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退婚:傲骨嫡女-第2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说什么!”声音尤为低沉沉重,如同闷雷炸开,轰地人耳膜生疼。

    长满茧子的手紧紧握成拳,方宏冷冷地望着萧郎,那一眼,冰冷,残酷!

    萧郎正了正身子,抬头与方宏对视。

    四目相接,空气中凝滞着一股沉重的压力,好似风沙弥漫,让人喘不过气来。

    “其实那日她看到的不是朱砂痣!”说着,他拉开衣襟,扯开的口子那有一颗暗黑色的痣立于白净健壮的胸口。

    触目惊心!

    “你胡说,那就是一颗朱砂痣!”方芸儿斩钉截铁道。

    娄锦握了握方芸儿的手,无声地站在她的身后。

    有人开始怀疑了,若真是一颗朱砂痣,萧郎为何要来这一遭,要知道方宏和固伦公主极为护短,假冒亦好,真的也罢,非得拔了一层皮不可。

    不少人开始劝了起来。

    “萧县公,可别胡说,你可得想清楚。”

    “是啊,县公,即使你对方氏情有独钟,也无须这样。”

    萧县公听而不闻,只注视着方宏。“那日我在子午街那头劫了她,于相国寺的秘密洞穴里做了那事,洞内只有那一束光,大家都知这黑痣内也是血,被灯光一照,是黑是红大家会不知?”

    方芸儿脸色惨白,难道真是她看错了?

    他竟知道相国寺的秘密洞穴,还有那仅有的一束光。

    有人闪了闪眼,诚然,黑痣被光一照也是红彤彤的。难道那日之人真是萧县公?

    那为何要隐忍了十三年才说?

    “初时,我恨她。恨她戏言毁了我。可我做了那事之后,看着她哭泣难过,竟觉得自己肮脏至极,见她一面都不敢。直到她与娄阳结亲,我才想,这事过去了。没想到这十三年来娄阳竟没有碰过她。终究还是我的错。得知后,我怎么能还一错到底。”

    他定定地望着方宏,眉宇间透着一抹决绝。

    “我知道今日这一说非死即伤。诚然我隐瞒了十几年,不是为自己掩藏罪行,而是我想着她能忘了,娄阳他们都忘了,如此她的生活平静若水,以往的均若浮云散去。可娄阳,终究还是记得太过清楚,芸儿,受苦了……”

    他梗塞的语气让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那种无可奈何和喟叹罪责,让人瞠目。

    娄锦望着他,见他眼底的愧疚,心里震地厉害。他为何?

    萧匕安眉头一挑,难得严肃地抿起了唇。爹怕是在惭愧未在十三年前在方芸儿受难那日把她夺过来吧,那一场伤痛伤了多少人?

    方芸儿怔住,眼角的泪悄然落下。

    她猛地上前两步,高高抬手,一掌重重地落在萧县公的侧脸。

    瞬间,那俊逸的半边脸肿地高高的,发丝凌乱地覆盖在他的脸颊。人们能看到的就是他那一双复杂深情的眸子。

    泪模糊了她的眼,她高声道:“为何要说出来!”

    天知道,她有多恨,她死死咬紧牙关,听着内力咯咯作响,胸口闷疼地几乎要被扯开。

    萧郎愣住,看着她这幅样子,心里发疼。她隐忍了多久?这种恨意在她平静的外表下竟全然看不出,唯有此刻,他才知道,她过得是那般不容易。

    娄阳只觉得四肢发麻,一股冷意从脚底心迅速窜了上来。他瞪大眸子,一瞬间惶恐不安的感觉直袭胸口,那是一种被水母触及的麻痹。疼地他身子重如千斤。

    萧县公不是疯了,根本就是要抢走他的结发妻子。竟然利用十三年前的他亲自酿成的悲剧来搅局。而他娄阳竟一句都不能说。

    他从主宰所有画面的主角变成了看客。

    而莫名之中,他又好似被什么东西耍弄着。这种感受,就好比眼睛前有一正被钉子钉进来的木板,木板即将被穿透,他的眼也要血溅当场。

    “萧县公……”

    “娄阳你不必说,我知道你娶芸儿委屈了。是我的错,从今往后芸儿与你无一分干系。我萧郎愿意承载芸儿所有的痛,至死方休。”

    他浩大的声音充斥整个正堂,屋内又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第六十二章 认祖归宗?

    第六十二章认祖归宗?

    娄阳趁着脸,嘴角抿地死紧。他瞪着萧县公,他怎么会知道相国寺秘密通道的事。那屋子里发生过什么,迄今为止除了他就只有方芸儿知道。

    难道是她?

    冷地扫向方芸儿,娄阳的眸子变得阴狠毒辣,她竟要借着这事把自己嫁了?

    好一个奸猾的女子!

    “萧郎无须多说,莫说你这一言,皇上必定会赏你一顿板子,就今日乃锦儿的寿辰,也见不得红啊。”

    他走向娄锦,眼角阴狠地眯了起来。

    三人并排站着,那一副样子刺眼的很。

    萧县公抬头,只对着方宏道:“大将军带我去见皇上吧。”

    这低沉的话让固伦公主的神情一怔,他当真不怕。迄今为止,她都对那恶贼恨之入骨,早对皇上言明,若查出这恶贼必定手刃。

    他竟然求着见皇上?

    方芸儿身子止不住一颤,惊地看他。

    他长发绾地半高,利落地用黑玉缎子一束,那双黑眸子望着方宏,毫无退缩之意。

    一直抱胸而立的邪气男子凤眼一眯,有些警告地看向娄锦。

    娄锦神色不动,眼角把萧匕安的神情纳入眼底,才猛的上前,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一双水眸满是泪水。

    “外公,不要带萧叔叔去见皇上。锦儿求您了。”她跪着爬到方宏身侧,纤细的身子偶尔踉跄,险些栽倒,看得方芸儿心头一紧。

    武元和武世杰紧盯着这一幕,两人心里都敲响了警钟。

    这娄锦要是认了萧县公,那武家与娄家的婚事……

    “锦儿,这是大人间的事。”武世杰的话还未说完,就见娄锦那双苍白的脸看了过来,清丽的眸子有些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武哥哥,你也让锦儿一辈子当野种吗?”

    她压低了声音,语气中带着一抹失望和痛心。

    武世杰被问地一愣,见她低头,那光可鉴人的黑发垂下,犹如一道碧影如清晨水洗过后的山雾。她的眸子通红,眸子里热泪夺眶而出,她紧抿着唇,朝方宏和固伦公主的方向重重磕头。

    每一下,不比那萧郎轻多少。

    只见她细嫩的额头上红肿着,每一下都震到人心里去。

    方芸儿望着娄锦,眸子沉了下去。她又把锦儿放到这样的境地里,尽管这十几年来她处处护着,也免不了让她听到“野种”这两个字。

    她的心里被一种晦涩的味道充斥着,隐约中,她知道那唤作惭愧。

    “好了,别磕了。我的锦儿,再磕下去,外婆可要晕了。”固伦公主走到娄锦身前,就要扶起她,不想娄锦摇头,端看着萧县公,道:“锦儿有爹爹了。有亲生爹爹了。”

    那语气中的喜悦呼之欲出,宛若一个孩子,笑呵呵地兴高采烈。

    可那种喜悦让在场的人闷地沉了声,他们有的低头,有的细细看着娄锦。

    萧县公有些愕然地望着娄锦,她眼底的喜悦让她整个人都散发出一抹极难被忽略的光芒,这种光芒他早些时候见农民端着丰收的谷子时才有的。

    当他听萧匕安说起今日的谋略出自娄锦时,他还在想这孩子城府极深,谋略出众。可她,到底还是个孩子,那一种浑然的纯真,并非被扭曲的当下所消灭。而纵观在场的人,无人有她这份神采。

    “外公,外婆,锦儿也有亲生爹爹了,往后没人敢唤锦儿野种了。”她说着,朝萧郎一笑,挪动着身子朝他那靠了过去,眼中的孺慕之情倾泻而出,刺了在旁那人的眼。

    什么叫做有了亲生爹爹了。娄锦竟然认贼作父,我娄阳才是你亲生爹爹!

    他怒地两眼发红,被气地眼前一黑,踉跄了两步才站稳了。

    手臂被人一拽,他怒气冲冲回首,见娄世昌那双平静的眸子带着警告,他才浑身一个激灵。那事,他绝不能说。

    可这股怒气,他该怎么出。

    自己亲生的孩子竟然认别人做父亲,那样子竟好似与自己从无干系一般。

    牙关被咬得紧,隐约中咯咯作响。

    娄锦低头,眸子一转,看了娄阳一眼。又再次弯腰,欲磕头之际,方宏才冷声道:“行了,我也不管了,看你娘亲怎么说。”

    方芸儿闻言,浑身一僵,她望着娄锦,又看了眼萧县公。

    手掌渐渐握成拳。

    娄锦眸子一黯,“锦儿虽然生在娄家,挂着娄府大小姐的名头,可总有人肆无忌惮在锦儿面前提醒着野种这两个字。锦儿自知身份摆在那,哪里还由不得他人说。娘,日日忧心挂着前尘往事,锦儿不敢和娘说。可是锦儿过得很苦。蜜儿是有口无心,我听着过来也罢。二娘许是哪里不顺心了,也偶尔让锦儿听到。”

    娄锦抽噎了起来,她那纤细的肩膀抽搭着,那样子显得那般柔弱无助。

    方芸儿心头抽疼,一直以为锦儿在娄府过得不错,娄阳疼她,万宝儿也待她极好。就连娄蜜也爱粘着她。

    可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

    方宏和固伦公主冷冷看了眼娄阳,你们娄府当真是没上没下了!

    娄阳被看得一愣,随即有些怀疑地看向娄锦。他们可真说过?下人们他自是没办法都知道,可娄蜜和万宝儿没成事之前自然会忍着,难道真被娄锦听到了?

    萧匕安扫了眼娄锦,心头不免一颤,这丫头的能力不可小觑。

    苏嬷嬷铁青着一张脸,大小姐在夫人和二小姐不在场的情况下把话说到这份头,偏偏她一个下人还不能说她一句不是,这没人做主,就固伦公主在,她多说一句,怕是免不了杖责。

    “小时候,萧叔叔把迷路的我抱回家,他很疼我的。人都说萧叔叔对娘好,他待锦儿也好。”她说着,朝方芸儿道:“娘,锦儿也想和别人一样,有亲生爹爹。”

    “锦儿?”

    方芸儿有些僵硬地望着娄锦,她亏欠锦儿的太多了。

    面对萧郎,她当如何?

    武世杰急得欲跨出一步,娄锦却转过头来,朝武世杰笑道:“武哥哥,你替锦儿开心吗?”

    他的神色有些慌张,对上娄锦清澈的眸子,他笑得有些不自然。却是硬生生把腿收了回来。“自然,自然。”

    娄阳握紧拳头,朝娄锦走了过去。

    方芸儿心头一紧,立刻跑了过去,道:“你想做什么?”

    娄阳面上堆起了笑,却笑得有些苦涩,他的妻子女儿都要送给别人了?!

    “你就这么不想回到我身边?锦儿我一直视如己出,从未亏待过她,难道你要把她送给别人做女儿?”这么一说,他的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虽然这十几年来他对蜜儿很是关爱,可锦儿刚出生那会儿,他也爱不释手,整日抱着。她毕竟是他头一个孩子。

    他转头看向娄锦,蹲下身子道:“锦儿,爹爹待你如何?”

    他的声音很温柔,一如前世那十几年一般。

    娄锦点了点头,却还是抿唇道:“爹爹待我好,但我不是爹爹的孩子。在娄府住着名不正言不顺。锦儿知道爹爹因为娘受了委屈,既然休弃了娘,那锦儿自更不能给爹爹添加麻烦了。”说完,她朝娄阳施了一礼,然后扶起萧郎,朝萧匕安使了个眼色,才道:“外公,外婆,我先扶爹爹回萧府了。明日锦儿亲自到皇上面前为爹爹受那杖责。”

    “这……”方宏挑了挑眉,迅速朝固伦公主看去。

    固伦公主看了眼浑身僵硬的方芸儿,怒道:“胡说什么,这是你爹犯的错,和你有何关系?”

    娄锦笑了,扶住萧郎走向方芸儿,一边道:“若是别人,锦儿自也不愿意认的,可萧叔……爹爹待锦儿好,他待娘如何锦儿都看在眼底。这是锦儿十几年来才发现的珍宝爹爹,怎么忍心让皇上打了去。人言父债女偿,自是有理。”

    方芸儿深吸一口气,半晌才道:“娘,明天能否请你去跟皇上求情,免了杖责?”

    娄锦双眼一亮,这可是迄今为止,娘第一次让步。

    武世杰和武元脸色一变,迅速看了眼娄阳,见娄阳瞪大着眼盯着方芸儿一行人,那双眸子火光冲天。

    方芸儿说完那话,径直走了出去,朝那马车上一坐,就道:“我先回去了。”

    话落,车夫飒爽地高高扬起马鞭,重重地抽了下马儿,马车哧溜一声就扬尘而去。

    娄锦眼角带笑,娘虽抵触,可也没有全然拒绝。

    她回首,朝娄阳和娄世昌行了一礼。“爹爹,爷爷。锦儿自今日起要认祖归宗,往后你们要好好照顾身子。”

    一口恶痰堵在胸口,娄阳气得浑身直颤,“逆女,我才是你爹!”

    娄锦挑了挑眉,别着急,总有一天有你百口莫辩的时候。

    “爹爹,锦儿多谢您这十几年的教诲。等过些时日,锦儿再送爹爹一份大礼。”她说完,就转头看向固伦公主和方宏。

    他们二人皱着眉头,却也拗不过娄锦。只道:“这事,并非这般简单就过去了。”

    娄锦点了点头,拱手朝众人道:“娄锦暂且先退下了。”

    他们瞠目结舌地望着娄锦,就这样走了?对这娄府无一丝挂念?

    “乌嬷嬷,流萤。我们走吧。”

    她恣意笑着,扶着萧县公的胳膊,眉眼若画,飞扬得意。

    娄世昌缓缓站了起来,半晌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爹!”

    “老太爷?”

    一处角落里,两个人站着望向远处走远的一行人。直到其中一人看得不耐烦了才道:“二姨娘,人都走了。”

    流翠低了低眼,久久不答。

    改嫁啊改嫁。认祖归宗啊,认祖归宗。

    改姓萧?

    有人说娄这个姓难听啊。

 六十三章 看住娄蜜,她不会让我失望

    六十三章看住娄蜜,她不会让我失望

    娄阳从娄世昌屋内出来的时候,里头还传来娄世昌的怒骂声,几个丫鬟低着头从里头出来,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喘。

    “逆子,看你做的好事!你不想个好办法,我就报与皇上,弃你而选娄城为嫡长子!你好自为之!”

    一声声咳嗽传来,急促又响亮,末了一个长长的呼吸伴随着嘶喘,让人听得头皮发麻。

    娄阳站在门前,朝阳炙烤着地面。几处阔叶榕在阳光下绿地尤为刺眼,他有些不适地眯起眼,眉目间紧紧皱了起来。

    到现在,他落得了什么?

    十三年来精心策划,他这次回京,本可以得方宏一句承诺,留为京官,官升正三品。他相信慢慢来,总有一日能取而代之,成为大齐手掌兵权,举足轻重的人物。

    可如今,好似遥遥无期了。

    曾经,左有方芸儿为他在大将军和固伦公主面前好言,右有万宝儿在万贵人面前美言,皇上看重。

    他握了握拳头,可为何就好似全都没了?

    他下意识抬手,抚着胸口那朱砂痣的地方,藏空相士的话言犹在耳,这颗朱砂痣真系了娄府的命?

    当初,他为何就……

    朱红的大门处,苏嬷嬷站在那,最近紧抿着,这几日她好似老了些,眉间轴成了川字,总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夫人在天牢定要熬不住的。

    人说天牢潮湿阴暗,比娄府的地牢那是有过之无不及。就算夫人原先身子毫无问题,进去后不免也百病缠身,她那带下病……

    苏嬷嬷眉头重重一跳,想起夫人还是姑娘那时,永远是府上起地最早的。因为是投奔亲戚,她不敢有一丝骄纵。天还未亮,她就已经等在门外,等着给舅公那家请安。

    当时她总会问苏嬷嬷,这衣服可有穿地不好的地方?可有一丝一毫不符合规矩?

    她总是那么小心翼翼。

    直到认识了娄阳,她才开始大了些胆子。未婚先孕,若非她有手段,早被舅老爷一家打死,保住了娄蜜也成功嫁为平妻。

    夫人对苏嬷嬷而言,并非主仆那般简单,在苏嬷嬷眼里,夫人的谋略更让她钦佩。

    只不过,那对手却是一个十三岁的黄毛丫头,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丫头来势汹汹,皆有后招。她们不敢有一丝松懈。

    “老爷。”苏嬷嬷上前,她最近一抿,恭敬地施了一礼,见娄阳微微侧过头来,眯起的眸子里略带一丝冷酷,她噤声,半晌才道:“夫人她……”

    话还未完,木管家的声音就闯了进来,脸上略带了一丝焦急。

    “老爷,二小姐的马车在府外了。”木管家硬着头皮把话说完,头顶招来凌厉的一眼,他闭了闭眼,二小姐如今可是怀有身孕,都快四个月了。

    衣服大点虽然看不出来,可这京中多是眼睛毒的妇人,看走路姿态便能怀疑一二分,二小姐此时回来?

    娄阳越过他,脚步飞快,木管家不敢逗留,忙跟着走了出去。

    苏嬷嬷的心头咚地一响,二小姐怎么挑这个时间点回来。

    三人走到门口,就见一辆暗灰色的马车停在门口,身着浅粉色衣裙的娄蜜从车上下来,她一只手小心地搭在车轼上,踏着凳子走了下来。

    行走之时,能见到她的腰挺得直直的,右手总有些无意识地往腰上去掐一下。

    这一幕看得苏嬷嬷心头一跳,忙应上去,扶住娄蜜。

    “二小姐回来了。”

    娄蜜应了声,脸色却不甚大好。观音庙的用膳总过于素了,尽管府里都送了些好菜,可她总是困倦难耐,听闻娘被关入天牢,她费了好一番说辞才能让慧静师太放行。

    她憫然施了一礼,柔软的身姿在粉色长裙下显得尤为柔美。“女儿给爹爹请安。”

    娄阳整了整脸色,好一会儿,才道:“进去吧。”

    人被带了进去后,娄蜜的脸色也没方才的好了。

    听闻娄锦竟然弃府而去,要认那萧县公为爹爹的时候,她紧张地问道:“那娘怎么办?谁帮娘说好话?”

    面色铁青的娄阳瞪了娄蜜一眼,道:“你回来作甚?”

    “爹爹,我想见娘。你知道,娘怀着弟弟,这在天牢待久了,指不定出什么事呢。”这府上的女人多了去了,娘拖累娄府,虽然爹爹目前未说什么,这事拖久了,必定坏事。

    就说那洪娘子和流翠,皆不是善茬。她这嫡女的身份,若保不住,也别想与武哥哥结成亲家。

    娄阳深吸一口气,深深望了眼娄蜜,才道:“你姐姐虽然就要改姓萧,可你自小与她干系甚好。她都愿意让武世杰纳你为妾,说明她还是顾念你的。只是你说她野种被她听了去,怕是有芥蒂于身,你去与她好好道歉。她答应了爹爹要送给娄府一份礼的,就让你去求回来。”

    娄蜜嘴角一扯,脸上写满了不愿。

    娄锦都出了娄府,自然与她无一分关系。现在娄府大小姐是娄蜜,依照婚约,武世杰就得娶我。

    “爹,难道爹爹就没觉得亏欠于我,我现在顶着肚子,还要四处乱跑不成?这要是出个意外,娄府的面子还要不要?”她暗指那日洞中一事,这事他俩心知肚明。

    娄阳皱了皱眉头,最后只好作罢。

    只是想起娄府的名声,他还是下令道:“回你的观音庙,孩子未生就莫要再出来。”

    “爹!”她想武哥哥了,这么长时间未见,武哥哥又不去观音庙,她难道还不能出来一步吗?乘着现在肚子还不算明显,她才偷偷逃了出来。

    就在两人争执不下的时候,木管家递来一封信。

    原来是万贵人与刑部之人疏通好了,拿了牌子就可去天牢探刑。

    得知这一消息,府中有两人执意要跟着一道去。

    当洪娘子和流翠收拾好走出房门的时候,娄阳娄蜜以及苏嬷嬷也在外等着。

    洪娘子已经迫不及待要见一见万宝儿的样子了,这段日子快把她憋出病来了。她扫了眼流翠,见流翠眉宇间有三分兴致,眼皮子底下有一层阴影,边走边笑道:“怎么?舍不得娄锦?”

    流翠动作一滞,脚步顿了顿,才迟缓一笑,“姐姐说笑了。”

    “我说笑?怕是这府上没一人能想到当初我们明着暗着嘲笑的野种竟然找了个不错的靠山,萧府!”萧府乃世家名门,与娄府不同,早在前朝之时,萧家就是京中大户,上溯到萧家曾太爷爷那一倍就是皇亲国戚,皇上虽未怎么委以重任,但对萧家人一直亲和有加。

    萧县公对待方芸儿如何,怕是整个京城就连孩子都能道出一二。

    想到此,洪娘子一笑,眉眼微挑着看向流翠。“当初,你怕也是瞧不起娄锦的吧?”

    流翠心头咯噔一跳,面色刷地苍白一片。

    眼帘微颤,她低下头去,道:“我自来服侍她,何来瞧不起。”

    洪娘子也不说,心照不宣走着,只是心头不免佩服起娄锦。昨日她那一番神情就知这娄锦并非池中物,就连一向自诩聪慧过人的洪娘子竟也看不透她。

    流翠心头乱地很,她不知道为何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曾经她多么坚信娄锦会死在二夫人手上,并且体无完肤。可现在,娄锦走了。

    连带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