇贵身份也消失,回到从前不上不下的沉浮仕途。
可他怎么知道,他的女儿不是原来的女儿,而是叶弥雪,一个跟太后和皇后斗的女儿。
“可也不能坐以待毙啊?”她也了无主意。“皇上不能昏迷太久,否则、、”后面的话她没说下去,但是她相信,司马总听得明白。
“娘娘,事到这地步,也只能如此,娘娘要保重身子。”皇子有什么意外,他担当不起。
“算了,算了,我心里烦闷着,父亲你先下去吧!让姐姐进来陪我聊会。”巧的是,司马和芝也有了身孕,和她差不多肚子大,相对地就走得近一些。
她走出主屋,看着开得洁净如雪的栀子花,深闻淡雅的香味,真美啊,洁白如雪,暗香不断。
第一百四十章:弥雪遇刺
“娘娘,大小姐来了。”冬儿领了司马和芝前来。
宫女也送上些点心:“姐姐。”她轻叫着,眉宇间仍有着烦忧。
司马和芝有礼地坐下:“娘娘,千万别憋在心里,对身子不好,不如出去走走,去城内有枫红寺去解解心结,和芝听说不得那里极为灵验,娘娘去求个平安也好。”
弥雪吐口气:“解解身体不太好。”原本就身子弱,现在有孕,更是要小心,那个浪荡子李栩这集太难弥雪在这里,才收敛了点,不出去吃喝嫖赌。
司马和芝温柔地笑着:“娘娘不必担心,和芝身体现在比以前更好,和芝有了孩子,也想开了,由得他不放在心上,反而就更坦然了。”
“难得姐姐能想通。”弥雪心坦了一点,司马和芝在她的三申五诫中才不自称是草民,这个温柔而怯弱的姐姐,她总想让她不受到伤害。“那就让冬儿准备准备,去枫红寺上个香也好,只是我以这行头去,恐怕是不妥,姐姐稍等一会,我去换件便服方便出门。”
司马和芝一惊:“娘娘不准备带人保护。”
弥雪一笑:“放心吧,这叫做微服私访,更为方便,外面人多,这样更不会引人注目。”若是以贵妃的身份前去上香,别人不知又会揣测些什么?在这特殊时期,任何谣言都能让龙漓处于更不好的境地。
她换了身素服,卸下胭脂水粉,露出清丽的脸容,让冬儿和杜公公也换了装,才从居所的小门出去。
街上人来人往,车轮包了布以防太震荡,是极平常的马车,走在街上一点也不显眼,她撩开窗布,看着街道上人自在而行的人,深吐了口气:“平凡真幸福。”
“娘娘。这么这样说呢?”她的身份,她的尊贵才是让人羡慕不已。
“姐姐,你忘了,这不是司马府,也不是在宫里,你这样叫,岂不是一下就就让人怀疑了。”
“妹、、妹。”有点艰难,但她还是叫了出声。
弥雪一笑,抓住她的手:“姐姐,在司马府里,我最敬重的就是姐姐所以我不希望姐姐也和一般人一样叫我娘娘,以礼数相对。”
她一笑:“妹妹真的变了很多,从前妹妹都是不太喜欢说话的,要不是发生那样的事情,妹妹也不会、、、”她突然止口。
“姐姐,怎么不说了。”她对司马和玉以前的事也有些好奇。
“这事,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娘娘。”她有些为难。
“我知道,不过就如丫头所言,我勾引大姐夫,又勾引未来的二姐夫嘛?姐姐,你不是也说我变了吗?这些事,我也不会去追究,只是有些好奇,姐姐为难的话,妹妹不听也就罢了,只是妹妹今天把这话说了出来,就是让你心里不要有什么心结所在。”
司马和芝有些愕然:“原来,妹妹早就知道了。”
“不,我不知道,我只是听说而已。”知道就不会好奇了,为什么李栩那家伙总像做贼心虚一般。
司马和芝咬咬嘴唇说:“那件事是他的错,妹妹出落的轻灵动人,他起了色心,想要占妹妹的便宜,借酒装疯在庭院里对妹妹动手动脚,正好,就让母亲看见了,母亲却以为是妹妹勾引了他,妹妹,你责怪姐姐吧。”她难过地垂下去。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这事又不关你事,要惩罚也是惩罚李栩,姐姐,这样的夫君,你甘心吗?你应该得到更好的,能懂你,爱你,疼你关心你的夫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门当户对,成就了多少对怨偶啊。
“和芝不敢怪任何人,只怪自己命不好,我也想开了,有了孩子,我就有了依靠。”她向往地摸着肚子。
这个灵慧又客人的姐姐,可是命却那么不会哦,嫁到这样的混账家伙:“姐姐,我希望你能离开司马府,越早越好,朝中必有大事发生,改朝换代是免不了的事。”到时现在的宠荣就成了一种负累,司马府迟早都会散,而这柔弱的姐姐,她真不想让她受苦,李栩官途不顺,必会怨着她。
如果没有改朝换代,那就是成轩失败,皇上会恨她的,恨她算计他的皇位,司马府会更惨,首当其冲就流放。
司马和芝有些不解:“妹妹,不可乱说,这可是大事。”
“是大师,听妹妹的,姐姐你若是还想让孩子过得更好,就远走高飞,找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或许更会结识更好,爱你的夫君。”她会赐她足够一辈子一事无需的物质。
她低下头沉思,良久才抬头:“我走。”她相信,妹妹所说的全是实话,在司马府中,她心里也明白,她是个有名无实的大小姐,要是父亲不在了,李栩待她更是不如奴婢,她和他之前就没有什么情份,远离这里,也能学会坚强和独立。
枫红寺里香客并不多,并不是什么名山古寺,只是平常小寺,顾名思义枫红寺,就是枫树特别多,现在是夏天,满树满树都是飒爽碧翠的叶儿,要是到了冷秋,一树的红不知多好看。
慈眉善目的佛相像是在瞧着人间的喜怒哀乐,倾听那来自心底最深的心声,弥雪接过冬儿手中的香,诚心地拜了拜,跪在蒲团上,闭上眼睛虔诚地想着,一愿龙漓早日醒来,二愿孩子能平安,三原盒龙漓能白首。将手中的香交给冬儿插上。
“妹妹。”司马和芝搀扶她起来:“许好愿了,我们出去找找,这背后的风景听说蛮不错的。”
绕绕的香像能让人神明都清灵,她深吸了口香:“好,去看看。”
“两位夫人,为何不抽一支签呢?”白白的发,长胡子,长眉毛的一个道人叫,他眼里有着看透世间的百态,一张脸,不俗不媚。
“也好,妹妹我们去抽支签。”司马和芝来了兴趣。
“二位夫人,请。”他双手捧出竹筒,笑盈盈地看着弥雪。
弥雪没有兴趣,之前在街上找灵珠时,也有个老头叫她算命,让她糊弄了下:“我不信这东西,姐姐抽吧。”
“这位夫人。”他抚着胡子轻笑看着弥雪:“你印堂发黑,恐有事发生,听老朽一言,凡事不必太伤心,方能躲过一劫。”
弥雪生气,这当头的,她来庙里就是求个平安,这白胡子老头这样说是要触她的霉头不成。皱起眉:“你想赚银子也不必这样,我好端端的,我劝你一句,你想躲赚点,还是说点好话。”虽然说不信,可是这话听在心里却如一根刺,尖锐透了。
司马和芝看她生气了,赶紧说:“那我们就不算了,到外面去走走。”
“夫人,你身世特别不是吗?”他忽然说上这句。让弥雪停下脚步,有点晕眩,他说的正对。
“你这老头,胡说什么?我们贵——我们夫人才不是。”冬儿喝止声在背后,她有点模糊听不清了,他说的真准啊,那有一劫是什么劫,该死的,她相信了。她有点怕。
冬儿正要追上弥雪,身子给人一软,跌了下去。
“拿命来。”一把利剑,扫过她的发。如云的发丝便轻轻的飘落。她呆呆地怔住,那黑衣人见没伤到她,反手又是一剑看刺向她的后背。
“妹妹快走。”司马和芝从后面猛地衣推她,让她摔了出去,外面冲进来的杜公公刚好接住她的身子。
剑尖刺到司马和芝的手,鲜血直流,她依是一手扯住黑衣人:“娘娘快走啊。”
“防守。”冰冷的声音,狠狠一脚就将司马和芝踢得老远:“纳命来。”冒着寒气的剑尖直直地指向她的腹部。
“大胆。”杜公公护住弥雪:“贵妃娘娘你也伤害。”
那个冷笑一声:“贵妃娘娘,正好,没找错对象,要杀的正是你。”杜公公也不是个练武之人,只一个石子,就将他击昏。
这就是大师所说的一劫吗?怎么可以来那么快,她都没有心理准备。
“这样就想要贵妃娘娘的命,你也太目中无人了。”一抹轻灵的影子,不知从何飘了下来,从腰间解下软剑:“贵妃娘娘,洛来迟,让娘娘受惊了。”
这又是从何而来的人啊,无人知道她来上香的,为何有人来追杀她,抑或就是一直在司马府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那个自称是洛的人,手里的软剑舞得呼呼作响,将那黑衣人困住。
“抓活的。”她叫一声,让那个洛要剑下留情。
“是娘娘。”他应一声,有些巧妙地想要打到他的穴位,但那黑衣人牙一咬,就倒在地上,任由他的剑划得鲜血淋漓。
弥雪爬起来,赶紧去扶起司马和芝:“姐姐,你怎么样了,流了好多血,快去找大夫。”用力,还是撕不下衣摆,只能用手帕捂着。心里满满是感动:“姐姐。”
司马和芝满脸的苍白:“妹妹,你没事就好。不痛,真的不痛。”
说不痛是骗人的,瞧好满脸都是汗珠,弥雪的泪落得更凶了:“那个洛,他死了就算了,快来救我姐姐。”她也是有身孕之人,可她却奋不顾身。
“是娘娘。”洛点了司马和芝几处穴道,阻止血往下流,包好用劲道解了冬儿和杜公公的穴。
“洛,快悲伤我姐姐去找大夫啊?”冬儿背不起,杜公公似乎也是无力之人。
洛英俊的脸有些赤色:“娘娘,男女授受不亲呢?”
“我管你啊,她是我姐姐,你必须得背。”既然都叫她娘娘了,那就听她的到底,他在别扭什么?又没有叫他娶,不过是背个人而已。
是龙漓吧,是他安排在她身边保护她,如果不是,她今天就小命休矣。
处理好司马和芝的伤,才一路惊心地回到司马府,司马宗正焦急地守在司马大门,没睁眼瞧上受伤的司马和芝,而是急急地说:“娘娘,刚才臣又进了宫,宫里有新消息了。”
“新消息。”弥雪心一惊:“什么消息。是不是漓行了,还是出了什么事?”
“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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