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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相见一千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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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苏轼惊问。
    “没什么啊!我只是想了了一桩心愿,然后去陪哥哥而已。”莫惜淡淡笑着,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慕雪,你?不要做傻事。”苏轼抓住了她的手。
    “什么是傻事呢?我不过在选择自己的生存方式。先生还记得吗?我说过,我的宿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莫惜微微笑着,又转成一个明媚的笑颜:“不过,慕雪很高兴能够在这短暂的时间里遇到先生这样的人物呢!可惜,若干年后,先生只怕就不记得世间有慕雪这个人了。不过,那也没什么,慕雪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啊!来自何方,归自何处,也许再一次醒来,我就会发现我只是做了一个奇怪而漫长的梦吧!”
    会是一个梦吗?可是为什么,连梦都这么悲凉?
    “先生,以后恐怕不能再见了。慕雪唱一支曲子你听吧!”莫惜微微一笑,抱起身边的琵琶,轻拢慢捻,淡淡而唱:“
    花雕的红颜迷醉世人万千
    倚琼楼空愁眸独奏
    迷离的双眼诉说怎样的情缘
    一曲漂泊一曲洒脱独歌
    这一世的红颜为谁而凋落
    这一世的思念为谁而寄托
    斑驳的月色她为谁而高歌
    独自一个人沦落
    三生缘三生情三生的承诺
    奈何桥望孟婆独自过
    彼岸花彼岸落彼岸佛曰极乐
    回首难忘只剩泪眼婆娑
    往事如风飘散真情难触摸
    逝水流年莫叹红颜苦相盼
    回眸嫣然轻笑三生路漫漫
    总在一个人漂泊
    不老的红颜是谁的诉说
    雪白了双鬓的承诺
    三生过那念念不忘是谁的轮廓
    今世情来世缘永记念
    这一世的红颜为谁而凋落
    这一世的思念为谁而寄托
    斑驳的月色她为谁而高歌
    孤自一个人沦落
    彼岸花彼岸落彼岸极乐走过”
    “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一曲唱完,苏轼轻轻一叹。
    这一世的红颜为谁而凋落?
    这个女孩,真是让人心痛啊!第一次,她那么痛苦的蜷缩在自己的小舟旁,浑身冰冷如霜雪,他根本无法想象那样的寒冬腊月这么瘦小单薄的身躯是怎么在这湖水中跋涉的;第二次,她一脸慌张的撞进自己的怀中,飞快的说了句“对不起”拔腿便跑,他甚至来不及提醒她穿双鞋子,只是无法想象那样稚嫩娇柔的双脚是怎样的穿过嶙峋的街道;第三次,她一脸饥渴的抓着桌上的糕点,却正巧被他撞到,欲盖弥彰的谎言,慧黠灵动的眼睛,虽然那一曲《西湖柳》并不怎么高明,那柔弱的孤凄却让他为之心疼; 
                  彼岸红颜 (3)
    第四次,再见,是因为张先对自己讲的那首诗“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这样的才情让他震撼,于是想要窥探一下究竟是个怎样的人物。掀开门帘的一刹,他看到一个凌空飞舞的仙子,飘渺的舞姿,曼妙的身材,婉转的歌喉,空灵的情绪只是让他为之震撼,却是真的全然想象不出眼前这个小小的妙人儿就是两年前那个柔弱无助的黄毛小丫头,直到月夜泛舟,重听到那一曲《西湖柳》。
    几次的交往,他对她与年龄不符的早熟和淡漠感到迷惑,又被她的才情一次次的震惊,只是油然而生怜悯和悲哀,这样的人物本不该在这风尘之中,而他偏偏无力去帮助,只能一次次在心底叹息。
    这一世的思念为谁而寄托?
    你对那个少年的眷恋,真的这么深么?那次,那么惊慌的逃出,是因为听到了“玉衡子”三个字吧!
                  花叶永不见 (1)
    “先生也知道彼岸花么?”莫惜淡淡笑着,“花叶永不见,孤寂的红颜,永无人陪伴,或许,慕雪前世就是一朵彼岸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才把这份恶魔的诅咒延续到今生吧!”
    “慕雪姑娘不要太过悲观,子瞻定会想办法帮你脱籍的。”许久,苏轼似乎下了大决心,道。
    “先生好意,慕雪心领了。”莫惜淡淡一笑,“雪上偶然留指爪,鸿飞哪复计东西。慕雪不过先生生命中的一个过客,终会如流星消逝,先生不必挂怀。”
    “慕雪姑娘……”苏轼看着她,最终无语。
    “先生,夜深了,请回吧!慕雪也要回去了,明天还要举行开苞仪式呢!”莫惜淡淡道。
    “什么?你?!”苏轼只一脸惊愕,“你不是只有十一岁吗?怎么可以……”
    “老鸨要改一下年龄不是很容易的事吗?”莫惜淡淡一笑,避开他的目光,望向窗外。开苞的事却是莫惜自己向妈妈提出来的,十来天都丝毫没有王客利的动静,她等不及了。
    他不是喜欢雏儿么,那么,只有用这招把他吸引来。反正,这身体也不是我的,只要能杀了他为玉衡子报仇,受点屈辱又算什么?反正,我也没打算继续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
    “怎么可以这样?!”苏轼抓住莫惜的肩膀,“慕雪,我帮你作证,谅鸨母也不敢公然违法。”
    “我没有任何身份证明,先生如何帮我作证?就凭这银项圈上的两个字吗?”莫惜不以为然的淡淡一笑,“先生何必卷进去呢?就算明天躲过,三年之后照样躲不过,先后又有什么区别呢?”
    “先生请走吧!明日之后,这个世界上便再也没有何慕雪这个人,也请先生忘了何慕雪吧!”莫惜淡淡一声,扶住窗棂,不再回头。
    “跟我走。”苏轼却是抓住了她的手,低沉道。
    “去哪儿?”莫惜惊问。
    “这几天你先住在我家,我去派人搜集你的身份证明,总能找到证明你不满十四岁的证据。”苏轼道。
    莫惜愕然,突然猛的甩开了他的手,冷冷而笑:“谢谢大人好心,我说过了,我走的路都是我自己选择的。要开苞也是我自己选择,请大人不要干涉!”不可以,不可以让他破坏了自己的计划!
    “为、什、么?”苏轼愣住,艰涩问道。
    “因为钱。”莫惜明媚笑着,飞快的说着,生怕一停顿就露馅,“用身体换来的钱比用才艺换来的多得多,不是吗?”
    “慕雪,你怎么这样想?!钱对你就这么重要吗,竟然不惜去出卖自己的身体?”苏轼不由恼怒。
                  花叶永不见 (2)
    “对!钱对我就这么重要!出卖身体算什么?出卖灵魂也可以呢!”莫惜微微笑着,“大人你有没有经历过贫穷?你有没有看着别人大把的花钱买好东西吃却只能吞着唾沫眼睁睁的看着的经历?你有没有因为没有新衣服而不敢出门的经历?你有没有手上捏着一块钱却舍不得坐车,凭着双脚盯着烈日走两个小时回家的经历?你没有吧!所以,你才不知道钱的可贵呢!”
    半假半真的语言,勾起幼时的种种回忆,只是又心酸得眼睛湿润,转过身去,扬起头,不要泪水流下。
    “慕雪,你真的要这么做吗?”苏轼愣了半晌,淡淡问道。
    “先生要是有钱,明天也可以来,慕雪一定会侍候得您舒舒服服的。”莫惜摆上一副媚笑的容颜,三分笑,七分媚。
    “慕雪姑娘,你!”苏轼脸色变了变,转身离去。
    收去眉梢的妩媚,抑制了许久的泪水终于滑落。
    苏轼,不管你是真情还是逢场作戏,有这样的一场相遇,我还是,很开心呢!谢谢你,可惜,我们终究是无缘的彼岸花,彼岸,隔着沧海,那是我永远也飞不过去的沧海。
    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玉衡子,你会在黄泉路上的彼岸花丛中等我吗? 
                  开苞:晁补之的捣乱 (1)
    “三百六十两!”
    “三百七十两!”
    “三百八十两!”
    ……
    霓裳舞馆的大厅里,气氛热烈的快要爆炸,一阵阵喊价声让人误以为是拍卖会的现场。莫惜坐在临时搭设的台上,一身半透明的亵衣,将整个玲珑精致的身躯都呈现出来,虽然形容尚小,却是凹凸有致,也颇为诱人。秀发半遮半掩,敛笑含羞,意态难摹,何况莫惜刚才一曲一舞,媚不可言,极尽风情,更让这些人趋之若鹜。
    莫惜静静看着人群,搜索着目标,却只有失望。不可以,不可以作出牺牲却不能报仇,老天爷,你一定要帮帮我,把王客利送到我的刀下!
    “六百三十两!”
    “六百五十两!”
    ……
    报价已经上了六百,却是当初王客利和妈妈私下交易的两倍。六百两实在算是天价了,也只有这些商人才掏得起。小说中所谓的一掷千金好像多得是,其实并不尽然。像苏轼这样的副州长一个月的俸禄也就20两银子左右,加上其它服装、禄粟、茶酒厨料、薪炭、盐、随从衣粮、马匹刍粟、添支(增给)、职钱、公使钱及恩赏还有配置的职田收入之类的,也就六七十两的样子,一年也就七八百两毛收入。幸而宋朝商品经济发达,商贾们倒是各个富得流油,随手掏出来便是百来两,只怕一掷千金的也有,只是莫惜恐怕还没有这种魅力,毕竟年龄尚小,出道时间也不过两个月左右。虽说在苏轼的追捧下名满西湖,在这些大富商的眼里只怕还是嫩了点,不够味道。
    “七百二十五两!”这些人还真是不干脆,竟然连五两都计较上了,此刻莫惜却不由得觉得寒碜,想着那些小说里的主人公当上花魁,那个不是让男人一掷千金甚至万金的?不由向那报价的人望去,一看之下,只是呆愣,晁补之!竟然是他!
    他还没有功名,哪来的这么多钱?就算他家里有钱,像他这样的人家,只怕他父母也决不允许他把钱花在花街柳巷吧!难道是苏轼授意他来的?他到底来干什么?来搅场子的吗?莫惜不由心中惊疑不定。
    台下却早已笑成一片,大概都为晁补之那不干脆的“五两”零头。
    “七百二十五两,还有没有人出更高的价?”何妈妈见再没人报价,不由喊道。
    “七百三十两!”一人报道,却是嘲讽的语气,似乎和晁补之对着来。
    “七百三十五!”晁补之却又是出了个零头,台下又是一片哄堂大笑。
    混蛋!根本就是来闹场子的,我才不信他身上有什么钱!莫惜不由恼恨,挥手叫过一旁的春梅,让春梅报告何妈妈把晁补之赶出去,她可不想晁补之坏了自己的事。 
                  开苞:晁补之的捣乱 (2)
    何妈妈听了春梅的话,果然变脸,只笑盈盈向晁补之道:“公子这么小心翼翼的报价,是不是钱没带够啊?”
    此话一出,众人却转移了注意力,直望向晁补之,想看出好戏。
    “我……”晁补之被众人看着,不由窘迫,说不出话来。
    “公子,要是您真喜欢我们家雪儿,就拿了真金白银来,这样的空口白喊,算什么事呢?”何妈妈见他不语,不由讥讽道。
    “我,我带了银子!”晁补之却半天憋出一句。
    “哦?公子带了多少银子啊?”何妈妈笑问。
    “八百两,不,八百零七两!”晁补之说了句,又补充道,众人又是笑成一片。
    “八百零七两,还有没人抬价?”何妈妈笑道。
    “倒是个少年公子,和小姑娘挺配的,不如我们就让一让吧!”
    “是啊是啊,难得这么痴情的少年郎呢!”
    …………
    众人议论纷纷的打趣着,却再没有人报价,莫惜真是气坏了,该死的晁补之!有这么多钱不知道花在书本上,竟然跑到这里来浪费!难道还真的要嫖我?
    “没有人再报价,那今天的相公就是这位公子了!”何妈妈见许久再没人报价,笑道,说着拉着晁补之向台上走,一边笑道:“公子您真是有情人,我们家雪儿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只把晁补之说得面红耳赤,他可还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 
                  开苞:王客利到场
    “刚才报价多少啊?”门口却传来一阵悠闲的声音,莫惜的目光立刻锁住那左拥右抱缓缓行来的身影——王客利,你终于出现了!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哟,王员外,您可来了,我还以为您不再捧我们雪儿的场了呢!”何妈妈看到王客利知道来了大生意,立即丢了晁补之迎了上去,“刚才这位少年公子可报价到八百两了,王员外您看……”
    “我出一千两!”王客利财大气粗,淡淡一声。
    “好嘞,那今晚雪儿可就托付给王员外了!”何妈妈脸上笑开了两朵菊花,又婉转笑着向晁补之道:“这位公子,对不住您了,我们这里可是钱最大,您要真有意,不如以后再来看我们雪儿吧!”
    晁补之只是踟蹰着,向莫惜所在的方向望来,莫惜妩媚一笑,走下台去,款摆腰肢,婀娜的走到王客利身边,就势往他怀里一倒,极尽风情笑道:“王员外,奴家可等候您多时了。上次奴家不懂事,坏了您的兴致,您怎么跟奴家较真了,这么久也不来看看奴家?”
    斜眼撇过晁补之,只见晁补之被自己的行为弄呆了,许久才怔怔的退入人潮中。
    “慕雪小姐这可是转性了?本老爷喜欢!”王客利淫笑着,在莫惜屁股上捏了一把,一手揽过她的腰肢,笑道:“何妈妈快安排房间,本老爷可等着和慕雪小姐共度良宵呢!”
    “王员外,瞧您说的,房间老身早准备好了!这我们家雪儿破瓜,总得先得摆个喜宴庆祝一下不是?”何妈妈笑着,吩咐其它人招呼剩余的人,便陪同将王客利迎到莫惜的院子里去。
    “你们夫妻两个今晚就好好吃,老身就不打扰了。”摆上了酒宴,先按规矩敬何妈妈吃了几杯酒,何妈妈见王客利只是粘着莫惜,急欲上床的样子,笑着起身,又推莫惜道:“雪儿你可要好好服侍王员外,别让王员外不爽快,以后不来了。”
    “妈妈说的哪里话,雪儿怎么会不好好服侍王员外呢?”莫惜媚如春花,翘起兰花指在王客利身前摩挲着:“王员外说,是不是啊?”
    “当然,雪儿小姐可真是变得有情趣多了呢!”王客利淫笑着,使劲捏了捏莫惜的乳房,一阵刺痛,莫惜蹙着秀眉,依旧笑颜如花,娇嗔道:“员外您真是不知道疼人,弄疼我了。等会儿可要轻柔些,体贴人家些……”
    “好,好,轻柔些……”王客利被莫惜勾得飘飘欲仙,只邪魅的笑着。
    “那老身告退了。”何妈笑呵呵的告退了,春梅她们也都退到了外间去。 
                  开苞:鬼灵复仇 (1)
    “雪儿姑娘,我们进去洞房花烛吧!”王客利见何妈妈走了,迫不及待的搂起莫惜。
    “哎,相公您急什么,夜还长着呢!这一桌菜都没吃,岂不可惜了?雪儿晚上可也没吃饭呢,不吃饱了怎么能‘干活’?”莫惜娇笑着止住他,她还要争取时间放砒霜呢!
    “好好,吃饱了好‘干活’!”王客利笑着,望了望桌上,“菜色倒还不错,只是不知道爽不爽口。”
    “就是不爽口,相公也该吃点啊,这可是我们的喜宴呢!”莫惜娇笑道。
    “该吃该吃。”王客利笑着夹起身旁的一大块鱼肉,往嘴里送。
    “相公,来我们吃个交杯酒。”莫惜媚笑着,倒满酒,故意的洒了一大堆。
    “好,吃交杯酒。”王客利笑得更乐,喝酒时又手不安分的在莫惜乳房上揉捏了几下,莫惜假意身软,滚到在他怀里。
    “相公,来,再干一杯,交杯酒可要喝三杯。”莫惜又倒了两杯酒,将酒壶里的酒又撒了一地。
    “再来一杯,啊,没酒了,相公您等着,雪儿去给您倒壶酒来。”莫惜娇笑着起身向房间走去。
    “罐子呢?罐子呢?”莫惜到了房间里却不见了平日放在床头的玉衡子的骨灰罐,不由心急如焚,只是翻箱倒柜,却又不敢弄出大声,让王客利疑心。
    “雪儿,怎么还没倒好酒?”门外一声呼喊。
    “来了,就好了。”莫惜简直急死了,打开最右边最底下的柜子,终于看到了骨灰罐。真是要死,自己早该防备到的,肯定是春梅她们怕今天“洞房花烛”不吉利才收起来的,早该自己收起来的!
    “雪儿,你在做什么呢?”莫惜正要拿罐子出来,王客利却已经走了进来,笑道。
    “没,没什么。我,我在找合欢散呢!”莫惜连忙关了柜子,举起酒杯,妩媚一笑,“把合欢散放到酒里,喝下去,做起事来才更能得到快乐啊!”
    “雪儿还真贴心呢!”王客利笑着,揽着莫惜的腰肢便拿过酒壶往她嘴里灌:“那雪儿可得喝多些。”
    混蛋,竟然这么精明,要是我真的放了砒霜,只怕先毒死的是我自己了。该怎么办?只怕难下手的很。
    莫惜喝了一大口,秀眉微蹙,推过去:“相公,雪儿可喝了,您也要喝啊!”
    王客利见莫惜无异状,笑着便将剩下的酒喝光了,喝完便抱着她压倒在床上。砒霜不行,我还有簪子,只要等他睡熟了,一下扎进他的心脏!
    莫惜心中思量着,媚笑的迎合着他,伸手去解他的衣衫:“大人衣服还没脱呢,这么着急?”
                  开苞:鬼灵复仇 (2)
    “那是什么?”王客利却突然看到放在墙角的盖着白布的玉衡子的塑像,不由惊疑问道。
    “没,没什么。”莫惜怕他去看,了解自己的意图,不由惊慌,忙道。慌则生乱,王客利更是起疑,却不和莫惜调戏,只是下床去,一手便接掉了白布,看到玉衡子栩栩如生的雕塑,他顿时倒退几步,却是“啊啊啊”几声凄厉的尖叫,突然狠命抓住自己的脖子,口吐白沫,跌倒在地,浑身抽搐起来。
    莫惜大吃一惊,不知道怎么回事,生怕他伤害到自己,连忙退了开去。
    王客利只是拼命掐着自己的脖子,竟似乎要将脖子拧断一般,眼神狰狞可怕,似乎看到了鬼一般,浑身抽搐着,最终停止动弹。
    莫惜只呆呆的望着眼前一切,丝毫不敢相信。她明明没有放砒霜,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难道,是玉衡子的阴灵为自己报仇吗?莫惜望着玉衡子的塑像,却突然觉得一阵阴凉的恐怖,之前从来不相信鬼神的,即使穿越到这里来之后,其实也是不大相信的,可是,眼前的景象实在让人害怕。即使知道阴灵是玉衡子,是自己最亲最爱的人,心底还是忍不住的恐惧。
    “啊!死人了,死人了!”闻声而来的春梅秋菊看到地上躺着着尸体诡异的王客利,一声尖叫,双双跑了出去。莫惜只是犹自呆呆的望着玉衡子的塑像,灵魂似乎被抽走,直到,一群衙役冲进门来,用锁链把她拷上。 
                  阶下囚:温暖 (1)
    “何慕雪,苏大人要提审你!”莫惜正坐在昏暗的牢房里发呆,甬道里传来一个狱卒粗暴的声音,哐当一声,牢门被打开,莫惜走了出去,身后的狱友们一个个投来羡慕的眼光。
    监狱里人满为患,大多是因为“青苗法”贷了官府的款无力偿还,男人跑了便关了这些妇孺进来,在她们眼里,要提审便是有人回来还贷款,可以出去了。
    莫惜迷迷糊糊的跟着狱卒走着,出了牢门,顿时觉得重获新生。监狱里的空气太浑浊,一群老弱妇孺几个月没洗澡,夹杂的味道更是不堪忍受,弄得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此际闻到新鲜的空气,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多。
    “苏大人,人犯带到。”走进一间房,身后的狱卒将莫惜往前一推,莫惜猝不及防,一下摔倒,向地面扑去,一双有力的手将她扶住,耳边一阵深沉的声音:“好了,你们下去吧!”
    “是。”两个狱卒听命而去,带上了门。
    “慕雪,为什么做这种傻事?”苏轼扶莫惜坐下,叹了口气。
    “我什么都没做,他是恶有恶报,被哥哥的阴灵掐死的!”莫惜冷淡道。
    “这就是你申辩的证词吗?”苏轼淡淡一声,“有谁会相信?”
    “先生你相信吗?”莫惜淡淡问道。
    “仵作尸检发现王客利是中毒而死,而且,毒药成分极像是砒霜,而正巧,衙役在你的房间里的柜子的一个罐子里搜出了砒霜……”
    “罐子呢!你们把罐子怎么样了?”莫惜闻言激动问道。
    “在府衙库房,作为证物收押了。里面的东西都要作为证物,分毫没动。”苏轼道。
    “是么?这就好。”莫惜无力微微一笑,放下心来,又惨淡一笑:“先生,罐子里是玉衡子的骨灰,等我死了,请先生帮忙把我尸体火化了,再把我的骨灰和玉衡子的混合在一起,一起投到大海里去吧!如果先生对慕雪还有丝毫情意,就请答应慕雪这唯一一个微小的请求。”
    “慕雪,王客利真的是你毒死的?”苏轼却是变了脸色。
    “你们不是证据确凿么?”莫惜淡淡一笑。
    “可是,慕雪,我希望你说出‘不是我’!只要你说,我会尽一切努力去帮你澄清的!”苏轼道,语气诚挚而肯定。
    “我说了,他是恶有恶报,被哥哥的阴灵掐死的!先生要我说别的话,我没有话说”。莫惜淡淡一声。
    “我真后悔那天没有仔细看春梅手中的药,要是发现了砒霜,我也能猜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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