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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宋教书先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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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煦打圆场道:“朕已在御花园摆了酒席,几位卿家便随朕去吧。”
蔡京微微拜服,道:“皇上,那微臣犬子应如何安排?”
赵煦一顿,咳了一声,笑道:“嗯,蔡卿家六公子神勇无敌,朕几日前才封了宣节校尉,若要升迁,唯恐过早。要不这样,一月之后,朕晋他两阶,升为翊麾校尉,如何?”
蔡京也知几日之内便要升官,希望不大,当下大喜,拉了蔡僚,父子俩一同叩头谢主隆恩。何启在旁看了直噘嘴,想道:“全是靠了爸爸的关系,才得到官位,这算不了什么。哪像我,靠自己的实力爬到这里!”不由哼了一声,道:“就是不知道我们的蔡——‘大将军’有没实力胜任呐!”
蔡僚大怒,道:“你说甚么?”
蔡京也是脸色一沉,终又是换上浅笑,道:“何先生这话是何意思?”
何启无所谓道:“没甚么啊,就怕某些人心虚。”
赵煦暗想何启闹得有点过火,道:“何启,蔡将军刚敉平浙西乱党归来,实力可见一斑,只因他还年轻,朕便把他放入基层,从小做起。若比起老练,许多老将也比他不上。所以,你莫要怀疑朕的决定。”
何启见赵煦发话,自然不敢起哄,只好道:“是,皇上,小民不敢。”
忽听赵佶道:“皇上,臣弟认为何启也有能力当此重任,不然他又如何能将乾顺派来的刺客击退的。”
蔡京见赵佶针对自己,心中倒微微惶恐。赵煦听了赵佶的话,念及何启为了护他,险些丢了性命,不由左右为难。蔡京见赵煦对何启颇为偏袒,心中更惊,正想说犬子能力确实有限,便听蔡僚呼了一声,闪了出来。
第四章 学馆之职
    蔡僚半跪御桌前,禀道:“皇上,臣要跟何启比试!”
蔡京连忙喝道:“成何体统,快退下!”跪在地上叩首道:“犬子不懂礼数,请皇上恕罪!”
不料何启心中本就颇有怨气,也冲上前去,道:“皇上,我愿意跟他比试。”
赵煦眉头一皱,龙颜不悦。蔡京心惊胆战,不敢抬头看赵煦。蔡僚心直口快,道:“皇上,何启已是答应,便请皇上准许我二人比试,臣想让天下人知道到底是臣强,还是他强。”
赵佶眉毛一耸,极其看好何启,又觉好玩,忙道:“皇上,好主意呀!”
赵煦沉思片刻,忽地眉梢舒展,笑道:“既如此,朕准了。”
何启和蔡僚俱是一喜,叩首道:“谢皇上!”相视一眼,二人眼中火光迸出,全是怒意。
蔡京心中只怕赵煦怪罪,见赵煦准许何启蔡僚二人比试,大石沉下心底,寻思如何为蔡僚赢得这场比试。蔡僚文武双全,他做父亲的最了解不过,心想胜算奇大。蔡京道:“不知皇上决定如何比试?”
赵煦道:“朕欲要建一学馆,尚未选址。你们之中胜出比赛者,朕给以馆长之职,位同开封尹。”
众人大惊,赵佶险些戗了口气,摇头不信,谏道:“皇上,区区一学馆馆长位同开封尹,实是费解,况且他二人资历尚浅,臣弟觉得位阶太高了。”
蔡京也觉那只能是天上掉下的馅饼,开封尹只低自己一级,哪有这般好事,不由激动道:“是啊,皇上,臣虽想犬子有所作为,然资历确实浅显,便是胜了也不堪重任!”
蔡僚血管顿时喷涨,气色潮红。何启大喜,生怕赵煦反悔,忙道:“皇上,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就这么说定了!馆长之职我不怕!”
众人白了一眼,赵煦顿地哈哈长笑,笑罢叹道:“你们都不及何启呀!”
众人疑惑不解,瞧了眼何启,蔡僚妒火更旺。蔡京心中惨然,便那赵煦一句话,蔡僚已然输了一半。何启道:“皇上,我们何时比试,比的又是甚么?”
赵煦道:“比试之日,朕已拟定五日之后,至于比试项目,届时朕再揭晓;比试地点便在大庆殿上,百官皆可临场观看。”
众人满是震惊地退出了御书房,蔡京父子如临喜讯,匆匆回府备战,便不留宫用膳了。何启事未办完,只一个劲跟着赵煦,寸步不离。赵煦携他进宴,宫中诸人听闻何启进宫,似逢喜庆节日,乐得欢天喜地。
晓花心中极是激动,忙叫侍女帮她梳妆打扮,那侍女疑道:“公主,您今早不是刚打扮了吗?”
晓花面色一红,道:“我叫你做,你做便是。”
那侍女点了点头,为晓花细心梳妆,发钗一枝又一枝,晓花都不满意。那侍女讶道:“公主,这枝牡丹绽放你不是最喜欢的么,怎的今日——”
晓花一愣,自言道:“他那么与众不同,我也应当要更漂亮点,不然他会不喜欢的。”
集英殿上,何启大放光彩,脑筋急转弯暂且撂在一旁,汉语拼音被他搬到殿上,听着众多皇亲国戚一起念那“啊喔鹅”,心中笑翻了天。
后宫对何启赞赏不已,何启无疑已是皇宫的开心果了。赵煦静静坐着,心中怅然,但见何启花样层出不穷,却又欣慰微笑。
宴后,赵煦独自召何启进了御书房,连随身的小太监也被唤了出去。二人并座坐下,何启心情激动不已,当今皇上竟让自己跟他坐在同一张椅子上。
何启忙跪拜道:“皇上,您的大恩大德,我都不知道如何回报了!”
赵煦扶起何启,回座后,笑道:“今后无外人时,你便无须行礼了。”
何启愣了一下,又见赵煦从怀中掏出一块金牌,道:“此乃免死金牌,见牌如见朕,持此金牌也可随意进出大内。今天,朕就把它赐给你。”
何启瞪圆了双眼,两目在赵煦和免死金牌之间游动,嘴巴蠕动半日,恁是咬不出一个字。赵煦忽地正色道:“何启还不接牌,敢抗旨不遵吗?”
何启脱口道:“谁说我抗旨不从了,你不要滥加罪——啊,完了!”忽然预感危险一般,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道:“皇上,我接,我接,我没说不接的啊!”
赵煦略觉好笑,大摇其头,道:“若是常人这般对朕说话,十个脑袋也不够朕砍。但念你初犯,便免了你的罪责。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蓦地只听飕的一声,何启飞身抢了赵煦手中免死金牌,笑道:“皇上,您赐了我免死金牌,死罪都能免了,活罪更能逃了。”
赵煦哑然失笑,指着何启,无奈道:“你这何启,连朕也毫无办法呀!”他是大宋江山的主,后宫左右、殿下百官、平民百姓,对他无不敬畏,而何启明知他是皇帝,却依然从容对待,让赵煦深受做朋友的感觉。
何启嘿笑一下,唯唯诺诺坐回赵煦身旁。赵煦叹道:“你生性放荡不羁,朕很欣赏,但也会因此得罪达官显贵,朕生怕到哪一日,连朕也无法护短,只好赐你一块免死金牌了。”
何启知道历史,鼻子忽地一酸,道:“皇上——”
赵煦摆了摆手,脸上登时憔悴许多,道:“今日你便得罪了蔡京,蔡京为人如何,朕是略知一二的。然后宫对他颇有赞美之辞,朕又不忍拂逆太后,且他书法的确无人能比,于此说来,也算是个人才。只是不知,你才首次见了蔡京,便对他深为不满?”
何启顿地义愤填膺,怒道:“皇上,蔡京是个大奸臣,可不能只看他表面,他暗地里其实诡诈的很。”
赵煦一愣,道:“哦?朕倒要洗耳恭听了。”
何启愤道:“皇上,我便是为了这事进宫的,蔡京他放纵家奴撞坏了我朋友婆婆的双腿,还打死了我朋友……”说着说着,何启泪流满面,把瘦猴家境一字不漏的说与赵煦听。
赵煦愈听,脸色愈加阴沉,道:“竟有这等事?”
何启重哼一声,道:“还不止呢皇上,蔡京曾任过开封府尹,现任府尹对蔡京所作所为不闻不问,还把告状的民众赶出衙门,遭受蔡京迫害的百姓状告无门,只得哭天叫冤,世人听了无不潸然泪下。”
赵煦勃然大怒,苍白的脸色更显惨白,登时气火攻心,咳嗽起来,何启吓得忙拍他后背:“皇上,你怎么了?”
赵煦摇了摇头,道:“朕没事,老毛病了。”待鼻息稳定,道:“此事朕必追究,还你故友一个公道,你放心吧!”
何启点了点头,道:“皇上办事,我放心!”
赵煦瞧了何启一眼,何启缩起头颅,不敢正视。赵煦心中感到好笑,道:“一会儿瞧你哭,一会儿又看你笑,朕只落下个苦笑不得。”
何启道:“皇上,这七情六欲捆绑着人,我也是没办法啊。”
赵煦叹道:“自皇考驾崩,朕日夜操劳,为的便是完成皇考遗志。只可惜朕登基至今,有一半时岁为高太后所制,让顽固派废了皇考法典。如今眼见国势颇有起色,西羌也向我大宋乞和,朕身体却一日不如一日,心中惶恐不安。好在皇天佑朕,让朕遇见你。”
“皇上,我——”
赵煦摇了摇头,示意何启莫要打断:“你可知道,朕草拟学馆文书,实则是想把那馆长之职交托与你。之所以同意蔡僚与你比试,为的是让大臣信服于你,希望你不要让朕失望。”
何启心中感动,突地起身跪倒地上,泣道:“皇上,何启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赵煦脸上漾起祥和笑容,他二十四岁竟与三四十岁一般。何启回到位上,赵煦道:“朕之所以尚未选址,便是把这些决定交你手中,日后学馆规模,格局,以及制度等事项皆由你负责,朕只望你为大宋培养出栋梁之材,哪怕只有几人,对于大宋也是千秋伟业。”
何启激动道:“皇上,您放心,承蒙您信任我,我一定尽我所能奉献给大宋,造福天下子民!”
赵煦点了点头,微笑道:“嗯,朕相信你。今晚时候已是不早,不若你便留宿宫中吧!”
何启摇了摇头,道:“皇上,明早学生还要上课,我需回去,不能失信于学生。”
赵煦心中叹服,对何启更为信任。
赵煦为何启安排了轿子,何启连夜出宫。何启一路想着赵煦为国为民,累垮了身体,不由心如刀绞。
回到家里,已是三更半夜。何启不敢惊醒叶氏,在巷口便下了轿子,只身蹑手蹑脚作贼般翻进院墙。躺在床上,何启辗转难眠,满脑子都是赵煦憔悴的面容。如今回想自己在宫中信誓旦旦,不禁些许后悔,忖道:“说实在话,蔡僚文韬武略,我真的能比得上他吗?”
思绪未落,遥闻巷子响起一阵猛烈的狗吠。
第五章 早朝
    何启倾听一下,那恶狗突地停了叫吠,最后一声竟是如此急促。何启疑窦生起,起身倚着窗台,张眼望去,只见黑黢黢一片,路灯黄淡,却是四下无人。何启正要回床,屋檐蓦然传来踩踏,蟋簌作响。
何启忙低下身子,潜伏窗沿下方,又听呼的一声,似有人从屋檐跳下,落在院子里。何启心头一紧,想道:“难道又是来证实唐司是否在我身上的吗?”
突然,耳边一阵呼声,那窃贼从窗户跳闪进来,何启不及细想,忙一腿上踢,那窃贼大吃一惊,两手抓紧窗棂,反身退回院外。何启也跃出窗外,两眼紧紧盯着那蒙面人。
那人一见何启,又惊又怒,挺剑直削何启。何启本想朗声叱喝,谁料那窃贼竟变成杀手,月光下,那剑锋如白练一般明晃,何启咄的一声,展开飘零步闪躲。那杀手剑术变招急快,倏地旋身,一剑朝何启喉咙划来。
何启急使出飘零步中的“落叶归根”,歪歪扭扭遁在地面,伸手欲夺那杀手的剑刃。那杀手武功端地高强,似早知何启企图,剑柄疾速敲在何启胸口,何启胸口一闷,吐了口鲜血。那杀手不容何启半点憩息,持剑飞来。何启跌撞了下,抓起墙角扁担迎去,蓬的一声,扁担折为两断。
屋里的叶氏闻得声响,赶将出来,见何启正和一蒙面人对打,惊叫起来。
何启丢了扁担,往地上一抓,掏了把泥土洒向那杀手,忙道:“妈,你快回屋里去!”
叶氏心神慌乱,贴着门不知如何是好,见何启应付自如,想道:“启儿何时跟人学了武艺?”
那杀手一剑便把点点泥土弹了出去。何启心惊,施展飘零步环绕杀手,运起九宫掌和那杀手过了几招。基于飘零步法神速绝伦,何启连用了九宫掌“车”字诀的三掌,鹿死谁手、狮子博兔和穿针引线。因这三掌靠的速度,那杀手一时也奈不得何启。
两人又斗了十几招,那杀手心中暗暗吃惊,想道:“他这是甚么功夫,脚法奇特,浑然摸不着边际似的。才过几天,他武功精进如斯,当真怪异!”
何启越打越勇,两人各呈一掌,俱退了几步。叶氏担心何启,不由叫道:“启儿,你们没事吧!”
何启摇了摇头,斥道:“唐司不在我身上,你们到底要逼我到甚么时候?”
那杀手皱了皱眉,疑道:“唐司?”
竟是女声。何启大吃一惊,不由道:“你是女的?”说罢心中古怪,登时两眼圆睁,惊道:“你是行刺皇上的刺客,你的声音我记得!”
那杀手冷哼一声,道:“唐司在你手上?”
何启神情一顿,道:“你既是刺客,我只有拿你归案了!”
突地何启脚步一移,欺身那女刺客近前,那女刺客冷哼一下,飞起身来。
便是此时,大半邻居被吵醒,大多宅子里油灯掌起,许多人嚷着一口骂语冲出家门。那女刺客瞧了一眼,全力而战,她的剑法如鬼魅般扑朔迷离,何启跳上跳下,无法近她身旁半寸。
众人挑灯来到何启家门外,见是两个人影在打斗,不由心寒,啊呀叫了起来。叶氏急叫道:“救命,有人杀我们呀!”
众邻居可急了,叫他们上去帮忙却又没那胆量,不知是谁“铿锵铿锵”,敲起了锣鼓,或近或远的街坊全都闻声赶来。当听说是何启家落难,纷纷持柴刀,拿锄头前来助阵。
那女刺客见惊动了许多百姓,心中一哼,只得弃了何启,身影一闪,望黑幕逃走。何启大气喘喘,心想不是对手,便不追赶。谢了邻居街坊后,众人自回去睡觉。叶氏惴惴不安,何启抚慰良久,叶氏方才继续入睡,何启守在窗前,望着空灵的夜色,想道:“他们不仅行刺皇上,竟然来杀我,杀了我对他们有甚么好处?”
何启满心忧虑,彻夜难眠。
次日,皇宫文德殿,赵煦把何启和蔡僚比赛一事告知了群臣,引起大殿之上轩然大波。
左相章惇出列,谏道:“皇上,若是建立学馆,老臣毫无异议,学馆馆长位同开封尹,臣也无异议。只是历代国子祭酒皆是德高望重之人,若唐突地起用蔡大人之子,或是大宋新师何先生,恐难以服众。”
枢密院使曾布,乃唐宋八大家曾巩弟,向来嫉妒蔡京受赵煦和后宫的厚爱,也道:“皇上,学馆馆长事系国家栋梁的培养,请皇上三思!”
一时殿上寂静无语,蔡京心中不满,道:“若以年龄比对,章大人和曾大人的看法,微臣不敢苟同。”
赵煦等的就是蔡京说服群臣,只要靠了他一帮人支持,何启也便能名正言顺走马上任。赵煦道:“蔡卿家有何看法,直说无妨。”
蔡京道:“所谓德高望重不过是资历较长,资历长便是经验丰富,经验丰富乃岁月所累,然经验并不足以担保胜任某职,蔡某认为,能力更为重要。”
尚书左丞蔡卞,是蔡京弟,道:“正是,皇上,年龄小者,能力未必输于年长的人,因此,皇上的提议,臣无异议!”
章惇看了蔡京一眼,正道:“皇上,若他们无法服众,只怕会带来动乱。况且,大宋自开朝以来,从未有哪位先帝委任过一刚出仕的青年学子做馆长。蔡大人之所以说年龄不以为重,实乃心存私心。”
蔡京大怒,道:“皇上,章大人诬陷微臣。”
顿时,殿上分成两派,争辩不休。只曾布默观赵煦,见赵煦面色从容,旋即便起了主意;刘达也未决议站在哪边,毕竟两方都不好惹。曾布咳了一声,众官皆望向他来。赵煦道:“曾卿家有甚话要奏?”
曾布禀道:“皇上,微臣有一想法,不若先委任蔡公子或是何先生其中一人为馆长之职,观望半年,若此半年有所成效,便以续任,若无成效,随即撤消,给以他职。”
他的一席话,得到众官赞同。刘达心中也喜,如此一来,何启便有机会夺得馆长一职。赵煦点了点头,笑道:“曾卿家所言正合朕意。朕意已决,尔等勿再多言。”
章惇见已如此,只好罢休,瞧了眼曾布,拂袖不满。众官本以为可以退朝时,忽见殿头官呈上一本奏折,赵煦接下,正道:“朕昨日收到一本奏折,此奏折弹劾了当朝一位官员,你们可知是谁么?”
众人面面相觑,独章惇面不改色,正视赵煦。赵煦扫了一眼,忽地喝道:“蔡京蔡学士!”
蔡京吓得魂飞魄散,忙出列拜道:“臣在!”
赵煦沉道:“有人说你放纵手下胡作非为,扰得京城百姓不得安宁,跑到开封衙门便被拒之门外,可有此事?”
蔡京惊恐不已,道:“微臣不知,微臣不知呀!”
众官中,不少人嘴角一扬,心中发笑。曾布大喜,心想时机终是来了,急站出列,看了蔡京一眼,道:“皇上,臣知此事。”
蔡京瞪了眼曾布,心中恼恨。赵煦正道:“说!”
曾布心中冷笑一下,道:“京城就因为此事闹得满城风雨,大街小巷,无不贴满了关于蔡府家奴的行径,京城百姓无不切齿。”
蔡京指着曾布,磕巴道:“皇上,他血口喷人,微臣从未让家奴做过犯法之事呀!”
曾布道:“皇上,您大可问问在朝诸位大人,那布告是否满街都是。”
赵煦龙颜大怒,道:“可是真的?”
顿时众官皆称是,只和蔡京走得近的默然不语,却也不加以辩驳,毕竟事实就在眼前。就连公正严明的左相章惇也道:“此乃属实。”
蔡京顿地只觉天旋地转,顶上乌纱帽不保似的,趴在地上不敢动弹。台、谏两院大臣借此良机纷纷弹劾蔡京,一时文德殿上嚷声不断。
赵煦未曾想蔡京这么不得人心,但念他往日对自己忠心耿耿,且向太后也对蔡京颇为赞美,不由心软,道:“蔡京,你有何话可说?”
蔡京忙道:“皇上,这些事微臣真的闻所未闻,若臣早知此事,也必定严惩的呀!”
赵煦点了点头,道:“朕便给你一个机会,立刻查出你府上惹事家奴,给以严办。若找不出人,你自己绑了来见朕!”
蔡京连磕了三个响头,道:“是,皇上,微臣必定严惩不贷。”心下早已恼怒不已,定将那滋事的奴才严办了。
众臣见赵煦有意偏袒蔡京,心中虽有不忿,却不敢做声。曾布冷眼瞧了蔡京一下,心中更为妒嫉,好在自己官大一级,想要弹劾蔡京却也容易。
殿头官高声道:“退——朝——”
群臣退出了文德殿。
何启沉闷不已,若再继续呆在家里,只怕性命不保。自己身怀武功,施展飘零步,却也好逃跑,到时只怕护不了叶氏,想到这里,何启哼了一声,一个劲跑向刘府。
刘达刚退朝归来,闻得何启被行刺,惊得安坐不稳,站了起来,道:“是谁,好大的胆子?”
刘玲忙检查一下何启,道:“你没事吧?”
何启摇了摇头,道:“没事,行刺我的人跟行刺皇上的是一伙的。”
刘达一惊,陷入沉思,道:“西夏派刺客行刺你,目的却是甚么?”
忽听刘玲呀了一声,道:“会不会是何启太有名气了,被皇上封为‘大宋新师’才来杀他的?”
刘达毫无头绪,道:“无论如何,不可掉以轻心,安全为重。”
何启道:“嗯,所以,刘叔叔,我想恳求你,我和我娘住您这一段时间,等风头好了些,我们再回去,不知可行么?”
刘达笑道:“哪里话,便是一辈子住在叔叔家,叔叔也是答应。”
刘玲一听何启要搬到刘府住宿,顿时大喜,忙吩咐下人打扫出两间屋子,家具一应崭新,弄的何启怪不好意思。
第六章 告白
    汴京郊外,凋零的杨柳叶飘进一家客栈院子里。院子边上是排排客房,一身着紧衣的女子推开西隅房门,进了屋里,门被迅速闩上。
房内早有五个男子候着,见那女子进来,四人蓦地站起身,那女子面无表情,朝坐在椅子上的男子下跪,道:“堂主,属下无能,任务失败了!”
那女子正是刺杀何启的女刺客。那堂主表情淡漠,声音冷得出奇:“你还有脸回来见我么?”
那女子垂首不敢作答。她身旁一男子忙道:“堂主,朱雀初出茅庐,经验不足,是以失败。恳请堂主再给朱雀一次机会,由属下协助她去。”
那堂主摆了摆手,冷道:“不必了,何启死不死无关紧要。大宋皇帝刺杀不成,辽主也不会降罪,我们只需让宋人误以为是西夏王派来的刺客便可。”
朱雀抿了抿嘴,道:“堂主,属下从何启处获得消息,唐司好像在何启手上。”
“哦?”众人吃了一惊。堂主冰冷的双目放了些异彩,左手食指轻轻敲了敲椅子扶手,道:“是他亲口告诉你的?”
朱雀点了点头,把她与何启间的对话重述一变。堂主闭目良久,突地张开,轻笑道:“很好,玄武和白虎带些人暂且留下,有重要线索速向我禀报。其他人等跟我速回上京!”
众人领命。
刘府,刘达早派了马车接送来了叶氏,叶氏万般感谢。如此一来,何启教书倒也方便,无须每日来回奔波。中午,何启正在房里打点,忽见刘达从门外走进,道:“何启,我有件事跟你商量一下。”
何启放了手中什物,道:“甚事啊?”
刘达道:“今日早朝,皇上已告诉众大臣关于你和蔡僚比赛之事。”
何启笑道:“是不是大家不同意?”
刘达摇了摇头,道:“众臣都无异议,只是蔡京行事素来凶残,他躲在暗处,必让你暗箭难防,你最近可要担点心,无事尽量少出去。”何启点了点头,刘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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