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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闻录之战国烽烟-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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劈时的力道,但前提却是限制了刀的灵活性。面对李彰这个臂力和腕力明显不如自己的对手,他大概已经认定了就算两刀相交吃亏的一定是李彰。看来他是想以硬碰硬的方式和李彰分个高下,在战术层次就已经输上一筹。但是,如果他是故意想引对手入彀的话,那我可要对女真人另眼相看了。  
  李彰冲他点点头,神情一敛,踏前半步,右手虚握刀柄,并不抢先。不知道是不是受到日式刀法的影响,他越来越喜欢玩气势。
骑兵们纷纷敲击手里的兵刃为阿克敦打气,入耳尽是一片金戈之声。
阿克敦挽个刀花,暴喝一声,率先发动。他前冲几步,在距离李彰五米的时候突然低头俯身往前扑去,一个筋斗滚到李彰面前,腰刀自下而上削向对方下阴。
想不到关东的女真人竟然有人懂用中原的地趟刀法,真是出乎我们的意料之外。那几个锦衣卫禁不住“咦”了声,收起小觑女真人的神色,聚精会神盯着场内比试的两人。
看李彰的神情根本不受场外影响,他稳稳的后退一步,让过阿克敦削来的刀锋。
女真人见到他后退,更是使劲大声喝起采来。就连我旁边站着的博宁也是满脸得意之色。
阿克敦再无顾忌,欺李彰正宗未出,脚跟磴地,身体顺着李彰的退势再向前扑出,一道青光闪过,刀取左膝。李彰又退。阿克敦未等刀招用老,左手横撑地面,右手反腕往李彰脚踝抹去。李彰再退一步,阿克敦想也不想,手掌在地面借力,腰身扭动,朝李彰腰间连环踢出四脚。
李彰嘴角轻轻一翘,倒转左手,单膝微屈,拔出正宗挡在腰前。如果阿克敦双腿继续前踢,碰上的不是柔软的腰部,而是正宗的刀锋。
阿克敦腰板一挺,硬生生收住攻势,随即一个后空翻向后滚出,同时手中腰刀前扬阻止李彰追击。李彰等的就是这么一个机会,身体就地前滚,避开对手刀锋,欺入阿克敦内圈。阳光下正宗闪出一道白芒,停在对手身上。
两人瞬间停止动作。阿克敦双膝跪地,刀身下垂,看起来像是向李彰认错。李彰右膝屈,左膝跪,赫然是日本忍者的行礼姿势,只是正宗刀锋架住对方颈部动脉。
女真骑兵见到这个场面,大都怒容满面,只要博宁一声令下,我们这些人可能就要客死异乡了。
博宁脸上的神色急剧变化着,最终发出一声叹息,转头向我道:“我输了,就按约定办。我家里的财物你也一并拿去。”声音听来低沉而苍老许多,再没有以前那种倔强。
我笑道:“愿赌服输,的确是大丈夫风范!老爷子的好意,我就心领了。”
博宁脸色稍微缓和下来。
棉谷云不像加藤和锦衣卫已经见惯李彰的战斗风格,双眸闪着惊讶的神色盯着李彰。
李彰收起正宗,上前一步,伸出手掌。阿克敦拉着李彰的手顺势站起,道:“看不出你的刀法如此高明,阿克敦今天输的是心服口服。几时我们再比试玩儿过。”
李彰道:“前面你也不赖嘛,四刀四脚差点就没把我打趴下。”两人大笑出声。
回到博宁家中,老爷子马上指挥家中的女人把牛羊都牵出来。我苦笑一下,当场收下,转而又把它们送还给博宁,弄得老爷子的老脸都拉不来,还以为我看不起他的家产,最后我托词牛羊不是我们来关东的目标,带上船一来搬运麻烦,二来还要浪费粮草,连哄带骗才让博宁把牛羊收回去。阿克敦在一旁冲我伸了伸大拇指。
这次出访女真,可算是功德圆满,六十匹公马,六十匹母马,六十名以阿克敦为首的女真战士,在博宁的带领下和我们一起回到永明城。空马都驮上足够所有马匹食用二十日的草料,保证马匹能顺利渡海。  
  我们来到上次登陆的岸边打出烟花信号,半小时后马船上仅有的两艘小艇前来接应。
博宁看着小艇又看了看我们的人马,提议去租几艘渔船来用,我考虑到马船的位置如果暴露出来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就拒绝了他的好意。以每艘小艇每次可以载运三人三马,往返与马船和岸边,照这个速度一两日时间无法把人马装备全部运上船。我们在岸边搭起几个账蓬,暂时当作歇身之用。
小艇返回的时候则把一箱箱的铜钱带回来,搬到账蓬里。我把钱财分了两份,一千二百贯为马匹费用,三百贯为女真战士的雇佣金,全数交给博宁,博宁因为赌约,死活只肯收一千三百贯。无奈之下,我把剩余的两百贯托加新在附近的女真部落中收集米粮,两日下来竟然买到一百石大米,听加新说收购价已经远超市价,如果等到九月,这个价格还可以多收购六倍的粮食。
七月三十日,马船扬帆回航。船上连人带马带粮食加个人装备差不多有五十吨的重量,船身吃水差不多和警戒水位线持平。这次是逆风行驶,马船在海上歪歪扭扭的走“之”字型前进,速度异常缓慢,八月十三才回到轮岛,耗时十四日。
为避免引人注意,我们没在码头登陆,选在离轮岛六七千米的海岸,分批登陆。女真人以浪人身份和马匹一起安置在川舟屋的分店内。加藤段藏一下船就秘密返回天堂城去通知张宏,让他稳住土肥亲真和楠木忠雄两人,张宏另派一小队忍者负责登陆区域的警戒,白天为避免渔民看见,马船驶往外海域,入夜才进入内海卸下人马,八月十六号凌晨四点多才完成人员输送任务,剩下的几十石粮食不方便搬运则留在船上。
卸完人员装备,我们和马船一起到达敦贺。八月十七日,我和李彰想去川舟屋总店拜见道川三郎,没想到他不在敦贺,只能作罢。十八日中午,我们十人从海路回到轮岛町。
第五十五章 意外
    轮岛町码头基建工作大致上已经完成,突出海面的平台有二十多米阔,用于人员的上落。岸边隔几米的木桩上标识着海水的深浅,船只泊岸时可视其吃水深浅选择泊于浅水位或者深水位。往上通过二十四级台阶之后可以进入町内,台阶两旁各留有一条五米阔的货运滑道,已略成雏形。滑道两侧已经形成宽阔而倾斜的防波堤,两个斜面把轮岛包围起来,免于风浪的侵蚀。
一些正在忙活的村民看到我们回来,高兴得向我挥手致意。
土肥亲真和吉田春一郎得知我们回来,已经带同武士在街边迎接。街道已经拓宽成五米,纵横整齐,看上去隐约有点七尾城町的味道。路面的泥土已经樁实,在原来民宅的延长线上新建成两排木屋,此时正有一些因为施工原因被迫搬离的住户正兴高采烈的往新家搬着家什,见到我们不停说着感谢的话。商座也已经恢复营业,其中最红火的当然是川舟屋新开的分店,不少外地的武士家眷还特意来轮岛购买丝绸。町内的足轻懒洋洋的来回巡视着街道,看起来治安没有出现什么问题。
土肥亲真喜气洋洋的迎上来:“大人,欢迎回家。现在轮岛的规模和战前差不多了。”
我在他前胸轻轻捶了一拳,笑道:“这样我们也好向殿下交差。”心中却不禁暗自叫苦,进展太快了,比我想象中的要快得多,这样下去不出一月,恐怕轮岛的领主又要换成八代俊盛了。
和町内的武士们打过招呼后我们心急如焚的赶回天堂城。无论如何也要想尽办法保住轮岛,这可是我们的命脉所在。刚到门口,就见到几个忍者正在向张宏报告,马涛和他的勘察小队也在旁边。张宏和马涛俱是满脸喜色,一个喊“大哥”一个叫“大人”。见我们进来,忍者停止说话,转而向我致礼。
我和李彰在张宏身边坐下后,张宏简单向我汇报了一下这些天轮岛的状况。
那百多个忍者按照张宏的吩咐编成三组,一组在长家、游佐家的领地内煽动民心,一组在田山义纲的领地制造小规模暴乱,另一组在我的
领地内进行反间工作。已经在各村查出一批细作人员,并将他们列成名单,只是这些人的背景太过复杂,有田山义纲派来的,有长、游佐两家的、有温井的、本愿寺的、甚至越中神保和椎名、越后的上衫都派有人员过来。张宏在我还没回来之前只是命令忍者对这些人进行监视,并没有采取实质性的行动。说着,他从怀里把名单拿出来交给我。
这的确是一个非常头痛的问题,田山、椎名两家的细作不能拔去,否则就会让田山义纲疑心我们要造反。其他大名家的细作也不能一次性过滤出去,起码温井家的就不能,他正在观风,看我有没有和他合作的诚意,处理不当的话就前功尽弃了。另外有几个名字上面用朱笔划过,张宏说那些是已经解决了的。
我向忍者做个继续说下去的手势。
“哈!”忍者应了一声,继续汇报:八月五日,在长家、游佐家煽动起的领民暴动被领主以武力镇压下去,忍者没有损失,两个领地的暴动领民死亡八十多人,六十多人入狱;八月七日,田山义纲领地饥饿的领民闹事,田山义纲用发粮的方法平息,六个为首的领民被逮捕后第二天处以火刑,忍者没有损失;领地内八月一日、七日分别有人当众煽动叛乱,各村村民无一理会,煽动者被潜伏的忍者格杀当场。
这可不是好消息,其他领地内都有叛乱,惟独我这里没有,里面掺杂的水份太多了,明眼人一看出路数。我略作沉思,对忍者道:“去找几个人闹点事出来,在天堂城门口放几把火弄出点混乱的样子。”
看着大家疑惑的神情,我把刚才想到的问题解释了一下。 跟着向几个忍者命令道:“去把名单上除了田山、椎名、温井三家以外的细作全给我拿下来,最好要活的,尤其是长、游佐两家的人,尽量别放跑一个。通知另外两组,继续煽动各地领民叛乱,把长、游佐、田山三家的可动员兵力、战备物资状况查明汇总,提供一份尽可能详实的清单。”
“哈!”忍者们得令后离开大厅。
我对张宏道:“轮岛的进展太神速了,田山义纲不是笨蛋,很有可能在秋收前重新任命天堂城的领主。我们的准士兵训练得怎么样?”
“我看过几次,搞的倒是有模有样的。但我对军事知识知道得很少,听孙英和恭迟尚说也就勉勉强强算是像个样子了。”
我心中有点不安,“像个样子”?这是什么意思,看来还得亲眼看过才能下结论。我问马涛:“这段时间辛苦你们,有什么收获?”
马涛脸上像笑开了花一样:“我们也是早上才到,刚坐下不到一个时辰。”
张宏见我回来坐镇,也轻松的开起玩笑来:“你这副表情,难道是平白捡到了一块金子?”
“大人,这回你可猜对了。不过,我们不是捡到一块,而是捡到了无数块。”马涛说完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站起身走前几步,打开后摆到我面前的地板上,里面有一块缀满黄色闪光细片的石头,一幅画满记号的绢布。
“金矿!!!!”“地形图!!!!”张宏和李彰叫起来,一人一个把自己喜爱的东西抢过去仔细看起来。
马涛回到原位坐下,笑道:“这一个多月都在勘查地形,这块石头是在羽咋郡附近的山上无意中捡到的,我想露天都能捡到这种东西,地下肯定有条金脉。只是没有勘探工具,不能确定位置。以前在大明当班的时候下过几次煤矿,如果能把矿工和矿师召集过来,想不发达也很难。”
我看着他们手里的东西也十分高兴,这样又多了一条生财之路,继续问道:“羽咋郡是谁的领地?”
“田山占大部分,小部分属于游佐。”
田山义纲的领地?以我现在的实力来说有点麻烦,但是,这个金矿我是势在必得。人类既然能为了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可以干任何事,开金矿的利润又何止百分之一千?无毒不丈夫,田上殿下,请恕臣下对不起您了。把原领地的大名一族赶尽杀绝是导致领地民变的愚蠢行为,不过,这也不妨事,手脚做得干净点,嫁祸他人就行。呵呵,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变得这么好杀,看来我也开始溶入有性人的社会中了,这就是欲望的起因吧。
我站起来道:“走,一起去看看我们的村民士兵,希望他们出枪时不要刺歪了地方。”
跟着张宏出城往西走出两三千米,是片滨海的荒凉草地,这里海风太大,没人敢种植农作物。现在正好成了临时的练兵场,二千多的村民都集中在这里进行训练。
这些人粗看起来似乎杂乱无章,但细分之下仍然看出训练是按照村落作为单位进行。二十九个村子,二十九个训练群,每一群前中后的位置分别有三个戚家军在指导。有些群在练习攒刺,有些在练习阵型穿插,有些在模拟短兵肉搏,还有些在一千米的距离内练习跑步。村民用的都是些竹木武器,看上去就像小孩子在玩耍。
恭迟尚和孙英一道来到我们身边,说了几句欢迎回来的话。我问道:“孙百总,这些人依你看有没有可能在十日内上战场?” 
  孙英楞了愣:“十日?不太可能,他们中间很多人连武士刀都没摸过。一百枝火铳齐射一次就能把他们吓散。他们才训练了二十日,能列好队已经算是很好了。”
想不到这些用来上场撕杀的士兵就是这样的菜鸟,可能我对他们的期望值有点过高,不过急也急不来,以后在实战中慢慢积累经验吧。既然他们还都没经历过战场上血肉横飞的死亡洗礼,现在也应该是时候让这些战争的处男们开开荤了。
我问孙英:“你现在有没有重要事情忙着去做?”
孙英摇头说道:“这里有手下的兄弟看着,差不多就这样了,我习惯的那一套练兵方法用不到他们身上。”
“走,去轮岛见见熟人。顺便在那里蹭点酒喝喝。”我拉过孙英,往轮岛方向走去,一边故作神秘的说道:“我有件礼物要送给你。”
孙英疑惑的看着我,我冲他笑笑,“暂时保密,到时候你自然知道。”
第五十六章 火箭
    半小时后,我们来到川舟屋的分店。吉次郎正指挥伙计搬动货物,见我们走进店内,笑道:“城主大人来得真巧,店里新到几件珍稀好玩的货物,还请城主大人鉴赏鉴赏。你们先请宽坐,我随后就到。”
我们冲他笑笑,跟在伙计身后大踏步进到内间,坐好,刚喝一杯茶,吉次郎和一个中年男人走进来。
男人向孙英点点头,朝我们抱拳笑道:“在下是戚府的幕僚赵朋,负责帐目管理。见过两位张大人、李大人。”
原来他是戚继光派来的会计人员,看来我们之间的转手贸易已经开始走入正常轨道。
赵朋在我身边坐下,伙计奉过茶退出去。
我开口道:“以后的帐目核对就有劳先生了。”
赵朋点了一下头,取出帐本递给我:“这次的帐目已经核算出来,请各位大人过目。”
我翻了一下,倒吸口凉气。这次的回笼金额已经有十八万贯,还有三万两千多贯是各地大名和商座以赊帐方式记下,合起来毛利竟然有二十三万贯。出去成本六万七千贯,已经到手的纯利为十一万三千贯。按照三家分成协议,我们分到手的有四万贯,想不到短短时间我们已经是腰缠万贯的超级富豪了。
我把账本递给张宏,他翻动片刻,抬起头,吁一口长气。
赵朋道:“这批货物可说是解了将军的燃眉之急,欠了士兵三个月的军饷终于可以还上了。”
李彰奇怪的问道:“怎么?募兵的薪饷不是由乡绅筹集的吗?”
赵朋道:“李大人有所不知,我们这批货运出前刚巧又遇大水,比四月那次更猛,长江两岸,沿海地区大面积受灾,溺死者无数,百姓流离失所,军费根本无从募集,很多地区的粮价已经提升至每石三两银子,饿殍遍野。头次交易的钱物戚将军已经全部购买军粮才勉强维持士兵们的温饱。”
我望了孙英一眼,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就没和我提起过。孙英不好意思冲着我一笑。这也难怪他,本来他就是渔民,后来一直行伍,无论哪一种身份,都不太在乎这些民间粮食的问题。
赵朋又道:“我们的那份道川大老板已经用银两足额支付。下次过来我想最起码也要等到明年开春了,一来江南的桑田大部分被水淹没,短期没办法恢复,二来这次货物量太大,再把生丝绸段运过来已经没有这么大的差额。”
张宏笑道:“不妨,那么生丝和绸段可以放一放,茶叶和瓷器应该没问题吧?茶树种在山上,陶瓷作坊在城内,受水灾的影响不大。”
“还有一点,日本的木炭和硫磺很多,但是配置火药还必须用到硝石,各地只能零星收集到原料,所以卖得很贵,一斤可以卖到两贯文。”吉次郎补充道。
孙英失声道:“不是吧,这么贵?我们那边一斤才几十文。”
赵朋点头道:“我会把情况汇报给戚将军,事不易迟,我这就回轮岛准备回航。”
吉次郎笑着道:“关于铃木大人的份钱,我们已经按照提议用三万贯收购粮食军械,剩下的一万贯各位大人希望用什么方式支付?”
李彰不解的问道:“不是说好全部购买战备物资的吗?”
“哈哈哈,现在有钱未必买得到货物,一套价值十贯的普通锁具足都要五天时间才能完成,短短一个月时间能买到多少。”吉次郎大笑起来。
李彰想想,也跟着笑起来,一个月时间筹备三千人的物资,的确是太强人所难。
我道:“一半铜钱一半金吧,这样既能应付急需,必要时又方便携带。”
送赵朋出去的时候,我低声在他耳边道:“告诉戚将军,交易绝不能停,最低限度每个月交易一次。表面上川舟屋受我们的恩惠,实际上我和戚将军现在都处于非常时期,军饷只能依赖海外贸易支撑,一旦中止和道川三郎的交易,后果不堪设想。”
赵朋满面凝重的点点头。
我们出到店面,李彰瞟向阿克敦他们那伙女真人,故意大声道:“老板,你这里人手不少啊,马匹也挺多的。”
吉次郎哈腰点头道:“大人有所不知,川舟屋贩路众多,不多点人手马匹,恐怕伙记们都挨饿了。大人喜欢的话,请随便挑几匹马,能为大人效劳,真是敝店的不胜荣光。”
李彰满脸喜色,拉孙英一起去马棚挑马,不一会拉着几匹高大神骏的东北马回来。孙英看起来很喜欢马匹,不停的抚摸着马颈绸缎般的栗色鬃毛。
我们骑着高头大马来到奉行所,里面仅有十多个足轻留守。他们见到我们,慌忙向我行礼。
我摆摆手,说道:“不必多礼。守好你们的岗位,换岗的时候通知各位兄弟,今晚我在这里请大伙喝酒。”
足轻们面上泛着喜悦,齐声回答:“哈!谢城主大人恩赏。”
我转头道:“恭迟尚,你回天堂城一趟,留下几人武士和我们的属下一起守城,把其余武士们都叫过来一起热闹热闹。”
恭迟尚回答一声,蹄声响起,往天堂城奔去。
进入奉行所内屋,张宏看了看左右无人,轻声提醒道:“大哥,我们没钱了。货款还没有到手。”
我一下呆住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怎么把这个给忘了,上次已经把仅有的一千多贯私房钱全部用在女真那边,现在的确是囊空如洗。天堂城倒是还有点军用资金,但绝不能轻易动用,否则土肥亲真参我一本,田山义纲马上就有理由把我从城主座位上撤换下来。
我想了一下,说道:“孙百总,麻烦你和李彰带几个锦衣卫回吉次郎的商铺,借用三百贯钱到町内购买酒肉,两百人的份。”现在能借这么一大笔钱给我的就只有吉次郎了,这还是我第一次体会到为钱所困的窘境。
“是,大人,属下这就去办。”孙英答应了一声,转身往外走去。
张宏紧接着交代道:“你们拿钱直接到酒屋那里,订两百份酒菜,让他们送过来。要是酒屋老板推托的话,你们就说保证明天酒屋的主人会换成新人就可以了,不用说太多的话。”想了一下可能还是觉的不放心,也跟着他们走了出去:“还是我亲自去一趟吧,免得你们把事情搞砸。”
只听外边响起足轻的声音:“大人,刚来就走啦?”
张宏打着哈哈道:“是啊,有点事要去一办下。”
“要不要我们随……”
内屋只剩下我一人,外间的足轻们都在忙自己的事,也没人进来打扰。窗外的太阳已经西斜,现在应该是下午四点多了,没表真不好核对时间。资料中不是在日本战国时有葡萄牙人开设的商铺吗?他们那里应该有怀表卖吧,这时代怀表应该制造出来了,撞击式和齿轮磨擦式的火枪就是由德国和瑞士的钟表匠发明出来的。
想起那些准士兵,我不禁摇头苦笑,这些由村民组成的业余部队,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和乱糟糟的农民打起来,他们不吃一点亏,但是碰上真正训练有素的武士军队,难保不会一哄而散。目前能避免肉搏战的也只有弓箭和火器等中远程武器。想起日本本土的弓箭,那种连铁箭头都没有普及的玩具,我不敢抱一点希望。火器又太贵,我们暂时还买不起,戚继光送来的那批质量太次,距离近不说,上次在海战中不到两小时,一下子就报废了二十支,可靠性不高。
火炮是根本没指望了,在明朝的监察制度管制下就算戚继光有心也做不到,想要质量上乘的火炮只能自己花钱购买了。日本的铁矿稀少,一门一吨的加农炮可以打几百把普通武士刀,所以在资料中的日本战国史上没有出现过远程炮基本合乎逻辑。再说实心炮弹对付大面积的物体如船只、堡垒等非常有效,但对单兵作战几乎也没有任何优势。
经过上次的战斗,佛朗机的霰弹在中远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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