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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少根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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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是为了避免麻烦才暂借休息室让她一憩,哪知道她得寸进尺地连人都巴上,干脆赖着不走一劳永逸,食宿全包地占尽便宜。
            以前汉克还得自行打理三餐,衣着自备地跟着全球巡回,从没听过还有什么置装费、买瓶可乐也能报公账等福利,分明别有居心。
            身为王牌经纪人的他都没这等福利,一个小小的助理凭什么享有特权,根本是请了犹太来看门,早晚被她搬个精光。
            “不要以主观意识去评论他人,她的资质堪造就。”起码她泡了一手好咖啡。
            香浓的热气缓缓上升,续杯的蓝凯斯由杯沿探视整理床铺的忙碌人影,不自觉的浅笑挂在杯影遮蔽的唇角。
            她真的很努力当一位好助理,虽然看起来笨拙又不够文雅,但她的适应能力相当不错,很快的融入环境,接手她不熟悉的项目。
            麦修因他那句“堪造就”而拢起双眉。“你言轻了,你能忍受低俗的衬衫和牛仔裤在眼前晃动?”
            并非他藐视低下阶层的服装观,只不过以他们的身份地位,出门带着一身仿冒品的助理能看吗?人家会以为他们已到山穷水尽的地步,连件像样的衣服也买不起。
            “是有些难以接受,不过穿在她身上挺有味道的,看久了不觉突兀。”总不能要她天天穿小礼服收乐谱、擦拭他的小提琴。
            “你是故意和我唱反调吗?”麦修不能理解他的眼光几时变得这么低。
            “我不会为了这种事找你麻烦,我能信任的朋友并不多。”他只是为最后的三年自由找一份乐趣。
            她能让他开心。
            麦修紧绷的神色因他的话而为之一松。“那你还坚持用她,她的存在对你百害而无一利。”
            至少在他看来绝对是弊多于利,媒体的死追活缠肯定会胡乱报道一通,捕风捉影的打坏音乐家的名声。
            “你忘了添上一点,她的语文能力比你想象的还烂,尤其是那口破英文。”想到此,蓝凯斯不觉莞尔的笑出声。
            没见过迷糊至此的女人,在她和他交谈了老半天之后,突然两眼睁大的问他为什么会讲中文,而且流利得不像外国人。
            当时他真的难掩笑意的咧开嘴,开怀大笑地吓坏周遭的鸟雀,扑地在阳台拉了一坨屎仓皇飞离。
            “喔!不,你别提醒我,我还没打算接受这个事实。”惊恐万分的抚着额。麦修尚未从噩梦中清醒。
            会写、会听却不会组合成一句子,单字背得滚瓜烂熟,但是要从她口中听见完整的文法,先把喉咙切除再说,用比的还比较快些。
            要不是他学了几年中文,不然两人真要沟通不良,鸡同鸭讲各说各话。
            “这是一个噩梦。”他说得好不痛心,面孔扭曲。
            “勤能补拙,你要想开些。”以后有的是机会相处。他不习惯都不成。
            表情为之一变的麦修恨恨的一瞪。“你这是安慰还是耻笑。”
            为什么他觉得这句话像是暗喻他早点认清事实别妄作主张,木已成舟何须多说。“
            看着那个边哼怪歌边用脚夹起地上书报的背影,他的头突然剧痛无比,好想把那碍眼的画面抹去,难道她不知道光着脚丫子是一件非常无礼的事吗?
            可是她却旁若无人的赤裸着嫩白双足,状似舒适的走来走去,毫无顾忌的弯身取物,跨脚轻拍装饰的风铃,完全没有身为音乐家助理的自觉。
            起码她也要顾及蓝凯斯的形象,穿些得体的服饰,别一副打工小妹的装扮贻笑大方,她不知道衣服代表一个人的身份地位吗?穿得合宜才会受到尊重。
            不过他终于明白她为什么会在演奏会打盹了,如果她再继续荒腔走板的走音试唱,他说不定会先一棒敲晕她免除后患。她的歌声让他的头更痛了。
            哼!她未免太快乐了些,看得好刺眼,与他的不悦正好成反比。
            “我是在警告你别找她的麻烦,她是我的人。”谁都不能动她。
            她是他亲自钦点的工作人员,直接对他负责。
            麦修苦笑的纠正他的用词。“蓝,你想引起更多的话题吗?请用‘私人助理’来形容,不要暧昧不明。”
            不知情的人会解读成“她是他的女人”,这误会可就大了,他得用无数的谎言才能还原真相,而且是加过料的。
            “无所谓,算是回报媒体对我多年的爱护。”蓝凯斯笑得很淡,却给人一种沉重的压迫感。
            意思是谁敢在他身上大做文章,就要有一定的觉悟,代价是惨痛的。
            “你……”麦修突然有乌云罩顶的感觉。“你不会真瞧上她吧?”
            天呀!别给他说中,他还想多快活几年。
            “不至于。”父母失败的婚姻让他有所警惕,他不会重蹈覆辙。
            “喔!那还好……”麦修松了口气,但是心里仍存着忧虑。
            感情的事不由人控制,爱要来的时候连上帝也挡不住,它会悄悄的潜入人的心底生根发芽,盘根错节地无从剥离,等到发觉时已经来不及斩草除根了。
            这种事他是过来人,以前的几段感情来得突然,去得也快,但总摆脱不了一定的程序,不想爱的时候偏偏撞了上来,让人身不由己。
            “不过看久了也挺可爱的,那头美丽的黑发披散在白银床单上十分诱人。”蓝凯斯的声音变得低哑,略带情欲。
            麦修才刚放下的心又提高,吓得背脊有点凉。“拜托,不要在这时开玩笑,我的心理医生说我不能受刺激。”
            他非要自己忐忑不安吗?天外飞来一笔地叫人心惊胆战,真要发生什么事,他哪有脸去见两家长辈?
            “你该换个医生了。”也许换颗心脏更适当。
            麦修没好气的斜睨他。“谢谢你的关心喔!感激不尽。”
            “不用客气。”他不想浪费时间找新的经纪人。
            “蓝,你要为了一个女人跟我翻脸吗?”他不是客气,而是在饥诮。
            麦修的蓝眸中微冒火花,为蓝凯斯话中的暗示血压升高。换个医生是指他时日无多,赶紧找个高明的医生治疗他的宿疾?
            “我以为你是来跟我讨论下一场演奏会的事宜。”他的工作是经纪人不是管家。
            管东管西还管起他的判断能力。
            “我也想好好地跟你检讨一下上一场的失误,前提是你的视线能少跟着小助理打转。”到底是谁岔开话题?!他根本心不在焉。
            “她很快乐。”蓝凯斯并未因他的点破而有所收敛,肆无忌惮地注视笑意不离脸儿的展青梅。
            当一个人拥有另一个人所没有的心灵物质时,那个人所散发的光芒会吸引另一个人的目光,如同飞蛾扑向火不可控制,这是天性。
            蓝凯斯拥有累积数代的财富和受人敬仰的声望,掌声不断、美女环伺,他身边永远不缺阿谀奉承的人,世界踩在脚下高高在上,人人倾羡地想取代他的地位。
            可是他却不知道何谓快乐,心里的空缺冷冷清清,犹如一块冰冷的蓝玉,看似尊贵却无价值。
            他不懂她为何能为一份辛苦的工作而欢天喜地,他所给的价码并不高,在他的国家是普通收入,而且职位近乎仆佣。
            “不错,她现在很快乐,可是过一段时候后,你认为她还笑得出来吗?”现实的压力将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眼神略起波动,蓝凯斯的表情转为严肃。“她是朵压不扁的玫瑰。”
            纯白、圣洁。
            和他们这种生存在尔虞我诈的大家族的人不同,她还有着纯净的灵魂。
            玫瑰是高贵的象征。
            虽然她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平民,但她却拥有玫瑰一般的坚强意志,不为现实社会所击倒,带着灿烂笑容迎接每一天的挑战。
            野地里的花朵不畏强风豪雨,它们只会开得更茂盛、更繁荣,向生命证明它们的不屈不挠。
            第5章
            
            “老板……呃!蓝凯斯,你还有没有什么事要交代我做,尽管吩咐不用客气,除了翻译意大利文和法文我不拿手外,其余的琐事我一定办得令你满意。”
            拿人手短,吃人手软,嘴巴自然要甜一点,包吃包睡包一切开销的好老板上哪里找?她怎能不好好巴结一番,免得好运气又跑掉。
            展青梅还是第一次看过总统套房,甚至有幸住在主卧室旁的豪华客房、有按摩浴缸和随传随到的客房服务可享受,更别提高级香槟一整瓶、一整瓶的送,不像PUB提供的,不但只有小小的一杯,而且贵得要命。
            不过她酒量不好不敢偷喝,倒是特大号的神户牛排吃得快撑破胃了,害她直想找事做好消化消化过度的堆积物。
            可是她不得不说老板的经纪人真是一个讨厌的人物,老用奇怪的眼神在她背后打探照灯,好像她是从恶人谷出来的十大恶人,每做一件事都心怀不轨,是个天生的坏胚子。
            幸好她的个性能屈能伸,行事也不在乎旁人异样的眼光,反正他不是发薪水的人,想扳倒她没那么容易。
            “你忙完了?”蓝凯斯不知道助理还得身兼洗衣工。一件上等的丝织衬衫被她洗成咸菜干。
            她以为是在替他省钱,其实那件衣服等于报销了,损失更多。
            “忙完了,饭店的服务品质好得没法挑剔,于净无垢得不需要我整理。”她从不曾见过家里的浴室发光,大概清洁剂的品牌不同吧!
            不像饭店里的马桶亮得叫人睁不开眼汽味清新微带茉莉香,光洁亮丽得让她不太好意思往里头拉……排泄废物。
            “那就坐下来休息一番,我看你忙得没一刻闲。”她看起来的确很忙,可是他看不出来她在忙什么。
            很想坐下的展青梅听见一声轻哼,随即背脊挺直地偷瞪麦修一眼。“我不累,站着空气比较新鲜。”
            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他当自己不晓得他在嘲笑她的装模作样吗?
            该死的红毛鬼。
            “你不用介意某人的观点,他最近闹牙疼。”肥短的小白趾动来动去挺可爱的,像十只刚出生的小白鼠。
            “我不是因为某人才唱高调,让一个人牙疼的方式有很多种。”她举起拳头表示她也有暴力的一面。
            麦修不以为意的嗤笑。
            “说得有理,某人在某方面的确不讨人喜欢,我不反对你用自己的方法和他沟通。”反正麦修的牙实在太白了,有时看得令人觉得刺眼。
            “谢谢老……蓝凯斯,你真是个好人。”不像那个麦修只会用鼻孔瞪人,超讨厌的。
            “不必客气,谁叫某人的教养的确有待加强。”跟个小女子过不去实在折损男性的气度。
            两人某人来某人去的,听得麦修很不快,身子一斜的霸占整张沙发,状似悠闲地喝着展青梅冲泡的卡布奇诺。
            他就是小气如何,他们当着他的面沆脏一气,他何必大发慈悲的同情另一个某人的裸足会不会发肿,不穿鞋的代价就是让她痛死。
            麦修看着两人融洽的互动,有些不是滋味地成了“外人”,才一两天的相处感情就这么好,再继续下去怎么得了。
            他一定要从中破坏扳回劣势,绝不能任其自然发展,他要随时随地当一颗最亮的电灯泡,防止电流乱窜。
            “蓝凯斯,沙发上有垃圾,你看要不要请饭店人员来清理。”最好载到焚化炉处理。
            蓝凯斯发自内心的微笑。“这么大的垃圾处理起来不方便,直接请垃圾车来载送。”
            “好,我先找一下市公所的电话。”看他还敢不敢死赖着不动。
            一见她当真拿起电话拨号,再怎么装作充耳不闻的麦修也无法不做声了,长臂一伸的切掉已接通的电话,对方喂了一声就只剩下嘟嘟声。
            “你们真的很不尊重专业人土,我躺在这里可没碍到谁的路。”垃圾?这真是一种侮辱。
            也不想想他们的钱是他帮忙赚来的,若无他居中牵线,找赞助人和场地,演奏会能顺利演出,并获得广大的回响吗?
            经纪人的存在是必要的,拥有专业知识和稳定的人脉不然他们连火车站前的空地也租不到。
            “没碍路,但碍眼。”
            嫌他碍眼,他真是好朋友呀!“蓝,你的眼睛有问题。”
            “不,是你的行径让我觉得汗颜,一个大男人居然也闹起小孩子脾气。”计较他对小助理的偏心。
            脸微红,麦修声音略低的埋怨,“你到底帮我还是帮她?我们的交情可不是一朝一夕。”
            可恶,说得他颜面尽失,一点也不顾及多年情谊。
            “梅,你认为我该帮你还是帮他?”由女士决定。
            蓝凯斯把问题丢给靠在他椅侧的展青梅,手指自有意识地勾弄她垂下的发丝。
            “当然是帮我啰!我是需要超人帮助的弱女子。”她说得脸不红气不喘,自认是弱者。
            “我不是超人。”她的头发是怎么保养的?黑如炭粉却又柔细如丝,摸起来像刚由牛奶中捞起来般滑腻顺手。
            “在我心中你就是打击坏人的超人,将所有属于蟑螂种类的生物一并扫除。”她看向正在瞪她的大型蟑螂,突变种的。
            “蟑螂?”蓝凯斯低声的笑了,神情十分愉快。
            “一口破英文的小助理,你有见过长得这么帅的蟑螂吗?”别以为有靠山他就治不了她。
            被戳中罩门的展青梅难堪的咬了咬下唇。“英文又不是我的母语,人家爱国不行吗?”
            “哈!”亏她说得出口。
            哈什么哈,文科出身的她英语当然不好,十堂课她有七堂被玫瑰拖出去逛街,不能怪她外语成绩低空掠过。
            而且以她的家世和收入不可能有出国的机会,她学得有什么用,存着让外国人问路吗?
            “麦修,别欺负我的梅,你的德文也不见有多灵光。”
            我的梅。莫名心跳加速的展青梅微红了耳根,长发覆盖下瞧不出端倪,但胸口一暖的甜笑挂在脸上,叫人一目了然。
            “我是在教导她认清本分,份内的工作做好别胡思乱想,天上的星垦只能看不能摘。”以她的身份高攀不上。
            喔!这个人真是讨厌得应该捉去填海,她不过虚荣地小作十秒钟的凤凰梦,他干吗一口气将她打回乌鸦原形,人有做梦的自由他知不知道。
            她当然不敢去肖想俊美如阿波罗的老板。可是偷偷的流口水不犯法吧!他长得好看又有才华,只要是女人都会忍不住稍微奢望一下下。
            不过现实和梦境她分得很清楚,失望是有但不致对爱情绝望,没有白马起码有竹马,她不怕没人要。
            “别听他胡言乱语,天空每年有上万颗流星陨落,真要有心还怕踢不到一颗星尘碎片吗?”他忍笑地想起她踢破车窗的事,表面却若无其事的将她的手包在掌心。
            不只她吃惊得张大眼,两颊飞红得不知所措,连斜躺的麦修也立刻坐正,表情沉郁地注视交握的两手。
            “咳、咳!调戏自己的员工也算性骚扰的一种,你想被告上法庭吗?”喂!你给我节制点,别玩出燎原大火。轻笑的亲吻展青梅轻颤的手心,他故意忽略经纪人那张微挣的蟑螂脸。“梅,你觉得受到骚扰了吗?”
            蓝凯斯能感受到手中的颤抖,脉搏跳得更快。
            “我……呃!没有。”不行了,她快无法呼吸。
            好浪漫的画面,英俊挺拔的老板正用指腹摩挲她的手心,轻轻一吻触动她女性最深处的悸动。好像全身通了电似的酥麻麻。
            她的舌头被猫咬去了,没办法用言语形容这份美妙,玫瑰知情一定会嫉妒死,捶胸顿足的懊悔没在演奏会上入睡。
            啊!如果这是一场梦,希望别太早醒来。
            “听到没,好事者,我家的梅乐于被我骚扰,你枉做小人了。”蓝凯斯没有放手的意思,将人拉至椅手一坐。
            其实他最满意的位置是大腿,可是怕操之太急吓跑她。
            麦修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到底谁是小人,真要他摊开来说不成?“小心玩火自焚。”
            “我懂得控制火势,不会让它烧着己身。”他只是喜欢她的陪伴,和她一身不含人工香料的纯净气息。
            她快乐,他分享,两人都能得到一份平静。
            麦修不豫地予以耻笑。“火的无情在于不可预测,不然森林大火岂会一再发生,毁灭所有的生物。”
            “你在预告我的下场?”人不是火,他把持得住不该泛滥的思绪。
            多心。
            “不,我在阻止你害人害己,你已失去某种竞赛的资格。”麦修不明说,仅以暗喻提醒他的不自由。
            金瞳微沉的蓝凯斯冷视多年的知交好友,手筋浮动流露出一丝怒意,他的暗示令自己非常不悦,让他想起自由中的重重束缚。
            他不喜欢任何人介入他的家族风波,干预他得来不易的喘息期,他知道自己有责任要负,但十年内他不想听见他永远也得不到的东西。
            婚姻对他来说不过是对家族的交代,娶谁为妻都只有一种结局,跟他一样绑在无尽的孤寂里,徒具虚名地为霍斯顿家族而活。
            “抱歉,容我插一下嘴,你们到底在争辩什么,我可以加入吗?”她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剑拔弩张地似在开战。
            “不行。”
            两人有志一同地朝她大吼,不希望她知道太多不可告人的家族秘辛。
            展青梅只是吓了一跳并未伤心,常常被吼来吼去她早就习惯了,她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和最亲近的朋友非常喜欢吼叫,所以她也习惯成自然了。
            只是,她还有话要说。
            “老板说不行我也不敢顶嘴,可是我手指骨折会很难过的,你一定要握得这么紧吗?”她的手快断了。
            果然好梦由来最易醒,狮眼的老板铁定吃了菠菜,力道惊人。
            “梅!”眼中闪过不忍,他气恼自己不知拿捏力道捉伤她。那一圈圈的红艳令人自责,他并非有心伤她,一时激动才忘了他握着她的手。
            “不要觉得有愧于心,助理的工作本就为老板做牛做马,死而后已,任凭你怎么打骂都没关系,我绝对不会有二话。”只会事后找兄弟来报仇。
            好汉不吃眼前亏嘛!经过段竹马多年的磨炼,她已自行研发一套求生术,小女人报仇三天不晚,不必硬碰硬地跑上前送死。
            骨气是给活人使用的,人一死只剩下尸气,什么仇也讨不回来。
            “我不是苛刻的上司……”她的自我解嘲让他更加愧疚。
            “老板待我的好我都清楚,不要说一只手了,你要我的命都尽管拿去,只要记得通知我父母来收尸。”让她那对父母哭死好了,谁叫他们比较疼别人的儿子。
            “你……”她会不会说得太入戏了,他要一具尸体干什么?
            展青梅改握他的手一脸诚意。“让我安心的走吧!初一、十五烧一车冥纸给我过过有钱人的干瘾,我会认命地当鬼助理。”
            瞧她越说越不像话,原本心中有愧的蓝凯斯好笑的扬扬眉,任由她两只小手包住他一只大掌,让她继续发挥小题大做的本事。
            她的手应该没事,否则不会像是角力地使劲握住自己的五根手指头,似乎想试着把它们折断。
            唉!原来她的心眼这么小,嘴上说得感人热泪,私底下还是有点小心机,不甘心受罪地想趁机讨回本。
            真是朵傻梅,凭她的力气能伤他分毫吗?只是徒劳无功。
            “喂!你嘴巴不酸呀!有的没有的念上一堆,你的语言能力若有你嘴上功夫的一半厉害,今天我们也不用配合你的程度以中文交谈。”
            “蟑螂先生,喔,不,是经纪人大哥,我是不是曾偷挖你们家的祖坟,还是在你的墓碑上泼尿,不然你干吗老是对我丢刀子。”一刀见血地命中她的要害。
            “我还没死。”她胆子倒是变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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