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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明喜欢你-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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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天唤若有所思地望着外面,他真希望,只是眨眼间,那个娇俏的身影就会闪进来,然后仰着一张芙蓉面,冲他笑着,捥着他回屋。
    今天,可是公布他们订婚的好日子啊!
    可她,婚约里的女主竟然抛下了他这个男主,跟另一个男人跑了。
    这……,这让他的心里,觉得分外的苦涩和难受。
    虽然那个男人也是……,也是她要娶的,可……
    哎,她今天也当着那么多的人面,宣布要以国礼娶他了,可为什么,为什么要赶在一天里宣布,就不能分开两天吗?
    明知道他盼着这个日子已经好久,为什么还要让他在高兴的时候,再次偿到伤心呢?
    晚风听完玄天唤的话后,并没有动,他在替他们教主不值。
    他就是搞不懂莫小姐心里在想什么,他们家教主哪里都好,为什么就得不到她的心呢?而且他们家公子现在还身怀有孕,就更该得到爱怜了,可……
    “晚风啊,来的那些客人们都走了吗?”
    因在武林大会上,宣布完他们的婚事,安狄幽就把莫铭带走的这件事,让他玄天唤分了心,都没来得及过问会后收尾的这些事了。
    “近道的有急事的就都走了,有远道的没事的,今夜还会留宿一夜,教主放心好了,长老们都已经处理好这些事了!”
    晚风小声地回答完玄天唤后,玄天唤轻轻地点点头说:“她今夜不能来这里了,我们……我们回去吧!”
    玄天唤说完凄然地转身,带着晚风回转了自己的屋子。
    那黯然的背影,在这样一个月色尽洒的夜里,显得格外萧瑟。
    丛林深处,一双清澈而炯炯的眼睛,默默地注视到这一切。
    当玄天唤的背影完全消失在他的视线里时,他才长叹一声,如猿般,长啸而去。
    余韵之下,一抹银白不为人知地融入进茫茫的夜色中,悄然离去。
    *
    这一夜奋战过后,安狄幽和莫铭直到天降曙光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小安,累了,睡吧!”
    莫铭眨着一双困倦的水晶眼望着紧贴着她的安狄幽的那双碧绿色的眸子。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夜里,本来和安狄幽造小人造得好好的,却莫名地觉得心口阵阵酸疼,像是有什么事要发生,又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难以释怀一般地憋闷!
    可她却怎么想也不透,倒底是什么事或是什么人让她突然间会有这种感觉呢!
    哎,真难受啊,管他呢,不去想了,越想越痛,还是想着怎么把怀里的小安哄睡吧!
    这样想着的时候,她嘟起小嘴,冲着安狄幽的碧眸吻了上去。
    安狄幽反射性地闭上了眼睛,莫铭的吻就留在了那薄薄的眼皮上了。
    “铭儿,你真要让我跟着若木紫霄回安国吗?”
    安狄幽侧过了身子,紧紧地搂住了莫铭娇小的身体,头偏在莫铭柔软的肩上。
    他真不舍啊!
    经(书)历(网)了那么多的辛苦,好不容易才和心爱的人呆在一起,他怎么能舍得离去呢!
    “这个随你,你要是喜欢和她回,就回去看看,不喜欢就不回去,和为妻回皇都,等她当了皇帝,你回去意思意思,我娶你总不能上桂苑去抬你吧,得让她用国礼把你送到欢喜国,我在用国礼去接你,这多威风啊!你跟了为妻一场,为妻怎么也得让你扬眉吐气一把啊!”
    莫铭说完后,慢慢地转过平躺的身体,与安狄幽面对面着,搂着他,坏坏地用热热地呵气,痒痒地嘘到安狄幽线条分明的脖颈之上。
    安狄幽忍不住地笑了起来,然后反身把她压在身上说:“可是你说累的,怎么还调弄我啊?”
    “没,谁调弄你了,快睡吧,天都快亮了!”
    莫铭一副打赖不承认的态度,把小小的头偏了过去,假装不去看安狄幽。
    “你昨天从武林大会上睡了那么多,还困啊?”
    安狄幽不依不饶地追问着,一双眼眸里透着邪邪的光芒。
    当感觉到有一种东西再次顶到双腿间时,莫铭就知道,这一次她又躲不过了。
    “好了,再玩一次,然后就睡,好不好?”
    莫铭好心情地哄着身上的爱人,细语呢喃地说着。
    “嗯!”
    安狄幽还没等说完,就已经按捺不住身体的迫切,昂扬挺入了。
    身下的莫铭娇吟一声,与阴与阳地缠绵,和安狄幽享受着人类最原始的快活。
    *
    清晨的阳光射进这间春色盎然的屋子内时,莫铭和安狄幽才刚刚进入睡梦中。
    “嘭嘭!”
    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响起来的时候,安狄幽真狠不得一系飞镖,让那个在外面扰他好事的敲门人永绝于世。
    可是……
    他知道他不能,因为昨天晚上,他们在做运动的时候,莫铭反得叮嘱过他,让他日后少杀生,多积福德,希望这样能早日怀上孩子。
    为了这个原因,他安狄幽忍了。
    当他想忍的时候,怀里的那个小人却忍不住了。
    “安狄幽,你聋了吗?让外面的那个人在三个数之内消失!”
    她莫铭平生最讨厌别人扰她清梦,这在她看来,是比杀人还要可恶的罪行,绝对是让她忍无可忍的。
    “好的!既然妻主这么说了,为夫可就去做了啊!”
    安狄幽说完,起身就要飘去门口,却被半睁着眼睛的莫铭拉住了左手。
    “你?”
    安狄幽这样不解地问着莫铭的时候,莫铭一瞪眼,一双水晶眸全然睁开,低吼道:“先穿衣服啊!”
    “是,为夫遵命!”
    安狄幽听完莫铭的吼声后,嘴角轻扬,带出一丝幸福的笑,快速地把床头的衣服捂在了身上。
    等他穿好衣服,打开门准备解决掉门口的这个不识趣的家伙时,才发现,门外这个敲门人解决起来还真是有点困难。
    “喂,你什么意思啊?这么早来吵,你信不信等轮到你当值的时候,我上你房顶上去放鞭炮!”
    他安狄幽就觉得一般人是没胆量敲他的房门的,果然,……,竟会是粟晴那个黑面神。
    “晴晴,你这么早来做什么啊?”
    莫铭一见进来的人是粟晴,整张脸都苦了下来,完全没有了刚才那种吩咐安狄幽去灭人的嚣张气焰了。
    “前堂里,你皇姨派了束飒的弟弟束昂,专程给你宣旨来了!说有重要的事,你赶紧洗洗去前面接旨吧!”
    束晴沉着一张脸说完后,转身出了屋子,连看莫铭一眼的打算都没有。
    看了又能怎么样,心会更痛的,倒不如这样不看。
    若不是今天早上束飒跑来一再哀求他,让他去敲莫铭的房门,他粟晴打死我也不会来的。
    伤心的滋味,想就可以了,何苦要亲眼去面对呢!
    嘴上虽然说可以做到不吃醋、不放在心上,可心里又怎么可能真的做到不会芥怀呢?
    “这回死定了,我皇姨和我娘都是有名的扫晕星,他们要是有事找我,准不是好事,但愿不要再赐给我个夫郎!”
    莫铭一边不情愿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唠叨着,一边四肢无力地穿着衣服。
    “他敢,她要是敢,那为夫就帮你就地解决了!”
    安狄幽倚在门栏边,略带笑容地细细看着指尖上的颜色,心里想着又要补色了,嘴里平平淡淡地说出这句话。
    “什么?小安,不劳你大驾了,若真是这样,为妻推了就是了!”
    莫铭这样无奈地说完后,从床上走了下来,拉住安狄幽一直摆弄着的手说:“走吧,陪为妻去接旨!”
    *
    前堂之上,束飒正和弟弟束昂话着离后家常。
    她之所以去求粟晴,让粟晴去敲莫铭的门,只是有一种担心。
    她担心太阳落西山的时候,莫小王爷还没起呢!
    为什么找粟晴?
    放眼天下,似乎也只有粟晴敢去敲安狄幽的门吧!
    束昂此来,除为莫铭带来圣旨一封外,还身肩女皇的秘密私事,所以束昂宣完旨后,还要抓紧赶路,不可能从这里等到天黑的。
    当莫铭以绝等悠闲地姿势迈着方步进来的时候,束昂刚刚抿了一口茉丽茶。
    猛然抬头间,才发现堂内里已经站着一位明眸皓齿的少女了。
    只看外表,很难想像这个女人就是姐姐常常念叨起来的一副鬼精灵的小魔女、当今端睿亲王世子莫铭。
    那少女一身淡紫色的华服,身上带着慵懒却华贵的气质,一张娇俏的芙蓉面上写着无比的自信和欢喜。
    抬眉动眸间,一派顾盼流离的风姿与这盈盈秋水中,楚楚流辉。
    束昂在打量莫铭的时候,莫铭也在看着他。
    这个人就是束飒的弟弟吗?
    别说,还真是有一点像啊
    长得倒也能称得上眉目俊秀,只不过举手抬足间涌动着一种坚定硬朗的气质。
    这气质与这一时空的男人绝决不同,倒有些像粟晴身上所带的那种。这是一种清秀中夹带着阳刚的气息。
    就在莫铭和粟昂仍在持续互望的时候,房檐之上先后传来了两声轻咳之间。
    这两声过后,莫铭就已经摆出一副目不斜视的样子。
    “小昂,这就是小王爷莫铭,还不施礼!”
    此时的束飒连忙站起,给两个人互相介绍着说:“小王爷,这是家弟束昂!”
    束飒这样介绍完后,束昂刚要行过君臣大礼,却被一脸温和的笑容的莫铭接住了。
    莫铭亲切地说:“束姐姐、束哥哥,都是这一家人,这么客气做什么啊?还见什么礼啊,以后,在外面的时候,都叫我铭儿,叫什么小王爷啊,这样叫起来亲切啊!”
    莫铭话音刚落,还没等被她弄得一脑袋黑线的束昂有所反应呢,屋檐之上又先后响起了咳声,只不过,这一次是四声,貌似比上一次还要危险似了。
    莫铭无奈地皱了皱眉连忙说道:“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那也就不要见礼了,快宣圣旨吧!”
    她莫铭可不想再听到房檐上传来咳声了,否则,她一会儿的日子,将会很难过了!
    

  第4卷  第1章 月桂的蛊惑安狄幽

    月桂花是一种既有魅力又恐怖的植物,所以它的花语是——蛊惑。
    我恰是受到这种花,祝福而生的人。
    我的家乡遍地都是桂花,我的父妃也很喜欢这种淡黄色的花朵,酿制一种有着特别香味的桂花酒。
    母皇也因爱父妃,所以便爱屋及乌地把父妃喜欢的这种桂花定为国中的国花,命名为月桂。
    因为父妃的封号为“月”。
    我的母皇和我的父妃,——
    他们在这样一个遍开月桂的国度里,上演了一出爱美男不爱江山的,如传说一样的人间情话。
    而我,我在这花中,酒中,传说中,走进了人生,也尝着人生……
    真是辛酸而痛苦的人生!
    幸好,在我最凄凉孤寂的时候,有了她!
    *
    在欢喜国西面,有一座很小的国家,它毗邻欢喜国而生存,他叫安国。
    自有国以来,安国一直由若木家族统治着。
    我的母亲是安国第十位女皇若木青悠。我是她的第五个儿子,安狄幽。
    安不是我的姓,我应该姓若木。
    我拥有着皇族的血统,却不被皇族所承认,连姓氏也不被允许姓皇族的姓。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父亲……
    我的父亲,
    ——他是一个来路不明的奴隶!
    可就是这个奴隶却有着倾国倾城的容貌。
    直到以后,我都没有发现,还有哪个男人,能美成我的父亲那样出尘不染,如天人下凡一般!
    他……
    他还有一双与别人不同的,如冰冻深潭一样的碧绿色的眼睛。
    真不幸,他的美貌我无一继承,却独承了这双碧色的眼眸。
    朝中的人说我们父子,是妖,是魔,是怪物,是不祥!
    或许是吧!
    但,我的母皇却痴迷上了我父妃这双淡碧色的眼睛。
    她坚持着自己的想法,不顾朝中所人的反对,把我父亲从深山里接回了皇都,封他做月妃!
    然后,就有了我。
    我出生那天,天降暴雨!
    产后虚弱的父亲,望着窗外密布的雨点哀叹着说:“此雨,如泪!”很小的时候,我不明白为什么兄弟姐妹们都姓若木,独我一人姓安?为什么我明明是母皇的儿子却不被允许姓若木,只能姓安呢?
    玩累的时候,也会拉着父亲的手问一问?
    那时的父亲总是笑着回答我,他说:“因为你的母皇最疼你,所以才以国为姓封赐给你啊!”
    父亲这样说着,我也这样信着。
    母皇确实疼我。
    他对我疼爱甚至超过了我上面的两位姐姐。
    这样的疼爱,让我的小时候特别孤独,兄弟姐妹们不喜欢和我在一起。
    他们也从来不和我玩,我只能和宫里的内侍们玩。
    我害怕大姐厌恶的眼神,也害怕二姐怨恨的目光,我宁愿躲在父妃的怀里,听父妃讲山里的故事,也不要和她们在一起。我六岁那年,母皇又一次不顾群臣的反对,封我为国姓王,划了皇都附近的一大片土地给我。取号安郡。
    我是安国有史以来,第一个男子为王、且还是幼年封王的人!
    可惜,我那时还太小,还不懂为王是什么意思?还不懂这是母皇费了多少力气,为我争来的这份荣誉!
    但父亲却深深地明白母皇的良苦用心,他感动的流下了眼泪。他紧紧地抱着我,抱了很久。
    那一天,父亲的眼泪流下的时候,嘴角轻扬就有了一种幸福的笑。
    我偎在他的怀里,清清楚楚地记下了这个笑。
    我也想,我以后,也要有这样的笑。
    有一个像母皇那样的女子,来疼我,来宠我,来护着我!
    许多年以后,我才知道。
    那是母皇为了保护我和父亲,才会用皇位继承权为代价,换来了他的正夫,也就是国中凤后的支持,费尽千辛万苦为我争来了这一片土地、这个王位。
    人总要有一死的。
    她怕她先死了,我和父亲就失去了依靠,沦落得如风中弃叶,人人得以欺之。
    在她的想法里,有了这片土地,有了这个王位,或许能改善一些我和父妃所处的环境吧!
    但,人算不如天算!
    许多年后,我才知道,不是你的幸福,争是争不来的。人力岂能抗天啊!
    如果母皇不给我争这个王位,或许就没有以后的诸多血腥,或许也就没有我以后那段不堪回首的凄苦人生吧!
    *
    封王后,父妃带着我离开了皇宫,去了安郡。
    他在王宫后面的花院里,种了一片片的桂花树。
    母皇总是在桂花开花的季节,来安郡陪我们,直到花落,才会离开。
    父妃散着长发,于桂花树中翩翩起舞的美景,如幻般的华丽绚烂。
    丝丝缕缕的长发,魂牵梦萦着母皇的心和身,让她每一次离开时,都会几顾几回眸。
    我的童年,就是在母皇宠爱,父妃娇惯中渡过的。
    那是我记忆里,最美好最纯真的时光!
    真好啊!
    *
    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
    我的少年生活就是一场恶梦!
    这场恶梦来源于宫廷中,那次血腥的政变。
    挑起政变的人是我母皇的凤后,和他所生的女儿,也就是我的大皇姐若木紫凌。
    那个总用厌恶目光看我们父子的人。
    当年,我封王的时候,母皇答应过凤后,以给他的女儿封皇储的筹码,换我划地封王。
    可惜,几年后,我母皇就发现我这个大皇姐实在不是做皇帝的才料,无德且无能。
    当她萌发了换储位的想法时,就引来了这场为了皇权而斗的政变。
    我那时年幼,尚不知这场变故意味着什么?
    只知道母皇第一次没有在月桂花开的时候,来安郡。
    我和父妃独守于安郡翘首倚盼着母皇,浑然不知皇宫里,因为皇储开战,早已经血流成河了。
    那天的夜,我记得很清楚,窗外的月很大很亮,光晕却那么的惨白,如一张堪不破落的脸,似乎一触即碎。
    父妃刚给我做好了桂花糕,还未来得及吃,内侍就来禀报说母皇派了青格将军来此接我们父子去皇陵。
    虽然我们并不明白母皇为什么要接我们去皇陵,但年少的我似乎预感到了一丝不妙,怕是离开此处,将永不回了。
    父妃什么也没有收拾,只是拉上了我,忽忽地进了马车。
    马车跑出很远的时候,他才撩开车帘,回望了一眼夜色中的安郡。
    那一眼里,桂花凌落,晚景凄凉。
    父妃的眼泪似珍珠般滚下,掉落时,悄无声息地四分五裂。
    我倚在父妃的身边,看着父妃绝色的脸被泪水浸染得慢慢模糊,心下一片心疼。
    可我却不知道我能说什么,或是做什么,只能那么呆呆地望着父妃。每一位皇帝在初登大统的时候,都会做一件事。那就是修建皇陵。
    我的母皇也不例外。
    她是个极聪明的人。所以,她的陵墓并不大,但极险。
    青格将军带着我们绕过陵墓门的石狮子、石獬豸、石骆驼、石麒麟、石象和石马等东西后,我们才在一处偏僻的角落里进入了母皇为她自己修建的寝陵。
    不知走了多少路,转了几道弯,我们才真正地进入了墓室。
    明晃的灯光下,母皇坐在墓室正中的皇椅之上,她神色肃然,目光深遂,抑郁的表情,和这阴森的皇陵相影晃时,我竟然觉得害怕。
    当她看到我和父妃的时候,那双深遂的眼里,才流露出一丝的温暖,只有这样的眼光才让我觉得上面坐着那个人是我的母皇。
    她从皇椅上走了下来,紧紧地搂住了我和父妃,然后她说:“国中大事以去,朕会让青格送你们父子离开这里的,月儿,带着小幽找一处偏僻的地方吧,朕无能,不能继续保护善待你们了!”
    父妃什么也没说,只是偎在母皇的怀里哭,然后,也不知道怎么的,他突然就推开了我,抽出了母皇的剑,两个人撕扯的时候,血花迸飞,父妃洁白的颈上便有了一抹鲜红。
    那时,我吓得都忘了哭。
    母皇抱着父妃悲恸流泪的时候,父妃说:“君为我负天下,妾又怎么能负君恩,离君而去呢?”
    看见那刺目的血,听到那动人的情话,我知道我在父妃的心里远不如母皇重要。
    所以,在这样一个生死关头,他弃我而去,追随了母皇。揉碎桃艳红满地,玉山倾倒再难扶。
    月桂凋凌血凄迷,泪洒皇陵恨此情。
    不知哭了多久,母皇像是想起了什么,她松开了父妃的尸体,拉着我去了后殿。
    她扒了我的衣服,用火红的烙铁沾着桂花的染料,伴以她的内力,在我的身上留下了一片片的桂花蛊。
    那种痛,蚀骨噬肉一般,只一下,我便昏死过去了,然后又在痛中惊醒。
    我不明白,我倒底是哪里做错了,惹来了母皇这般残{书酷{网 的惩罚。
    痛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我没有哀求母皇,我知道无论我哀求什么,她都一样会做的。
    恍惚间,我听见母皇说:“小幽,这是安国积攒了十代的财富,那男人虽然夺了我的皇位,但我却让他永远也坐不安宁,没有这些钱,他永远也不可能真正地统治安国,这些……这些算是母皇留给你的嫁妆吧,你从今以后便要无父无母了,一个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了,若有一天你嫁了妻主,总要有所倚侍的,世人皆贪财,有了这富可敌国的财富,你的妻主便不敢欺负你,不敢看不起你了!不过,母皇要让你答应母皇一件事,不许报仇,不许兄弟姐妹相残,母皇不想母皇的孩子为了仇恨而同室操戈,小幽你记住了吗?”
    我不理解母皇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只是很想这场酷刑快点结束,我点头着头,拼命地点头。
    伴着我自己的一脸泪水,我的身,我的心都疼。
    我好想父妃,好想他做的还没来得及吃的桂花糕。
    我也好想问问他,为什么,为什么他要抛弃我,为什么他不带我一起走呢?
    这样,我就不用受这样的痛苦,受这样的折磨了。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已经在青格将军的马背上了。
    她快马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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