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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当兽医(全文完)-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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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小女不敢,能为大爷效劳……”秋叶红立刻满脸堆笑感思戴德的说道。
“闭嘴。”他断喝一声。
秋叶红闭嘴不言语。
“走。”有人在身后一推她,几人又快步行走。
走了一段,几人聚在一起,用蒙语交谈,似乎在讨论什么,指指点点一番,那个汉话说的流利的男人大手一挥,指明了方向。
秋叶红竖着耳朵听,听他们面对此男人时,最多的一个音节是糊涂 路……”
糊涂路,是匪首,这名字叫的……
“小大夫,别打什么鬼主意。。”糊涂路回过头冲她寒寒一笑,再一次抬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秋叶红立刻诚惶诚恐的要表达忠心…
“闭嘴!”糊涂路不给她这个机会,他的脸沉如锅底,抬手在自己的胸前重重捶了捶,“早该杀了你!”
说罢转身前行。
秋叶红心里咯噔一下,那就是说,现在杀也不算晚?完了完了……
好悲催的命啊……
忽地身前身后的人停住脚,猛地四面看,互相用蒙语招呼。
一只狗从沟壑里跳了出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最近的一人。
“多多!”秋叶红大喜,喊出声。
她向冲过去,还没抬脚就被人一把揪住。
多多狗咬住了那人的胳膊,那汉子发出一声怒吼,一甩不得,旁边一人举刀砍了过去。
伴着那人的一声叫,多多狗口里咬着带血的衣裳跳开了。
不待落地就扑向秋叶红。
“多多,走,走,你快走…”
秋叶红的目光还没落在多多狗身上,就见那位糊涂路在一旁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短弓,伴着秋叶红大惊呼叫,短箭嗖的一声射过来。
跃到半空中的多多狗惨叫一声,直直坠落下来,在地上抽搐几下,不动了。
秋叶红大叫,就要冲过去,却被人死死拽着。
“这是狗,是狗,你们跟狗一般见识做什么!……”
“……你们杀了我的狗,我给你们拼了!…”
“……多多,多多,你傻呀,你以前不都是见了危险比我跑的都快,你跑出来做什么…你傻呀……”
看着骤然变的疯狂的女人,大汉们倒有些不适应。
糊涂路几步过来,一掌劈在秋叶红脖后。
多多狗的身影在秋叶红眼前晃了晃消失了。
“狗追过来了……”
“人一定也发现了……”
几人带着几分凝重交谈,糊涂路一挥手,制止他们说话,用蒙语说了几句,随后将秋叶红一把扛在肩头,指了个方向,一众人大步奔跑而去,很快消失在荒野里。
就在他们消失不久之后,荒野里变得热闹起来,大队人马夹杂着狗吠疾驰而来。
“那边!”
看着一只大黑狗嗖的直冲这边而来,史玉堂伸手一指,众人忙跟随而来。
“多多。”李青最先看到躺在地上的狗,不待马停稳,就跳了下来。
大黑狗已经走到多多狗身边,低着头嗅,伸舌头在它头上舔舔。
“多多。”李青伸手将它半抱起来,触手血染红了衣袖,一只箭穿透了多多狗的脖子,他的手忍不住抖起来。
众人下马围了过来,四散开查看。
“这边,侯爷,这边,脚印住那边去了……”
史玉堂立刻上马,纵马枉奔而去,众人也忙跟随。
李青将多多狗在怀里晃了晃,觉得它似乎还有心跳。
“遇到紧急的刀伤呢,最重要的是一,止血,二,千万不要随意动伤口,拔出刀啊,箭啊的,有时候马可能只是痛急攻心,晕了过去,这时候,一定要交给我们这样的专业人士…”
李青的眼前似乎又浮现那姑娘半笑半认真的话。
“三七粉!”他大声回头喊道。
身后留下的几个侍卫忙从腰里的拿出,如今他们这些人都是固定带着这些配置的必用药。
李青胡乱的将药粉脏多多狗的脖子上。
“你,将拘送到药蜜库去。”李青站起来,抱起狗递到一个侍卫手里。
这只狗死了…
侍卫触手感觉封到,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应声,抱着狗转身要走。
“慢着。”李青突然唤住他,伸手到多多狗嘴边。
多多狗的嘴里,死死的咬着一块衣料。

第二百零五章 不得见

李青小心的用力拽了出来,在手里翻看,这是一块看似简单的普通的粗布,却有着不同于日常惯见的纹理……
“走。”李青想到什么,翻身上马纵马狂追史玉堂等人的方向去了。
追了半日,脚印早已经不可辨认,一众人站在荒野里踌躇不前。
李青追了上来,在大黑狗身前跳下来,将手里的衣料递给它。
“你做什么?”史玉堂沉声问道。
李青看也没看他一眼,自然也没答话。
大黑狗迟疑的嗅了嗅他递过来的衣料,李青蹲下身子,往地上指了指,大黑狗似懂非懂的往地上嗅,嗅着嗅着,突然开始乱转。
史玉堂抿抿嘴。
“怎么样?”李青紧紧盯着大黑狗的动作。
“九尾,追。”史玉堂开口道。
大黑狗终于不再嗅了,抬头看向一处,伴着史玉堂的喝令,狂吠而去。
“追。”史玉堂催马追去,荡起漫漫尘烟。
三天之后,长阡短鞘,高墩低埂,荒草野藤的野外,一处低矮的猎户临时歇息的草房子里,钻出一个人,他警惕的四面看,又缩了回去。
“糊涂路……”
秋叶红被捆得结结实实,塞着嘴扔在角落里,瞪眼看着这群人又开始叽里咕噜的讨论,他们的神色有些惊慌。
糊涂路皱着眉说了几句话,似乎有些烦心,他转过头,对上秋叶红仇恨的目光。
他抬步过来,扯下秋叶红嘴里的布。
“狗娘养的,骂那个隔壁的,卧操,奶奶的腿你们全家……”一连串的奇言怪语就从得到解放的嘴里冒了出来。
他随手将布又塞了回去。
“这不是什么好话吧?”他皱皱眉,扬手就给了秋叶红一耳光,“为了一条拘,就不装了?”
秋叶红怒目而视。
“糊涂路……”几个大汉又喊道。
一条狗……
糊涂路突然一挑眉,他的视线就在众人身上盘旋,日夜不休,他们已经灰头土脸了,身上衣裳更是没有换洗过,那位被狗咬的汉子依旧破着衣袖…
“哈。”糊涂路拍了个巴掌,哈哈大笑起来。
众人被他笑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秋叶红瞪眼看着他们,见那糊涂路说了几句蒙语,几个汉子面面相觑,有些迟疑,但很快动手脱衣服。
靠,这群野人想干什么!欣赏裸体秀?这群男人有什么可看的?
秋叶红正心中大骂,见那糊涂路一面解下外袍,薄薄的内衬衣裳,露着一大片红铜胸膛冲自己走来。
想干什么?想干什么?
看着她满面的惊恐愤怒,糊涂路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伸手扯住她的衣裳。
撕拉一声,秋叶红发出一声闷间的呜咽。
夕阳衔山,暮霭四起。
一个水塘前,大黑狗对着几个将士从水里捞出来的水淋淋的几团狂吠。
站在一旁的史玉堂面无表情,直到看到拨开的永裳中露出一件豆绿缎面折技金镶边圆领袍,经过水的浸泡,皱巴巴的变形,并且示威一般,撕裂成几段,他的脸瞬间扭曲。
将士们催着大黑狗再去嗅,但大黑狗却始终在原地打转,对着衣裳狂吠。
“侯爷,线索断了…”将士们带着失望回禀道。
史玉堂似乎没有听到他们的话,目光依旧盯着那件撕裂的衣裳。
“我打死你…”李青从一旁扑过来,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将士们发出一声惊呼,看着史玉堂踉跄后退。
李青在上前,呼啦一群侍卫就拦住了。
“我…我…”李青举着拳头,似乎气的浑身发抖,然后将这个一拳打在自己身上,“我怎么就没狠心带她走……她骂也好伤心也好恼我也好,也好过…”
史玉堂站在哪里没有动,任嘴角的血滴滴的下来,染红了衣襟,他的视线投向空中。
阴沉沉的半空中,似乎浮现那个姑娘的笑颜。
“答应我哦,要是再吵架,不管谁的错,你先转身哄哄我好不好?”
有一滴冰凉的眼泪沿着脸颊流了下来。
不转身就是再也见不到了…
一个月后,京城已经春意浓浓,柳枝抽绿,而此时的庆州还有残雪未化。
暮色沉沉中,两个大汉纵马跃上一处缓坡,抬目四望一刻,不知道看到什么,拢手在嘴边发出一声长啸。
隐隐的似乎有长啸声也从远处飘来。
两人调转马头,沿着缓坡奔回来。
“糊涂路…”他们脸上带着喜色,快速的说起来。
围着一堆篝火的几个汉子中的一个穿着大皮袍子的男人站了起来,面上也显出几分笑意,几个人说了几句话,他转过头,看着裹着拖地的大袍子,头上的大帽子几乎遮住整张脸的秋叶红。
“到家了。”他说道。
呸,秋叶红伸手扶了扶帽子,看了他一眼。
她的嘴里还塞着一块布,跟火光照的红彤彤的脸相衬,看起来格外的滑稽。
“不就是一条狗……”糊涂路扯了扯嘴角,眼中浮上一丝不解,“你要是表现好,要多少有多少…”
秋叶红怒目而视,忽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来。
一条狗,那不仅仅走一条狗……
和她一样悲催命运的就是这条狗了。
“一条狗就值得你哭,那我族几百人命呢?”糊涂路面色阴沉,扬手一掌。
秋叶红下意识的缩头,帽子被打飞了,乌黑的头发散落下来。
糊涂路哼了声,没有再动手,一摆头对其他人说了句话。
秋叶红猜测是给她戴上帽子之类的,因为一个男人站起来,从地上捡起帽子,胡乱的将她的头发揪起来塞进帽子里。
做完这一切,那男人忽的伸手抬起她的下颌,眯着眼端详。
秋叶红报以怒目而视,同时嫌恶的摆头。
那男人哈哈笑着转身对其他人说了句话,又扳过她的脸,让大家看。
在这些男人赤裸裸的注现下,秋叶红脊背上冒出一层汗。
糊涂路闻声看过来,皱着眉说了几句话,男人便有些讪讪的松手走开了。
秋叶红心内稚荧,觉得自己也许该对这个糊涂路态度稍好一点,至少表达一下士可杀不可辱的决心。
伴着啪啪的篝火声,她的视线不自觉的又投向来时的路,茫茫四野,并没有奇迹出现。
而身后却传来马蹄声,似乎有大批人马过来。
怀着一丝期盼的秋叶红扭头去看,一大队人马从缓坡对面跃过来,为首的是一匹极神骏的黑马,正一马当先的向他们驰来,马上人头上红锦裹发,身披红锦大氅,后面十余步远紧随十几骑。
“哥哥!”那女子不待走近,就跳下马,张着手一头扑进糊涂路的怀里。
她说的汉话,秋叶红忍不住定睛去看,那女子已经从糊涂路怀里探过头。
“还是哥哥厉害,这么快就把人弄回来了”她笑眯眯的说道,一面看向秋叶红,“郡主,好久不见了。”
真是阴魂不散啊,秋叶红瞪大眼,表达怎么又是你的惊愕。
春花看清秋叶红的模样,咯咯娇笑,拉着糊涂路的手叽里咕噜的就是一串问话。
身后的人马这时也跟近了,纷纷下马跟这边的人热情的拥抱拍打。
随之而来的是一股血腥气。
秋叶红皱皱眉,看到那些人的马背上或多或少的都载着布袋,还有的绑着铁锅,而最后的几个马背上,却是人,瑟瑟发抖的女人。
秋叶红大惊,站起身来,看清那些女人身上穿着都是汉服。
她还没来得及细看,糊涂路挥挥手,招呼众人上马。
“哥哥还这么照顾她?”看着秋叶红被糊涂路拎着马背,春花带着一丝不解笑道。
这叫照顾?秋叶红摆了摆脸,让她看自己脸上还没消散的巴掌印。
她的手因为长期被捆绑着,已经勒出深深的伤痕…
“你看什么看?”春花竖眉暴怒瞪她,将手里的马鞭子一甩,“都是你,害我哥哥夫了封地,还受了大汗鞭刑……”
“乌兰。”糊涂路喝断了她的话。
乌兰?是她真正的名字吧,秋叶红看着她,对于她的话不是很明白。
乌兰哼了声,拍马向队伍最前去了。
“你们有句话怎么说的?技不如人?”糊涂路开口道,一甩马鞭子,“是我小瞧小大夫你了,早知今日,当初就该……”
当初?他们认识吗?他们见过面吗?秋叶红很想问问,马跑得很快,虽然不情愿,但不得不贴紧他,这样总好过被横放在马背上吧。
秋叶红的规线忍不住落在身前身后那几个被横放马背上的女人身上……
“哥哥,瞧。。”最前方的乌兰大声喊道将同时持马鞭子往左边一指,带着几分得意,“这就是我们今天的战果!”
秋叶红自然跟着看去,不由大惊。
不远处火光冲天,这是一个十几户人家的村落,伴着乌兰的话,那些马背上的女人发出声嘶力竭的哭喊。
爹……
娘……
儿……
伴着她们的哭喊,以乌兰为首的众人发出大笑,更有人抽出残留着血迹的马刀,举起来,一面纵马狂奔,一面发出呼喝声。
窝阔台人在边境烧杀抢掠动辄灭村灭城,性情残暴之极。
这些话秋叶红听史玉堂说过,也听富文成说过,但是都没有今天这一匆匆的一眼来的震惊真切。
这是真的真实的血淋淋…
伴着女人的哭声,野蛮的叫喊声,秋叶红脊背发凉的被栽在马背,一路向西而去。
天黑下来时他们到达了目的地。

第二百零六章 愿意效劳

这是一片聚居地,不远处还有隐隐的城池,此时篝火遍地,人声鼎沸,看着这群人呼啸着进入营地,四面围过来许多欢呼的人。
东西很快被分发下去,女人也被扯了下去。
哄哄的笑声很快湮灭了那几个女人的哭声求饶声,也有人来扯秋叶红。
有人看到了大声说了几句话,那人忙松了手。
秋叶红被拎到一座超大的帐篷里,足足有数十支牛油巨烛一齐点亮,照耀得如同白昼。
秋叶红不由闭上眼,耳中听得满室的说笑,声如轰雷,其间还有女子们的调笑。
看到她进来,帐子里的说笑停了,无数目光射了过来。
一个男人跳出来,一把拿下秋叶红头上的帽子,又扯下她的袍子。
屋子里顿时笑声大起议论声嚷嚷。
“好货色!”有人用汉话喊道,“我出五头牛来换”。
“我出十头!”
你奶奶的,秋叶红站在帐篷中央,她微微抬起头,看到帐中的主座上糊涂路正低着头用刀子割着一大盘不知道什么的肉大吃着。
“十头?”他哈哈笑着抬起头,“这个女人,最少值三百头牛马的”
三百头,帐篷里的男人女人都瞪大眼。
“上一次毡毡儿弄到的那个女人你们见了吧,被大汗要了去,也不过给了二十头马……”有人高声大笑,“那女人…啧啧……倒也是值得……”这个,这个…”
他挥着手里的刀子笑,似乎这是多么可笑的笑话。
所有人都笑起来。
“这个女人…”糊涂路停止了笑,一扬手。
秋叶红只觉得一道寒光迎面扑来,噗的一声,那用来割肉刀子将她的裙角定在地面上。
帐篷里被他这动作引得一片鼓掌叫嚣声。
“这个女人…”糊涂路大手一挥,制止大家的叫好,指着秋叶红,“这个女人就是永兴军的兽医郡主,我们这一次的瘟疫就是拜她所赐!”
此话一出,那些大笑炎炎的人们都愣住了,有人挥挥手,那些陪坐在侧的女人们忙起身出去了。
前一段的瘟疫对窝阔台的普通民众来说自然是天将之灾,但对于当权者来说,自然知道因由。
“当时咱们马群出现此症,是我向大汗提议派人运送进永兴军内,却不料……”糊涂路说着话,双手撑在面放的矮几上。
他的话就此打住,但在场的众人都神色黯然。
却不料他们期盼的结果的确是出现了,但却是在他们身上。
感觉满屋子仇恨的目光,秋叶红忍不住撇撇嘴,觉得他们这就有点不地道了,打仗嘛,输赢本来就是赌博嘛,愿赌服输才是…
“就是这个女人,让大汗责罚我部让出了肥美的封地,这一次瘟疫,粗略估计损失的牛马有几百头,你们说,她值还是不值?”糊涂路沉声说道。
营帐中哄得爆发出一阵呼喝,更有人扬起手里的刀,秋叶红瞧着阵仗,这些人恨不得将自己当场砍死。
“我只是个兽医,我不过是治好了马病而已,那些别的怎么能怪我?”她忍不住开口说道。
她的声音被嗡嗡的议论声掩盖。
但糊涂路的视线一直顶在她身上,因此也着到她喃喃嘴动了,一摆手,营帐里安静下来。
大胡子遮住他的脸,但眼睛里内着一丝寒森森的笑,他冲她抬了抬手,所有人的视线又投过来。
秋叶红咬了咬下唇,便又说了一遍。
有人很快做了翻译。
“小大夫可真是谦虚。”糊涂路哈哈笑道。
不过秋叶红可不认为他的笑是愉快的笑。
“军报我们劫了,”乌兰站起来怒气冲冲的喝道,“上面都写了,你这个郡主的高帽子带了可真够高的!”
秋叶红神色一暗,她自然知道那些高帽子是为什么要带到她头上的……
那婚事这辈子是不用想,说不定此时她已经成皇家通缉的要犯,冒充皇族,那可是诛九族的死罪……”
那个人也从此再也见不得……
或许他也在恼恨自己这个骗子…
自从得知身世后,她还没有来得及认真的想这件事,就被突然的绑架占去了心思,没想到会是在这个地方这些人面前,那铺天盖地的哀伤绝望袭来。
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泉涌而出,她捂着脸蹲在地上放声大哭。
掠过来的女子哪一个不是哭得死去活来的,营帐里的人到没什么意外,反而觉得这女子哭是因为乌
兰说对了,才无言可对哭起来的,一时间嗡嗡声斥骂声一片,很快盖过了秋叶红的哭声。
糊涂路没有说话,而是皱了皱眉头,这一路上,这算是她第一次哭吧。
情真意切的哭……为了什么?
“此等罪人,拖出去砍死才是…”多半的人义愤的建议。
还有另一半建议别浪费这么好的皮囊,不如先……
这意思大家心领神会,爆发出一阵怪怪的笑。
这笑声让秋叶红回过神,她想到那些被拉走的女人们……
“大人,小女子本就是个兽医,且不说又受了皇家的命令,则医者本分再者,这些事也由不得小女做主啊,”她扑哧一声眼泪汹涌,小女,小女……”
她抬起头看着位上的糊涂路。
“小女愿意为大人效劳,”她叩头道,“求大人给小女一个机会。”
营帐里就又响起哄笑,不外乎是你这个女人对咱们能有什么可效劳的。
“糊涂路大人女人多的是,该效劳的自有人效劳,你又有什么过人之处……”有人哈哈大笑,挤眉弄眼。
乌兰也哼了声,因为营帐里燃着大火盆,她解下了红锦大氅,华美艳丽的服饰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姿,冲秋叶红嗤了一声。
秋叶红撇撇嘴,什么跟什么!
“大人。”营帐外冲进一人,面色惊恐的跪倒在地,高举双手叽里咕噜的说出一串话。
随着他这串话营帐里的人都变了脸色,站了起来,议论纷纷。
秋叶红还跪在地上,趁着他们忙着讨论什么,便止住了哭,悄悄的伸手试探着去拔定住自己裙角的小刀子。
“你。”糊涂路的声音传过来,让她受惊抬起头,看他伸手点着自己。
“大人,大人有何吩咐?”秋叶红立刻摸了把眼泪,堆上忠诚的笑点头问道。
“外边有一匹马,你去看看。”糊涂路站起来,大步走下来,又用蒙语说了一遍。
营帐里正议论的人都惊讶的转头来看秋叶红。
“糊涂路…”他们乱摆着手,一面激烈的说话,一面伸手向天,似乎在敬拜什么。
糊涂路笑着说了几句,大家才慢慢的停下争论,一脸怀疑的看向秋叶红。
“给你这个机会,让大家看看你能为我效劳什么。”糊涂路说道,一面走过她身旁,微微一弯身,并没有拔下那地上的小刀子,而是将她的半边裙子撕裂了。
靠……
秋叶红心里骂了句,屋子里男人们的视线立刻从她上半身挪到下半身……
糊涂路冲身后的乌兰摆摆手,乌兰笑得乱颤,慢腾腾的将自己的袍子解了下来,扔给秋叶红。
“小大夫,委屈你啦。”她咯咯笑道,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秋叶红忙穿上,乌兰跟她身量差不多,倒也合适。
被推搡着出了营帐,外边己是人声鼎沸,所有的人都跪了下来,念念有词的拜着什么。
“瞧。”糊涂路伸手一指。
秋叶红顺着他的手看去,只见错落有致的蒙古包阴影里,一双碧绿的眼正闪闪发光。
这是什么野兽,狼,老虎,狮子?豹子?
他不会让自己像罗马角斗士一般,跟野兽挣一条命吧?
“大人,小女是兽医……”秋叶红忍不往往后缩了缩诺诺道。
“就是兽医才让你去。”乌兰在后推了她一把,瞧她的样子就不顺眼,不耐烦的对糊涂路道,“哥,药方弄到了就够了,将她交给二王子去,献给大汗也是功劳一件,咱们也好翻身,是死是活,关咱们什么事…”
被她推出去的秋叶红听到了,立刻又缩了回来。
“大人,……大。。姐……”她又开始掉眼泪,“那瘟疫的事真的不管我的事,我就是配了个药方,到贵国境内散布瘟疫的事,不是我干的,我一个小女z子为这么大的事顶缸,说出去也没信啊…”
不知道那军报上怎么写的,竟引诱的他们不辞路途艰险,硬将自己劫了过来,其实要是真劫的话,秋叶红不厚道的想,还不如劫王华彬更有说服力。
“我们说话,哪里轮得到你插嘴?”乌兰大怒,“怎么,在这里你还要给我摆郡主的架子?呸,你什么家底我还不知道?”
“是,是,春花姑娘咱们好歹算是旧相识,俗话说熟人见熟人,两眼泪汪汪……”秋叶红忙点头哈腰的对她赔笑道。
糊涂路噗哧笑出声。
“大人,”秋叶红忙说道,“小女没说瞎话,既然您是春花姑娘的哥哥,那必然知道小女跟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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