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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明喜欢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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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儿这句话不但把自己薰什么香都回答了,而且连带着漆风堂的都说了。这就是青儿的性格,没心眼,人实在。所以莫铭才会那么信着他,把打理整个东院的权利交给他。
    “噢,那没什么了,可能是我闻错了!”
    莫铭淡淡地轻笑了一下,眼睛却不自觉地四处看了看。她对自己的嗅觉、视觉、触觉、听觉、味觉、感觉,这些人体最基本的东西绝对自信。
    她从小是受过这方面的专业训练的。她能蒙着眼睛,从一百种花的味道中,找出自己想要要的那一种。何况今晚在这月色朦胧的东院里,还没有达到那么多种味道呢!所以她敢肯定这院子里一定来了陌生人。
    某暗处,一身红纱的安狄幽已经注意到这一点了。他真没想到,他的脚才落地,那个坐在正中间的小丫头就有了反应。这太令他吃惊了。他不是自吹,在整个江湖武林中,能听到他动的人真是少之又少,几乎没有。他对自己的轻功绝对自信。倒底是哪里露了破绽,让那个小丫头有了警觉呢?那今天晚上是否还……?
    “岚薰,你哥哥好一点了吗?”
    莫铭让岚薰坐到自己右侧,离自己较近的位置上。莫铭本来是想把岚薰拉坐到自己的腿上的。可是,她在注意到有异味入侵的同时,也注意到了粟晴舞动棍子的频率加大了。她不可临睡前找晦气,所以就让岚薰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了。
    “还好了,谢谢主子,我哥哥就是性情倔一点,他人很听话的,主子,他一定能好好侍候二公子,……”
    岚薰这样说完,抬起一双含着泪的大眼睛看向了莫铭。
    今天白天的时候,御医给哥哥医治时,他也看到了哥哥身上的伤,那是新伤累着旧伤的。哥哥在何总管那里一定吃了不少的苦。他也知道哥哥一定是被逼无奈才会自己毁了自己的脸的。
    在这样的一个时空里,破了相的男孩子根本就没有什么出路的了。更何况像他们这种身份,被母王所不喜当作礼物送给别人的人呢!
    岚薰不想哥哥伤好后流浪别处,在受那样的痛楚,他记得莫铭说过要让哥哥在漆风堂身边侍候的。岚薰知道漆风堂人很温和,哥哥若是能在他身边侍侯倒也是件好事了。
    莫铭当然明白岚薰心里的担心,可她莫铭既然答应的事肯定是不会反悔的。那个叫竹琪的,她肯定会留下的。等他伤好了,就让他在漆风堂身边,陪着漆风堂吧!
    她自己的二哥她最了解了,这若是放个不了解的小厮送过去,她还不放心呢!就她二哥那性情,搞不好都得让那小厮爬到主子头上去。竹琪这样的倒也好,吃过苦,就能珍惜甜。办起事来,一定能多乖巧的。
    “嗯,等他身体恢复了的吧!你以后就多去照顾照顾他,库里不是还有那么多的人参、灵芝、燕窝那种补品呢么,你给他做点吃!东西我没有舍不得的,关键是人要养好!”
    莫铭这样说完,岚薰就已经万分感动了,差一点又要跪下来。莫铭连忙摆手说:“我不是说过了吗?都是一家人,以后别总这样啊!我会心疼的!”
    莫铭说完这话后,还不忘了来给岚薰来一个莫式标准色笑。
    这时,粟晴的那套棍也舞完了。他拎着棍走到莫铭的面前。莫铭连忙讨好地递过他一条早就准备好的毛巾说:“我家老公累不累啊?要不要小娘子给你捶捶背、按按肩啊!”
    粟晴看到莫铭这副样子的时候,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莫铭这样千变万化、忽冷忽热的举动让粟晴长这么大都如云雾之中一样。
    他总认为他已经征服莫铭的时候,却又发现他其实已经离莫铭越来越远,他只有再努力,然后再争取。
    这凡世间的尘爱难道都如他这样吗?前面的那个小女子总是似躲还引,后面他这个猛男总跟着又追又捕,这真是一场奇怪的爱情游戏啊!
    可他粟晴就是没有怨言,他就是愿意这样追着前面的那个女子,他就是愿意看着那个女子耍尽千般手段,玩弄于人后轻轻一笑的媚态。好像这世间所有的东西,都在她那眉眼顾盼的一笑间生辉起来。
    莫铭见粟晴不说话,心里知道他已经没什么怨气了。粟晴就是这么一个憋闷的人。无论什么都藏在心里,很少说出来。他哪里知道,他越是这副样子,越让莫铭疼爱。
    第一次相见时,小小的莫铭就是因为粟晴那张深藏忧郁而又略带不屈的脸而迷上他的。
    莫铭抬起手又拿起了另外一条毛巾,踮着脚擦着粟晴脖颈处的汗,轻轻地唱着,“莫名我就喜欢你,深深地爱上你,从见到你的那一天起,你知道我在等你吗?你如果真的在乎我,又怎会让无尽的夜陪我度过,……,莫名我就喜欢你深深地爱上你,没有理由没有原因,莫名我就喜欢你深深地爱上你,从见到你的那一天起……”
    莫铭哼唱的歌,让她身旁坐着的那几个男人的心情也随之欢悦起来。他们都奇怪的是这歌里怎么会有莫铭的名字呢!难道是她自己作的吗?她真是太有才华了,让他们这群做夫郎的佩服得五体投地了!不只外面站着的两个男人,以及身里藏着的那个天神,甚至连漆风堂的心里也是这样想的。
    莫铭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汗颜的。她即使再贪功也不愿意领这个功的。不是她做的,就不是她做的。她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不贪功,本着央视焦点访谈栏目的宗旨:以事实说话!
    粟晴听到这歌声,嘴角上扬,一张俊脸就有了笑。这歌是莫铭十六岁生日时,粟晴举着九百九十九朵火红的玫瑰唱给莫铭听的。从那以后,莫铭只要心情好的时候就让粟晴唱给她听。
    今晚莫铭没有让粟晴唱,而是自己哼唱上了,粟晴心里当然明白其中的含义。他的小女人永远是他的。即使以后会有别人介入,也别想从莫铭心里把他赶出去。在莫铭的心里,他粟晴始终都是占有最重的份量的。
    “听到这首歌了吗?青儿和岚薰,你们以后都要学会,从今儿开始,我把这首歌订为我莫铭众多夫郎的集体爱妻歌,学会后大家要一起唱给我听啊!”
    莫铭说完这句话后,又在心里补了一句,紫琦,最爱你了,我晚上的时候单独教你!
    身外的和身内的夫郎都是一起说了声“好!”
    只有粟晴拿着根棍子站在那里冲着莫铭翻白眼,漆风堂掩着嘴偷笑着。
    入夜,莫铭没有让任何人留在自己的房里,就连粟晴也没让。粟晴极不情愿地回了青儿给他按排的房间。
    莫铭看着那高大的背影,心里说:不让你留,是为了你好!该来的总是挡不住的,既然一定要面对,那就让我自己面对吧!
    莫铭坐在古琴前,她是会弹这种东西的,而且弹的还很好。因莫语轩喜欢古乐器,所以莫铭从很小的时候就跟着他父亲学过。
    莫铭十指如玉在琴弦上微微拔弄,一首李清照的古词《鹧鸪天》就被她信口哼唱出来。
    “暗淡轻黄体性柔,情疏迹远只香留。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梅定妒,菊应羞,画栏开处冠中秋。骚人可煞无情思,何事当年不见收。”
    莫铭唱完这首古词后说:“那个喜欢薰桂花的朋友,你还是进屋里来吧,夜凉霜重,莫要冻到,小女子会心疼的啊!”
    莫铭这样说完,门外暗处站着的安狄幽一声媚笑,像是飘一样落在了莫铭的面前。
    “你听到我的声音了?”
    来人的声音虽极妖媚,却仍是难掩其中略带着的一丝惊异。
    他,他一定不相信,这世间能有人在他不现身的情况下发现他。如果真有这样的人,他就不可能这样逍遥快活地玩了这么多年。他最为自恃的就是这一身绝世神功了。
    “你的声音比羽毛掉落在地时的声音还要轻,我怎么可能听得见呢!”
    莫铭的手指还在琴上拔弄着,袅袅余音竟有绕梁之意。莫铭说得是实话,她确是一点也没听到他的声音。若不是心里早就清楚来人是谁,她莫铭早就大叫着“鬼!”了。
    “那你怎么知道我在外面?”
    听了莫铭的话,来人才稍稍安下心来。可他仍需要问清其中原由。如果莫铭听不到他的声音,莫铭又怎么会知道他来了,且已经在外面了呢!
    莫铭看着眼前站着的这个身着半透明红纱、戴着一张银白面具的男子,淡然一笑,说:“因为我的嗅觉很灵敏,虽然你身上的味道已经淡得能瞒得过我身边最好的影子了,可你却瞒不过我,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就是大名顶顶的天狼门门主安狄幽吧!”
    莫铭毫不隐瞒地说出了其中原由。安狄幽确实很厉害。他的轻功落地时,连那个素来警觉机敏的粟晴都没有发觉到,就可想其修为有多深了。若不是他身上那淡得如水的桂花香被莫铭比常人都灵敏的鼻子捕捉到了,她莫铭又怎么会有如此本事知道“家里来客”了呢!
    这也是为什么莫铭一定不让粟晴留在她屋子里的原因。虽然她也不能肯定粟晴就一定打不过安狄幽,可是莫铭不愿意犯这个险。她舍不得粟晴受一点伤。她偶尔会气粟晴、捉弄粟晴,可到关键的时候,她也是会舍命护着粟晴的。就比如今晚这一次,明知大敌以来,她却支走了粟晴。这就足可以看出,她的心里有多么疼爱那个青梅竹马的男人了。
    “小王爷真是聪明,是在下!”
    安狄幽倒也不避着,爽快地承认了。只要不是他武功上的漏洞,别处的,他都不在乎。桂花香被嗅到又能怎么样?别说没有几个人能拥有像莫铭这样灵敏的嗅觉的,就算是都有,都能闻到,他安狄幽也不怕。他安狄幽自信自己天下无敌。他想去还是想要走,还没有人能拦得住呢!
    “这么晚了,安门主来找本王指定不是来投案自守的,有什么事,说吧!”
    莫铭说完从古琴后面站了起来,绕到桌子旁,优雅地坐在了椅上。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后问安狄幽说:“安门主要不要来一杯,这是秋露,听说是茶中极品!”
    “不了,我不喝茶,我只喝酒,小王爷,有没有兴趣去我的桂苑,陪我这个孤独人喝一杯啊!”
    安狄幽这样说完,莫铭心里骂道:MD;本小姐倒是想不去,你能让吗?既然如此,本小姐就只能陪你去一趟,看你能把本小姐怎么的?这世间还没什么事能吓到本小姐呢!
    “好啊,难得安门主这么看得起本王,本王自当奉陪了!”
    莫铭说完后,一双灵秀的眼睛看向了,那张带着银色面具的脸孔,莫铭暗想着,不知道这面具后面是一张怎么样的脸孔啊!听说见过的人都成死人,难不成都是因为这张脸长得太丑,而被吓死的!
    莫铭这样想着的同时,安狄幽的心里也暗暗吃了一惊,他没想到,莫铭能这么爽快地答应了他。以他安狄幽的狼籍名声,竟然丝毫没有吓到这个小女子。只凭这一点,他安狄幽就不得不对她心生佩服。

  第1卷  第50章 四十九对决引魂之花

    安狄幽看着床榻之上,那张安然甜睡着的美丽面孔,不由得心中一动。
    在欢喜国女子中,有这般绝丽姿容的还真是屈指可数。可令安狄幽心动的不只是莫铭那张娇美的脸,更主要的是莫铭那种处事淡然、随遇而安的性格。
    明知安狄幽的出现对于她来说是十分危险的事,可她非但没有一丝的害怕反而从容面对。
    明知安狄幽的邀请不怀好意,她却能不屑一顾,哪怕龙潭虎穴也凛然独闯。
    而最让安狄幽心动的是莫铭那句娇滴却又略带挑衅的话。她用明媚的眼神看着安狄幽那张带着面具的面孔时,她说:“安门主来此请小妹,却没有准备八抬大轿,不是小妹怪你,这可是安门主的失礼啊,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委屈安门主抱小妹去你的桂苑了。”
    莫铭说完这话时,连安狄幽这个总是寻衅别人的人都呆愣住了。莫铭见他不动也不说话,随后又补了一句说:“难道安门主认为小妹我长得不够美吗?不值得你抱吗?那你还请我去桂苑做什么啊?”
    莫铭说话时的那种语气是略带着责难的娇蛮,怕只要是个男人都抵抗不过的吧!这一句话正捅到安狄幽的兴趣之处。他安狄幽以前惯用的技俩在今晚竟然被这个小女子抬了出来。这怎么能不引起他那份许久都没有过的好心情迅速燃烧起来呢?
    来桂苑的这一路上,莫铭都是偎在安狄幽的怀里的。她似乎累了,入了安狄幽的怀抱后就一直睡着,连眼皮都懒得动一下,就像一个刚破壳而出的婴孩一样纯静安宁。
    安狄幽把她放到自己的床榻上时,她也仍然是睡着的,没有醒来。安狄幽倒也好心情从她旁边静坐着,自顾自地喝着酒,看着她睡,欣赏着她如小猫般甜甜的睡容。
    等莫铭睁开眼睛的时候,安狄幽已经喝完了一壶上好的桂花酒。
    莫铭那双明媚的大眼睛,含着一丝淡淡的笑意,看着坐在他旁边的这个叫安狄幽的男人。
    他还是穿着那件薄得能清晰透出一身白得玉样肌肤的红纱,下身那条月白色的裤子虽然肥大,却又似隐似现地勾勒出深藏于内的矫健的玉腿。他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拄在盘着的左腿之上,慵懒地看着睡醒了的莫铭,问道:“醒了?那喝酒吧!”,然后他把另一个装满酒的酒壶递给了莫铭。
    莫铭笑着从床上坐了起来,接过酒壶,毫不客气地把里面的酒倒进了自己的嘴里。莫铭的喝酒姿势绝不向其他人那样一口一口地喝,她不。她把酒倒进嘴里,酒如倾泻而出的瀑布一样,从嗓子进去,一直流泻进胸胃之中,她要得就是身体从里倒外的火热和浓烈。
    桂花香味的酒,是那种酒不醉人、人自醉的酒。你未喝它,只是嗅到它的味道就已经能有三分醉意了。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啊!安兄,好酒,哈哈……”
    安狄幽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哪个人敢喝他送的酒,而且是如此豪饮。饮后,竟然还叫了他一声“安兄!”
    这小女子还真是不能让他小觑啊!
    酒入肠胃,莫铭的面色也红润起来,仿如桃花一般绽然而开,端得就是个艳美异常。
    莫铭朗笑之后,起身站到了这软榻之上,大声地说道:“安兄好酒,小妹送你祝酒歌一首!”
    莫铭说完兴奋地从床上跳了下来,舞动着一身的娇俏玲珑,唱道:“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叹天黑得太早,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飘摇,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独自醉倒,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一身骄傲,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
    莫铭一边大声欢唱着一边全身舞着,最后竟把壶里的酒全部倒在嘴里,一饮而尽。
    此时此景,在也没有比这首歌更能陈述这种意境的了。
    安狄幽面具下的那张面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笑得灿烂了。那小女子长袖舞动,曼语莺歌的时候,他的心竟也慢慢沉醉在里面了。
    醉桃花,桃花醉,桃花人面醉人心!
    桂花香,香桂花,桂花余味香入身!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可这凡世众生又有几人能真得看破这层红尘而置身世外呢?
    叹天黑得太早,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这世间还有什么能比这句话还豪气的快意恩仇呢?
    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一身骄傲,对啊,真得是只剩一身骄傲,除了这身骄傲也真得是什么都没有了,所以连求都不知道求什么了?
    既然如此,那还带着这张假脸做什么啊?
    安狄幽轻轻地摘下脸上的那张银色的面具,一张清冷俊逸的脸就在面具下面突然地展现在莫铭的眼前了。
    莫铭的舞、莫铭的歌、莫铭的酒,都在这张面具脱离安狄幽的脸上时,停住了!
    原来……原来他长得这样的好看啊!
    这张脸不似玉紫琦超凡绝尘般的俊美,也不似粟晴阳光刚毅的俊朗,他有一种说不出的阴柔诡秘隐在其中,弄得这原本平凡的五官在瞬间带出一丝目空一切的优雅和雍容。也许优雅和雍容不能应用目空一切这个词来形容,可是,可是事实就是这个样子的。他的脸上就是这样的一种表情。
    那双看着莫铭的眼睛莹着碧绿的光,像一头西伯利亚深雪处中昂然的狼。
    狼是什么?或许凶残,或许勇猛,或许一想到就血流成河。但这匹狼不同。就连莹着碧绿的光的眼里,都没有传说中的残忍,只是一种宁静,静观其变的宁静,似乎所有的动都逃不过他最终已经预定了的结果了。
    除了狼以外,最能形容安狄幽的还有一种植物。但莫铭敢肯定,那绝不是桂花。
    桂花既使优雅浪漫得可以开到月宫里去了,却也不可能完全全释出安狄幽。
    那植物也绝不是人间的凡花罂粟。虽然它妖艳的毒性倒也有几分像着安狄幽。可它也不能最佳地表达出安狄幽。
    只有一种花,人若看到,必是九死无生!它就是开在人死后去往天堂或地狱的路上的引魂之花。
    见到安狄幽,那就绝不可能是去往天堂的那抹纯白了,那就只有开在地狱两旁的血般绚烂的彼岸花了,也就是那种俗称的幽灵花。
    听说此花超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生于弱水彼岸,无茎无叶,绚烂绯红,就如安狄幽一样,明明生于此世却不融于此世,虽然活得高傲逍遥,却又那样的凄凉孤独。
    像安狄幽这样的男人不要说生在这样一个女尊的时空里,即使生在男尊的世界,他的作为也是会被世人所不耻的。可他偏偏就这样做着,以他的特例独行毫不在乎也毫不犹豫地做着。所以,他也就如那彼岸之花一样,端得美艳却落得清冷异常。
    莫铭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她竟然会伸出右手,五指轻轻地划过安狄幽白得剔透的面容,然后问了一句,“我来疼你好吗?”
    莫铭这句话说完,不只安狄幽愣在那里,就连她身体里的玉紫琦都郁闷得要翻白眼了。
    开始的时候,玉紫琦见屋里闯进来不速之客,后又见莫铭被安狄幽掳走,那颗天神的玲珑心早就已经担心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是又急又气,急自己现在一缕轻烟一样的身体帮不上莫铭一点忙,气自己空顶着天神的名号却一无所长。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只能看,帮不上手,任由别人欺负他心里最想护着的人,而他却只能做为一名看客。
    可现在,他除了又急又气之外,又加了一个“恼”字。他恼那莫铭无论在什么时候,无论在什么样的地方,无论碰到什么样的人,都能做到处处留情。他真是越来越不能理解,这个凡间所谓的“情”字倒底为何物了。难道就是这么花心地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疼一个吗?
    安狄幽在片刻的惊愣之后,“哈哈……”地狂笑起来。一双细长的眼睛瞪向了莫铭,“小女子,你倒是真有趣啊,命尚且不知寄在谁的手里呢?还能有心思去疼别人?”
    “哈哈,小妹这一点哪里比得上安兄啊,小妹只是随意而言这么一句,可是安兄却总是化虚言为实语啊,否则那月桂花下为什么总是片片红艳呢?”
    相对于安狄幽的狂笑,莫铭大声的讥笑却更显的别有意境。这世间敢不要命地在他安狄幽面前如此讥笑他的人,怕只有莫铭一个吧!这样一看,那莫铭启不是比他安狄幽更加狂妄了吗?
    可是,这些,这些还不足以让安狄幽的心感觉得到痛,他痛得只是莫铭说的“随意而言”这四个字。
    她……,她曾说的那句“我来疼你好吗?”竟然是随意而言的?哈哈……这世间,还有什么能比这句话更让他觉得心痛呢?
    “是啊,桂花树下冤魂多,小王爷要不要陪陪他们啊?”
    安狄幽冷言道,一双阴翳的眼里射出万道寒光。他绝不允许这世间还有能伤他、让他心痛的人活着!
    “只要你舍得,随你好了!”
    莫铭说得倒也洒脱,一双水晶般的眼睛凝视出一种说不出的娇媚看向了安狄幽。
    “我有什么舍不得的?”
    安狄幽说话的语气仍是冷冷的,可是连那个藏在玉紫琦心里的天神都能感觉得到,这句话明显地底气不足。只要莫铭不再招惹激怒他,他应该不会对莫铭下毒手吧!
    可莫铭是谁?她就是那反其道而行之的人。
    她非但没有让着顺着安狄幽的意思,她反而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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