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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妻不为妾-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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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成可欣的心突地跳了下,但她强装镇定地将一个完美的谎言告诉了碧落,“其实这件事,完全是个误会……”

    容成可欣明白,有些真相如果她现在不找个完全合理的理由解释过去,肯定会引起碧落的怀疑,她不能让碧落知道平安的真实身份,更不能让他们见面,于是容成可欣欺骗碧落说,“实不相瞒,我父汗是位入赘容成家的异姓王,我母后是老可汗的小女儿。老可汗有一儿两女,除了我母后外,舅父和姨母均已不在人世。

    舅父膝下无子嗣,姨母膝下本有一子,但当年跟随姨母姨父一同在你们大祈遇难。

    因我和姨母的儿子从小就定了婚事,于是在知道姨母全家遇难后,我便不死心地四处寻找。

    后来我遇见了平安,在平安的后肩背上发现了一块环形的胎记,所以我便误以为他就是跟我有了婚约的表哥。于是那日在竹屋的时候,我才说平安是我的表哥,但当我父汗找到真正的表哥时,我才知道自己认错了人,平安身上的那胎记只是巧合而已。

    我的表哥,也就是我即将要嫁给的人,是容成诀,也是我们西戎的西诀王。”

    碧落听着容成可欣的解释,于是她忽然明白道:“这也就是你为何言而无信,没有来京城找平安,将他接走的原因吧?”

    容成可欣点点头,然后假装很内疚地问,“抱歉,我没能去京城跟你解释清楚。”

    “我能理解,毕竟你父汗帮你找到了真命天子,你肯定会马不停蹄地返回西戎。”碧落很理解容成可欣的失约,“我也同时理解了,为什么当初在竹屋你那么在意我和平安之间的亲密,原来你以为他就是跟你有过婚约的人。”

    “让你笑话了,当初我太草率,没有验明正身就认了平安当自己的表哥,幸好后来找到了真正的容成诀,要不然就闹了笑话。”

    “不过平安和你也许真的有缘,他不但身上有你所说的环形胎记,而且他的双亲也是被人杀害的。原本我还以为可以从你这里问到平安的身世,没想到,他的身世依旧是个谜。”碧落有些失望。

    “说了这么久?碧落你怎么会成为天定皇的瑞妃?平安去了哪?”容成可欣假装地问。

    “这件事说来话长,平安他……已经死了。”

    “都是我不好,没能履行诺言带怪蜀老人去救他。”容成可欣假装内疚地握住碧落的手央求她,“碧落,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什么事?”

    “关于平安的事能不能替我保密?”

    容成可欣告诉碧落,她不想让自己未来的丈夫误会,所以平安的那段往事她希望碧落永远不要说出来。

    “其实你多虑了。对于你和平安之间的过往,平安从没提起过,而你也没有多说,我对你们的了解也只是当初在竹屋的那一天一夜时间而已。你们的故事只有你知道,只要你不说,任何人都不会知道。”

    听碧落这样说,容成可欣便稍稍安了心。

    “谢谢你,碧落。我以为你会因平安的死而不原谅我……”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老天要拆散我和平安,我们这样的凡人也无能无力,你不用内疚。”碧落真的不怨恨容成可欣当初没有和怪蜀老人去京城找平安,毕竟救平安并不是容成可欣的责任和义务,平安并不是她有婚约的丈夫。况且如果容成可欣在知道平安不是和自己有婚约的表哥后,还要去京城找平安,要将平安带走的话,她又要如何面对自己现在夫君呢?

    生也好,死也好,都是命中注定的事。

    碧落和容成可欣又聊了一会儿后,容成可欣便借口宫中有事要处理离开了行宫。

    碧落送走容成可欣后就站在院子里,看着院中挂满冰柱的大槐树,再一次想起了平安。

    ……

    “下来吧。”

    “平安怕怕。”

    “你抱着树干,慢慢地下来,不会摔到的。”

    “平安还是怕。”

    “别怕,我会接着你。”

    “抓紧了,别往下看,慢一点。”

    “小心!”

    ……

    碧落情不自禁地用手抚摸上双唇,回想着当初自己冲上去想接住平安,却反被他一下子扑倒在地,并意外亲到的情景。

    平安的唇柔软得像泉水一般,带着沁凉甘甜的味道……可当平安亲吻碧落的时候,却又时而笨拙,时而霸道,时而痛苦,时而热烈,时而眷恋地像是要永远纠缠下去……

    凤夜澜突然站在碧落的身后,将他好不容易找到的小呆交给碧落说,“朕帮你找到了。”

    “谢皇上。”

    碧落接过小呆后将它抱在怀里,安抚着它的背毛让调皮的小呆安静下来。

    “爱妃刚刚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只是感叹时间过得飞快,明日便是十五了。”

    “大汗明日邀请朕去宫里赴宴,爱妃要不要一起?”

    “不了,青儿的身子还没有好,臣妾没有心思。”

    “那好,朕让狂刀留下来。”

    “臣妾谢皇上好意,但皇上乃一国之君,皇上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狂刀还是陪皇上一同入宫,行宫这里有秦统领守护就行了。”

    “这次我们回去后,朕会封秦天漠为大将军,这样他便可以子承父业,重新掌管秦家军。”

    凤夜澜会做这个决定,其中之一的原因是他总被秦天漠和碧落之间的亲密弄到醋意大发,所以不想秦天漠再留在宫里,留在碧落身边;另一个原因是他对自己身子的不放心,他担心如果自己有一日真的驾鹤西去,碧落就会被自己的弟弟凤莲澈除掉。虽然凤夜澜在出发前留下的圣旨里写道不许凤莲澈伤害碧落,但他太了解自己的弟弟,明的不行,暗的却难防啊。

    眼下整个秦府还有秦家军都在秦天歌的手里掌握着,而这秦天歌自幼就跟凤莲澈是好兄弟,如果他们联合起来对付碧落,简直就会不费吹灰之力,所以凤夜澜才决定把秦家军交到秦天漠的手里,这样即便日后有了什么变数,秦天漠也能保护碧落。

    凤夜澜之所以相信秦天漠会保护碧落,是因为他从秦天漠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疼爱,那不是兄妹之情……

    “臣妾替家兄谢皇上封赏。”

    碧落恭维地说着,她很清楚,秦天漠根本不屑这个什么大将军,也不会再回到京城,她们逃离的计划马上就要开始了。

    “皇上,有件事臣妾不知该不该问?”

    “什么事?”

    “臣妾所需的那两份‘四星印’……”

    “其中一份朕已经拿到,另一份不日就会送到峁燎。只要八日后‘七彩花’如期盛开,朕便能凑齐两份齐全的‘四星印’。”

    “谢皇上。”

    ……之后,碧落便没有再说话,而凤夜澜也变得安静下来,他也站在碧落刚刚站着的地方,抬头看着面前结冰的大槐树,心中期盼着这八日快点过去。

    只要碧落服下那两份“四星印”,她和她腹中的孩子便永远也无法和朕摆脱关系了……

    “长公主,你找属下有什么事?”

    一面带刀疤的侍卫跪在容成可欣的面前问。

    “帮我做一件事,记得要做的不留痕迹。”

    “是。”

    正月十五这天,碧落等凤夜澜进宫后,便悄悄换了衣装要出门,秦天漠挡住她非要和她一起出去。

    碧落见自己摆脱不了秦天漠,便只能带他一起去那家“福满楼”的酒楼。

    来到福满楼的二楼天字一号雅间后,碧落便忽然将自己腰间的那挂件藏了起来,然后假装着急地说:“糟糕!三哥你送我的挂件不见了?!”

    “什么?!”秦天漠一听就非常着急。

    “我出门的时候明明就挂在腰间的,但现在它不见了!”碧落忽然装作恍然大悟地说,“难道是我们在路上遇见了小偷,被人给顺手牵羊了?!”

    “哪个不要命的小贼敢偷我送你的东西!四妹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

    “嗯,碧落在这等着。”

    支走秦天漠后,碧落叫来店小二,让他上了些酒菜后便开始等明月,可碧落等来的并不是明月,而是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

    不等碧落喝问对方是谁,就已经被他击昏后装进麻袋扛着走出了雅间。

    而离开福满楼的秦天漠忽然想起来,跟挂件比起来,碧落的安危才是第一位的,于是又匆忙折了回去,但当他来到雅间后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秦天漠匆忙跑出酒楼想要找到可疑人,最后,他忽然想起自己回来的路上看见了一个刀疤男夹着一个神秘的麻袋,于是秦天漠的第一直觉就是碧落被人绑了!

    “驾!”

    秦天漠骑马追赶这那刀疤男的方向,而这时刀疤男也带着麻袋骑马出了城,准备按照长公主的命令秘密杀了碧落。

    “驾——!驾——!驾——!!”

    秦天漠心急如焚地追赶着,直到看见不远处骑马的刀疤男后大喊道:“站住——!”

    刀疤男一看有人追来,忙加快速度,两人在旷野里追赶了好一阵。

    这西戎的地貌和大祁完全不同。大祁多植被,而西戎则大部分是沙漠和矿石。

    “把人放了——!!”

    见刀疤男逃跑,秦天漠就愈加认定他马背上的那个麻袋里装着的就是碧落。

    秦天漠好不容易追上刀疤男后,一跃而起将刀疤男从马背上扑了下去,两人在地上厮打的时候,那驮着碧落的马儿却跑得更远了。

    “啊——!”当刀疤男被秦天漠一刀刺中腹部干掉时,马儿却早已经没有了踪迹。

    秦天漠忙骑跨上自己的马,开始沿着马儿的足迹追踪而去,但当他好不容易找到那匹马时,马背上却空荡荡的。

    碧落不见了……

    “碧落——!!碧落————!!秦碧落——————!!”

    秦天漠声嘶力竭地朝着无人的旷野叫喊,但回答他的却只有风声。

    碧落醒来的时候,全身酸痛无比,眼前有很多模糊的人影,耳边也只有各种嘈杂的声音。

    “这是哪?”

    碧落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站了起来,而当她走到高台的边缘,差一点从上面掉下去时,她才猛地清醒过来。

    视线也在一瞬间清晰起来。

    “老鬼,这美人怎么卖?”

    “我看她也不像我们西戎人,一定是老鬼又从大祁偷来的吧?”

    “这一次偷得有水准,这模样瞧着就让老子有撕了她的冲动!”

    “哈哈哈……”

    “想撕也好,想怎样也好,只要你掏银子买下她,随便你怎么折腾!”

    叫老鬼的男人回答着,碧落将四周的情景看了一圈后,忽然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这里怕是一处买卖奴隶市场,旁边很多男人的手脚上都带着镣铐,而女人则自由一些,被赶在一个角落里。

    碧落看了看身后挤在一起战战兢兢的其他姑娘,心里也立马想到了如何应付眼前突发情况的计谋。

    虽然不知道是谁掳了自己,又为何要把自己卖到这奴隶市场来,但显然这里的人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眼下,她既然成了要被买卖的奴隶,想要逃走根本不可能;想爆出自己的身份,然后让这群人放自己离开,也是万万行不通的。

    且不说这是一帮无耻之徒,不会听信碧落的话,就算他们真的信了碧落,怕也会立马杀了碧落灭口。毕竟对大祁妃子无礼这种的重罪,会让这里所有的人都掉脑袋。

    “老鬼,这女人你开个价吧,准备卖多少?”

    “这女人呢是我在路上捡的,可以说是无本的生意,至于卖多少……”

    “一千两!”碧落忽然站出来大声说道,“黄金!”

    台下顿时安静了几秒,大家全都看着碧落,但片刻之后,整个买卖场内便砸开了锅。

    “一千两?”

    “还是一千两黄金?!”

    ……。

    “大家别听她乱喊价!就算是个公主在我这奴隶市场也买不了一千两黄金!”老鬼否定道,“这丫头最多值……”

    “我倒想听听看,她凭什么认为自己可以卖一千两黄金。”

    说话的来人嗓音沙哑的像个老人,一头银发被编成密密麻麻的鞭子散落在身后,一张面具遮住了眉眼,只露出轮廓线条精致的下巴和双唇。

    “哎呦,成公子,您又来选新货啊。”

    老鬼一见这位成公子,立马喜笑颜开地迎上去,“成公子,你快这边请,今儿有好几个不错的货色,老鬼我一直给成公子你留着。”

    “先不急。本公子倒是想先听听,那女人凭什么认为自己可以卖一千两黄金。”

    除夕之后,峁燎内就不断有刺客要刺杀容成诀,于是在苍狼的建议下,为了安全起见,容成诀留了一个替身在王府,自己和苍狼则搬到城外的一个山洞内,一面调查那些刺客的来历,一面在苍狼的指导下练习用鞭。这成公子不过是个假身份,容成诀每隔三天便回来这奴隶交易市场里挑选一个身体强健的奴隶,带回山洞当做自己练习的工具。

    今日他又来选奴隶了,没想到一进来就听见碧落的豪言壮语,容成诀不想否认的是,当他看见碧落的第一眼,他的心刺痛地跳了下,这种感觉让他很诧异,他不明白这种反应是巧合,还是一种提醒他的信号。

    “成公子你别听那丫头胡说!老鬼我做奴隶生意这么久,哪有奴隶自己要价卖自己的?!她不过就是比普通货色强那么一点,什么一千两黄金,简直是痴人说梦!”

    “这位公子若有意想卖下我,不如听听我的理由?”

    碧落之所以要把自己卖一千两黄金,主要是出于两个目的。

    看拌起用。第一,倘若真有人肯花一千两黄金将她买下来,那这件事势必会成为奴隶交易市场上一段会被人议论的话题。碧落现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但她相信秦天漠和凤夜澜肯定会派人四处打探她的消息,一旦这件事成为热议的话题就势必会引起秦天漠和凤夜澜的留意,这样自己才有获救的机会。

    第二,能拿一千两黄金买奴隶的人肯定不是普通的角色,十有**是这西戎的达官贵人。只要他买下碧落,碧落便有机会说服对方,让对方成为救自己的恩人,许以高官厚禄,让对方放自己走。

    这位成公子,一看就知道是个厉害的角色,碧落必须要抓住他,让他将自己从这奴隶交易的地方带走。

    “说。”

    容成诀坐下来,他的目光始终锁着碧落。

    为什么她的身上让我有种熟悉感?难道我曾经见过她?

    “敢问公子,这奴隶交易市场上普通的女奴隶价值多少?”

    “女奴隶也分大祈和西戎人,若是大祈女子,容貌普通的女奴隶十两银子,年轻貌美的女奴隶三十两;若是我西戎女子,价格则翻倍。”老鬼替容成诀回答,这地域差别是奴隶交易市场上的行规。

    “那会琴棋书画的年轻貌美大祈女奴隶又要卖多少?”碧落又问。

    “以往我卖过一个官家小姐,成交价是五十两。”老鬼回答。

    “如果做得一手好饭菜,又能操持家务,又会琴棋书画的年轻貌美的大祈女奴隶又值多少?”

    “这个……”老鬼想着。

    “金主们来这里选女奴隶,无非就是两个目的,其一是买回府当丫头伺候主子,其二是有姿色的带回家暖床。如果两者兼有,这卖家就应该是普通女奴隶的十两银子,加上年轻貌美女奴隶的卖家三十两银子,万一这位年轻貌美的女奴隶又恰巧会琴棋书画,那便售价就应该是十两银子加五十两银子,一共是六十两。但因为这样出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女奴隶在奴隶市场上是很少见的,于是奇货可居,她的售价就应该至少翻一倍,卖一百二十两才合适。”

    “嗯,是有些道理。”老鬼点点头认可了碧落的这一算法。

    “那好,如果这个出得厅堂下得厨房,又会琴棋书画,又年轻貌美的大祈女奴隶又懂医术,可以帮主子问诊看病的话,她的售价又该是多少呢?”

    碧落的这个问题问完后,台下立马议论纷纷开来。

    以往大家买奴隶,哪有考虑估计这么多,一般就是人贩子将奴隶拉到台子上,只要看这合眼便买下来。那些奴隶从来都不敢说话,更不敢抬头,从没有遇见像碧落这样把自己的优点都说出来,自己开价卖自己的先例。

    “如果真有这样的女子,我愿意出一百五十两!”

    买家中有一个年轻的公子站起来叫了价。

    “我出一百六十两!”

    一个中年的大胖子也站起来喊价。

    “一百八十两!”

    ……

    就这样,台下的买主们竟然叫起价来,但这种喊价最终只达到了“两百四十两。”

    “两百四十两?”

    老鬼讶异着,没想到自己手上竟然卖出了这么高价格的女奴隶,但让老鬼更意想不到的事情还在后面。

    “啪!啪!”

    碧落忽然击掌两声,然后脱下脚上的鞋子在台上跳起舞来。

    她跳得不是别的舞蹈,而是平安曾经教她的朝日舞。为了让自己和腹中的孩子脱离危险,这支舞,碧落跳得很投入。

    抬下的众人都看呆了,容成诀也是。

    很长一段时间来,容成诀都会在梦里梦见自己在跳朝日舞,而且他舞的时候身边还有一个人。但他始终看不清那人的容貌,不知道对方是谁?

    今日在看见碧落跳舞后,看见她舞的每一个鼓点,每一个舞步,每一个姿势都和梦中的那个人重合了……她是谁?!是出现在我梦里的那个人吗?

    容成诀的心又刺痛了下,他忙捂住自己的胸口,而这时让他更难受的是头顶风池穴的疼痛。

    “少主,你怎么了?”苍狼发现了容成诀的不适。

    “没事,我们接着看。”

    容成诀隐忍着的不适,目光始终锁定着碧落,不肯错过她的一颦一笑。

    一支朝日舞跳完后,碧落重新穿上鞋子重新问,“一个会跳朝日舞,出得厅堂下得厨房,又会琴棋书画,又年轻貌美的女奴隶又懂医术的大祈女奴隶,各位金主又愿意出价多少呢?”

    “老子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有大祈女人把我们西戎的朝日舞跳得这么好!冲这个,老子我愿出五百两买了你!跟老子走吧!”一个粗犷的男人站起来喊了一口价。

    “你出五百两就想把人带走啊!我出五百五十两!”

    “我出六百两!”

    ……

    见台下的各位金主为了一个大祈女奴隶如此疯狂的叫价,老鬼竟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安静——!!”

    碧落这时又突然叫了一声,会场顿时安静了下来。

    碧落问老鬼,“不知刚刚最高的金主叫价多少?”

    老鬼想了想后指着离高台最近的一位金主说,“刑木老爷愿出价一千两。”

    碧落朝这位刑木老爷行了一个半蹲礼后说,“谢谢刑木老爷的厚爱,但奴婢的售价是一千两黄金,不是一千两白银。奴婢还是不能跟你走。”

    “什么?!”

    老鬼简直认为自己听错了!一千两买一个女奴隶,这简直就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而她却还不满足。

    “不知大家是否还记得奴婢最开始的售价是多少?”碧落自问自答道:“普通女奴隶售价十两,但现在奴婢的售价却被叫到了一千两。奴婢这样对比并不是自抬身价,不自量力,而是奴婢想让各位金主知道,奴婢这脑子里不是无用的东西,倘若各位金主将奴婢买回去,无论做什么生意,奴婢都有法子让金主赚得翻倍的利润。所以花一千两黄金将奴婢买回去,绝对是件只赚不赔的买卖。奴婢可以保证,绝对在半年的时间内,让买下奴婢的金主赚回千两黄金。现在,不知哪位金主愿意以千金买下奴婢?”

    卖场内安静了片刻后又再次喧闹起来,此起彼伏起的议论声让卖场快要沸腾了。

    “我说老鬼,你这货果真是极品啊!可是千金的叫价也未免太贵了,能不能便宜点?”

    “就是,就是,老子府上所有的奴隶加起来还不足一百两,她一个就要卖一千两,有些太贵了!”

    “没错!你若真心想卖就开个实价,我们几个竞拍,价高者得。”

    ……

    金主们没有再和碧落讨价还价,毕竟她只是一个奴隶,老鬼才是她的主子,老鬼说卖多少就卖多少。

    “大家别急,别急,容我再想想。”

    老鬼兴奋不已,他没想到自己白捡的奴隶能让自己发笔横财,他要仔细想想到底卖多少才合适。

    碧落从容镇定地站在台上,看着那个始终盯着自己的成公子,用她坚定自信的眼神告诉对方,她值千金。

    容成诀忽然站了起来,拿出一张银票拍在桌上后指着碧落说:“我买了你!”

    现场顿时哗然,老鬼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喜笑颜开地走到容成诀面前将那银票拿起来一看,惊愕道:“千两黄金?”

    “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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