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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门生殿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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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也知道常月一个字都没读。
「好、好,你继续忙你的,我来跟常月谈谈。」自知理亏,江英决定让步。
他带着常月往门外走,留下还在生闷气的常年。
常月乖乖的走在江英后面,两人一同踱步到景致优美的小湖边,江英要常月坐在一旁的凉亭里。
等常月乖乖的坐好之后,他就像兄长般轻声的问:「你是不是在想良安?」
还是江英比较像哥哥一样的疼爱他,哪像皇兄……只会惹他更难过而已。
常月点点头,难过的看着江英。
「我不会怪你没按照进度读书的事,只是这是我跟良安约定好的事,你没做好,我会觉得对不起他。」江英揉揉常月的头继续说:「你想见他,这也是能理解的,但是你现在不是不能出宫吗?」
「嗯……这我知道……」他被父皇下了禁足令。
「不用急于现在一定要见良安的,以后你一定可以再去找他的。」
以后?那还要等多久?
「我、我知道了……」常月难过的轻点头,他相信江英说的话,但是……他真的好想良安。
「好,那我们回书房吧。」江英温和的笑了笑,拉起稍稍抚平情绪的常月朝书房走去。
深夜,常月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点睡意都没有。
从他回宫以后,就没有好好睡过一觉,身边少了一个人,他有着严重的失落感;以往他只要安稳的躺在良安怀中,肯定一觉到天亮。
而现在呢?他却必须一个人承受这种孤独感。
突然,他坐起身子,胸中满溢的思念让他再也忍受不住了。
他缓缓的爬下床,悄悄的、循着月光走着,他要去见良安……
江英被一阵细微的哭声给吵醒,他带着疑惑的神情悄悄的推开房门,小心翼翼的不吵醒早巳熟睡的常年。
大半夜的,怎么会有哭声呢?
「常月?」他定睛一看,才看清楚坐在台阶上微微颤抖的背影是谁。
「江英……」哭哑的嗓子证明常月坐在这儿已有一段时间了。
他带着红肿的双眼,一脸无助的看着江英,模样让人心疼。
「你怎么会坐在这儿哭呢?」江英急忙的走近常月,夜深露重很容易受寒的。他立刻取下身上的披风,细心的披在常月身上,接着坐在他身边。
「我想要去找良安……」他真的很想念良安。
「现在?」江英疑惑的问菩,没想到常月会这么想念良安。
「对!」常月坚决的点头。
正当江英思索着该怎么响应这个问题时,一道声音从他们背后响起,着实让他俩吓了一跳。
「既然这么想他,那我们就带你去杭州吧!」
两人同时转过身看着倚在门边的常年。
「你什么时候醒来的?」江英疑惑的问道。
「我什庆时候醒来不重要,倒是常月你要不要?」常年挥挥手等着常月的答案。
「现在?」江英有些迟疑的问道。
「没错。」常年点点头,他是看常月哭成这样实在不忍心,毕竟自己是他的兄长,总得替他做些什么事吧!
「要。」常月毫不迟疑的点头答应。
「事不宜迟,立即准备动身,父皇那边,我会替你说话的。」
看着这对兄弟的行径,江英真觉得这两人还真是疯狂。
由常年骑着马在前头带路,江英带着常月共骑一匹马跟在后头,从他们决定赶路护送常月回杭州到现在整整过了一天半;到达杭州时,已是三更半夜了。
杭州的街道冷冷清清的,却是常月熟悉想念已久的气息。
他没想过常年会这么直接的带他回杭州,仔细想想,常年真是一位好皇兄。
接着,由江英带路,三人来到良府的后门。
「是这儿没错吧?」常年看着眼前的建筑物问着。
「晚了,怕吵着其它人,我们从后门进去。」江英指了指门口对常年说道。
「不用,让常月自己进去,我们就送到这儿。」常年不打算跟着常月进去,他向江英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将常月放下马。
「只到这儿?」江英觉得不妥。
「都到这儿了,其它的就让常月自己解决。」常年看了常月一眼说道。
江英看见常月点头,也认同常年的决定。他带着些许不安的心情放下常月,再将包袱交给他。
「那我们就先走一步,接下来就靠你自己了,懂吗?」常年以一个兄长的身分叮咛着。
「我懂。」常月用力的点点头,皇兄以及江英都替他做到这样了,他已经很感激。
「那你自己小心点。」江英交代完后,与常年交换了个眼神,便驾着马匹赶路回京城。
常月带着雀跃又不安的心情缓缓的推开良府的后门……
他又迷路了。
常月好恨自己的记性不好。
他才离开良府没几天,怎么又忘了路要怎么走?良安……良安的卧房会在哪里呢?
整个院落里常月都没碰上任何人,半夜大家都睡了,谁还会在这儿闲晃呢?
就在这时,他一个不小心,脚步没踩稳,直直地往前仆跌,俊脸直接跟地面来个最亲密的接触。
他狼狈的坐起身,摀;着发疼的鼻子,一阵浓郁的血腥味随即在鼻腔内扩散;瞬间,累积的不安感让他的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不禁发出呜咽的哭声。
突地,常月身后的房门被急切的推开,良安带着不可置信的神情看着坐在地上摀;着脸的人影。
这……应该是作梦吧?常月应该在京城才对……是他太过想念了吗?
「良安……」常月哑着嗓子呼唤,他的鼻子好痛。
良安带着不敢置信的神情靠近常月,他蹲下来仔细看清前方的身影是否为常月?他忍不住伸手捏了那人的脸颊,真实的触感是常月没错!只是他怎样也无法理解。
「你是怎么来的?」他没记错的话,京城离这儿应该有好几千里远吧,就算是赶路也要一两天的时间,常月是怎么来的?
「是江英跟皇兄带我来的……」常月放开摀;住鼻子的手吸了吸鼻子,而良安正好清楚的看见常月脸上令人惊心的血渍。
「你怎么受伤了?」良安慌张的挽起袖子就往常月的脸擦去,鲜血仍不停的从常月的鼻子冒出来,良安索性将他扶起带进屋子里。
终于,血好不容易止住了,良安细心的用湿布巾替常月擦脸。良安的温柔让常月完全忘记疼痛,脸上尽是幸福满足的神情。
「走路小心点,跌成这样,要是鼻梁摔断了,那就麻烦。」良安细心的替当月擦去脸上的血渍。
「嗯,以后不会了,我会小心的。」常月听话的点着头。
「是主子与太子殿下带你来的?」良安不确定的再次询问。
「对,因为我一直吵他们说要回杭州……」常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他猜想皇兄会不会是因为受不了他的吵闹才决定连夜赶路送他来杭州?
不过,他还是很感激皇兄愿意这么不辞劳苦的带他来这儿,以往的恩怨他绝不会再计较了。他会很尊敬、很尊敬这个好皇兄的,至少目前是这样啦。
「连夜赶路?」就为了想见他而从京城赶来这儿?这理由让良安失笑出声。
「因为很想你啊!」常月痴痴的笑着。
笑得傻呼呼的模样让良安忍不住将他拉进自己的怀里。
「那你们也决定得太疯狂了吧?」他轻轻的拍着常月的背,打算重温之前的感觉。
于是,他情不自禁的俯吻常月的双唇,这感觉还是一样的美好。
然而,连夜赶路的疲累让常月无法体会这吻的美好,只因睡意不断的涌上,他揉揉双眼,一直打着呵欠。
「累了就休息,别再撑了。」良安宠溺的揉揉他的头,语调温柔。
「可是……」他还有事啊,他还没跟大伙儿讲他回来了。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晚了早点休息。」良安失笑的说着,他看常月的双眼都眯成一条线了。
「好……」常月迷迷糊糊的点头,他现在脑海里只想着良安的胸膛躺起来一定很舒服、很好睡……
「收拾收拾准备睡觉吧。」他扶住常月摇摇晃晃的身躯起身,只是他不解,常月为何直盯着他的胸膛看?
有什么东西吗?他跟着常月的视线低头看,瞬间……常月毫无预警的往他的胸膛扑去,准确的趴在他的怀中迅速坠人梦乡。
常月眷恋的磨蹭着,果然还是良安的胸膛躺起来比较舒服。
「唉……这样也能睡?」良安啼笑皆非的说着,但心里却有着说不出的暖意,毕竟跟常月分开的这些日子他也不好过。
这段时间,他每天都担心着远在京城的常月有没有乖乖照他说的吃饭、读书;还有,他一个人能不能把事情处理好。
因为担心这些事,害他教书的工作做得乱七八糟,惹得良泰几乎快看不下去而出面劝说。
如今常月又回来了,他想,以后睡觉会比较安稳些吧。
想着想着,他也困了……好吧,睡觉吧!
「啊--」
第二天一早,良府的早晨是在良泰的尖叫声中拉起序幕。
真的不能怪他,他被吓到了!
应该在京城的常月,怎么会在这儿跟大哥睡在一起呢?
「吵死啦,滚出去!」常月和良安只是慢慢的探出被窝,异口同声的说着,然后继续窝回棉被里。实在好久没这么好睡了,当然要继续睡。
「你、你们……」良泰还是处于惊吓中。
「滚出去!」两人又再次异口同声的喊道。
──全文完──
番外篇(一)
凌山书院里一间明亮的房问,良安正怒气冲冲的坐在椅子上,怒视着眼前的学生,里头还包括常月。
「说!这张字条是谁写的?」
良安愤怒的将手中早巳揉成一团的字条丢至桌上,好让这群学生看得清楚。
他真的快气炸了,这群学生什么不学居然学会作弊?更让他气结的是,这里头居然有常月。
常月这家伙什么不学,居然学作弊?
他为了要测验学生们是否有读书,所以才来一场小小的测验。
没想到这群学生不学好,居然偷带小抄来应付考试,更扯的是常月还光明正大的将纸条拿出来,以为他会对他有比较特别的待遇吗?
哼,想得美!他非要好好的处罚才行。
一群学生个个一脸惊恐的表情,慌张得不知道该怎 面对眼前的情况,谁不好惹偏惹到书院里最严格的良安,根本是找死!
只有常月一直状况外,不!正确说是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到底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良安会这么生气?常月不解的思忖着。
他不过是帮同学传递东西而已,只不过是张纸嘛……良安为何么生气?
「好,谁先说,这件事是谁主导的?」良安偶尔偷瞄常月一眼,而常月则是一副无辜的表情看着他。
他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除了常月以外的学生们互相交换了个眼神,似乎决定了什么事似的,接着他们不约而同的指着常月。
「是他!」学生们异口同声的看着常月。
他们的声音之大,吓得常月瑟缩了一下,他不禁心想:我?我做了什么事情?
良安瞪大眼睛、咬牙切齿的盯着常月看,没想到是常月主导的。他已经气到浑身抖颤了。
「好吧,你们先下去,常月留下来,至于你们的处分……改日再公布。」他既无奈又愤怒的看着常月。
常月依旧是那副无辜的表情,完全不晓得暴风雨即将来袭。
「他们说这些是你传的,没错吧?」仿佛是要给常月最后一次机会似的,良安不死心的再问一次。
「嗯!」常月会错意,以为良安问的是这些纸是他要传给别人的,所以他毫不犹豫的点头承认。
良安深深的叹了口气,显得既无奈又生气的看着常月。
他怎样也没想到,常月居然会作弊!
「你知道这么做后果有多严重吗?」他面色凝重的又问一次。
常月还是摇着头,他只觉得气氛怪怪的。
「拿着水桶,装满水去外面罚站!等我气消了再说。」良安挥了挥手,有些无力的说着。
常月一脸无辜的神情,他不懂为何会被罚,但是他还是乖乖的听话提着水桶往外头走去。
手好酸……
常月皱着眉,提着水桶的双手有些颤抖,而手掌也被把手压出红红的痕迹,他不知道自己已经站了多久。
「你怎么站在这儿?你干嘛提着水桶?」碰巧经过的良泰吃惊的停下脚步,看着正在受罚的常月。
依照以往的经验,会这么罚人的只有良安,而且他会罚人的原因通常只有一个,就是有人测验作弊。
可是,依他对常月的了解,他是绝对不会作弊的。
「你等等,我去问个清楚。」良泰连忙走进书房,一眼就看见良安坐在椅子上,手中握着一张纸,带着怒气瞪视着。
他手中的小字条揉得皱巴巴的,甚至已经破裂了。
「哥,常月他……」良泰话都还没说完立即被打断。
「谁替他说情都没用,他犯下这么大的错误,不给点处罚是不行的。」
「我话都还没说完呢,你有证据证明他作弊吗?」良泰不死心的问着。怎么想都不可能,常月不可能做这种事的。
「所有人都直指他说是他主使的,再加上他自己也承认了。」良安气恼的搔着头,他是真的、真的很生气。
前者,如果说是别人诬赖他的,他还可以替他说话;但是后者,连常月自己都承认,那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他帮不了常月。
此时的良泰只能叹了一口气,这下他也插不了手了。
良泰有些失望的走出书房,他一脸歉意的看着常月;而常月则一脸无辜的回望着良泰,他一直处于状况外,只是手上的水桶让他提得又累又痛,不知道何时才能放下。
他又转过头看了看合上门的书房,再看看逐渐走远的良泰,没办法……只好继续罚站了。
「看样子哥还会气很久……」良泰边走边低声嘀咕着,以刚刚大哥说话的口气看来,事态严重啰;!
一直低头沉思的良泰,突然听到一阵对话声传来。
「我就说常月笨,所以要他替我们顶罪,肯定没事……」
这句话说得不大声也不小声,却碰巧被路过的良泰听得一清二楚,他循着声音的来源走到书院的后院,随即看见一群学生正在谈笑风生。
至于谈话的内容,可让良泰听得怒火中烧。
看来常月是被诬赖了。
良泰愤怒的走近这些学生。
「真是抱歉,能不能把你刚刚说过的话,再清清楚楚的描述一遍?」良泰的语气极为客气,但任谁都听得出来,他是隐忍着怒气。
突然出现的良泰让学生们个个吃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畏缩的看着良泰,一副作贼心虚的模样。
「常月,你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罚?」良泰弯腰笑容可掬的问着常月。
常月摇摇头,看着良泰将他手上的水桶提起放在一旁。
「来,跟我进来!」良泰拉起常月的手慢慢的走进书房,而他们身后则跟着那群在后院谈天的学生们。
「谁准他可以休息的?」良安一看见常月被良泰带了进来,心生不悦,明明他没允许他可以休息的。
可是,他们身后的那群学生不正是跟常月一起作弊的吗?
「哥,我想你应该听听他们说的实话。」良泰站在一旁双手环胸,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甚至要常月在一旁坐着。
「实话?」良安疑惑的看了看良泰,又转头看着这群学生。
「其实……这件事跟常月一点关系都没有……」其中一名学生吞吞吐吐的说着,说得极为小声,还压低头心虚得不敢直视良安。
「事实上,他只是帮我们传纸条而已,只是刚好被夫子您看见……」另一名学生一说完,一群人立刻又低下头。
良安微张着嘴、皱着眉看着眼前的所有人,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们都先下去,关于处置我明天再作打算。」良安挥了挥手,要这群学生先离开,他又转身看着坐在一旁、完全在状况外的常月。
「好了,接下来看你怎么跟他解释,我看他才是最无辜的受害者。」良泰一脸窃笑的指了指常月,然后慢慢的踱出书房。
书房里只剩下良安与常月二人。
良安欲言又止的看着常月,一低下头却看见常月的手掌隐约的红痕。
「让我看看你的手。」良安轻轻的拉开常月的手掌,除了有明显的红痕外还有些小小的擦伤。
「都破皮了,你怎么不解释清楚?」良安有些心疼,也有些责备。
「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常月不好意思的说,刚刚他总算听懂了良安到底是为什么而生气。
「你怎么这么笨?」他宠溺的捏捏常月的脸颊,又继续道:「你不知道我在为他们作弊的事生气吗?」
「刚刚才知道。」
常月的回答不禁让良安失笑出声。这笨蛋!自己吃亏都不知道,还傻傻的受罚。这个笨蛋!
良安轻轻的摸着他红痕以及破皮擦伤的地方,而后轻吻他的手心。「等会儿我替你上药。」至于那群不知悔改的学生,他得想个法子来处置他们才行。
「对了,你老实讲,今天的测验你会不会?」良安好奇的问道。
「完全不会!」常月老实的说。
番外篇(二)
「哥,这么晚了还叫我来书房有什么事?」良泰一脸疑惑的看着大哥。明天他还得早起处理书院的事情呢。
「把门关好,我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良安表情严肃,手里握着一迭纸张,不断的翻了又翻、看了又看。
「什么事这么神秘?」良泰跟着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等着大哥的回答。
「你还记不记得十五年前下落不明的姜朝皇帝?」良安连头都没抬的说着,一味的埋首在纸张中。
「我记得,只是……有人说他早已死了。」良泰当然知道这件事,从小父母亲就曾提过这件事,所以他还有一点印象。不过,人们早巳遗忘了曾有个小皇帝亲临天下过,但他们良府的人绝对记得,因为他曾是他们要效忠的主子。
「那也只不过是传说。」良安的身子微微的往后仰,与良泰直视。
「什么意思?」良泰听不懂大哥的话,这其中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吗?
「实际上,他还活着。」良安淡淡的道出这令人震撼的消息。
「什么?」良泰不可置信的问道。
「我说,他还活着,他就存在于这世间的某个地方。」良安语气平和的说着,眼里却透露了某些讯息。
「为、为什么你知道……知道这件事?」突然听到这个令他震惊的消息,良泰不禁说得结结巴巴的。
「这些是当年跟在爷爷身边的亲信所遗留下来的,他们在上头记录了一些重要的讯息。」良安拿着手中的纸张。
「也许现在没有人在意这件事,但是我们既然知道主子还活着,哪有不替他做些事的道理呢?」
「所以……哥,你打算怎么做?」从大哥的话中可以听出他做了某些决定。
「将他找到,并给主子一个稳定的生活。」
也许是遗传良少一效忠主子的使命感,良安对这件事非常执着。从打听主子的下落开始,他就不断的寻找主子藏身的正确地点,尽管过程辛苦,但终究还是被他找着了。
「你知道主子现在在哪儿?」良泰看着大哥点点头,又问道:「那你会派人去接他回来吗?」
「不,由我们两个其中一人亲自去。」良安顿了一下,又继续说:「这件事由我们亲自出面才行。」
「好吧,既然人在哪儿都知道了,那我们还犹豫什么?」两兄弟相视而笑。
「你有考虑过后果吗?」主子的身分敏感,到时要是东窗事发,后果不堪设想啊。
「我当然考虑过。」良安带着一抹意味深远的笑,「我一点都不担心未来的事,我只不过是想让主子过好一点的生活罢了。这点,你应该能懂。」
「懂,我当然懂你的意思。」良泰立即点点头。
良安当然不在乎未来会如何,就算杀头他也无所谓,只要主子能平安、过得安稳就够了,这一切的代价他愿意付出。
「还记得祖训的第一条吗?」良安不经意的问。
「知道,『誓死效忠』。」良泰毫不犹豫的回答。
这祖训还是爷爷特地摆在第一条的。
「我去,我去把主子带来杭州。哥,你有确切的地点了吗?」良泰随即高举着手自告奋勇的说道。
「当然有,这里,仔细看好……」良安翻开手中的卷轴,开始与弟弟讨论下一步该怎么做。
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将他们的主子,也就是当年的姜朝皇帝带回来。
据说,那名不到三岁就登基的姜朝最后一位皇帝迄今还活着!
他就待在某座不知名深山的寺庙里,据说姜朝被推翻后,他就被带往那儿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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