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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到了元朝-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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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华抿了抿嘴唇,沉声道:“拖出去,杖责五十。”
立刻上来两个军士,将陈秀拖了下去,吴浩慌忙出列跪下道:“将军有所不知,这些日子您没回来,朝廷的援军又迟迟未到,营中弟兄早已在私下议论纷纷,再加叛军日日在营外辱骂,骂的话难听之极,陈将军为防军心涣散,才不得不率领部队出营迎敌,以振士气……”
少华挥手打断他的话,朗声道:“拿地图来。”
参将朱福立刻取来一幅军用地图,摊在案上,皇甫少华站起身,吩咐手下,“都过来,趁着天黑,晋王那老匹夫又不知道我回来了,我们马上发动进攻,将他们打个措手不及。”众人一拥而上,围在军案旁。少华待众人站好,又道:“拿令牌来。” 一个军士忙飞奔过去,取来令牌。
少华抽出一支令牌,手指叛军营地旁的刘梁山,朗声道:“朱福听令。”
朱福拱手道:“末将在。”
少华道:“我命你领一支五千人的骑兵,另外再拨给你五百炮军,趁叛军不防,抢占刘梁山,无论如何都要占领这个山头,吸引叛军的注意力,为大军的进攻制造有利时机。”
朱福道:“末将遵命。”上前接了令牌。
这时陈秀已经受完了杖刑,一瘸一拐地来了,悄悄站在人群之后。
少华又指着地图上叛军的营地,朗声道:“郑祥听命。”
参将郑祥上前道:“末将在。”
少华随手拿来笔墨,在纸上标上叛军军械库和帅帐的位置,递给郑祥道:“你率领五千蒙古骑兵,箭上包上火油,从侧面佯攻叛军阵营,重点袭击他们的军械库和主帅的大帐,记住,绝不可轻易与他们交战,你手下人数太少,连他们一个冲锋都敌不住,一和他们接触就马上转移,不得有误。”
郑祥道:“请将军放心,末将一定不辱使命。”
吴浩在旁急道:“将军,我呢?”
少华笑了笑,手指图上山谷,“吴浩,你率领五千骑兵,带上强弩和箭矢,埋伏在这座山谷两侧,构筑工事,这条路是退往耶城的必经之路,晋王若率军从这里出击,无论如何都要截住他们。”
吴浩喜道:“是,将军。”
少华走回帐前,环视一周道:“留下一千人守营寨,其余人等一起随我出征,一定要取下晋王的头颅献给皇上。”众人一齐应道:“是,将军。”少华纵身上马,拔剑在手,带着几万蒙古铁骑,如滚滚洪流一般,突出营门,向远处的叛军营中冲杀而去。
第三十七章 乐寿交河
大都。
我一夜无眠,直到天亮时才稍微眯了一下,睁开眼,头还疼得很,看看快到五更了,只好硬着头皮去上早朝。
大殿上,伯颜出列道:“启奏皇上,河间之乐寿,交河疫情泛滥,染疫病亡者已有六千余人,臣恳请皇上调派名医前往救治,立刻控制疫情,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铁穆耳闻言皱眉不语。
颜成道出列道:“皇上不如派遣一位得力的大臣,携宫中御医前往,御医医术高超,定可将疫情完全控制住。”我听到这里,不禁抬头看了皇上一眼。
铁穆耳触到丽君的目光,心中一惊,很快道:“宣慰使都林听旨。”
都林出列道:“微臣在。”
铁穆耳道:“朕命你率领太医院三位院史即日起立即赶赴疫区,不得有误。”
都林道:“臣遵旨。”我看着他心想:此次我若是能前去就好了,只是皇上肯定不会同意,而且这次疫情到底是什么,还不得而知。若是无法控制,不知又要死多少人啊。想到这里,我眉头紧皱,沉吟不语。铁穆耳在上面看了我一眼,暗暗叹了口气。
散了朝,我站在宫墙处等到伯颜出来,上前向他拱手道:“下官参见伯颜老大人。”
伯颜看着我笑道:“张大人有什么事?”
我道:“下官想问大人一个问题。”
伯颜道:“大人请问。”
我道:“此次疫区的病人都有些什么症状,能否请大人明示,下官粗通医术,也许能够帮上一点小忙。”
伯颜看了我一眼,道:“此次疫区患病者都为上吐下泄之症,病情来势汹汹,一旦染上,很快消瘦,轻则虚脱,重则死亡,当地的大夫对此都束手无策。”
我听了他的话,心中暗道:“难道是霍乱?乐寿和交河都在江边,所住者多为贫苦百姓,他们每日喝的是江水,用的是江水,霍乱本是肠道疾病,如若通过水源传染,只怕很难控制。而且此时并无西药,只能以中草药治疗之,有什么草药可以压制霍乱弧菌呢?”
伯颜见我沉吟不语,笑道:“大人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吗?”
我笑道:“没有了,多谢大人。”伯颜向我点点头走了。我站在原地想了想,抬起头,忽见都林从里面出来,忙迎上去,对他拱手道:“都林大人。”
都林看着我笑道:“张大人有何指教?”
我道:“大人此次前去疫区,下官有个方子还有几句话想送给大人。”
都林诧异地看了我一眼,道:“张大人请讲。”
我拉着他道:“大人请随我来。”出了宫门,我到旁边书摊上取了笔墨,刷刷刷写了一道方子,又写了满满一张纸,待墨迹干了,递给都林道:“如若其它方子无效,大人再拿出这张方子。也许还能派上用场,这张纸写的则是控制疫情的方法,请大人笑纳。”
都林半信半疑地看了我一眼,道:“张大人这方子,下官还要问问太医院的院史,看看能否使用。”向我拱拱手,上轿走了。
我看着他的轿子远去,叹了口气,转过身,快步上了自己的轿子,回到府中,还刚坐稳,这时,忽有下人在外道:“大人,大内侍卫王阁求见。”
我奇道:“王阁?”想了想,忙奔到前厅,王阁见了我,上前拉着我的手笑道:“好古,走吧,今天我请你喝酒。”
我想了想道:“好啊,去哪?”
王阁笑道:“自然是去蒙古酒馆。”
我不禁有些犹豫,可是又不好拒绝他,只得道:“好啊,就去蒙古酒馆。”又道:“你等我一会。”转身进了房,关上门,换上一身白色的长衫,束了银冠,又把宝剑佩在腰间。出了门,和王阁携着手,来到府门外,上马往城西而去。王阁在马上对我道:“好古,说起来那天真是怪了,我和你都在密林里,可是等我醒来的时候,你已经不见了,站在我面前的是大内侍卫统领阿罕,他黑着一张脸,把我训了一顿,还说以后再也不许我带你去打猎。我问他你去了哪里,他说你已经回府了。”
我想起那夜的事,脸上一红,忙道:“是啊,是阿罕把我叫醒的,我看你睡得那么香,就先回去了。”
王阁笑道:“原来如此。”
骑到十字街心,忽有两骑骏马从一旁的南大街上缓缓驰过,左边那个衣饰华贵,相貌俊美,腰上佩着金鞘的蒙古弯刀,正是在家面壁思过的龙卫将军阿术,右边那个方脸大耳,身材魁梧,却是兵部侍郎格赤。两个人凑在一起,低声说着话,看神态似乎颇为诡异。我心中不禁升起一丝疑惑,这两人怎会在一处,看他们的样子,鬼鬼崇崇的,莫非在谈什么隐秘之事。
阿术和格赤将马驰到街边一处比较偏僻的蒙古酒馆前,下了马,携着手走了进去。
我心中一动,扭头对王阁笑道:“王阁兄,我们不如就到那家酒馆边喝边聊吧。”
王阁举目望了那家酒馆一眼,笑道:“怎么,好古兄喜欢偏僻些的酒馆?”
我抿嘴一笑:“王阁兄有所不知,偏僻的酒馆人少,安静,可以跟你好好地聊一聊。”
王阁点头笑道:“言之有理。”一夹马腹,和我一起驰到酒馆楼前,下了马,把马牵到树下拴上,大步进了门,老板迎过来笑道:“两位客倌请。”我举目四望,瞥到阿术穿着赭色蒙古袍的背影在楼上一闪,进了雅间,忙对老板道:“楼上还有雅间吗?”
老板笑道:“还有,两位请。”引着我们上了楼,推开阿术隔壁那间雅间的门,请我们进去,转身叫小二端了几盘小菜,几大坛酒来。放在一旁。便关门退了出去。
王阁一手拍开酒坛的泥封,给我倾了满满一碗,又给自己倒满了,笑道:“好古,我早想跟你喝酒了,只是一直没有空闲,今日难得有机会,一定要痛饮三百碗才是。”
我看着他笑道:“不是吧,你们蒙古人怎么都喜欢用碗喝酒,我酒量这么少,只好甘拜下风了。”
王阁笑道:“怕什么,大不了喝醉了回去睡上一觉,反正我今日不用到宫里去,你晚上也不用上朝。”
我闻言不好拒绝,只得端起酒碗和他碰了一下,一饮而尽。王阁很快又给我们倒满了,道:“再来。”
我心中急着想去隔壁听听他们都说些什么,哪里有心情喝酒,趁王阁不注意,悄悄把碗里的酒泼在旁边的楼板上,自己提起酒坛,给他满倒了一碗酒,笑道:“上次看你演练了一套高深枪法,实在是佩服之至,这碗我敬你。”
第三十八章 神秘来信
王阁也不推让,一口喝干了,接过酒坛给两人满上酒,笑道:“上次好古弹的那支曲子,曲调慷慨激昂,王阁也好生佩服,这碗我敬你。”
我笑道:“好啊。”一转手又把酒给泼了。这样你喝一碗,我泼一碗,转眼酒坛子空了,王阁摇摇晃晃地站起身,道:“我去叫小二再拿两坛酒来。”
我怕他看到我泼在地上的酒,慌忙起身道:“你坐着,我去叫。”说完伸手使劲按他坐下,几步奔到门外,召来小二,对他道:“再去拿两坛酒来。”小二应声下去,很快又给我们提来两坛酒。我拍开泥封,给王阁倒上,笑道:“来,再喝一碗。”
王阁已有了七八分醉意,睁开醉眼看着我道:“好古,你的酒量不小啊,怎得还没醉?”
我顿时红了脸,忙掩饰地笑道:“哪里,哪里,我这人醉在心里,脸上看不出来。”
“醉在心里?好,说得好。”王阁摇头笑道,又灌了一碗酒下去,对我道:“好古可有喜欢的女人?”
我心道:不是吧,男人喝醉了,就要谈女人。只得道:“没有,王阁兄莫非有了?”
王阁展颜一笑:“是啊,我喜欢上了一个女人。”
我忙提起酒坛,给他满倒了一碗酒,笑道:“能让王阁兄看中的女人,一定不是人间凡品吧,只不知是哪家的千金。”
王阁将酒一饮而尽,摇手道:“不提也罢。”又给自己满倒了一碗酒,一仰脖灌了进去。我不禁有些疑惑,笑道:“怎么,那女人不好?”
王阁也不答话,又给自己倒满酒,一口喝干。站起身去拿酒坛子。
我见他已有了十分醉意,忙止道:“王阁,你不能再喝了。”
王阁伸手轻轻推开我,扯开嗓子叫道:“老板,快拿酒来。”我无奈,只得走到门口,打开门,对小二道:“你再去拿一小坛酒。”小二依言去了,提了一小坛酒过来。王阁伸手接过去,拍开泥封,嘴对着坛口喝了起来。我犹豫了一下,坐到一边,没有动,看着他把酒不停地灌到嘴里,看着他把酒坛放下,慢慢倒下去。我站起身,轻轻扶住他,把他扶到榻上躺下,出来对小二道:“快去熬碗醒酒汤,再拿条热毛巾来。”小二应声去了。很快端了水盆来,又把一碗醒酒汤递到我手里。
我坐在王阁身边,用勺子舀了汤,慢慢喂到他嘴里,喂完了,又到水盆里拿起毛巾,拎干了,在他脸上轻轻擦拭。王阁伸手紧紧地握住我的手,口中低声道:“娘娘,娘娘……。”我心中一惊,停下手,看着他通红的脸,心中暗道:“娘娘,难道他喜欢的那个女人,竟然是二哥的妃子,怪不得他这么痛苦,喝了这许多酒,也不知道他喜欢上的是哪个娘娘?二哥登基已经一年多了,娶进宫的妃嫔怕是有好几十个,二哥是个勤勉的皇上,难免要冷落她们,这些女人表面上看起来风光无限,内心的痛苦怕是没有几个人能够明白。唉,富丽堂皇的巍峨宫殿中,扼杀了多少美丽少女花一般的青春。”
王阁皱着眉,口中还在低声地说着什么,我叹了口气,慢慢走到窗前,望着那一轮鲜红的落日,心中感慨万千。这时隔壁一阵突然提高的说话声传入我耳中,我顿时忆起自己到这家酒馆来的目的。看了看昏睡中的王阁,忙悄悄走到外间,推门出去,看看四下无人,急忙隐到门外细听。
“来来来,格赤大人,再喝一碗。”
“好啊,好酒。”房内传来酒碗相碰的声音。
“格赤大人,在下听闻北地的晋王已经起兵作乱,将皇甫少华的五万骑兵团团围困,日夜攻打,不知可是真的?”是阿术的声音。
“将军为何突然对此事如此关心,莫非是担心皇甫将军的安危?”
“哪里,哪里,只是在下的一个远房表弟在刘忠勇部中任职,他的部队已在几日前跟随刘忠勇赶往北地,算时日应该已经到了,却至今还无音讯,不知是凶是吉?”
“呵呵,原来如此。”格赤干笑了两声,舌头已有些僵硬,想是喝了不少酒了。“将军有所不知,刘忠勇部并未到达北地。”
我闻言心中一惊,背上登时出了冷汗。
“哦,这是为何?”
“木山大人早已下了密令,命刘忠勇部在离北地两天路程的涿城安营扎寨,就地待命。至于是何缘由,连下官也颇感迷惑,皇甫少华麾下不过五万骑兵,与晋王的八万叛军对敌,要想胜他,谈何容易。”
“这么说,皇甫少华这次是凶多吉少了。”
“驰骋沙场,两军对垒,生死本在一息之间。”
房内沉默了一阵,阿术笑道:“这里的酒果然味道醇厚,我去叫老板再拿两坛来,我们今日一定要喝个痛快。”
我听到他的话,慌忙闪身回房,轻轻关上门,慢慢踱到内室,这时夕阳已经沉到楼阁之下,室内变得有些阴暗。
王阁慢慢睁开眼,头还有些疼,他转头看到我,有点不好意思,笑道:“好古,我方才喝醉了吗?”我回头看着他笑道:“是啊,而且醉得很厉害。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胡话。”
王阁闻言惊道:“我说了什么?你听到了什么?”
我道:“乱七八糟的,声音又低,什么都听不清。”
王阁看着我道:“真得吗?”
我笑道:“我们是好兄弟,我自然不会骗你。”走到他身边拍了他一下道:“你是不是喜欢上哪家的小姐啊,要不要我给你牵牵线。”
王阁忙道:“哪有啊?我现在每天忙得很,根本没时间想这些儿女私情。”
我道:“真得吗?你没骗我?”
王阁避开我的眼光,低声道:“那是自然。”
我道:“好了,很晚了,你爹娘肯定在家里等你,不如我送你回去吧。”不顾他拒绝,拉了他起来,扶着他出了酒馆,又把他扶上马,自己也纵身上马,笑道:“走吧,记得以后想喝酒的时候来找我。”
王阁笑道:“好啊,一言为定。”我们两人在马上相视一笑。快马加鞭,绝尘而去。
我快马驰到府门前,跳下马,正要进去,忽有一个蒙古小孩跑过来,递给我一封信,我心中疑惑,正想问他,小孩已经转身跑了。我站在原地愣了一阵,转身迈步进府,天已经很黑了,我坐在书房里,望着窗外渐渐升起的一弯新月,心里想着方才在酒馆听到的话。
细想之下,总觉得整件事有点不大对劲。怎么会那么巧让我看见阿术和格赤,又那么巧听到他们有关少华的消息,倒象是阿术故意说给我听似的。但是格赤的话却绝不会假,没有援军,这对少华意味着什么。木山的密令应该是出于二哥的旨意,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不敢再想下去,忍不住站起身,双眉紧皱,在书房里来来回回地踱了好几圈。忽然想到怀中的书信,忙把它掏出来,打开一看,信上只有寥寥数字:“侍卫回宫,趁夜出城。”
第三十九章 趁夜出城
我心中大为震惊,竟有这等事,是谁将这个消息告知我,这封信到底是真是假呢?我皱着眉头,忽想到二哥在御花园中对我说的话,“只有在阳谷县的那段日子,是朕最开心的时光,可以忘记彼此的身份。称兄道弟,喝酒谈心,亲密无间,只可惜这样的日子,永远都不会再有了。”
我回想起他当时语气中那种浓浓的伤感,还有看着我时,复杂的眼神,心中忽然生起一种不祥之感,额上顿时出了冷汗。事不宜迟,不管是真是假,不管对方用意如何,我都绝不能让少华有事,为了他的安危,无论如何我都要博一回,想到这里,我终于下定决心,提起笔,在纸上写好一封信,用封套封好了,放在书案上。出门悄悄唤来张渔,进了内书房,示意他把门关好,自己转身坐在椅子上,仔细打量了他一番。张渔被我看得脸上微微发红,拱手道:“不知大人有何吩咐?”
我笑道:“张渔,我一向待你如何?”
张渔朗声道:“大人待属下如亲人一般。”
我笑道:“很好,如今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交给你办,不知你可办得了?”
张渔面色一紧,用坚定的语气道:“大人说吧,属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叹了口气,轻声道:“我打算今晚离开大都,前往北地。”
张渔惊讶地看了我一眼,“大人,没有皇上旨意,私自出城,犯的是欺君之罪,大人要三思啊。”
我摇头道:“现在顾不了这么多了,我是皇甫将军的至交好友,如今眼见他身陷险境,怎能袖手旁观。”
张渔面露担忧之色,低下头,许久没有说话。
我笑道:“你放心,皇上是仁德之君,不会降罪于府中的下人,我走后,府里的事就交给你了,我一到达北地,就会传信给你,还有小兰和小蝶他们,也都交给你照顾了,知道吗?”
张渔躬身道:“是,大人。”
“若是真得有什么事,你就去找李正风将军和皇甫将军,他们一定会帮助你。好,你可以走了。”我轻轻挥手。
张渔悄悄看了我一眼,不敢再说什么,转身退了出去。
我站起身,到柜中取出一件戴帽的披风,紧紧地套在身上,取下面具,揣到怀里,蒙着脸,又把佩剑佩在腰间,兜了几张银票,便悄悄开门出来,骑上快马,趁着夜色,很快来到将军府,我纵身下马,用披风遮住脸,上前敲门,一个下人打开门,看着我道:“你是何人?”
我低声道:“我是张御史府中侍卫,有急事求见李将军,请您速去禀报。”
下人道:“你等着。”关上门进去了,过了一会儿,门再次打开,李正风从里面大步迎出来,看到穿着披风的我,不禁愣了一下,我向他使了个眼色,李正风脸上露出恍然的表情,伸手道:“快快请进。”我迈开大步走了进去。
李正风一直将我带到内书房,自己起身把门关紧,又伸手请我坐下,抬起头飞快地看了我一眼,很快转头看向它处,低声道:“好古深夜来访,莫非有什么要紧的事?”
我站起身,按着他坐在椅上,向前一步拜倒在地道:“丽君如今有一件事要求将军,请将军一定要答应丽君。”
李正风慌忙站起身道:“你快快起来,不管是什么事,我都答应你就是。”
我眼中含泪道:“这是性命攸关的事,将军不必急着答应。先听丽君说完吧。”
李正风正色道:“我早就说过,正风为了你粉身碎骨,在所不惜,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言。”
我叹道:“丽君打算今晚就悄悄离开大都,想请将军送丽君出城。”
李正风疑道:“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要悄悄地离开,如今皇上已经回到大都,禁卫军的禁令也已解除,你若是想去北地找皇甫将军,或是回翠微镇看望爹娘,不管用何种身份,只管去便是,又何须这样大费周折呢?”
我拱手道:“请将军恕罪,这其中的缘由,丽君不说出来,只是不想连累将军,有些事将军不知道,也许还更好些。”
李正风闻言,低头想了许久,抬起头坚决地看了我一眼,道:“好,我帮你,今晚我便送你出城。”
我眼中流泪道:“谢将军,将军对好古的大恩,好古来世一定衔草结环以报。”
御书房。
卫良将一本厚厚的册子递给铁穆耳,铁穆耳接过册子,打开仔细查看,一直看到最后,嘴角忽然浮起一抹冷冽的微笑,低声道:“好,很好,有这些罪证,足可将安西王置于死地。”
卫良笑道:“到时皇上就可以将贵妃娘娘打入冷宫,另立皇后了。”
“打入冷宫?”铁穆耳轻轻摇头,“不,朕要将她贬为宫婢,流放蒙古,为先祖皇帝守陵,那里比冷宫更适合她。”
卫良愣了一下,不敢再言语。
铁穆耳缓缓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那弯细细的新月,低声道:“再过一个多月,就是皇太后的寿诞,庆典安排的怎么样了?”
卫良躬身道:“奴才遵照皇上的吩咐,在宫中修建亲恩殿,从国库拨款,修膳五台山的玉佛寺,购置粮食香火,烛油等物,已备太后饭僧礼佛之用,安南和高丽都已派遣使臣,赶往京城,进献贡品,为皇太后贺寿。”
铁穆耳笑道:“好,你办得很好。”
卫良慌忙跪下道:“皇上谬赞,奴才为皇上办事,本是份内之事,就算为皇上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
铁穆耳笑着抬手道:“好了,你起来吧,九王叔伤势如何?”
卫良躬身道:“启禀皇上,御医来报,九王爷确实是真得受了内伤,而且伤得很重,恐怕要调养数月,方能痊愈。”
铁穆耳冷笑道:“受内伤也许是真,但若说九王叔是练功时走火入魔,朕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只怕另有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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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月下遁走
卫良想了想,低声道:“以九王爷的武功,一般人根本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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