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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治朝之皇后重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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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谷青实在不想伺候这尊大神。只能安慰自己,一切很快就要过去了。

是夜,正睡得熟。四儿却敲门,在外头道:“娘娘,钟粹宫的贞贵人求见。”

“什么事?”孟谷青不由得打了个呵欠,身边的福临被吵醒,有些不悦。她皱了皱眉,道:“这么晚,可不要是出了什么事。罢了……”她扬起声调,“请贞贵人在西二厢房候着,本宫马上过来。”

四儿将孟谷青的话传了出去,进来伺候孟谷青起身。这寒冷的春夜,实在不愿从暖和的被窝里起来。不过想到半夜贞贵人求见,定然是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孟谷青怎能不见?

福临见状,道:“朕与你一同过去,看看这贞贵人半夜三更做的什么事。”

这样更好……孟谷青心底愉悦了些,可该有的面具还是少不了,她劝道,“皇上,这天寒地冻的,龙体要紧。”

“你一个弱女子都能够承认,朕没事!”福临挥了挥手。

孟谷青不再劝解,伺候福临穿好衣裳,两人往西二厢房走去。





56

56、打铁 。。。 
 
 
西二厢房中,不只是贞贵人一个人,还有搓着手在屋中走来走去的蓉妞。不知是太冷,还是太着急。

走在福临身后,孟谷青不自觉地露出了一抹微笑。做得很好,贞贵人果然聪明伶俐。

听到响动,蓉妞转过身来,见着福临,惊吓地瞪大眼睛。她咬了咬唇,毅然跪下,道:“蓉妞见过皇上,见过皇后娘娘。”

福临被打搅酣睡,原本就有些不悦。这会子见到本应该随着主子在冷宫呆着的蓉妞,脸上瞬间笼上一层阴云。他冷笑道:“皇后,抗旨者,该当何罪?”

蓉妞的身子一颤,孟谷青急急道:“傻丫头,你这是在做什么?抗旨的人,可是死罪呀。”

“很好!”福临拍了拍手。

蓉妞重重地磕了一个头,沉声道:“奴婢抗旨,罪该万死。但是,奴才临死前,希望皇上可以怜悯怜悯奴才主子和五阿哥。五阿哥年少体弱,禁不住冷宫的简陋寒冷,不停地发烧。主子身子原本就不好,更兼照顾五阿哥,只怕熬不了多久了。皇上,主子对您情真意切,绝无二心,还请皇上明察。”

“该死的奴才,给我拖下去,斩了!”福临的脸色愈加难看。

“皇上!”孟谷青惊呼一声。

很快便有屋外候着的小太监进来,将蓉妞拖了下去。蓉妞先前也许还有一丝期盼,期盼福临念在旧情,可以将乌云珠接出来。那么,她也不会有事。但见了福临之后,显然已经抱了必死之心,依旧在为乌云珠和五阿哥求情。

岂不知,她愈是提乌云珠和五阿哥,福临的脸色便愈是难看。

福临将乌云珠打入冷宫时,便没有顾忌五阿哥,显然对五阿哥已经没了什么情分。说不定,福临心中,也有了与其余人同样的疑惑:五阿哥到底是谁的孩子,怎的那么像博果儿。蓉妞想靠着皇子拯救乌云珠,只会起相反的结果。

一个皇帝,可以容忍自己的女人有这样那样的缺点,自私、懒惰、妒忌,甚至是恶毒……绝不可能容忍自己的女人淫。荡,给他戴绿帽子。

乌云珠太急了!

只是……孟谷青暗暗冷笑,现实也由不得她不急。

外头,是如狼似虎的侍卫。蓉妞凄厉的嗓音划破夜的静寂:“皇上,皇上求求你救救小姐,皇上,您若不管,就要迟了。太后、太后她……”

福临不为所动。蓉妞的嗓音渐渐消失。明天,这京城中,也许就没有蓉妞这个人了。

乌云珠与鄂硕将军的福晋不合,费古扬亦是福晋所生。算起来,她的亲人只有五阿哥和蓉妞了。现在,蓉妞再也不会回到景祺阁,乌云珠心中的担忧和忐忑,会少吗?看着亲人一个一个离开,那感觉……孟谷青知道,很不好。前世,因为她被废,阿玛拖着病重的身子不远千里从科尔沁来到京城,最终客死他乡。这一切切,乌云珠这个夺人夫君的女人,也必须要一点点经受。

“唉……”孟谷青叹了口气,道,“贞贵人,你!”

贞贵人忙道:“蓉妞趁夜黑偷偷跑出来,要臣妾念着同族情分,救一救董鄂答应。臣妾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只得带着她来问娘娘。请皇上和皇后娘娘恕罪!”

“滚!”福临喝道。

孟谷青忙道:“贞贵人,你先回去歇着吧。”贞贵人连忙告退。

看着福临的脸色,孟谷青知道,很长一段时间,福临又无法开心了。不过,她的心情,却很不错。

少了乌云珠这个让他牵挂的人,福临又急需找点事情来做,好让他忘却那些愁烦。因此,福临自乌云珠入宫后,前所未有地勤快起来。积压的奏折一样一样处理,朝廷慢慢地平静下来,太后心底无比高兴。

太妃那边,或许也应该给她一点甜头了。

崩溃如太妃,早就失去了生存的希望。苟且偷生着,只是心中还有无比多的怨恨,只是不想像自己的儿子一样,自己终结自己的生命。这样不要命的太妃,疯狂可怕,什么都敢去做。若给她一点提示,让她想起那冷宫中被皇帝忽视又极像博果儿的五阿哥,她会怎么做呢?

不知不觉,玄烨已经七岁多了。

自十六岁进宫,十七岁有了玄烨,至今不到二十五岁。可孟谷青心底却苍老无比。在皇宫的日子,每个行为说出的每句话都必须考虑后果,聪慧了不行,愚笨了也不行。即便是作为一缕幽魂在紫禁城里游荡的日子,也没有这么累。

玄烨一直都是太后与苏麻喇教导。她与玄烨之间,母子感情有,但却没有深厚到黏腻的程度。不是她不想日日和玄烨呆在一起。只是这名字再加上玄烨嫡子的身份,叫她不敢肆意。她可以因为重生,在小范围内肆意去改变一些事情,保护自己,报复仇人。但是,她不能为了一己私欲,将整个大清朝百姓的幸福置之不理。她自知自己不够聪明,缺乏上位者的智慧,没有能力将玄烨教导成一代明君千古之帝。所以,依旧如前世一般,让太后和苏麻喇教导他。

自有了玄烨之后,她再没有诞下一子半女。收养的牛钮,又已经两三年没见着,心中总有些期望像寻常人一样,可以儿女绕膝。

趁着太后心情不错,在与太后闲聊时,孟谷青主动问道:“皇额娘,好些日子没见着牛钮了,那孩子,怎的成日见不着人影呢!”

太后神色如常,笑道:“那孩子,对宫里头师傅们教导的学识呀,不感兴趣。哀家见他聪慧,不忍他就此荒废了年华,便由着他时不时出去见见外头的世面。说起来,一年倒没多长时间在宫里。不过,这孩子也太恣意了些,回到宫里头也不记得跟额娘请安。待他下次回宫,哀家可要说说他。”

“这孩子……”孟谷青顺着太后的话道,“怕是成了泥猴儿,调皮得紧了吧。”

“哈哈,那可得等牛钮回宫了,你亲自看去。”太后轻轻捂住嘴,尖长的护甲上的宝石,闪烁着五彩光芒。

没有让孟谷青等候太久,景祺阁便有了消息。

连续好几日,福临见孟谷青的神色都很不对劲,闪闪烁烁,似乎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的样子。见她一直不主动开口,福临只得问到:“孟谷青,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要对朕说呀?”

孟谷青拧起眉头,叹了叹气,张了张嘴却又闭了起来。

福临无奈,道:“有什么事,不能与朕说么?无论你说什么,朕不怪你就是。”

孟谷青又是一声长叹,道:“皇上,孟谷青总觉得有些凄惨,又觉得应当让皇上知道。但是说了,又怕皇上心底难受。所以,实在是为难。”

“你说就是了!朕知道,这世间最为朕着想的人,就是你了。”福临先前还有一些玩笑的意思,见孟谷青的情绪一直很低落,便摒去了轻松愉悦。

“那,我就说了!”孟谷青依旧很为难,嗓音低沉下来,道,“董鄂答应,没了。”

“什么?”福临如没听懂一般,问道。脸上,却不自觉地氲上了一层哀伤。

“是的,董鄂答应没了。上前天没的,臣妾想说,却又担忧皇上。”

“她,真的没了?”福临仰起头,闭上了双眼。身子却一颤,似站立不稳一般,拽住了孟谷青的左手,将孟谷青的手攥得生疼。孟谷青将右手也搁在福临手上,似要给他力量一般。

福临深呼吸了几下,稳住心神,道:“陪朕去景祺阁看看。”显然已经无比悲伤,却又嘴硬,“好好的,要背叛朕,这是她自找的。”

孟谷青轻声道:“待罪的妃嫔,不能葬在皇陵。冷宫女人死去,历来都不能惊动圣上,所以,董鄂答应的遗体,被运出宫,葬在京城外的无主坟地。”

无主坟地,便是乱葬岗。

“哦。”福临已经神思恍惚。即便乌云珠背叛了他,可因着乌云珠的逝去,恨意消失了许多,被压抑的情意便汹涌而至。孟谷青的话,福临只听了个模糊。此时,什么都不想追究,只想赶紧去景祺阁。

景祺阁在皇宫后头,很偏僻的地方。福临的女人,也只有瑞嫔和乌云珠两人被打入冷宫。一路上,灌木杂草丛生。时不时,从草丛中蹿出一只兔子。景祺阁常年没有修整,屋梁脆弱,红漆剥落,露出斑白的被虫蛀了的枯木。

“这里,就是她临死前生活的地方吗?”福临喃喃问道。

简陋的屋里头,只是些许几样必需用品,陈旧又破烂。稻草铺就的床上,只有陈旧单薄的一床棉被。住的这样,吃的定然也好不到哪里去。这样的环境,金枝玉叶的后宫女人,没几个人能撑得下去,更不用说体弱多病的乌云珠了。

“饿死的?冻死的?病死的?”福临问道。

孟谷青沉默。心底,却冷冷的。无论怎么死的,总归是福临亲自将乌云珠软禁在了这个地方。

前世,她被逼得自尽而死。这一世,已经不会为这两个人悲伤了。

更何况,她的目的,依旧没有达到。

孟谷青巡视了一番屋内,忽地惊呼:“董鄂答应没了,五阿哥呢?”




57

57、祥敬 。。。 
 
 
冷宫中无比凄清,就连守卫冷宫的侍卫,也只在院外守着。屋里很空荡,一眼便可以看出,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总归是个小孩子。孩子总归没什么错……”孟谷青无比焦急,嘴里絮絮地念叨着,一间间屋子闯进去。开门、观望。很快,便将景祺阁的屋子搜寻了一番。孟谷青咬唇:“董鄂答应是五阿哥的母亲,应该不会讲孩子藏在什么角落里。毕竟,孩子自己还活不下去,藏在角落的话,五阿哥根本不懂得自己去寻找食物。可……”

孟谷青皱眉跺脚,便往景祺阁那乱枝横生的荒僻角落寻去。

福临跟在她身后,脸上表情阴晴不定。这会子,喝道:“那些角落,就去侍卫去寻吧!”

侍卫人多力大,很快便将景祺阁里里外外翻遍了,道:“回禀皇上与皇后娘娘,景祺阁里并没有小孩子的痕迹,也没有……尸首。”

“混账!那么,五阿哥到哪里去了!”福临怒道,森冷地犹如噬人一般。

侍卫惊吓,支支吾吾却也不敢辩解。被打入冷宫的后妃极少有东山再起的,侍卫不可能去关照巴结,自然将其扔在其中自生自灭,哪里会管太多。尤其是驻守冷宫的侍卫,此处平日极少有人走动,消息也是皇宫中最不灵通的。这些侍卫,只怕根本就没关心过冷宫中到底住了多少人,只记得不让里头的人出来。便是这个责任,也是敷衍了事。

侍卫颤抖着,伸出手来,道:“皇……皇上,虽然没有搜到任何人与尸首,但是,却找到了一封信。”

福临冷哼,孟谷青忙过去接了信封,望了望福临,道:“是董鄂答应留下的信。”

福临望着信,想要接过来,却又缩回了手。望着孟谷青,福临忽地道:“你看看,上面写的什么。”

连看乌云珠的遗信的勇气都没有吗?孟谷青眼光一撇,取出信。

信里分三个部分。第一个部分是辩解,以将死的心情表示她与杨御医之间绝对是清白的。她只是,太想治好自己的孩子了,所以当时只是猜测杨御医有所图,才会约她在别地见面。至于杨御医怎么会上当,她不知道。

第二个部分,却是坦白。坦白的是南苑皇帝遇刺的事情。果然,乔柏年与吕之悦认识。两人都是心怀汉人的志士。只是,乔柏年与吕之悦想要采取的方式却完全不同。乔柏年想要的是反清复明,是刺杀,杀死当今皇帝。吕之悦却认为杀了一个皇帝自然会有下一个大清皇帝出现。所以,吕之悦的计划却是想要从内而外瓦解大清朝。所以,吕之悦想的是让他心目中善良聪慧的乌云珠去获得圣宠,从而影响皇帝,重用汉人。当有一天汉人占据了朝廷时,满人便不成气候了。所以,吕之悦将乔柏年要刺杀的时间和地点都告诉了乌云珠。在南苑的那天,乌云珠才能在最恰当的地点及时挡在福临的身前,受了那一刀。

第三部分,则是表达情意以及死前的一些乞求。乌云珠表示她在未出嫁之前便已经爱上了福临。从此,心底再也装下不别的人。无论如何,她绝不会做出任何伤害福临的事情来。即便是师恩难报,她也不会做对不起福临的事情。所以,无论福临怎么对她,她总不怨恨,不会怪福临。只是,会心酸,会难受。信的后面,告诉福临五阿哥被人夺走,她痛苦不堪,拜托福临找到五阿哥,并且好好照顾。最后,则是一句感叹,她自认从不愿伤害人,为何她已经被贬进冷宫,依旧有人想要害她。

乌云珠实在是太坦诚了。孟谷青微微眯起眼睛,这信,还得福临自己看了效果才好。尤其是最后……她以为她布置下的线索,要费一番劲才能引得福临去调查呢。现在倒好,乌云珠一番感叹,福临自然会怀疑是不是果真有人在陷害她。

孟谷青揉了揉眼睛,眼角沁出一点泪花,微微有些急切懊恼地说道:“皇上,臣妾就说其中可能有误会啊!信中,实在是句句含情,字字滴泪啊!可现在,已经迟了!臣妾也没有想到,董鄂答应居然没有熬下去,臣还想着,等皇上息怒了,便可以……”

“信里写了一些什么?”福临见孟谷青的神情无比哀伤,吸了口气,问道。

孟谷青却屏退侍卫,将信放在福临手里,道:“皇上,您自己看。”

福临展开信,脸上的神情变幻莫测。

孟谷青却在心底轻叹,这叫福临怎么选择呢?乌云珠关于南苑的坦白,定然叫福临恼羞无比。当时福临可是以为乌云珠在危急情况下,只关心福临一人。也因此,才会在乌云珠诞子后给她和五阿哥那么高的殊荣。这关心原来只是一场骗局。若乌云珠还在世,福临怕是难以原谅她了。偏偏乌云珠已经死了,南苑的事情乌云珠不说,再也不会有人知道。她说了,足可证明她话中的真实。那么,乌云珠与杨御医的事情,也许真的是被陷害的。

乌云珠骗了福临一次,福临却也误会了乌云珠一次,甚至导致了乌云珠的死亡。

一个那么爱福临的已死的乌云珠临死前的请求,福临会不管吗?

见福临呆呆地看着信,眸子里无比迷茫,显然已经没有在看信。孟谷青道:“皇上,决不能让董鄂答应死得不明不白。若是陷害,一定要找出那个陷害她的人来。还有五阿哥,皇上,请你一定要将他寻来。五阿哥他……”

“是啊,一定要找到祥敬。就算不是为乌云珠……”福临唇角浮现一抹苦笑,“就算是为了博果儿……朕对不起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福临的情绪十分低沉。孟谷青安慰道:“皇上,你不要太自责了。很多事情,都出于无奈。世间往往最缺的就是两全法。更何况,也不是皇上的错。错的是那个陷害董鄂答应的人。”孟谷青咬紧了牙齿,露出绝少有的愤怒表情,“也许,她只是为了争宠。可,却害死了三条人命,实在是太可恶了。皇宫中,绝对不能留下这么恶毒的人!”

“你认为,那陷害乌云珠的人,是后宫妃嫔?”福临问道。

“孟谷青只是猜测。毕竟,董鄂答应为人谦和,从不得罪人。而且,她大多在承乾宫,也没有与人交恶的时间。若不是她得罪了什么人,便只能猜测是后宫中争风吃醋想计陷害了。孟谷青只是不懂,若真爱一个人,怎的还要为他带来一大堆麻烦?”

“哼,若真是后宫妃嫔陷害,无论是谁,朕决不轻饶!”福临咬牙切齿地说道。

孟谷青放缓语气,道:“查出杨御医事件的内情很重要,但只能慢慢查。毕竟皇上的……”孟谷青不说,福临也懂。若真是他人陷害,福临没有查清事情,便处死杨御医与宫女蓉妞,若闹大了,这对福临的声誉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污点。

福临点了点头,孟谷青又说:“孟谷青觉得,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五阿哥。无论如何,不能再有人被害了。五阿哥毕竟还是一个孩子,晚一天找到,便多一天风险。”

“是啊……”福临仰头望天,“祥敬那孩子,从出生开始,便是个苦命的。若不是南苑那一次刺杀,也不会害得他成了个……傻子。现在,又生死不明。小小年纪,就吃尽了苦头。无论如何,朕一定要将他找到,让他顺利地过完一辈子。只是,到底是谁,会将祥敬夺走呢?而且,还是在皇宫。原来,朕的皇宫,已经这么不安全了!”

福临不语,孟谷青便也陷入了思索之中。她心中早就有方向了。只是,这方向,最好不是由她迅速说出来,而是福临自己想到。

思索片刻,孟谷青道:“抢孩子的,可能有三个可能性。一个是抢走孩子,让董鄂答应痛不欲生。那么,这个人定然是恨董鄂答应的人;第二是想抢走皇子,报复大清朝;最后,还有一个可能性,那人就是想要这个孩子。想要这个孩子……”

孟谷青念叨着,眉头深锁。福临忽地望向她,冷冷道:“这个人,有。恐怕,她的目的即是孩子,也是要让乌云珠痛苦。而且,这个人很方便进出皇宫。”

“那个人是?”孟谷青似乎不敢相信一般,道,“是她?”

“对,肯定是她!那么,陷害乌云珠的人,应该也是她!老天,朕怎么就没有想到她,叫乌云珠枉送了性命!”福临无比懊恼,恨恨地说道:“摆驾,马上去襄亲王府!”

“不可,皇上!”孟谷青拉住福临,“若果真是她抢了五阿哥,这么大张旗鼓地去襄亲王府,怕她将五阿哥藏起来。为了五阿哥考虑,还是……”

“对!对!青儿,朕心底已经乱了。幸好有你!朕,实在没有想到,朕居然害了乌云珠。”福临说道,眼角渗出泪水,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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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殉葬 。。。 
 
 
虽说不能大张旗鼓去襄亲王府,孟谷青却也没有胆量叫福临孤身前往。若出什么事,她承担不起责任。少不得私下领了护卫,急匆匆往紫禁城外的襄亲王府去。

只要不惊动朝堂上那些老臣子,孟谷青根本不担心襄亲王府的太妃会提前做好准备。在收拢朝臣上,太妃输给了太后。如今,襄亲王去世,襄亲王府已经没有任何势力盘绕在朝堂之上。不过是看在先皇面子上,无人动太妃罢了。

最重要的是,孟谷青相信太妃。她和太妃,有共同的目的。

一路上,福临情绪极不稳定。一会子愤怒无比,咬牙切齿;一会子愧疚不安,落泪涟涟;一会子又心虚胆怯,不敢前行。孟谷青一直坐在他身旁,抓住他的手,抚慰他。

知晓乌云珠也许是被他误会了,对福临来说,怎会不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孟谷青眸中毅然,直视前方。无论会给福临带来多大的打击,她也要领着福临一直走下去。这条路,她早就给福临准备好了。

襄亲王府很快就到了。孟谷青阻止王府佣人侍卫高声宣告,与福临沉声不语快步走了进去。

果然,进院不久便听到了幼儿的啼哭声。那哭声无比惨烈,并不太像五阿哥的哭声。五阿哥从小耳聋,又是智障。平时若不是痛极怕极了,极少有哭得声嘶力竭的时候。

顺着哭啼声传来的方向,孟谷青与福临到了襄亲王生前安寝的寝宫外。深吸一口气,推开房门。

“太妃!”福临怒喝。

屋中依旧装扮得如同灵堂一般,素白的布与软纸,门对面的案台上,放置有襄亲王的画像、生前戴的头盔、香台、白烛。屋中,檀香味浓厚得叫人心底不舒服。

太妃闻言,缓缓转过身来。她怀中,抱着一个两岁左右的孩子。那孩子张嘴闭眼,哭得小脸都涨红了。太妃一点都没有心慌恐惧的表情,而是像一个幽灵像一个疯子一般,搂着怀里的孩子,喃喃说道:“孩子,你每日都要祭拜你的爹爹,你必须知道,你的阿玛是谁,可不能认贼作父了。”

“把孩子还给朕!”福临吼道。对于这个连命都不想要了的疯子太妃,福临也不知该怎么办。威胁利诱全然无效,只能发怒。

太妃就像没有听到福临说话一般,指着案桌上头盔,道:“看,这是你阿玛的头盔,你可要记住了。长大了,要像你的阿玛一样,做一个驰骋沙场的男子汉。但是,千万不要学了你阿玛,迷恋那些贱女人……”

“把孩子还给我!”福临愈加怒极,就要上前去抢。

孟谷青皱了皱眉,拉住福临,对太妃说道:“太妃,这孩子是哪里来的?你知不知道,五阿哥被人抢走了!”

福临再眼前,太妃视若不见。孟谷青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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