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的江湖-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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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们要生吃啊？这么可爱的小鱼啊。”李莉有点不愿意，不过也不好直接反驳。
　　　　“其实江湖人士一天那里有这么多的顾及，只不过是你一个小姑娘也很难称得上叫江湖人士了，也没有什么了，还是饿肚子吧。”铁风没有办法，只有用这样的激将法了。
　　　　李莉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听铁风的话的，自己现在真的饿了，而且这个鬼地方也不知道要走多久了，还是吃点东西要紧，而且铁风的一席话也给了自己很大的一个台阶了，“吃就吃嘛，我是人称‘紫衣侠女’的侠客，吃点东西怕什么啊？”
　　　　铁风看自己的激将法起到了作用很是高兴，就用手伸到了手里面抓了几条白鱼，递给了李莉两条，自己也拿着两条。
　　　　看着李莉拿着那两条鱼不知道怎么办？自己也就主动的把鱼塞进看最里面咀嚼起来，这鱼也没有什么腥味，吃起来反而有一股清香之气，也不知道是鱼的缘故还是水的原因。
　　　　李莉看着自己的“铁锅锅”好像吃的很香的样子，也只有闭着鼻子，一口将一条小鱼放进了嘴里，却没有发觉预料中的腥臭气息，反而是香美异常，也就放心的吃了起来。
　　　　“这是什么鱼啊，怎么生吃起来还这么香啊？”吃着很香以后李莉也就没有了最开始的害怕和不忍心了，觉得这就是一种零食而已，不过是要生吃的零食罢了，还很有兴致的问着铁风。
　　　　铁风这时正在忙着给这位大小姐准备零食呢，还好这里的鱼也不怕生，水面的波动也没有让他们退去，而且鱼也多，显得不是很难抓，“这个我也不知道啊，不过我看这里的环境感觉它们应该可以吃的就试了一下啊。”
　　　　“啊，你也不知道它们是什么鱼啊？那你还让我吃，要是有毒怎么办啊？”李莉觉得这鱼好像一下有些苦味了，咀动的嘴也不知道该闭上还是张开好。
　　　　“没有事情那，这里的虽然是地下河流，但是却是活水，不会有什么有毒的东西在里面出生的，不用怕的。”铁风这样安慰到。
　　　　“不过说着的，这鱼生吃起来还是不错的，就是少了一点佐料，要不然就更加有味道了。”李莉继续吃着鱼，然后对着旁边的铁风说着，脸上一脸的喜色，看来这小鱼确实味道美极了，引得这个大小姐的吃相确是有些不太雅观了。
　　　　“呵呵，这吃生鱼的习惯确是在这个世界上面存在，你知道在我们中原出东海向东北约有一千多里的地方，有个小岛，叫做扶桑，那里的人由于不知道火是什么，长年以来只有生吃从海边抓来的鱼虾，不过他们确实也有些讲究，喜欢把鱼虾切成片，而且把它们叫做生鱼片。不过那里的海鱼的味道确是比不上这里的小鱼了。”铁风停下了吃东西，给李莉讲述着那个小岛上面的人的习俗。
　　　　“真的有只吃生鱼的地方啊？那不是太野蛮了吗？其实我们应该让他们知道什么是文明的，那样的话，他们就不会这么苦了。”李莉倒是有些悲天悯人的胸怀。
　　　　“呵呵，我们中原以前也有人这样做过的，不过人家确是一点也听不进去的，还把我们交给他们的火折子之类的东西毁掉了，说什么‘这些是魔鬼带来的，要接受太阳神的惩罚的东西，世上只能有太阳神才能够散发出温暖。’，为了感谢太阳神，他们还将自己住着的小岛自称为‘日本’，意思就是太阳神本身所在的地方。”铁风说道这里却是被李莉打断了。
　　　　“还有这样的人啊，真是愚昧无知啊，哎，想帮也帮不上了，感觉他们真的应该一辈子吃……”李莉有些气愤这样的人，不过却是看着铁风好像在仔细的听着什么，也停止了自己的话语，竖起了耳朵仔细的听着。
　　　　轻轻的淌水声，夹杂在一些不是很清楚的声音中，细细的传到了两人的耳朵之中，两人的神色一下都变得凝重了，手中拿着的生鱼再也没有递进自己的嘴里面了。
第五十四章会“说话”的怪兽
　　　　第五十四章会“说话”的怪兽
　　　　这个声音好像是什么野兽在叫声，同时还有着趟水的声音。李莉听到时连忙把自己的吃东西的嘴闭上，然后将嘴里面还没有咀好的鱼深深的吞了下去，发出了“沽”的一声，在这安静的环境里面显得很是清楚，就好像是自己在发出不满的一般，听着自己发出这样大的声音，李莉也觉得不好意思，连忙的伸出了舌头。
　　　　铁风这时倒是能够通过体内循环感觉到，那声音是一头很大的野兽发出来的，不过却感觉不到它究竟是什么样子，自己的心神好像受到了阻拦一般。
　　　　铁风现在体内形成的循环倒是让铁风感觉到全身都是力量，自然没有什么好害怕的，如果这次的领悟能够完全被自己消化的话，也许自己要不了多久就可以踏上传说中的境界了，不过铁风却是也不知道自己还要多久，而且自己的心里也没有一个测量的标杆。
　　　　那声音倒是越来越近了，很快的就好像到了耳边一样。果然没有一会，李莉就可以感觉到了这里的水流好像波动的更加厉害了，李莉本来听着这样的声音就害怕，早就抓住就铁风，恨不得将自己挤进铁风的身体里面。让一个小姑娘这样近距离的听到这样的恐怖的声音的确有点让人难以接受。本来这里就是封闭的环境，要是有一点声音也能够被这里的山洞显得很是恐怖的。
　　　　看着李莉的样子，铁风也主动的用一只手抱了抱李莉。李莉在这样的情况下面，却是心头感觉到了一丝温暖，倒是有些挺直了自己娇小的身躯。
　　　　果然不出一会，一头约有一丈来高，两丈来长的野兽出现在了面前。
　　　　在这里显得昏暗的环境下面，那怪兽的样子也不是太清楚。这是一头全身都长满了很长的黄毛的怪物，看不出来它的本体是什么东西，头上有一对犄角，不过其中一根已经断了半截，而另外的一根长的像一个向内的数字七一样，犄角下面是一双大大的眼睛，不过看的出来它的眼睛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大的用处了，眼睛睁得大大的，却是仿佛看不到任何东西一般，不断的用鼻子嗅着什么。要不是后面那高高的脊背，还有后面长长的尾巴，脸长的倒像一条狗的模样。
　　　　这个怪兽应该也没有想过今天来到这里，居然能够听到一些外来者的声音。直接停在就铁风两人的面前，不断的用着它的鼻子在吸着什么，好像是要用它来“看”清楚眼前的形式。
　　　　李莉本来还是很怕的，不过当这个怪物出现在面前的时候，她觉得好像没有什么好恐惧的了，自己今天被那个长的像巨型猴子的怪物抓了这么久，自己好像对这样奇怪的东西有些免疫力了，很自然的将抓住铁风的手放松了一些。
　　　　李莉这时虽然不害怕，也不好打扰铁风，只好在这好好的站着认真的看着铁风的动作，不过她很失望的发现，铁风现在好像一个木桩一样只是可以让自己靠着而已。
　　　　就在怪兽来到自己面前的时候，铁风突然觉得这个怪兽好像和自己说话一样，透过了自己的内外循环给自己传来了一丝能量，但是这点能量回归心神却是一身问候的话语：“你们是谁？怎么来到了这里？”
　　　　这是很奇妙的一种感觉，铁风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迷糊了，但是很清楚的有知道这是前面的怪兽给自己在示意。
　　　　他不知道应该回答什么，但是在心里面形成的答案好像也变成了一丝能量，然后就通过循环传了出去，“我们是被一只猩猩抓着进来的，不过却是找不到出去的路了，瞎转了很久以后，却是走到这里来了”
　　　　李莉很是奇怪面前的这头怪兽，虽然样子好像很恐怖，但是它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李莉看到它那张看起来的很宽大的嘴巴露出了两颗牙齿，而且那张脸上的肉也在奇怪的动着，不过这一切都没有什么，但是李莉这时却是联想到了一个人类的动作，它是在对自己做着一个“笑”的动作？李莉被自己大胆的猜想吓了一条，一头看着这样勇猛的野兽对这自己“笑”？是不是自己脑袋坏了啊？
　　　　铁风如果知道她的想法就不会这样认为了，他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这头怪兽的想法，不用言语的，一切就自然的出现在了心中，好像若有所悟一样，让人能够“拈花微笑”。
　　　　“你们现在闯进迷宫了，那两头猩猩是不久前住进来的，不过我也不是很熟悉他们，它们应该是在以前住在外面的野兽，不小心闯进来的。不过能带你们进来了也是缘分，我觉得我也要离开了，最后能看到你们也是我的运气，而且还能有一个像你这样的人，跟着我进去吧，说不一定这里会有你们想要要的东西。”那怪兽的意思出现在了铁风的心中。
　　　　现在的铁风已经没有刚开始的时候那样的感觉了，现在的他觉得对于眼前的怪兽，其实不应该去看它的样子，它应该是这里的主人，只不过样子和人类长的不一样的智慧生物。
　　　　铁风知道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东西，所以对这样的事情也接受的更加的快。
　　　　李莉还在那呆呆的看着面前这个怪兽的“笑脸”，也不害怕。她觉得自己好像不害怕了，心里升起的却是一种想要亲近的感觉，她甚至很像要亲近这头怪兽，去摸摸它的断角，或者缕缕它那黄色的毛，这是一种很莫名的感觉，突兀的出现在了自己的心中。
　　　　“那我们要去那里？怎么走过去？”铁风还是有点奇怪这头怪兽的说话。
　　　　“你们来到我背上就好了，不是很远的，我带你们去那里。”
　　　　李莉没有想到面前的怪兽突然就全身动了起来，倒是被吓了一跳，“啊”的一声，不过铁风好像也清醒了，对着她说道：“别怕，没有什么危险的。”
　　　　李莉也不是害怕，就是觉得有点突然，铁风一讲话就感觉到他好像知道这怪兽要有动作一样，当下觉得这个时候也不好问，不过觉得一定要找个时间问一下。
　　　　面前的怪兽本来是在眼前的，不过现在却是向前走了两步，就变成了它的腹部在铁风还有李莉面前，然后就将自己本来就不长的四肢蹲了下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李莉被铁风一把拉住了说道：“我们上去吧，你这次的山洞行动将会很有收获了。”
　　　　“什么收获啊？”李莉倒是很奇怪铁风的说话，看着铁风问道。
　　　　“爬上去，等会就知道了。”铁风本来就不知道会有什么，但是能够遇上这样的事情，却是也很难得了，肯定能够有些什么好处的。
　　　　李莉和铁风很轻松的就爬到了怪兽的背上，上来后才发觉，其实它的背上很平整，坐在上面还显得很舒服。
　　　　怪兽起身以后没有沿着这条暗流走，而是慢慢在这山中岔道中走着，不过由于这个山道显得很宽广，这怪兽走在中间也不是很拥挤，而且坐在上面的人感觉到了这个洞顶就在自己脑袋的不远处，虽然走的慢，但是也有些惴惴不安，不过这个洞肯定是经过了精心的设计，两人的脑袋距离顶部都只有一尺左右的距离，却是一点危险也没有的。
　　　　这头怪兽也没有什么跳跃的动作，显得很安静，倒也让最开始的还有些害怕的李莉觉得很是刺激。
　　　　这时的李莉倒是想起了好像有些问题要问了：“你怎么知道它要我们坐上来的啊？还有你没有看到，它刚才居然对我笑呢？还有你怎么刚才在那里好像动也不动了一样，我还以为你被吓傻了呢？”李莉也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就说出了一大片。
　　　　“我也不知道怎么给你说，不过我想说的是，刚才其实我在和它用一种很隐秘的方法聊天，然后他就邀请我们跟着它进去了。”铁风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件事情。
　　　　“你能和它聊天啊？怎么聊啊？你教我好吗？”铁风本来还在想着如果她还要问应该怎么办，却没有想到她马上就找到了好玩的东西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聊天，我也说不……”铁风还没有解释；就发觉心里面好像被一句话打断了，然后看着李莉也觉得好像她也能听见的。
　　　　“其实很简单的，就是用自己的心神控制自己的能量，然后将自己话语注入其中，形成能量波动传输出去就能够聊天了。”李莉“听”到这样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的心中，觉得很可怕，但是很快又被自己的好奇心给全部挤开了。
　　　　“谁啊？你怎么可以在我心里说话的啊？”
　　　　“你坐在我身上啊，至于我怎么能说话，我刚才就给你解释过了。”
　　　　李莉突然向下看着这头托着自己的怪兽，觉得很是不可思议，嘴里面嘀咕着，“我居然在和一头野兽说话啊，太恐怖了。”在背上面打量着这头奇怪的动物，李莉觉得这个地方真是太奇怪了，先是自己没有看过的动物将自己抓了进来，然后又是遇上了总也找不到出路的岔道，现在又是一头能够“说话”的怪兽。怎么自己刚刚碰上这个“铁锅锅”，就遇上了这么多的江湖事呢？而且还是自己从来就没有听说过的东西。
　　　　莫非他是灾星？李莉心头有了这样一个想法，不过这个想法很快就被自己给抛弃了。
第五十五章　武道？悟道？
　　　　第五十五章武道？悟道？
　　　　铁风发觉这头怪兽能够听懂自己说的话，而不是刚才那样，自己要和它通过体内的循环来聊天。而且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再通过身体内的“天人交感”来寻找出去的路径了，也就主动的开始慢慢的收功了。
　　　　“你是要带我们去那里啊？而且我也想知道你是谁？还有你为什么说你要离开了啊？”铁风现在觉得其实自己的疑问也是很多的，忍不住就这样问道。
　　　　“这个我也不好和你们解释，我只能告诉你的就是，其实我只是一段意识，一段已经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的意识，在这里面的日子已经让我彻底的失去了时间感了。我是谁？我觉得我说了你们也不会知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是谁了，现在的我，好像只是我当年离开的时候，留在我座骑脑海里面的一段意识，或者是一段回忆，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也许真正的我在这里的时候就能够讲清楚吧。”
　　　　李莉听着这段话觉得好像全部都能明白意思，可是连在一块却是一座冰山一样，只能看到它的八分之一，很想要把其他的八分之七找出来，却是发现自己的没有那样的能力。
　　　　铁风倒是震惊了，离开？留下的意识？莫非它就是一个达到“天人交感”最高境界“炼实入虚”以后留下来的意识，难道传说不仅仅是真的？而且自己面前就有一个？
　　　　“莫非前辈你是达到了传说中武道最高境界‘炼实入虚’境界以后破入虚空的人留下来的意识？”铁风听到这样的话，觉得它虽然只是一头座骑，但是却是传说中的人物留下了的，也就觉得叫它前辈也没有什么，毕竟达者为师嘛。
　　　　“拘泥于武道？悟道而已。我也不太记得了，不过我知道我以前的确是离开了这里，离开了这片空间，不过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将要去向那里？”
　　　　铁风突然想到了一句“天下诸技莫不是殊途同归”，突然让自己一下眼前豁然开朗。是啊，何必要拘泥于武学呢？悟道之路万千，何必要拘泥呢？
　　　　他现在知道这团意识好像有些东西也记得不是太清楚，不知道最开始的时候就是一个片段呢？还是后来慢慢变成这个样子的？所以也就不在问这些了，顺便问道：“前辈，那我们现在要去那里呢？”
　　　　“去我的家，也就是我住的地方了，我感觉到我要离开了，前不久我体内的能量就已经崩溃过一次了，现在我清楚的感觉到，我离剩下的能量完全崩溃已经没有多久了。既然看见了你们，我还是很想和你们说说话的，这么多年了，我也没有和一个我的同类聊过天了，这些年来我总是教着一些其他的动物学一些东西，就像你杀死的那两头猩猩一样，最开始它们无意闯进来时，看到我以后都显得很害怕的，但是我教过它们一段时间以后，它们却是知道我对它们很好了，它们也知道其实我很寂寞的，总是想找点人来陪着我，不过没有想到后来却是遇上了你们，也怪它们的运气不好。第一次遇上没有被吓死的人，却是自己反而死了。”怪兽的“声音”里面却是没有什么悲伤，也没有什么责怪。
　　　　不过铁风还有李莉却是觉得自己被一头怪兽叫做同类，倒是心中有些莞尔。
　　　　“前辈，我们不知道那两头猩猩原来是前辈所养，我们……”铁风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无所谓了，只是我无聊的时候随便教了它们一些东西罢了，不过它们的确还有些孝心，但是却也做了一些坏事情，而且你们杀了它，何尝不是对它们的一种恩赐呢？谁也没有死过，谁又能知道死后又是一个什么世界呢？就像我一样，我当年离开了，可是还是不知道所到的又会是一个什么世界？生和死，谁又能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李莉突然听到这么一席话，觉得这头野兽的确厉害，要是它杀了人，还能把别人说的要感谢它帮人家解脱一样，看不出来这还是一头“名家”的野兽。
　　　　铁风的感觉就是完全不一样了，虽然很早以前就知道，武学进入了“天人交感”境界以后。就只有靠自己领悟了，投机取巧反而落于了下乘。但是听到了这样一个传说中才有的人物的话语，却是让他感悟颇多，倒不是让自己的境界上去了，而是自己看事情的角度和范围比以前要丰富多了。
　　　　“谢谢前辈指点。”铁风很懂礼数的对着屁股下面的怪兽鞠了一躬。
　　　　“指点你什么了？不就是为你杀死那两头怪兽找了一个理由吗？不用这样吧？”李莉看着铁风这样的行为，觉得他好像和下面这头怪兽一样都有病了。
　　　　“你记住今天它说过的话，总有一天你能体会到其中的用处的。”铁风这样对着满脸不以为然的李莉说着说着，毕竟这样的对李莉将来有着一些好处的，不过语气却是难免有了一些责怪。
　　　　“不用这样，一切都是随心所至的，有感觉就是有感觉，不可以强求的，等她哪一天到了那个境界就会明白的，现在这样刻意反而会桎梏她的发展。”
　　　　李莉还是有点迷糊，这个“铁锅锅”莫名其妙的发了一通脾气，然后这两个“人”怎么聊到我的发展了，当下有些生气了，还是不要理它们了，心中这样想时不知不觉的就将铁风当做了怪兽的同类，因为它们在自己面前讲的东西，好像都不是自己这个正常人能够听懂的，那么它们肯定是同类了。
　　　　铁风当然不知道李莉心中所想，所以现在还有兴致和这个“野兽前辈”聊天。
　　　　“多谢前辈指点，晚辈受教了。还想问问前辈，当年前辈在‘炼实入虚’的时候有什么感觉呢？”铁风现在觉得一切问题，相对于这个前辈在武学上的经验来说都不是自己想要关心的问题，一段已经走完了武学全程的意识，对于自己来说就是世界上面最宝贵的财富了。
　　　　“我也不是特别有记忆了，我记得我在离开的时候有些不安，于是我就留下了自己的一份意识，保留在我座骑的脑海里面，也就是现在的我了。虽然我不记得我为什么会有些不安，但是一定是我当时看到了什么吧，而且我还能感觉到我能量的崩溃应该是自己的本体发生了变故而引发的。不过我也不明白，这个世界有太多的事情我们都不知道，就像当初我刚踏入武道进入“天人交感”时，也不知道最后一步是什么一样，我踏上的最后一步，说不一定也就是下个第一步而已。谁又能真的清楚呢？”
　　　　铁风听到这样的话，心头难免又是一震，是啊，谁又说的清楚呢？自己现在追求的武道究竟算什么呢？谁又知道呢？也许那个“天”能够知道吧？想到这里他又不免想着也许那个“天”也不过是另外一个极致罢了。
　　　　什么才是真正的极致呢？谁又能说的清楚啊？
　　　　李莉现在很开心的听着两头畜生在自己耳边还有心里面聊着天，眼睛看着怪兽走路的样子，看着它背上的两块骨头随着脚步的抬起落下，也是起伏运动着，感觉很是有意思。
　　　　“那前辈，这里的通道也是你所建造的了？”铁风觉得自己要问的武学问题其实还是要自己去探索才是，也没有继续问下去了。
　　　　“呵呵，这个地方本来当时到处就都是地下山洞，在我武功趋于大成以后，就来到了这里，将这些山洞掏成了现在这个阵势，那时也是为了增加自己的修行，也为了这头畜生方便出入就做的大了一些。”
　　　　“那这里的山洞怎么会亮啊，”李莉突然听到两头野兽好像又变回了人的样子，也就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呵呵，这个倒是一个小问题，其实一切东西发光都只是能量的问题，这里面我涂抹了夜光粉，又有上山的树木不断的传输能量在夜光粉上面，所以就可以发光了。
　　　　李莉这时没有发扬“打破砂锅”的风格，这倒不是因为她性格转变了，主要是这么一头野兽说出来的东西居然自己一点也听不懂，在问的话不是将自己下降到比它还低的那个层次了吗？还是不要问的好，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才能让别人不知道虚实。
　　　　李莉虽然不想让人尊敬，不过也不想让别人把她当做白痴。特别是旁边的两头“异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