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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翼双飞簪-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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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觉得菀花妹妹不似我朝人呢。”祥月此话一出,我倒吓一跳,以为她看出什么来了。但是她接着说:“不似我朝那些做作的管家小姐摆摆架子。所以我们才爱亲近她。”我放下心来原来她说的是这个。但是她接着下一句话又把我吓一跳。“不过可惜这个菀花妹妹就要消失了。”我啊的一声,和圆荷一起不解地望着她。
第二十节 我的过世
    这时蕊儿把她房间收拾了进来。我招手让她和我们三人围坐在小圆桌边。她略微愣愣,盯着祥月,想来她明白我是不介意的,而圆荷也不会介意。她见祥月也招手让她坐下,才挨着下首靠边坐了半边凳子。
祥月喝口茶道:“还是你丫头来讲吧。”说完看着蕊儿。
蕊儿站起来低头说声是,方又坐下来继续。
原来我离开后,婚礼照样进行。爹爹的计划不错,没有人发觉新娘子跑了,都以为那红盖头里的就是我,甚至宁公子也没有发觉。因为宁妃娘娘急着给宁家留一后,所以那晚到曲中人散后,谴去了所有的家仆和客人,没有让人闹许久的洞房。
当然早在席间张君圆和吴天好以及一帮公子自然没有放过宁公子,宁公子喝了个琳琅大醉。
当宁公子醉熏熏的揭开盖头,就被蕊儿和公主手下的人催着喝了交杯酒,又巧妙的把李蓝雅拉到一旁卸妆,等宁公子发觉人不对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蕊儿担心出事早在门口站着,一听见宁公子大发雷霆就装着很急的样子冲进房间。见雅儿正梨花带雨般的跪在地上,说她不知道怎么回事情。蕊儿冲进去就哭个不停说宁家把自己家小姐弄的不见了。一时间新房闹的鸡飞狗跳的,两个女的在里面哭闹不停,加上宁公子摔东西发火,竟然把宁府一早就闹的不得安宁。
不会宁妃也赶了过来,祥月公主和四皇子也赶了过来。
祥月公主一句家丑不可外扬,就立刻封锁了消息,并请人去请了爹爹过来。
等爹爹请到的时候立刻被气的病发。
“当然我知道那是我们商量好的装的,可是后来呢怎么就去了?”我不明白这点,问道。
祥月笑说我太心急,于是我们又听蕊儿慢慢说起。
我家爹爹一到,蕊儿就哭诉说宁家管家如何在我家仗势欺人,一定是他看不惯我家小姐才换了人。宁家管家气的跪在一旁辩白。
不过宁妃娘娘是聪明人,问祥月中途为什么雅儿忽然生病了?祥月大家的解释很显然宁妃娘娘不是很满意。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雅儿忽然宣称她早是宁公子的人,现在有了身孕。众人在吃惊之余,宣了太医来看,证实了雅儿的结果。原来雅儿早就胜卷在握了,只欠一个名份,祥月说幸好我是逃了出来,否则惨的只是我。没有想到这个丫头的心计那么深沉。如果说当时我们有打动她的地方就是她爹爹。而一旁的宁公子却是目瞪口呆,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个事情,或者他早忘记了那一时刻。
祥月继续说,因为她的爹爹现在还在边界的军营里。雅儿此举一来是为了自己二来是为了爹爹,但是她对救她爹爹却没有十足的把握。幸好杀出个傻傻的我,放着好好的锦衣玉食不要,正好利用了我。听到这里我沉思起来,在这个中间不知道是谁算计了谁,谁得利谁又失利。
最后还是四皇子解围了,他提出的意见正合我爹爹的计划,只是计划中多出雅儿怀孕和宁妃娘娘猜到这里怎么一回儿事情。
祥月说四皇子用雅儿有孕以及说李蓝雅是尚书之女,也算是门当户对为理由,说动了宁妃娘娘。祥月再一帮衬说雅儿也被爹爹收为了义女,也算是商家之女,而想必宁妃娘娘也是想着宁家后代这点,说了宁公子一番,最后不由的宁公子分辨竟然默认了。
这时我爹爹再一出面把雅儿闺女的叫的她眼泪汪汪的,再提议宁妃娘娘回去把李尚书案件再重新审理,恢复名誉。雅儿不做声,大家也不做声,
爹爹当面写了一个奏折请求重新审理李尚书案,说他冤枉。然后让四皇子带回去,宁妃娘娘才面露笑容。这个事情才宣告一段。祥月分析是后宫不参与议政,而爹爹又是锦国第一师,有他执笔必然皇帝会认可,再加上宁妃的目的不就是宁府的后代以及门当户对的问题,这两个都解决了,自然皆大欢喜起来。
只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李蓝雅依然只是被认为侧室,那这个问题我想自然宁妃是想在她生下小孩后才决定,加上她爹爹事情尚未解决。但是这些事情我想都是她雅儿能解决的事情。因为听她们刚才说的她一切都默认了,自然是胸有成竹。
但是说到我,她们两都不愿意说了。我急的催她们两快说。
原来宁妃娘娘和宁家公子都为了面子,也为了平息这个事情,宣称我已经病故,而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之前我生病了,所以商家才另认了以前的尚书之女为女,替代我出嫁。而此女也得到了宁妃娘娘的认可,因此我要从此消失了。爹爹为了保全我也默认了。听到这里,圆荷提议让我以后就居住在云水禅心,改名即可。我想起还要寻找那能量石,没有回答她。于是大家一起商量我从此叫紫菀。
我笑笑不就是消失而已,我已经死过一次了,再一次也无所谓。这个名字不是和我母亲的梦合了吗?好听还有意义,我也就默认了这个名字。
第二十一节 爹爹过世
    因为5月4日我就要去医院呆几天了。所以提前把5月4日的两节和5。5…5。7的三节先公布出来。
希望大家能谅解。
也谢谢一直跟文的各位大大~~~~

“但是我爹爹?”我问蕊儿。这个事情我依然没有闹明白。如果说中间有什么漏洞的话,应该和那管家有关,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想他在宁府已经被尊给半个主人的人,怎么能委屈自己跪了又受辱。想来这个也会找我爹爹算账。
蕊儿解释说:本来祥月等人以为此事已经完结,意欲在三日后回京。而宁妃娘娘也因怕雅儿有什么闪失,一定要带回京去,亲自守着宁府的后代出生,所以只好多等了几天。
幸好多等了这几日,否则。。。。。。。。。。看见蕊儿的恨和悲。我猜对了。
果然如此。宁府管家竟然闹到了族长那里。我想起那胡子白花花的老者,他那么古老的思想怎么会认同。果然族长第二天就把爹爹叫过去追问,在族长眼里即使是我不存在了,也大可找族中女子替代,怎么可能找个外人?爹爹只默默不说话,而族长最后是不认可雅儿入族。是啊,这个事情不好解释,如果解释是我自己的意思,那不是说我违背了所有的人。如果说是宁府太欺人,那不是说我不能做个商家大家小姐?最好就是不解释。爹爹如此聪明,可是太受气了。
爹爹白白地被训了一天,气的旧病复发。当时不过是权宜之计,想过段时间就好了,却再也计划不到这些后事的发生了。好不容易族长闹了一天,大家刚歇息了一天,宁府管家就上门了,什么第三日需要回门,家中无人,需要照料一系列话。一时商家又住入那许多的人来。
蕊儿说到这里我想起我要出嫁前那些日子,宁府有这样的行为不奇怪。
蕊儿抹抹眼泪,停了会,眼中闪出折人的光来,那像要杀人。
她无意识的说话,言语有些散乱:“第三日我和雅儿,要叫她宁府少奶奶了。回门。她却完全变了一人,不再如此温和,反而指挥人搬动这里,移动那里。老爷气的说她,她却根本不理会他。到了晚间她说白天是想给商府整顿一下,来点新鲜的气氛,让老爷好的快点。并亲自熬了参汤给老爷补补。老爷念在她曾经帮了小姐,如果真如她说的心思倒也不可不原谅。”蕊儿说到这里,我望望祥月,雅儿应该清楚知道我爹爹不能补食人参才对。难道她故意想害我爹爹不成?我咬牙手握的紧紧的,一时尽然缓不过气来。蕊儿为什么不在跟前当时,不过如果雅儿真有心的话,那自然避开了蕊儿。圆荷见状慌忙给我揉揉胸口,端一杯茶给我缓口气。
“这时雅儿发现了夫人的房间,怎么漏了这间房,硬要进入说要收拾,还说既然是夫人的房间,她现在才是商家女儿,理当进入拜祭。小姐,你也知道的,那房间从来都是老爷亲自收拾,我们谁都不进入。但是李蓝雅她说又是宁府夫人,皇亲国戚,身份尊贵,凭什么不能进入。是否老爷不把她放在眼里,还是根本不想承认她?现在商家族长再不认她,爹爹也这样对她,她可要去找宁妃娘娘说说我的事情。还说她不希罕入商家族谱,本来她家也是贵人高邸。”听到这里我明白了,她对我始终还是比较忌惮,毕竟我有簪子,我才是名正言顺的宁家第一夫人。她的心计之深,且是我能比及的。不过这样一闹,她用我和商家整个族来威胁爹爹,爹爹自然生气。
果然爹爹当场就气晕了过去。雅儿一见爹爹这样了,才慌乱了神气。本来回门要住一日,第二日摆酒席后放可回宁府。但是雅儿却在第二日一早就回了宁府,并且说商家既然不承认她,她也没有必要承认商家。要知道她现在身份尊贵,是商家要求她入商家族谱才对。爹爹气的吐血。而蕊儿坚持老爷有病,希望先照顾老爷不肯回去,她气愤的骂骂蕊儿回去了。
我想其实她是巴不得蕊儿不要跟着她才对。由此看来爹爹的病故和这个新女儿脱不了干系,她怕是想摆脱和商家这个关系才对,不愿意受我爹爹管教才是。人往高处走啊,果然如此,出此计策狠毒。
她才回去半日不到,宁府管家就赶了过来,说他家主母在这里受气了,既然商家和他家主母都没有了关系。那他就不客气了。我想不知道这个雅儿回去说了什么,但是绝对不敢给宁妃娘娘说,那她知道那管家和我家的渊源,必定在其中挑拨,让那管家来寻事。
果然祥月说:“雅儿一回到府中就说商老爷病重,无法完成府中事务。她不愿打扰过久,在说宁府这边娘娘还在,以这边为重。所以她先回来了,并担心商老爷病情,还留下蕊儿照看。果然这样说话博得宁妃娘娘的欢喜,赞叹她乖巧懂事。坚定带她上京的信念。”
我紧紧地双手握着那茶杯,碰的一声,杯子被我捏碎了,血顺着碎片流淌在桌子上,地上,仿佛血红的花朵一般绽开。
圆荷赶快去拿药酒和绷带过来给我包扎,小声说:“商姑娘可要仔细了。要是伤了筋脉怎么还能抚琴,那可是商先生是一脉真传啊。要保重,来日方长。”听见她这样安慰我,我冰凉的心脉有一角开始融化,是的,我一定要保重好自己,我要为爹爹扬眉吐气,甚至报仇!想到报仇,我打了寒战,难道我这样心狠了吗?
祥月仿佛明白我在想什么,温柔的说:“记得妹妹在菊花会上一曲一舞惊为天人。依稀记得歌词中有一句是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那时候的你的心境让人赞叹不已。才让我们心倾不已。妹妹好生修养,一切从长记忆。你这样,你丫头还有其他人怎么才好呢?”我感激的握着她的手,她笑笑给我安慰。
蕊儿变了,她锐利了不少,再没有以前那么天真黑白分明的眼,现在眼中有时候发出冰冷的光芒,这个事情应该让她更冷静了。她是真的长大了。我望着她,她一直在发呆,甚至没有关注到刚才那么大的动静,完全沉侵在回忆中。我担心的看看祥月,又看看蕊儿,我明白祥月的话,现在蕊儿需要我安慰,现在最大的动力是我,否则她会事情。
“蕊儿。”我轻轻的叫叫,她没有反映。
“蕊儿!”我又叫了两声,蕊儿缓缓的转过头来,眼中全是悲伤和愤恨,仿佛要吃人一般。我想大概武侠小说中说的杀人的气,就是这样吧。
她恨恨地说:“老爷视我如女儿,小姐视我如姐妹。此恨不报对不起老爷和小姐!”
我早知道她一定是这样想法,试探她:“那你打算怎么办?”
她想了想,摇摇头,过会坚毅地看着我:“小姐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我眼中泪光闪闪,伸手抱住蕊儿,蕊儿扑在我怀里,放声大哭起来。我拍着她的肩膀,任泪水肆意的流。
第二十二节 比翼双飞舞(一)
    我眼中泪光闪闪,伸手抱住蕊儿,蕊儿扑在我怀里,放声大哭起来。我拍着她的肩膀,任泪水肆意的流。
半夜,无眠。我辗转反侧,干脆披上外衣去看蕊儿,蕊儿在隔壁的卧榻上也是翻来覆去没有睡着,我走到她面前,叫起她来。
我两默默无语对坐在桌子边,见屋外月光如水,淡淡有梅花的香味。我诧异的看看蕊儿,她推开窗户,屋外正是一棵红梅开出星星朵朵的梅瓣来。原来已经入冬很久了,我看着梅花计算起日子来,这样一计算我到个地方来已经四五个月了。在秋天的时候在雷电中来,现在梅花都开了。
“小姐,今年梅花好早。可能是这里山高又入了北方,比在家里冷多了,所以梅花都提前开了。”蕊儿望着那几朵梅花说到。
我笑笑:“等它再开点,我们摘下来做茶喝吧?”
蕊儿眼神暗淡下来:“要是往年你会做酒给老爷喝了。”我知道她想起了爹爹,心里不痛快,我心里也闷闷的不乐起来,但是总不能老是记着这些恨啊愁啊的生活。每当在家里不开心的时候我就跑学校的练功房练功。这里没有练功房,能做什么呢?我望着屋外的大院子出神。
“蕊儿,你古琴现在怎么样了?”我想起蕊儿说商菀花学什么都教她的,那自然她也会古琴才对。
“小姐。我好久没有练习了。”果然她会。
“不要紧。”我笑了,她会就好,如果有个东西能牵畔她的感情也许不会那么伤心和想什么报仇的事情。至少现在不可以也不能。我把圆荷放在这里的焦尾取出,放在院子中小亭的石桌上。蕊儿见我如此兴致,拿出一垫子给我坐,说是天凉别坐石凳,并给我一披帛,说怕我着凉,再泡上一壶茶端了过来。
而我已经准备弹奏起新学的《菩萨蛮》。
蕊儿急忙接过琴来:“小姐我来好了。你的手不方便。谈什么好呢,就小姐那天唱的那曲好了。”她细致地边看着琴边抚摸着它赞叹道:“小姐,此琴是失传很久的焦尾。真是有幸啊。”说着她弹奏起来。果然蕊儿有圆荷曾说的商曲风格,原来她早把此曲在心中谱成琴曲,清新淡淡中不失圆润和平和,合着潺潺流水声、偶然飘来的淡淡花香叫人沉醉。这时雾气在空中开始弥散。
我拍手叫好,暗暗合她的拍,走到院中伸手弯腰和着音乐跳起来。我是月光的精灵,我回忆起在学校跳这曲时候的情景,想起那天的菊花会,想起爹爹,我心里全是悲,在最后的一音落下时,我一屈膝回身竟然悲伤的转不过来,跌坐在地上暗暗伤心起来。我大声的悲痛,斥责TT001:“你不是说有灵魂吗?把我爹爹还我!”大声除了我自己的回声还是我的声音,我趴在地上哭泣。
忽然听见一阵掌声,我吓一跳,那么晚谁在?我擦擦眼泪一下站了起来,蕊儿赶过来给我拍拍身上的灰。
“闲坐夜明月,幽人弹素琴。忽闻《悲风》调,宛若《寒松》吟。”听见熟悉的声音,我放心下来。只见陈浩德从树上飘了下来
“白雪乱纤手,绿水清虚心。钟期久已没,世上无知音。”我见吴天好也跟着飘了下来。我吃惊的看着这两个“天外来客”,那么晚了居然还在这里晃荡,并且水居也不允许外人进来,特别是男的。这两人倒是配合的默契。一个诗还两人念。
“我们借你的诗了。”我这时才想起这个诗是李白的,当时学琴写下来给了圆荷,不想怎么跑这两人处了。
陈浩德走到我跟前,想拉我的手,我下意识的把手背在身后。“下午听四妹妹说你手伤了。我拿玉液冰膏来给你抹抹,七日后必定痊愈,没有伤痕。”
吴天好走过来,眼睛在月光下发出一种琥珀色。原来他的眼睛并不是全部黑的,宝石般的琥珀亮亮的看着我。我猜想他也是来送药的,果然不出我所料。
“我也是。只是刚出门就遇见三皇子。我们结伴而来。远远就听见商姑娘的琴,果然是商先生的后人,不错!”他赞叹完语气一转,微微自嘲:“不过我想皇宫里的东西肯定比我这个凡夫俗子的药好点了。”说着依然把药递在我手上。
陈浩德尴尬的咳嗽一声,说:“这说那里去了。皇宫的茶和药不都是你提供的。”
蕊儿乖巧的全部接了过去,扶身说到:“谢谢两位公子关心。小姐的手必定好的快。”
我也笑了:“是的。刚才是我这个妹妹在弹。各位我们再来一曲。蕊儿还记得在家时,我们曾经空闲时一起跳的舞蹈吗?”蕊儿点点头,在空闲的时候,我曾经告诉蕊儿我见过书中有一种长袖舞蹈。只是我没有办法,不能告诉她我从那里看来的学来的。只好说是书中有的。她常常深信不疑。
“这样好了。我们两来合奏一曲,就商姑娘那日《水调歌头》好了。自从菊花会后现在锦国都传遍了。”吴天好说着从身后腰间掏出一白玉做的笛子。
陈浩德笑笑,点头称道:“吴公子这个白玉笛子果然不同凡响。温润有丝红,好玉。今天能和吴兄演奏一曲真是痛快。”
“那是,商姑娘还是要快快好起来才是。”吴天好一语双关。
我知道他们想给我解忧,我低头一想我和蕊儿要合他们的曲需要个过程,不如让他们自己先练习一次。于是我抬头说:“这样好不好,我和蕊儿先练习一下,你们合合看怎么样?”
见他两不说话,我拉过蕊儿练习起那双人的梁祝。锦国这个时候还没有芭蕾,但是用脚尖跳舞才能轻盈,当时告诉蕊儿时,她自己实验过好几次,果然按照我的方法能身轻如燕,比以前跳舞好看。她佩服之余问我书中怎么写的,我只好告诉她是古代一妃子为了讨好皇帝而发明的。
当第一次练习后,第二次合起来果然绝妙无比。琴声刚响起,我们两侧身一左一右一横身翘脚相对做出飞的动作,当时我告诉蕊儿这个是比翼双飞的意思并且加上了少数民族的舞蹈动作在其中,显得柔中带刚。如果有专门的舞衣,一米长袖那就更绝妙了。可惜衣服没有做好我就出逃了,更可惜在中间还是在关键的托举动作我们做不了。我想还是因为蕊儿和我都是女孩子的缘故,所以这个舞蹈我们两人无法完成托举。曲幽幽响,舞雅雅跳,我们穿行其中,蕊儿上我下,我左她右,配合默契。我把衣服上的长长的披帛当成了长袖来舞蹈,披帛如雪般飞扬。只可惜到了托举处我们依然无法完成,蕊儿托不起我来。一曲完,掌声响起。
备注:披帛,中国古代妇女服饰。长条形状的巾子,搭在肩上,缠绕在手背间,一般都是薄薄的纱罗裁成,上面有印花,或者是金银线织就的图案
第二十三节 比翼双飞舞(二)
    当第一次练习后,第二次合起来果然绝妙无比。琴声刚响起,我们两侧身一左一右一横身翘脚相对做出飞的动作,当时我告诉蕊儿这个是比翼双飞的意思并且加上了少数民族的舞蹈动作在其中,显得柔中带刚。如果有专门的舞衣,一米长袖那就更绝妙了。可惜衣服没有做好我就出逃了,更可惜在中间还是在关键的托举动作我们做不了。我想还是因为蕊儿和我都是女孩子的缘故,所以这个舞蹈我们两人无法完成托举。曲幽幽响,舞雅雅跳,我们穿行其中,蕊儿上我下,我左她右,配合默契。我把衣服上的长长的披帛当成了长袖来舞蹈,披帛如雪般飞扬。只可惜到了托举处我们依然无法完成,蕊儿托不起我来。一曲完,掌声响起。
吴天好走下来说:“不过我觉得这个舞和曲是乎有些不和之处?并且舞蹈中间也有停滞处。”说着他学蕊儿的动作比画起来。我呆了,他会跳舞?
“傻瓜!”他敲敲我的鼻尖:“我只是把这个和我学过的踏雪十三式联系起来了。”我缓口气,原来他把舞蹈和武术结合起来了。
“佩服!那踏雪十三式是飞燕门的不传之功。并且只女的会。你?”陈浩德走过来拱手对吴天好说到。
吴天好意识到说多了,只点点头带过:“昔日我爹爹遇贼,被人围抢,飞燕门一女救我爹爹,并嫁与爹爹。”他不再继续解释,我们也不再继续追究。
陈浩德转过话题也说到刚才那曲子不太合舞。
我点头,看来这两人都不是平凡人能看出这些弊端来。于是笑笑把这个缘故说了出来蕊儿泡上几杯茶来,拿过几个垫子来我们一起坐在亭子里听我说梁祝这个凄美的爱情故事。以前和圆荷练琴时,我只提过这个是爱情故事的曲,没有说过这个故事。陈浩德是早会了曲。
故事说完,他们两沉默了好会才说话。
“原来这样,是太惨了。如果是我,我宁可我爱的人幸福就可以。不会让她死去。”陈浩德说道。
吴天好却一直在喝茶,听他这话,放下茶杯看着我说:“爱到深处不由人。”
我别过脸去看蕊儿。
蕊儿明白地过来边填茶边说:“既然这样。吴公子能舞此曲甚好。正好三皇子会此曲,小姐也教过我。我们不如合一曲。不知道大家意见如何?当然我下人非分之想罢了。”
我接过来说:“我可从来看你是妹妹。再说了当日爹爹已经认你做了女儿了。”
蕊儿一听爹爹,立刻眼就红了:“可是。可是我心里仍然想老爷是最好的老爷。还有小姐是小姐。最好的小姐。”说着她放下茶壶爬我肩上哭起来。
我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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