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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夫子的那些日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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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暮不负众望地咳了咳,折扇一下又一下地在手心敲着,说道:“大家现在……先去歇息吧,申时到学堂集合。”
申时?几点啊……苏骁骁难过地望天,还好萧暮的下一句话拯救了她。
“大家住的地方已经安排好了,两人一间,记得好好休息,之后会有人领你们去学堂。”萧暮依旧笑眯眯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最后的那句“好好休息”让人觉得有些不安。
苏骁骁想了一想,东张西望,然后放慢脚步偷偷地落后了众人,走在萧暮旁边,偷偷摸摸地小声说道:“先生,两人一间?那个……你看我,方便?”她一个男扮女装的未婚少女,怎么能跟别人一起住呢!清白啊清白!她星星眼地望着萧暮,十分期待他给她单独安排一间单人公寓。
萧暮笑呵呵,扇子掩在唇边,学着她一样低声道:“放心,我都安排好了。”
苏骁骁仍旧觉得不安,“真的?”她丢了他名贵的扇子,他该不会借此公报私仇大做文章吧?
“当然。”
苏骁骁勉强选择相信他一次。
虽然他已经无数次拿坑她逗她当好玩了,最恶劣的是,他不仅坑她逗她,还吓唬她威胁她恐吓她,其恶劣行径令人发指!想到这里,她突然觉得心里抖了抖,不免有些怀疑地望着他。
不过后者表现的太天衣无缝,温尔儒雅,翩翩风度,无懈可击,于是苏骁骁只能心里打鼓,嘴上什么也没说。
但很快苏骁骁就知道自己实在是太天真了。
专门给学生安排的院落还是很干净整洁的,整个院落呈长方形,房间两两相对,中间一棵高壮的树,或粉或白的花穗缀在枝头,隐有幽香满园,沁人心脾。
“都初秋了,这是什么花,竟看起来要盛放的样子?”刘贺文有些吃惊,他也算是娇生惯养长大的人了,但是自从进了这白马书院,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修建的极为别致精巧,哪怕是他父亲花了重金请人来修缮的新别院花园,也不及这里一分一毫,尤其是这些苍木高树,颇有百年树木古老之感,就这一棵花树,也能生长得如斯特殊,枝干凌乱交错,却也错落得十分美。
萧暮道:“此花无名,一直长在这山上,我见它与众不同花香怡人,便留着了。”
众人便都满怀诗意地昂头看树。
只有苏骁骁耸耸肩,对于这种文艺青年的审美不予以任何置评,这花……美则美矣,香也确实香,可是纷纷攘攘挤挤挨挨的,美感在哪里?理科生苏骁骁觉得这些古人实在矫情。 
众人还在看,苏骁骁百无聊赖,鼻子动了动,啊欠!一个响亮的喷嚏把气氛搅得一干二净,顿时碎花随风飘落满地,可见这个喷嚏的杀伤力,苏骁骁有些羞涩地揉了揉鼻子,“不好意思啊各位,你们继续,继续。”
众人:一点都不想继续了!
因为要分房,所以大家不再赏花了。
……
好吧其实是因为不能赏花,所以开始分房了。
符暄和自带书童三福一间,刘贺文和自带书童阿宝一间,莫无渔和苏骁骁一间,尚逍则单独一间。
这房间分的明显有问题,苏骁骁满脑门的黑线,瞪萧暮,后者朝她眨眨眼。
苏骁骁立刻捂住眼睛扭头不看他:眨毛线啊小心得眼病,以为使出美男计就可以么!
苏骁骁开始杞人忧天未来的清白问题。
尚逍同莫无渔在小声说话,问他要不要过来同他一起住,看苏骁骁的眼神仿佛她是头饿狼随时要扑了莫无渔这只小白羊一样,不过显然莫无渔还是挺乐意跟苏骁骁分到一间房里的。
于是各人就拎着行李往分好的房间里走。
萧暮执扇站在原地,望着莫无渔和苏骁骁的背影,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然后仰起头看花,半刻,转身离去,身后风起叶动,拂落香花无数。
这白马书院处处都有人打扫,所以苏骁骁进屋一看干干净净纤尘不染,连床铺都叠得妥妥当当,一股子阳光的味道,心情大好,立刻就选了一张床,脱鞋、抱被、睡觉,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莫无渔站在门口怔了怔,随即也走到另一张床边,整整床铺,放下包袱,举止斯文,不过最后也抵不住床铺的诱惑,躺了上去。
等莫无渔也躺下之后,苏骁骁才睁了一只眼开始打量,这屋子里陈设得井井有条,中间进门正对书柜,两侧由高高的拱木门隔开,分成两个空间,书桌相对,再侧边才是床,各自在各自床上的时候,倒是看不到对方,大大的浴盆则在另一角,有屏风遮着,恐怕换衣服洗澡什么的也勉强安全,看到这里,苏骁骁才稍稍安了心,沉沉地睡去。
外头阳光甚好。
院落里安安静静的,只有风声细细,莫无渔和苏骁骁对面屋子里的符暄倒没有休息,直接走出了院落,但他没有往原路走,而是朝另一条林荫小道而去,熟门熟路,似乎来过一样。
他一路悄无声息地,没有惊动任何人,偶尔路过低头扫地的小厮也没有察觉到他,他就这样走到了一处竹林外,然而尚没有沿着小道进入竹林中,就听见了竹枝晃动的簌簌声,他屏息而听,所闻有剑声戾戾,衣扉翩然,可知有人在竹林之中练剑,且身形快而稳,高手之姿。
符暄迈出一步,虽然极轻,但陡然间这林中的人就停了剑势,竹林间瞬间就恢复了寂静,连一丝风声也无——这人的功夫,恐怕还在他之上。
符暄开始往里走。
他自问天资不错,功夫不弱,重月门又是高手聚集武学鼎盛之地,所以他虽然不学无术,但在江湖新秀之中,武功的造诣也排得了靠前,他从重月门回京,长年纨绔在家,未曾遇到过什么敌手,但也并没有心生傲意,因为他自小就知道,师门有一位师兄,骨骼精奇,天纵英才,天资更是百年难得一见,是唯一一个真正意义上得到了师父真传的人。
只可惜……
他已经走到了竹林的中心处,这里有一片空地,铺满了细细的白沙,若有稍稍大一点的风刮过,恐怕还会拂起如烟白尘。此刻有人持剑背对着站在沙上,他的脚没有陷入沙地里,他的四周,也没有任何的脚印。
符暄轻轻一撩衣袍,抱拳道:“二师兄。”
那人转过头来,手中长剑带着内力朝符暄砸过去。
“师兄的见面礼太重了。”符暄稳稳接住,还不忘道了一句。
朋渊布满了老人斑的脸上表情极其刻薄,“说话都这么人模人样的,哼,倒是长大了不少。”
符暄瞧着他佝偻的身形,丑陋的脸,皱着眉头道:“就算师父把你赶出师门,师兄你也不必要把自己弄成这副德性。”
朋渊听到这话,语气愤愤,“你以为我想弄成这个样子?要不是我总是下棋输给那个混蛋,也不用顶着这个臭皮囊到处奔走!”
二师兄一向脾气古怪,孤僻阴恻,脾气上来六亲不认,谁敢拿他开玩笑?
符小侯爷天不怕地不怕,出于尊重师长的心理,难得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那个混蛋?”
朋渊咬牙切齿道:“还能有谁?”
符暄想了想,再联想到今日朋渊拿了酒坛出来的事,突然就锁定了目标,“难道是萧先生。”
朋渊神色不变,眼里头更多了一些愤恨。
符暄这就有些吃惊了,自打二师兄被师父赶出师门后,心有怨气,从南往北,前后挑衅了大大小小数十个门派,被挑完的各大门派全部派人来上重月门找说法,累得大师兄不停地给他收拾烂摊子,不过后来师父亲自去清理门户了一趟,这师兄就一下子销声匿迹了,那些个门派也渐渐知道朋渊早已被赶出师门,便都暂时消停。
只是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二师兄他难道是得了朝廷的庇护?
作者有话要说:

☆、夫子坑我也(一)

符暄忍不住皱眉,正在细想,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正朝着脑门砸来,他下意识接住,一看,竟然是一个小瓶子,晃了晃里面似乎是颗状的东西,这什么,药?
“别胡思乱想的,把这瓶东西带回去给你师父。”朋渊没好气道。
符暄掂了掂手里的药瓶,笑了,“我师父?只是我的么?”
朋渊脚重重地碾过白沙地,与符暄错肩而过,道:“师父亲自逐我出师门,天下人都能作证,我怎好意思出去说我是重月门的人。”
符暄转身望着他佝偻得跟当年器宇轩昂的二师兄完全不同的背影,忍不住问起:“师父当年到底为何逐你出师门?”
朋渊离去的身形顿了顿,半饷,凄然的声音才遥遥传来,“你若想知道,可以去问师父,是我大逆不道,活该如此。”停了一下,又道,“不过我想他恐怕不屑地提起我这个徒弟了。”
这最后一句说得凄苦无比,但说完他就毫不留恋地走了。
符暄看着手中的药瓶,心里几番猜想,都一一否决,二师兄了无音讯多年,却没想到在这白马山上,还同萧暮有所交集,而今特地引他过来,竟然只是为了交给他这瓶子东西。
符暄想不明白便不再去想这其中的弯弯道道,收好瓶子,顺手捡起被朋渊扔在地上的那把剑,这剑不知从哪儿来的,剑身残破不堪,铁锈斑斑,经他这位二师兄一番折腾,剑身不堪重负,多了几道森森裂纹。
朋渊虽然性子孤傲刻薄,但确实是个练武的奇才。
他被赶出师门从无怨言,认定自己咎由自取,想当然地觉得师父不会原谅他甚至提都不提,但他在这点上显然错了,师父虽然对逐朋渊出师门之事从不后悔,但时常会望着练武场上一块当年他刻下的幼嫩字迹发怔,恐怕在师父心中,这个最为得他真传却又最桀骜难驯的弟子的重量,远远高出任何人。
转眼间,申时即到。
萧暮遣人送来一套白马书院特有的服饰让他们换上,声称让大家早日感受学习的气氛,更好地融入学院里来。
苏骁骁觉得,尽管萧暮这厮人品不怎地好,至少审美是没有问题的,这套衣服取青白二色,穿起来精神得很。
苏骁骁是被莫无渔整个儿摇醒的,因为没睡饱,所以她的起床气很严重,以至于直到在学堂集合的时候她都是……打着瞌睡儿的。
符暄看了苏骁骁一眼,随即扼腕叹息,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吃了睡睡了吃还活得如此自在的人!然而我们符小侯爷为人善良,思及她“可怜”的身世,觉得还是对她宽容一些不要太苛责好了。想到这里,于是转头,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托腮假装发呆,实际上目光总是忍不住往某人那边飘。
莫无渔坐在他前排左边的位子,正在一丝不苟地整理书案上的文房四宝,拿起书来翻一翻,又正正规规地放好,一会儿又克制不住再翻一翻,小脸上兴奋得红彤彤的。
符暄忍不住心里鄙视地想:这人怎么总是一副姑娘家的小家子气。
他想归想,不屑归不屑,但是一双眼睛都黏在了那边拉都拉不回来。
尚逍坐在莫无渔正后头,发现符小侯爷灼灼而充满深意的目光,心里担忧,眉头紧蹙。
这时候院子外头传来一阵清脆悦耳的铃声,众人望去,就见萧暮着了一身青色夫子长袍走了进来,手执书卷,脚步缓缓,身动翩然,面上淡然微笑,浑身上下一副出尘气度。
尤其在,他身边执着拐杖,身形佝偻衣衫褴褛的朋渊的衬托下。
等他走到众人面前,大家不约而同地起身行礼。
在白马书院外头大家尚且能不拘小节,但在书院里面,那就是夫子和学生之间的鸿沟,礼仪绝不可少。
唯有苏骁骁在方才那阵铃声的打扰下,翻了翻身,眼皮子掀都未掀,只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又睡了去,把穿着夫子袍人模人样的萧先生完全晾在那里,置若罔闻。
萧暮加深了笑意,一使眼神,朋渊就不知从哪儿拿出一个响钟,面无表情地往苏骁骁旁边一站,抬起拐杖,哐叽一声巨响!
众人纷纷捂住耳朵,颇为同情地望着苏骁骁的位子。
朋渊这一下可不是外强中干,那是使出内力,用了巧劲的,响得很,远远地传到学堂外面去,连身在厨房的赵厨娘也感觉到了。若是再不醒过来,那苏骁骁就不是个穿越女主,而是死猪了,她一睁眼,就见到萧暮翩翩君子一般执着书站在她面前,正冲着她笑。
苏骁骁揉揉眼睛,心道:艾玛做梦呢嘛,怎么萧暮穿什么都这么好看,还温温柔柔地朝她笑呢。
只见温温柔柔的萧暮冲着她轻声细语地问道:“睡醒了?”
醒?苏骁骁下意识地就点了点头。
“那我们就开始入学测试吧。”
苏骁骁愣了,哎?入学测试?
看到苏骁骁茫然吃惊的表情,萧暮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大家面前有一张白纸,因为是入学测试,便没有考卷,评时论事也好,写赋作词也罢,只管自由发挥,也好让我看看各位的水平和底蕴。”
底蕴和水平……
众人默然,有喜有忧,纷纷瞧着桌案上摊开的大白纸,或发愁,或冥思。
第一个动笔的是尚逍,紧接着是莫无渔,刘贺文,然后是符暄。
只有苏骁骁连写什么都没来得及思考,就对着那完全不怎么会用的墨砚和毛笔发起了怔,电视剧上怎么演的来着,磨墨?用什么磨?光磨就行了么?
苏骁骁刚睡醒的脑子里闪出无数个疑问。
她拿起砚台旁边块状的黑长条就往砚台上动,没墨啊……苏骁骁使出吃奶的劲开始转墨锭。
萧暮本不打算指点她,心里颇有几分看好戏的心态,可是眼看着上好的墨锭被她这么暴殄天物,真心觉得肉痛。
于是吩咐朋渊,“去,给她换个磨好了墨的砚台。”
砚台虽然换了,但苏骁骁仍旧十分痛苦,写什么?她高中念得是理科,语文诗词歌赋一点都记不住,大学几年过得潇潇洒洒片书不沾身,更不用说职业生涯了,叫她写文章?还是毛笔……
苏骁骁特别想呼唤耽美大神再上一次身。
然而小屁神这次没有听到她的呼唤,始终悄无声息。
苏骁骁泪如雨下,艰难地拿起笔,东施效颦地模仿莫无渔拿笔的样子,笔尖在干干净净的白纸上抖着,无论如何都下不去笔。
萧暮本来正踱着步子满意地看别人已经开始写了,走到苏骁骁这里,却只见到一片空白,于是弯下腰来,柔声在她耳边问道:“怎么不写?若是不会……”语气要怎么温和有怎么温和,要怎么吓人有怎么吓人。
苏骁骁一个激灵,心虚得很,赶紧掩饰,“会啊会啊,我马上写。”
说完把心一横,要死就死吧!于是用她的狗爬字开始扯淡。
反正好歹最后也是写了个满满当当,苏骁骁最后一个交了上去。
等出了学堂,苏骁骁就觉得浑身的力气都没了,脑细胞也一定死了个干干净净,僵尸一般往回走。
莫无渔凑过来问她,“苏兄写得如何?”
苏骁骁撇撇嘴,“一般一般。”
符暄冷言冷语道:“我看你冥思片刻下笔如有神,想必是谦虚了吧?”
苏骁骁吸了吸鼻子,泫然欲泣状,“小侯爷出生世家,自然不明白。可怜我爹娘无人识字,我也就只能爬上树去偷听隔壁夫子讲学,有一次不甚从树上摔下来,还留了疤,自此爹娘再也不让我再干这事,我只好自己刻苦学习如今尚能识字而已。”为了证实她所言不虚,苏骁骁掀了刘海给他看额头的疤痕,控诉地看着他。
符小侯爷被噎了个够呛,大步往前走。
尚逍走上来,提议莫无渔去白马书院的藏书阁里看看。
莫无渔的书呆子属性发作,当即忙不迭地答应了
苏骁骁看到走在前面因为听到尚逍和莫无渔的对话,而变得气场很失落的符小侯爷,陡然觉得被这一场考试弄得很受伤的心受到了治愈,乐呵呵地甩甩袖子回所住的院落里去了。
她进了屋开始乱转悠,竟然在属于她那边的书桌上发现了一面镜子,于是她十分臭美地开始揽镜自照!
诚恳来说,苏骁骁这个身体的脸长得比她自己要好看多了,年纪小所以显得嫩了一些,又大概因为古代水土好,所以皮肤很好,白嫩白嫩的,跟莫无渔那张白里透红的秀气正太脸有的一拼,只不过她的这张脸瞳仁黑而大,圆溜溜的,使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机灵一些。
她看了一会儿就没兴致了,毕竟不是自己的脸,怎么看怎么有违和感,啧,不知道自己死了以后,陶然怎么样了,唔,爸妈一定很难过……
苏骁骁一个不小心就对着镜子开始感怀伤秋了。
砰得一声,苏骁骁面前忽然凭空出现了一个人,小小的,正揉着自己的脸蛋,嘟囔着小嘴自言自语道:“奇怪,怎么会这样?”
正是耽美大神。
只见他一身华美的紫色锦袍,宽大而合身,裹着他圆滚滚的身子,胖嘟嘟的,脸也是胖嘟嘟的——好一个粉雕玉琢的团子!
苏骁骁吃惊的下巴都合不拢了,“艾玛小屁神你力量恢复了?”
作者有话要说:书院的日子会不会太无聊_(:з」∠)_

☆、夫子坑我也(二)

小屁神闻言瞪她,“你哪只眼看到本大神神力恢复了?”
苏骁骁不与他计较,指了指双目,“左眼和右眼。”
他习惯了她的没脸没皮,难得不嘲讽她,而是跟她解释道:“若我神力恢复了,就不是这副模样了。”说到这里,团子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名叫愤愤的表情。
苏骁骁咬了咬牙——艾玛简直太可爱了!
不过好歹她还是忍住了那只想要亵渎大神的手,故作正经道:“小屁神你放心,总有一天你会恢复当年英俊潇洒英武不凡的模样的。”
耽美大神嘤咛着哼了一声,表情在说苏骁骁这个马屁拍的他很受用,甚至连苏骁骁对他的“小屁神”的称呼都不在意了。
苏骁骁再接再厉:“不过你如今既然有了实体,是不是说明力量已经恢复了一部分?”手开始往小屁神的身上碰,嗯,软乎乎的。
耽美大神皱着细细的小眉毛,回答道:“是恢复了一小部分,不过很蹊跷,按理说不应该这样,而且……这个世界出了点问题。”
苏骁骁顺着他的话问:“问题?”一边小心翼翼地挟住小屁神的肩膀,搂住,啊咧简直萌哭了。
耽美大神沉吟,丝毫未觉察出自己已被某个母性大发的女流氓搂在了怀里,而是道:“这个世界……出了点问题,似乎扭曲和被改变了什么……”
“那是什么呢?”苏骁骁漫不经心地问。
这时候小屁神却变得神神秘秘了,“这个……我也说不清楚,你自己渐渐地就能察觉了,看来……不得不放弃了。”
苏骁骁抱够了,满足地收回“狼爪”,问道:“那要我怎么做?”
“你还是做你的事,别忘了任务。”
话说得轻巧,苏骁骁不满道:“今天的入学考试很要命,你不打算给我开个金手指?”
小屁神摇摇头,“没关系,反正已经给你设定了不学无术的叛逆闺秀的形象,不会有什么人怀疑的。”
苏骁骁:“……”
她委实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最后耽美大神交代了她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诸如不要因为垂涎主角们的美色而不务正业,不要一天到晚吃吃喝喝而忘记完成任务。
对于他这样明显不怎么客观的指控,苏骁骁选择沉默以对,只是煞有其事地点头,好说歹说恭送走了这位大神。
小屁神刚走,莫无渔就回来了,他抱着一大摞沉甸甸的书,艰难地用身子抵开门。
“这么多书,尚逍没跟你一起么?”苏骁骁迎上去帮他拿书,笑得意味深长。
不应该啊,尚逍对莫无渔那就跟护犊一样,怎么会让他自己抱着这么重的书籍回来。
莫无渔答她,“他被萧先生留下了,说是请他帮忙看今天的考卷。”
苏骁骁的笑容一下子就僵在了脸上——果然学霸就是不一样。
她开始慎重思考:不知道这个时候把莫无渔送到尚逍屋里去贿赂他来不来得及。
莫无渔摆好了书,就见到苏骁骁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虽不明原因,但还是好心地提了一件让苏骁骁可以恢复心情的事。
“我回来的时候遇到赵厨娘,她说今日山下有人送来了极好的一筐子蟹来,公的个个膏多钳大,母的只只黄满油多,说是晚上给大家蒸着吃。”
苏骁骁一听这话就知道后面形容蟹的词句必然是赵厨娘的原话——莫无渔这个鹦鹉学舌的毛病怎么也改不掉。算算她来古代不过几日,正赶上秋季,确确实实是吃蟹的最佳时机,若能配上上好的黄酒,吃一口蟹啄一壶酒,美哉妙哉。
光是想想她就觉得口水泗流止都止不住了。
苏骁骁咽了下口水,道:“赵厨娘呢?”
“领着拎筐的小厮去厨房了呢,萧……”
莫无渔话没说完,她就已经风一样跑出去了。
那句“萧先生也在”就被他咽回了肚子里。
不过莫无渔觉得先生在不在也无伤大雅,便也不特地去提醒苏骁骁,坐回书桌旁看书去了。
所以等苏骁骁一路小跑满怀期待地到了厨房看大闸蟹的时候,进门却一眼瞧见了萧暮这个不速之客。
赵厨娘正在招呼人收拾蟹,忙得不亦乐乎。
而萧暮萧先生一身青衣,正不拘小节地拿着大勺在一口巨大的锅面前晃啊晃的,还不停地探着身子看火候。
苏骁骁想走,却陡然生了一种从琼瑶仙人落地为人的违和感,但是眼睛又不舍得挪开,这人虽然品行不如何,但是生得真是好看啊好看,左瞧右瞧都顺眼得很。
这时候赵厨娘一转头就看到了站在门口傻愣着的苏骁骁,连忙喊她进来。
正在锅前忙碌的萧暮也停了手上的动作,转头看她,顺便捞起一块干净的布擦了擦手。
苏骁骁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过去,心里想:果然美色误人,古人诚不欺我!
赵厨娘笑呵呵地问她可是听莫无渔跟她说的才巴巴地跑过来的。
苏骁骁点点头。
赵厨娘就道:“果然,我就猜到了,那蟹就在院子里,很新鲜,都是活的,我这边还得忙,你自己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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