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君怜君恋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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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
“轩哥哥？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我颤抖的问着，心里默默的祈祷着。
他错愕，“没有。”简单的回答后，他再度和怀中的佳人你侬我侬。
我还是不死心，继续问道：“轩哥哥，你是不是失忆了？”
“没有。”他的语气已经略带不耐。
“轩哥哥……”我还没有问出口，已被他打断。
“我没有失去记忆，没有发生过任何事，还有就是我真的不认识你，我说过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轩哥哥，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烦我。”他的话让我的心不断的下沉，为什么会这样。
他叫我不要烦他，他真的不是我印象中的轩哥哥，我的轩哥哥不会这样对我的。
失望，心碎，伤心，无措……
我说不清我现在是什么感觉，只觉得脑海一片空白，只觉得宓秋绮这如春花般灿烂的笑容真的好刺眼，只觉得心好像被割去了一块。
我忍住欲夺眶而出的泪水，双眸凝向了轩哥哥，轻声的哼着他曾经送我的歌《晓烟倾云》，“最后问一次，轩哥哥真的不认识小鱼了吗？你真的不记得这首歌了吗？这是我及笄的时候你送给我的，你说过如果我们失散的话，我只要唱这首歌，你就一定来到我身边的。”说我死皮赖脸也好，说我死缠赖打也行，就最后一次了。
是我给自己最后一次的机会，也同样是我给他的最后一次的机会。
如果他说不是，我会忘记刚才的一切，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如果他说是，那我会忘记以前的一切，如他的愿，以后形同陌路。
“是，不认识，不记得了……”他的话不断的回响在我的耳畔，心痛的无法呼吸。
算了，苏小鱼，别死皮赖脸了，人家都说不认识你了，你干吗这么不要脸的缠着人家，你就要这样作贱吗？我在心里默默的对自己说道。
算了，就这样吧。
我抬首，只因不想让泪水流下，只因想保留一点最后的自尊。
我轻笑，不媚自娇，“你会后悔的。”算了，放手吧，苏小鱼，你还是你，还是最骄傲的你，他不要你，是他的损失。我在心里不断的反复着这段话，才抑制住了泪水的流溢。
他脸上的错愕一闪而过，显然有些适应不了我突然的变化。
如果什么都没有了，那允许我保留着我的骄傲。
“你们继续，打扰了。”扔下这句话后，我转身，想就此离去，却瞥见了太子竟站在我身后。
我呆呆的立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他上前一步，把我带入怀里。
我从没有像现在那样需要这样一个怀抱，就让自己放纵一下吧。
我埋入太子的怀中，任泪水肆意的沾湿了他的衣襟，谁也好，就是不想让曲流轩看到我的泪水。
太子的手轻轻的抚上我的后背，竟是如此的温柔。
脚步声起，他们应该就此离去了吧。
“七弟，其实我很清楚小鱼是谁？”我没想到太子会说这样的话。
脚步声停了下来，“二哥知道就行了，我并不认识小鱼姑娘。”即便这样，他还是否认。
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
“七弟，希望我们都可以幸福。”
“我会幸福的。”他走了，真的走了，带着他心里的最爱，那么不顾一切的走了。
而我终究被抛弃了。就如8岁那年一样，我又成了那个无依无靠的孤儿。
七了，他给了我七年的梦，到现在终究还是醒了，而我又回到了原点。
没想到，到头来，太子府竟成了我唯一能呆的地方。
别了，我的梦。
“他们已经走了。”太子温柔的话语在我耳畔响起。
不要再温柔了，不要了……
我离开了他的怀抱，“谢谢。”转身就往回走去。
“我解除婚约了。我不会娶宓秋绮为妃了。”他突如其来的话，让我不由驻足。
怪不得她又投入了轩哥哥的怀抱。
我没有回首，只是轻语，“这样啊。”我能说什么，我能回答的也只能如此。
为什么他要说这种话，虽然那日醉酒之后，他曾这样深情的告白，但平时，他还是很冷漠的对我的啊，即使偶尔不经意的温柔。
我真的不明白，他为何要如此。
心够乱了，不想了，不想想了。
“太子没事的话，小鱼先告退了。”他没有拦我，任我独自一人慢慢的消失在他的视线。
我想他应该知道，此刻的我要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独自舔舐伤口，彻底的和过去告别。
争夺无措
　　　　我木然的走到了门口，两边的侍卫伸手拦下了我，“小鱼姑娘，请留步。”
我无神的眼凝了他们一眼，又木然的收了回来，继续的走着。
“小鱼姑娘……”他们有些不知怎么办才好。
“让她走吧。”身后的传来的话语让他们收回了拦着我的手。
我低首，不语，继续向前走着。
“小鱼，记得回来。”太子的话让我不由的止住了脚步。
转首，我微微点了下头。
出了府，我来到了我们曾经的秘密基地。
“轩哥哥，我们拉勾，以后不管怎样你都要来，小鱼会一直在这里等你的，以后我们如果走散了的话，一定要来这里等对方哦。”
“好，我们约定了。”
曾经的话，曾经的约定，依然响彻耳畔，曾经的温柔，曾经的微笑，依然历历在目。
可是现在呢？
物依旧，人却已非。
这里的一草一木，曾经都是我最眷恋的东西，而今却又是这么的陌生，我想去看清，却怎么也看不清。
因为泪水已经在我的脸上肆意泛滥，模糊的不仅是我的双眼，更模糊了我的心。
如果连心都模糊了，什么还可以看透。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为什么要在我最无防备的时候给我最残忍的一剑。
为什么要在我最雀跃的时候让我彻底的堕落低谷。
曲流轩，这个曾经给了我希望的人，却也是亲手把我的希望给破碎的人。
我到底该如何对他？
是恨？是怨？
还是忘了？
可是想忘却又谈何容易，有人说一醉解千愁，可我却是千杯不醉，连醉的权利都没有。
有人说心痛了，痛过了就会麻木，可我不知道我会不会没等到麻木就已经痛不欲生。
如果早知道会如此，我宁愿从来都不曾遇见过他。
如果早知道幸福会消逝，我宁愿从来都未得到过。
醉过了，方知酒浓，爱过了，方知心痛，得到过了，才更加不想失去。
风吹过，冷了身，更冷彻心扉。
身体被搂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耳畔传来了无奈的低语，“笨女人，为什么你如此不珍惜自己，你让我该拿你怎么办？”
他扳过我的身体，让我面对着他，手指轻轻的拭去我的泪，满是疼惜，“笨女人，你好笨，我说过你不应该去的。”
曾经讨厌的他，曾经讨厌他的那一句句笨女人，为何现在听起来却是如此温柔，温柔的让我的泪水更加肆意泛滥。
我不管了，我不想管了。
“自恋狂，他不要我了，他真的不要我了。”我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终于彻底崩溃。
谁也好，帮我忘记他吧。
他拥我入怀，手轻柔的摩搓着我的背，“哭吧，哭完以后就忘了。”
对，忘了吧，忘了……
我哭着，忘情的哭着，在他怀中不顾一切的哭着。
我不知道为什么今日的他格外的温柔，或许只是怜惜我。
我明明很讨厌他，讨厌他的自以为是，讨厌他的轻佻，讨厌他那种把我看透的表情，讨厌他那种玩弄天下人于鼓掌的自信，可是为什么他的怀抱会让我放下防备，如此毫无忌惮。
或许他也算是我比较熟的人吧，或许今日的他不同于往日，或许我真的累了，累的只要是温暖，我都会迫不及待的去汲取。
哭累了，我无力的靠在他的怀里。
我是自私的，自私的想借着他的温暖来驱走心中的寒冷。
他低首凝向了我，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终于缓缓的说出了一句，“小鱼儿，跟我走吧。”
走……
曾经因为曲流轩我想方设法的想离开，也曾经因为他我不得不拒绝他而选择留下。
而现在少了曲流轩这个因素，我又该何去何从？
跟他走，我又是处在什么位置就这样的跟了他，留在太子府，我又是凭着什么身份呢？
到头来，我苏小鱼还是那个无依无靠的孤儿，哪里都不是我容身的地方。
我摇首拒绝了他。
“为什么？”他盯着我的双眼，满是不解，“难道你要回太子府？”
“我不会回去了。”虽然刚才答应了太子，我会回去，但是我知道，我不会再回去了。
“那为什么，为什么不跟我走？你不跟我走，也不回太子那里，你一个人又能去哪里？”他满脸不解的意。
我笑了，笑的淡然，“我为什么要跟你走，我凭什么跟你走，你问我要理由，那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个跟你走的理由？”
他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问，一时间怔在了那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苏小鱼，你在期待着什么，难道你真的奢望他讲出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然后你就蒙蔽自己的心，自私的借用他来忘记一切吗？我在心里自嘲一笑。
我离开了他的怀抱，轻笑道：“算了，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理由，我又有什么理由跟你走？”
他错愕的凝着我，想说些什么，但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你走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我转身，不再看他。
“小鱼儿，我……”他欲言又止。
我苦涩一笑，“算了，什么都不用说了。”
沉默的气氛就这样在四周散了开来，他终究没再说什么，也没有就此离去，只是陪着我这么静静的站着。
电光火石之间，一个身影飞掠到我身前，一手攥住我的手臂，“走，跟我回去。”
我错愕的抬首，只见太子那满是怒意的脸，好像在指控我的不是。
“放开她？”水隐寒喝道。
太子敛眉，不悦的问道：“你们认识？你骗我？”
我无语，我的确是骗了他。
见我不语，他强拉着我就往回走去，“先回去再说。”
水隐寒拉住了我的另一个手臂，“她不会和你走的。”
他们这是干吗？
当我是玩偶吗？
“放手，我谁也不跟。”我幽幽的说道。
但是，他们谁也没有放开，依旧拉着我，互相之间的气愤紧硼的好似一触即发。
“走。”太子不管水隐寒的警告的眼神，也不管我的不愿意，硬是拉着我就往回走去。
水隐寒也不示弱，继续阻止他带着我离去。
“放手，放手，我不是玩偶，我是人，我有权利自己决定自己的人生，所以请你们别再争了。”我大声的喊道，用力挥掉了他们的手。
他们没想到我会这么激动，一时之间的错愕让我的手就这么争脱了出来。
因为刚才的拉扯，娘留给我的一方丝巾就这么掉了出来。
“天地决裂，此情不变。”
太子的脸一下子变的极度的难看，他抬首看了看我，又低首看了看丝巾，嘴里喃喃的说：“不可能，怎么可能？”
情何以堪
　　　　太子拣起了地上的丝巾，反复的重复着丝巾上的话，“天地决裂，此情不变……”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臂，指节处已微微泛白，“这丝巾你是哪里来的？”
他抓的我很紧，被抓处隐隐疼痛，我不明白他怎么会如此的激动。
“是我娘的。”我如实的回答。
他的脸上闪过无措，不信，伤心，失望，最后到愤恨，抓着我的手也越缩越紧，好似要把我捏碎。
“痛。”我挣扎着想逃离，却怎么也逃脱不了。
他却充耳不闻，依旧愤怒的注视着丝巾上的字。
水隐寒见状，出手拉开了他抓着我的手臂，我这才得以解脱。
“哈哈……”太子突然大笑起来，满是悲伤，“真是可笑，太可笑了。”
他紧捏着手中的丝巾，直到它化为粉末，随风吹散，我愤怒的想上前指责他的不是，指责他凭什么毁了我娘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但却在听到他的话时，茫然的停住了脚步。
他说，凝儿，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凝儿？娘？
怎么可能？
我茫然的望着他，想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虚假，最终却还是失败。
内心不住的烦乱起来，为什么会这样？
娘怎么可能就是他口中的那个凝儿，娘怎么可能就是他深爱的女子？
记忆中，娘老是对着丝巾暗自落泪，她应该是爱着他的，既然这样，娘又为何会离去？
我的双眸流转，想从他脸上找到一丝相似的痕迹，但是却没有，他不可能是我爹，那我到底是谁？
心好似被一双无形的手抓着，不断的下沉，直到无法呼吸，为什么突然之间会发生这么多事，为什么突然之间好像全世界都要遗弃我一般。
我到底是谁？我到底该何去何从？
心从未如此无助过，即便被曲流轩抛弃的那一刹那也没有如此，但此刻我真的茫然了，我怕一直冠着的姓名其实也不曾属于我，我怕心中唯一的亲人其实也曾是毫不相干的人。
我好怕，真的好怕。
双脚像被定住一般，再也迈不开一步，口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水隐寒替我问出了心中不敢问出口的问题。
太子缓缓的转过头问道：“你真的想知道？”他看似回答水隐寒的问题，眼睛却紧盯着我。
我知道他问的其实是我。
我想知道吗？我扪心自问。
虽然怕，怕真相的残忍，但我还是选择了面对，毕竟逃避只会让自己更加的痛苦，在是与不是间挣扎残喘。
我微微的点了点头，“我想知道。”
太子嘲讽的一笑，脸上乍现的竟是许久不见的冷漠，那种冷到骨子里的漠然，“凝儿，我最初的爱，也是最深的爱，我为了她，甚至可以放弃一切，到头来，她竟然不辞而别，我一直以为，她是因为不想让我放弃太子之位而离开我的，现在看来，我真是太高估我自己了，我真是太自作多情了，她离开我，原来是心虚，原来是她背叛了我，原来是因为她怀上了你。什么“天地决裂，此情不变”，真是可笑。”
太子那一句句如控诉般的话像千斤重锤一般敲着我的心头，他说娘背叛了他。
不可能，娘不会这样的，她明明这么痛苦？
可是她又怎么会怀上我，而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但不管如何我都相信娘没有背叛他？
她是爱他的，要不然她不会一直保留着这方丝巾，要不然她不会整天以泪洗面。
“娘没有背叛你，没有。”我大声得朝他喊着，妄图抹煞他那含恨的控诉。
“没有？”他冷笑一声，“那你又是谁？你能说你不是你娘亲生的？而我自问没有玷污过她的纯洁。”
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头来我竟背负着和小风一样的命运，这到底是我的无辜？还是我的无奈？
我又能用什么话来挽回太子那执着了的心。
我知道娘一定不希望出现这种情况，我知道娘一定不希望他恨她，可是我竟然连这点事都不能为娘做，我到底能做什么？
我从来没有这般恨自己，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的无力，恨自己为何要到这个世界上来，破坏了娘的幸福。
娘是疼我的，她没有像凝夫人一样把所有的罪责都归咎到我身上，所以虽然我和小风命运同怜，但我却比他幸运，因为我有一个疼我的娘。
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娘为什么会怀上我，我的爹又到底是谁？
我一定要弄个明白，还娘一个清白，我相信娘不是自愿的，而我一定是强暴之下的产物。
我坚定的看着太子的眼，一字一句的说道：“请你听清楚，娘没有背叛你，如果你真的爱娘，你就应该相信她，不然的话，你不配拥有娘的爱。”
太子惊愕的凝了我一眼，随即又恢复到了漠然，“随你怎么说，如果是搀杂了悔恨的爱，我宁愿不要。”
他一把拉过了我，“走，和我回去，你娘欠我的，就有你来补偿。”他满脸漠然的邪魅。
我知道此刻的他，完全被恨意埋没了理智，我知道他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我不怪他，我只想他有朝一日会想明白，这样我才对得起娘的在天之灵。
“小鱼？”水隐寒拉住了我的手。
我对他释然一笑，“我要跟他回去。谢谢。”他虽然老是轻佻的对我，但我知道他对我从没有恶意，但我现在能对他说的也惟有谢谢这两个字。
谢谢他肯借我温暖去驱走心中的寒冷，谢谢他肯借我肩膀去宣泄心中的痛。
水隐寒一直不肯放的手到最后还是默然的放了下来，他似乎是在为自己找留下我的理由，但最终还是没有找到。
太子不悦的说道：“好了没有？烦不烦？”
他野蛮得拉过我的手，大踏步往回走去，也不顾我跟不跟的上，只管自己走着。
我知道此刻的他再也不会不经意的透露温柔，我知道我将要面对的再也不会是平静悠闲的生活，但是我决定了面对，就不容自己再退却。
如果注定逃避不了，那就奋勇的迎战浪尖之上吧。
倾君之意
　　　　（此为水隐寒番外；喜欢的可以看下）
我的手从她的臂膀上滑落，我看着她释然的笑，心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叫嚣着留下她，可是我终究没有开口，任她渐渐走离我的视线。
她问我，有什么理由要带她走。
理由……
对啊，我一直没有想过，我到底为什么要带她走，连我自己都迷茫了。
那一刹那我语枯词穷。看着她落寞的神情，心里隐隐的不惹。
可是我终究没有找到理由，终究任她这么的走出了我的视线。
因为我终究还是不能承认自己心里的想法。
我想为了她放弃一切的计划。
可是我知道，我不能，不仅仅是因为自己，还因为手下那万千期盼的心。
所以我只能看着她走出我的视线。
苏小鱼，我这一生中唯一产生过眷恋的女子。
灵动，那是我最初对她的印象。
那日，淡荷飘香的季节，她那柔中带媚，灵中带娇的声音第一次撞进了我的生活。
我从来都是冷漠之人，我笑看着人世万种，玩弄天下人于鼓掌，从来都未因为什么而驻足。女人，对我来说只是发泄的工具，即便是风华绝代的烟水云亦不能让我另眼相看。
她唤我夫君，那娇嫩还显稚气的叫唤声，让我竟然想转头看看，到底是怎样的女子能有如此不媚自娇的声音。
可是我终究没有回头，因为我从不想破坏自己的原则。
或许是上天的捉弄吧，那不知好歹的龟奴竟然来招惹我，而我也顺其自然的踏入了她的生活。
她不是很美，却灵动的有若误入凡尘的精灵，她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的庸俗，双眸纯净的没有一丝的杂质。
突然之间，我竟会有一种捉弄她的念头。
轻佻的调笑，肆意的举动，都让她那么的无措。
可爱的让我想一直如此戏弄她。
苏小鱼，她说她叫苏小鱼，很可爱的名字。
于是我留下了一句让她脸红心跳的话，“我的小鱼儿，你已经成功的引起了我的兴趣，你逃不掉了。”
或许我想让她记住我。
再次见她，是在牡丹花会上，她那见我避之不急的模样，让我再一次的想逗弄她。
她那气极的模样真是可爱极了。
目光不自觉的跟着她流转，只是因为那抹身影总在眼前挥之不去。
落寞，她竟然如此落寞的凝望着曲流轩。
她原来喜欢他，我不由的出声询问，她一改往日的活泼，显得有些悲切。转身离去，不再理我。
不知道怎的，叹息就不由自主的从口中溢出。
脚步就这么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看着她从日落一直等到天明，而我亦伴随着她，一呆竟是一夜。
她那落寞的背影，让我就这么驱步而前，她兴奋的回首，却再见到我时，满是失望，我知道她以为是那个男人。
询问的话，不自觉的脱口而出。
她泪意涌现，无限娇怜，我不由的微皱眉头，伸手揽她入怀，任她的泪水肆意的沾湿了衣襟。
那时，我竟恨那个让她流泪的男人。而她又为何这么傻，要为他独守到天明。
口中不由的轻叹，说她是个笨女人，哪知她竟一直叫我自恋狂，假意的生气，只为驱走她的落寞，但我终究不是他，终究不能让她开心。
不想她被落寞笼罩，不想让她失去那份活泼，我撒了个谎，我骗他，那个男人喝醉了。
她笑了，一如往日。
我注视着她的身影渐渐的消失在我的视野，心里竟然惆怅不已。
我到底是怎么了？心里第一次有了那淡淡的涟漪，虽然淡却足以撩动我那从未波动过的心弦。
于是乱了，怕了。
想就这么移开视线，想就这么忘记她，可是却仍然不忍她落寞，而我能做的也只有静静的陪着她，陪她饮伤心的酒。
有时候我会装醉，逗弄她笑，只有那时她才是那快活的小鱼。
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对她的感情到底是什么，直到那次她来找我，直到她口口声声愿意为曲流轩付出一切时，直到她问我有没有真正爱上过一个人时，我才突然发现她之于我的不同。
我迷茫了，我不知道我对她到底是不是爱，因为我不懂。
或许我只是觉得她特别罢了。
或许……
我也不清楚了。
我疼惜她的眼泪，我哀叹她的痴傻，我总是不经意的想知道她的一切。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
夜探太子府的受伤，虽然表面巧笑依旧，但我知道心里却大不如往常，我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心里的那份特殊。
而那夜，我竟然不告而别，不是不想告别，只不知道如何告别，我怕自己的心会像脱了缰绳的野马般，全然道出自己的一切。
可是我不能。
浴池的巧妙之局，原是我试探太子对于她情感的计策，却再见到她之时，心湖如搅乱的一池春水，再也不想顾什么，我终于无意识的出口，问她愿不愿意跟我走，可是她拒绝了。
心里不由的自嘲一笑，我终究不是他心里牵挂的人，于是假装调笑来掩藏心里的淡淡失落。
那次，虽然如愿的知道了太子对她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