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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起1938完结+番外-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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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秦恬接过米酒,竟然还是温热的,她下意识的如往常一般不去探寻尚卡伯爵夫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为什么连父母都知道,可是秦母却问了出来:“哎呀,是不是住在隔壁街的那个沿河的大房子里的那一家子?我说呢,前两天闹的挺大。”
    “是,什么事?”秦恬小心翼翼的问,一见父母看向她,立刻摇头摆手,把酒壶晃的哐哐响,“当然,不能说的就不说,我不想知道太多!”
    “有什么不能知道的,全法国都知道啊,尚卡伯爵叛国被押,没想到他老婆倒逍遥自在。”秦母擦着桌子,“要不是你爸妈去他们的宴会做过菜,还真认不出来,那时就觉得这个西洋女人真漂亮。”
    “……好吧。”秦恬随意的应了一声,转身去给尚卡伯爵夫人上酒,“夫人,我建议您先尝一点点。
    她拿出白色的小杯子,倒了一杯温热的酒,见伯爵夫人拿起了杯子,她还是不放心的叮嘱:“抿一点点……客人当场醉倒可不好……”
    伯爵夫人喝了一口,微微眯着眼:“甜的。”
    “恩,我们自家酿的,放了很多材料。”
    “很好喝。”她又抿了一口,然后抬起头,“你知道我是谁了?”
    “……恩。”没什么好不承认的。
    伯爵夫人拿着酒杯看着窗外,忽然道:“尤丽安娜。”
    “尤丽安娜?”
    “恩,叫我尤丽安娜,不是什么上尚卡伯爵夫人。”
    “好的,尤丽安娜……夫人。”
    尤丽安娜微微摇了摇头,不再纠正。
    这时,菜上来了,简单的肉末茄子和三杯鸡,还有一碗鸡汤,秦恬布好了菜,又在盘子里剩上一大勺饭,用勺子敲成半月形放在菜边,给尤丽安娜放上了叉子和勺子,道:“请慢用。”
    尤丽安娜点点头,开始优雅的进餐。
    伺候好这位主儿,秦恬推到一边,眼见没有新的客人也没有新的要求,周围也没有需要整理的东西,便开始百无聊赖的玩起了旗袍的花边,腰间的绣花有点毛躁,她手一下一下的抚着,似乎想把毛躁给磨平。
    这时,她终于感觉不大对了,似乎总有人在看自己。
    她左右看看,本来就没几个人,谁会专门盯着她?刚才忙着对付尤丽安娜没注意,现在平静下来,被注视的感觉尤其明显,弄得她鸡皮疙瘩一阵一阵的。
    环视餐厅四周没有异样,她看向餐厅外,愣住了。
    那身影那么熟悉,熟悉到,有点陌生了。
    奥古斯汀,一身银灰色的西装,微笑的站在餐厅外,他并没有走上台阶,或者说,他正一脚踏上台阶,然后一眼看到了里面的秦恬,就不再动了。
    他手里还有一支花,见秦恬看向他,便有些不自在的缩缩手,似乎想把花藏到身后,于是那本来就不怎么精神的花一头撞在他腰上,悲催的低下了脑袋,彻底阵亡。
    “噗……”秦恬喷了,她捂着嘴偷笑了一会,看看柜台里面在算账的秦母,又看看盯着她的奥古斯汀,摇摇头,挤挤眼。
    奥古斯汀耸耸肩,没有走进来,站在了外面,站的笔直。
    这家伙是准备等了。
    秦恬自然是激动的,但显然她和奥古斯汀都没有失去理智,奥古斯汀虽然穿着西装,但并不代表他在巴黎期间就会一直穿着西装,如果冒然表现亲密,那么一旦他身份暴露,他还好,迎接秦恬甚至秦恬父母的,将不知道会是怎样的风暴。
    如果刚穿越,看到一个老乡,她会扑过去抱的紧紧的。
    但是现在,就算憋死!她也要把某些冲动忍住!
    秦恬努力集中注意力去应付一些客人的要求,加一条餐巾,再来一碗饭,换个勺子,学习用筷子什么的……在艾森豪芬磨练出来的耐力和修养此时似乎不大够用,她真希望这波客人快点滚蛋,好让她有理由溜出去。
    而奥古斯汀,他一直保持笔直的站姿,虽然变了好几次位置,但从没让秦恬离开过他的视线。
    隔着沿街的玻璃秦恬都能感到有人在看她,这让她心情很好,从头到尾笑意嫣然。
    “服务员。”磁性的女低音,伯爵夫人终于优雅的磨完了她的午饭,秦恬微笑着走过去微微躬身,“有需要吗,尤丽安娜夫人。”
    “埋单,还有,”尤丽安娜一边掏出钱包,一边往窗外瞟了眼,“那是你恋人?”
    “额……不是……”秦恬想也没想就否认,“四十七法郎夫人。”
    “嗯哼。”她不置可否的掏出五十法郎,“不用找了……还没请教你的名字。”
    “恬•;秦。”秦恬收下五十块,心里感叹这餐饭可真不便宜。
    “媞安?”
    “额,可以这么说。”话说秦恬对这个西方名字很感兴趣。
    “好吧媞安,”御姐尤丽安娜就这么把秦恬的新名字给叫顺口了,她缓缓起身,带上帽子,披上披肩,带上手套,又看了看外面的奥古斯汀,幽幽道,“别让你的追求者苦等,我可爱的小妹妹,等你结婚了以后,你会想用一辈子等待那个曾经等待你一下午的男人…”
    看着大美女款款离去,秦恬被雷的不轻,她承认美人儿忧伤的说着这话得感觉很美啦,可是,可是……也不用YY在她身上吧……
    最难伺候的走了,接下来几对客人应付的轻松爽利,一直到下午两点半,终于客人走光了,也没有新的来了。
    似乎注意到秦恬频频往外看,秦母非常贴心的建议:“阿恬啊,你要是没事儿干,出去逛逛吧,顺便拜访下周围的朋友,他们可经常问起你呢。”
    “哦好。”秦恬就跟得了特赦令一样一跃而起,piapia的跑了出去,她朝奥古斯汀笑了一下,方向一转走向旁边的路,她昨天注意了一下路牌,往这个方向走是就是塞纳河了。
    这时候还有谁有心情在河边散步呢,人肯定最少了!
    果然,河边的小径人烟稀少,除了对岸好远外似乎有人坐在河边的长椅上,四周都没有人,静悄悄的。
    秦恬走了几步,后面奥古斯汀就跟了上来,他的声音满是笑意:“很有做特务的天赋嘛。”
    “那必须的。”秦恬走慢两步和奥古斯汀并行,“谁叫你身份这么敏感,而我的身份这么经不起敏感……哎呀,你终于舍得说中国话啦!?”
    “那歌怎么唱来着,”奥古斯汀微笑,“扁担宽,板凳长,然后呢……”
    秦恬耸耸肩:“然后?什么扁担在板凳上板凳和扁担比长神马的……我也不记得,那歌我没听过几遍。”
    “哦这样……”奥古斯汀还是诡异的保持着笑脸,“秦恬。”
    “恩?”
    “我能抱抱你吗?”
    “……恩。”
                  道歉
    拥抱这种东西,一不小心,就踏进和谐的深渊了。
    秦恬很少拥抱,她很后悔没深情的抱过以前的爸爸妈妈,很后悔没有和男性的闺蜜尝试下和异性拥抱的滋味,很后悔言情小说看少了……
    所以当这个拥抱越来越紧,耳边的热气越来越挑逗的时候,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她打开始就搂住他的背了,也深切的了解到一个男性拥抱的宽广度了,更明白自己的罩杯其实不小了……然后,对方无声,她也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河边,柳树下,小径。
    偶尔有一两个路人走过,都会好奇的看看这边,然后一脸“我懂的”的表情转过脸去,面带微笑的走开。
    秦恬哀叹,法国人你们能不能必要这么浪漫多情啊,要是在中国大街上这时候估计都能造成交通拥堵了,围观之下必有勇夫,奥古斯汀就算帅成潘安也不得不放开调戏的手。
    可惜现在,虽然小奥同学有一只手略微的有那么点往下,可是却没法在两个现代人的观念里造成调戏,秦恬实在矫情不起来,她只能尽量挺直腰,承受某颗头在颈窝的重量。
    五分钟……
    十分钟……
    十五……
    “当当当……”很好,三点钟的大钟响了。
    秦恬很受伤,两点半出来,十句话不到开抱,到现在整好半个小时,这个拥抱,有点略久吧?
    她尝试着清咳了一声,有点尴尬道:“那个,我的腰,有点微酸……”
    “呵!”奥古斯汀笑了,似乎有点忍着的感觉,“我还想,你什么时候才说出来呢。”
    “拜,拜托……耍我不好玩吧。”秦恬苦笑,“我,我好像抽筋了。”
    “我帮你捏捏?”有只咸猪手掐她的腰肉,“哎哟,身材不错。”掐不出赘肉来。
    “尼玛!这是太瘦了好不好?我做梦都想丰满啊!”
    “恩,胖点好,手感好。”奥古斯汀笑嘻嘻的点头。
    “……色魔。”秦恬鄙夷的撇嘴,“你还搂着干嘛?放手啦!”
    “……好吧。”颇为遗憾的感觉,“那么,想胖的少女,需要我给你喂肉吗?”
    “说起这个,你吃午饭没?”
    “没有。”奥古斯汀眼神竟然有点可疑的小委屈,“你用眼神制止了我。”过了一会又补充,“我很饿,小姐。”
    “那我们去吃好吃的吧,我也没吃过午饭。”
    “不去你家吃?”奥古斯汀挑眉,“我去了五天了,你爸妈手艺不错。”
    “五天?你这么早就到了?”
    “小姐,从行程上看,应该是你怎么这么迟吧。”奥古斯汀忽然摸摸秦恬的脸颊,“话说你脸怎么肿了?被人打的?”
    “没事,过去了。”秦恬不爱跟人说自己差点被XX的事儿。
    “……不告诉我?”奥古斯汀盯着她,眯起眼睛,“那么,你告诉我,这个混蛋还会再次伤害到你吗?”
    “不能。”秦恬回的斩钉截铁。
    “那行,晚上给你拿点伤药来。”
    “不用了,我妈妈有土方子,据说很有用。”腰上那手臂一放松,秦恬就觉得饿了,她深刻明白勒紧裤腰带的科学依据,不过她不打算减肥,“你来这么久了,总有好吃的能带我吃,我还没吃过法国菜呢。”
    “可我一来法国除了军营就在你们家饭店了,我也不知道哪儿还有好吃的啊。”奥古斯汀很哀怨的样子,“为什么你一来我就不能去吃了?”
    “反正,反正现在不行啦……你走不走?”
    “行行行,那我带你去吃别的。”奥古斯汀终于妥协了,拉起秦恬的手就往前走,一边走一边愉悦的介绍,“塞纳河畔的美食是相当有名的,你不让我去你家,我就带你一家一家的吃。”
    “好。”秦恬笑眯了眼。
    她其实也没明白自己为什么不让奥古斯汀去自家的餐馆,总觉得两人瞬间那么熟,再带上门,好像是,见家长的感觉……好诡异。
    两人都没什么计划,沿着河又溜达了一个多小时,才钻进一家半开在河岸上的餐馆。
    白色的观景房充满着艺术感,里面还没客人,两人一走进去,侍者就上来殷勤的接待,笑容如春光般灿烂。
    “他的专业素质没你好。”两人靠窗坐下,点了菜后,看着侍者款款走开,奥古斯汀忽然调侃。
    “……”秦恬翻了个白眼,转头看风景。
    “秦恬。”
    “恩?”
    “秦恬。”
    “诶。”
    “秦恬。”
    “什么事?”
    “……秦恬。”
    “……”
    “你真是穿越来的么?”
    “恩,你还不相信啊?”
    “没有,我相信。”奥古斯汀微笑,“只是在这情况下看一个穿着旗袍的姑娘,感觉,太穿越了。”
    “好吧,那这时候看到一个穿从里到外全套西装的男人,感觉也很穿越。”
    两人沉默半晌,相视而笑。
    边吃边聊间,时间又过去了许久,两人仿佛有聊不完的话题,使得冗长的法国料理也显得颇为短暂。
    再点了一杯咖啡,看夜幕慢慢降临,餐厅中,客人也渐渐变多。
    这时,几个德国军官走了进来,其中有个人朝奥古斯汀叫道:“我就说这个人很像奥古!嘿!奥古!”
    他走过来,在秦恬眼皮子底下挤眉弄眼:“我说你怎么天天带支花呢,原来这么快有目标啦!”说罢他转头对其他人喊,“兄弟们,大木头终于开窍了,我们是不是该为了他开一瓶香槟?!”
    “没错!”军官们起哄,侍者立刻极有眼色拿上来一瓶香槟,放在桌上。
    那军官长得很是方正,却嬉皮笑脸的,他开了香槟倒了好几个杯子里,一杯极为绅士的递给秦恬:“请用,小姐。”
    秦恬抽搐着嘴角接过,又看那军官凶巴巴的对奥古斯汀说:“混蛋!要喝自己拿!”
    奥古斯汀嗤笑一声,很是不屑的拿起一杯,看也不看他,朝秦恬扬了扬,自顾自喝了起来。
    于是被鄙视的军官震怒了,他拉了张凳子坐在秦恬身边,和她碰杯喝了一口后凑近来神经兮兮的说:“小姐,我跟你说啊,奥古这家伙诡异着呢,你说他长得可是号称1A的纯正雅利安形象,偏偏打小就行为古怪,不跟我们一起偷看美女,不帮忙写情书,不谈恋爱,不上床,就跟那个长得特娘的那谁……奥古,谁来着?党卫队的那个……”
    奥古斯汀被吐槽的很无力,翻个白眼道:“你说海因茨?”
    “对对!海因茨!就那俩唧唧歪歪蔫蔫乎乎,你小心啊,千万小心啊,哎,一看你就特别纯洁不知道,我也不明说了,你瞧我,高大威猛,多阳刚多有安全感……”
    “行了行了费德列你再说下去你面前这‘纯洁的’小姐估计眼睛都要放光了。”奥古斯汀哭笑不得的阻止,又指着秦恬,“你别乱想啊,你的思想千万别邪恶啊,我大致知道你是个什么生物。”
    秦恬早就眼冒绿光了,虽然她常叹“姐不腐好多年”,但那也是被惨烈的现实打击以后的感叹,现在不一样,在这个叫费德列军官的口中,两个俊美德国军官的基情史是多么的吊人胃口!简直色香味俱全啊!
    她甚至开始回忆海因茨对自己的态度,别扭的要死,傲娇的不行,那小模样萌的,不正是一个鬼畜受么!
    哎呀呀……她捂住脸,笑的嘴都合不上,一边翘着兰花指鼓励费德列:“继续继续。”
    “行了!”奥古斯汀终于挺不住了,站起来一把揪住费德列的衣领,在旁边其他几位军官的哄笑声中把他提溜回去,“堵上你的嘴!再乱说话我就写信告诉你老妈你昨天参加了个什么样的聚会!”
    于是费德列就像被掐住脖子的鸡,咯一声就不说话了。
    秦恬笑翻了,怕老妈怕到这份上还真是个奇葩。
    “恬!走了!”奥古斯汀很不自在的喊了声,拿起香槟,顺了两个杯子,往外走去。
    秦恬应了一声,路过那桌军官的时候,终究不敢太过随意,略微弯了弯腰挤出一个羞涩的笑容:“谢谢……再见。”
    “再见!可爱的小姐!”费德列又热络起来,抬手喊了声,那手势,可真眼熟。
    “你还跟他们打什么招呼!”外面等着的奥古斯汀很不爽,“一群人渣!”
    “呵呵,很可爱的,当你面撬墙角,总比背后说好。”
    闻言,奥古斯汀不说话了,慢慢的往前走去,秦恬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此时已经夜幕,一餐饭吃的够久,巴黎市区华灯初上,此时的天空远没有后世的污染严重,头顶深蓝的天幕中星空璀璨,远处连绵的城区霓虹辉映,比这再美的城市,十年后或许就看不到了。
    “秦恬,对不起。”奥古斯汀突然道。
    “什么?”
    “我不该来找你的……可是我忍不住。”
    “怎么了?”
    奥古斯汀沉默了一会,坐在沿河的长椅上,倒了两杯香槟,一杯递给秦恬。
    秦恬挨着他坐下,小小的抿了一口,等他说话。
    “你该知道,战后,跟德国军官有联系的女人,都什么下场吧……特别是法国。”
    “……”
    “我最近总在回忆这方面的事情,我嘲笑法国人无能,他们打不赢仗,要靠别人才能夺回国土,战后分赃也没多少收益,于是他们只能撒气在战俘,和那些为了生存不得不对德国人虚以委蛇的女人身上。”
    秦恬低下头,转着杯子,出神的看着杯子中印出的塞纳河幽幽的波光。
    “但是我现在越来越害怕……如果因为我的关系,你受了伤,或者是,别的什么的,我该怎么办……”说话间,奥古斯汀抚着额头,缓缓滑下脸颊,呼了一口气,“果然,段数不够啊,要是再聪明点,总能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现在,他们已经看到了你……”
    “奥古……你原来不叫奥古斯汀把……”
    “废话,罗桐,梧桐的桐。”
    “那好,罗桐,我问你,火车站我揭穿你以后,你有没有想过到巴黎找我?”
    “当然,我甚至为此死缠烂打找上了古德里安。”
    “哇酷!古德里安!?”秦恬惊讶一下,又拉回正题,“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去巴黎,所以就算在马奇诺防线被拦下,我还不照样十一路开过来了?”
    奥古斯汀看着秦恬,睁大眼睛:“你,走过来的?”
    “你都没问过我怎么过来的,我又没机械化部队!”
    “……”奥宝宝的蓝色大眼似乎有水汪汪的趋势。
    “重点不在这里啦!”秦恬潇洒的一挥手,“重点是!我在来之前,对这个家没有丝毫感觉,甚至那个时候住在被德军占领的村庄比这儿还要安全,可我为什么还是走过来了,你明白么?”
    “不明白。”那一脸我明白我就要你说出来的贱兮兮的表情。
    “好吧,你赢了,那是因为,你会来啊!”秦恬站起来握拳道,“我穿到这已经够悲剧了,总要让我遇到点好事吧!尼玛!”
                  幕后
    一个月后,奥古斯汀有新任务,来打了个招呼,真的只是个招呼而已,他假假的披了件银灰色西装配着下面岩灰色的军裤,在福气楼门口给了秦恬一个小小的拥抱后,就跑出去拐过街角,脱下西装交给留守的朋友,坐上轿车离开了。
    秦恬只是跟到街角,看着他离去,然后回到家中。
    这是下午的空闲期,秦母坐在柜台边的摇椅上,一边拆毛线,一边笑眯眯的看着她,朝门口抬抬下巴:“那是哪家的小伙啊这么运气,让我们阿恬都这么放不下了。”
    秦恬勉强一笑,她知道奥古斯汀穿着西装来是为了掩人耳目,可是她不行。
    奥古斯汀离开好几天,如果秦母问这个三天两头把秦恬拐出去的男孩怎么不来了,她确实可以编谎话瞒过去,可是以后呢?战后呢?
    她沉默了半晌,走到秦母身边,蹲下来,额头靠在她的大腿上,随着母亲轻轻的晃动。
    秦母放下毛线球,手插入女儿的头发中,柔柔的抚摸着。
    许久,秦恬道:“他是个德国军官。”
    秦母一顿,然后继续揉她的头发,声音轻轻的:“然后呢?”
    “妈,德国不可能胜。”
    “恩?”
    “他们在用一个国家对抗全欧洲……他们不可能赢。”秦恬说的很平淡。
    “那么,你们有打算吗?”
    “他下次来的时候,如果穿着西装,你就当不知道……好吗?”
    “那如果穿着军装呢?”
    “就让阿爸,和康叔,拿扫帚把他打出去!”
    秦母半晌无言,最后长长一叹:“阿恬,你这是何苦。”
    秦恬有些哽咽,她觉得自己很镇定,可眼睛还是酸酸的:“我不苦……我怕苦了你们。”
    秦母叹了口气,不说话。
    “妈,你为什么这么……冷静?”
    秦母微笑:“因为我们早就知道啊。”
    “啊?”秦恬惊讶的抬起头。
    “长这么大还跟小孩子一样不会自己整理东西,你的箱子摆那么久都不会自己整……你说说,那把枪是怎么回事?你阿爸好歹也有点见识,那枪,满大街的德国警察带着,怎么我们家阿恬也有呢?”
    “……”
    “阿恬,你也长大了,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对不对?”
    “恩。”
    “那么,我们相信你。”
    秦恬低下头,什么都说不出来。
    无论家中多么温馨,开着饭馆终究不会轻松,秦恬的到来只是给父母减少了一个服务员的薪水,即使她是个复合型人才,甚至因为这是中餐馆,她偶尔还能掌勺做两只别具风味的小菜。
    可是终究有许多活儿要干,而且因为巴黎现在的特殊情况,庆功的德国军官和醉生梦死自欺欺人的法国上层总是有很多宴会要开,注重美食和面子的主办者自然是最肥美的羔羊,福气楼算是法国现有的少数几家中式餐厅中顶尖的,一些大型的宴会或者沙龙大多是邀请福气楼的主厨。
    秦父自然是手艺最好的,可是他要管理餐厅打点生意,所以一般外派的都是二把手康叔,他一直都干得很好。
    康叔五十五岁了,长得却像六十五岁,他是父亲的战友,两人一起当华工,所以也可以算是工友。康叔一战时因为秦父的间接关系受了伤,从此无法有后,而秦父愧疚的不行,一直接济他,后来开了餐馆,擅长川菜的康叔也加盟了餐馆,中国南方东西部两大菜系强强联合,福气楼蒸蒸日上。
    只是经历了冬天后,开春时康叔的关节炎总没好,秦父外派了几次后,有点吃不消,两老就这么轮流替换着,毕竟他们不去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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