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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闻录之战国烽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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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出仕田山一
    出了金泽町,我问道:“张宏,你觉得那个温井景隆的提议怎么样?”
“你是说贩茶叶的那个提议?听上去还不错,只是在明朝贩茶要有茶引,通关的手续比丝要复杂点。不过他说的也很有道理,我们不能一直卖丝,日本这个市场太小,我们运过来的丝很容易就会造成市场饱和。必须要建立一个比较稳定的倾销市场,才能保证财富的积累。可惜我们现在还刚起步,只能小打小闹将货物过过手,赚点外快,如果能有自己的原材料市场就好了。”
“目前先要把能登弄到手,我们才有资本往其他方面发展。戚继光那条线不太可靠,他是吃朱明奉禄的官员,除了生意上的联系,不能指望他可以帮得上什么忙。”
“明朝有着这么大的物资产地,偏偏又封锁海外贸易,北方和游牧民族的关系又很僵,没人敢去那边经营,西北也只有一条古老的丝绸之路,最远只能和中亚接触,还要穿越茫茫的戈壁沙漠才能将货物运出去,西南是少数民族居住的穷乡僻壤,根本就没有市场。难不成每年生产出来的物资他们自己就能完全消耗掉?”
“按照他们守成的习惯,这样把货物囤积起来才可以称得上家底丰厚嘛。”
李彰道:“标准的守财奴。他们把大部分物资拢到自己名下,只苦了那些辛苦耕种的农民,大多数人都是食无米,寒无衣,辛苦劳作一年,到头来还得靠挖野菜充饥。直到现在,我还是不习惯有性人的社会。”
两小时后开始进入能登国境,空气中充满来自大海的咸腥味道。
能登国土地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贫瘠,靠海边的山上种着大片低矮粗壮的树木,形成一个天然的绿色屏风,用来抵御海上强风的侵袭,山后稀稀拉拉的种着一些稻谷。平民大都靠出海捕鱼为生,只是在屋旁简单的种点薯类芋头萝卜等杂粮供自家食用。
黛瑞丝呼吸着充满水份的空气,说道:“这里是来到日本后最让我感到舒适的地方,那些山路走几步脚都会痛。”
李彰笑道:“你有得舒服啦,我们打算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
看着黛瑞丝笑逐颜开的样子,张宏打趣道:“我们这次可是要去杀人的啊。”
黛瑞丝低下头去不再说话了,大概又想起亲手杀死的那个日本人。
张宏见状紧跟着又补充一句“不过不需要你动手,有我们在就可以了。”
黛瑞丝的面色才稍有缓和。
我们边走边说,时间过的飞快,前面就是能登轮岛町。
自从五年前温井总贞谋叛,能登国本土战乱不断,轮岛町拥有能登最大的港口——轮岛港,作为温井氏财富的源泉,战乱爆发时自然首当其冲成为田山军的攻击对象。后来的温井叛军更是三次攻侵能登,令风雨飘摇的田山政权雪上加霜,直到今年四月,田山义纲才勉强将局面稳定下来,面对疮痍满目的能登,他开始实施领土再建计划。
我们看到的轮岛町规模比起敦贺町更为不如,断垣残壁随处可见,只有破败的旧轮廓才显示出昔日的繁华。泊船的港口已经长满青苔,只剩下中间一小段石阶还保持清洁。
妇女们头顶菜篮,背着装满蔬菜的箩筐在街道上四处叫卖。渔民也没有收获归来的欢笑,木然的把捕获的海产从船舱中抬出来,一些衣着光鲜的人看到渔船靠岸,马上上去收取费用。
“大爷,饶过我吧,今天的鱼还没卖出去,没有钱纳税啊。”又一艘渔船停在港口,一个渔民打扮的中年男人刚走下船,就被那伙人团团围住。
“这是田山殿下的命令,难道你敢违抗?”一个和服打扮的人飞起一脚,把渔民踹倒在地。
渔民翻身爬起,跪在地上吓得全身发抖。
“混蛋!你想造反!”他拔出腰畔短刀,在渔民头顶来回挥舞着。
旁边一个人伸手拉出他,“太郎次,不要做得太过份,出了人命八代大人追究起责任我们也不好受。”
那个叫太郎次的大汉收起短刀,重重一个耳光打在渔民面上,“这次就饶过你,下次别再耍什么滑头,我们八代家的人也不是好惹的。”说完和那伙人转身走到一边。
旁边的平民看到那伙人走远了,才敢上前把那个渔民扶起来。
张宏小声说道:“看不出来八代俊盛欺压起平民还挺有威势,也没见有人出声阻止。”
吉田春一郎回答道:“大人,在日本阶级层次分明,低位者见到高位者都是这样,除非有大靠山支持。别说一般武士,就连没有主家的野武士被平民嘲笑也可以拔刀杀之,这在战国算不上死罪。”
  李彰叹口气,“怪不得平民那么温顺,又有那么多人拼命想当武士。”说完把目光投向加藤段藏。
加藤段藏老脸一红,小声道:“战国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命,贱如蝼蚁,谁不想往上爬。”
李彰正色道:“如果没有百姓,那么靠谁来养活这些游手好闲的武士?要知道盘中一粒米,皆是血汗出啊。武士的职责是守卫领地的和平,而不是欺负平常百姓,失去这些蝼蚁领民的支撑,你想那些大名们还能继续当下去么?”
加藤段藏“哈”一声,“谨受大人教诲。”
一个卖菜的妇女在我们身边走过,自言自语道:“搞什么贯高制,原来好好的,现在都乱了套啦。”
张宏转过头问加藤和吉田:“什么是贯高制?”
加藤摇摇头,吉田回答道:“贯高制是用钱来抵石米的税制,我在九州流浪的时候也听人说过,好像是从关东那边传过来的。一般农民缴税都是全部用石米,自从实行贯高制后,一部分税改成用银钱交纳,其余的用石米交纳。普通农民种出来的稻米一般都用来交税,自己是吃不上的,平时只能以薯类、小米等粗粮以及少量的海产当主食。实在没办法之下只能卖出田地换钱纳税,贯高制的实行引起很多农民的反感,当时九州实施贯高制的大名领地常年都有领民暴动。”
我道:“那么实行贯高制的大名应该很缺钱用吧。不然不会为了那么点钱搞得民不聊生。”
张宏道:“是啊,那些大名既需要钱来充当军费武装自己的部队,又要维持奢华的生活,如果经济发达的地区用钱币来代替实物税收也没什么影响,但是在贫困地区实行,则会导致民心的不满。”
“那我们也不用费尽心机在轮岛打转了,既然田山家那么缺钱,我们直接把一部分钱献给他不是更容易达到仕官目的吗?”李彰突然冒出一句话。
这小子终于开窍了,我冲李彰点点头。
张宏目光乱转,半饷之后,伸出右手朝李彰的额头摸去,“你怎么突然间变聪明起来?平时又不见脑袋这么灵光,不会吃错什么吧。”
李彰拍开张宏的手,说道:“我喜欢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办事。”
我说道:“李彰的提议不错,这样一来可以直接进行我们的贸易。只是我们直接去投靠田山义纲,需要面对的重臣派别也会很多。”
“党派之争我们虽然不擅长,但是不要忘记后面那些人,明朝的党派之争更为复杂,他们不是一样混过来了吗?”张宏往后边指指锦衣卫,小声道。
我拍拍额头,怎么把他们给忘了,真是糊涂。
张宏招手把张信、马涛、恭迟尚三人叫过来,我简明扼要的向他们说清楚自己的打算。
恭迟尚撇撇嘴说道:“这个好办,那些重臣也是在田山义纲手下办事,大人一旦接受田山家的官职,就和那些重臣有了平等接触的机会。只要那时候大人能洁身自好,秉公办事,那么两方势力都只会来拉拢大人,等到他们麻痹大意之后,即可起事。”
张信道:“不错,刚才听大人说到田山义纲身边没有什么有才能的武士,大人投身于他,必然会得到青睐。只要把握好君臣之间的平衡点,其他派系也不会随便把矛头指向大人。”
马涛跟着点点头,没有说话。
“好,那我们就转道七尾城直接求见田山义纲。”我把他们说的建议反复盘算一遍做出了决定,虽然这个方法比较冒险,但是很值得试试。
我们在轮岛停留半天时间,记录下轮岛港的地形资料,以便日后引导戚继光派遣来的船只。随后动身转往能登七尾城。
到达七尾城时已经接近傍晚,在七尾城城町找了间宿屋住下,准备第二日拜会田山义纲。
用过晚饭后,我们三人在房中商量拜会的事宜。
李彰坐在火塘旁边,拨弄着一根枯枝。“我们直接拜会效果可能不会太好,单是献上财物的话,说不定田山义纲会把我们归入普通商人的行列,这对我们的计划益处不大。成为武士最基本是的要具备武力,其次才是能力,然后才是势力。我们现在没有势力可言,更不可能像加藤段藏那样夸张的显示能力,最快的方法就是展示武力。我认为在明天献金的时候适当展示武技上的实力,成功系数会大很多。”
我坐榻榻米旁喝茶,听李彰说完后放下茶碗道:“那样做的话他会不会对我们有所顾虑?”
“如果他只会享乐,那么武力对他没有什么用途,但是据我们掌握的情报分析,他能三次击败温井的入侵,现在又致力重整领土,这说明他有成为强势大名的野心,凡是具有野心的人,对武力的需求不会少,对有能力的人才也同样需求迫切,我们只要造成一个假象,让他有自信可以控制我们,就可以顺利进入田山氏的家臣团。”
“我们也没有什么可以让他赏识的能力。”
“现在他缺的是钱,只要我们能帮他弄到钱,这就是我们的能力。”
张宏沉吟半饷道:“与其在会面的时候炫耀,不如现在就去展示一下我们的武技,用这个作为卖点吸引田山义纲的视线。”
我点头道:“很好,就这么办。但是切记不能像加藤那样张扬,以免惹起田山义纲的反感。”
来到外间,唤过恭迟尚和加藤段藏两人。
“恭迟尚,你带六个人和我们一起去町内假扳成浪人挑衅闹事,尽量使用日本刀,不准携带随身暗器,也不准杀死或者重伤任何一个田山家的士兵。告诉张信让剩下的留在这里,万一我们被捕就伺机营救。”
“加藤,你负责监视七尾城的动静,发现高级武士出城或者军队调动的迹象马上通知我。”
两人领命后分头准备。
张宏有点担心的说道:“温井景隆那边会不会对我们的行动有所怀疑?毕竟我们先前所说的只是生意,没有说明要入仕田山家。”
我道:“温井景隆正和田山较劲,站在温井景隆的立场,我们入仕田山家应该说是一件好事,起码可以通过我们知道田山家的策略动向,生意上的合作关系应该不会受到影响。而且我们在加贺停留的时间很短,他也没什么把柄留在我们手里。”
李彰笑道:“恐怕今晚田山义纲没有安稳觉睡啦。”
第三十二章 出仕田山二
    夜晚的城下町十分热闹,我们一帮人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遇到小商贩上去就拿东西,小贩只在一旁陪着笑也不敢要钱,看到闲逛的浪人就去呼喝两声,对方见我们人多势众也不敢出声,只是白了我们几眼就站到一旁。一路上惹的不少路人侧目,来到一间大酒屋,里面传来大呼小喝的劝酒声。这里龙蛇混杂,作为打架斗殴的场地真是再好不过。
我们分成几批进入酒屋,门外留两人门外角落处把守望风。
七尾城下町的酒屋和敦贺町稍有不同,酒屋的大厅里摆满涂黑漆的木制矮几,矮几下面铺着草席,每张矮几间隔很近,差不多坐满了人,三两个围坐一张矮几。内间有一条通道,通道两边的包厢内传出女人劝酒声夹杂着淫荡的呻呤声。
大厅里的酒客也没人留意我们进来,都在边喝酒边大声谈论。我们三人和恭迟尚在一张矮几前坐好,不多久,其余人也都陆续进来各找位置坐下。
酒屋伙计帮我们端上酒瓶,倒入酒盏浅尝一口,味道苦涩,不堪入咽。 
我微皱眉头,吉田会意,用力一拍面前的矮几,大声喝道:“看老子没钱么,拿这种劣酒来敷衍老子。”
酒屋老板慌忙从前台过来,弯腰赔笑道:“这是本店最好的米酒,这年头想找点清酒卖都难,这位客人还请多包涵。”
吉田从怀里掏出两贯铜钱,砸在酒屋老板脚下,手按刀柄气势汹汹指着他说道:“废话少说,上一坛好酒,剩下的就当本大爷赏你的。快点,不然老子一刀劈了你。”
“是……”酒屋老板唯唯诺诺的回答,弯腰捡起钱,摇着头走去前台取酒。
恭迟尚伸出一条腿,足尖有意无意间在他的脚踝处点了一下。
酒屋老板收势不及,一个踉呛跌在旁边一个酒客身上,把那人手里端着的酒碰洒在身上,酒屋老板连声赔着不是。
吉田在旁边放声大笑起来。
旁边几个酒客看不过眼,纷纷指责吉田,酒屋老板对着那些人又是哈腰又是赔笑。
恭迟尚正想借机暴起揍人,李彰一把按住他,低声道:“看那边的几个人,好像对吉田有意思。”
随着话音望过去,靠近通道的角落,几个平民打扮的人闷声喝着酒,不时向吉田春一郎瞟上几眼。
“是田山家密探还是想趁伙打劫的小贼?”张宏转过头问恭迟尚。
“不像密探,密探通常不会聚集起来行动,那样太显眼。十之八九是打闷棍的小贼。”
“嘿嘿,那今天就轮到他们倒霉。”李彰低声笑道。
酒屋老板端着一个盘子走到吉田春一郎面前,把盘中的两个酒瓶,一碟醮盐豆子,一碟烤鱼摆到矮几上,恭敬的说道:“这位客人,这是小店最好的酒,还请慢慢享用。”
吉田春一郎大刺刺的唔一声,拿起酒瓶就往嘴里灌,“这还像点样子,可别小看大爷只是个流浪人,一两餐酒钱还是出得起。”
张宏在后边悄悄塞给吉田一个钱袋,吉田会意,将钱袋塞入袖间,站起身喝道:“老板,这点鱼怎么够下酒,有什么拿手菜,尽管送上来。”说完故意将手臂一挥,钱袋滑落地下,几枚金判从袋口处跌出来,发出叮叮的碰撞声。
吉田咒骂道:“佛祖在上,今天真是不吉利,明明系好钱袋,还会掉出来。”边说边弯腰把金判塞进钱袋。
那几个人都直巴巴的看着吉田把地上的金子收起来,放入怀中,满脸贪婪的神色。过不多久,其中一个站起来,走出酒屋。
老板端上一盘海味,好心的提醒吉田道:“客人,这地方不太安全,还请小心点。”
吉田从盘中拿起一只海虾,放入口中,不住点头称赞,挥手让老板退下,大吃大喝起来。两瓶酒下肚,面前的盘子也已经见了底,摸摸肚子,说道:“真饱啊,好舒服。”站起身伸个懒腰,丢下一贯钱在几面,哼着和歌歪歪扭扭走出酒屋。
那伙人也都起来,跟着吉田走出去。
我们唤过老板,结清酒钱,他一边收钱一边摇头:“这位客人真是……”
酒屋外面,那伙人早已不见了踪影,只有吉田一人哼着歌走在路上。
我们远远的跟着他。
吉田在前面慢悠悠的走着,眼看就要拐到另一条街道。
道路两边闪出一群人,迅速向吉田身边逼近。大概有二十来个,手里拿着竹竿木尺等物品,为首的几个提着灯笼,正是刚才的酒客。
“朋友。我们兄弟现在穷困潦倒,想借几贯钱使使。”
果然是冲着钱来的,我们和锦衣卫快步走上前去,和吉田站成一排。
那群人见吉田来了帮手,吹出一声尖锐的口哨,又有十多个人从后面街角转出,把我们夹在中间。
张宏从吉田怀里摸出钱袋,取出一把金判撒在地上。
那些人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都呆望着地下,一个领头的人喝道:“看什么,还不快去捡起来。顺便把那几个人也好好搜搜,说不定还可以得到更多的财物。”
前面的十来个人齐声答应,争着过来捡地上的金判。
张宏故意惊慌失措说道:“各位有话好说,何必这样呢,要钱我这里还有,请别伤害我们就好。”
还站在原地的那些人听到张宏说“钱”字,再也忍不住,也没等领头的吩咐,朝我们直冲过来。
我低声道:“按照计划,别伤他们性命。”
对方一个人奔到张宏身前,迫不及待的问道:“钱,钱在哪里?”
张宏趁他不备,重重一拳打在他胃部,笑着说道:“这不就是钱吗?够多了吧。”
那伙人见状纷纷喝骂,举起手中家伙想和我们群殴。
恭迟尚咕哝几声,闪身侧踢,撂倒对方一个人,跟着一个回旋,又有两个人被扫到,捂着肚子满地打滚。
其余锦衣卫也加入战团,一时呼喝声,骨折声,呻吟声四起,响彻街道。
我们三人和吉田春一郎转身对付后边那帮人。
李彰也不拔刀,刀鞘前伸撞在对方一个人腰间,没等他出声,刀柄反撞打在下颌,那家伙顿时软倒在地。
对方十多个人发一声呐喊,手持木棒竹棍齐齐向李彰攻来。
李彰正宗出鞘,脚尖点地身体旋转半圈,啪啦啪啦一阵响声过后,那些人看着手中的木械发呆,七八根木棒竹棍被正宗从中削断,断口平整光滑。
李彰跨前一步,把头一昂,两眼望天哈哈大笑。
那些人面面相觑,一齐后退几步,其中一个胆子比较大的狂叫着,举起半截木棍朝李彰当头砸下。
李彰随手挥出正宗,木棍又被削断成两段,他手中握着的那截木棍只剩下不到两寸,刀势未衰,李彰手腕微振,卸去大部分力道,刀锋在咽喉处拖过,划出一条血线。
那家伙两眼翻白,仰天倒下,一阵恶臭冲鼻,竟然被吓晕过去。
“怎么样,还有谁想试试?”
还没等我们动手,那伙人已经被李彰吓破了胆,四下逃散。
刚才的打斗已经惊动了尾山城的町奉行,十多个武士骑马带领几十个足轻从街角拐出来,士兵们还在匆忙的系着甲带,甚至有些连草鞋也没穿,光着脚板就跟上来。
“什么事,有人谋叛吗?”“来人,把这些乱党统统围起来。”武士们乱七八糟的各自呼喝着。
“禀大人,我们是越前来的商人,这伙人看我们身上带有不少钱,意图抢劫。”张宏大声道。
前面的那伙人已经被恭迟尚打散,地上横七竖八还躺着十几个,哭爹喊娘的在那里大声哀嚎。
这时一个身型高大,四十岁左右,面孔瘦削的武士把手中打刀一挥,大声喝道:“将这些斗殴的乱民全部带回奉行所,逐一核查审问。”
我们三人坐在奉行所的草席上,两个田山家的足轻在旁边监视,吉田春一郎和恭迟尚他们被带到另外的房间审问。
等了许久,刚才那个武士走进来,在我们面前盘腿坐好。
“我是七尾城町奉行井上英教,有几个问题想请教各位,希望各位好好合作。”言辞间客气很多。
“大人请随便问,我们都是正经商人,也没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问心无愧。”张宏向他行礼道。
“请问几位名字。”
“我叫铃木宏,中间是我们首领铃木贺清,左边那个叫田山彰。”
“籍贯。”
“自小流浪各地,居无定所。”
“身份。”
“商人。”
“有无凭证?”
“没有,我们以前作为行商周游各地,并无凭证。”
“你们的属下不是日本本土人士?”
“我们以前参加过私略队,他们是原为王滶手下海贼,已经厌倦了海贼生涯,和我们一起在明国做过几票买卖,现在跟我们返回日本本土做点小本生意,过些悠闲的生活。”
这些话是来七尾城途中张宏和张信两人想出来的台词,大家都已经背熟,应该不会露出太大破绽。
“你们来七尾城做什么?”
“打算出仕田山义纲殿下。”
“你们有何特长?”
“杀人和做生意。听说田山殿下正着手筹备能登再建计划,所以我们前来投靠。”
“你们刚才那一架,打得十分漂亮。那伙人本是町下无业游民,专靠打架放债为生,你们十一人对四十人,没有丝毫损伤,而且他们身上也没有一处致命伤,由此可见是你们手下留情了。”
张宏稍微欠身,谦虚的说道:“多谢大人夸奖,我们本就无心生事,所以没必要下重手杀人。”
井上英教赞许的点点头,“你们做生意手头上应该存有不少钱吧。”
“是。我们做了一年多的小本生意,手头上略有积蓄,特来献与田山殿下,还望井上大人代为禀报。”
井上英教听到这话,双手抱胸笑道:“哦,要献上多少呢?要知道田山家乃是能登的守护大名,区区几个钱就想入仕,也太小看我们吧。”
张宏不作声,竖起一根手指。
“一百贯?唔,说多不多,说小不少,一挺铁炮四十贯,足够买两挺铁炮有余了。”井上英教露出为难的神色。
张宏摇摇头,说道:“不是一百贯,是一千贯。”
“哦?阁下请不要乱说话,一千贯不是个小数目啊。”井上英教露出不能置信的神情,“如果你们有那么多钱,何必投靠田山家?任何一国的大名都应该非常乐意接纳你们。”
我说道:“井上大人这么说就未免太拒人于门外了。要知道现在日本哪里不是战火连天,没一个地方可以安根落脚,只有能登还算得上是比较平静,在与温井氏的较量中,田山殿下大获全胜,现在还致力发展领土建设。这么好的契机,如果我们还不好好把握的话,倒不如买几分薄田,清水粗粮过完下半生算啦。”
井上英教坐着的身躯往前挪了挪,说道:“各位果然好眼光,你们现在町内哪里落脚?留个地址方便联系,明天一早我禀报主公,请主公定夺。”
“有劳大人,我们住在町里的宿屋。”
“那请几位在这张证词上签名留档,就可以带贵属回去歇息。”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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