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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到了元朝-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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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你睡觉的样子,便挪不开眼睛。”
“那也用不着靠那么近啊。”我道。
“不知不觉,就越来越近了。”皇甫少华道,一张俊脸憋得通红,手脚也无措起来。其实他心里也着实有些惊讶。今早不知怎的,起来后,见四弟还未醒,便走过去帮他盖好被,就不由坐在床边痴痴地看了起来,看着看着,眼光便移到他的两片红唇之上,那般娇艳,如花朵般,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摘,幸好这时四弟醒了,不然还不知自己会做出什么荒唐的事情来。
见他这样,想起自己昨日也是这样痴痴地看着他,心中羞涩,脸也羞红了一片。两人便这样默默地坐了一会。我终于忍不住道:“三哥,不如我们出去吃饭吧。”
“好啊,想去哪。”
“自然是最好的酒楼了。”我笑道,皇甫少华面露难色,手伸到怀里,悄悄地数起银子来。
“跟你玩的,傻瓜。”我笑道。
第四章 卖身青楼
    走在大街上,只见人来人往,好不热闹。毕竟是一座有着千年历史的古城,这里可有真正原汁原味的断桥白堤,雷峰塔,我忽然很想去看看,只是腹中饥饿。只有先填饱了肚子再说。
眼前一座酒楼,上书醉月楼三字,我拉着皇甫少华道:“三哥,就这家吧。”皇甫少华忙道:“好啊,”手却悄悄地将我握紧,我一直拉着他上了楼,方才醒觉,忙把手甩开。
“四弟。”皇甫少华一脸无辜。懒得理你,我斜了他一眼,挑了张靠窗的桌子坐下,这里可以看到西湖的美景。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杨柳岸晓风残月。在这几百年前的西子湖畔,我的双眼,穿过历史的重重迷雾,望向那遥远的二十一世纪。
“四弟,我点了杭州的名点芋角,还有你最爱吃的醉虾。”皇甫少华在我耳边道。
“哦,那你吃什么,”我问。
“我嘛,吃馒头。”少华不好意思地笑笑。
“不要总惦念你那点银子,先用着吧,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可我什么都不会,总不能沿街卖艺吧。”
“山人自有妙计。”我笑道。
皇甫少华看着我不言语。
“抽奖了,抽奖了。交十个铜板,就可以抽一次,最高奖十两银子了。”
我在街边摆了个摊高叫道。皇甫少华走过来,装模作样的看了看说,“真能抽到十两银子。”
“那自然是真的,货真价实,童叟无欺啊。”我大声吆喝,看看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皇甫少华一咬牙道:“我出十个铜板。”然后从众多纸笺中抽了一张,打开看,上面写道:十两。
“哈我中奖了。”皇甫少华高兴地接过银子,转身走了。众人看到有这等好事,纷纷拿出钱来抽奖,有抽到十个铜板的,有抽到一个铜板的。当然最多的是:谢谢二字了。转眼天已晌午,我心满意足地收起鼓鼓的钱袋。走到一个僻静的巷口,皇甫少华从巷内出来,佩服地看着我说:“四弟果然有办法。”这时一个老者从边上走过,看了我们一眼,突然叫道,“这两人是一伙的,快来抓骗子啊。”一时好多人围了过来。“快跑。”皇甫少华抓住我的手,使出九宫八卦步,穿出人群,飞也似的跑了。
直跑了几里路,方才站住脚,我功力不够,已经汗如雨下。皇甫少华道:“四弟,不如我来背你。”
“不用。”我说,一不留神,扭伤了脚,好痛。我抚着脚,额上渗出冷汗。皇甫少华蹲身看了看道。“你的脚肿了,还是我背你。”我还想拒绝,他已经不由分说地背起我,大踏步向前走去。边走边说:“四弟,我带你去药铺,买瓶活络酒搽搽便好了。”我趴在他宽阔的脊背上。听着他温暖的话语,心中感慨万分,一时无言。
回到客栈,皇甫少华扶我坐在床上,脱下我脚上的罗袜,惊道:“四弟的脚好白,好小。”“不许说。”我道。皇甫少华不敢再吱声。拿出酒来,轻轻地帮我搽,边搽边问:“还疼不疼。”我看到他专注的眼神,心中又酸又甜。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还是把你弄疼了。”皇甫少华道。另一只手慌忙掏出丝帕帮我擦眼泪。我握住他的手,哽咽道:“三哥,让你受累了。”皇甫少华道:“这就是四弟的不是。你我即为兄弟,便该同甘共苦,共享祸福。这点小事算得了什么。”
“三哥,倘若有一日,四弟要你为我放弃前程,你可舍得。”
“为了四弟,便是粉身碎骨也做得,何况区区前程。”皇甫少华扬起头,深深地看着我说。我心中大喜,忽又想到夏扬也曾这般信誓旦旦地说,永不离开我,最后还不是敌不过事业前途。男人的誓言最不可信。想到此,大喜转为大忧。我不再言语,皇甫少华见状,也不多言,继续低头为我搽好药酒,便扶我躺下,盖上薄被道:“你早些歇息,我去买些点心来。”
转眼夜色深沉,两个黑影鬼鬼崇崇地来到客栈中。“老大,就是这间。”
“好,快些办事,银子就要到手了。”另一个黑影拿起一根竹管,捅破窗纸,往内吹出一道轻烟。房中两人浑然不觉。沉入更深的梦乡中。
天渐渐亮了,皇甫少华睁开双眼,发觉自己手脚被绑,猛想到四弟,心中大急,嘶声叫道:“明堂,明堂。”
“我在这呢,”一个懒洋洋的声音说道。皇甫少华回身四顾,只见一个白色的身影躺在远处的墙角。他奋力挪过去,好不容易挪到身边道:“四弟,你没事就好。”
“没事?”我没好气地说:“没事就不会被绑着了。”天色越来越亮。皇甫少华四处看看道:“是间破草房,什么人把我们绑到这来了。”
“该不会是那些摸奖的吧。”我说。
“不可能,否则我们现在应该在官衙了。”
“难道又是杀手。”我惊道。“如今我们两人都已被擒,只有束手待毙了。”
“四弟,不必担心,要杀我们,他们昨日便动手了。不会等到现在。”
“那倒是,”我凝神想了想,“或许是为勒索钱财吧。”
话音未落,一个人影走过来。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我见他眉眼并不凶恶。便叫道:“这位小兄弟可否过来。”少年瞪了我一眼:“想活命就别乱叫。”
我心中叹了一声又道:“这位大侠,能否给我倒碗水喝。”少年闻言,脸色缓和了一些。旋即又道:“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耍花招。”我笑道:“我们手脚都被绑了,你还不放心么。”少年便转身倒了一碗水来,递到我面前,我喝了两口,又央少年递给三哥。少年道:“我不喜欢他,不给他水喝。”皇甫少华听了苦笑:“为什么。”
“你长得太凶。”
“再凶也没有你们老大凶吧。”
“我们老大对我很好,给我饭吃,又给我衣服穿。”
“可他毕竟不是好人,你跟着他不会有出头之路的。你的父母呢。”我问道。
“不要提他们,他们都死了。”少年愤愤地道。我知他心中不平,不敢再问,复又道:“这位大侠,我看你不是坏人,不如做做好事,放了我们吧。”
“不行,老大会把我赶走的。那我就无处可去了。”
“这位公子是皇甫将军的儿子,你跟着他可以创一番事业,大丈夫生在世上,就该轰轰烈烈,有所作为。”
少年闻言,神情复杂。我知道他心中犹豫。忙又加把火道:“你老大对你虽好,却只能带着你过这种担惊受怕,见不得光的日子。就算不求光宗耀祖,你也该为自己想想。”
见他还在迟疑,我只得道:“放心,你老大并不曾杀人放火,罪不至死,当今皇上仁慈,会放他一条生路的。”
少年听了我的话,终于下定决心道:“你要我如何帮你。”
我心中不愿找刘靖,依稀想起爹说过,杭州守备也是他的至交,于是道:“你只需到守备衙门,言道孟士元家人有难,请他相救,他应该会来。”
少年依言去了。我目送他远去,心中暗道:成败在此一举。回头却看到皇甫少华惊诧的眼睛:“原来你是孟士元的家人,可我听说他只有两个女儿。”说完,他的眼睛看着我,露出喜悦之色。我怒道:“你胡说什么,孟士元是我舅父。”皇甫少华闻言,眼中眸光暗淡了下来,想想又道:“四弟好口才,愚兄自愧不如。”我轻声叹道:“不是小弟口才好,是这位小兄弟心地本善,良知未泯,只不知他家出了何事,以至年纪轻轻,便坠入盗匪一行。”
杭州守备衙门,小兰焦急地站在厅内,四十多岁的林龙,皱眉拈须不语。小兰道,“请守备大人快去救我家小姐,迟了只恐不及。”林龙叹道:“只是我搜遍了这杭州城,也未见她的踪影,她确是在杭州吗。”小兰道:“那是自然。”这时,一个小兵急步进来道:“大人,门外有一少年求见。”“不见。”林龙道。
“但他说他有孟士元家人的消息。”小兵道。
“速速快请。”林龙急道。
头好痛啊,我睁开眼,看到眼前一片漆黑,眼睛上被蒙了一块布,想到刚才那一幕,心中叹惜不已。
几个时辰前,两个满脸横肉的家伙走了进来,其中一人四周看看道:“小三那小子,又跑到哪玩去了,要他看两个人都不安生,等会回来一定打他的屁股。”另一人道,“老大,那使银子的人要的是哪一个。”老大闻言,走过来,看了看我们,用手指着我道:“就是他。”
老二闻言过来,看着我嘻嘻一笑:“长得细皮嫩肉的,一定可以卖个好价钱。”一边说,一只脏手便伸过来摸我的脸。“你们不要碰他。”皇甫少华叫道。老二闻言,收回手,走到他身边,狠狠踹了一脚道:“臭小子,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看老子怎么教训你。”皇甫少华吃痛,却强忍着不作声。老二作势又要踢去。我急道:“不要打他。”
那两人听了,都看着我,旋即大笑起来。老二又朝我走过来道:“我不打他,你要怎么谢我呀?”我看到他眼中淫邪的光。心中又羞又气,索性闭了眼,什么都不看。这时老大出声道。“别玩了,办正事要紧。”老二应道是。我忙睁开眼。只见那个老二拿着根棍子朝皇甫少华头上狠狠敲去。“不要呀,”我叫道。一块布伸过来捂住我的口鼻,我眼前一黑,登时昏了过去,醒来时,便在这里了。
侧耳倾听,是马蹄声,看来我身在马车之中。他们抓了我,又不杀,究竟想做什么。吁的一声,马车停了,一个人掀开帘子把我从车上抬下来。我默默感觉着,仿佛上了台阶,又进一个房间,走了许久,终于停下来,我被放在一把木椅上。有人上前揭开我脸上的黑布。映入眼帘的是张涂满了脂粉,风韵犹存的脸。
“花老板,这次的货不错吧。”那个花老板上上下下打量着我,眼中全是惊艳之色,嘴里还不住发出啧啧声。我厌恶的别过头。
“货好就快给银子。大爷还有事。”老大不耐烦地说。花老板抽出三张银票,“三千两银子,分文不少。”
“哼,这可是个雏儿,老板,你这回可捡了天大的便宜。”老大抢过银票道。
“便宜是有,麻烦恐怕也不少吧。”花老板笑道。老大不再吭声,闷声不响地退了出去。房中留下我和花老板两人。我张嘴问道:“这是什么地方。”花老板一笑。“是公子哥儿眠花卧柳的地方。”
“妓院,”我大惊,忽又想到被木棍敲昏的皇甫少华,心下惨然。花老板自腰中掏出一包药粉,撬开我的嘴,用水灌了进去。我惊道:“这是什么。”花老板一笑,“软玉温香散,等会你便知道它的厉害。”
说完,回声喝道:“你们进来,侍候她沐浴穿衣。”门外应声进来两个丫环,给我解开手上脚上的绳子。我想抬身起来,身上却绵软无力。怒道:“你给我吃的什么毒药。”花老板温言细语地说:“姑娘,你可是我们的摇钱树,我可舍不得拿毒药喂你。”我恨恨地望着她道:“你可知我是谁。”
“我知道你是汉人,不过这是蒙人开的妓馆。你就是杭州府台的女儿,我也放你不得。”
言毕,无声地招招手,两个健壮的仆妇抬着一桶香汤进来。几个丫环上前七手八脚地脱了我的衣服,浸入水中。花老板笑着说,“好身段,好模样,乖女儿,好好想着怎么为我赚钱吧。”
“老妖婆,你死了这份心吧,我就是死了,也不会趁了你的心愿。”我怒道。
花老板任我骂她,也不生气,摇摇头笑着走了出去。我无奈地躺在水中,任她们在我身上摆弄。好不容易洗完了,丫环扶我起来,抱到床上,给我穿上一套洒金花的粉色罗裙,又将我头发梳了个云髻。一切妥当,方才退了出去。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心下悲哀无比。想到害我之人,除了二娘李翠花和孟映雪,再无他人,不由恨得咬牙切齿,痛入骨髓。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这时花老板那张笑脸探了进来道:“姑娘大喜,九王爷今日巡游到此,等我带了你出去,你要好生表现才是。讨了王爷的欢心,纳了你为妾,便可尽享荣华富贵了。”
第五章 守宫砂
    却说,听完花老板那番话,我别过脸不理她,花老板手一招,上来两个丫环,不管我愿不愿意。扶我起来,一人一边挟持我出了门。来到大厅,只见满眼花红柳绿,莺歌燕语。脂粉香扑鼻而来,我厌恶地皱皱眉,身不由己,被扶到一个人的面前。
我低着头不肯抬起来。这人轻笑一声,用折扇托起我的下巴,我无奈抬头,看到一个三十来岁,相貌堂堂,衣饰华贵的男人正含笑望着我。他看到我的脸,不由咦了一声,眼中闪出惊诧之色。花老板忙凑过来道:“王爷以为如何。”
“好,果然是绝色。”王爷笑道。一双眼移到我的胸前,射出灼人的光芒。我很想用手遮挡,奈何全身无力,只微微动了动手指。王爷见状,也有些奇怪。便返头询问地看着花老板。花老板忙陪笑说:“这丫头是个烈性子,我恐她伤了王爷,所以……。”王爷早伸出一只手道:“解药。”花老板为难地看看我,无奈掏出一个绿瓶,从里面倾出一颗白色的药丸。王爷接过来,一手捏着我的下巴,把那颗药丸塞进去。又端过一杯茶喂我喝了。便唤人搬来一把椅子扶我坐在身边,方才挥手叫花老板退下。
我神情复杂地看着他,他见状把嘴贴在我耳边道:“姑娘药力还未过去,不如平心静气,看看歌舞如何。”一边把一只大手伸过来,紧紧握着我的手,再不松开。
眼前几个歌妓正在且歌且舞,跳得却是南唐李煜的一江春水向东流。一位俏丽的歌女舒喉唱道: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绿栏朱阁今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王爷贴着我的脸颊道,“姑娘觉得此曲如何。”他嘴中的热气扑到我脸上。我微微侧身,避开他的嘴。淡淡道:
“李煜是亡国之君,唱的也是亡国之词,如今皇上英明神武,天下太平,王爷怎得却听这种不祥之曲。”
王爷听了,面露惊诧之色,握着我的手不由更紧,嘴贴在我耳上道:
“你是何人?”
我冷冷道:“无可奉告。”
王爷一怔,旋即大笑起来。那名唱歌的歌妓见状不由停了下来。惶然不知所措。王爷鹰目一扫,怒道:“给我掌嘴。”
立即有一个如狼似虎的卫士上前,欲拉她下去。歌妓哭声连连。我心中怜悯,起身对王爷道:“请王爷饶了她吧。”
王爷看了我一眼道:“本王若不依呢。”
我道:“小女子愿为王爷歌一曲。”
王爷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无声地挥挥手,卫士松开歌妓,其他的歌妓慌忙上前拉着她一起去了。
我镇定地走上台,药力已快散了,看了看大门的方向,我躬身施了一礼。想到生死未卜的皇甫少华,一心救我的李知栋,默默关心我的铁穆耳,心中百感交集,长袖一甩,跳起卫校时学过的羽衣舞,一边轻展歌喉唱道:
“焚身以火,让火烧熔我,燃烧我心,喷出爱的颂歌。奋不顾身,投进爱的红火,我不愿意,让黄土地埋了我,让我写下诗,让千生都知道有个我。让万世都知道有个你,共享福祸,焚心以火,烫上爱的深烙,燃烧的心,黄土地埋不了我。”
唱到情深处,我眼中泪光闪动,那种无以言状的悲哀也深深震动了每一个人。椅上的王爷眼中射出如火一般的光芒,灼烫着我的脸,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我一闪身,使出九宫八卦步,飞快向门外逸去。一片惊呼声中,我顺利地闯出了门,向更远的巷中遁去。
跑了半个时辰,渐渐听不到声音了,我吁一口气,脚上的扭伤还未痊愈,此时隐隐作痛,我叹息一声,弯下腰揉了揉,却看到一双靴子停在面前。抬头,我惊呼道:
“王爷。”
王爷那双亮亮的眼睛正带笑看着我。我转身欲跑,却被一双有力的手牢牢地抱入怀中。我回头看着他,不及说话。两片灼热的嘴唇封住了我。一条灵活的舌尖探入口中,热情而熟练地挑逗着。被他抱得太紧,我的脑中有了片刻的晕眩。悠然醒觉,已经被这个陌生的男人夺去了初吻。和夏扬相恋多年,两人都克守礼节,从未有过亲密的接触,而这个认识才两个时辰的男人竟这样粗野地对待我。
一念及此,我眼中热泪盈眶,拼全力挣开他的怀抱,掩面哭了起来。男人也不做声,等我哭够了笑道:“你在妓院里,不就干这个营生吗?”听了这话,我心中大怒,道:“孟丽君的清白名声,怎能被你这臭男人糟践。”
“哦,原来你叫孟丽君。”男人露出了然之态。我慌忙掩嘴,已然不及。
王爷看看天色,不再言语,一把揽住我的腰,突然飞身而起,我急叫:“快放开。”
“真的要放开吗。”王爷笑道。
我低头看看脚下,竟在房顶之上,古人飞檐走壁的功夫可真不是盖的。王爷见我神色惊惶,似乎很高兴,伸手把我抱得更紧,只在屋檐上腾跃飞奔。我吓得紧紧闭上眼睛。他却趁机又在我的额头上亲了几下。
这个大色狼,我要剥你的皮,抽你的筋,把你打翻在地,再踏上几脚。我在心里来来回回地骂。不觉已经飞到了一个灯火辉煌的大宅院上。王爷抱着我轻轻落在花园的小径上,几个下人忙奔过来道:“参见九王爷。”王爷挥挥手道,“没你们的事,退下吧。”瞬时间院中人走得干干净净。
我出言讥道:“王爷好大的气派。”他闻言笑道:“小姑娘没见过世面。”
我听了一时气塞。知道斗嘴不是他的对手,索性闭口不言。他也不计较,只是笑着抱着我来到一座小楼前。拍手叫来两个丫环,道:“你们服侍她去歇息。”我见他不过来,心中长吁一口气。转身跟着丫环进去。他在后面笑道:“可别想着逃跑,再被我抓住,绝不轻饶。”我以手捂耳,只作未曾听到。身后传来他朗朗的笑声。
等我的身影看不到了。九王爷招手叫来一位老妇,低声嘱咐了几句。又转到外间,对一个卫士道:“你去查查这个孟丽君的底细。”卫士拱手去了。王爷独自呆在房中,凝神思索。
早晨我从睡梦中醒来,忽然觉得手臂上有点疼,转过来一看,是一颗鲜艳夺目的红痣。我不由大惊,难道是传说中的守宫砂。还真有这玩意。肯定是那个九王爷。变态,流氓,荒唐,下流,无耻,我在心里怒骂。给我点上这个劳什子是什么意思。我不敢多想,只觉背上冷汗直流。不知道皇甫少华怎么样了。那个少年可曾找来了守备大人。我望着窗外,心中忽然充满了思念:
“皇甫少华,你这个傻瓜,你说过要陪在我身边的。现在却丢下我一个人,在这里受人欺负。你不顾自己的生死,也要顾念我啊。”
这时后面一个声音朗声道:“姑娘昨日睡得可好。”我回过头,是九王爷,一身白衫,手拿折扇,一双带笑的眼睛直盯在我脸上。我很不喜欢他这样,总觉得自己如透明人一般。没好气地转身道:“王爷打算几时放我出去。”
“才女孟丽君,年方十六,许给杭州府台之子刘彦昌,新婚之日忽然失踪,以妹代嫁。可是实情。”
“你调查我。”我怒道。
“你要成为我的女人,我自然要调查清楚。”王爷淡定地说。
“谁是你的女人,快放我出去。”我厉声道。
“你很快就会是的。”王爷步步向我逼近。我施展步法躲闪,王爷冷哼道,“雕虫小技。”脚步一直跟在我身后。我头上冷汗渐渐冒了出来。觑着墙,猛地撞了过去。半空中,一双手牢牢地抓住了我。王爷那双鹰一般的眼睛看着我,眼里满是笑意:“你果然是个有趣的女人。”
“你放手。”我道。
王爷抓得更紧,一直把我拉到床边,再用力一推,我跌坐在床上。还来不及站起来,王爷伟岸的身躯,已经牢牢地压在我身上。我仰天躺在床上。眼中露出绝望的神色。王爷一手抓住我的双手,另一只手在我脸上抚摸。笑道:“花老板果然明白我,只有你这样的女人才合本王的心意。那些庸脂俗粉,本王早已厌烦了。只要你乖乖地依了我,自然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的父母也可以随我到大都去享福。”
我使劲别过脸,又被他掰回来。他的目光移到我的嘴唇上。低头便要吻下去。眼见躲不开,我忽然道:“且慢。”
“哦,有何事。”他把嘴唇从我脸上移开,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你不想知道我为何逃婚吗?”
“为何。”
“你可知我的九宫八卦步是跟谁学的。”
王爷闻言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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