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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魂不守舍-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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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看清牛奶瓶上压印的保存期限,海守茗将之放到推车里,边看东西边和尘安闲聊起来。

「啧啧啧,老妈的盐还真是了不起,还会生一堆不相干的「徒子徒孙」。」意思是,除了盐之外,所衍生出来的「附属品」。

海守茗没有答腔,当他在唱山歌。

「对了,你上回说的那个神秘送花人,找到没有?」海尘安一直想找个机会问问他,却刚好两兄弟的时间都凑不上,这次是天上掉下来的好时机,怎能放弃这个

机会?

海守茗顿了下,撇撇嘴角。

「嘿,你那是什么脸?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干么臭着脸不讲话?」海尘安直性子,有什么话说什么话,最受不了海守茗这种闷葫芦。

海守茗依旧闷不吭声,兀自挑选架上的商品。

「哎哟!讲一下会死喔?」海尘安没好气地将之前一直咬在嘴边的烟拿下,收到烟盒里放好,再将烟盒收进口袋。「其实要是有人每天送我花,那种感觉一定不错。」

海守茗瞪他,认为他在调侃自己。

「欸欸,我说的是实话,没有任何不敬的意思喔!」光看海守茗的眼神,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海尘安连忙撇清。「你想想,花束代表祝福,另一个意思是爱慕。如果每天都有人送花给我,那就表示有人正在爱慕我,那种感觉……真他XX的爽!」

海守茗再次瞪他一眼。「注意你的措辞。」

「噢!真受不了你们执教鞭的,老是这样正经八百的,不累喔?」翻翻白眼,海尘安还是忍不住再问:「难道还没找到是谁送的花吗?」真是的,办事效率这么差。

要是他,宁可守着学校一夜到天亮,无论如何都要揪出元凶,不是为了惩罚那个人,而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找到了。」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蒯韵竹的俏脸,海守茗心情变得更为烦躁。

「找到了?」海尘安一楞,看不出海守茗心里有什么想法。「那很好啊,找到了你就可以放下心里的大石头啦!,对方是男是女?」

海守茗的眼眯了起来,眸光透着一丝杀气。「尘安,这一点都不好笑。」

「喔。」海尘安讪笑着,没想到自己说了个冷笑话。「又不是不可能,现在同性恋那么多,我就遇到好几个向我示爱的。」

海守茗惊讶地睐他一眼,庆幸着自己不曾遇上这种困扰。

「真的啊,你知道像我们这种搞艺术的,不同性向的人特多。」他也是千百个不愿意啊!

「你那是搞商业,才不算艺术。」唱片制作人,不就是将歌手当成商品般推销吗?讲得那么文雅?啐!

「哎哟,随便啦!」挥挥手,海尘安不置可否。「对了,对方是老师还是学生?总不至于是家长吧……欸,也不是不可能喔!」他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海、尘、安!」海守茗咬牙切齿地喊着他的名,双眼几乎喷出火来。「你要是不开口,没人拿你当哑巴。」

「可是我不讲话很难受啊!」他也很委屈捏,又不是他自愿的,问题是嘴巴就是停不下来啊!「好啦,公布谜底嘛,到底那个送花者是谁?」

「说了你也不认识。」海守茗冷哼了声,懒得理他。

「喔,也对。」这么说不无道理,但他还是想知道多一点,没办法,好奇心杀死猫,不小心他就成了那只猫。「那你只要告诉我,是老师还是学生就好。」

「有必要吗?」这家伙,真多事!

「当然喽,我可以给你意见嘛!」男女之间的事,以海家而言,他绝对是博士——不,是教授,问他准没错。

「我不需要什么意见。」真是的,教人不想发火都难。

「你当然需要。」开什么玩笑,好不容易老大有了对象,老妈接下来的直接「加害对象」自然就是海守茗,当然需要他的技术指导。「难道那女人长得……惨不忍睹?」

天哪!若真是如此,他也没办法好想了。

让人见了就倒胃口的话,他绝对不可能叫老二去「送死」,大不了就是被老妈念到臭头,而且是老二被念,不关他的事。

「你够了你!」海守茗快疯了,步伐不自觉加大,开始后悔叫他留下帮忙。

「算了算了,你回去,我自己提回家就行了!」

「不行喔,你看你买了这么多东西,一个人提太累了,我可是很有兄弟爱的,决定留下来帮你一起承担。」海尘安振振有词,但留下的理由,不用明说也知道不会是他所说的这个。

「那你就给我闭嘴!」海守茗闭了闭眼,决定对他视而不见。

海尘安闷极了,果真闭上嘴乖乖地跟在他身后,等到东西挑得差不多了,两人一起前往结帐区结帐。

海尘安猜得没错,两人四手总共提了四大袋的物品,要是他没留下来帮忙的话,海守茗要独力拿这些东西回家,恐怕会有问题。

踏上归途,海尘安终究还是忍不住了,要是再憋下去他肯定会疯掉,于是他冒着生命危险再度开口。「老二,说实话,那女人长相还可以吧?」

「你这么好奇干么?」海守茗仍是臭着脸,似乎不想触及这个问题。

「我是想,如果那女人你不算讨厌,不如就追起来备用,至少老妈那里可以顶一阵子,图个耳根子清净……」

「这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海守茗的脸更黑了,心头的烦躁加倍。

「对啦,我当然知道是你的事。不过我想说的是,你也替人家女方想想嘛!我想对方一定是个内敛的女人,否则在男女观念如此开通的现代,女人喜欢男人,怕不直接扑上去了,还用得着这样每天送花吗?

「这种含蓄的女人不多见了,如果你觉得还过得去、不太讨厌的话,试着走走看又何妨?反正又少不了你一块肉。」他唠唠叨叨的像个老太婆,念完便加大脚步往前走,留给海守茗思考的空间。

海守茗始终保持沉默,静静地思考着海尘安的一席话。

就他认识的蒯韵竹,的确是个内敛的女人,要她如尘安所说那样,喜欢一个人就直接扑上去,的确有实行上的困难。

如果她是那么直接的女人,自己恐怕也很难对她有好感,只会避之唯恐不及。

但两人今天把情况弄拧了,他要怎么打散双方的尴尬?

他不擅处理人际关系,更不擅诱哄女人,即使明知蒯韵竹的心意,他却不知该如何走下一步,好将两人的未来导回正轨。

想了又想,他快步赶上海尘安,在距离家门十公尺左右喊住他。

「尘安,教教我吧!」

他很快地将今天发生的事叙述一次,冀望这个鬼点子特多的兄弟可以为他拿个主意。

「啊?你就那样放她走喔?」海尘安听完差点没昏倒。让女人带着惧意和无措离去,实在是……矬到不行!

「不然呢?」

要他像八点档的男主角那样,拉着女人直喊着「你不要走」、「我不让你让开我」,打死他他都做不到。

肉麻死了!

「厚!不是我在说你,你这样女人会以为你对她一点意思都没有,而且因为她送花的事在责怪她!」

天哪!他是如此纵横情场,为何两个哥哥都这么笨拙咧?老天爷真是太不公平了!

「我是怪她啊,怪她不敢承认。」要是她早说穿了不就没事了?让他猜疑了这么些个日子,要他不埋怨都难。

「问题是,你没顾虑到人家女孩子的心态嘛!」海尘安垂下肩,被他打败了。

「你行就教我怎么做,少在那边啰哩叭唆!」海守茗又上火了,提一堆重物不说,主要是心里头烦闷,火气特大。

「我……」

「要死了,你们买个盐买那么久,我的锅都快烧了!」海尘安正想面授机宜,只见汪婉瑜由家里冲了出来,手上还拿着锅铲,一副想砍人的样子。

两兄弟只得快步回家,至于海尘安的计谋——私下解决喽!

第五章

隔天,蒯韵竹戴着太阳眼镜上课去,还好太阳依旧炽热,走在路上不算太过醒目,但进到学校和那清一色的白净脸孔,顶多只是有副厚重眼镜挂在鼻梁上的学生们相较,就显得十分抢眼,让人一眼就可以在人群中发现她的存在。

「哟!蒯老师,你可真时髦啊!」萧丽华远远摇着那不算翘的臀部走了过来,尖锐的嗓音怕人听不见似地拔得老高,尖声怪气的嚷嚷着。「哪个牌子的?好用的话帮我介绍介绍。」

她伸手就想拔下蒯韵竹脸上的太阳眼镜,却让她眼明手快地闪掉了。

「对不起,萧老师,我昨晚没睡好,眼睛有点酸涩,请别开我玩笑。」蒯韵竹扶着镜架,坚持她的护镜行动。

「没睡好啊?」萧美华讪笑着,不放弃地追着她跑。「来嘛,我看看黑眼圈严不严重?我有种消除黑眼圈的眼膏,很有效喔,不过太严重可不能用,你就让我鉴定一下,看看可不可以拿给你使用。」

蒯韵竹吓坏了,抓着墨镜直窜,深怕被那神经质的女人抓到。

倏地一个不留神,她撞上一堵肉墙,鼻梁撞疼了不说,连带地撞歪了鼻梁上的墨镜,令她疼皱了眉心,却不忘赶忙扶正撞歪了位置的墨镜。

萧丽华像在玩老鹰抓小鸡似的直扑而来,也没注意蒯韵竹撞到了人,一心只想拔掉她脸上的眼镜,还庆幸蒯韵竹的动作停顿下来,探出魔手伸得老长——

「够了。」

陡地一双结实的手臂牢牢抓住萧丽华意图作怪的手腕,浑厚的嗓音阻止了萧丽华,这也才让两个女人同时注意到挡在两人之间的男人。

「海老师!」蒯韵竹的心口惴惴地狂跳,没料想到他会出现为自己挡掉麻烦。

「嘿,别那么紧张嘛,我只是开开玩笑而已!」萧丽华撇撇嘴,知道自己没得玩了,心有不甘地跺了下脚。

「开玩笑也要看情况,现在学生这么多,你想闹笑话吗?」海守茗挑挑眉,不屑地甩掉萧丽华的手。

「什么嘛!开点小玩笑都不行!」萧丽华不情不愿地揉着手腕,嗲声嗲气地嘟嚷着。

「如果你开的玩笑是想让别人难堪的话,那就太恶劣了!」见她还不知悔改,海守茗鄙夷地臭她一句,转身搂住蒯韵竹的肩。「走了,我带你去保健室休息一下。」

蒯韵竹没敢有异议地跟着他走,就怕萧丽华不甘心又跟了上来。

离开萧丽华有段距离之后,她才愕然想起海守茗说要带她到保健室一事,微微抗拒起来。

「我不用去保健室啦,我自己走就行了。」虽然昨晚她的确没睡好,但戴墨镜最大的主因是她哭肿了眼,才不得不用如此拙劣的方式掩饰,等回家后再用热水敷过应该就会消肿,根本没必要到保健室报到。

「横竖你早上没课,不如到保健室躺一下又何妨?」说来她也真乖,一般老师没课时根本懒得到学校报到,她却像公务员一样准时上下班,学校真该颁个荣誉奖章给她才是。

「你怎么知道我早上没课?」她楞了下,脸颊忍不住烧灼起来。

他干么没事研究人家的课表?真是……好讨厌喔!

「嗄?」海守茗似乎没料到她会有此一问,一时间也楞住了,鬓角冒出冷汗;半晌,才支支吾吾地应道:「没什么,那天不小心看了一下,我不是刻意去查的喔,绝对没有的事。」

什么叫越描越黑,约莫就是像海守茗这种,顿时气氛尴尬得让人想凭空消失。

「呃……我又没说你刻意去查。」天哪,天气已经够热了,他又没事来这么一下,害她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我只是随便问问嘛,别那么认真……」

「在我的字典里,没有随便两个字。」他做什么事都很认真,认真求学、工作,包括感情他都……哎,都过去的事了,还提起做什么呢?

蒯韵竹楞了楞,这下不知该怎么接腔了,她无措地扶了扶墨镜,这个举动引起海守茗的注意。

「没睡好会有这么严重的黑眼圈吗?需要戴墨镜来遮掩?」

「我……」

「嘿!一让让、让让!」

蒯韵竹下意识想闪躲他审视的眸光,还来不及有所动作,身后便传来呼喊,她一急,狠狠地退一大步,却正巧让后方跑过来的来者撞个正着,整个身体都歪斜了,要不是肇事者及时搂住她的腰,她恐怕要被撞飞出去。

「厚!就叫你让了,你还撞过来?」保健室的校医游宇斯一身轻便,神清气爽的满面红光,稳住蒯韵竹之后叨念着。

「我、我哪知道一早就有人横冲直撞?」蒯韵竹被撞得眼冒金星,墨镜被撞掉了也没察觉,满脸委屈。

「我慢跑啊!早上保健室生意清淡,再不动动我都要生锈了,慢跑有益健康又可消磨时间,多好?」游宇斯解释着,抱着她挺舒服的,一时间也忘了该放开。

海守茗瞪着游宇斯摆放在蒯韵竹腰间的手,心头竟泛起一阵莫名的酸意。

那家伙不知道什么是非礼勿动吗?他以为他在做什么?

「喂,我不会跌倒了,你放开我啦!」蒯韵竹当然不知道海守茗心里在想什么,她只注意到游宇斯不合宜的举动,慌张地逃离游宇斯身畔。

「啧,可惜!」游宇斯轻啐了声,嘴角噙着欠扁的笑意。

蒯韵竹下意识闪躲到海守茗身后,慌乱地揪着他的衬衫,隔着他的肩偷觑着游宇斯,一副怕极了的模样。

她的行为不啻大大地取悦了海守茗,他英雄般地挡在蒯韵竹面前,不让游宇斯对她露出觊觎的神色。

「那么游校医你慢慢跑吧,我和蒯老师有点事要谈,就不打扰你了。」说完,他便拉着蒯韵竹往反方向走,直接走向校内教师停车场。

一路上蒯韵竹可说是全然被动的,她被动地跟着海守茗的脚步,直至看到他的车,她才猛然惊醒。「海老师,你要带我去哪里?」

「上车。」

海守茗拉开车门,不由分说地将她塞进车里,砰地一声关上门,油门一踩,轿

车就这么轻轻松松地离开校园。

「不是,我……现在是上课时间,你到底要带我到哪里去?」她不怕他会把自己载去卖掉——反正她也值不了几个钱;她只是有点担心,不知道他将带自己前往哪个目的地。

尤其他才发现自己是那个令他困扰许久的神秘送花者,心里一定还很生气,万一要是质问起来,她该如何解释?

说自己喜欢他,为他魂不守舍?

不!才不!这么丢脸的话她可说不出来,要她讲出那么肉麻的话,还不如一刀杀了她还轻松愉快点!

「去妳家啊!」他家里有老有小,爸妈跟恋恋都还在家里没出门,回去恐怕会引起轩然大波,还是选在她家实际一点。

「我、我家?!」她忍不住要结巴了。

天哪!地啊!这个时间到她家里要做什么?韵梅打从昨天傍晚就不在了耶!

韵梅好久以前就嚷着要去埃及「探险」,长久以来都没见她有什么行动,上个礼拜却不知道吃错什么药,完全不顾学校还有课堂要上,突然向旅行社订了前往埃及的行程,并请了她的学妹代她的课,昨天下午时分便出门去「探险」了。

韵梅这一去,要十天左右才会回来,这这这……这孤男寡女的,好象怎么想都不方便啊!

「对啊,你眼睛那么肿,不回你家,难道去外面让人家「参观」吗?」早在她的墨镜被游宇斯撞掉的瞬间,他就看出她之所以遮掩的主因。

人家不是说女人是水做的吗?她昨晚八成哭得很惨,不然两只眼不会变成两颗大荔枝——又红又肿。

哎,他又没有责备她,她又何必如此伤心咧?

女人,真是难懂啊!

竟然用「参观」这种字眼,实在教人加倍难堪呢!蒯韵竹羞红了脸,不知该把视线摆到哪里去才好。

「蒯老师在家吗?」海守茗顿了顿,陡地问起。

「啊?」她有丝恍神,无辜地眨了眨眼。「我马上就要回家了啊!」

海守茗忍不住翻翻白眼。「我是说,另一位蒯老师。」

「嗄?」奇怪,她怎么越来越觉得他……居心不良?「另、另一位蒯老师,她……她……」老天爷?她到底该不该说实话?

海守茗看着前方路面,浓密的眉紧蹙起来。「韵竹,你在紧张什么?怕我吃了你吗?」

轰~~平地一声雷,炸得蒯韵竹两眼发昏,两颊泛红,心跳止不住失速起来。

海守茗以眼角余光便可以瞧见她不断地往车门退缩,他握紧方向盘,轻叹口气。「我送你回去,就不进你家门了,免得你把我当成登徒子。」

是他会错意了吗?他原以为她会如此勤快地送自己花,合该是对自己有那么点意思,现在看来,是他自作多情了。

好笑的是,不仅他单方面搞错了,连深谙男女情事的海尘安也误会了她的心思,真可笑啊!

蒯韵竹怔楞了下,不假思索地攀住他的手臂。「不,我没有这个意思……」

海守茗冷冷地睨着她的小手;她的手很冰,感觉像刚由水里捞起来似的。

他的心里是有那么点不是滋味,这些年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引起他太大的情绪反应和注意,唯有她办到了,而她却让他硬生生地碰了个软钉子,真教人气馁!

「那你是什么意思?」他抿紧唇叹了口气,在到达她家附近时问:「再来怎么走?」他大概知道就在附近,但是详细的巷弄却不清楚。

「呃,前面右转第一栋大楼就是。」她指指前方,心头忐忑。

他生气了吗?态度这样冷冰冰的,让她心里好难受喔!

「喏,到了。」海守茗将车子转进右手边的巷子,就在她说的第一栋大楼前面停了下来。

蒯韵竹咬咬唇,好半晌才开口。「你要上来吗?」

海守茗看了她一眼,心里还气呢!「不了,免得你以为我心怀不轨。」

「你就当我不擅言词行吗?」蒯韵竹这一急,眼眶又红了。「这是自然反应啊,我一个单身女孩子,如果轻易就答应让男人上楼,这不是太随便了点吗?」

咦?这句话有玄机喔!

轻易答应让男人上楼是随便了点,但换个角度来想,是不是他符合被她邀请进屋的条件?

海守茗瞬间又燃起希望,但他也不躁进,认真地凝着她泛红的眼。

「这……算是邀请吗?」人家脸皮很薄的捏,女孩子不主动邀请,他可不依。

她的俏脸一红,微合眼睑,眸光不敢定在他身上任何一个部位,娇羞地点了下头。「上来喝杯咖啡吧。」

至于喝完咖啡会不会发生什么事……她不预设立场,该发生的就发生吧!

「Why not?」他终于笑了,也放下心上那颗沉闷的大石头。

虽然她的态度并不十分明确,但至少不是拒绝,他还有的是机会,现在放弃还言之过早。

虽然他不打没把握的仗,但总是一线曙光,对两人而言都不是件坏事,起码给双方一次机会,好好认识对方的机会。

海守茗将车开进大楼附设的临时停车场里停好,或许因为双方各退一步的关系,之间的尴尬似乎平空消散了一样,两人有说有笑地进了电梯,直达蒯家姊妹租赁的八楼。

蒯韵竹有些害羞地邀请海守茗进屋,关好门之后便踱入厨房,放任海守茗在大

厅自由行动。

「蓝山好吗?要不要加糖?」拿出咖啡豆研磨成粉,蒯韵竹点上酒精灯,为开水加温。

「想不到你们还真讲究。」好笑地倚着厨房门框,海守茗不知何时跟着过来。

「啊,你怎么跟来了?」在她的既定观念里,他是客人,应该好好地坐在客厅才对;到人家家里作客,她都是如此严谨的,不敢随便妄动。「厨房乱,别进来。」

「不会啊,你的厨房整理得很干净。」他说的是实话,不像海家的厨房,清理的工作全是由四个小孩包办,海家老妈可不做这么「粗重」的工作,即使她是造成厨房脏乱的最大元凶。「你们不开伙吗?」

「开伙啊,我都在煮好饭时顺便清理,如果要等韵梅整理的话,要等到哪一年啊?」她笑道,小心地在漏斗里放置滤纸,然后将咖啡粉缓缓倒进漏斗里,并拿出咖啡杯浸泡热水。

海守茗挑起眉。「你会下厨?」

「嗯,韵梅懒得做,当然就只有我做嘛!」还好老妈教得好,家常小菜可难不倒她。「以前我在家常常和我妈一起做饭,习惯了。」

「是喔?那改天真得要好好尝尝你的手艺喽!」他打趣道,除了在外头的餐馆用餐不算之外,他还真没尝过老妈以外的女人煮饭给他吃呢!

「好啊,那有什么问题?」笑看着滚水萃取出香浓的咖啡,她将咖啡杯里浸泡的热水倒掉,改注入深褐色的咖啡。「要糖或奶精吗?」

「不,原味才是真正的好味道。」他接过她一手煮的咖啡,凑近鼻尖闻嗅起来。「闻起来不错喔!」

「是你不嫌弃。」她笑眯了眼,顺手拉了厨房纸巾抹干微湿的小手。「你今天不也是下午才有课吗?还是中午就留在这里吃饭了?」

「你怎么也知道我的课表?妳偷看我的厚?」海守茗闻言抬起头,双眼瞬也不瞬地凝着她。

蒯韵竹胀红了脸,无措地转身佯装整理才煮过咖啡的漏斗和酒精灯。「没、没有啊,我也是不经意才……啊!」

或许是太过慌乱,她一时忘了才煮过咖啡的用具还高温未退,不假思索地用手去触碰,指腹传来烧灼的热感,她下意识一挥,酒精灯及冲泡漏斗落了地,瞬间形成小型的火灾,在厨房地砖上熊熊燃烧起来——

「别动!」

海守茗眼明手快,火速放下咖啡,冲到洗手台边打开水笼头,很快将摆放在一旁的大抹布冲个湿透,不假思索地覆盖在燃烧的火苗上,迅速地扑灭可能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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