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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两王妃-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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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到好了,慕凌絮又做了令她头疼的事。

皱眉看着现场,楼惜若的出现无疑就是一件最为惊世骇俗的事。

本该躺着的人就这么站在这里,然后就这么活生生的站着,能不骇人吗。

楼惜若站在台阶上,看着纳兰绫,林连双等人。

飞雪飘絮,狠狠地刮过她们的脸,衣角,全身,频频后退。

“没想到,还是走到了这一步,挡我者,杀!”声音斩钉截铁。

身后数名黑衣卫沉沉点头,“是。”

没有了黑火,黑衣卫,以及背后的黑衣人对付女子会足够了!

一声尖锐的呼啸,破弩而来。

楚倰猱身而飞动,瞬息百变,蜿蜒辗转,率先挡在了楼惜若的面前。

女子会蓦然回神过来,现在,她们没有退路了。

如雾霭,如穹庐里流转的飞烟窜飞出去,身后,是静静闭起的女子会大门,与外界隔绝。幽魅如灵,在很多方面,北冥国的黑衣人占居着上风,当时若不是女子会有黑火,那一场,根本就输不了。

北冥黑衣人的轻功,接近了登峰造极之处,每一个人武功非凡,应对自如。

不必楼惜若动手,数人替她挡开一切障碍物,踏着雪与雪相融的道缓步向正殿行上,一步又一步。

女子会手中的弓弩虽然小巧而劲霸,咬住对方的缝隙,如影随形,处处致命。

但楼惜若训练出来的黑衣人个个身法变幻无穷,手中的剑招,辩声息而挥至,阻挡可能近身的箭弩。

刀光剑影,渐成一片,混淆视听。

箭声细密,骤然稀,而这黑衣人竟然挡在楼惜若一尺之处生生挡断对方的箭,染了毒性的箭只要不碰到身体,一切无事。

黑火稀有,当日女子会会长如此大量用出,想必是将女子会藏了百年的黑火用尽了,如今只能用毒性比较至命的来代替。

对方能用毒,他们自然也能用毒。

黑衣纤影,悠悠然走在血阶上,从一踏入这女子会,楼惜若一路踏来,未曾动手。

她的长发,飞散如青烟般,柔若游丝轻拂过飞雪,参杂缠绕,瞬间诡异的妖美。

感觉不到楼惜若的气息,一路踏入女子会正殿门。

师徒的对决是无人参与,楼惜若眉眼一挑,快步疾进。

白衣映着红艳滑过,格外刺目。

楼惜若有些不确定地叫唤一声:“慕凌絮。”

则背自己的背影却突然单膝跪下,血液缓缓从两则分渗出。跨着步子的楼惜若一愣,看着会长再一次被刺中的伤口。

旧伤不过是刚痊,没想到慕凌絮这一剑竟然又巧合地刺了同一个位置。

会长不可致信地看向慕凌絮,脸色全然苍白,“你暗算我?为什么。”

这个从小自己看着长大的徒弟利用了自己的一念之仁,竟然利用靠近的那一瞬间生生刺了她一剑。

慕凌絮面对着楼惜若,没有回答会长的话,抬目看向一身黑衣的她。

面纱被吹落在地上,染上红艳色。

这一幕就算是傻子也是看得出来了,慕凌絮这一招是玩阴的,而且还带着一种同归于尽的阴招。

“这样,我就不会再两难了……”

她的声音很轻很淡,但楼惜若却听得清晰。

慕凌絮能阴了会长,出呼她的意外,没想到这个老女人这么在乎慕凌絮这个徒弟,早知如此,就该拿慕凌絮好好利用。

待慕凌絮的声音一落,会长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突然回首,对上一双幽深瞳孔。拔出身体的剑,血流不止,动作一闪,已经毫不犹豫地袭上了楼惜若。

楼惜若冷冷一翻嘴角,这老女人还真是难缠,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快速如初。楼惜若无了内力,但敏锐度依在。

松开小狐狸,闪身偏过她的剑。

会长从后而回,心口处阵阵隐痛,却痛恨不能一剑杀了这个女子。

“砰。”

会长被一拳打中,身形一震大退而去。

会长捂住心口处,剑撑住在地,恨恨地看向楼惜若。怎么可能,明明已经快要死去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刚刚那一贴近,分明感觉不到楼惜若体内的内息,似寻常普通人。

“你……”

楼惜若单手负后,冷然微笑。

“如你所愿,那药虽然没有喝,这一次意外却使本宫武功尽失!”楼惜若说得轻松,完全没有任何的遗憾。

会长蓦然瞪大双目,怎么可能,一个武功尽失的人怎么可能还能保持原来的速度与攻击力?

似乎看出了会长心中想法,楼惜若索性给她一个明白。在她中剑的情况下,就算有千千万万的女子会护她,楼惜若也能有自信眨眼间取她的性命。

“实话说一句,这身体的内力,我楼惜若一向少用。”所以,在没有绝对实力对手之下,楼惜若都会用自身就有的武力。

“什么意思?”会长眯了眯眼,有些不可致信地看着她。

“没什么意思,只是现在你们看到的,才是真正的楼惜若。”音落,楼惜若伸手一扬,不知从哪个方向抛来一柄长剑,稳稳接住。

即使武功废了又如何,她楼惜若还是楼惜若,人若想欺她,便让她生不如死。

剑影如幻,招式看着简单易了,便与她相撞在一起的人,就万分的吃力。

受了重伤在身的会长,被逼得越退越后,女子会没有人脱得开身前来迎救她,这正殿内除了她们三人外再无其他人踏足。

冷脆的剑擦声发出,响彻着大殿。

亦退亦后,踢踏着大柱翻后,衣不飘风,步不扬尘,轻功确是已到第一流的火候。可是,在这样的大殿内,轻松也对楼惜若来说并无一点阻碍。

不管对方轻功如何,终是躲不开她的剑。

现代击剑拍打,越是简单的剑招让对方没了顾忌,才可以一决取首脑。

但楼惜若的目标不是她的脑袋,现在,楼惜若还不想让她死得这么痛快,死了就一了百了,还不如生不如死来得大快人心!

剑一挑向会长的手腕处,这一错身,会长一个心口聚痛,手腕一麻。

“叮!”

剑落声响脆。

楼惜若一招而成,反手又是一剑向下盘横划去。

“嘶!”

右脚上的青筋被挑中,会长蓦然大跪于地。

右手右脚的筋被挑断,这会长也算是个废人了。

全身冒冷汗,伸出左手去握剑,冰冷的一端抵在她的手腕处,毫不犹豫地一划开,一挑,血飞如涌。

两手被废,会长全身无力而躺倒,含着血的嘴发出一长串的大笑声。凄冷,不甘撞击而来。

但已无法挽回。

“会长!”一声声悲愤声传来,也有人沉默。

会长败落,女子会无人再有斗志。

站楼惜若的面前,除去了会长,再加上慕凌絮已经不再站在女子会这一边,女子会还能再为了谁卖命?

林连双?奏樱?

不过是小小的人物罢了,她们还没有资格。

至于纳兰绫,女子会从来只是表面的应从,心底不屑的对像,有什么好卖命的?

“砰!”

一直僵站着的白衣女子终于猛然倒下,血涌如泉,一脸死气。

楼惜若大惊,从地面上扶她起身。

“怎么回事?”这样的慕凌絮跟死了没有什么两样,眉毛一挑,“你吃了什么东西?”

感觉到楼惜若言语中的一点点紧张之意,慕凌絮含着血丝一笑。

笑颜惊艳,这个不常有别的表情的女子,此刻正笑得迷人心魂,周围渐渐安静下来,往大殿聚集而来。

“不过是一条命罢了,不值得你紧张。”侧仰着头,望着外头急急飘下的雪,目光瞬间迷离。

楼惜若皱眉,冷冷地看着独自微笑的女子。

眼前白衣女子似有一种要飘走的感觉,楼惜若下意识地扶正她,让她正面看着大开的大殿,看着那片漆黑的雪夜。

“我没有紧张,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不惜一切,为的不过是捅那老女人一剑?这样做,不值得。一条命换一剑,还真是傻。

楼惜若抿着唇,招来小狐狸,正要打开它的包扎口却被慕凌絮阻了回去。

“没有用的,这条命,神仙难救。”

楼惜若不理会她,拍开她的手,将小狐狸的伤口一开,引得小狐狸呜呜而叫,一股腥热之气渗入唇中,慕凌絮无声地接受了血液。

不论用什么药,她的命终是救不回的。

一口血下来,小狐狸又被无情地抛开,委屈地窝在身后,瞅着楼惜若。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楼惜若挑眉,言语不急,但心底却是突然不想这个女人死掉。

曾经,她没有下狠手将慕凌絮了结了,现在,她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慕凌絮死在自己眼前。

脸色越发的苍白,死气加重。

楚倰伏身过来,把着她的脉,脸色一凝冲着楼惜若摇头,站回去。

楼惜若狠狠地皱眉,猛然看向会长。

“她到底吃的是什么东西?连银狐的血都无用。”楼惜若恨不得将这个老女人弄死,若不是她,现在他们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会长靠在柱前,看着那边,发出一声凄苦的笑声:“楼惜若你知道吗,这毒,本就应该是你吞下的,可是,这个傻瓜竟然为了你,吞了这药,为的不过是不想在我们两边之间做选择,这一切都怪你,楼惜若这一切都是你的错,若是没有你,女子会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凌絮她也不会这么为难……”

拧眉,这话怎么这么难看。

楼惜若冷哼一声,“怪我,你怎么不先想想你自己都做了些什么,若不是你逼迫,事情不会奕成这样子,要怪也要怪你自己。”

会长凄笑,没有反驳楼惜若的话。

不知道承认了自己错了,还是不甘。

楼惜若没情理会这个老女人,到是这个女人,一副要死的样子,当真是急人。

“楼惜若……你知道吗,曾经,我慕凌絮恨过……”也许是快死了,话到嘴边便不断涌出,忆着往日的种种,酸涩得堵心。

“我知道,你恨我抢了你的心上人,恨我没能护住慕家老小,恨我总是想着利用你……”想起初见时,这个女子淡如清水的眼,楼惜若不禁笑了,其实那个时候,她不是静如水,因为站在皇帝身边的那个身影已经满满地撞进了她的身心,那个时候,慕凌絮应该是高兴的。

只是她掩藏得太好了,好得让人无法发觉。

慕凌絮淡淡一笑,“原来,这一些你都清楚啊。”微哑的声音撞击出,不自觉地颤抖着,想着这些年的心思都被别人看了透,莫名的有一种慌乱。

楼惜若苦笑一声,“不,我不清楚,你若不说你恨过,或许,我楼惜若永远不会知道,看似什么都不在乎的你,原来是什么都在乎的。”

心微微松放,慕凌絮脸平静如水,望着雪幕,“我曾经……不,一直都偷偷看着他,从来没有离开过。”

楼惜若觉得有些好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我是他的妻子。”

这一句提醒让慕凌絮的言语顿了顿,“楼惜若我真的很嫉妒你,你什么都有,什么都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就连他的爱,你也能轻易抓住……”

没有做声,陪着她一起看着风雪飘过的无痕。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这一瓶毒药递到我的面前,或许我还真的会喝,到时候他的人便是你的。”

慕凌絮抿唇而笑,“你不会喝,而他永远不是谁的。而我这么做,不过是让你楼惜若觉是欠了我慕凌絮的,楼惜若,我就是这么一个狠毒的女人,想让你因为我的死而不得安心,而对于慕家才是最好的选择。”

楼惜若闭上眼,再睁开,“慕凌絮,你赢了。”

听到这个答案,慕凌絮微抑着面,喃喃自语,“是啊,我赢了,你输了……”

用一条命换来慕家的巩固,不值得。

可是,在楼惜若的心里,是感激的,感激慕凌絮的选择,如果她在自己昏迷期间将这药喂给自己,到时候连小狐狸的血也救不活自己。

会长拿慕家仅存的几个血脲握在手中,为的就是要将慕凌絮逼回女子会,而她,却是不愿的……

而慕凌絮这样的做法,已经让楼惜若彻底的觉得自己亏欠了慕家,往后慕家,皇帝想动也得要经过她这一关,慕凌絮对她楼惜若信心之大竟是如此,让她心惊。

“可以扶我过去,看看雪吗?我……有些看不清了……”眼睛越来越迷糊了,雪瓣更是无从看清。

楼惜若伸手扶她起身,走向殿门让她挨着门栏而靠立,刷刷的几下,众黑衣人分开,让开一条空明的道。

连女子会的暗部成员看着这个昔日领着她们的首领,不禁低头不敢仰望这样纯洁如雪的女子。

感受风雪的冰冷,慕凌絮露出满意的笑,风与雪都是冷的。

女子的笑脸安详,平静,纯白,带着魄人心魂的惊天美丽!

“楼惜若,我们最终还是做不成朋友呢……”

站在她的身边,楼惜若仰视着同一片雪夜,打在脸上,有些冷。

女子的呼吸渐渐消去,雪从未停止过。

直到雪花飘絮良久,直到慕凌空将慕家那几人救出,踩踏着染血的阶梯,破雪而来,一身朝服枷身未来得及褪去,便带着一身伤而来。

看着近在咫尺的白色身影,逼得慕凌空脚步一浮,踉跄下来,只隔着几十步的距离,却无法伸出手去触碰那安详闭眼纯洁女子。

楼惜若错过他的身影,伸出手掌接住片片雪花。

“你永远是我楼惜若的朋友……”顿了片刻,微微一笑,“或许你不知道,很早以前,我楼惜若已经将你慕凌絮看作了姐妹……而不是情敌,利用者,曾恨对像。”

这些话,隔化在飘雪里,传送到天国上的她。

慕凌空这个大男人跪在慕凌絮的面前痛哭出声,凄声阵阵传送出去。

他是该哭的,因为他们的无能而断送了慕凌絮的命,而楼惜若也是恨自己不能阻止她的死。

会长被挑废了手脚筋,关入黑牢,与两王一个下场,永不见天日,生不如死。林连双与奏樱被夺去了女子会成员资格,喝下药水,废去一身武功,林丞相被定为谋反罪而被夺去丞位流放边境,一家老小同行。

反抗者,一律废去一身武功,发配边境,再有不轨,就地处决,杀无赦。

至于纳兰绫,剥去贵妃与女子会副会长之位,暂时关压在女子会的暗房中。

而洛芊芊着日封后,大倾唯一的“宠后。”

封后大典是在第二日举行的,慕凌絮一死,洛芊芊就荣登后位,撑管女子会上下,母仪天下。

封后庆典一结束,李煜就已经换了平常衣物向着慕家而去。

封后,不过是一种形式,不选日子,不选地点,随意得让人心寒。但洛芊芊甘愿,在庆典举行之前,楼惜若就问过她,一切都还来得及收手。

但她,不肯松手。

楼惜若并没有参与他们的封后大典,不清楚那是怎样的一个情况,只知那封后大典简单明了,就如普通人的拜堂成亲,用不了几个时辰。

喜气一过,满城发丧。

这是皇帝的旨意,对于慕凌絮,这个皇帝比任何人都要重视。或许,对于他来说,慕凌絮比洛芊芊来得更为重要。

葬礼前,她一直坚守在慕家之中,看着他们闭上棺木,钉上棺木,烧了香后才缓缓步出灵堂,两个孩子紧紧地牵着她的手,抱着小狐狸,而总是跟在楼惜若身后的人早已不知去向,或许是从昨夜开始就消失了,而所有人都沉寖在悲痛之中,并未发现任何异常之处。

转过灵堂处就是一处小院,昨夜下了场大雪,今日停了地面上却积着厚厚的一层冰雪。

“娘亲,我们什么时候去找爹爹?”

抚着李澜的头,笑道,“很快了!”

黎秋提前出兵去助李逸的事没与她说,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行动了,也就是在她昏迷的那一日下达的命令。

有黎秋的大军相助,那边的事情想必很快就会结束了。

“三皇嫂……”身后传来李颜淡哑声。

“事办好了?”

李颜点点头,楼惜若交待的事情她都已经在昨夜办得妥当了。

“墨家那边……”

“三皇嫂,我暂时不回墨家。”李颜伏首,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正确的,或许等一下三皇嫂就会骂她傻。

楼惜若没有意外地点点头,“为了他。”

被指中心中所想,李颜重重地点头。

楼惜若微微一笑,没有作声。

没有人人去恨曾经自己深深爱过的人,而李颜也不曾恨过那个男人吧。不过是封心罢了,现在冰山崩裂了,还有什么可计较的呢。

只要,彼此喜欢着就够了。

如果真的恨了,只是证明李颜从不曾真正爱过。

“这是你自己的决定。”楼惜若淡淡一笑,将两个孩子交到她的手上,“既然如此,在你三皇嫂我没回来之前,这两个小家伙就交到你手上了。”

“娘亲?”两个孩子发出不满声。

楼惜若冷眼一扫,只得乖乖闭嘴。

李颜微微一愣,“三皇嫂,三皇兄他那边已经解决了,你不必亲自跑一趟的……”只要呆在皇城里等着李逸回来就行了。

“你只要替皇嫂照顾好他们,乖乖等着我们回来便是!”楼惜若将小狐狸放在肩头上,漠然笑道:“有些人,还等你的皇嫂去见。”

李颜点头,“皇嫂放心吧,我会替你们照顾好孩子的。”小心地抚过两个孩子的头,展颜一笑。

两个孩子嘟着嘴巴,眼巴巴地瞅着楼惜若愣是不敢说话。

路途太过摇远,楼惜若不想两个孩子辛苦,战事已平息,她这个时候远去也不会有任何的危险,一个人足够了。

踏出慕家,外边楚倰等人已经候守多时。

“宫主。”众黑衣人伏首行礼。

扫了他们一眼,道:“送过去了?”

楚倰拱手,回道:“送过去了,苏大人已经踏入了末央国境,很快就能碰上面。”

楼惜若点点头,“嗯。这种事,下一次我不希望再出现。”

众黑衣人满身冷汗,听到楼惜若这话,这才番然松身。

当初若不是因为楼惜若生死关头,他们也不会随便将苏大人请过来,现在幸好用得上,补救了他们。

“嗯。”楼惜若翻身上马。

“宫主。”犹豫片刻,还是上前叫道。

“不必跟着,留下来守着小公主小王爷,本宫不希望回来后又听到什么坏消息,他们两个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就提着脑袋来见。”话落,楼惜若就已经策马飞奔出去。

这边的事情已了,楼惜若也安心往那边赶去。

一个人的脚程飞快,一下子冲出了慕家的领地。

街角处,一群人拥簇而来,为首的素衣,身形修长。

楼惜若勒了马,近前,利落地下马来到李煜的身前。

李煜拧眉看着她利落的行装,了然一切的眼没有波动。

两人相视无言,李煜步出数丈处,楼惜若牵马跟行一旁。

负手而立,看着某个院子高高透出的梅花,声音飘远而来:“她死的时候……”

“很安详。她对自己的死很满意,皇上,可满意了。”楼惜若言语一冷,看着他的背影。

李煜微微一笑,“惜若永远是惜若,果然没有半分变化。前两日他曾飞书回来提到了一件事,他对你,果然与众不同。我李煜永远也比之不上,而就这一点,让我彻底的输了。”

输了你楼惜若。

李煜没有说明是什么事,楼惜若也没有追问。

“你没有输,李煜,你才是真正的赢家!是我们输了。”跨上马背,居高临下看了他一眼,“你是君,我们不过是你的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而慕凌絮……不过是你想她死的臣罢了。”

看着消失在雪幕中的身影,李煜无声一笑。

是啊,他李煜赢得了天下,却输了她。

楼惜若到达东属国时,李逸已经将战场清理完毕,此刻正等着楼惜若的到来。

李逸出来迎接她的那一天,下着大雪,覆盖着整片天下。

“娘子!”

马刚勒下,李逸就已经将她的人从马背上抱下来,紧紧拥在怀中。

楼惜若就这么的任他拥在怀中,紧紧的,似要永远也不要再松开手。

雪花打在两人的身上,散着一朵朵美丽的小花。

下巴被抬起,雪下深深印下一吻,夹雪水的味道,缠绕,紧紧相贴一起。

没有谁再分得开这两人。

一吻结束,用袖子擦去她脸上雪水,李逸语声低而温软,柔声唤道:“娘子,唤声相公来听听!”

楼惜若抬脸笑语,“相公!”

李逸如吃了蜜一般甜!

她的下巴顶着李逸的胸口,故而李逸一低头,便对上她莹然欢悦的双眼。

这一声相公后,楼惜若更是深软地窝在他的怀里。

李逸单臂拢着她,一手拭去她脸上的雪辨,俯首凑近柔声道,“娘子可有想为夫?为夫可是日夜思念着娘子呢!”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眼底含着笑,声音温柔而低缓,既是情人间的私密调笑,又似带着某种温软浓宠的诱惑,瞬息间撩拨麻酥进人的骨髓间。

楼惜若笑语抬头,很自觉地送上自己的唇,算作是一种回答。雪花飘飘,第二个吻如此绵软悠长。

从那深吻纠缠中略作喘息,轻柔捋着她的发,贴着她的脸意犹未尽地叹,带着笑在她耳边小声约定,“晚上定不会放过你。”

楼惜若只笑不语,脸蛋微红,慵懒地躺在他的臂弯怀里。

东属国的天气并不如在大倾的冷,但是这雪却是越下越大。

“走吧。有人想要见娘子,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李逸轻点她的鼻尖,笑语道。

楼惜若收敛了笑,点点头。

纳兰谨依旧如愿的坐上皇位,毫无疑问的,李逸不做皇帝,这其中也算纳兰谨出了力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尚流与末央之间也停息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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