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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来相照-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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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妹妹。”
“不可能,我觉得他看我很多次!那个秦拂柳,没了我们家早就要饭去了,还能出现在宴席上!”
“妹妹,我谨遵父亲大人之命,一直暗地里观察他,我的判断不会错的。”
“哼,我就知道你喜欢那娇滴滴的秦拂柳,故意贬损我!”
“你!”上官青虹脸色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妹妹不要说笑,为兄的怎会贬损你呢?”
“你跟她都是小老婆生的,自然心里对我不满意。说不定今天追杀我的那些人就是你安排的。”上官芍药不屑地看着他。
“父亲大人,孩儿绝不会因出身不同对妹妹有半点私心,请明鉴啊。”上官青虹见父亲不说话,急得满头大汗。
“芍药跟你开玩笑,再说,受伤的是拂柳啊。父亲相信你,青虹。”上官均冷冷扫了芍药一眼,芍药只得噤声。
“芍药啊,我也仔细注意了,那任明昭除了他徒弟之外,就对拂柳多留意了些,根本就没有注意过你。”
“难道拂柳比我长得美么?我也是江湖上排名前十的美女啊。”
“妹妹,作女子的,温柔些更吸引别人注意。”
“哼!”
“芍药,其实任明昭不注意你不要紧,爹很高兴你记得看中了就去争的教导,但任明昭此人武功深不可测,为父下午见面和刚才席上跟他聊过后,更感觉无法看透此人心思,实在不是为父能掌控的人。你还是放弃吧。”上官均闭上眼,挼了下胡子。
“妹妹,长生派虽不是邪派,但也不是什么人人景仰的名门,而且据说他们的武功奇特,修炼后可保持容颜不老,所以这个任明昭说不定比父亲大人的年纪还大呢。”
“我偏不!我从未看到如此之人,仿佛天人下凡,再说——”
“芍药!”上官均猛然增开眼,上官芍药看见父亲眼中透出怒意,不敢再说。
“要记住,我们到这里来,是为了追查白虎之琥的下落,不要分心,再说,几个月后就是武林大会,你们也好好准备一下。芍药遭袭之事,有些古怪,据派出去的人回来说,那些黑衣人后来都消失不见,显然背后并不简单。总之,若能顺利找到白虎之琥,芍药你放心,爹会给你安排个比任某人还好的归宿。”
上官芍药听得父亲此说,虽不敢反驳,但心中早飞到任明昭那边去了。待得从秘室出来,一路上全想的是任明昭那清雅出尘的笑容,自己十六年来所见的男子也多,竟没有一个比得上他。三哥容貌也算较为出众,但跟任明昭相比,就如同一块锈迹斑斑的破柴刀与一把精光闪烁的七星宝剑放在一起。偏生一向宠爱自己的父亲居然不向着自己,却跟三哥一鼻孔出气,一想到此,心下甚是烦躁。
想着想着,想起三哥所说任明昭席间不看自己而看表妹秦拂柳,不由一阵妒意涌上心头,赶紧向表妹住处走去。不料她居然不在,招来暗中巡逻的卫士一问,才知道她先前拿着个包裹,提着个食篮出房间了。
肯定是去勾引任大哥了!那娇滴滴的小妖精以为作得一手好菜就能拴住任大哥么,哼!
她怒气冲冲地向任明昭师徒住处奔去。


第九章 赏花
明然跟任明昭回到住处,一轮半月已经高悬天空。
他们所住的地方乃是一小院,周围中满了花木,晚风吹过,传来阵阵花香,明然小孩心性,拉着任明昭看花。
“师父,这是什么花?好美啊。刚才怎么没有看到呢。”明然停在一株盛开着洁白花朵的树前。那花大如海碗,洁白无暇,花瓣的形状如春天的竹叶,重重叠叠,但每一片都恰到好处的展现出来,若不是在微风中颤抖的花蕊散发出一阵阵馨香,整个花就如白玉雕成一般。这棵树开的花有数十朵之多,风吹过处,香气四散,极是醉人。
“这是昙花,晚间盛开,此花极美,但开后不到两个时辰就会凋谢。”任明昭站在花树前,轻轻拈住一枝盛开的昙花:“你看这朵花,大概再过半个时辰就会凋零了。”
“那太可惜了,这么美的花,居然只开这么短的时间。”明然皱起了眉头:“那我就多看些时候,看到花谢。”
“把它摘下来,倒能保持多一些时候。”
“还是不要好了,我喜欢看它们自然的样子。”明然摇摇头,仔细地看着那一朵一朵洁白的昙花。那花树甚高,有些花明然够不到,任明昭就将她抱起来。
约一盏茶时分,有些盛开的花朵渐渐合拢,有些花蕾渐渐绽放,明然目不转睛的看着。
过了一会儿,她高兴地大叫,“嗯,师父,我听到花开的声音呢?”
“有吗?”任明昭不认为明然的听力能够强过自己。
明然的眼睛闪闪发亮:“来,你靠近这朵花,听听看。”
任明昭仔细倾听,没听到什么花开的声音,只听得一阵沙沙的脚步声,他直起身,眼光扫视着四周。过了一会儿,夜风变大了,只听得呼呼的风声,花香也更加浓郁,只是那声音也更加接近了。
“真可惜~,现在听不到了,只有等风停再听了,师父,你听到没有?”
“没听到,不过以后能听到吧。”
这时传来了婉转的女子声音:“任英雄~”
明然转头看去,只见秦拂柳左手提着个篮子,手臂上还挎着个包袱,右手提着个小灯笼,站在院门外。
“啊,是秦姑娘,快请进,深夜到此,不知有何吩咐?”任明昭将明然留在花树旁,慢慢向秦拂柳走过去。
“今日烦劳英雄大恩,小女子感激不尽。刚才看见小公子似乎不习惯酒席,可能晚上会饿,拂柳特去准备了点清淡的夜宵,聊表寸心,还望笑纳。”秦拂柳走进来,深深的施了一礼。
“姑娘真是太客气了,实在不敢当啊。任某替徒儿谢过姑娘。”任明昭略一点头,接过饭篮。
“下午见小公子衣服有些破损,这是我找的新布为小公子缝制的衣衫,也不知道是否合体?”秦拂柳又取下包裹,拿出一件衣服,一脸温柔地望着任明昭。
“呦,表妹不是今天手臂受伤了么,还能赶新衣服作小菜,真是费心呐。”一个尖利的声音响起。
来人正是上官芍药。她急匆匆赶到这里,刚好看见秦拂柳对任明昭眉目传情,心头更加火起。
“小妹不幸受伤,幸得表姐精心包扎,还有任英雄的灵丹妙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缝衣洒扫本是女儿家本份,小妹每日都习惯作的。再说任英雄的大恩大德,一点小菜一件衣服也不算什么。”
上官芍药见她言语间暗讽自己,正想发作, 但看到任明昭淡然的脸色,想起三哥说的要温柔之类的话, 马上改变主意,笑道:“表妹真是辛苦了,不过我三哥说,这位小兄弟晚上食量不宜过多。我知道你做的菜好吃,正好现在又有点饿了,干脆就我吃了,好不好?”
“也好,既是如此,那就依上官姑娘所言。不过还是多谢秦姑娘了。”任明昭微微一笑,将饭篮递给上官芍药,上官芍药被他笑容所迷,一时看呆了。
“那,这件衣服~”秦拂柳的声音有点失落。
上官芍药缓过神来。“哎呀,表妹你真是的,我们上官家什么都有,你这件衣服作得虽好,但布料毕竟落了下乘,本来我爹说了,明天就叫城里最出名的裁缝过来,替任大哥他们作几件上好的行头,你就不必费心了。”
“如此真是太客气了。”任明昭淡淡道。
“天色不早了,表妹我们还是回去吧,也免得打搅任大哥他们休息啊。”上官芍药扯住秦拂柳那只受伤的手臂,手上微微加了些劲力。
“任某恭送两位姑娘。”
“任大哥,告辞了啊。”上官芍药成功阻止了表妹的“勾引”,心情变得轻松起来,哼,小妖精,看我怎么整治你。
看着两人走出院门,任明昭走到花树旁,对明然道:“时间不早,我们进屋休息吧。有什么话一会儿再说。”
待进房间,两人洗漱得当,吹熄了烛火,躺在榻上,明然靠在师父怀里,满腹疑问,“师父,为什么要把吃的让给那个上官姑娘啊?我好想吃的。”
任明昭道:“晚上吃太多不容易睡着啊。快睡吧。”接着又用传音入密悄声道:“你觉得秦姑娘姐比上官姑娘好,是不是?注意用传音入密说话,可能隔墙有耳。”
明然也用传音之术回答:“是啊。上官姑娘看起来好霸道,秦姑娘好温柔,好细心,给我做衣服又给我做好吃的。”
“然儿,有些人好不好很容易就看出来,有些人却不是。那个秦拂柳绝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为什么啊?”
“白天为师救她的时候,闻到她身上有种淡淡的香味,三年前曾经阻截我的人中,就有一群人身上有这种味道。虽然这种香味极淡,但我一直牢记在心。若不是他们,你当年怎会饱受惊吓,生场大病。”
“可能是巧合吧。用同样香味的人很多啊,而且她下午受了伤,上官姑娘没有受伤啊。”明然觉得用传音之术太累,干脆紧紧靠住师父,嘴对着任明昭的耳朵,直接轻轻说话。
任明昭觉得一股微微的热气从耳边传来,明然温热的唇不时碰到他的耳垂,他身体突然起了一丝悸动,他赶快运气凝神,克制住那种感觉,内心却盼望那如羽毛般轻柔的触碰能够再多一些。
“师父?这么快你睡着了?”明然那温热的唇在他耳边低语着。
“啊,没有。”任明昭身体的那丝悸动慢慢扩大,他忽然好想明然的唇能够印在自己的唇上,就象三年前那样。
“那怎么不回答呢?”
“嗯,我在想怎么跟你解释啊”任明昭心里有点羞愧,明然的唇洒在自己耳边,暖暖的,轻轻的,真是甜蜜的煎熬啊,虽然自己多次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可就是难以抵挡那如春之清泉一般的诱惑,总想去品尝,而现在,那诱惑又来了。
“我在树上看他们打斗,发现那群黑衣人对上官芍药是招招夺命,而对秦拂柳只是朝肩部这些非重要的之处攻击,显然十分可疑。”
“好复杂啊,不过师父你真的好厉害,我都没看出什么来呢。”明然打了个哈欠。
“嗯,所以就算刚才上官芍药不出现,我也不会让你吃秦拂柳作的东西,穿她作的衣服。”
“里面会有毒吗?”
“不一定有毒,不过师父不想让你有一丝一毫受伤的可能。”
“师父你真好。”
“这里太复杂,我们明日就启程。现在你知道了么,不要被别人外表所轻易迷惑。”任明然想着还要早点去云梦泽,却听见明然已经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那甜蜜的煎熬总算过去了。
“其实,你对我也很好。”任明昭看着她熟睡的容颜,想起了很久以前。

第10章 遇险
第二天用过早餐后,任明昭打点好行装,带着明然向上官均辞行。
“公子为何如此匆忙,是否寒舍有怠慢公子之处?”
“上官庄主客气了,只是在下担心徒弟病情,去云梦泽的水路也不太熟悉,想早点安排。”
“原来是这样,真是可惜,本来还想请公子多停留几日,好好招待公子。”上官均打量了一下明然,叹了口气。“要不这样,我们上官家在楚国还有些势力,我一会儿命人安排公子上路吧,这样也安全些。”
“这…”
“公子就不要推托了,有熟悉的人带路,也省得公子一路辛苦啊,何况,公子对小女的救命之恩,上官家做点事情,也是应该的。”
“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多谢庄主好意。”
“爹!”“拜见父亲大人!”
上官芍药和上官青虹分别走了过来。
“任公子就要走了,为父也挽留不住,你们送送任公子吧。另外叫管家安排人手陪任公子从水路去楚国。”
“任大哥,你为什么急着走啊?衣服还没做呢。”
“在下要陪徒儿看病,赶着去楚国,不能逗留,谢谢上官姑娘一番好意。”
“那,我也跟你一起出发吧,这样路上有个照应,大哥的大恩大德我还没报呢。”上官芍药一脸急切。
“咳~~。”上官均咳嗽了一声。
“小妹,任公子此行不是游山玩水,再说了,男女有别,你跟着他,反而诸多不方便的。”
“怎么会不方便?我们江湖儿女,讲那么多干什么?”
“芍药~~,为父知道你是报恩心切,不过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啊。”上官均扫了了她一眼。
“任公子,我师父那里地形繁复,恐怕第一次去的人不容易找到,你稍待片刻,我画张地图给你。这次实在仓促,有机会希望你多到上官家走动走动。”
“如此多谢上官公子。”
待得地图画好,上官青虹召来一个人,交待了一番,又对任明昭道:“这是我们家的管家,秦德,就由他安排你们去楚国。”
明然昨日因距离较远,对上官青虹也没怎么看清,今日得见,感觉此人容色坚毅,安排事情井井有条,倒也有其父之风。待得上官青虹和上官芍药送他出门上车,车行了不远,忽听得背后一声“停下”。待车停下,车帘一掀,原来是上官芍药追了上来,只见她面色通红,拿着个金锁片,递给师父,道:“任大哥,这是我娘给我的,是我最为宝贵之物,如今送给任大哥,希望任大哥—”。
却见师父面色淡然,并不接那锁片,道:“既是姑娘最为宝贵之物,还是小心收藏,任某不敢夺爱,此外,姑娘可唤我任掌门,任公子,大哥一词还是不要叫了,任某本是山野散人,除了徒弟之外,不曾有过亲眷,担当不起大哥二字。”
“你——”上官芍药面色一变。
明然因怕热,上车后就靠在师父怀里,此时见上官芍药看看师父,又看看自己,那眼光有点可怕。她不禁往师父怀里又靠了靠,师父似是感觉到自己的害怕,面色一沉,道:“姑娘如果没有别的事情,那任某就先告辞了。”
“小妹,任公子还有事情,送君千里,终须一别,还是就此送别吧。”上官青虹也追了上来。
待得上官芍药放下了车帘,明然问道:“师父,她送礼物给你,你为什么不收呢?那块锁片看起来很漂亮啊。”
“我为什么要收她的东西?”
“你救了她啊。”
“收了很麻烦。”
“哦,想起来,师父对我这么好,我好像也没送过师父什么呢”
“你陪着我,就是最好的礼物。”
“哦。”
车到码头,两人改走水路,上官家安排得十分妥帖,早派了人在码头候着。待上了船,明然见两岸景色与陆行时又有不同,十分兴奋,站在船头东看西看,却见师父脸色发白,一问才知道他有点晕船,看平日里无所不能的师父竟然有这种弱点,不由得嘻嘻笑了起来。
“然儿,你笑什么?”任明昭虽是难受,看见她笑,也强打精神。
“我在想我是第一次坐船吧,竟然比师父都还有精神呢,终于有个胜过师父的地方了。”
“然儿,这是人的天性,跟武功无关。我很少走水路,所以有点不适应。可能走多了,就好了。”正在说着,船身一颠,任明昭觉得心烦欲呕,他竭力压制,额头上冒出冷汗。明然见状,赶忙握住他的手,替他擦去颗颗汗珠。又问船夫有什么治晕船的法子。一问得知,生姜切片热敷肚脐上即可治疗,这船上便有本来作调味之用的生姜。于是赶紧讨了来,在船头烧水的炉子上加热,放在碗里,走进船舱,让师父躺下给他敷上。
“然儿,我自己来就好了。”明然看见师父本来煞白的脸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
“平日里都是师父照顾我,难得我照顾一次师父啊。”明然认真地看着师父,笑嘻嘻的说道。
“然儿…”
“好啦,师父,再说生姜就凉了”明然干脆将他按倒在榻上,去解他衣服。任明昭欲推开,但被明然死死压住,船舱狭小,怕她受伤,不敢用内力弹开她,只得由她摆布。
夏日里衣服穿得本来就少,明然很快将他衣服解开,随即细心地将姜片敷上,见姜片甚多,干脆除了在肚脐敷上,在周围也全部敷上,再看看师父,只见他脸上那层红色更浓,眼睛闪着奇怪的微光。
“师父,感觉好点了么?”
“嗯,好多了。”
“这天虽然热,不过姜片敷一会儿就要凉了,我帮你运功好了。”明然说着,想起自己练了这么久的功,还没有试过,眼下正好可以给师父用上,便坐正身体,兴致勃勃地将掌心放在师父肚脐之上,缓缓将真气输了过去。明然见师父欲阻拦自己,干脆点了他穴道不让他动。任明昭功力虽高,没防着明然居然点自己穴道,欲运内劲冲破,明然头俯下来,在他耳边说道:“师父,人家功力虽然不高,你不要嫌弃哦。”那温温的气息在耳边拂过,他心念几转,最终还是打消了念头。
待得半盏茶时分,明然收了功,替任明昭把衣服重新系好,笑嘻嘻地看着师父通红的脸:“师父,现在你脸好红,跟那个上官芍药好像呢。你感觉好多了吗?”
“嗯,好多了。然儿,快替师父把穴道解开。”
“那就好啊。”
“然儿,怎么你还不解开穴道?”
“从来没见过师父这种神情呢,我想多看看嘛。”明然仔仔细细地看着任明昭。只见他躺在塌上,面色通红,眼睛闪闪发亮,如缎的长发流泻着月华一般的光芒,比往日不染纤尘的样子更出众。
正说着,忽然船身猛地一震,明然被震得倒在船舱的另一头,接着传来船夫的惊呼,不好了,遇上水贼了。
任明昭心中焦急,见明然挣扎着走过来,想给自己解开穴道,船身却又是一震,她又跌倒在一边。他赶忙运气解穴,其间听得箭矢破空之声传来,船夫惨叫一声,接着又是扑通一声,待冲开穴道,稳住身形,急上船头,只见周围数丈之处有好几艘小船,船上站着黑衣人,一部分人张弓搭箭,显是将自己围住。
“长生派任掌门,别来无恙啊。”一个黑衣人阴测测地喊道。
“阁下是何意图?”任明昭心中焦急,眼下船夫已死,江水之中,自己无法象在陆地一样随心所欲,怎么保护明然。
“没什么,就是让你见识见识幽冥殿的厉害,不要乱管闲事。”
“师父不是放过你们了吗?”明然此时也上了船头。
“然儿,回船舱去!”任明昭竭力稳住心神,观察周围态势。
“哈哈哈,回去也没用。”那黑衣人手一挥,无数的箭矢向他们师徒飞了过来。
任明昭边挥剑急挡,边拉着明然进了船舱,思忖该如何是好。忽听得汩汩之声响起,船身竟似越来越下沉,仔细一看,一部分水已经涌进船舱。
原来他们还派人凿船!自己真是大意,以为上官家在安排就没注意其他!
须臾之间,自己的鞋已经被水淹没,他念头忽闪,扯过舱里的被褥,将明然裹住抱好,同时用传音入密对她道:“如果我们两人失散,你脱险之后,去找上官家,我再来找你。”
任明昭主意已定,心情平静下来,左手抱着明然,右手提着宝剑,走出船舱,周围箭矢飞射过来。他提气一纵避开,那黑衣人手又一挥,密密麻麻的箭矢又向他射过来,眼见他空中无处躲避,就要将他射杀。
却见任明然用剑指着江面,发出一道强劲的剑气,借江水反击之力,再度一纵,向其中一只小船飞去,那船上的人见他如天神一般飞跃过来,再度放箭。
但任明昭此时已站在船头,仓促放箭也射不中他,只见他手中宝剑挥舞,船上黑衣人纷纷倒地。其他船上的黑衣人频频放箭,但都被他一一挡下。
“哼,果然有两把刷子!”领头的黑衣人恨恨地看着,忽然想起一事,凶光一闪:“一部分人射掌舵的!”
“堂主,那是自家兄弟啊。”
“少给我废话!到底谁是堂主!”
任明昭感到射向自己的箭少了很多,正感轻松,忽然发现船方向似乎有变。再一看,船夫已经不见。
“前面就是滟滪滩,没有船夫,你等死吧,哈哈哈!我们就不陪你了”
此时水流已越来越湍急,船身没有人掌舵,在江水中偏来偏去,船身撞道好几处暗礁,又开始漏水,任明昭解决完船上的黑衣人,将宝剑系在腰上,又从船舱拆下一块船板,劈成几块。他观察好水势,随即向水面掷出一块木板,身形一纵,跳到木板上,接着又将另一块木板掷出,身形一纵,又跃到这块木板上,眼见前方不远江心似有一处礁石,准备到那里暂时安身。
领头的黑衣人见他如此神勇,也不禁骇然,再看任明昭手中已无宝剑护身,身后空门大开,正是机会,于是再命手下放箭。
任明昭正当要踏上木板,忽觉背后破空之声再度响起,他本来运着护体神功,平日里寻常箭矢伤不了他,但因急着提气上冲,露了一丝空当,只觉得背后一疼,他身形一缓,跌入水中。任明昭赶快将被褥打开,只见明然已经昏了过去。他将手中其余木板扔掉,只留一块,绑在明然身上,一手推着木板,一手拼命划水,此时只怨自己水性不好,激流已经冲得他喘不过气来。
明然被冷水一激,又悠悠转醒,见师父神态惶急,再仔细看,一支长箭插在师父背后。师父嘴角一丝鲜血缓缓流出。她想张口说话,江水却灌了进来,此时江水更加湍急,她已看见好几个漩涡虎视眈眈地等待在前方。一个浪头打了过来,模糊了她的视线。


第十一章 林中金猴
这是在哪里?头好痛,我不是在九寨沟掉下山崖了吗?
啊!想起来了,我穿越了时空,认识了任明昭。
后来,我强学那个什么永葆青春的功夫,不知道为什么昏过去了,身体也变小了,成了他徒弟,名字也改成了任明然。
然后就……
杨乐仪醒了过来,回忆依然模模糊糊。发现自己脸贴在沙子上,她稍微侧了下脸,白晃晃的阳光袭来,刺得眼睛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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