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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黄粱一梦-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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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维不由地有些感叹,当年他捧在手心珍之重之的宝贝如今也成为了一位父亲了,时间过得真是快啊!
滞留在川地那边贺家护卫们,刚刚再次传回消息,对谷中的阵法到现在也没有什么头绪。虽然不是好消息,但至少也不是坏消息,目前还是别告诉宁儿了吧。想了想,他冲吴素清点头示意,便转身离开了。
……………………
而顔善琪在做什么呢?她在摘草药。
既然做了别人家的食客,你也不好白吃白喝。正好顔善琪有心要探究一下这个故意来接近她的小吉是不是对方派过来的,于是平日里便和小吉一起上山摘草药之类的。
整座山谷三面环山,只有一面是出口。
出口的方向有一条羊肠小道,顔善琪也试图走过,但是每次走到后来却陷入一片大雾之中,最终还是回到出发点。而这三座山顔善琪也尝试过,但凡顔善琪要越过山脊到达山的背面,总是一片雾蒙蒙地,根本看不清路,然后还是会回到山的这一边。顔善琪甚至有种荒诞的想法,对方没有杀她,也没有折磨她,难道是想困死她?
这是一座永远走不出去的山谷,难道对方是想让她在这里呆上一辈子么?
以她的个性,恨不得永远在一个地方不挪窝。这种只求安逸的个性,若是没有遇到贺宝宁,没有和贺宝宁成亲,说不定她还真的会如了他们的意,在谷中找一个合心意的终老此生。但是那些假设的事情到底是发生过了的事实,那么她也不可能老老实实地龟缩在这座山谷里。
顔善琪一边寻找着好不容易认识的药草,一边心里寻思着别的事情。忽然听到前面传来一声痛呼声,顔善琪走过去一看,小吉正倒在地上,一手撑着地,一手按着腿。篓子也跌落在地,药草都撒了出来。
顔善琪忙蹲下,“你怎么了?被蛇咬了?”
对方咬住嘴唇,“不是,踩到一个石子,滑了一下,脚好像崴到了……”
顔善琪拨开他的手,轻轻摁了一下,对方立马痛得大叫。
想到这里男女授受不亲,自己又是成了亲的人,但是对方又好像疼得很厉害,顔善琪心里天人交战了半天,终是犹犹豫豫地问出了口,“方便看一下吗?”
“啊?”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口而已……”
对方也考虑了一会,最终还是颤巍巍地卷起了裤腿,脸也别到了一边。
顔善琪看着对方肿得跟馒头一样的腿,皱起了眉头,“村里有大夫吗?”
小吉点点头。
顔善琪便扶着对方站了起来,“还能走吗?我扶着你吧。”
小吉尝试着走了一步,下一刻却腿一软,正要再次跌落在地,顔善琪便用空出的左手迅速地托住对方的腰,于是两人现在的姿势就比较微妙了,顔善琪一手搂着对方的腰,另一只手也搁在了对方的右手臂上,简直像是搂住了他一般。
四目相对,呼吸相闻,气氛便有点暧昧起来。对方怔怔地看着她,顔善琪尴尬地清清喉咙,别开眼,左手也松开了,“咳,那什么,我背你回去吧。”
“好。”对方软软地应着。
顔善琪蓦地有些心虚,总觉得似乎是做了对不起贺宝宁的事情。两辈子加起来,背上扶着的人也不过是自己背过的第二个人。
一路走下山,顔善琪便觉得路途格外地漫长。对方浅浅的鼻息喷在她的脖颈上,规律地起伏着,似乎是……睡着了?
顔善琪顿时有些黑线,刚刚喊痛的人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快就睡着了。
终于到了山脚,路人诧异地望着他们两,然后便是一脸暧昧的笑意,顔善琪不用猜也知道对方是误会了,但是这种状况真是扯也扯不清,顔善琪问了大夫家的反向,便径直往那里走去。
快到门口的时候,背上的人有了动静,顔善琪不禁心想,这能力真不错,一到目的地就自动醒了,简直和前世那些一坐公交就睡觉,一到下车的地方就能神奇地苏醒的人像极了有木有!
大夫毫不怜惜地将小吉的脚抓住,然后擦上药酒就是一顿按揉。小吉痛得脸都扭曲了,顔善琪看得同情心大起,劝道,“大夫,你还是轻点吧,他都痛成那样了呢。”
大夫正眼都不看一下她,一脸淡漠道,“想要好得快,总得先受点苦。”
顔善琪便不吭声了,等小吉擦完药酒便还是背着他回家了。临走之前,大夫塞给顔善琪一瓶药,“记得以后每天洗完脚后都得按一次,这样才能消肿除淤。”
顔善琪一脸窘迫,我又不是他什么人,之前冒犯一次看了他的脚已经很不好了,哪能天天去帮他揉脚,于是回去便直接将瓶子往小吉手上一塞便完事儿了,“这药估计还得你自己擦呢,恩……我不太方便……你知道的,我毕竟是个女人嘛。”
因为小吉的脚受伤了,所以两人的伙食问题便只能交给顔善琪了。
顔善琪一边“乒乒乓乓”地切着菜,一边心不在焉的想着,自己都来这里这么久了,也不知道宝宁怎么样了呢,大家应该还在找她吧,如果能早点离开这里就好了呢。
“你在想什么?”旁边冷不丁地插入一道声音,瞬间扰乱了顔善琪的思绪,手一抖,险些就切到指甲了,回头一看,小吉正靠在门边静静地看着她。
一贯满脸的笑容此时已不见了踪影,对方脸上的表情认真得有些陌生。
顔善琪回过头,继续手里的动作,“什么时候来的,我都没注意呢,吓我一跳。”
“我很早就来了,不过,你大概在想事情,没有听到。”
“哦,是吗,哈哈……”顔善琪干笑道。
身后半天没回应,顔善琪转过身一看,对方大概是已经离开了。
晚间的餐桌上有些沉默,小吉大概也有心事,一直没说话。顔善琪也没什么话要讲,便都只是默默地吃着饭。
一如既往地想着贺宝宁的笑脸睡着了,然而迷迷糊糊中,顔善琪却始终觉得床前有一道身影正看看她。
“宝宁……”她伸出手。对方却越走越远,永远都触不可及。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了很久,久到顔善琪回过头想的时候,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着力于出口的事情,长久没有任何头绪,她简直都有些泄气和绝望了,难道这辈子真的不能再见到宝宁了?小吉虽然待她还不错,但是终究不是她的命定之人,她永远也不可能留在这里。
小吉偶尔会看不到身影,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往往顔善琪便趁着这段时间去勘察周边的环境。通常迷失在大雾里的时候,都是小吉把她找回来的,这也是她一直不敢完全相信小吉的原因。
终于有一天,小吉说要去看望一位亲人,可能要离开好几天,便把家里交给了顔善琪。顔善琪送别小吉去了出口,却发现对方很快消失不见。但是当她尝试去走的时候,还是出不去,一直在原地打转。顔善琪更加坚信这个出口或者说整个山谷都有古怪。
家里平时都是小吉打扫的,于是趁着小吉不在家,顔善琪决定大扫除一下。
打扫完自己的房间以后,顔善琪又把正厅啊,厨房啊,院子啊什么的都清扫了一遍,被子该拿出来晒晒的就拿出来晒晒,衣服被单什么的该洗洗的就洗洗,最后只剩下小吉的房间了。这间房她从来没有进去过,因为动人隐私不太好,所以顔善琪从来没进过。但是,小吉这次离开的比较久,如果恢复原状,应该会瞒过去,更何况,小吉身上一定有和那些人相关的秘密,如果不趁此机会查看一下,说不定下次就没有机会了。
想了想,顔善琪毅然地推开了那扇门。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5 章

小吉的房间很整洁,应该是经常收拾。
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顔善琪都没有放过。顔善琪甚至连房梁都看了,似乎是没有什么暗道或者密匣之类。
奇怪的是,小吉的房间里好多家具上面都有莲花图案,顔善琪没想到他这么喜欢莲花,不仅每天穿着的衣服上有莲花,连房间里都要弄成这个样子。
不过小吉的品味很奇怪,居然喜欢养虫子,桌上的瓶瓶罐罐里居然都是不知名的生物。颜色妖艳的诡异,顔善琪起初并不知道,直到她拔下了瓶塞以后,一只似是蜘蛛却又像蝎子之类的东西迅速地爬了出来,紫红色的外壳,绿莹莹的眼睛,长长的触须,大概十来只脚,顔善琪看得头皮一阵发麻,一个不注意,那个不知名的蛛蝎手脚麻利地跳到桌上,延着桌沿爬到了地上,然后钻到了床底下。顔善琪连忙将瓶子扔到一边,单膝跪在地上查看着床底。
床底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顔善琪连忙拿过桌上的油灯,点燃了以后,人也爬到床底去了。举目四望,那只虫子早就不见了身影,一缕凉意拂面而来,顔善琪以为是主楼里比较透风的原因。
正慢慢一步一步退出去时,顔善琪却好像磕到了什么东西,头顶上方传来一阵空灵的声音。顔善琪翻了个身仰面躺着,这才发现床板另有乾坤。因为颜色材质和床板的其他部位一模一样,所以顔善琪刚才并未发现。此时近看才发现,顔善琪头部面向的部位比起其他地方要突出一点,凸起的那块木板边缘还有一块地方是中空的,,简直就像是专门用来放手进去的。
顔善琪一手握着油灯,一手试探着放在了那个地方,轻轻往下一拉,身下突然往下掉,有些微的眩晕感和失重感,油灯在中途就被吹灭了,感觉掉在了什么软软的地方以后,顔善琪坐起身,掏出怀里的火折子轻吹了一下,点燃了油灯,才看清周围,顔善琪便恨不得别点油灯的好,实在是太恶心了,太吓人了。
这大概是一个洞,不知道通往哪里,顔善琪掉下来的时候觉得软软的地方,其实全是蛇蜕的皮。洞内一股腐臭味,墙壁上爬满了大大小小地虫子,还有无数条蛇在不停地蠕动。
因为川地这边蛇虫鼠蚁忒多,所以平时人人身上都会涂抹专门的药材,来驱赶蛇虫鼠蚁什么的。大概是制作的药草里面含有让这些生物避之不及的成分,所以药效特别灵。顔善琪平时出门多,自然也擦了。但是看着这么多的恶心生物,顔善琪从怀里掏出了药瓶,又往衣服上,腿上,鞋子上涂了个遍。
顔善琪看了看头顶,这高度她估计是爬不上去了,更何况墙壁上还有那么多恶心的虫子,她才不爬嘞。看了看前面不知名的黑暗通道,顔善琪咬咬牙,还是继续往前面走去。路上到处都是虫子,大家对顔善琪身上携带的气味特别敏感,纷纷四处逃窜,每走一步路,顔善琪总会踩到一些来不及逃跑的虫子的身体。
虽然现在是自己占优势,但是顔善琪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强忍着这难闻的气味,以及脚下令人头皮发麻的“啪嗒”声,顔善琪举着油灯,一步一步往前走着。
不知道走了多久,路面变得越来越宽,脚下虫子的尸体也在慢慢减少。当有清新湿润的空气飘进来的时候,顔善琪便知道目的地到了。
但是面前又摆下了一道难题。
洞口的前面是一道从天而降奔流不息的水帘,透过水帘隐隐约约能看见外头郁郁葱葱地景致,看来这洞口是藏在瀑布的下面的。哗哗地水声击打着岩石,飞溅的水珠甚至将洞口的石头也打磨的光滑无比。顔善琪伸出头向下望了望,底下的水潭里传来深沉的回声,水潭上方一片白茫茫的雾气,不知道到底有多深。
跳还是不跳,这是个问题。
顔善琪有点担心,你说这要是不怎么高,跳下去顶多肚子里灌点潭水而已。但如果很高呢?跳下去摔死了宝宁估计连她的尸首都找不见,如果没摔死,摔成了个终身不遂,那估计她也没脸回去见宝宁了。
而且,老实说,小吉对她不算差,但是重点是,她现在已经有亲人了,自己没有办法置亲人于不顾,一个人安然自得地留在这里终老一生。可是,小吉是什么人她到现在还不清楚。如果真的是普通人,谁的床底会挖这么一个洞?虽然自己想留下来探查清楚,但是现在宝宁比较重要,无论如何,她一定要回到落日镇,回到宝宁的身边。
犹豫了片刻,顔善琪终于决定还是往下跳。仅此一次,命由天定。
顔善琪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睁开眼,纵身往下,狠狠扎进水里。
人掉到水里激起的浪花,很快被淹没在瀑布直流而下的波涛中。
巨大的冲击力让顔善琪的胸口瞬间有点窒息感,顔善琪钻出水面,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深吸了一口气,好在没事,她开始划动手臂,向岸边划去。
水潭对面果然是一片树林。
此处人迹罕至,若是要离开这里,恐怕得穿过这片森林。
驱虫药草已被水冲掉了,好在药瓶还在怀里。
此时天色已近正午,日头正盛,顔善琪腹中饥饿,便再次潜到水里抓了几条鱼。幸而火折子被油布包着,还没弄湿。顔善琪便在森林边缘拾了一些柴火,将鱼清理了内脏,又洗了干净,用木棍插着,架在火上烤,手还不停翻动着木棍。
因顔善琪身上无调料,鱼吃起来味道寡淡,或许是生在寒潭,肉质还是比较鲜嫩的,至于腥味,此种情况下,也只有忽略不计了。
吃过午膳,顔善琪用大片的树叶包了几块烤鱼算作是干粮塞在怀里。
虽然川地四季如春,但是此时算起来都是寒冬腊月了,刚从水潭出来还是有微微的凉意,一阵风吹过,仅着单衣的顔善琪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好不容易待到外衣也烤干了,顔善琪便手捧潭水将火堆熄灭了,然后套上外衣便开始出发了。
树林里比起外头有点阴冷,偶尔有风呼啸而过。参天的大树将日头都遮住了,只能偶尔从树缝里透出一点光线。顔善琪将瓶里仅剩的驱虫药全部抹在了身上,拾了根树枝,累时可充当拐杖,遇险时权且当做是防身武器。
林间除了偶尔有些鸟儿的娇声,寂静无比。
此地似乎确有人走过,林间依稀地有一道人走出来的路。两边草木茂盛,唯独中间稀稀落落。顔善琪便沿着这条小道往前走着。
偶尔回过头看看自己走过的路,再看看周围人迹罕见的树木,不由地倍感苍凉与孤寂。
人生道路或许也是如此,一个人固然潇洒自在,但是旅途中,若无人分享,那是多么孤单多么落寞地一件事。
她依稀记起,从前宝宁曾问过她以后想做什么?那时,她答曰:“我想存一笔钱,然后开个小铺子。等赚了足够的钱以后,我就买一辆马车,走遍这片土地。”
如今,她经历了种种,无意之中也主动或者被动地去到了很多地方,但是,却忽然希望身边有人能与她共同分享这些旅途的经历,彼此探讨。
想到这边,她更加坚定了回到落日镇的决心,脚下的步伐也愈来愈快。
直到日落西山,林子里越来越昏暗的时候,顔善琪才走了出来。眼前豁然开朗,山坡下面稀稀落落地散布着人家。家家户户地屋顶上都燃起了炊烟。袅袅地青烟婀娜多姿地飘向远方,慢慢散去,顿时勾起了游人们的归思。
顔善琪羡慕地看了一眼,很快地下了山坡,敲开了最近的一户人家。
开门的是个女子,顔善琪松了口气,既然有女人在家,那这里应该已经不是那座山谷了。顔善琪谎称自己来探亲,却迷了路,希望能在此处叨扰一晚。说明了来意后,对方很友好地将顔善琪迎进了屋里。
饭菜上了桌,顔善琪和那女人和她的家人们一起用了餐。因房间不多,顔善琪便和那户人家的女娃儿睡了一间屋。
晚上睡觉的时候,顔善琪做了一个好梦。她梦见自己回去的时候,宝宁正俏生生地倚在门栏上对着她笑,她忍不住走了过去,将对方拥入了怀中。
人生如梦,只愿与君共度。
一大早起来以后,顔善琪便向女主人一家辞行了。男主人还给了顔善琪一点干粮带在路上吃。顔善琪也没有推辞,只是谢过了一番。并问清了最大的小镇的方向。
顺着那位女主人指的方向,顔善琪很快就来到了下一个城镇,但是身无分文的她无处可去,只能栖息在破庙里。真是一文钱难道英雄好汉!什么不为五斗米折腰,当一个人饿到不行了的时候,骨气尊严恐怕都只有靠边站了,要不然就等着饿死吧。
为了挣路费,顔善琪便拿出了跟着小吉学到的摘草药的本事,跟着附近的砍柴人家一起上了山,采到了药草以后便拿到药堂卖掉。如此这般,每到一个小镇,顔善琪便以此营生来解决生计大事。
算算日期,小吉应该已经回来了,那么肯定会发现自己不见了。那么现在就看是自己早点与贺家的人汇合,还是对方先找到自己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6 章

天色已暗下来,阴沉沉地,似是要下雨一般,顔善琪下榻在镇上的一间小客栈里,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
这些日子以来一直风餐露宿,呆在野外的时间要多得多。长途跋涉之下,脚底早就起了泡,破了好,好了破,脚底的茧都很厚了。
倒也不是没有马车可代步,只是温饱问题都没解决,身上的银钱也所剩无几了。幸运的是,偶尔她还能搭乘乡里人家的马车,这也算难得了。
想着自己还有十几天就可以到达落日镇了,顔善琪心里可别提有多高兴了,洗完澡便爬到床上掀被子睡觉了。
顔善琪睡得迷迷糊糊地,朦胧中感觉冷风瑟瑟,冻得她忍不住直打哆嗦。往上拉了拉被子,想要盖住肩头,却发现被子似有千斤重,怎么扯也扯不动。顔善琪有点奇怪地睁开眼睛,顿时被床边的黑影给吓醒了。
她立马抽出压在枕头底下的匕首,坐起身来,戒备道“什么人?你想干什么?”
对方半天不作声,直到顔善琪都忍不住要拿匕首往前戳一戳是不是真人的时候,他才开口,戴着黑色帷帽的头颅微微偏了偏,似乎不太理解,轻柔的嗓音雌雄莫辨,“你为什么要逃呢?小吉有什么不好?温香软玉,不值得你逗留么?他有什么好,你还回去干什么呢?小吉不漂亮么?”
顔善琪一听便知是抓她来的那批人,小吉想必是他们送来的,但是仍旧不敢松懈,“他是我夫君,我自然是要回去跟他团聚的?”
“呵呵,”那人轻笑道,“他已经怀孕了,你不知道么?你说,你走了这么久,这个孩子真是你的么”
“……什么?!”这下子顔善琪倒真是愣住了,宝宁居然怀孕了,而这个关键时候自己竟然不在,那宝宁此刻定然很伤心吧。这世上没有哪个身怀有孕的男子不希望自己的妻主陪在身边的。至于这人说的这些混账话,她完全不在意,这个孩子一定就是她的骨肉,虽然宝宁和自己在一起时热情而又主动,但却是绝对不会跟他人有情感上的牵连的。也不知道孩子几个月了呢?
宁嘉瞧着对方嘴角竟然还勾起了微笑,想必是忆及贺宝宁的事情了吧。他从鼻孔里轻哼了一声,“这几个月你和小吉呆在一起,竟然都没有对他产生感情么?就算没有感情,你们女人,看到漂亮男人,尤其是送上门的男人,不是从来都不拒之门外么?”
顔善琪正色道,“我不知道你们抓我来是什么目的,但是,我对小吉自始至终都无丝毫感情,我的心里也只会有我夫君一人。”
“是么————”对方拉长声调,双手轻拍,顿时有两人推门进来,顔善琪无处可躲,顿时被反手压制着。
宁嘉嘴角噙着一丝冷笑,从怀里掏出一罐青色小瓶,拔出瓶塞,从里面掏出一个桃红色的药丸,用力捏住顔善琪的下巴,强行灌了下去。
“咳、咳,”顔善琪呛了几下也没能把药吐出来,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面前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黑衣男子,“你给我吃了什么?”
对方微微一笑,手指像是抚摸着情人一般划过顔善琪的脸庞,见顔善琪撇开脸一躲也不着恼,“不过是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你不必知道。反正——待会你就知道了。你不是说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吗?那么,”他凑到顔善琪耳旁轻轻道,“如果你和另一个男人有了夫妻之实,你还能坚守你的誓言么?”
说完,他便甩袖离去。那两位压制她的人也放手离开。
顔善琪揉了揉手腕,这人在说什么啊,她怎么可能和别的男人做那种事呢?开玩笑!!
门轻轻地被推开,一道身影慢慢地走了进来,油灯被点燃,顔善琪顿时看清了对方的脸庞,“小吉,你……”
对方从进来以后,一直是没有表情的。此时却仿佛突然开启了某道开关一般,嘴角慢慢扬起,脸上虽然挂着微笑,却如同木偶一般,神色格外诡异平和。
他一声不吭,一步一步朝顔善琪走来。顔善琪此时还坐在床上,此时心里忽然觉得很不妙,这是个什么状况,怎么感觉小吉忽然换了个人似得。而且床上时事故高发地带啊,她连忙跳下床。
见顔善琪换了位置,小吉也顿时调转了方向,仍旧是坚定不移地往顔善琪这边走来。顔善琪跑到门口,却发现这门怎么拉也拉不开,倒像是被人从门外反锁了。顔善琪气恼地踢了一脚,转过声却发现小吉已经悄无声息地走到她身后了。
而此时,顔善琪感觉自己的小腹处也仿佛有一团热气慢慢浮起,这种症状,顿时让她想起了当初被某人下药的时候,顿时心里打了个突,原来那个黑衣男子打的是这个主意。
明明心里抗拒得不得了,在对方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移的时候,顔善琪却莫名地觉得一阵快意,顔善琪狠狠掐了一大腿,不管用,于是又轻轻咬了一下舌头,顿时痛得眼泪都彪出来了,我擦,怎么这么痛啊。
终于神智清醒了一点,顔善琪猛地推开一脸沉醉地在自己身上蹭蹭摸摸的小吉,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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