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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皮王妃酷王爷-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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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则半月,少则十天。”君默言瞧了瞧我微红的眼眶,几不可察地低叹一声,补了一句:“我会尽量早去早回。”

“我,我要睡懒觉,你如果去得太早,我可不能送你了。”我努力地挤出笑容。

“小雪……”君默言欲言又止,薄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直线,目光透巡在我的脸上,似乎有无数未竟的话:“今天……”

“累了一天,我乏了,睡觉去。”我忽然间心生怯意,不敢听他将要出口的话,掉转头,飞也似地跑了进去。

雪,仍在纷纷扬扬的下着,我的心似乎也跟着凉了……

78

“小雪,还在睡?”门外传来君默言略显迟疑的声音。

“咦?王爷不知道?”喜儿先是诧异,接着发现失礼,急忙用话掩饰:“我去叫醒她。”

“不用了,让她睡吧。”君默言的声音里有淡淡的失望,阻止了喜儿,转过身,渐渐地去得远了。

我拥着被,竖起耳朵倾听着门外的动静,直到确定他真的走了,这才舒了一口气,慢慢地躺回柔软的大床。

他,还是希望临行前能见我一面的吧?可我,却没有勇气面对分别的那一刻。

我害怕一旦见到他,就会忍不住缠着跟他一起去。而我,还想保持自己的尊严,不希望变得跟梦影一样,更不想因此而被他轻视。

这一辈子,最恨的就是那种场面。姐姐入学,参军,父母出国参加各种学术研讨会,我从来都不是去送行的那一个。

吱呀一声轻响,喜儿悄然地探进半边身子,暮然发现我睁着眼睛发呆,不由吃惊地低嚷:“小姐,你醒了?刚才王爷找你……”

“恩,我听见了。”我淡淡地打断她,翻身坐了起来。

“那你怎么不出声?你们吵架了?”喜儿一脸疑惑地瞧着我:“王爷从外面进来,昨儿个没睡在小姐房里?”

除了我昏迷那几天,他从没睡在我房里过。

每次都偷偷到隔壁书房里去,第二天天亮前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这里,在喜儿她们面前造成夫妻思爱的假象。

只是这回,他却突然忘记了,为什么?

“不是。”我淡淡地否定——我和他的关系,还没有亲密到可以吵架的那一步。

最多,只能算是朋友加合作伙伴,是吧?而且从昨天开始,才突然发现,我们之间还夹了跟林征鸿的敌对关系。

“小姐,你要去哪里?”喜儿慌慌地跟在我身后:“大冷天的,王爷吩咐……”

“他现在不在,我做主。”我不耐地挥了挥手,加快了脚步——却一眼瞧到站在廊下的那道熟悉的身影,不由得怔在了当场。

“王妃,要出门?”呤无香淡然而有礼的轻问。

“呃,是的。默言他……”我有些忐忑,又有些激动,还带了些小小的期待。

无香还在这里,那是不是意味着默言还没走?他,是在等我吗?

“王爷走了。”冷无香微微弯腰,淡淡地解释了我的疑惑:“他让我留下来侍候你。”

“哦,不用了,你追他去吧。”我忍不住一阵失望。

荒谬!我要一个大男人整天跟在屁股后面做什么?

冷无香不语,却亦步亦趋,固执地跟着我到了学校——看来,除了君默言,他不打算听任何人的话。

“小雪姐姐!”小鬼们有十来天没有见到我,突然发现我的身影,竟顾不得还在上课,呼啦一下冲了出来,把我囿得水泄不通。

冷无香一脸的黑线,瞪着这群小鬼头,有些不知所措。

“小雪姐姐,我做对得了甲班第一名。”觉明身材矮小,被挤在了人墙外,跳着脚大嚷。

“小雪姐姐,这是我画的画,江夫子夸我呢!”双杏快乐地举着一张宣纸,满脸的骄傲。

“小雪姐姐……”

“好,好。”我摸摸这个,拍拍那个,有些应接不暇。

“好了,别都围在这里,小雪姐姐都让你们吵荤头了。”江子枫含着笑,慢慢地从廓下走了过来,拍了拍手,朗声道:“全都回教室里去,否则罚抄千字文二十遍。”

呼啦一声,这群小鬼象潮水一样退得干干净净。

我不禁失笑——听到抄书,一个个跑得比兔子都快。

“林姑娘。”听到动静,张幄微笑着从休息室里走了出来。

“咦?书呆子,不是让你静养两个月,这才一个多月呢,你怎么到处乱跑?”我迎上去,左右打量了他一遍,轻轻一拳击在了他的胸前。

“想大家了啊。”羞涩的张幄难得如此大方爽朗,直陈自己的感情。

“咦,某人改变不小哦?”我一脸惊奇地,含着坏坏地笑,轻轻撞了他的肩膀一下,小小声低语:“老实交待,是想大家,还是想某个人?”

“说实话,是有些想你了。”张幄被我闹得红了脸,认认真真地瞧着我:“听说你病了,还不是一样到处乱跑?”

喵,不错,有进步,懂得反击了!

“小雪姐姐!”惜瑶象个失控的火车头,横冲直撞地冲了过来,一把拉住我的手,直喘粗气:“你,你。。”

“什么事?慢慢说。”江子枫含着笑轻嘲:“别象个急惊风似的,吓死人。”

“二哥出城了!”惜瑶着急地摇着我的臂:“听说带着一帮人,行色匆匆的,一大早就出去了,看样子象是要出远门。二哥真是的,昨天在一起吃饭都不吭一声,突然不声不响地就走了!”

“我知道。”我淡淡地答。

“你不生气?你还病着呢,怎么可以丢下你跑了?”惜瑶气呼呼地撅着唇,满脸的不高兴。

“我已经好了。我这么大个人了,还用人陪?再说,他也不是大夫。就算我真的病了,他留在这里也没用啊。”我失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发。心中,却再一次升起感动。为了她单纯而执着地维护。

“咦?无香没走?”惜瑶到底小孩心性,一瞧见无香,忽然就乐了:“这还差不多,知道留一个人保护你。”

惜瑶用力拍了拍冷无香的背,学着君默言的口气,老气横秋地板着脸:“小雪就交给你了,等我回来,要是少了一根寒毛,就唯你是问!”然后乐得哈哈笑:“二哥是不是这样说的?”

“不是。”冷无香眼角微微抽搐,淡淡地回答:“跟着她,别让她闯祸。”

“哈哈哈!”众人一愣之后,都仰天狂笑——笑得最大声的就是君惜瑶。

我涨红了脸,狠狠地瞪着冷无香——好个君默言,走了都不忘要埋汰我。

冷无香面无表情,一脸无辜地站得笔直,好像一点也不觉得他刚刚讲了一个笑话。

“大哥今天没来?”我左右张望了一会,不见林书桐的身影,忍不住有些微微的失望。

“林大人去国子监了,要晌午才会来。”张幄浅笑着为我解惑。

“咳咳,小雪,为了免得你到处闯祸,我看你还是留下来教孩子们功课吧,敢不敢?”江子枫笑得张狂而得意。

“切,了不起!当我不会教?”我咬牙,努力瞪他。

“不好了,不好了!晚月得了怪病,快死了!”周啸天突然从丙班狂奔而来,喘着粗气,神色惊慌地大叫。

“先别慌,把事情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江子枫用力握住他的肩膀,沉声稳定他的情绪。

冷无香身形一闪,已悄然掠了过去。

“小雪姐姐,我只是轻轻推了她一下”,周啸天脸色苍白,吓得整个人都在抖,可怜兮兮地拉着我的衣摆:“晚月她就突然流血了,裙子上到处沾满了血。她,会不会死?”

“天,流血了?”惜瑶掩住唇,也开始有些慌了:“赵雷,去请钱太医。”

“等一下。”我突然有些明白了,叫住惜瑶,轻轻向她摇了摇头,转过来弯腰对着周啸天:“你把她推倒了,她才流血的,还是。。”

“放到哪里?”冷无香却已经把赵晚月横抱在怀里,稳稳地走到了众人跟前。

晚月紧闭着眼睛,双颊涨得血红,一动也不敢动地缩在冷无香的怀里,脸上淌满了惊慌和羞愧的泪水。

丙班的一群小鬼都面无人色,慌乱地挤在门廊下,引颈观望,怕我们责怪,却不敢围过来。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放到休息室里去吧。”我给无香指了方向,又对那几个男人道:“这事交给我,没你们什么事了,散了吧”

冷无香颇为不悦,皱着眉:“王妃,不用给她验伤?”

“噗!”我爆笑,横了他一眼:“女孩子长大了,验什么伤?忤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出去?”

“是!”冷无香总算明白过来,俊脸刷地涨成紫色,慌乱地退了出去,却一头撞在门框上,狼狈万分地走了出去。

“哈哈哈!”难得看到这木头人吃瘪,我开心得哈哈大笑,一边伸手去扶晚月:“惜瑶,你不是有衣服在这里的?先拿来给她穿吧。”

“峨,好。”惜瑶急忙找出衣服递了过来,憋着一脸地笑:“晚月是不是葵水来了?”

“恩。”我低头,温柔地冲抱着身子婊曲着缩在椅子上的晚月轻笑:“没关系的,女孩子都有这一天。你娘没跟你说过?”

“小雪姐姐,”晚月抬起头,含着一眶泪,抽泣着瞧着我:“你别骗我,我是不是快死了?”

“这么小年纪,死什么死?”我轻拍她的肩,笑骂她:“快换了衣服吧,难看死了。”

“可是,我为什么会突然流血?而且,我肚子好疼。”晚月抱着肚子,一脸的委屈与不解。

“晚月,这个叫初潮,是每一个女孩子在成长过程中都必然有的经历。”我蹲下身子,低柔地冲她笑:“姐姐也有过的,你看,还不是活得好好的?你啊,长大了。”

“小雪姐姐,什么叫初潮?我怎么没听说过?”惜瑶这好奇宝宝,睁圆了眼珠,怪异地睨着我,满面的潮红。

“惜瑶,你去清点一下,把学校里跟晚月差不多年纪的女孩子都集中起来,我要给她们上课。”我微微叹气,直起身来,做了一个决定:“感兴趣的话,你也来吧。”

古代的女子性知识极度缺乏,对于自己的身体完全一片空白。或者,相比文字知识,掌握一些基本的生理知识更是她们迫切需要的。

更何况,她们一般都在十六七岁还处于懵懂未知时,便已嫁作人妇。相比现代的女子,少了许多的适应时间,及早掌握,对她们只有好处。

老师的职责就是授业解感,我才懒得管它会不会惊世骇俗呢!

好在,初中生物别的知识也许全都忘光。这人体的构造,在狂热研究着克隆技术的老妈的带领下,家里一度到处张贴着人体器官的解剖图与石膏模型。我想不熟悉都难。

打定了主意,在那十来个花样年华的少女陆续进门之后,我捏着一块粉红的划粉,在黑板上写下了女性青春发育期的生理特征》一行大字。。。

79

“什么是青春发育期?简单来说,就是青春期,它指的是从少年到成年的过渡期……”面带微笑,我慢慢地给那群生理盲,开始了人生的第一课。

我懒,而且,那么厚一本生理卫生,我不可能记得全。所以,就只挑了生殖系统这一章节简单讲讲。

当我把人体的一些生理部位用彩色画粉,分门别类地绘在黑板上时,底下响起了一片吸气之声,所有的人全都羞得象一只只煮熟的虾子,头垂得低低的,根本就不敢看黑板。

“抬起头来。”我温和却坚决地敲了敲桌面,一脸的严肃:“做为一个女人,只有正确的认识自己,才能更好的爱自己。所以,这是个很严肃的事情,根本就没有什么好害羞的。”

“小雪姐姐,你要给我们讲这些?天啊,早知道打死我也不来。”芷灵的头死死地抵在桌子上,说什么也不肯抬起来。

“小雪姐姐,你好厉害。这些从哪里知道的?是不是看医书上学的?”惜瑶半抬着头,偷偷瞄了一眼黑板,又赶紧垂下去。

“不是。”我叹气:“可是,学了对你们有好处,对成长有帮助。以后再遇到青春发育期的问题不会再着慌。你们难道不想学?”

“还是不要了,太羞人了。”芷灵怯怯地否决。

我倒!想不到我用心良苦,她们却一点面子也不给,居然一个支持我的也没有。

“那个,没别的事的话,我想先走了。”晓筠站起身,开始造反。她一常头,结果那帮小丫头们全体站了起来,准备给我来个集体大逃亡。

“好,你们都走吧。”我站在讲台上,嘴角噙着一抹遗憾地笑:“我只好一个人慢慢来研究小孩子到底是怎么生出来的?”

“小雪姐姐,你真的知道小孩子是怎么生出来的?”惜瑶眼睛一亮,很快地回过头来,一脸的好奇。

“有什么稀奇的?我也知道。”一向被大家视为无所不能的晓筠,忍不住站出来发表权威观点:“是送子观音送的。”

我笑盈盈地鼓励她们参与讨论:“还有没有别的答案?”

看来,我情急之下找的这个切入点还真是找对了。古人对于生育之迷,果然还是很好奇的。

“是树上长的。”

“是路边上捡的。”

“是从胳肢窝里出来的。”晚月垂着头,小小声地说了一句:“去年,我大姐生的时候,奶娘告诉我的,应该错不了。”

“这么多答案,到底哪个是对的?”惜瑶一脸的茫然。

“大家想不想知道?”我微笑着扫视了她们一眼,慢慢地开始收网。

“想!”果然,下面的回答一片响亮,中气十足。

“其实呢,人是由精子和卵子结合而成的。那么什么是……”我重拾粉粉,开始在黑板上写写画画。

底下十个女孩听得双目放光,脸带潮红。一直到我宣布下课,她们还一个个张着嘴,托着腮,意犹未尽。

“小雪,你关着门,捣鼓些啥玩意?神神叨叨的,还不让人听。”江子枫飘然而至,一脸的疑惑:“瞧瞧那些月小姑娘,一个个全被你弄得傻呆呆的。”

嘿嘿,我替她们打开了一扇通往知识殿堂的窗子,使她们看到了完全不一样的世界,不晕才怪。

“呵,没什么,给她们换换脑子。”我抿着唇,神秘地一笑,脚下生风地与他擦肩而过,迎向那抹立在秋干架下沉思的淡蓝的身影。

“大哥。”

“小雪。”林书桐闻声回过头来,脸上的笑容淡雅如春风。

半个月不见,林书桐依然是那么的俊雅干净,只是似乎更显清瘦了,那身浅蓝的长衫被西风鼓荡着,带出一抹深浓的忧郁。

“你瘦多了。”我鼻骨微酸,忍不住含泪嗔怪:“谁让你不在家里休息,到处乱跑的?”

“你还不是一样?一点也不乖。”林书桐温和地笑了笑,不放心地追问:“身子都大好了?”

“噗嗤!”一声,两人忍不住相视而笑。

“妈的,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搞的鬼,害得我们伤的伤,病的病。哼!要让我查出来,非录他的皮,抽他的筋,拆他的骨,喝他的血不可!”我用力捏着拳头,愤愤不平。

“小雪!”林书桐微皱眉头,骇笑着喝止我:“快别说了,哪个女孩子说话象你这么口无遮拦?跟着君默言都学坏了,满嘴的粗话!”

事实上,君默言那人比我文雅——至少,他没在我面前说过粗话。我跟他在一起,还不一定谁教坏谁呢!

“呃……失言,失言。”我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下意识地转头向冷无香瞄去。

他面无表情,冷冷地忤在我身后十丈之地,也不知道到底听没听到?

“他打算跟着你到什么时候?”发觉我的目光在扫冷无香,林书桐微微不悦。

“不知道。”我无奈地耸了耸肩。

“姓君的什么意思?”林书桐神情激愤,语带不满:“走了还派个人成天跟着你,到底是何居心?”

咦?他素来冷静,今天干嘛这么激动?

我诧异地望了他一眼,忍不住低声替君默言辩解:“大概不放心我,怕我惹事,所以派了个人盯着,应该也没什么恶意的。”

其实,我猜君默言真正的意思,可能还是怕我再遇到萧佑礼之类的恶霸,会忍不住管闲事,让冷无香保护我吧?

“看来,你挺享受的,倒是我多事了。”林书桐冷笑着轻嘲。

“大哥?”我越发讶异——这般冷嘲热讽的林书桐,我可从没见过,发生什么事了?

“对不起,我太激动,情绪有些失控。”林书桐察觉我的惊讶,苦笑一声,目光中有着歉疚。

“不要紧,我知道大哥也是关心我。”我释然而笑:“其实我也很烦,可他好像只听君默言的,我没有办法,只好让他跟着。”

“是,君默言好本事,逆天十八骑人人都身怀绝技,个个对他死心踏地。”林书桐脸上挂了一丝淡淡的抑郁:“不像我,一介书生,百无一用。”

“大哥何必妄自菲薄?”我满心讶异,温言安慰:“你文武双全,温文儒雅,有抱国之志,经天纬地之材。”

林书桐静默不语,神色黯然,负手凝视着结了冰变得晶莹剔透的秋干架,竟是满身的萧索。

不对劲,林书桐真得很不对劲——他绝对有心事!

“无香,你先回府吧。我跟大哥说会话就回去,保证哪里也不去。”我转头,冲着冷无香大叫。

冷无香迟疑了片刻,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终于悄然消失了。

我松了一口气——还真有点担心他根本就不甩我呢!

“好了,终于只剩我们兄妹俩了,有什么话,直说吧。”我合着笑,神情愉悦地拍了拍林书桐的肩。

“小雪……你,快乐吗?”林书桐定定地瞧了我半天,突然迸出一句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

“快乐?”我偏头细思了片刻,微微一笑:“我不能说不快乐,可是,好像也不能说很快乐。毕竟,只要是个人,就不可能没有烦恼。要看什么事,什么人,什么时间。”

“那,你在昭王府快乐吗?”林书桐开始给他的话加定语了。

“还是那句话,有时快乐,有时不快乐。”我渐渐有些明白他的意思,开始小心做答。

“那么,你在昭王府获得的快乐,是不是足够抵消你失去自我的痛苦?”林书桐步步紧逼,竟是不打算绕弯子了。

“我想,不论得到什么,都比不上失去自我的痛苦吧?”我浅笑,决心直陈胸臆,不跟他捉速藏:“可是,虽然我不是真的我,但我也并没有完全失去自我。因为,我没有刻意去模仿他人。”

相信他和我,都明白这个“他人”指的是谁?

“可是,总比不上光明正大做回自己强吧?”林书桐今天真的很奇怪,竟跟我较上了劲。

“如果能光明正大的做回自己,那当然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我微笑着点头,遗憾地叹了口气:“可惜,这一天离我好像还很遥远。”

“如果,你有机会摆脱目前这种尴尬的身份”,林书桐沉吟了半晌,凝视着我的眼睛,摒住了呼吸,慢慢地低语:“你,愿意离开吗?”

“摆脱?”我喃喃低语,陷入了迷惘——我当然是迫不及待。可是,离开?我……下不了决心。

“是的,小雪,我再也不能忍受这种见不到你的煎熬!”林书桐猛然上前一步,用力握住我的手:“当初是我错了,不该把你送到那么危 fsktxt。cōm险的地方去。现在,不论要我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让你离开他!”

“怎么会见不到?昭王府那么近,想见随时可以去找我啊。”我大为窘迫,微微有些慌乱。轻轻挣脱他的手:“大哥,很多人看着呢!”

“怪我学艺不精”,林书桐神情惨淡,轻轻放开我的手,痛苦地低喃:“明明近在咫尺,却变成了远在天涯。”

我仔细玩味着他语中深意,忍不住大吃一惊,霍地抬起头看他:“大哥,你来昭王府找过我?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君默言!你欺人太甚!凭什么不让我的朋友见我?明知道林书桐身上有伤,怎么可以用武力阻挽?

还说什么去尚书府抢人,原来都是骗我的!等他回来,我倒要问问他是什么道理?

“昭王府果然是铜墙铁壁,我连君默言的面都没见到,便被挡在了门外。”林书桐目光黯淡,有些狼狈地自嘲。

“对不起。”我咬着唇,心痛着他的无奈与心酸。

“不关你的事。”林书桐悠然一叹,轻轻摇了摇头:“我只是有些不忿,明明你还在病中,他如果真的在乎你,根本不应该行色匆匆,丢下你一去无踪。”

“他,好像有很重要的事要处理。”我心中微涩,淡淡一笑:“再说,我只是偶感风寒,小病而已,用不着那么夸张。”

“有什么事情,会比你更重要?”林书桐不以为然,哂然冷笑。

“听说,是生意上出了点问题?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我微感不快,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休,随口找了个理由塘塞。

“小雪,乘现在君默言不在京城,正是你离开他的大好机会”,林书桐话锋一转,双目灼灼,眸光湛亮,紧紧地逼视着我:“跟我走,好吗?”

“离开?怎,怎么离开?”我咽了咽口水,心,突然乱了节拍。

君默言前脚刚走,林书桐马上提议,难不成他是蓄谋已久?只是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而已?

我,应该答应他吗?能够恢复苏秦的身份当然是求之不得的事。可是,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答应了他,是不是就意味着给自己戴上了另一个枷锁?

80

“只要你点头,办法我来想。”林书桐胸有成竹,语气显得有些急迫:“我保证做到天衣无缝,让他瞧不出破绽。”

“人都走了,怎么可能天衣无缝?”我有点迟疑,还夹了一些疑感:“难道,你要再找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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