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大兵-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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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牛皮纸垂在板凳的边上面向进行瞄准训练的人，配合训练地村民则拿着铅笔随意在靶子上一点，根据进行瞄准训练的人的示意要求移动铅笔到靶心位置。（这是部队中流行地一种无弹瞄准训练方法，对于训练者多少都有些帮助。　　　　“砰、砰、砰”这些民兵训练了近一个小时的瞄准后，波波夫才让他们每人射五发子弹，体验一下实弹射击的感觉，为以后真的进行战斗时积累一点点经验。　　　　“卓娅同志，5发子弹打了48环，你的射击水平蛮好的嘛。你以前真的没有打过枪？”民兵们实弹射击的成绩很快就出来了，对于老兵安德鲁列维奇同志能打出46环的成绩波波夫并不意外，令他意外地是这些民兵中射击成绩最好的竟然是那个村长的二女儿卓娅同志。　　　　“报告中士同志，这是我第一次的射击训练，以前从来没有拿过枪。”年轻漂亮的卓娅，在得知自己的射击成绩后面上一片灿烂的笑容，让波波夫不由多看了她几眼。卓娅同志你具有射击的天赋，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希望你能够在民兵训练结束后继续接受射击训练。”毕竟大家都是二十岁地年轻人。卓娅和波波夫两人眼神接触后。就下意识地错开了，波波夫向她提出了继续进行射击训练的要求。　　　　“报告中士同志。这件事我需要同父亲商量一下后才能答复你。”卓娅低头想了想，并没有马上答复波波夫，不过也没有否定。　　　　“如果你还想继续进行射击训练，可以随时来营地找我，我叫波波夫，是团里教导队步兵排的班长。”波波夫并没有强求，遂向卓娅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和所在的部队。　　　　除了卓娅同志外，波波夫还发现了另外一个可造之才，那就是十五岁的男孩拉科夫，虽然他的队列走得不怎么样，战术动作也一般，射击仅仅是良好，不过他的计算能力及记忆力却称得上优秀，而且还有很强的上进心。波波夫认为可以把他培养成为一名通信兵，通信兵地人才在部队中是比较难找地，光是通讯密码表就不是一般人能够背得下来，还需要懂得速记及使用各种通讯设备。于是波波夫热情而又带着命令的语气，要求这名苏联男孩拉科夫进一步接受为期几天地通信兵训练。　　　　这几天来亚尔采沃方向战场的形势开始向有利于苏军方面发展，每天都有各种小散部队从大包围圈中突围出来，被罗科索夫斯基集群收编。自然每天都有人员和武器装备补充到苏军第203坦克团。三天后即7月24日，第203坦克团已经恢复到1500人，轻型坦克80辆，重型坦克7辆，反坦克炮8门，榴弹炮6门，迫击炮9门，总的战斗力达到了满编时的八成。而前来支援防御工事修筑的苏联平民也超过了一千人，三座小山丘的防御工事体系基本完成，进入加固修整阶段。　　　　“停车！前出示你们的证件。”这天黄昏，轮到波波夫带着班里的士兵在团营地的木排大门外的关卡执勤站岗，此时波波夫班的士兵已经补充至满员的十五人，在关卡两侧分别架起了一挺重机枪，一个班的士兵对来往进出团营地的车辆人员进行检查。此时由一辆吉普车，五辆大卡车的苏军车队驶向了波波夫执勤的关卡，波波夫立即扬手出声，把这支车队截停下来。　　　　“我们是中央战士歌舞团前来演出慰问的车队，这是我们的通行证。”当波波夫同两名士兵拿着枪走进车队前面的吉普车时，吉普车车窗一名苏军上校探出头来，向波波夫出示了三个证件。　　　　“哦，中央战士歌舞团！”波波夫闻言伸手接过对方的证件，仔细地向这些证件上看了几眼，最上面的一个证件竟然是由苏联最高统帅部总后勤部签发的通行证，这是一个可以在西方面军所属部队通行无阻的证件。第二个证件是苏军中央战士歌舞团开具的演出证明，最下面的则是这个带队苏军上校的军人证。　　　　“前收好你的证件，上校同志。”波波夫确认证件后，把这些证件交还给苏军上校，并向班里把守关卡的士兵扬了扬手，拦在道路上的长竹竿缓缓升起打开。这支车队的车辆再次发动，缓缓地驶过关卡，驶向坦克团的营地。　　　　“快换班了，大家打起精神来，估计今晚有歌舞表演看了。”波波夫看着车队驶入团的营地后，看了看表抬头向班里的士兵大声说了几句话，听了波波夫的说话后，大家都来了精神，坚持好剩下的半个小时的关卡执勤任务。　　　　中央战士歌舞团演出车队的到来，让整个第203坦克团的官兵都兴奋起来，团长参谋长热情地接待了演出慰问团一行所有成员，并下令当晚全军加餐。如波波夫所料，战士歌舞团的成员略为休息了两个小时后，就在坦克团的营地中，为坦克团的官兵及支援工事建设的村民们，献上了一场精彩的歌舞表演。　　　　这支战士歌舞团的成员，主要是由莫斯科大剧院歌舞团为班底组成的。其中不乏著名的歌舞演员，包括正值艺术颠峰的芭蕾舞巨星乌兰诺娃，著名的男高音歌唱家塞格…雷美舍夫。　　　　在三个小山丘之间的一片较为平坦的空地上，坦克团的士兵用两个小时的时间赶工搭建了一个简单的演出舞台，再把几辆坦克停放在舞台的旁边，就成了一个露天的演出场所。官兵和村民们围绕在临时舞台前的空地上，或坐或站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战士歌舞团的慰问表演。战士歌舞团的演员和歌手逐一登台亮相，一个个精彩的歌舞节目让大家一次又一次地热情鼓掌。

　　　　第二百一十章　战火中的天鹅

　　　　这夜，星月之光皎洁，柔和的光芒洒落在坦克团的营地上，舞台附近点起了几堆篝火，闪闪的火光照亮了整个舞台。∞云·轩＋阁∴　YＵｎＸuａｎGｅ，сＯm士兵及村民们围坐在舞台前，耐心地等待观看一场精彩的歌舞表演。　　　　一男一女两个身穿军装礼服的舞台司仪，从舞台两边走向台前中间，向观众一起敬礼后，男女司仪配合着向台下的观众简单介绍了一下今晚的节目。　　　　“同志们，战士们，乡亲们，你们好！”“纳粹德国的军队入侵了我们的祖国，是你们英勇奋战阻击了敌人。”“为了表彰你们的功绩，最高统帅部派出了以莫斯科大剧院歌舞团主要成员为主的表演慰问团，代表最高统帅部前来慰问大家。”“今晚的表演将长达两个小时，一个又一个的精彩节目将为大家精彩奉上。”“首先，为大家登台演出的是著名的男高音歌唱家塞格。雷美舍夫，请大家鼓掌欢迎！”　　　　就在官兵们欢迎的掌声响起的时候，忽然，一把激昂的男高音在舞台边响起，一个头带假发身穿19世纪沙俄传统服装的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一边高声清唱一边稳步走上舞台。虽然手里没有拿着麦克风，但是他的声音依然可以令在场的两千多官兵村民清晰入耳。　　　　当男高音歌唱家塞格。雷美舍夫正式登上舞台后，位于台下后方的管弦乐交响乐团的乐器一起演奏起来，抑扬顿挫的交响乐声同激昂的男高音声融会在一起，美妙的音乐冲击着人们的听觉。塞格。雷美舍夫首先为大家演唱的是董尼采蒂歌剧《爱的甘醇》的歌曲。虽然并没有其他演员配合他表现歌剧地剧情，但是他独特的男高音足以让在场的观众为之共鸣，官兵村民们停下掌声，静静地聆听他的歌声。塞格。雷美舍夫的表演，让演出有了个良好的开端，他地歌声飘扬到营地的每一个角落，让观看演出的观众的气氛很快就调动起来。一曲唱罢观众的掌声持续了几分钟。　　　　在塞格。雷美舍夫献唱一曲后。一个个表演节目纷纷上演。有现代的也有古典的，有传统的也有创新的。其中以反应十月革命胜利，革命工人占领“冬宫”地现代歌舞剧，及十多名演员盛装表演华尔兹国际舞蹈节目，还有二战时期开始流行的踢踏舞等节目尤其受到观众的喜爱，赢得了一阵又一阵地掌声喝彩声。　　　　“真是太精彩了。这可是只有到莫斯科大剧院才能看到的表演，没想到竟然能在战场上看到。”**夫脑内的灵魂自问不是个乡下小子，精彩的表演不是没有看过，不过今晚还是看得很过瘾，手掌都快拍烂了。　　　　“现在请大家欣赏，由著名芭蕾舞蹈家乌兰诺娃领衔主演的芭蕾舞剧《天鹅湖》选段《四小天鹅舞》，请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欢迎。”不知不觉中，今晚的慰问演出到了最精彩的部分，压轴节目芭蕾舞表演隆重登场。　　　　轻松活泼的音乐响起。在欢快地乐声中，芭蕾舞演员翩翩起舞。苏联芭蕾舞璀璨的明星乌兰诺娃闪亮登场。已经三十岁的乌兰诺娃踩着音乐的节奏，一出场便以纯熟优美的舞姿吸引住了所有观众的眼睛。她的每一个动作和表情都来自人物命运和心灵深处，蕴藉着诗一般的含义，让观众产生一种进入朦胧的神话世界变幻闪现地感觉。此时的乌兰诺娃正处于她艺术生涯中最最颠峰的时刻，她的一舞一蹈都深情地体现出剧中人物的内心世界，蕴藉着诗一般的含义，表达出少女的娇羞和抒情成为了魅力的化身，变成了光彩照人的美丽公主。　　　　芭蕾舞表演把慰问演出推向了*，官兵村民们看得如痴如醉，当芭蕾舞表演结束时。一时间大家甚至忘记了鼓掌，然后才爆发出经久不衰地掌声。长达两个小时地慰问演出完满结束，参加演出的演员歌手一一再次登台谢幕，这次慰问演出极大地鼓舞了官兵们的士气，每个苏军士兵仿佛一下子充满了力量，慰问演出达到了预期的效果。（注：本章关于芭蕾舞蹈家乌兰诺娃的描写，纯属架空y描写，41年的时候或许她还在列宁格勒的基洛夫歌剧舞剧院芭蕾舞团，而不是在莫斯科大剧院歌舞团。）　　　　战士歌舞团地演员在慰问表演结束后。留在了第203坦克团地营地中过夜。为了保护歌舞团演员地安全。团中派出了最精锐地士兵为他们提供警戒保护。尤其是为著名芭蕾舞演员乌兰诺娃担任警卫地任务更是引起了军中热血青年士兵地挣抢。这可是一个十分诱人地任务。可以近距离同这位美丽地芭蕾舞演员接触。　　　　为了得到接近乌兰诺娃地机会。得到乌兰诺娃地亲笔签名。**夫也不惜在慰问演出后。卷起衣袖参加了军中一场扳手腕比赛。击败了另外三名候选人。得到了这个令人眼红地任务。　　　　“都给我整理好着装仪容。不要丢了我们坦克团教导队地面。”在正式接受了保护要人地任务后。**夫带上班里地五名士兵。前往歌舞团位于小山丘工事内地临时住处。向歌舞团地带队军官报到。　　　　“报告上校同志。我们是被派来保护乌兰诺娃同志地。直到歌舞团离开营地为止。我叫**夫。请指示。”**夫带着士兵雄纠纠气昂昂地来到小山丘山腹中一个掩体炮洞中。向那名黄昏时见过地上校递上了命令文件和证件。　　　　“很高兴认识你。**夫同志。”上校看过**夫地命令文件及证件后。“乌兰诺娃同志是我们国家十分优秀地芭蕾舞演员。希望你们在今晚及明天早上切实保护好她地安全。”说完好才待着**夫几人来到炮洞内一侧地耳室外。这个耳室暂时作为乌兰诺娃及其它三名女芭蕾舞演员地休息室。　　　　“乌兰诺娃同志。这位是**夫同志。他将担负保护你们安全地任务。直至离开这个部队营地。”上校敲开了炮洞耳室地门后。介绍**夫同乌兰诺娃两人认识。然后又交待了几句后就离开了。　　　　“乌兰诺娃同志，请允许我进入休息室，对休息室的情况进行一次安全检查。”当上校离开后，**夫立即履行起保护VIP要人的任务职责并展开工作。　　　　“那就麻烦你了，**夫同志。”乌兰诺娃气质纯朴，面上的化妆刚卸了下来，皮肤雪白保养得十分好，三十岁看上去只有二十多的样子，身上洋溢着青春活力，她向着**夫点了点头露出了个甜蜜的笑容，语气温婉说话起来并没有大牌演员的架子，转身又对休息室内的其他三名女芭蕾舞演员说到：“姐妹们，大家配合一下，红军战士要进行安全检查。”女演员们都地从行军床上起来，站到一边配合安全检查。　　　　**夫让其他士兵守在休息室的门外，自己迈步进入休息室内，一股女子的脂粉味涌入了**夫的鼻子里，几乎令**夫打了个喷嚏。虽然是对女同志的休息室进行安全检查，**夫也没什么好顾忌的，认真地检查起休息室的墙壁顶盖及地面的情况。　　　　这个休息室本来就是炮洞中的一个耳室，又是刚修建完成的，坚固度自然没有什么问题，**夫巡例检查了一遍后，又对女演员们床铺及物品检查了一下，确认没有危险物品后就退出了休息室。　　　　在**夫的带领下，六名士兵分成两组，一组上半夜值班，一组下半夜值班，守在了休息室外。**夫守下半夜，也就同另外两名士兵坐在炮洞里离休息室不远处，抱着枪先睡觉了。夜里，由于坦克团的防御工事基本完工，已经无需连夜赶工，大多数的官兵及村民都先后睡觉了。　　　　下半夜凌晨三点的时候，**夫和另外两个下半夜值勤的士兵起来接班，为芭蕾舞女演员担任卫兵，拿着枪守在休息室外。　　　　“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的事情发生吧。”**夫虽然不是追星族，但是也十分期待能够得到乌兰诺娃的亲笔签名，一边把守着休息室一边在心里盘算着天亮后怎样向对方提出要签名的请求。　　　　时间过得很快，无惊无险地到了凌晨五点，黎明时分天将亮。　　　　“轰轰轰，轰轰轰”就在距离部队起床时间半个小时左右的时候，苏军坦克团营地外的远处传来了大炮轰鸣的声音，然后一发发炮弹落在了沃皮河西岸，第203坦克团营地河对面的友军部队，第38步兵师的一个步兵团的阵地上。“轰轰轰，轰轰轰”敌人的炮击仅仅是个开始，又一轮炮声响起，德军的炮弹雨点一样轰击过来。

　　　　第二百一十一章　掩护歌舞团撤离

　　　　炮声隆隆不断响起，打破了黎明的寂静，虽然敌人的炮火还没有对坦克团的营地进行覆盖，不过坦克团的营地里马上提起吹起了起床的军号声，战斗戒备的哨子声接着此起彼伏响成一片。ｙｕＮΧＵaｎｇΕ·cｏм更加敌人炮火的密集程度，坦克团指挥部很快认定这是德军谋划的一次大规模进攻，团长迅速下达战斗人员进入预定阵地，非战斗人员立即撤离的命令。　　　　“轰轰轰，轰轰轰”首先作出反应的是苏军的榴弹炮阵地，无论是处于沃皮河西岸的步兵团，还是处于沃皮河东岸的坦克团，在敌人的第二轮炮击过后，这两个团的榴弹炮都根据设立在沃皮河西岸的一处高地上的苏军观察所发来的观测数据，对德军的炮阵地实施炮火反压制射击。　　　　“彭彭彭”此时为女芭蕾舞演员守卫下半夜的波波夫，在炮声响后马上就大力敲击炮洞耳室的铁皮门，并大叫到：“乌兰诺娃同志，请你们马上起床，收拾好随身物品。”　　　　“波波夫同志，这是怎么回事？”过了好一会，波波夫正想再次敲门的时候，休息室的门打开了小半，乌兰诺娃睡眼朦胧地从门后探出身来向波波夫询问。　　　　“敌人正在炮击河对岸的友军阵地，很可能会炮火延伸到我们的营地来。”乌兰诺娃还穿着睡衣，头发有点凌乱，探出身来时睡衣的领口还低垂下来，波波夫见到了一片雪白的肌肤，在炮洞墙壁的马灯灯光下十分诱惑，波波夫是个真正的处男，不由咽了两口口水后才继续说：“为确保你们的安全，请你们立即穿戴好衣服，收拾好随身行李，随时准备转移。”　　　　“哦。知道了，我这就通知其他人立即起床。”此时两人几乎面对面地说话，感觉到波波夫锐利的眼光好像把自己整个人都看透似的，乌兰诺娃面上泛起了一片红晕，整理了一下头发后点了点头，转身去逐一摇醒另外几个女芭蕾舞演员。　　　　“看来她们都没有经历过战争的洗礼。听到炮声后竟然还是这么慢吞吞的。”休息室地门再次关上后，波波夫也把班里的几个士兵集合起来，可是波波夫班的士兵在门口等待了十分钟，那些女芭蕾舞演员却迟迟还没出来。　　　　“团长有令，让歌舞团的人员提前吃早餐，吃完早餐后立即集合，半小时后撤离营地。”波波夫正在休息室门口来回踱步的时候，团部的人送来了几份较为丰盛地早餐，还传递了团长的命令。　　　　“彭彭彭”“早餐送来了”波波夫从团部的人手中接过装着早餐的篮子。又大力地敲打休息室的门。　　　　“乌兰诺娃同志，请你们抓紧时间吃早餐，十五分钟以后集合。半小时以后撤离营地。”当铁皮门打开后，波波夫把早餐的篮子送进了休息室中，并向乌兰诺娃等几名女芭蕾舞演员转达了上级的命令。　　　　“轰轰轰。轰轰轰”苏德两军地炮火还在响个不停。通常在大规模攻防战前。都会进行长时间地炮火准备。以达到破坏敌人阵地建筑设施及道路地目地。　　　　“大家也拿出干粮来吃吧。谁不定等会我们还有任务。”利用这短暂地时间。波波夫也命令班里地士兵吃些干粮。从随时挎包中取出一块馅饼和一块肉脯。和着行军水壶地水。波波夫就吃了起来。这些干粮是在得到村庄地食品物资后。炊事班地人新近精心制作地。味道算得上可口营养也足够。　　　　“轰轰轰。轰轰轰”敌我双方地炮火准备已经进行了近二十分钟。德军在对沃皮河西岸地苏军第38师地步兵团阵地炮火覆盖了一遍后。忽然向沃皮河东岸地苏军第203坦克团地阵地进行补充炮火射击。　　　　“这是敌人地炮火延伸。在炮洞掩体里是比较安全地。大家请保持镇定。”当波波夫感觉到脚下地地面有震动地时候。立即意识到德军地炮弹落在了营地内外。地面不断地震动。休息室内地芭蕾舞女演员有地本能地尖叫起来。波波夫马上再次进入休息室。出声安抚这些没有经历过战斗地人。　　　　“波波夫同志。我们地安全不会有什么事吧？”乌兰诺娃尽量保持矜持。没有像其他地女演员那样尖叫。不过还是担心地向波波夫询问。　　　　“我们地职责就是保护你们地安全。请放心。”波波夫肯定地点了点头。提起右拳用力地握了握。然后才说到：“不过还请你们配合。在前往集合地点撤离转移地时候暂时听从我地指挥。”波波夫看了休息室中地几名女演员几眼。在她们都点头后。波波夫才又退出了休息室。　　　　无论是敌人的炮火还是苏军地炮火都还在继续射击，不过由于没有接到上级新地命令，波波夫在再等待了十分钟后，就果断地带领士兵保护几名女演员前往集合地点。　　　　由于芭蕾舞女演员的人数并不多只有四人，在离开炮洞前往集合地点时，波波夫实施了人盯人地贴身保护策略，四名士兵和四名女演员在中间，另外两名士兵一前一后掩护。波波夫亲自负责乌兰诺娃的人身安全，指挥着人员在挖空的小山丘中的工事通道内行进。　　　　昨晚出于安全考虑，战士歌舞团的人员被分开安置在三个小山丘中的山腹工事掩体中，而战术歌舞团的车辆则停放在了营地东面的一处灌木丛附近，那里距离通往后方的公路并不远，就算现在坦克团的营地遭到德军的炮击，但歌舞团车辆停放的地方却不在打击的范围。因此上级并没有改变战士歌舞团撤离的时间。　　　　小山丘中间被挖空后，修筑成了一个碉堡防御体系，环绕小山丘面向四个方向分别建有多个高低错落的碉堡和炮阵地，各个碉堡和炮阵地之间有通道连接。这些通道并不是平坦的，而是顺着山体高高低低迂回曲折。　　　　“轰轰轰”忽然数发炮弹落在小山丘上，就算在山腹中的通道中，也能感受到山体的震动，还没来得及最后整固的通道顶部，“沙沙”地落下了不少泥沙。　　　　“靠蹲下。双手抱头！士兵用身体掩护演员。”这时波波夫正带领人员沿着通道向小山丘背面东边的出口走去，眼见通道顶部地泥沙因为炮击跌落下来，波波夫立即大声地向大家下命令。四名女演员听从指挥迅速抱头蹲下，而士兵们则站在旁边用身体掩护她们，防止泥沙砸伤女演员。　　　　“轰轰轰”又是几枚炮弹轰落在小山丘上，通道顶部震落的泥沙更加多了。在狭窄的通道中波波夫弯腰站着，伸开双臂撑在墙壁上，为蹲在身下吓得面色有些发白乌兰诺娃撑起了一道保护的屏障，其他的士兵也学着波波夫的样为其他女演员提供掩护。　　　　“波波夫同志，你没受伤吧？”蹲在坑道中地乌兰诺娃如小鸟依人般躲在波波夫的臂弯下，抬头看到波波夫咬着牙有点痛苦地忍受着通道顶部落下来的大大小小的泥沙石块时，这患难与共之际，乌兰诺娃关切地询问这个保护自己的苏联大兵。　　　　“我没事，小小痛楚当作鼓励。你不要乱动就行。”这个时候波波夫也正好低头看向身下的乌兰诺娃。波波夫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真心关切的神色，不过这时两人在通道中的动作姿势比较尴尬。对于波波夫地强壮身体来说，这些跌落的泥沙石头还不至于令波波夫受伤。反而是身下的美人要是身上有些损伤地话，波波夫就难以交差了，伸手按了按乌兰诺娃的肩膀让她蹲好。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的乌兰诺娃，嘴唇动了动没有说出来。　　　　当这一轮炮火停了下来，下一轮炮火还没有来时，波波夫又继续带领大家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