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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到了元朝-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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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穆耳看着他,半晌道:“天下似孟丽君这般不贪恋权势富贵的女子,又有几人呢。皇上若见了她,一定会赞成这门婚事的。”
阿罕急道:“殿下。”
铁穆耳摆手道:“我意已绝,你不必再说。”
阿罕无奈站起道:“殿下,此处的府台陈然,那日见了柳公子,垂涎她的美色,曾出言轻薄,柳公子为避祸,乘夜与戏班坐船去了大都。”
铁穆耳大怒,拍桌而起道:“有这等事,你速去查探,看这陈然还有何劣行,一并报来。”
阿罕垂首道:“是,属下这就去办。”
黄昏时刻,铁穆耳带着一干侍卫,步入知府衙门的大堂。陈然闻讯匆匆赶来,跪倒在地,叩首道:“下官不知皇太孙驾到,有失远迎,望皇太孙恕罪。”
铁穆耳冷着脸从他身边走过。步到堂上坐下,命阿罕道:“你念给他听。”
阿罕展开一张写得密密的纸。念道:“经查郑州知府陈然,欺上瞒下,擅自抬高赋税,盘剥百姓,置朝廷法度于不顾。贪污之所得,在城中建有宅院四座,强抢民女充入内室。奢侈糜费,……今革去知府之职,押入大牢,听候处置。”
念完,阿罕收起纸,道:“来人,押下去。”
此时陈然早已面色如纸,瘫倒在地。见侍卫来到,忙爬起来,对着铁穆耳连连叩首道:“殿下饶命,殿下饶命。”铁穆耳一摆手。早被拖了出去。一路还惨叫不停。
铁穆耳走下堂,对阿罕笑道:“今日真是大快人心。”阿罕拱手道:“殿下不如在城中歇息一日。”
铁穆耳道:“不必了,快去备马,我要赶往大都。”说完向门外大步而去。阿罕跟在身后,不易察觉地叹了口气。
眼前的舞台上,一群打扮艳丽的歌妓,正在翩翩起舞。九王爷看了一阵,只觉索然无味,挥手叫她们退了下去。拿起面前的一杯香茗,放在鼻端闻了闻,正在这时,一个侍卫急步过来跪下道:“参见九王爷。”
王爷从茶杯上抬起眼睛道:“如何。”
“属下安插在将军府的人报称,这几日并无一位叫孟丽君的女子前来,倒是前日皇甫少华的结拜兄弟柳明堂到了府中,此人生得十分俊秀,又通医理,还治好了皇甫驭风的陈年旧疾。如今已在府中住下。”
哦,有这等事,王爷轻轻叩着桌面,暗想:这柳明堂不正是铁穆耳的四弟,想到那日从他的包裹中翻出一件女子衣衫,还有那幅孟丽君的刺绣。再联想到孟家本是杏林世家。孟士元是前朝御医。一念即此,王爷忽地从椅上站起,连声道:“速速备马,本王要赶往大都。”
“小姐。”刘府内,小菊急急地赶到映雪房中。
“什么事,”映雪从绣案前抬起头,一双冰冷的眼睛看着她。
“少爷离家出走了。”小菊惊慌地道。
“去哪了。”映雪神色不动。
“听下人说,他曾说过要去大都。”
映雪霍地从椅上站起道:“你速去准备包裹。”
小菊道:“小姐要去哪。”
“我要去看看那个负心郎,还有我的丽君姐姐。”映雪嘴角浮起一丝微笑,小菊看着她,不由打了个寒颤,忙转身出去准备。
映雪回头看着窗外,恨声道:“刘郎啊刘郎,你对我不仁,就别怪我对你不义了。”
大都。
我走到少华房门前,深呼吸了几下,抬手敲门道:“三哥在吗。”
门应声而开,“四弟,你来了。”皇甫少华笑道。
“怎么,不欢迎我么。”我道。
“哪里,哥哥高兴着呢。快坐吧。”皇甫少华回身搬来一张木凳,我转身坐下道:“四弟今日来,想告诉哥哥一件事。”
少华道:“有话请讲。”
“皇甫伯伯为你订了一门婚事,你可知晓。”
少华一惊道:“有这等事,爹爹还未曾跟我提起。”
我听了,舒一口气道:“你可知订得是谁。”
少华道:“是谁。”
“是我的表妹孟丽君。”说完看着他的脸色。
皇甫少华低头不语。
我说道:“你不高兴么。”
“我从未见过这位孟小姐,有何高兴可言。”
我笑道:“这孟丽君可是一位不世出的才女,长得也十分美丽。”
少华闻言道:“可比得上四弟。”
我笑道:“和我很相似。”
少华道:“那就好。”
我听他这样说,心里忽然没来由地酸了一酸。
气道:“那四弟就先恭喜你了。”说完转身就走。
少华忙上前拉住我道:“四弟,不要生气。”
我说:“我生什么气,我高兴着呢。”
少华道:“你的心意我明白,只是我们毕竟都是男子,我也不想离开四弟,但古语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们终究都是要成亲的。”
他见我不郁,忙道:“成亲之后,我们还是可以常在一起把酒言欢,再加上大哥,二哥,也是人生的一件美事。”
我明知他说得对,心里却总是烦闷。见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忽然觉得自己好笑,孟丽君便是我,我便是孟丽君,却吃这等没来由的飞醋,又见他着紧我。心中释怀。不由笑道:
“三哥,倘若我是女子,你还会娶那孟丽君么。”
少华闻言眼前一亮道:“那我马上去跟爹爹商量退婚,再娶你为妻。只是……。”他看着我道:“四弟毕竟是个男子。”
我看着他笑道:“小弟跟你说着玩的。”
见他不语,我又道:“明日午时,你到畅春园来,我有话对你说。”说完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出去。留下少华呆呆地站在房中,想了半日。
第二日,我骑马来到畅春园,先找了一处僻静的所在,把外衫脱了,套上一身淡红的衣裙。便步到湖心凉亭之上,静静地等着皇甫少华的到来。
孟映雪在路上紧赶慢赶,渐渐离大都近了。她回头向小菊道:“等会到了大都,你给我找好住处,便去外面打探刘彦昌和孟丽君的消息。”
小菊应声道:“是。”
孟映雪遥遥望着大都的城楼,心中道:“姐姐,小妹来看你了。你过得好不好啊。”言罢,眼中浮出一道阴冷的光芒。
王爷在大都的王府中,回身看着身后的侍卫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侍卫道:“正是,那皇甫将军前些日子送了一封信给孟士元。昨日孟士元已给他回了信。他看了信之后,便唤了柳明堂到房中去,两人攀谈了许久。方见柳明堂红着脸出来。”
王爷想了想道:“是了,他们必是真的订婚了。”他两手握拳想了想道。“备马,本王要出去。”
将军府内,皇甫少华看看天近午时,正要出门,下人来报:“老爷唤公子过去叙话。”皇甫少华忙走到父亲房中道:“爹爹,你找我有事。”
皇甫将军看他神色道:“你要出去。”
少华道:“四弟约了我到畅春园,说有话要跟我说。”
皇甫将军闻言大笑道:“好好好,如此最好。你去吧。”少华道:“爹有什么事。”皇甫将军道:“等你回来,便明白了。”少华依言告辞出来,心中犹自疑惑。
第五章 再遇九王
皇甫少华步出大门,骑上马,向前驰去。走到街口,忽然一个人影滚到他马前,他慌忙使劲勒马,马蹄高高扬起,在半空中蹬了几下。险险踏到此人身上。
皇甫少华跃下马,扶起这人道:“你怎么样。”
地下的人抬起头,露出一张黑黄瘦削的脸。嘴里正不住嘴地呻吟。皇甫少华道:“看来你伤的不轻,我扶你去看大夫,”说完牵来马,把这人扶上马背,向药铺走去。
街角处闪出九王爷高大的身影。他见皇甫少华走远。嘴角微扬,身后侍卫牵来一匹白马,王爷跃身上马,向城西的畅春园驰去。
我立在凉亭之上,焦急地等待着,心里如小鹿般砰砰跳个不停。这时有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你来了。”我惊喜地回头。看到的是九王爷那双含笑的眼睛。
“怎么是你。”我惊道
“见到我不高兴么。”王爷笑道。
“皇甫公子呢?”
“他,来不了了。”
“你把他怎样了。”
“怎样,”王爷轻笑一声,“他自己有事,不会来了。”
我心中又惊又疑道:“你来这作什么?”
“这些日子,我有些想你。”王爷道,一边一步步向我走来。
“你别过来,”我慢慢向后退
王爷忽然停住。“姑娘,你想跳水么。”
我回头一看,已到湖边,退无可退。
王爷笑道:“与我回去吧,我有个物事要给你看。”
“我不会跟你回去的。”我道。一咬牙,一闭眼纵身跳下,水花四溅。
王爷无奈也飞身跃下,半晌从水中捞起人来。这时我已昏迷不醒。
望着怀中湿淋淋的人,王爷心中莫名地悸动了一下,叹道:“你这是何苦。”
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我坐起身,看到自己正在一个富丽堂皇的卧房内。四周都是镶金嵌玉的古木家具。身上也早已换了一身白色轻纱般的薄裙。回首望窗外,一轮明月慢慢升起。又是一座绣楼。我心中叹道:难道这便是我的命运。
门外脚步声响。王爷推门进来,转身把门合上。笑道:“姑娘,你好些了么。”我怒道:“不劳你费心。”王爷也不介意,从身后拿出一卷白绸,展开道:“姑娘,请看。”我近前一看:竟是我那幅江山如此多娇。怎会落在他的手中。我心中疑惑,脸上不动声色。王爷留神看着我道:“这幅刺绣意境深远,若姑娘胸中没有天下,是绝绣不出的。”
我听他口气,知道他已明白是我所绣,便道:“这幅刺绣如何到了你手中。”
“是孟老爷送给我的。”王爷道。
我一惊道:“不可能。”
“他还托我好好照顾你。”王爷又道,一双鹰眼紧紧地盯在我脸上。
“你撒谎,这幅刺绣一直好好地挂在我房中,我爹怎会送与你。”我道
“是这样,”王爷目光闪动,若有所思。
我回身道:“王爷请走,恕丽君不送。”
王爷闻言一笑,把刺绣收好,慢慢向我走来道:“丽君,你不想我么?”
我见他眼中透出异样的神采,心知不妙,急道:“你想做什么。”
“我想好好看看你,看你的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王爷道,一边步步逼近。我连连后退,不觉退到床边。王爷笑道:“很好,你上次逃走,本王正准备罚你。”我道:“王爷不要逼人太甚。”
“是么,我怎么不觉得。”王爷轻轻一笑,伸手过来抱我,他的手法极妙,我想躲却躲不开,不觉又在他的怀中。王爷把我抱得很紧,头埋在我的发丝中,良久道:“你终究是我的女人。”我正要出言反驳。他两片火热的嘴唇紧紧地贴住我的唇瓣。已把我压倒在床上。我奋力挣扎,王爷伸手抓住我的双手,另一只手在我身上抚摸。我知道挣扎已无济于事,不由大声道:“王爷。”
“什么,”王爷道,手上的动作却未停。
“你,不,要,强,迫,我。”我一字一顿得说。
“是么,也对,”王爷笑道:“我从未强迫过别的女人,我只强迫你。”
“王爷,我不喜欢你。”
“过了今夜,你便会喜欢。”
“王爷,我已有意中人。”
“你再提,我便把他杀了。”
“你……卑鄙。”
“不要说话,我要让你尝到人生最美好的滋味。”王爷喘息声越来越重。一只手开始解我的衣服。
“放过我吧,王爷。”我眼中泪光莹莹。
“你会喜欢的,从今日起,你便是本王的女人。”王爷喘息着说。
“我不是。”我嘶声道。
“我要你一生一世都陪在本王身边,只属于本王一个人。”王爷喘息道。手下加快,我的胸脯已经露出了大部。
我还要说什么。王爷俯身封住我的双唇。一条滚烫的舌尖撬开我的牙关。探索着最深的所在。王爷火热的身体贴合着我,一只手开始解我下面的衣裙。我的意识渐渐模糊。正在危急时刻。门外有人道:“参见九王爷。”王爷抬头:“有事明日再议。”“王爷,是紧要的事。”门外人答道。王爷犹豫了片刻,无奈起身,整好衣服,对我说:“也罢,你好好歇息。明日,”他顿了顿道:“我再来强迫你。”说完哈哈大笑地开门出去。
候他走远了,我慌忙整理好衣服,顾不得羞涩,两眼四处乱转,欲寻一个逃脱的法子。看到妆台下一块黑色的垫布。我心道有了。把所有能找到的厚布,撕成条,搓成绳子,打上死结,看看屋中只有那张檀香床最重,我便把绳子的一头拴在床脚上。又把那块黑布裹在身上,绑好。看看窗外无人。把布绳抛下,便悄悄缘绳而下,夜色掩盖了我的身影,悄悄走到墙边,万幸墙不高,我施展步法,奋力翻墙而过。趁着夜色远遁而去。
王爷在密室中道:“你的消息确切么。”
“绝无虚假,”一个太监细声细气地说。
“那么,皇太子已时日无多了。”王爷道。“你可打探得皇上心意。”
“皇上只一心为太子请医延药,未提皇储之事。”
“这样啊,也罢,你下去吧。”王爷道。太监一拱手,无声地退了出去。
王爷在密室中想了一想。转身打开门走了出去。走到院中,忽见一条五彩的丝带,从绣楼的窗棂垂了下来,迎风飘舞。绣楼前又跪了一群颤抖的人。王爷大怒道,“要你们这些奴才何用。拖出去给我杖打五十。”上来一些侍卫把跪在地上的人带走了。远处风中很快传来声声惨叫。王爷飞身抓住丝带,落在地上,皱着眉看了半晌道:“这样也能逃走,果然有趣。”回望墙外良久,鹰眼中居然有了一丝笑意。
我沿着街道狂奔,跑了许久方才停下脚步,看看身前身后,未见王爷的踪影,这才松了口气道:“你终于还是追不上我。”
转过几条小巷,我抬头看到将军府的匾额,心中忽然犹豫了起来,想到少华居然失约。心想:要给他些惩戒才是。想到这里,我迈步走过将军府,来到一排矮房前,见门外晾了一身青布衣衫,还有头巾。眼珠一转,看四下无人。忙上前收了,转身就跑。跑到树荫下,慌忙把衣衫套上,又把头上的云髻散了,梳成男子髻,包上头巾,这才大摇大摆地向大街上走去。
王爷穿戴在我身上的首饰,衣衫。我都打个包拿到当铺。当了一些银子,便去找了家离将军府极远的客栈,住了下来。
铁穆耳赶到大都,便听到父亲病重的消息,慌忙奔进宫去,到父亲寝宫中探视了一回,又去到皇上的御书房。一进门,便见白发苍苍的皇上,正趴在桌上,批阅着如山一般的奏折。铁穆耳一步迈上前,跪下道:“孙儿拜见皇祖父。”皇上从书案上抬起头,只见他一张四方的国字脸,脸上皱纹密布,眉宇间充满豪气,一双鹰眼神采非凡。他见了铁穆耳忙道:“孙儿快快起来。可曾见过你爹。”
铁穆耳忧虑地道:“爹的病怎得还不见起色。”
皇上听了,眼中也露出忧虑之色道:“朕请了最好的蒙医,用了最好的蒙药,依然不见好转。让人忧心。”
铁穆耳道:“皇上何不请汉医。汉人研究中药已有几千年历史。也许能治好爹的病。”
“糊涂。”皇上道:“汉人对我朝积怨甚深,皇太子的千金之体怎能交给这些下贱之人医治。”
铁穆耳双膝跪地,眼中含泪道:“皇祖父,爹爹如今性命堪忧,皇祖父何妨一试。”
皇上见他如此,默然不语。铁穆耳以膝行前道:“请皇祖父三思。”
皇上闭目想了想道:“也罢,这件事便交给你,下去吧。”
铁穆耳闻言大喜,跪在地上拜了三拜,转身出去,便找人来吩咐下去,方回父亲寝宫,守在床前,小心侍候。
第二日天亮,铁穆耳见父亲睡熟,起身走出宫,伸了个懒腰,张嘴呼吸了一下清新的空气,正要向前走,忽听远远一个清脆的声音叫道:“铁穆耳哥哥,铁穆耳哥哥。”
铁穆耳抬头望去,只见一个穿着雍容华贵,模样俏丽的蒙古少女正朝他飞奔而来,不由苦笑了一下,见她跑近了,欲扑入他怀中,忙闪身躲过道:“弘吉烈妹妹,你来做什么。”
弘吉烈嘟起小嘴道:“哥哥,我来看你不成吗?”
铁穆耳笑道:“你没看哥哥很忙吗。”
“再忙也要陪妹妹出去走走,你这几日不在,妹妹想念得紧。”
铁穆耳见她这样直言不讳说出,心中苦恼道:“哥哥还有许多正事要办,不如等下次吧。”
弘吉烈闻言急道:“哥哥每次都说下次,上次到江南许久,也不带妹妹去。”
“哥哥是去江南查访民情,带着你如何使得,况且妹妹千金之体,也受不得风餐露宿之苦。”
弘吉烈道:“哥哥这就是你的不对,弘吉烈是草原人的女儿,身上也流着成吉思汗的血,有什么苦吃不得。”
铁穆耳皱皱眉,不想和她纠缠下去,正想借故遁走。身后一人笑道:“看她这些日子想你都想瘦了,你便陪她到御花园走走吧。”铁穆耳回头见到一位衣饰华贵,面容慈祥的女子,身后还跟着一大群彩女宫嫔,忙躬身施礼道:“皇祖母。”皇后笑道:“不必多礼,去吧。”
铁穆耳无奈带着弘吉烈去了,走到御花园中,弘吉烈兴高采烈,拉着他的手,不住地问他江南的风土人情,又抓着他的袖子一路飞跑,铁穆耳见状,想到那日和孟丽君在湖心亭上漫步飞奔,还有她说的同舟共济的话语。心中不由一颤,眼望远方出起神来。弘吉烈见状抓着他的衣襟道:“哥哥,你又走神了,不听妹妹说话。”铁穆耳忙欲拿开她的手,扯了一阵,怀里掉出一个小人来。弘吉烈抢先捡到手中,看看是个穿罗裙的小人,大喜道:“这是哥哥送给我的么。”铁穆耳只得道:“正是。”弘吉烈忙把小人捧在手中,细看了看笑道:“果然可爱,谢谢哥哥。”
第六章 误中春药
我穿着那身青衫,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转了一圈,见前面城墙边围了一群人,我忙施展步法挤过去一看,却是一张皇榜:上写当今太子病重,欲求名医救治。我低头想了想,太子不就是真金么,他得的是哮喘之症,确实难治。我凝神想到中医学上的一张方子,心道:不如去试试,等治好了病,要封赏的时候,便要皇上赏我一座大宅子,把爹娘都接了来享福,还可以在大都开一座医馆。有爹爹这个御医,银子定能滚滚而来。想到这里,我眼前全是铜板在乱晃,于是上前揭了皇榜。
旁边几个汉人见了,对我指指戳戳道:“身为汉人,竟给毁家灭国的蒙人治病,真是不知羞耻。”我听了,一时如针芒在背,冷汗直流。这时早有几个兵士走了来,驱散围观的人群,带了我往皇宫走去。
进了皇宫,我举头四顾,只见殿阁重重,庭院深深,气势恢宏,一派庄严肃穆的景象。心中叹道:怪不得古人都想当皇帝。当了皇帝就可享有天下的一切,就可呼风唤雨,随意决定别人的生死,还可享受数不尽的荣华富贵,数不清的后宫佳丽。
这边想着,前面领路的太监带我来到一处宫殿前,伸手向前道:“柳大夫,请。”
我一咬牙,跨步进去。只见明黄的卧榻之上,躺着一个气息奄奄的人。哮喘之人,最忌躺卧,否则一旦发作,呼吸不畅,便可一夕致命。我走到床边,忙叫太监拿了一床厚被来,卷成一个卷,轻轻扶他起来,让他靠在被卷上,太子睁开眼看看我,太监在一旁道:“这是刚请来的汉人大夫柳明堂。”我忙跪下道:“草民给太子殿下请安。”太子微微点头,不再说话。
我站起身,太监端来一张矮凳,我谢后坐下,把手按在脉上,心中默诊了一番,又凑前把耳朵贴在太子胸前,听他肺中呼吸声极粗,喉间呼呼作响。便凝神暗想,果然是哮喘,只是不知是什么引起的。
于是我对太监问道:“太子这病何时起的。”
太监低声道:“太子小时便有此病,只是近来发作越甚,发作起来时情况十分危急。”
我点点头,忽然看到太子床上铺着一张白色的虎皮,我轻轻在虎皮上摸了摸,十分柔软,借着窗外阳光,可见虎皮上扬起一道灰尘,慢慢上浮。我忙问太监:“这张虎皮何时铺的。”
太监道:“是两个月前皇上赏的。”
我又道:“太子病症是否从一个多月前便开始频繁发作。”
太监惊道:“正是。”
床上太子闻言也微微抬头看我,眼中射出惊诧的光芒。
我心中大喜。原来是过敏性哮喘。找到病因就好治了。
我转身对太监道:“拿笔墨来。”太监应声出去,须臾捧了过来。我起身坐在书案上,挥笔写了方子,交给太监道:“照方抓药。”见太监转身欲走又道:“太子房中所有有毛的东西都要拿走。包括那张虎皮。”
太监惊道:“为何。”
我笑道:“太子的病就是因此而起。把这些病因去了。再将我开的药服上一周,自然会有效果。”
太监依言叫来几个宫女,把毛皮收了去。
我也起身告辞出来。
走到房外,只见阳光明媚,不觉已是仲夏时分,回想来到元朝,已有几个月。这其间经历的事,经过的人,给我留下的又岂是伤痛或是快乐可以说清的。
举步向前行去。一个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只见花丛中跑来一位俏丽的蒙古女子,我忙侧身让到一旁。她见了我,呆了一下问道:“你是谁。”旁边引路的太监道:“郡主,他是给太子看病的柳大夫。”我忙躬身道:“草民参见郡主殿下。”郡主围着我转了一圈道:“原来外面的汉人都长得如此美貌。”言罢复又笑道:“难怪铁穆耳哥哥不让我随他出去。”笑完又飞也似的跑了。我心中暗道:铁穆耳,难道就是我的二哥铁穆耳不成。这时前面太监已引我出了殿门。又交给我一包赏银,我忙称谢走了。出了宫,回头看那巍峨的宫殿,心中感慨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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